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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嫡女

猫柒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云雁虽心悦韦络,却因为一道赐婚圣旨嫁入幕洲府中。断了念想的云雁本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代贤后,可没料到幕洲多疑狠毒,利用云雁和云府的权势坐上皇位,登基之后,他便勾结朝臣与云府庶女,除掉云府和韦府满门忠良。千算万算,幕洲没算到云雁是双凤之命,一凤保平安,一凤护天下!为了回归正统,天道轮转,保平安的那一凤将云雁拉回人世间,云雁重生归来。这一世,有母家在身后保护自己,有韦络为自己在前线拼杀。那么就让云府和韦府一起联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管你是皇上还是太子,通通都是傀儡!成王败寇,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主角:云雁,云鸿   更新:2022-12-26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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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雁,云鸿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凤嫡女》,由网络作家“猫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云雁虽心悦韦络,却因为一道赐婚圣旨嫁入幕洲府中。断了念想的云雁本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代贤后,可没料到幕洲多疑狠毒,利用云雁和云府的权势坐上皇位,登基之后,他便勾结朝臣与云府庶女,除掉云府和韦府满门忠良。千算万算,幕洲没算到云雁是双凤之命,一凤保平安,一凤护天下!为了回归正统,天道轮转,保平安的那一凤将云雁拉回人世间,云雁重生归来。这一世,有母家在身后保护自己,有韦络为自己在前线拼杀。那么就让云府和韦府一起联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管你是皇上还是太子,通通都是傀儡!成王败寇,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双凤嫡女》精彩片段

“姐姐,这个中滋味如何呀,这可是妹妹亲手为你熬制的汤药,只一小口,姐姐你的五脏六腑均会慢慢腐烂呢。”朦胧中传来一阵娇媚的笑声。

昏迷中的云雁缓缓的睁开眼,伴随着一阵剧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眼睛寻找着痛苦的来源,顿时云雁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去了哪里?

云雁猩红着眼睛,仿佛血液要从云雁眼中汹涌而出。

云桥,一定是云桥!

云雁吃力的抬起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云桥,当年我对你抱诚守真,你却和莲氏费尽心机谋害我母亲,莲氏上位做了云府主母,任你做嫡女,由我襄助助你进王府,今日又害我如此,你们母女狼子野心,阴险恶毒......”云雁奄奄一息道。

“皇上你看,姐姐可真是凶巴巴的呢,吓到桥儿了。”云桥身着金丝织锦贵妃服制,用宽大的广袖捂住嘴偷偷笑着,略微上挑的凤眼娇媚一瞥,牵住了刚进殿内的皇上幕洲。

幕洲!

云雁愤怒的睁大了猩红的双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质问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大殿光洁的地上只留下四道深深的血印。

云雁挣扎了好一会儿,渐渐没有了力气,大口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如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可怜自己一片赤子之心错付给了这两个人,一个庶妹,一个夫君。

可笑,一片真心却给了她这样的回报,断手断脚,肝肠寸断。

“幕洲,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真真的看到了一次什么叫狡兔死走狗烹。”云雁冷嘲热讽道,可是嘴角却无力再勾起,只发出了一声轻嘁。

“你是朕的皇后,朕怎舍得你路上孤单,朕会叫你家人和韦府的人一起陪你下去。”幕洲走了过来,眼神凛若冰霜,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云雁。

云雁趴在地上,浑身血迹的模样,看的幕洲心下满意极了。

可纵然她如此狼狈,这个女人也不愿意正视自己一眼。

想到此,幕洲不由得怒气填胸,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看着自己。

“你这个没用的女人,当年朕想方设法求娶于你,你和你那傲慢的爹,从不拿正眼看朕,大婚后让你做了王妃,其他皇子接连生子,可你呢,却连一个嫡子都给朕生不出来,害朕在父皇面前抬不起头。”

看着云雁依旧傲慢不逊的眼神,幕洲用力将手一甩,云雁被甩到了地上,精致的下巴深深的泛起了几道红印。

云雁的思绪从仇恨中回过神来,想着幕洲刚才说的话。

怎么还连累到了云府和韦府?

不!不要他们一起陪着自己!

云雁惶恐极了,赶忙努力抬起了头,对上了幕洲阴狠的眼光。

“皇上,臣妾有罪,皇上严惩臣妾是对的,但是两府之人,又有何过错?”云雁着急的问道,口中已经开始不断的冒着黑血。

“哦?你何罪之有啊?”幕洲挑了挑眉轻蔑的笑道,“你不是最高傲之人吗,如今你有何罪,说来听听?”


