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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无限宠爱腹黑粘人夫君

胡眠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强×HE×强制爱×双洁×循循善诱×独宠×互宠【美强飒女主×腹黑粘人男主】为复活王夫,傅零月在前往冥界的路上,突然被神秘男子指定为主神系统接班人,开启穿梭各个世界收集王夫灵魂碎片的愉快旅途。位面一:霸道女总裁×哭包小画家小画家:“求您疼爱我。”女总裁:“看你怎么取悦我。”位面二:团宠女仙尊×真香小魔王小魔王:“仙尊大人,我错了。”女仙尊:“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位面三:蛮横万人迷人鱼王女×粘人包龙族某少年:“妻主,我能有什么坏心思?!”王女:“这次真是栽到你手里了!”位面四:落难千金×钓系总裁总裁:“你是我的蓄谋已久。”总裁夫人:“没关系,家法伺候!”避雷★:架空世界——以恶制恶——非完美人设——互宠互攻——每个世界主角性格略有不同

主角:傅零月,君卿决   更新:2023-01-05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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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零月,君卿决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无限宠爱腹黑粘人夫君》,由网络作家“胡眠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强×HE×强制爱×双洁×循循善诱×独宠×互宠【美强飒女主×腹黑粘人男主】为复活王夫,傅零月在前往冥界的路上,突然被神秘男子指定为主神系统接班人,开启穿梭各个世界收集王夫灵魂碎片的愉快旅途。位面一:霸道女总裁×哭包小画家小画家:“求您疼爱我。”女总裁:“看你怎么取悦我。”位面二:团宠女仙尊×真香小魔王小魔王:“仙尊大人,我错了。”女仙尊:“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位面三:蛮横万人迷人鱼王女×粘人包龙族某少年:“妻主,我能有什么坏心思?!”王女:“这次真是栽到你手里了!”位面四:落难千金×钓系总裁总裁:“你是我的蓄谋已久。”总裁夫人:“没关系,家法伺候!”避雷★:架空世界——以恶制恶——非完美人设——互宠互攻——每个世界主角性格略有不同

《快穿:无限宠爱腹黑粘人夫君》精彩片段

A市,郊区,浮华别墅。

空荡荡的客厅在暖黄色的水晶吊灯的映衬下,为此刻气氛平添几丝暧昧。

一袭红色高开叉连衣裙,大波浪卷发的美艳女人正手持一条黑色皮鞭,笑意盈盈的看向躺在沙发上的少年。

那少年一头黑色的自然卷,眼角长着一颗红痣,干净的脸庞配着白衬衫。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乖巧中透露着一丝禁欲不羁的气质。

沙发上的少年双手被女人用透明胶带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黑色皮鞭晃晃悠悠的扫过少年的脸庞,少年目光往旁看去,一条明晃晃纤细白皙的腿正踩在沙发之上,踩在他腰旁边。

女人目光流转在少年抗拒的脸上,居高临下的问着脚下的少年:

“阿霖,今天你怎么这么不乖?不是说了晚上要九点之前回家吗?今天是有什么事,让你晚上十二点才回来?你今天下午应该没课吧?”

面对女人一连串的质问,名唤阿霖的少年侧过脸,躲过皮鞭,低垂着眼睫,怯生生的小声回答着:

“阿月姐姐,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下午的时候,系里面说搞联谊活动,所以晚上出去吃自助去了,一时聊着吃着忘记了时间。”

女子放下皮鞭,抬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暗红色的指甲油在少年白皙的脸上更显妖治。

女人靠近少年的耳边呵出一口气后,盯着少年的眼睛,生怕错过了他半分神情,

“阿霖没有骗我吧?不是去找别的女孩约会了吧。”

少年立刻正过脸来,委屈巴巴的用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看着女人,

“我没有。”

“阿霖,说谎可不是个乖孩子哦,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傅零月的指尖轻轻划过少年的脸颊,随后又顺着少年已经泛红的脖子逐渐下滑,

纤细的手指在少年的心口处不停画着圈圈……

隔着白衬衫,傅零月手指每转动一下,少年就感觉全身都在颤动,他的呼吸急促,眉头紧蹙,

少年咬着牙,带着哭腔对身前居高临下的傅零月极力解释,

“月姐姐,阿霖真的没有。阿霖很乖的。”

“哦,是吗?”

傅零月拉长着尾音,已经将孟远霖的白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白皙胜雪的光景一览无余,丘壑之上还有结实的腹肌。

“别忘了阿霖,你应该取悦的人是谁?你可是我花了五千万买回来的天价未婚夫哦!”

说完,她忽然松开对少年的钳制,顺势倒在少年身上,双手拥住少年的腰肢,替他解除手上的胶带,并在他额头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傅零月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手覆在少年的眼眸之上,温柔的在少年耳边说道:

“我的阿霖,夜深了,早点睡吧,做个好梦,梦里有我。”

然后利落转身,走向客厅的电梯,回到二楼主卧,关上了房门。

要不是想着明早还有股东大会,她真不想错过这送到嘴边的美味蛋糕。

电梯门刚刚合上,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微微眯眼,慵懒的靠在沙发扶手上,早已没有刚才那般怯懦乖巧的模样。

少年回味着刚才种种情形,眸色一暗,食指在嘴角划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随手将身上的衬衣脱了扔到沙发上,看着刚才傅零月离开的方向如鬼魅般的呓语,

“月姐姐每次都是这样,撩完就跑。哎,女总裁的时间总是很宝贵啊。想要被姐姐填满空空的心脏呢。”

回到自己卧室的女子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斜倚在卧室床头,打开卧室的落地灯,端起床头小桌上的一杯白兰地,轻抿了一口。

微苦回甘的味道让她缓过神来,女子长舒一口气,对着空荡荡的卧室开口:

“23号,孟远霖好感度多少了?”

