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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由大神作者“青山有辞”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体,还有她的心……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3-29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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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由大神作者“青山有辞”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体,还有她的心……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全集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柳之恒意识到段无咎抱着自己是要去做什么,虽然身体还没缓过来,但脑子却已经清醒了。

她一把抓住段无咎的衣襟,赶紧拦住他。

可一开口,声音却是又酥又软,听起来很是不对劲,“雪郎,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她声音却沾满了暧昧,哪里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段无咎勾了勾嘴角,着看着一脸红晕的女人,眸色更深。

他低头,亲了亲柳之恒发烫的脸颊,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耳朵,轻声道:“阿恒不像是不愿意。”

柳之恒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这个体质是多么的变态,明明就是亲一下抱一下,她就跟吃了药了似的。

天知道她是多么意志力坚定的人,此刻才能坚韧不拔地说出拒绝的话。

“不是的,我的脑子跟身体都是分开的,我的身子有些特别,被人碰一下就容易动情……”

除了她爹和她弟,她只接触过谢听澜和段无咎,都是碰一碰就浑身没了力气,眼里开始含泪,所以她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除了我爹和我弟弟之外,我好像,只要被其他的男子碰,就会……就会有反应……”柳之恒有些羞愧地说,“你不是能闻到谎言的味道么,那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段无咎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冰水里,沸腾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是这样么?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任何人都可以吗?

段无咎把柳之恒放在床边,眼神暗了暗,敛去了方才的潋滟光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之恒心中也觉得羞耻万分,他一定觉得她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吧……

柳之恒有些羞愧,更让她羞愧的是,身体的潮热还没有退去,那皮肤上小蚂蚁爬过的感觉还迟迟不肯退去。

她只能咬着牙,死死抓住褥子,克制着难解的情动,垂眸不敢看段无咎。

“我知道了,我不会逼迫阿恒的。”

“嗯……”

“阿恒,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碰,好吗?”段无咎忽然开口说道。

柳之恒抬眼,惊讶地看向段无咎。

“啊?”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不好么?”柳之恒有些惊讶问,“你不觉得我不知廉耻么?”

这个时代的男人应该都这么觉得吧?

段无咎叹息一声,忽然蹲在了柳之恒面前,双手撑着柳之恒两侧的床沿,从下往上看向柳之恒。

“怎么会呢,阿恒怎么样都是好的。阿恒都说了,阿恒的脑子和身体是分开的呀,阿恒又不是谁都可以。”

段无咎的语气那么的温柔、乖顺,他抬头看着柳之恒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纯粹、虔诚……

“我会等阿恒的,等阿恒心里愿意让我碰了,就只给我一人碰,好不好?”

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

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这副模样,段无咎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体质,还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点点头,段无咎这才起身出去扫雪了。

等段无咎一走,柳之恒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开始打滚。

又尴尬、又羞耻、又快乐。

雪郎真是全太温柔了!

段无咎关上身后的门,一出去,他脸上那柔和的神色,就变得阴冷。

刚才阿恒说,只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还有谁在从前碰过阿恒么?是谁?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开始生气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过阿恒的手,都剁掉……

谢听澜一大早就离开县学,坐了牛车回家。

他这是做什么,抓奸么?

可牛车都已经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总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谢听澜想着,就当是去看看柳之恒,县太爷不是让他多照看着柳家姐弟么?

是,他是为了不得罪县太爷,至少在他离开平洲之前,那个孙知县都还有些利用价值。

到了桃花屯,谢听澜先回了一趟家。

毕竟也不好无缘无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笼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崂山的山脚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围,这冬日里山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又刚下过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脚下,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谢听澜忍不住想,她那个家,的确适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谢听澜远远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门是打开的,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门口扫雪的人时,他心中还是震惊。

真的有一个男人……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段无咎早就发现有人靠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闻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还混着铁锈的气味。

比起段无咎之前人生里的那些气味,这男人的气味也不算难闻,只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是差远了。

嗯,虽然男人身上并不是讨人厌的味道,但是段无咎也不喜欢。

甚至,男人的气味不讨人厌这一点,竟然让段无咎更讨厌他了。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是来找柳之恒的。

段无咎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男人。

嗯,长得也还行吧。

更让人讨厌了呢……

于是乎,就在谢听澜朝着柳家的小院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扫雪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挑了挑眉。

他刚才明明看到自己了,还故意关门。


春草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柳之恒,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春草很好么?”

“对啊,有句话叫做天意怜幽草,意思就是连老天爷都怜爱你这种小草呢。我们小草又坚强,又惹老天爷眷顾,你爹娘这名字起得太好了”

春草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知道,爹娘可不是因为这名字好所以给她取这名字的,她爹娘也从未爱过她,只等着她长大,有一个好价钱就卖掉。

“好好的,怎么小眼睛还红了呢?”