“臣妾无法为皇上产下大元嫡子是臣妾的错。”云雁慢慢的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感觉油尽灯枯,用着最后的力气不停的在大殿磕着头说道:“臣妾死罪,甘愿担罪,但求皇上能饶恕臣妾家人。”

“饶恕你家人?你可知你家人犯了何错,你居然有脸要朕饶恕你的家人。”幕洲嘲讽的看着云雁,坐到了太监端过来的红木椅子上,手指轻点着膝盖,“你家人和韦洛勾结西凉,犯我大元你可知?”

“不可能!我云府和韦府世代忠良,怎会勾结西凉那毫无用处的弹丸之地侵犯大元?”云雁声泪俱下道。

回忆慢慢涌现,韦络,那个霁月风光的男子,那个说要等自己长大,一直未娶妻子的男子,总是默默的在她身后保护她,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男子。

而她的眼里,从小到大,也只有韦络这个男子。

等她及笄了,兴致勃勃的想告诉韦络可以请旨赐婚时,一道指婚太子府的圣旨,断了他和她的念想。

待她大婚后,韦络便请旨驻扎大元西陲,不再返回中原。

可如今末了,自己什么都不能回报,却要害了他满府性命。

“你还想着韦络呢,当真可笑,朕当年便觉得你俩有苟且之事,现在看来果真不假。”幕洲拿出帕子,擦了擦刚才捏过云雁的手,不屑的将帕子扔到了云雁脸上,仿佛帕子上有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和韦络清清白白,从无苟且之事,还请皇上明察,云府和韦府世代忠良,断不可草草除去,还请皇上三思啊......”云雁趴在地上默默的留下了眼泪。

“世代忠良又如何,统领大将军索鄂和左都御史魏书早已将他们勾结的书信交于刑部,证据确凿。”幕洲站直了身子,笑着看着狼狈不堪的云雁说道,“一个时辰后,你们两府九族在刑场处死,黄泉路上便好好相伴吧。”

“陷害,你联合索鄂和魏书陷害韦府和云府。”云雁痛哭流涕,深深的懊悔着。

自己被利用,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是自己蠢笨,是自己识人不清,可是却如今却要害了两府性命,如何甘心?

云雁痛不欲生,想要用手捶地,可是又失去了双手,心中的冤屈无法纾解,只得用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着大殿的地面。

“陷害又如何,朕要谁死,谁就不得不死。”幕洲轩轩甚得,满足的大笑起来,“看你这样朕心里当真痛快,朕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死后,朕会赐你封号琅玕。”

幕洲说罢,站起身子牵住云桥的手,准备出大殿。

琅玕,呵呵,琅玕本意是珍贵美好之物,但是青琅玕却繁衍能力极强,世人皆以为皇上珍视自己,而懂得人却知道,皇上这是讽刺自己无所出,生生世世背着一个如此戏谑的封号。

“幕洲哥哥且等等嘛,人家还有几句话想和姐姐说呢。”云桥嬉闹着拉住幕洲的广袖轻轻甩了甩,看上去张扬跋扈,娇媚无比。

“那朕先去你的琉璃宫休息,你说完便直接过来”幕洲眼中含笑的摸了摸云桥的脸颊,转身踏出了宫殿。

“臣妾遵旨。”云桥俏皮的福了福身,笑靥如花。


目送着幕洲走后,云桥转头面对着云雁,目光仿佛蛇蝎一般阴毒。

“我的好姐姐,你还不知道呢,你一直无所出,那可是我娘在你入府前便给你的食材中每日下入红花,下了近半年,你怎么可能有子嗣。”云桥说着嫣然一笑。

云雁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云桥。

下毒便下毒吧,只是父亲母亲,还有韦络......

云雁绝望的闭上了眼,流下一道道泪水。

看着云雁没有反应,云桥不满的皱了皱眉,又笑道:“吏部尚书苑博之子苑东因为贪墨被父亲送入大理寺,苑博一直对父亲怀恨在心,我便找了苑博伪造书信告诉皇上你和韦络暗通款曲,皇上深信不疑。”

书信?什么书信?云雁微微皱眉,残存的意识快速思考着。

不对,苑博一直以能模仿各种字迹在书院出名,为此还收了一批学生,既然能伪造自己和韦络的书信,是否也能伪造云府和韦府通敌的书信?

