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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归去全集小说

寂寞点蚊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殊途同归去》,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霍谖康恕,作者“寂寞点蚊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传的小门小派,竟不把方山派放在眼里。”姜禛笑道:“罗掌门此言差矣。他不是没把我方山派放在眼里,他是没把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放在眼里。”罗子雄脑子没转过来:“姜掌门此话何意?”姜禛道:“他明明可以私底下取了盟主令拿走,却偏偏要公告武林。这不是笑话我们功夫不及他,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吗?”“就是,就是。老子今日就看他取不取得出盟主令。如果取不出,......

主角:霍谖康恕   更新:2023-12-25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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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谖康恕的现代都市小说《殊途同归去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寂寞点蚊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殊途同归去》,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霍谖康恕,作者“寂寞点蚊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传的小门小派,竟不把方山派放在眼里。”姜禛笑道:“罗掌门此言差矣。他不是没把我方山派放在眼里,他是没把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放在眼里。”罗子雄脑子没转过来:“姜掌门此话何意?”姜禛道:“他明明可以私底下取了盟主令拿走,却偏偏要公告武林。这不是笑话我们功夫不及他,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吗?”“就是,就是。老子今日就看他取不取得出盟主令。如果取不出,......

《殊途同归去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没想到,这一觉睡得极沉。孟拂衣在旁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叫了好几声“霍兄”,他才悠悠睁开眼睛。

孟拂衣见他醒来,连忙将手中的包子举至他眼前,讨好道:“霍兄,你看,我专程到山脚下为你买的。你尝尝,羊肉馅的。”

霍谖有点受宠若惊:“为何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觉得你长得俊,功夫又好,皎如玉树临风前。”

霍谖对他的赞美没有留心,却感动于他的举动,诚挚谢道:“蒙教主抬爱。”

“我们都是朋友了,你别老叫我教主,换个亲切点的称呼。”孟拂衣一脸期待地望着霍谖。

霍谖仔细想了想,道:“要不……叫你小孟?”

“啊?”孟拂衣有些失望,“太草率了吧?”

“要不……叫孟兄?孟郞?孟孟?总不能叫拂衣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在使唤你。”

“……算了算了,小孟就小孟。”孟拂衣在心里默默念了上面几个称呼后,还是觉得这个顺耳一点。

两人说话间,山下的大批武林人士都赶上山来,乌泱泱地聚在广场中间,倒把本来占据有利地形的五人挤到了边缘。几个人哭笑不得。

霍谖看到来者中有丐帮、岱山剑派、金刀团、洞庭派、华山派、少林等一些早已名扬天下的门派,也有一些叫不出名的后起之秀。门派之众,人数之多,倒真是他平生未见。也是,这样敲锣打鼓来取令的,谁不想来看看。

人多嘴杂,一时说什么的都有。熙熙攘攘间,忽听得广场高台上传来一阵洪亮清脆的声音:“各位英雄且静一静,我们方山派掌门有几句话要说。”

方山派的前任掌门邵云天在世时,方山派在武林中的声望如日中天。邵云天对门下弟子要求极其严格。所有方山派弟子必须作风正派、富含侠义之心,有触犯门规者,轻者面壁思过,重则逐出师门。对武林同道也是有难必帮,倾力支援。他本人行事更是秉公执正,绝不徇私,得到各门各派的交口称赞,可谓德高望重。如今虽说邵云天已去世近十年,但方山派在武林中的余威还是有的。

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方山派现任掌门姜禛缓缓走上台来。邵云天有四个亲传弟子,姜慕阳、康崇明、沈思清、周羡朗。康崇明和沈思清是夫妇,英年早逝。周羡朗只管教弟子习武练功,其余一概不管。帮中大小事务就只有姜慕阳父子能替邵云天分担一些。姜禛是姜慕阳的独子,从小在邵云天膝下长大,秉性正直、处事干练,深得邵云天的喜爱,故而在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于姜禛。