春草有些哽咽,声音低低地说:“谢谢你……”

“谢什么?”

春草想说话,可这时候,屋外传来两声轻咳,柳之恒抬头一看,是段无咎站在门口,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看段无咎的表情,柳之恒很快就明白过来。

得,这是想让她赶人呢。

“春草啊,我表哥应该是饿了,我们家得准备吃饭了,我要去做饭,要不,你明日再来玩?”

春草赶紧起身,想走,可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袖子里还揣着那包东西。

她今天来,除了谢哥哥的嘱托,还另有打算呢……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

“那……那我帮你做饭吧,我家都是我做饭的,而且平时我也总帮谢哥哥做饭呢!”

“这不好……我……”

春草打断柳之恒,“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说完也不等柳之恒拒绝,春草就一溜烟自己跑到灶房去了,留下柳之恒和门口的段无咎面面相觑。

“你跟人聊得挺开心……”段无咎忍不住有些阴阳怪气,“这一早上忙得,都没空跟我说话了……”

不是,女孩子的醋也吃么?

段无咎走到屋内,一脸的不悦。

“看来只有我想阿恒,阿恒是从来不想我的。”段无咎的语气有些委屈。

段无咎在那边屋子里,就听到柳之恒跟人从村东聊到村西,从麻子聊到寡妇,越聊越开心,竟是一点都没有想起过他。

柳之恒赶紧凑过去哄人,拉着段无咎的袖子,小声道:“那不是得应酬么,我要是把人赶走,不是显得我心虚么,要是让我选,我心里还是最喜欢跟雪郎呆在一起的。”

她可没撒谎,虽然她也喜欢和春草一起聊八卦,但是非要二选一,肯定还是跟美人在一起亲亲抱抱更带劲儿。

段无咎知道柳之恒没有撒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见段无咎不说话,柳之恒又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

“表哥……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嘛……今天下午我陪你下棋可好?”

柳之恒察觉到,段无咎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他脸上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看向柳之恒。

“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柳之恒反应过来,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表哥?”

“嗯……”

段无咎耳朵的红晕延绵到了脸上。

啧啧,柳之恒看出来了,原来段无咎喜欢被叫哥哥呀,下回多叫几声。

“雪郎喜欢我叫你表哥呀?”柳之恒打趣道。

段无咎脸上那可疑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他垂眸,声音低低地说道:“因为这样听起来和阿恒亲近一些……我不想做一个和阿恒毫无关系的人。”

柳之恒那颗钢铁般的心又被人撞了一下,瞬间就软了。

是啊,段无咎什么都不记得,除了他,这个世界就没有相熟的人了,他自然是想和这个世界有点牵连的。

“好呢,表哥,那吃过饭,表妹就一直陪着你,可好。”

段无咎红着脸点点头。

“那你坐一会儿,我去灶房看看,也不能真的让春草给我们做饭吧,人家是客人呢。”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柳之恒搬男人上床的时候,还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犯花痴病。

但是很幸运,她没有犯病,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触发她的酿酱体质的。

因为身子没有发软,作为猎户的女儿,她很轻松地就把男人搬上了暖炕。

男人长相平平无奇,身上有很多剑伤,因为天冷,血都凝结了,把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柳之恒只能把衣服都脱掉再处理伤口。

幸好,她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腿上没有伤,亵裤就不用脱了。

给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很顺利,她也没有发出什么不入流的声音……

找来家里的药物,柳之恒开始处理男人的外伤。

柳之恒穿越前是地质专家,有丰富的野外经验,又是搞极限运动的,所以有些急救常识。

她简单地替男人处理好了全身的伤口,发现都是些剑伤,但幸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脏器。

只不过她又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些小伤,他为什么会晕倒?

柳之恒看男人脸上脏脏的,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却发现他脸的边缘似乎有什么东西翻起来了,伸手一摸,似乎是一层薄膜。

她试着撕开薄膜,发现那薄膜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看到面具下的脸,柳之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饶是她来自现代,什么样的帅哥都见过,却还是被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给帅到了。

面具下的脸虽然苍白得有些病态,却骨相卓绝,像是雕刻出来的人,每个五官都恰到好处。

而且,他的眼角竟然还有一颗泪痣,让这张谪仙般清冷的脸,多了一丝魅惑人心的气质。

眼前这个皮相完美男人,就是后来掀翻整个大夏朝,一路从燕地打到京城,坑埋十万俘虏,屠戮两座城池里几十万的无辜百姓,杀光十几个亲兄弟,最后弑父斩母,满手血腥登上皇位,却在登基三年后就暴毙的的大反派燕王段无咎么?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坏人呢?