既然是勾结总要有证据,这书信便是最好的证据,皇上默许,便不会深究,既不深究,那这假的也是真的了。

“勾结西凉的书信也是出自苑博吧,通敌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云雁喃喃道。

“姐姐聪慧,皇上惜才,如今皇上已有意提拔苑博做丞相了。”云桥喜眉笑眼道:“至于诛九族这祸事,通敌的信件可是我亲手送到索鄂大将军手里的,妹妹我大义灭亲,品行珍贵,皇上已经属意我为皇后呢。”

云雁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不停的颤抖着。

想来府中还有嫡亲的兄长是江湖人士,云府也不算绝后了。

如今只盼着幕洲诛九族,他能逃出这京城,不要为族人报仇,有多远走多远,从此浪迹于江湖,逍遥自在。

云桥仿佛听到了云雁的心声,又轻笑起来:“话说大哥,有机会跑却没跑掉,看到那么多江湖人士来劫狱,我才知道咱们大哥居然是名震江湖的听风阁的尊主,当真厉害。”

云雁惊愕的睁大了双眼,兄长是听风阁尊主?

而如此厉害的兄长也被擒了?

云桥说着,半蹲下来,对视着云雁道:“可是到底寡不敌众,大哥的人全都被抓了,这大哥真是巴巴赶过来送死,我也无能为力。”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们不得好死!”云雁怒目切齿,口中喷出一股黑血,便再也没了气息。

云桥笑盈盈在旁边看着,看着云雁没了动静,血流遍地。

“贵妃娘娘,我们走吧,娘娘千金贵体,看这骇人的景象,仔细晚上做噩梦。”云桥身边的小太监弓着身子说道。

“骇人?有什么骇人的,这可是本宫这一生中看到过最美的画面了。”云桥慢慢收起笑容,面上冷若冰霜。

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云桥慢慢起身走出了大殿,走了几步,云桥回头看了看殿内的云雁,嘴角再也压不下去,笑逐颜开的看向小太监说道:“去告诉皇上,皇后殁了。”

“是。”小太监半跪了一下,就匆匆朝琉璃宫走去。

“本宫终于等到今天了,从明天开始本宫就是这大元唯一的皇后!”云桥仰天大笑起来,看上去有些疯魔,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天空一片明亮,刺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大概半炷香时间,云桥才慢慢适应。

“求见皇上,天降不详!帝星消失了!在下钦天监正史黄秦求见皇上!”钦天监正史不顾侍卫阻拦,一边喊一边闯进琉璃宫,颤抖着身体,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下来。

“什么!”幕洲手中端着给云桥准备好的毒酒,惊愕失色道,“怎么会这样!”

云雁好像看到了自己的魂魄飘出身体,飘出大殿,看到了幕洲惊慌的面容,看到了云桥狰狞的笑脸,一股吸力一直吸着她,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吸到了一片黑暗中。


“好恶心,好想吐。”云雁紧紧的闭着双眼若有所思。

如今是上了黄泉路吗?也不知道传说中的黄泉路是什么样,云雁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忍住恶心,缓缓的睁开了眼。

怎么这黄泉路和她的闺房一样?

那个避蚊的帘子,还是兄长从西域带给她的,及其珍贵,用的月纱幔的料子,因为兄长不喜庶妹云桥,所以只给自己带了一套,可以说全京城,只有自己的阁中有这么一套。

当时惦记着从小父母和兄长都不疼爱的云桥,云雁有些不忍,自己就想转手送给云桥,却被刘麽麽拦住了,说是兄长一片心意,转手送出去,怕会寒了兄长的心,于是自己又留了下来。

可第二天云桥一脸艳羡,就想要讨了去。

云雁还未开口,刘麽麽便义正言辞的重复了那些话,还记得云桥那时委屈的说自己逾越了,结果下午刘麽麽就溺毙在为她采买首饰的路上。

想来也是云桥和那个妾室莲花干的好事!

如此肚量,为何当初那么信任他们!

不光如此,自己蠢到还在母亲卫蔓去世后为他们争来了主母和嫡女的身份,为这个事情,兄长云玄与她断绝联系,说她狼心狗肺识人不明!

兄长骂的对,自己就是个祸害。

云雁怆然泪下,绝望不已。

这黄泉路,等一等家人和韦府的人吧,希望在转世前,能取得他们的原谅......