一个泛着莹蓝色光线的圆形物体,凭空出现在房间之内,机械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之中:

“报告主神大人,百分之九十五。”

女子放下手中的酒杯,撩起垂腰的大波浪卷发啧啧两声,

“都卡在百分之九十五多久了?这不是一个一片灵魂等级的世界吗?”

女子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的奢华水晶吊灯,该做的事,她全部都做过一遍了,怎么还是停在当初救下他第二天的好感度,难道有些事需要多做几次?还是说需要结婚才能让他完全对自己敞开心扉,奉献身心?

机械的声音回应着女子的问题:

“主神大人,好感度停在百分之九十五已经一个月了。按照逻辑来说,灵魂碎片越少的世界,任务难度越低。”

女子对着那圆形物体摆摆手,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遵命,我尊贵的主神大人。”

回到系统空间站的23号现在正瘫软的躺在地上,还好这次她没有发火。回想起它和这个女人的初遇,可谓是十分的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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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23号像往常一样穿梭在各个位面寻找合适的宿主。

突然它穿梭到一个古代位面时,发现了一个强大的魂体。

兴奋的它迅速找到了那即将入轮回的魂体,这么强大的魂力,做起任务来肯定得心应手,到时候今年的业绩总冠军就是它了。23号在心里盘算着。

“美丽的女帝大人,本系统检测到您还有未了的心愿,现在本系统可以帮您实现心愿哦。”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奇怪生物,傅零月瞥了一眼,没有搭理,继续往奈何桥走去。

毕竟这是冥界出现些奇怪的魂体没什么奇怪,她现在可没功夫搭理这个奇怪的家伙。

毕竟她还赶着去找她的王夫呢!

看着女子并未停下脚步,23号立刻冲到女子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经本系统检测,你,傅零月,北华国,女帝,二十四岁。死因,棺材内空气稀薄,窒息而亡,死亡起因,殉情。”

傅零月好以整暇的看着面前的莹蓝色光团,上下打量了一番,抛出灵魂一问,

“原来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书里记载的鬼魂没有你这样的形状的。你既然知晓本帝生平,你是地府的引魂人?”

傅零月并未停下脚步:

“殉情?倒也算是,没有卿决的世间,对本帝毫无意义,所以,莫要拦本帝去路,本帝赶着找王夫亡魂,书上说轮回井下,一起入跳。下一世好再续前缘。”

风风雨雨的七年,君卿决陪着傅零月从一个破落小国的亡国公主,一路踩着刀尖,踏着血海成为统一北境的铁血女帝。他的牺牲,他的爱意,只有傅零月最清楚。

王夫突然不明不白的死去,她如何能够接受?

明明昨日把酒言欢,浓情蜜意的两个人。今早醒来枕边人便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你好,女帝大人,你的愿望本系统可以为你实现。”

傅零月停下脚步,抽出那把陪伴她多年的绛星剑,直指23号面门,语气冰冷的开口:

“说出你的条件。”

23号变幻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把剑刃微微别开。魂力这么强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可以随便糊弄的,于是23号讨好的说道:

“只要女帝大人陪本系统穿梭在各个世界,完成拯救工具人女配任务,即可获得搜集君卿诀灵魂碎片的机会一次。”

傅零月神色一凛,绛星剑在23号圆圆的身体上划过。

本来一脸无所谓畏惧的23号的虎躯一震,它它它居然溢出了一滴莹蓝色的液体。

竟然能伤到它?一个普通的亡灵?不应该有这种能力才是!

“各个世界?工具女配?灵魂碎片 ?都是些什么东西?本帝从来没听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如有欺瞒,这就是下场!”

傅零月也没想到死后来到地府,这把陪伴她多年,见证了她如何一路走上权力顶端的绛星剑也会一起跟着过来。

能伤到这奇形怪状胡言乱语的鬼魂,倒是件意外之喜。

“那个什么,本系统还有事,女帝大人先在这里等等我。23号去给你搬一颗桔……哦不是,23号要回家找主神系统升级去!”

这次的宿主太可怕了,一定是它功能落后了!

“无趣。”

傅零月正准备继续往前走,23号一个七百二十度托马斯旋转朝着她脚下扔了一个蓝色小光球。

“等等……别走。因为君卿决已经入了轮回之中。”

23号的身影伴随着它声嘶力竭的挽留消失在原地。

蓝色小光球咔的一声裂成两半,傅零月身前出现了一面泛着冷光的镜子。

镜子之中,她看到了他的魂体从他们的婚床之上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君卿决回头看了一眼正搂着自己还在熟睡中的她。

他的身体逐渐以碎片的形式,不断消弭。直到消失不见。

下一幕,在傅零月从没见过的一个地方,一个婴儿出生了。

转眼,那婴儿变为七八岁小童,再转眼,那小童变为一个二十岁的青年。

而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王夫,等我。”

傅零月想都没想直直的就往那幻镜里面冲,刚碰到那幻镜的瞬间,镜子就化为一道轻烟,消失不见了。

而她,直直的撞到了一堵墙上,但这墙似乎有些软?

傅零月后退半步,警惕的握着绛星剑。

抬眼一看,一位身穿白色华服的俊美男子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蓝色的瞳孔散着火焰,白色的头发长长的拖在身后,喜怒不明的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这个人,或者说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傅零月率先开口,

“敢问阁下是?”