姜禛现年三十四岁,如此年轻就能独掌偌大的方山派十年,定有其过人之处。他要说话,台下的人自然要卖他这个脸面。

姜禛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蒙各位英雄不弃,今日光临我方山。因敝派得知消息时也和各位一样在日前,未及妥善安排,有失礼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岱山剑派掌门施如烈道:“原来贵派也是临时得知。这西川门在方山的地盘上取令,也不提前知会一下主人。”

霍谖在心里冷哼一声:姜禛和施如烈这几句话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轻飘飘地就给西川门这个还未露面的冤大头扣上了一顶不懂礼数的帽子。这三十多年来,取令者哪个不是随来随走,也没见你们有所安排,怎么轮到西川门就突然客气起来?

洞庭派掌门罗子雄也附和道:“西川门什么来头?也太自负了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竟不把方山派放在眼里。”

姜禛笑道:“罗掌门此言差矣。他不是没把我方山派放在眼里,他是没把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放在眼里。”

罗子雄脑子没转过来:“姜掌门此话何意?”

姜禛道:“他明明可以私底下取了盟主令拿走,却偏偏要公告武林。这不是笑话我们功夫不及他,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就是,就是。老子今日就看他取不取得出盟主令。如果取不出,老子定要到西川门门前撒泡尿,让他们好生照照。”金刀团宗主上官恭义愤填膺。

孟拂衣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粗俗。”

霍谖倒是一脸淡定。年龄有时候真是一个好东西,许多年轻时看不惯的作为,此时已全然不会放在心上。

罗子雄道:“西川门定于今日午时取令,还有一个时辰便到,现在连人影都未见一个,怕不是耍我们吧?”

上官恭喝道;“他敢!”

“有何不敢!就你们那切菜砍肉的功夫能吓唬谁?”人群中有人接了一句,众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上官恭大怒道:“樊不愠,是你吗?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手摇折扇的公子走了出来。

正是樊不愠。

樊不愠无门无派,靠着一把铁扇在武林中立住脚,自恃长得风流潇洒,看谁都不入流。

上官恭暴跳如雷:“果然是你小子。你他娘找打是不是?”

樊不愠也不着恼,反笑眯眯地说道:“上官宗主消消火,生气伤身。”

上官恭啐道:“老子不像你,一天到晚拿把破扇子扇啊扇,想学大家名士风流,却只落了个下流。”

这边樊不愠还未答话,人群中便有人提议:“那正好。樊公子用扇生火,上官宗主切菜砍肉,说不定还能做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来。”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君子远庖厨。

上官恭和樊不愠在这一点上倒有共识。两人东张西望,想揪出人群中的“祸首”。

姜禛见此情形,无奈地提高嗓门道:“各位安静,我们都是自家人,切莫伤了和气。”

霍谖见姜禛处处针对西川门,还把武林同道拉到自己这边,心里不由开始同情起西川门这个未曾现身的倒霉掌门。

正感慨,忽然发现人群骚动起来。有人惊喝道:“看那里!”霍谖抬眼望向那人手指处。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绝壁的山顶飘然而下,如仙鹤般向众人飞来。一时间,群雄都呆立原地,聒噪的人群也瞬间寂静无声。

好半晌,孟拂衣才眼都不眨一下地问道:“这是神仙吗?”

霍谖确定那是人。只有人,才需要借力。哪怕武功再高,轻功再好。

随着人影越来越近,众人不知敌我,纷纷开始后退,原本不宽裕的广场,竟腾出一小块空地。

人影离得近了,众人这才看清来人的相貌装扮。

此人面若傅粉,五官宛如精工雕琢一般,毫无一丝瑕疵。尤其是那对眉毛下的桃花眼,半含秋水,顾盼生辉,当真像容下了日月星辰,让人忘却俗尘,忘记流年。

他内里穿着素白窄袖长衫,衣衽和袖口处绣着一段粉白相间的山茶花图案,腰间束着比粉红略深的织锦腰带,外罩一件白色宽袖长袍,对襟处也是同里衣一样的花纹。内外相衬,真真是粉雕玉琢的璧人,端的好一派风流倜傥。

来人在高台上收住身势,举手投足无不潇洒灵动。

孟拂衣眼神粘在对方身上,却用胳膊肘拐了拐霍谖,道:“霍兄,你已经是我见过的如神仙般的人物了,这公子一来,你怕要靠后了。”

霍谖没听到孟拂衣的话,他在看清来人的长相后,已经大为震惊。

竟然是他!

