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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恶女在上【快穿】

茧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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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安凝谢思远   更新:2023-12-25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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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凝谢思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恶女在上【快穿】》,由网络作家“茧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恶女在上【快穿】》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茧闫”,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短信。「姐姐,抱歉,这次我就不听你的了,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爸,最爱的就是你,我最对不起和最爱的人都不在了的话,我真不知道再怎么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我们会很快再见吧。」看完后老警察神色一变:“不好!又要出事了!”****姜逾就是安绥的狗。这是跟姜逾不对付,打过架的人说的,虽然是非常贬低辱骂的话,但就是姜逾的小弟都不......

《精品阅读恶女在上【快穿】》精彩片段

连着几天,安绥都去了天台,定时给谢昂和苏丽们注射药品。

刚开始他们还要些力气骂她,随着时间过去,二人被太阳暴晒,没有吃的,只有安绥过来后大发慈悲给他们的一碗水喝。

再加上排泄物的臭味也让他们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折磨,很快就连睁开眼睛都力气都没了。

这种生命流逝的折磨让他们几欲疯狂,但他们依然坚持的比安绥想象的时间久。

第六天,安绥走上了天台。

角落的谢昂苏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瘫着,排泄物发酵的恶臭扑面而来,二人身上盘旋着苍蝇和不知名虫子。

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在乎安绥是否过来了,也没有见到安绥对着他们举起相机。

「喀嚓」

安绥温柔静海一般的眸子看向他们,笑了起来。

“恭喜你们,你们终于要死了~”

“其实你们要庆幸,当初谢思远死的还算快,还没能感受到更多的痛苦,如果是现在……我想他会感觉到生不如死”

二人嘴唇嗫喏着没发出声音。

安绥欣赏了一下他们的惨样,内心的暴戾消散了许多,终于满意地离开。

这次再也不回来了。

……

等到警局接收到包裹照片,看到照片里一直在搜寻的人的惨状赶过去时早就晚了。

两个人明明没有什么皮外伤,死相却依然恐怖的不成样子。

“这得是多恨啊。”老警察叹息道。

……

姜逾从安绥拍照片开始就猜出了她的意图。

他绝望蹲在安绥身旁,仰头看着安绥温柔淡漠的脸,内心感到极度的悲哀。

“姐姐,不可以为了我活着吗?”

安绥看向他:“姜逾,你知道我逃不掉的。”

“你可以推在我身上,是我绑架了他们杀了他们!”姜逾激动地站起来。

“他们也不全是蠢蛋……更何况……”

安绥抚摸着姜逾眼下的那道疤,低声道:“我已经欠了你一次,很抱歉,这一世还不了了。”

“姜逾,我已经抹去了你的痕迹,你好好生活,以后不要再遇见我这么坏的人了。”

姜逾扭过头,发旋倔强地对着安绥。

安绥要离开时,姜逾却忽然转过身抱住了她的腰,只是低头沉默着,什么也没说,却仿佛什么都说了。

……

……

又慢一步。

警察来到安绥家里,安绥已经沉沉地永远睡去了,医生上前,摸了摸她冰冷的腕子,遗憾地摇摇头。

她那美丽的面容宁静温柔,花瓣一般的嘴唇轻微上扬,安详极了,仿佛丛林中浅睡一觉的精灵,任谁也无法相信,她能用那样的手段杀人。

红颜早逝,老警察心中莫名生出悲悯,走到安绥身边。

「咚」

安绥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

老警察拿起一看,是一条来自联系人「姜鱼」的短信。

「姐姐,抱歉,这次我就不听你的了,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爸,最爱的就是你,我最对不起和最爱的人都不在了的话,我真不知道再怎么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我们会很快再见吧。」

看完后老警察神色一变:“不好!又要出事了!”