“我便是你。”

男子如古钟般的声音回荡在这诡异的地方,四周出奇的安静。

“阁下真是会说笑,你明明!…”

傅零月还想再说些什么,那神秘男子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用那双布满符咒惨白如纸的手臂搭上傅零月的肩头。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代替我,才能完成你的心愿。我的身份,能给你最高权限。接班人,我很看好你。”

未等傅零月反应,那男子已消失不见。

她只感觉自己现在体态轻盈,眼前一片漆黑。

恍惚间,她伸出手,拂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月姐姐,刚才沈务哥给你打电话,让你别忘了今下午的股东大会。”


“啊,股东大会啊。啊?!股东大会?!”

傅零月揉了揉因为宿醉昏昏沉沉的头,蹭的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有些精神的恍惚的接过孟远霖递过来的水杯,

“怎么?阿霖今天没有课?”

孟远霖脸蛋儿红扑扑的低下脑袋,揪住床单害羞的说道:

“今天周日,月姐姐。”

“过来。”

傅零月伸出光洁白皙的手臂对着孟远霖招了招手,

孟远霖有些踌躇的抬眼看了此刻上半身未着寸缕睡眼惺忪的女人又迅速低下头,这下连耳根都烧红的不行,孟远霖觉得自己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见孟远霖还不过来,傅零月起身走下床,来到孟远霖身边,将他搂在自己怀里,不停的rua着他的小脑袋和小耳朵。

肌肤相贴的感觉和女人身上传来的满身酒气让孟远霖本能的想要向后缩,一道蛊惑的女声却在此刻在他耳畔炸开,

“怎么了?宝贝?昨天我对你说了重话你是不是生气了?乖,别生气了好不好?”

孟远霖将头偏了过去,小声的嘟囔着,

“大早上就不让人安静,这般引诱着我,月姐姐真坏。昨晚又偷偷喝酒,真是不让人省心。”

“啊,原来阿霖是在意这个吗?”

傅零月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和嘴巴,然后双手捧着孟远霖的脸就是一顿乱亲,他的脸上总有一股大白兔奶糖的味道,让她着迷。

说完就笑眯眯的拉着孟远霖往别墅阳台上的浴缸拽。

“那就拜托阿霖帮我好好洗洗吧。满身酒气,怪难闻的。”

孟远霖撅着小嘴,白了傅零月一眼,

“哼,月姐姐,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的。”

傅零月吧唧一口吻在孟远霖的脖子上,笑嘻嘻的捏着青年滑嫩的脸颊,

“哦?还有这种事?阿霖给我说来听听?为什么拒绝不了我?”

双人浴缸内,傅零月躺在里面玩着沐浴香氛泡泡。

双人浴缸外,孟远霖正蹲在傅零月背后给她搓背。

青年一边搓一边说着:

“因为我是月姐姐花了五千万买回来的小娇夫啊。月姐姐当然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孟远霖的声音十分好听,就像百灵鸟一般清脆悦耳。

“哎,阿霖真是个小妖精。”

傅零月将手臂伸向后方,仰着头看着头顶上方温润如玉的面庞,反手勾住孟远霖的脖子,嘴角噙着笑,

“吻我。”

孟远霖有些害羞的点点头,将唇覆了上去。

一个缠绵悱恻,夹杂着甜味的吻后。

傅零月看着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两颊绯红的孟远霖,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正好没吃早餐,不如先拿这个小甜心开开胃,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嘛。

意随心动,傅零月拿起浴缸旁边置物架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沈务,下午的股东大会取消,推迟到明天下午就行。就和他们说傅总身体不适,会议延期举行。”

挂掉电话后,傅零月展开臂弯,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身侧,

“阿霖,乖,过来。”

“嗯。”

浴缸之中若隐若现跳动的雪白,无不让人心神荡漾。

孟远霖看了一眼阳台外平静如常的江面,深吸一口气之后,将裤子挂在衣架上,小心的没入了水中。

一双红唇恰如其分的又吻了上来。

上升蒸腾的热气,水族箱内一对互相追逐交错尾巴的金鱼,水族箱底相互缠绕交织纠缠的水草。

孟远霖微微眯着眼,双手勾住女人雪白的脖颈,满带雾气的眼眸乞求着他的神明,

“月,月姐姐,这次能不能,”

“阿霖别动,乖,让我来。”

女人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刚刚鼓起勇气想要逆转形势的他溃不成军,

“好,都听月姐姐的。”

此情此景,又让孟远霖想起他和她的初遇。

若不是遇到她,他的人生又将是如何被人踩到泥里!任人践踏!


一个月前,A市,天气,小雨,局部地区有暴雨。

偏僻的小巷内,四名体型健硕满脸横肉的大汉正在推搡着一名柔弱的少年。

“大哥,你说这样的姿色抵给野马会所能给我们多少钱?”

带头的黑衣大汉用粗糙的手掌捏了捏少年因为药物作用而发烫的脸,笑的一脸猥琐,

“照片昨天已经发给菊姐看了,菊姐说了,这样的富家少爷,又是个雏儿。至少值这个数!”

少年摇晃着脑袋睁开双眸看着面前重重叠叠的人影,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声音,

“求求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借的钱,我的画可以抵给你们。我很快很快就能…………”

少年的声音因为意识的逐渐涣散越来越小,

“就能还上钱……”

一旁的大汉老四看了看少年,揪着少年的头发使劲的晃了几下,皱着眉头啧啧两声,

“想不到还遇上一个硬骨头?看着要死不活的病秧子,打了两针还能说的出话来?孟大画家,就你那些烂画,什么时候才能把欠我们哥几个的一千万还上。”

孟远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嘴里呢喃着,

“不对,不对,我只借了四十万!”

带头的大汉握住了老四的手腕,语气不善的开口,

“这小东西金贵着呢!菊姐说了,要完好无损的交人,不然只能折价给我们算钱。”

老四这才放开少年,

“所以大哥究竟是多少?钱?”