“雁儿!母亲的好雁儿,你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了?”突然屋内门被打开,一道湖蓝色的身影风一样的跑了过来。

“母亲!”云雁惊愕的睁大了双眼。

这是什么情况?母亲为什么在这里,母亲早逝,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一起下黄泉啊!

“快让母亲看看,你都昏睡了一天了,你在宫宴落入荷花池,头撞到了湖底石头,太医说你脑中有淤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卫蔓说着又拿帕子捂着嘴泣不成声。

对,自己十四岁那年掉入荷花池,然后被还是三皇子的幕洲救了起来,等她五日后醒来,便以男女已有亲密接触为由,一直求娶于自己。

如今想来也是看中父亲在朝中地位,以及身后的韦府了。

当时军中韦络已是西边边陲的重要边防,地位举足轻重,而韦府又与云府交好,如果娶了自己,便在朝中有督查院支持,军中有韦府支持。

云雁听着母亲的哭声,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房间还是十四岁闺房的样子,所以自己这是重生了吗?

“雁儿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给娘说说。”卫蔓一边哭,一边摸着云雁的脸庞爱怜的说道。

云雁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好真实的疼痛!

这是真的重生了,重生在十四岁落水之后了!

云雁瞠目结舌的转过头,看着卫蔓黯然神伤,一把抱住了卫蔓,声泪俱下道:“母亲,雁儿回来了,雁儿再也不惹母亲伤心流泪了,都是雁儿的错。”

卫蔓轻拍着云雁的后背,红着眼睛说到:“雁儿吓坏了吧,好在都过去了,雁儿别怕,母亲以后一定好好保护你。”

“不。”云雁慢慢的推开卫蔓,“从今天开始,我来保护你们,我来保护云府!”

“雁儿懂事了。”卫蔓红着眼睛说到,“如今醒来便好,我怕丫头们打扰你休息,便让他们一炷香时间进来一次看你醒没醒,如今你醒了,大家就放心了,九儿都哭的不成样子了”


九儿,她的大丫鬟,她的心腹,唯一的忠仆。

上一世她意识到不妙时让九儿跑出去给云府通风报信,结果被抓,慎刑司用遍刑罚她也只说自己贪墨了中宫财物唯恐被发现,偷了腰牌自己跑了。

那时恐怕幕洲已经知道她想向母家求助了吧,竟然将九儿活活折磨死在慎刑司。

想着上一世自己害的九儿有如此悲惨的结局,云雁现在一刻都不想耽误,只想看看九儿现在是否安好。

“母亲,我躺了这么久,腿好难受,想出去走走,也想看看九儿他们。”云雁看着卫蔓破涕为笑。

“快起来走走,想来也是躺的没劲儿了。”卫蔓手忙脚乱的帮云雁拿着鞋子,还要帮云雁穿上。

云雁惊慌到:“母亲这是做何,雁儿自己穿就是了,让母亲给穿鞋岂不是大逆不道”

“傻孩子,你醒了便比什么都好,穿个鞋怕什么,你要是不在了,母亲怕是也没法活了。”说着卫蔓又红了眼眶。

云雁看着母亲又要开始哭了,赶忙哄道:“好好好,今日母亲侍奉我一天,日后我便乖乖的在母亲膝下侍奉母亲一辈子。”

“你这傻丫头,还不得嫁人呀,晚上让张麽麽给你做点好吃的,咱们庆祝一下,你父亲现在上朝,一会儿也就回来了,看到你醒来,还不得高兴死。”

卫蔓絮絮叨叨的说着,给云雁穿好了鞋子,又给云雁套上了一件青绿色的外披,扶着云雁下地。

嫁人?

既回来了,便要好好谋划一番,怎的还能让小人再得逞一次,云雁默默的想道。

被卫蔓搀扶着踩在地上,云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失去了的双腿,如今也好好的长在身上,云雁激动不已,起身跳了一下。