柳之恒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只觉得手指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不好,又要犯花痴病了。

她赶紧收回了手,咽了口唾沫,可又不自觉地盯着男人的嘴唇看。

柳之恒脑子里又开始不自觉生产黄色废料:男人的嘴唇温润柔软,嗯,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下一瞬,柳之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不知怎么的已经被人按在了床上。

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控制住她四处乱动的胳膊,恶狠狠的样子,似乎真的要把她掐死。

柳之恒抓着男人的手,看向他。

男人有一双极好看的凤眼,可此刻,这双眼里满是血红,眼里尽是迷茫的疯癫之色,似乎是要杀人。

段无咎愤怒地、咬牙切齿地看着柳之恒,一只手也越来越用力,缓缓的收紧。

柳之恒一点点地感觉到了窒息,然而,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可她却在这时候,非常不适时地发出了一声享受的闷哼声,整个人也因为极度的愉悦开始发抖……

段无咎似乎也很惊讶,方才还迷惘涣散的眼神,似乎收拢了一点。他的手松了松,但还是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动。

此时此刻,柳之恒心里全都是谩骂。她骂得很脏,骂得需要消音。她骂她的设定,骂她这倒霉的身体。

明明被掐着,她竟然会觉得爽,她真该死!

幸而男人也没有太用力,大概因为受了伤,很快他就又松手了,然后整个人直直地砸到了暖炕上,又晕了过去。

柳之恒软着一双可怜的双腿,爬到暖炕的另一边。

她独自坐在角落里思考着这个世界的终极问题,就这样很是缓了一会儿,身上的焦躁感才退去。

再看向刚才掐自己的人,得,人家已经又沉沉睡去了。

一上来就掐人,如果不是看在几个月之后,他会给自己黄金百两的份上,她已经把这个神经病扔出去了。

然而,柳之恒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段无咎又睁开眼坐了起来。

柳之恒下意识地想逃,可是段无咎却看起来比她还害怕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暖炕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又是演哪出?


“我们认识么?”段无咎问。

柳之恒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一脸委屈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道:“天啊,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我应该记得你吗?”

段无咎很想记得眼前的少女,可是只要试图回忆,脑子就疼得不准他继续思考。

看到美人这么痛苦的样子,柳之恒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昨天你从山上滚下来,脑袋撞到了。”

段无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伤口还有些疼,原来是他从山上滚下来弄伤的啊……

“我为何会去山上?”

“因为我们家是猎户啊。”

猎户?

段无咎想着,他是个猎户么?

柳之恒又安慰说:“你这种情况失忆也是有的,别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撞一下,你又记起来了。”

段无咎点点头,不想了,也实在是想着痛苦。

他又看向眼前的少女,少女一双明眸含光,眼里就像是有满池清澈的春水。

明明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一副潦草的模样,一颦一笑却还是明媚娇俏,只是看着她都是叫人心中是愉悦的。

尤其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清冽的香气,似乎有一种能安抚他情绪的作用,让他只是坐在她身旁而已,就觉得被安抚了。

“那你是谁?”段无咎问。

段无咎的目光温柔如水,声音也如同绸缎般光滑,他凑到柳之恒面前,似乎心情很好,勾了勾嘴角,笑得像是勾人的妖精。

“你是我的娘子么?”他问。

男人忽然的靠近吓了柳之恒一跳,尤其是这张脸这么好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摆手道:“不是不是!”

柳之恒想起,原书段无咎捡走段无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我的弟弟么?

这反派看起来好缺亲人的样子,又想要弟弟,又想要老婆。

听到柳之恒说不是,段无咎脸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不是么……好失望啊……”段无咎垂着的长睫微微颤抖,眼角的泪痣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了,也更魅惑人心,“姑娘生得这般好看,只一眼就叫我心生欢喜,又睡在我身边,我还以为姑娘是我的妻……”

柳之恒本来是想跟段无咎拜把子的,但见他这副模样就改了主意。

反正两个月后,段无咎就又失忆了,会把她和这间小木屋里的一切记忆都忘掉。

这两个月她想怎么样都行,就是把他当相公了又如何?她也没逼迫他,她也不吃亏。

于是,柳之恒思索片刻后凑到段无咎面前,伸出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少女的神情春山如笑,融化了段无咎心中的失落。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别失望了,你的确不是我的夫君,因为你是我买来的童养夫啊!只不过,我们还没成亲,你还不能叫我娘子。”

童养夫?