虽然时隔十二年,他的长相却未有明显变化。只是神情,从他当时见到时的绝望、悲凉,到如今的淡漠、疏离,仅此而已。那双眼睛,依然是光波流转,如星子坠落在深海。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大部分群雄。

脸上表情最复杂的,莫过于姜禛。

人群中有人叫道:“这不是方山派的康恕吗?”

“什么方山派?十二年前他就被邵云天逐出了师门。”

“当年他全身功力被废,如今怎会这样?难不成邵云天骗了我们?”

“姜掌门,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姜掌门,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

姜禛的脸色阴郁难看到极致,但他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在众人的追问诘责下,稳了稳心神,道:“当年太师父的确是废了他的功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何以成如今这般,敝人也不知情。”

“不会是你们方山派上下串通一气,在我们面前演的一出好戏吧?”

“极有可能。如果全身功力被废,十二年的时间最多恢复成正常人,怎可能像这般匪夷所思?”

除了怀疑是方山派作假,众人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沉默半晌的康恕,淡淡一笑,毫不理会众人的言语,自顾自地说道:“在下西川门掌门康恕,今日前来无他,只为践行。”

说话间,从旁边上来几个身穿白色弟子服的年轻后生,径直朝康恕走去。看样子,应是西川门门下弟子。

为首一个年纪略长,相貌英俊,只是不苟言笑,严肃异常。与其他弟子用丝带束发不同,他用的是白玉冠,应在门中颇有地位和身份。

霍谖认识他,康恕当年叫他陶师弟。

陶师弟端着一个丝绸红布蒙着的托盘走到康恕旁边,低声道:“师兄,午时已到。”

康恕点点头,道:“好。”随即掀开红布。

一双精钢打造、前带尖刃的武靴呈现在众人眼前。武靴是用整块钢板所铸,上下找不到一个连接处。尖刃约半指厚,远远超过剑身的厚度。

有人面面相觑,有人半信半疑。

霍谖心道:这是解决了下盘不稳的问题,可有利有弊。弊端就在于脚底动不了,就只能靠自身的功力来掌控发功的方法和力道,一旦调整不及时,整个人就会失重,脚骨断裂从钢靴中脱离,坠入深谷,自救无门。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是也。

历来不是没有人想到过,并且做过试验,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康恕采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可有十足的把握?

霍谖一时搞不清到底是希望他取下盟主令还是不希望,内心开始担忧却是真的。

康恕换好钢靴,因为脚底不能弯曲,他连走路都成问题。不过,看他也没打算走路。

只见他双膝略弯,右脚尖刃在地面轻轻一点,人便如离弦之箭,直飞绝壁而去。

众人惊呼。孟拂衣更是一脸不可置信,连和霍谖探讨的兴致都没有了,只是睁大双眼,眨也不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错过什么。

姜禛的脸上也是一片惊讶之色,眼底甚至还浮现出一丝掩盖不住的阴鸷。只不过,没人看他。

康恕飞到绝壁前,右脚一探,钢靴尖刃插进石壁中。脚下突然顿住,身体的惯性却收不住,人朝石壁扑面而去。

众人的惊呼还未出口,只见康恕伸出左掌在石壁上轻轻一拍,整个人便收住朝前的趋势,往后倒去。

沉不住气的人惊叫出声。康恕却在身体后仰至快与石壁垂直时,一个挺身,直直立了起来,卸掉了全身的惯力。

腰力真好。霍谖轻轻舒了一口气,在心里赞道。

接下来,康恕一步一扎,平稳上行,直至盟主令下方停住。尖刃为了承重,就必须厚。一厚,想要扎入石壁,就需耗费极大的内力。一步尚且如此,康恕这几步走下来,众人不禁为他深不可测的内力感到不可思议。