“你这孩子干什么呢,不许跳!”卫蔓笑着说道。

“母亲不要扶,雁儿自己能走。”说着云雁轻轻放开了卫蔓的手。

“好啊,依你便是了。”虽然卫蔓嘴上说着,但是双手却在云雁身后张开,唯恐云雁摔倒。

推开门,阳光刺眼极了,还有很多嘈杂的声音,云雁适应了一会儿,就看到门口的九儿红着眼睛,激动的看着自己。

本来是欣喜的时光,可碍眼的是,还有一个二等丫鬟翠儿也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

翠儿便是那妾室莲花派来的人。

母亲卫蔓管的严,自己又叛逆,那妾室莲花对自己是有求必应,后来又送来了这个翠儿,说以后有什么需要,不愿意告诉母亲的,便由这个翠儿来带话。

亏得当时自己还傻傻的感恩戴德,现在想来怕不是监视自己的。

“奴婢参见大小姐,大小姐身体好了,奴婢也就放心了,奴婢可是哭了好几天,天天祈祷上天能让大小姐快点好起来。”那翠儿红着眼说道,可是手却捏紧了拳。

“嗯,起来吧,你有这心便好。”云雁轻睨了翠儿一眼说道。

“奴婢参见小姐,奴婢......”九儿哽咽道,再也说不出话的样子。

“你不必说,我都知道。”云雁拉起九儿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微笑的看着她,也隐隐红了眼眶。

“小姐.....”九儿满眼泪水的喃喃道。


“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听说你醒过来了,现下感觉如何了?”云桥穿着一身粉嫩的纹纱绣裙,配着娇媚的脸庞,大声喊着进了云雁的长曦阁。

听着熟悉的声音,云雁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起来。

我的好妹妹,你终于来了,今生今世,便让你我好好斗一斗!

云雁憋着滔天的恨意,转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云桥的脸上。

这一耳光,不光云桥惊了,连卫蔓也惊着了。

要知道云桥和云雁以前感情用如胶似漆来说都不为过。

“姐姐这是做何?”云桥捂着脸惊恐的看着云雁问道。

“怎的在府中多年不知道规矩?莲氏便是这样教你的?”云雁甩了甩手,“见到长姐和母亲不知行礼,又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说罢,云雁指了指惊慌失措的翠儿说道:“你来教云桥规矩,就教这行礼!”

“奴婢这......”翠儿偷偷的看了眼云桥,犹豫道:“奴婢怕是行不好这小姐的礼数”

云雁冷冷的瞥了一眼翠儿说道:“无妨,她算不得小姐,贱妾生下来的玩意,和奴婢一样,连这个都不会教,那留着你也没用了。”

翠儿迎上云雁冰冷的目光,赶忙说道:“奴婢听大小姐吩咐,奴婢现在就教。”

听到翠儿应下,云雁转头嬉笑着看着母亲安排起来:“母亲您先歇着吧,我看这府里已经没了规矩可言了,今天便好生教导一下,母亲别忘了吩咐张麽麽,今晚做些补身子的东西给我吃。”

卫蔓笑着看了一眼云雁,又冷眼瞥了一眼云桥,爱怜的摸了摸云雁的头发笑道:“好好好,母亲这便去,你也别累着了。”

出了长曦阁,卫蔓边走边想道,以前那莲花对自己就多有冒犯,想管教的时候云雁总是哭闹着不愿意,可怕云雁更不愿意亲近自己,一直放任那个莲花至今。

可如今看来,这小丫头应该是想明白了莲花母女的狼子野心。

想明白了就好,卫蔓想着想着,嘴角便上扬起来,脚步也快了起来。

“继续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停下来。”云雁懒懒的说道。

云桥满眼噙着泪珠,心中不由纳闷起来。

这个贱人是发什么疯?

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行着礼,传出去了,府中下人怎么看自己!

想到此,云桥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头垂着红红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姐姐为什么要生妹妹的气,姐姐不要气坏了身子,若是有气,妹妹甘愿受罚,只要姐姐能消气便好。”

“本小姐这是在教你规矩,怎么的,在你眼中倒是在拿你撒气不成。”云雁不屑的说道。

“只要姐姐高兴,桥儿怎么样都可以,桥儿平时也是被姐姐惯得有些没规矩,理应学一学了。”云桥说着,神态显得越发委屈。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云桥心里却恶狠狠的诅咒着云雁。

这个贱人为什么没有溺毙在荷花池中,要是当时溺毙在荷花池中,连带着卫蔓也会痛不欲生的,那才叫一个痛快!

可如今也只能想一想了,真是不甘心。

也不知翠儿这个蠢货怎么办的事情,都把云雁都推到荷花池了,还能让她生龙活虎的活下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云府中没有一丝风,大地活像一个蒸笼,使得炎炎夏日让人越发的烦躁。

九儿念着云雁惧热,眼下又刚醒,于是将云雁的椅子搬到了廊下,又端上来了一盘又黑又紫的葡萄,在旁边轻轻的对云雁扇起了扇子。

云雁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瀑布般的黑发,就这样垂了下来,她的眼睛舒服的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微微带着满足的笑意说道:“我就在旁边看着,云桥一旦躲懒,翠儿你打就是了。”

“是,大小姐。”翠儿惶恐的抬了眼看了一眼云雁。

大小姐今天怎么变了样,平时是最听二小姐的话,难道掉到水里面,脑子撞坏了不成?