****

姜逾就是安绥的狗。

这是跟姜逾不对付,打过架的人说的,虽然是非常贬低辱骂的话,但就是姜逾的小弟都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

姜逾比安绥小了快三岁,八岁时才被姜父从孤儿院领养回来。

一个健康,没有残疾的男孩一般会很快被领养走,更何况姜逾还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但姜逾性格叛逆暴躁,虽然长得白嫩漂亮,但力气意外的大,揍人也很狠不怕疼,院里的男孩女孩几乎没有没被他揍过的。

每个看了一眼后意图领养他的家长都会得到院长妈妈的如实相告。

一听他如此暴力,众人想领养他的心顿时就消散了,毕竟领养孩子本身就是一场豪赌,谁也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母基因如何,万一是犯罪基因呢?

于是姜逾就这样被留到了八岁,直到姜父把他带离孤儿院。

姜父是个老实的工人,结过婚,但天生弱精生不出孩子,便主动跟妻子离婚了,直到快五十了才来领养一个孩子。

于是姜逾在这一年跟着姜父恰好搬到了安家楼上,第一次见到了十一岁的安绥。

安绥像极了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完美女孩,温柔爱笑,聪明漂亮,人见人爱。

在孤儿院时,姜逾很厌烦听院长妈妈夸谁来说教他,但是姜父夸安绥时他却比谁都开心。

后来姜逾凭借着漂亮的脸,装乖的样子成功俘获了安母,得以经常进入安家。

安母看他长得这么好看又跟安凝同龄,顿时起了玩笑心,问道:“小逾长大后要不要做阿姨的女婿啊?”

姜逾脸通红,鼓起漂亮的包子脸连忙点头,旋即又忧愁道:“可是不知道岁岁姐姐喜不喜欢我。”

安母一听就知道这小家伙原来喜欢的是岁岁,难怪岁岁不怎么搭理他,他也跟个狗腿似的围着转。

安母调笑道:“那岁岁姐姐不喜欢你,安凝妹妹就不可以吗?”

“不可以!”两个小孩的声音同时响起,愤愤地看向彼此。

就这样,姜逾爱着安绥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到死去,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中大半辈子都在爱着安绥。

即使渐渐知道安绥并不像表面那样温柔后,他也义无反顾地爱着她。

安家发生那样的事时他成夜睡不着,恨自己还只是没有能力的学生,不能帮心爱的人。

后来,他亲眼看到安绥将没有防备的谢思远推下楼。

那时的安绥脸上没有半点惊慌,也没有得逞的笑,就那样冷静地看着。

这时候的安绥还没有那么细心,警察排查当天上过天台的人时,姜逾主动站了出来,说自己看不惯谢思远嚣张,跟他约架时,谢思远不慎坠楼。

同样的,没有证人证物,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致人死亡全靠姜逾的话。

谢家震怒不已,恨不得将姜逾碎尸万段,未满十六岁的姜逾除非犯罪情节恶劣,否则很难判重刑,但依然在谢家运作下被判了三年。

而那道疤,从出狱后就带上了,姜逾却从没有告知过安绥它的由来。

安绥以为这三年会磨灭姜逾对她的迷恋,却未曾想到,那只加深了姜逾的偏执。

他没有告诉安绥的是,他喜欢安绥,就像与生俱来的使命,即使卑微,即使可耻可恨,他也无法停止,除非他的心脏停止。
金乌西沉的大楼之上裹挟着朦胧黑夜欲来的沉重压抑。

“老公!”

谢昂在妻子尖锐的喊叫声中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被光倾洒的橘红水泥地,鼻尖似乎还能闻到热气腾腾的灰尘。

他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在头痛欲裂中感受到了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以及显然被捆绑住的手脚,这让他再也淡定不起来。

而紧挨着他的,似乎比他更早醒来的妻子苏丽也是跟他相同的处境。

“天呐,我们这是被绑架了?”

“难道这场面看起来很难猜吗?”