大汉伸出食指晃了晃,旁边三个大汉一看,

“大哥,一百万?”

说话的刀疤大汉已经目露精光,想不到这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比他们之前抵出去的娘们还金贵!

黑衣大汉摇摇头,揪着少年的领子,朝着面前黑色的大门内光线昏暗的走廊里走去,

“老三你在想什么,这次可是野马会所!来这里玩的太太和老爷们能是我们之前那些地方可以比的吗?不过这次我们还真走运,没想到这小东西能被菊姐看上。”

“所以大哥,是一千万?!”

老三既紧张又兴奋的搓了搓手,

“老二,老三,老四,到时候我们哥几个将这钱分了,回老家找个条顺板正的新鲜老婆就能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哈哈哈哈哈,大哥说的我好激动了。”

幽暗的走廊里回荡着四名大汉的笑声。

此刻,浮华别墅内。

一名穿着粉色睡衣睡得正香甜的女人,瞬间睁开双眼。

看着身边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女人的目光迅速锁定在了床头柜旁的短刀上。

雨夜,未关严实的落地窗,让偌大的房间更显清冷。

女人拿起短刀划破手臂,红色液体迅速滴落在粉色的床单之上。

“有血,疼,这应该就是23号说的成功进入穿越位面了。”

23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主神大人,就算你自愈能力惊人也不能这样虐待自己吧,有什么问题,吩咐23号就好了呀。”

女人斜睨了一眼23号,

“勿要质疑本帝的决定,他,现在在哪里?”

“报告主神大人,目标人物此刻正在野马会所的地下拍卖场。”

“啊,拍卖场啊。”

说完她当即赤脚跑进卧室的衣帽间内找出一套白色运动套装换上,转身来到电梯旁,在别墅的地下车库找到一辆摩托车之后,戴上头盔,按下启动键,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空旷的大街上,一辆飞速行驶黑色摩托车正从大马路开进一条偏僻的小巷之中。

看着这隐藏在美食街后的半敞的会所后门,傅零月闭眼在脑内搜索栏内开放所有权限。

“找到了。”

看着傅零月已经推门而入,23号有些担忧的开口,

“主神大人要去单挑他们?”

傅零月嘴角微微勾起,活动着头部和手上的关节,将身上已经淋湿的外套甩了出去,露出里面穿的白色紧身短袖,

23号赶紧接住那外套。

“23号,说错了。不是单挑,是群殴。我的男人也想染指,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正巧,四个吹着口哨的大汉迎面走来。

看着步履匆匆美艳动人的傅零月,老三伸出手臂将她拦了下来,

“美人,赶着去上班啊!”

男人色眯眯的眼神止不住往傅零月身上瞟,傅零月对着男人灿烂一笑,

“我确实有些赶。”

看着傅零月没有拒绝的意思,老三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摸傅零月的脸,一脸淫笑着,

“妹妹不用赶,今儿个不如陪陪哥哥我吧?”

看着老三就要伸过来的咸猪手,傅零月叹了一口气,

“本想着晚一点再处理的,现在没办法了。”

“什么没办法?美人?啊啊啊啊!!我糙,我的腿,哥几个叫菊姐来看看这……”

老三的手还没碰到傅零月,已经被她一脚踹到小腿骨上,骨头碎裂的痛楚让老三半跪在地上抱着腿嗷嗷直叫。

看着地上乱滚乱叫的男人,傅零月有些皱眉,

“难听。”

于是又在他后背上补了一脚,老三直接头砸向墙壁,在墙上留下一个血印之后晕了过去。

23号隐身在远处紧紧抱着身子,

“都进入人物角色设定了,为什么主神大人还是天生神力,真是离谱!不愧是前主神大人选定的接班人。”

“臭娘们,敢欺负我兄弟!”

为首的彪形大汉老一见状,立刻冲了上来,正铆足了劲抡着拳头打向傅零月左肩时,傅零月直接一个侧身箭步闪现在老一面前,哐哐四个耳光将老一扇懵在原地。

“你,可,真,是,嘴欠。”

老一捂着已经红肿的脸颊,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对着傅零月又一拳打来,傅零月顺势拉住大汉伸来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大汉放倒在地,末了,再向那大汉胸口补上两脚。

一个上头,老一吐了一大口血之后,晕倒在原地。

旁边的老二和老四看着傅零月惊人的身手,又看了看已经倒地的两位兄弟,心里有些犯怵,老四赶忙向空旷的走廊内喊着,

“人呢?你们野马会所的保安呢?!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带出去。啊?…!”

傅零月微笑着向老四走去,

“嘘,别喊,没人听得到。哦,对了,刚才就是你揪了他的头吧?对不对?”

“你说什么,疯女人,保安,保安!”

老四摸了摸腰间别着的匕首,本想趁着傅零月不注意,朝她脖子刺去。

只是他才刚抽出匕首,他的想法像被人提前洞悉似的,手腕已经被人捏住,傅零月右手轻松一个反转,老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糙,太痛了,老二快跑,这娘们太邪门了,真特码的不是人。”

老四捂着右手,脸上青筋暴起的朝着身旁已经被吓到脚软的老二大喊。

“住嘴,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哐当,又是一个耳光,傅零月一巴掌将老四扇倒半跪在一双黑色皮鞋面前。

“闻管家,这次来的有些晚了,我还有急事,这些杂碎替我好好‘照顾照顾’。”

一身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将右手覆在心口恭敬的向傅零月微微弯了弯腰,

“大小姐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

老四一抬头,才发现头顶的西装男人身后,有十几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壮汉。

“嗯,走吧。”

傅零月拍了拍手,往走廊更深处走去。

看着前方在地上挡路的男人,闻言文一脚将地上的老四踹到墙边。

“为什么总有人想要挡我家大小姐的路?”