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这样说,就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听的话。

他莞尔一笑,笑容夺目得窗外的漫天飞雪都被夺走了光芒。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叫柳之恒,你就叫我阿恒吧。”

段无咎撑着床,朝着她又凑了凑,眼角微微弯了弯,勾了勾唇,叫着:“阿恒……”

柳之恒被段无咎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第一次见面,怎么搞得这么缠绵悱恻?她赶紧拉着段无咎又躺下。

“你受了伤,昨晚又发了烧,还是继续歇着。”

段无咎躺下之后,还是乖乖地看着柳之恒,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阿恒……”

“又怎么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阿恒还没有告诉我呢……”

柳之恒想了想,还是觉得暂时不能说真名,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大雪,随便给段无咎起了个新名字。

“你姓段,名雪郎,因为你来我家的那一天,也下了这么一场大雪。”

“这个名字是阿恒给我取的么?”

“对啊,我的童养夫,名字可不得我来取么?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阿恒给我起什么名字我都喜欢。”

段无咎无害地笑着,笑容明媚得如春风化雪,让柳之恒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么办,好乖啊……

柳之恒对上段无咎那纯真的眼神,心下有些不自在,骗一个杀人如麻的反派她没有心理负担,但骗一个纯真的小奶狗,她很有心理负担,

柳之恒忍不住怀疑,这反派真的是反派么?还是失忆了,人连性格都变了?

柳之恒有些不自在,她飞快起身,柔声道:“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柳之恒就去厨房烧火了。

柳之恒一离开屋子,段无咎就起身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他打量着整间屋子,这间小木屋建造的时候应该很舍得用材料,木头都是上好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即便外面大雪纷飞,屋里却很是温暖。

屋内的家具也很齐全,明明已经有暖炕了,却还有一张雕花的罗汉床。衣柜和妆台也都是上好的红松木做的。

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放着一套茶具,那茶壶是宜兴窑出的紫砂壶,上面还有名家的刻印。

段无咎又走到窗前,窗前摆放着一张实木的书桌,上面笔墨纸砚齐全,旁边还有一个书架,段无咎翻了翻,这一架子的书只怕都要不少钱。

除此之外,屋内还有一个屏风。段无咎看着屏风上的画,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失忆了,但是忘记的只是具体的人和事,一些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他是有的。所以,段无咎一眼就看出,这屏风上的画是《江帆山河图》,竟是真品。

虽然阿恒身上的衣服,妆台上的首饰看起来都平平无奇,可屋内这些不显山不露水的摆设,恐怕连郡府小姐的屋子,都是比得上的。

这可能是一个猎户的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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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

这三天柳之恒几乎无时无刻都和段无咎待在一起,两人就没有出过柳家的小院。

她喂鸡,他就喂驴;她烧火,他就砍柴;她做饭,他就洗碗;她扫雪,他就提水。

柳之恒让段无咎往东,段无咎绝不往西,让干什么干什么,乖得不像话,完全就把自己当成了柳家的童养夫,贴心地伺候着柳之恒,一切都以柳之恒为尊。

柳之恒有些庆幸自己救了段无咎,否则这大山脚下,大雪封山,四寂无人,又没有WiFi和手机,若是还没个人说话,她自己一个人不得无聊死。

可同时,她又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怎么忍心欺骗这么单纯的男孩子呢?趁人家什么都不记得就占人便宜。

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柳之恒还是没有选择说实话。

实在是她也有点舍不得段无咎陪伴了。

反正只有两个月,她救他一命,占他两个月的时间,应该也不算过分。

早上吃过饭,两人就在屋里下棋。

段无咎对柳之恒的棋艺是震惊的,这两日的对弈,他发现自己竟然下不过阿恒。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输给过别人,但是段无咎脑子里有自己看过的那些古往今来大家留下的棋谱。

他在脑海中对比,只怕就是那些大家们也是比不过柳之恒的。

柳之恒其实觉得下棋没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为了陪段无咎下棋,她是不想玩的。

她原来也算是专业选手的水准,可后来有了阿法狗,围棋就被毁灭了,尤其是在所有棋手都开始背AI的棋谱之后,围棋就彻底死了。

段无咎输了,无奈地放下棋子。

“我下不过阿恒。”

“你不用沮丧,你下得很好。”

段无咎的围棋水平很高的,而且风格激进、手法诡谲、思路刁钻,还非常擅长冒险和打破常规。如果不是背过阿法狗的棋谱,柳之恒是下不过他的。

“我只不过比你多看了几本棋谱。”

“阿恒太谦虚了。”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看着外面的雪小一些,实在是在屋子里待不住了,跟段无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上山转转?好几天没吃肉了,我带你去抓兔子好不好?”