苏丽保养得宜的脸上不复贵妇人优雅,惊恐万分,眼泪哗哗流下。

谢昂一辈子顺风顺水,从未遇到这种事,他也想哭,但毕竟执掌大权多年,在惊慌过后,努力找回了理智,暂时稳住了心态,继而安慰起苏丽丽来。

“绑架我们的无非就是要钱,别怕,等会绑匪来了咱们跟他们谈判。”

他的心里已经暗自盘算能动多少流动资金,只希望这些绑匪不要狮子大开口。

苏丽不是女强人,相反几十年来,结婚前被父母保护,婚后被谢昂保护着,听见丈夫这样说,她非常相信,也不那么怕了。

可是谢昂内心却是在打鼓,他现在什么信息都不知道,只能赌,绑架他们的人,真的只是要钱。

却不想下一刻,冷静了一点的苏丽突然又惊呼起来。

“这,这里好熟悉!”

谢昂这才认真打量起来。

这显然是已经很旧的天台,花树枯死,野草丛生,蜘蛛结网,大概率已经许久没人住了。

谢昂费力看向更远处,隐约见到一根反射着光的银色长杆。

那是旗杆,脑海中如同闪过一道光一般,让谢昂恍然——

“这里是……老圣亚中学。”

“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谢昂看向苏丽,苏丽捂着嘴,趴在地上,正哭得撕心裂肺。

“这里就是小远坠楼的地方!”

对谢昂苏丽夫妻二人来说,这辈子最痛苦的大致就是七年前,年仅十八岁的大儿子谢思远坠楼身亡。

谢思远曾经是他们眼里的最佳儿子,成绩优秀,孝顺体贴,以后也会是他们的完美继承人。

而谢思远的人生却都在七年前,刚刚成年而且立马就要上大学时彻底画上了句点。

谢昂二人思及此心痛难耐,忽然听见缓慢有节奏的脚步声,不出意外应该是绑架他们的人要出现了。

苏丽自觉地停止哭泣,一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嘎——」

晃动的铁门被推开。

他们以为来的会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的男人。

可等到来人走入他们的视线,他们彻底愣住了,甚至忘了做什么表情反应。

那是个年轻女孩,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顶着橘色黯淡的光,眸子里也像落入了橘色的湖水,温柔惬意,叫人看了心里柔软。

苏丽没有女儿,看了她模样就觉得喜欢,旋即眼睛一亮,高呼:“你好!我们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了,可以救救我们吗?要是能帮我们拨个报警电话就太好了。”

女孩眼神落在他们身上,没有说话。

谢昂心下一沉,低咳一声提醒苏丽。

“这个女孩……不对劲。”

苏丽的话顿时被卡在喉头。

一个年轻无辜的女孩,看见狼狈的被绑架的二人绝不会是这样淡定的模样。

绑匪也不是傻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人上来,再说,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孩为什么要来早两年就全搬迁走的圣亚旧址?

谢昂十分肯定,这个女孩跟这场绑架拖不了干系。

他眼睁睁看着女孩越走越近,女孩没有笑,没有疑惑,也没有恶意,就一直是那样平和到堪称温柔的眼神。

面对这样温柔美丽的脸蛋,他竟然从脚底升腾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战栗。

面容人畜无害的女孩蹲在了二人面前,继而从包里拿什么东西。

下一刻,苏丽惊叫起来——那是一支硕大的注射器。

即使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他们也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昂不能动,只能言语阻止:“等等!你是谁?要什么?要钱我们有!”