一旁的老二看着弟兄都倒下,连忙央求着傅零月,

“这位小姐,我们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看,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能不能放了我?”

“放了你?”

傅零月看了看老二紧紧插在裤兜里的左手,向着背后的一众保镖开口,

“悠着点,别出事。扔出去的时候记得把他们身上带着的所有东西都销毁了,尤其是什么手机支票之类的。”

“遵命,大小姐。”

看着傅零月运动鞋上沾上了些飞溅而来的血迹,闻言文皱了皱眉,单膝跪在地上,从随身提着的礼盒中拿出一双白色高跟鞋放在傅零月脚边。

傅零月看着半跪着的男人,赞许的开口,

“还是闻管家想的周到,东西都带齐了吗?”

“大小姐放心。”

看着女人换好高跟鞋,闻言文又将一件白色长外装搭在女人肩上,关切的开口,

“秋夜寒凉,大小姐莫要受凉了。”

傅零月轻嗯一声,继续向前大步走去,在她刚才待过的地方,响起来杀猪般的惨叫,和重重人影,

“求你们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一位侍从模样穿着小马甲的青年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傅总,菊姐想请你赏脸喝一杯。”

傅零月撩了撩及腰的长发,

“好!”


经过一段曲折的回廊,野马会所的核心位置——相菊的私人会客厅出现在傅零月和闻言文眼前。

一位打扮花哨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立刻堆满了笑脸迎了上来,

“哎呦喂,今儿个这是什么风?怎么把我们傅大总裁吹来了?您能来我们这儿真是让我们野马会所蓬荜生辉啊!”

傅零月伸出食指将勾了勾下巴,笑的妖治,

“没什么别的事,相老板,我今天来是为了找一个人。”

相菊有些尴尬的收回想要拥抱傅零月的手,笑吟吟的问道:

“傅总真会说笑,来我菊姐这里都是找乐子的,哪有什么找人的?莫不是傅总也有那方面的需求?没事没事,半小时后正好这里有场拍卖会。您啊,可不是赶巧了,今天这批货质量好的不行,都是些掐的出水的雏儿,至于姿色,包您满意。”

傅零月微笑着从相菊身边走过,摆了摆手,靠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悠开口,

“我说了,今天我过来是为了找一个人,而且现在我就要带走。”

相菊挑了挑眉,调整情绪,坐到傅零月对面,给傅零月满上了一杯茶,

“傅总,您可能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拍卖会开始前,没有买主带人走的先例,这,这这,您让我很难办啊!”

看着对面的老女人故作为难的忸怩姿态,傅零月给了笔直站在她身后的闻言文一个眼神,闻言文会意。

一个黑色的大保险箱顿时出现在桌边,闻言文蹲下身子将保险箱横放在地上,打开了之后又合上。

傅零月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五千万,人现在我就要带走。”

相菊看了眼那满满一大箱在眼前一闪而过红彤彤的票子,眼神有一瞬间放光,继而又平静下来,眼睛笑的快要眯成一条缝,

“不知道傅总说的人是哪一位?”

傅零月用手肘撑着下巴盯着相菊,笑着开口,

“孟远霖,十八岁。”

相菊也笑了笑,端起桌上刚沏好的茶水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

“不愧是傅总,有眼光,那小东西长得确实乖巧可人,细皮嫩肉的水扑扑的。本来他会是今晚拍卖会的压轴,不知道今晚得迷倒多少人啊,这五千万……”

傅零月眼神冷冽的看着面前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老女人,低喊一声,

“闻管事。”

“我在。”

随即,一把黑色手枪,砰的一声被甩到桌子上,精准的将茶壶砸碎。

相菊一个激灵,手上不稳,那手中的滚烫茶水尽数倒在衣服上。

中年女人赶忙起身脱了身上的外套,叫人拿来烫伤膏药,语气不善的对着傅零月开口,

“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傅零月叹了一口气,

“我今天心情不好,耐心有限。晚一分钟见不到人,我倒是不介意今天把这里砸了。”

相菊哈哈大笑,将刚才被茶水烫伤的手放在侍从端来的冰水之中,

“都说傅总手段狠辣,在商圈手眼通天,但规矩就是规矩。而且现在在我的地盘挑衅我,就凭你们两个人,真当我相菊好欺负的吗?!……”

相菊一抬头,这才看到闻言文的相貌,

“您是……”

闻言文微笑着看着相菊,相菊立刻止住了下一句。

闻家的第二继承人居然在傅零月手下做贴身保镖?!

相菊转头向门外的侍从喊道,

“去,把今天压轴那位带过来。”

看着侍从离开,闻言文这才把桌上的手枪收了起来。

“毕竟是傅总点名要的人,我今天就卖您一个人情,这茶是我自个没拿稳,也不能怪您。为您破个例,八千万。这小东西以前可是富家少爷,听说还会画画,要是在我会所干上几年,挣得都不是这个数。不说别的,就今晚这个开苞费,都不会少于二三百万的……”

中年女人仍在喋喋不休,傅零月一心只关注着门口的动向。

“所以,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傅零月转过头来,看着此刻有些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老女人,淡淡的开口,

“说。”

“这位究竟是您什么人?”

“菊姐,人来了。”

听到这句话,傅零月立刻转过身去,看着此刻身上挂着些透明纱衣,衣不蔽体的少年。

她眼中的怒火快要化为实质,抬起手就要朝那侍从打去,但当她看到年轻侍从手臂上不小心露出的鞭痕和已经闭眼的反应,傅零月收回了手。

傅零月将自己身上的西装长外套一脱,裹在少年身前,将人抱在怀中准备转身离去。

“傅总,您还少拿了三千万给我……”

相菊站起身来,朝着傅零月走去,

门口此刻已经聚集了野马会所的一众打手,拦住了傅零月的去路。

傅零月侧过脸眸色暗了暗,看的相菊有些发怵。

傅零月,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商界有名的“笑面虎”。没想到今天会为了一个男人罕见的冷脸,相菊不免打量着傅零月怀中的少年。

这不就是一个长得惹人怜爱的普通商户家的小少爷吗?