康恕面色不改,仔细观察片刻后提掌运气,将内力凝结于双掌中,双手并未覆上嵌有盟主令的石壁。

众人一时不知他何意。

康恕双掌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宽,似乎手中揉捏的东西在极具膨胀。广场上武功高强的人都知道,那是康恕的内力在一层层增强。到最后,强到下面的人都以为他不过在摆摆样子。毕竟前任盟主司临绍的内力也没有强到如此惊世骇俗的地步。

凝聚到最后,康恕将手中巨大的内力作用在盟主令尾上,一点一点,缓慢地往外牵引。他的脸色,也由原本的白皙渐渐变得红润,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沁出,在正午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突然,一个黑点陷在了康恕的掌力之中。

众人都惊叫起来。这里面不甘、嫉妒、羡慕、崇拜之情比比皆是,杂七杂八。

康恕取出了盟主令。

霍谖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家伙没死在这里。不然,岂不是枉费我十二年前救他一场。

下来就容易多了。康恕将盟主令收于怀中,先抽出一脚,在石壁上一点,另一脚随即脱离,整个人翩然而下。

回到高台的康恕换回了先前的靴子。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他的师弟在替掌门师兄换鞋的时候,看到白袜上,有从脚趾处渗出的殷殷血迹。

康恕神情淡然地掏出怀中的盟主令,俯看着台下众人道:“在下不才,侥幸取得盟主令。有哪位英雄不服,尽可以上前挑战。如果没有,盟主令就归我西川门所有。”

“我不服。”上官恭气呼呼地道。

康恕看了他一眼,道:“还请上官宗主赐教。”

“我打不过你,但我就是不服。”

康恕眼神看向人群,懒得与他计较:“还有哪位不服?”

“既然上官宗主做缩头乌龟,那就由我樊不愠来领教阁下高招。”

樊不愠一手摇着铁扇,一手负在身后,款款走出,自以为潇洒有余,风度无边。

可当他站在康恕面前时,高下立判。假风流和真猥琐,在他身上得到了活生生的印证。

“请问康掌门用何兵器?小可不想胜之不武。”

霍谖身旁的孟拂衣“切”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打你还需要兵器?”

周围不少人点头称是。吴越山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拂他的面子,在后面戳了戳他的背,低声喝道:“孟拂衣!”

孟拂衣撇了撇嘴,霍谖不禁哑然失笑。

因为离得远,樊不愠并没有听到。

康恕倒没有嗤之以鼻。他又是那副淡然疏离的模样和语气:“在下不用兵器。樊公子……”

康恕的“请”字还未出口,樊不愠摇扇的手势就猛地一转,锋利的扇面突然毫无征兆地袭向康恕的脖颈。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樊不愠太不要脸了。”孟拂衣忍不住打抱不平。

“这也是兵法中的一种。”霍谖认为,康恕如果连这点都避不了,这盟主令迟早是拿不稳的。

孟拂衣不理解,责怪起霍谖:“霍兄,你怎么替这种人说起话来?”

霍谖看他对康恕一脸崇拜之情,有如初识自己时的模样,顿时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怕是要下降了。

他笑道:“我错了,小孟说的对。”

这边,康恕看到樊不愠突袭,想也没想整个身形后退两步,抬脚就踢向樊不愠握扇的手腕。速度之快,根本没给樊不愠变招的机会。樊不愠吃痛之下,铁扇脱手而出,嵌入地面之中。

等到霍谖和孟拂衣的话说完,他们两人早就胜负已分。

孟拂衣没看到,又埋怨了霍谖一阵子。

众人刚刚只看到一个白影动了动,樊不愠就握着受伤的右腕半躺在地上。一招不到就将人撂倒,霍谖想着,对付樊不愠这种人,自己估摸着怎么也要十招吧。

刚刚还嚷得比较热闹的施如烈、罗子雄、上官恭等,见此情形更加心有余悸,不甘心却也不敢贸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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