云雁闭着眼睛,口中吃着葡萄,享受着这难熬的酷暑中带来的些许清凉。

眼下最厌恶的云桥在烈日炎炎下受这份罪,云雁心里更是舒坦了不少,也开始研精致思了起来。

自己重生归来,那有些事情也应该好好捋一捋了。

自己明年就要及笄了,及笄后便嫁与了三皇子幕洲的府里,嫁给幕洲后半年时间都不到,母亲便病逝了。

到十六岁时,自己才察觉到云桥和幕洲藏不住的蝇营狗苟,这才感觉到情势不妙。

于是自己偷偷找了仵作开棺验尸,发现母亲中了一种叫曼陀罗的毒,这种毒半年便会有些疯疯傻傻,一年后便会毒发身亡。

云雁又细细捋道,母亲在自己嫁入幕洲府中时已经有些疯癫,嫁入幕洲府后半年母亲便身亡,也就意味着母亲在自己入府前半年,便被莲花下了这曼陀罗毒。

而自己也是在入府半年前就已经被莲花用红花作为食材日日食用,最终导致不能生育。

云雁猛地睁开眼。

也就意味着曼陀罗和红花是同时入府并到了莲花的手中!

那么这个时间推算,自己还有一年才及笄嫁入幕洲府中。

也就是说,在半年后莲花就得到了这些害人的玩意!

可是莲花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与云桥也日日在一起,他们是怎么样将这些东西弄到府中的?又是谁给的他们?

云雁想的烦躁不已,皱了皱眉,轻按了一下太阳穴。

“可是小姐又觉得头疼了?”九儿担心看着云雁问道。

“无妨,现下已经好多了,可能是刚起来还没有适应。”云雁看着九儿微微一笑,随后又阖上了眼。

九儿伸出手,放下扇子,轻揉起云雁的太阳穴。

云雁感觉舒服了,思绪也回来了,心中继续想道,看来首先要做的,便是先将这自己这长曦阁的奴婢都换一遍。

略微盘算了一下,如今长曦阁只有九儿和翠儿,还有两个洒扫丫鬟,也就没有其他下人了。

可这些人除了九儿怕是都不可靠,莲花能如此轻易的给主母和嫡女下毒,不知暗中收买了多少人心,需得找些自己人在阁中。

可是哪里去找可靠的下人呢?

云雁眼前一亮,对啊,有兄长呢!

通过上一世云桥这贱人才知道,兄长是名震江湖的听风阁尊主,兄长一直没有告诉自己,想来也是对自己的愚蠢多有防范吧。

云雁默默的叹了口气,兄长果然没看错人,因为自己的愚蠢,害人不浅,也活该兄长防着自己。

想想就有些心酸,罢了,这一世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家人!

不过现下也不是保护家人的时候,自己也没这般能力。

最要紧的先找兄长要几个人在这长曦阁保护自己,然后还得监视莲花和云桥,弄清楚这药从哪里来的!


思绪清晰了,云雁便感觉有些放松,微微睁了一下眼便看到云桥在偷懒,八成是屈膝屈的有些累了。

巧了,这不是送上门了么。

“翠儿。”云雁冷冷的说道,“怕是本小姐说的话已经是不顶用了是吧?给我打。”

翠儿吓得抖了抖身子,慢慢拿起了戒尺,磨磨唧唧犹豫了半天,轻轻的往云桥的身上拍了一下。

“你是不会打人么?”云雁冷笑一声,“九儿,你给翠儿示范一下什么叫打人,让翠儿给长长记性。”

九儿机灵,一听便明白过来,小姐这是要收拾翠儿和二小姐了!

想到此,九儿开开心心的抢过了戒尺,对着翠儿便用力的打了下去,边打边心中暗骂,你个狗东西,今日我便好好和你算算账!

想着心中的小本本,九儿打的更用力了,平时调拨我和小姐离间,调拨的小姐弃我之不顾,对你倒是倚重!