母亲早逝,父亲病重,将公司卖掉之后仍然支付不起高额的治疗费。少年便向高利贷借钱给父亲治病,最后父亲还是死了。

傅零月看着面前十几个打手,依旧抱着孟远霖往前走,看着神色晦暗的女人,这些打手也不敢动手,只得拿着铁棍慢慢后退,傅氏集团的总裁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刚才你不是问我,他是我什么人吗?”

傅零月看了看怀中昏昏沉沉好像睡着了的少年,温柔的开口,

“他,应该姓傅。”

按照北华国的习俗,夫随妻姓,他应该姓傅。

闻言文扣了扣手中手枪扳机,准备给傅零月开路。

“姓傅,姓傅?姓傅!你们几个挡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赶快给傅总让路。”

相菊慌乱的提着密码箱追上傅零月,满脸赔笑的说着,

“哎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这次是我的疏忽,都怪那四个狗比崽子。这钱我不能要,您给我一千万就行。毕竟我也不能亏本是不是?!傅总,您看……”

傅零月停下脚步,转头对着身后的相菊灿烂一笑,

“没事,众所周知,我,傅零月,有的是钱。”


看着傅零月和闻言文迅速消失在昏暗的走廊之中。相菊一下子瘫软在地,嘴里念叨着,

“完了完了,这次是惹上麻烦了。”

一旁的青年侍从将相菊扶起来,不解的问道,

“菊姐,这不是白赚四千万的事吗?为什么还愁眉苦脸的。”

相菊看了眼身旁的密码箱,又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你当一个二十五岁就能继承傅氏集团的女人真的是人傻钱多?姓傅,难道是老傅总的……”

中年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打手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菊姐,拍卖场电路突然起火,里面已经断电,一片漆黑,今晚参加拍卖会的宾客正一团乱着呢!拍卖的货也不知道被谁劫走了!”

“什么?!”

相菊支撑着起身,结果一个不稳被脚边的密码箱绊倒在地,没有关严实的密码箱内,一沓沓钞票随之散落一地。

看着那钞票的款式,相菊瞬间气的锤地,嘴里恶狠狠的说道:

“傅零月,这个仇,我相菊记下来。”

此刻保姆车的后排,傅零月心疼的给怀中的少年用湿毛巾擦拭着脸。

闻言文看着后视镜中女人担心的神色,试探性的说道,

“大小姐,看来小少爷是被人下药了,要不先去我住所那边找医生看看。”

看着满脸绯色,眼神涣散,嘴唇微张,在她怀中对着她乱抓乱摸的少年,傅零月宠溺的搂紧他,

“不,去浮华别墅。我有办法。”

看着少年对着女人痴痴的笑着,闻言文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

“大小姐需不需要我去帮忙。”

“不用。”

傅零月忽然勾唇一笑,在脑内空间把23号叫了出来,

“也不知道那个老女人看到那一箱天地银行的钱是什么表情?23号,给我把录像保存好,我有空的时候好欣赏欣赏。哈哈哈哈。”

23号赶忙点头,

“竭诚为尊贵的主神大人服务。”

一朝从老板变成打工人的23号不敢多说一句。

“那些人,大小姐准备怎么处理?”

看着越来越近的浮华别墅,闻言文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也想有一天,挽着她的手,堂堂正正的走进这里,没关系,他还可以等,他还年轻。

傅零月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江面和灯火通明的别墅大门,啧啧两声,

“那四个垃圾货色就别脏了我们傅氏的手,让今天救出来那批少男少女去警局报案。贩卖人口,数量众多,手段恶劣,也不知道够不够他们哥几个判死刑。”

“至于那个老女人和野马会所,就一并消失吧。毕竟像我这样的慈善家,最喜欢送人去吃免费的午饭了。把人送进去之前好好的给咱们的菊姐送个行。”

保姆车一路开到别墅楼下,闻言文挺好车后,下车给傅零月拉开车门。

傅零月就这样抱着孟远霖一步一步踏入那道门内,

女人刚才的发香还残留着一丝飘荡在空气中,闻言文深吸一口气,迟疑了几息,快步追上傅零月,住轻轻扯了扯傅零月的的衣角,鼓起勇气说道,

“阿月,你一个人还是不放心,小少爷现在又是这种情况,要不我留下来帮你吧。”

傅零月没有因此停下,而是头也不回继续向前按下别墅大门的按钮,大门缓缓闭上,女人的背影逐渐变为一道暗黑色的装甲门,消失在闻言文视线之内。

闻言文久久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屋内亮起的灯光,回想着她刚才的话,

“文,你,越界了。”

闻言文对着傅零月房间的方向伸出手,五指张开举过头顶,闭上眼,痴痴的笑了笑,

“我的月亮啊,你的光什么时候才能照到我身上?”

直到那房间的灯光熄灭,站在别墅楼前的男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今夜,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注定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卧室之内,孟远霖此刻已经挣脱那件西装外套,不安的从床上爬起来,缠住准备去衣帽间拿药的傅零月的腰身,亲吻着女人的后脖颈,

“你要走吗?能不能别走,给阿霖好不好?”