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悲崂山。

这悲崂山是一个天然的天堑,悲崂山以南是中原腹地,悲崂山以北则是隶属于燕王的封地燕云十州。

所以北边草原的蛮夷,就算是骁勇善战,也顶多只能打到平洲城。

某种程度来说,燕地这十个州,就是大夏的缓冲地。想来皇帝把这个封地给段无咎,应该也是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的。

再想到段无咎发病时求着她不要把他关进笼子,不要放老鼠咬他,柳之恒就更加同情他了。

这么好看的孩子,怎么就不招他父皇爱呢?

“来了!”段无咎忽然小声说。

柳之恒猛地回神,竟然看到了一只红色的狐狸出现在了视线里。柳之恒轻轻举起弓,拉弓射箭,一箭就中。

段无咎走过去,捡起那红色狐狸一看,竟是射中了狐狸的眼睛。

“阿恒好厉害。”

“我毕竟是猎户的女儿嘛,我爹比我厉害多了,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音就能射中天上的鸟。”

段无咎若有所思,这么厉害的人,只是个猎户么?

柳之恒今天的运气不错,虽然没碰见兔子,但是布置的陷阱里抓到了一只野鸡。

两人就带着狐狸和野鸡下了山。

回去之后,柳之恒让段无咎在家里先帮着把鸡杀了,自己拎着狐狸就出了门。

柳之恒找到村里的货郎,用这只狐狸换了点冬天用的东西,然后就着急忙慌地去了段无咎家里。

段无咎之前病了,又加上天气转凉,下了几天的雪,便没有去县学,一直在家里养病。

柳之恒见到院门没有关,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透过窗子,看见坐在屋内正看书的段无咎,她也没打扰,把东西挂在门上又悄悄离开。

她不想惹段无咎厌烦,段无咎那么恨她,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就用这种方式刷刷好感度就行。

柳之恒快步往家里走,她已经下定决心,对段无咎不要舍不得,该给钱给钱的时候给钱,该送东西的时候送东西。

只要她把段无咎这位未来的大佬伺候得好好的,让他愉快地进京赶考,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相信他很快就会把这座小村庄和村里的人都忘掉。

到时候她就可以心无旁骛地跟爹爹、弟弟一起过好日子了。不仅不会被报复,搞不好还能沾点光。

柳之恒走在巷子里,正想着未来的好日子,就迎面撞上一个小丫头。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喊道。

柳之恒一看,哟,这不是方家的小女儿方春草么?

原书里,方春草是段无咎的青梅竹马,后来给段无咎当了小丫头。好好一个老百姓,却甘心成了奴籍,一路陪着段无咎进京赶考,又无怨无悔地看着段无咎连娶好几个老婆。

终于在苦熬五年之后,春草熬成了通房丫头,又熬了五年,等怀上孩子之后才被抬成了小妾。

“不要脸,你又来找谢哥哥做什么!你还嫌害得谢哥哥不够惨么?”

春草的长相是可爱那一挂的,生气起来,倒有几分俏皮,让柳之恒有点想捏捏她的小圆脸,只可惜她看着自己的模样,宛如看杀父仇人。

柳之恒不想浪费时间跟春草打嘴皮官司,直接越过她离开。

她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春草一愣,怎么今日柳之恒没有欺负她?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

从前柳之恒总是欺负春草,春草虽然也恨,但是心里却有一层隐秘的快乐。因为她知道,她在谢哥哥的心中,她的地位比柳之恒高。

就算柳之恒比自己美又如何?就算柳家是村里最富的又如何?谢哥哥还不是讨厌柳之恒!

可现在柳之恒这样无视自己,难道?

春草来不及体会心中复杂的感觉,想到柳之恒刚才是从段无咎家的方向过来,着急地往谢家跑,生怕谢哥哥已经遭了柳之恒的毒手。

此刻,段无咎坐在桌前,看看着书。

这几日吃着柳之恒送来的药,他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好了。想到柳之恒,段无咎意识到,她已经好些天没来砍自己了,这种事放在从前是绝不可能的。

想到前几日柳之恒来找他时的表现,段无咎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从前在他面前,柳之恒只会说一些不入流的话,要不然就是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可那一日她说话有条有理,谦卑温驯,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难道,她真的不想嫁给他了?

正想着,春草推门进来,看到段无咎全须全尾的坐在屋子里,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春草松了一口气。

春草有些羞愧地说:“今日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谁?”

“柳之恒啊,她刚才来过,你不知道么?”

段无咎立刻起身,下意识地往屋外走去,想去找柳之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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