九儿越想越气,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心中狠狠的骂了起来。

你这黑心玩意要是个忠心的我便也不说什么,天天给莲氏当探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翠儿被九儿打的左右躲闪着,哭着大喊着:“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翠儿这就打,翠儿这就打,求大小姐饶命啊”

云雁就在一旁冷眼看着九儿严惩这刁奴,打了好一会儿,瞅着九儿打的有点累了,才喊了停。

云桥在一旁惊愕的细长凤眼都瞪成了圆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贱人不是现在很信任翠儿么,怎的一点不留情?

九儿听到云雁喊停,才把戒尺一把塞到翠儿手中,推得翠儿踉跄了一下。

翠儿稳了稳身子,脸上还挂着眼泪,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二小姐,对不住了。”

说罢翠儿便拿起了戒尺,在云桥身上狂风暴雨般的打了起来。

“啊!好疼啊!姐姐饶命!桥儿这就练习绝不躲懒!”云乔挨着打不停的哭喊着。

这下子倒没了那矫情劲儿,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来是真的打疼了,都已经顾不上伪装自己。

云雁自嘲的笑了笑,当年怎么就信了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着翠儿打了云桥得一盏茶的功夫,云雁才慢悠悠的叫了停。

“继续吧。”云雁慵懒的看了云桥一眼说道。

云桥浑身是伤,脸上挂着巴掌印,看着云雁没有丝毫心软的样子,只好颤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继续做着万福礼。

“翠儿,云桥若是再偷懒,你便这样打,你若不打,那你就替二小姐挨打。”云雁轻睨了一眼翠儿说道。

“翠儿遵命。”翠儿颤抖的声音说道,转头便看见云桥阴狠的眼神看着自己,翠儿心中颤了颤。

坏了,二小姐不会把这仇记到了自己身上吧?

可这是大小姐吩咐的呀,自己又有什么法子!

云雁看了看翠儿惊慌失措的眼神,暗暗嘁笑了一声。

看着他们狗咬狗的样子,心里真是痛快。

反正云桥一直记恨着自己,自己就算对他再好,也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与其都是被恨的那一个,那干脆自己先痛快了再说!


在廊下坐了一会儿,云雁感觉身体稍微有些疲乏,想来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于是云雁起身对着九儿说道:“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去榻上小憩一会儿。”

九儿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福了福身子,对着云雁笑道:“小姐,你且去躺着吧,这里有九儿盯着呢,放心便是,绝对不会让二小姐躲懒。”

云雁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拍了拍九儿的肩膀,转身进了闺房。

回到闺房,云雁看着这熟悉的布置,不由得悲从心来。

这一世,定要好好谋划,绝不能让幕洲和这些贱人钻了空子!

独自惆怅了片刻,云雁便躺在了榻上,努力回忆着前世的事情,迷迷糊糊的,仿佛进入了梦中。

在这梦中,自己像是一个魂魄,在府中不断的穿梭着。

难道自己又死了不成?重生失败了?

云雁有些惊慌,怀里像揣了只兔子,心中忐忑不安,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云雁漫无目的的飘到莲花的碧莲阁,突然看到莲花和云桥凑在一起,嘴中不停的说着什么。

陡然见到人,云雁吓得心中一惊,半晌没敢喘息,定定的飘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云雁细细的看着那二人,可莲花和云桥的模样仿佛看不见自己一般,于是云雁见状赶忙凑到她们跟前,二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自顾自的说着话。

原来自己又变回了亡灵啊。

云雁垂下眼眸,撇了撇嘴角。

可是莲花和云桥那样子,也不是自己被害时那般模样。

自己被害时,云桥已是贵妃了,而此时的云桥,却仍旧穿着闺中的服饰,也未曾梳着妇人头。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老天爷让她回到闺阁中,提前杀了云桥和莲花不成?

想到此,云雁冲过去,怒火滔天,伸出双手用力掐向莲花的脖子。

但是下一刻,云雁的双手却从莲花身上穿了过去。

云雁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难道是对人没有用?