傅零月低下头看了看少年紧缚在她腰间的双手,侧过脸蹭了蹭少年趴在她肩头红扑扑的脸颊。

顺势将他的手扳开,轻声哄着,

“乖乖,姐姐给你喝解药,一会就不难受了哦。”

“不要解药,要姐姐。”

少年不安的双手从傅零月身前收回后,想将阻碍着他的吻继续前行的白色背心去掉,却因为手上使不上力气,总是无功而返。

忽然他瞥见了床头柜上的一把短刀。少年像是找到什么宝贝似的,将那把短刀拿起,小心翼翼的将背心割破,然后用力一扯。

漂亮如羽翼一般的蝴蝶骨瞬间跃入少年通红的眼眶之中,少年舔了舔干燥的嘴角,手指轻触,

“好凉,真美。”

只是少年的手指刚刚触及一瞬,傅零月的身影忽然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呀。”

孟远霖迷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想下床找人,但这时那针剂的作用正好催发了,他的双腿双手瞬间使不上力气,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少年的眼神变得更加朦胧,面前的一切开始出现叠影体内的某种恶念不断在叫嚣着想要释放。

刚才衣帽间内取来药的傅零月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少年在床边缩成一团,因为难受,脖子连同着胸前的一片都已经红的不行,细密的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眼眸紧闭着。

直到看到傅零月来了,少年又用手勾住她的小腿,开口乞求着,

“求您,疼惜我好不好?”

傅零月眼中满是心疼,她的阿决,不应该是这样。

这般模样,只有那些昏暗无风的月夜,只能被她看到,这些人要是放在北华国可真是死千次百次都不够。

这次她若是不来,她不敢想象他今后的人生。

不过没关系,她来了,曾经害过,未来要害他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傅零月蹲下身来,将少年抱回床上,用被子裹着少年搂在怀里。

她捏住少年的下巴,用手指轻轻撬开少年的嘴,神色温柔的将手中红色的药水缓缓灌入少年嘴中。

“不喝,我不喝。”

孟远霖挣扎着,推开傅零月的手,那盛满红色药水的玻璃瓶随即打翻在被单之上,染红了一大片。

“乖,阿霖别怕,喝了就好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傅零月又拿出手上备用的玻璃瓶想哄着孟远霖喝下,突然孟远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脱傅零月的怀抱,将她压在自己下方,一顿乱亲。

“你怎么这么不乖?

傅零月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温热急切的气息瞬间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

以唇封缄,一吻绵长。

恍惚意乱之中,她拥住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孟远霖眼眶有些湿意,这怀抱好像熟悉又很陌生。

也就是这片刻的愣神,傅零月调换了两人之间的位置,如暴风骤雨般给了他一个夹杂着腥甜气息的吻。

一吻之后,一些红色的血迹还残留在孟远霖嘴边。

她的血,可解百毒,她也是刚才问23号才知道,主神体质,可以在位面中拥有超出世界规则的能力。

“主神大人,您就是位面意志本身,所以您在位面中是无敌的。可以构建您所想要的全部能力。不过只限于在身体技能的方方面面。这是前主神大人给您下的禁制。”

哆哆嗦嗦说完话的23号想起前主神大人那天说的话,

“当真开放所有权限,她可真是会乱来的人,总归是需要历练的。”

看着孟远霖仍然痴痴的看着她,傅零月叹了一口气,

“看来也不能马上见效,那这次就让我帮你吧。”

手上没有其他东西,傅零月只好拿起那件白色背心将孟远霖的手缠在头顶,单手扣住。

顺手按下床头的按钮,关掉头顶刺眼的灯光。

傅零月搂住少年的脖颈,扣住他的头,一点一点,温柔的试探,别处的炽热滚烫也逐渐得到另类的安抚。

昏暗的卧室,只有月光倾泻而下。

微光星星点点的透过阳台的飘逸的纱幔洒在此刻的房间内。

少年不稳的气息和颈部额前清晰可见的血管,混杂着女人蛊惑的话语:

“阿霖,姐姐我手都有些酸了呢。”

“乖乖不要着急,一会就好了。”

房间的味道越发浓郁,四处充斥着粉红的气息,折腾了半晚看着偃旗息鼓的他,傅零月解开了少年双手的束缚,顺便用那背心擦了擦手。

少年的神智逐渐获得短暂的一丝清明,因为太累亦或是药的副作用,他此刻睁开眼都十分费力,

最后即将坠入梦乡的少年恍惚间抚上傅零月的脸颊,低声呓语,

“你是谁?

傅零月将少年的手放下,轻轻的在少年额头落下一吻,摸了摸他已经湿漉漉的头发,笑着开口,

“一个会生生世世陪伴你的人。”

夜色之中,女人看着少年安静的睡颜,勾唇邪魅一笑。

“总得你清醒的时候,才有意思。”


第二天早上,当孟远霖睁开双眼的瞬间,一下被头顶的奢华水晶灯惊醒,蹭的一下坐起来身来,

“这是哪里?”

然后他低头一看,自己光着半截身子,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全光。

转过头一看,身侧还睡着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

孟远霖有些无措的攥紧被子,将人整个埋在被子之中,只露出半个头,打量着屋内,

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家具,正对着大床,还没关闭的衣帽间,里面全是各种包包和饰品。带江景的阳台,这里应该不是酒店,而是一处私人豪宅。

孟远霖记得自己昨天被高利贷强行拖走后打入了两支不明针剂,好像后来又被带到了一个人很多声音很嘈杂的地方,那里的人好像给自己换上了奇奇怪怪瑟气的衣服。

孟远霖努力回忆着脑海中破碎的片段,

“长得真是细皮嫩肉,看起来就很好吃。”

“还不上钱,就用身体偿还吧!嘿嘿嘿嘿。”

“卖给野马会所,一千万。”

“好好表现,今天你可是这次拍卖的压轴,来,把这颗药吃了。”

所以现在他是被眼前的女人买走了吗?