“对对对,我们家很有钱,你要荣华富贵我们都可以给你,而且我们保证不会报警的……”

女孩微抬起头,清澈的眼倒映出他们惊恐的脸,她似乎有些疑惑偏头。

“你们都看到我的脸了,我怎么可能会傻到相信你们的话呢?只有死人才值得相信。”

女孩笑了,温柔澄澈地像每个少年时期的幻梦,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谢昂和苏丽拼命想挣扎,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将不明液体注入他们的体内。

一股灼痛席卷而来,二人绝望闭上眼睛,泪眼婆娑,等待死亡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女孩的“噗嗤”笑声以及那轻柔动听的声音。

“你们不要害怕,我骗你们的,这东西不会杀死你们,只会让你们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不能行动而已,就像你们现在感受到的这样。”

女孩垂着眸,说的云淡风轻,笑得人畜无害,仿佛只是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她的双眸在暗色里也有波光粼粼的色彩,继续道:“我很好奇,不能动,无法求救,没有吃喝,你们能撑多久,能不能撑到有人来救你们呢?”

听完女孩的话,苏丽当即崩溃了,大哭着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跟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

女孩笑容未变,眼里闪过异色,没有看苏丽,而是看向一边瘫软无力的谢昂。

“你们不认识我,那还记得她吗?”

“谁?”

“她叫安凝。”

安凝。

谢昂瞳孔紧缩,他再次认真看向女孩的脸,赫然发觉她跟记忆里的安凝有几分相似,结合她的年龄,答案呼之欲出。

——“你是安凝的姐妹?”

苏丽的愤怒高呼却旋即响起:“安凝?不就是那个小小年纪就跟男人搞到一起还冤枉人的!你凭什么报复我们!”

“啪!”

脸上的刺痛让苏丽再次认清楚了形势。

她怯怯地祈求看着虽然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但脸上并无怒意的女孩。

女孩看着她微笑:“你最好不要试图激怒我,不然我想结果是你不想看见的。”

苏丽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接着女孩的眼神泛泛扫过二人:“事实上我并不想告知你理由,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你的丈夫应当是有答案的。”

苏丽立刻看向谢昂,果然发现从知道女孩身份开始,谢昂就紧闭着双眼似乎心如死灰放弃挣扎了。

“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回答她的是无声沉默。

女孩浑不在意夫妻二人的想法,她看向另一边,如同叹息一般说道:

“那天,谢思远也是像你们这样,绝望惊恐,嘭!”

女孩说完好像被自己逗笑了,捂着嘴嬉笑起来,旋即离开,只留下两个震惊痛苦的人嘶吼辱骂着。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苍蓝如海的夜空上点缀着明暗不一的星子,那些星子为天台送去一丝光亮。

女孩拉开门,关上落锁,楼梯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啪」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黑暗中幽蓝的火焰隐约照耀着一张极其俊美的少年脸,只是少年眼下的一道长疤破坏了些许美感。

他看向女孩,缓缓开口:“安绥,该收手了。”

“姜sir,再给我一次做人的机会~”安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噗”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安绥三两步走到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少年身边,抢过打火机,抬起手敲了他的脑袋。

“你又不抽烟,拿什么打火机,快打开手电筒。”

姜逾呼痛捂着脑袋,也不忘打开了手电筒。

“姐姐你对我温柔点。”

姜逾虽然已经二十有二,但难得的是依然一副少年模样,他只是习惯性这样对着安绥撒娇,却没想到下一刻安绥抬起头靠他很近很近。

借着手电的光,他甚至清楚看见她根根分明的眼睫毛,以及让他心动了半生的,如同落入月光一般的眸子。

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做什么反应,然后感觉到自己脸颊落上一丝柔软。

——安绥亲了他。

这是他从来只敢在梦里的幻想,他甚至有些怀疑,现在是不是还在梦里。

他呆呆的看着,手电筒早已滚落在地,安绥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捡起手电筒就往楼下走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

安绥第二天又去了天台。

苏丽已经知道了真相,知道安绥不可能放过他们,也开始破罐破摔了。

“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们!反正你都杀了小远不是吗?小远犯了错你明明可以让法律制裁他,为什么要害了他的命!”

安绥面无表情地将液体注入她的体内,等她更虚弱后才拍了拍她的脸。

“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提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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