孟远霖悄咪咪的观察起正在熟睡的傅零月,

她真美,无暇的肌肤,长长的睫毛,挺拔精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这样有钱有颜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自己?

“你醒了?”

傅零月用手肘托着下巴,微笑着看着孟远霖。

“那个我们……”

傅零月神色一变,故作害羞的将头蒙在被子里,学着孟远霖只露出半个头,小声说着,

“五千万。”

孟远霖一愣,

“什么五千万?!”

傅零月坐起身来拍了拍了孟远霖的肩头,一本正经的开口,

“昨天为你救你,我花了五千万。”

孟远霖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双手搭上傅零月的肩膀,摇了摇她,眼睛睁的圆圆的不可置信的说道:

“什么?!我就借了他们四十万,他们居然向你要五千万?”

傅零月点点头,装作苦恼的扶了扶额头,

“毕竟我,傅零月,出了名的,人傻钱多。没办法,我不忍看着一朵还没盛开的荷花就这样陷入泥里。”

孟远霖继续追问,

“所以你给了?”

傅零月有些懊恼的对天叹气,

“没办法,他们人实在太多了。我又不小心把那几个高利贷打了一下,把野马会所稍微闹了一下,不给钱脱不了身啊,毕竟我这样一个单枪匹马的柔弱女人。哎。”

“那你有没有受伤?”

孟远霖赶忙将床单掀开,仔细检查着傅零月的身体各处,确认女人只是左手有些发红外没有别的伤痕,孟远霖才长舒一口气,

“没受伤就好。”

傅零月捂着心口,对着孟远霖抛出灵魂一问,

“就这?”

“什么就这?”

说完之后,孟远霖的嘴就这样足足有一分钟没合上。那床上大片红色不明印记,身旁未着寸缕的女人,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气味。

孟远霖赶紧将被子给傅零月盖好,语气诚恳的开口,

“我会负责的。”

傅零月一时忍不住在被子里爆笑不止。孟远霖以为她是在悔恨和他的昨夜。赶忙在被子外安慰着,

“那个,我知道,我一无所有,配不上你这样高高在上、容色倾城、有钱任性的大小姐。但是我会努力变得优秀,成为配的上你的人。你放心。”

傅零月的笑声戛然而止,从被子中探出头,伸手将少年拉倒在自己身旁,侧过脸,愉悦的开口,

“小嘴可真跟抹了蜜似的,不管是听到,还是尝到,都那么甜。”

听到这话的孟远霖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

“你不用特别优秀,那些交给我就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夫,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在医院外租的出租房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我给你买新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浮华别墅的第二位主人,记住了吗?”

孟远霖有些结结巴巴的自言自语,

“我的家?”

傅零月伸出手指划过少年的手臂,抬眼宠溺的注视着眼前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眼眶的少年,

“准确来说,是我们的家。”

“家吗?”

母亲早逝,父亲一人将他拉扯长大,家里的小公司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起色,他也如愿考进了A市的美术大学,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父亲突然的病重,他卖掉了父亲的公司,仍然是杯水车薪,再之后偶然的一天,他在公共卫生间看到了一则小广告。

于是他拨通了上面的电话,再然后便是他噩梦的开始。父亲还是离他而去了,高利贷上门催债,要将他抵给那种地方,他的反抗没有一丝作用。

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将他从深渊之中带了出来,告诉他,

“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幸福吗?决堤的泪水模糊了孟远霖的视线,他感觉有一个温热的怀抱将他拥住,轻拍着他的后背,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怎么?不想被我包养?”

“啊?!”

孟远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女人的脸,然后指了指自己,

“包养我?”

傅零月点点头,伸手拭去少年脸上的泪痕,揉了揉他红肿的眼眶,

“不然呢?我可是花了那么多钱的啊。”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要给我一个家的啊。”

孟远霖带着委屈的小表情悄悄观察着女人的神色,只见傅零月起身,走到衣帽间内,从里面拿出一个礼袋甩到床上,

“今年的早秋高定,为你准备的。穿上看合不合适。”

看着飞来的礼袋,孟远霖下意识的接住,在看了看礼袋上的logo,是他以前在时尚杂志上看到的,却没钱买的国际大牌。

孟远霖害羞的别过脸,小声的问道,

“为什么选我?”

已经换好一袭银蓝色丝绸连衣裙,随意在头上别了一个钻石流苏边夹的傅零月走出衣帽间,双手撑在床尾,笑的一脸温柔,

“因为我,昨天对你一见钟情了。我的原则,喜欢的东西,就要立刻拿下。”

“所以正式介绍一下,我,傅零月,身高165,体重50,职业,集团总裁,今年25岁。此刻开始你将是我的未婚夫,等你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再领证。”

“集团总裁,傅零月?我的未婚妻?”

孟远霖嘴里呢喃着,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十分的耳熟?

“啊,你你你你你,不会是那个全球富豪榜上前十的那个傅零月吧?”

孟远霖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怪不得觉得这张脸如此熟悉,原来是他以前看新闻经常刷到的那位,年轻有为的钻石女总裁?!

“猜对了。阿霖真聪明,等会给你发奖励。”

女人揉了揉面前少年的头,

“好了,阿霖,别伤春悲秋了,我饿了。”

转身傅零月撩了撩耳边是碎发,已经按下了到一楼的电梯,

孟远霖赶忙将礼袋里的休闲套装拿出来胡乱套在身上,赤脚追上傅零月,想牵她手腕的右手,伸出又收回,咬了咬唇,怯生生的开口,

“那我给你做早饭吧。”

傅零月回眸一笑,将孟远霖也拉进电梯之中,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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