打量了一番周围,云雁又盯上了梳妆台上的簪子,想要刺死莲花和云桥,可是手却又从桌子上穿了过去。

云雁有些纳闷,缓了缓神,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云桥不满的对莲花说道:“母亲如今对那贱人好的很,倒是将女儿放在了后面。”

“你这傻孩子,我怎能不疼你?如今你在外面不能叫我母亲,只能叫一声姨娘,母亲的心有多疼,你又如何知道?”莲花心疼的说道。

“我可没看出来母亲有多心疼,现在事事都哄着那贱人,我都怕母亲早已将我抛出九霄云外了。”云桥噘着嘴撒娇道。

“我的乖女儿,你放心,母亲迟早为你除掉卫蔓和云雁,坐上这府中主母,让你做上这府中嫡女。”莲花阴恻恻的说着道。

“那母亲你倒是快点呀,我也快及笄了,顶着个庶出的名声,回头嫁人都嫁不进好人家。”云桥着急道,拉着莲花的手不停的晃着。

莲花牵起了云桥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卫蔓是郡主,直接除掉恐皇家追究,我们先除掉云雁,卫蔓只有最终因忧思过度而亡,才不会引起怀疑”

“可母亲对那贱人那么好,桥儿都有些吃味儿了。”云桥拉着莲花的手发嗲道。

“现下云雁不亲近卫蔓,对我言听计从,傻丫头,只有先离间了他们母女我才好动手,否则任由云雁让卫蔓亲力亲为的保护自己,我们就更没有机会了。”莲花说着,疼惜的抚摸着云桥的脸庞。

“谢谢母亲替我谋划。”云桥娇俏的笑了起来,扑到了莲花的怀中。

莲花轻抚着云桥的后背,随后抬起头来,眼神透露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强烈杀意。

八成也是想着那些害人的破事,云雁心里暗骂着飘出了碧莲阁。


奇怪!怎么又进了碧莲阁?难不成自己被困到了这里?云雁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可此时的情景和方才又有些不太一样,云桥和莲花身上穿的衣服也变了样,而云桥正趴在莲花的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我也心悦那三皇子,三皇风度翩翩,儒雅知礼,怎的如今对那贱人穷追不舍?母亲,孩儿心里难受。”云桥不停的抽噎着。

“现下东宫无主,又无嫡出,四五皇子年幼,大皇子身子弱,这太子之位,怕是就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中。”莲花轻轻哄着云桥说道,“三皇子如今不是对云雁穷追不舍,而是对云府的势力穷追不舍啊。”

“父亲?父亲不过一个督查院左都御史,有何势力?”云桥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莲花。

“你父亲在朝中清廉,学子又多,深得皇上重用,且户部尚书李珏和工部尚书王敬均承恩于你父亲。”莲花看着云桥思索起来。

“父亲对他们有何恩惠?”云桥挂着泪珠好奇道。

“当年,这两位尚书大人遭人诬陷,户部本就是油水大,那工部又掌管工程和水利,就更不用说了,被人举报贪墨。”莲花站起身说道。

云桥连忙问道:“是父亲救了二位大人?”

莲花轻轻点点头:“你父亲相信二位大人的为人,亲自带人查案,还以清白,顺势除掉了当时参与诬陷二位尚书的大理寺卿,上去了一位自己人陈墨。”

“到底是些文官,能给三皇子的助力哪里赶得上娶个大将军的女儿。”云桥委屈道。

莲花赶忙摇摇头:“你可别忘了,云府与镇西将军府韦府交好,若三皇子联姻云府,那这户部工部大理寺及镇西将军府,均会作为三皇子身后的势力。”

父亲还帮过李大人和王大人?

云雁听着也思索起来,可倒是不见他们日常有往来呀。

云雁想着又叹了口气。

自己好似一个聋子瞎子一般什么都看不清听不到,莲花渠道多,想的也通透,对上那么愚蠢的自己,岂不是随意玩弄。

“那如果三皇子做了太子,入主东宫,岂不是云府联姻之人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云桥红着眼睛看着莲花。

“云府的嫡女自然是要做太子妃的。”莲花皱眉点了点头说道。

看到莲花认同,云桥肺都要气炸了,大怒道:“难道要那贱人做太子妃不成?那岂不是生生世世都要将我压在脚下?”

“桥儿先别急,还有半年云雁就及笄了,皇上如今看重三皇子,自会为三皇子提前谋划,云雁八成是要嫁到三皇子府中。”莲花低眉看着云桥说道。

“这还不急,你这让我怎么不急?太子妃断然不能娶一个庶女,我一想到那贱人要嫁与三皇子又要做太子妃,我简直心如刀割,你还是不是我的母亲了?”

云桥一对媚眼如今像两个火球似的,喷着怒火,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走到桌前,将首饰一把挥到桌下,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喘着粗气。

“桥儿,这太子妃势必会是云雁,但是这云雁能坐这个位置多久这就未可知了。”莲花深深的看着云桥,眼底的杀意都要藏不住。

“能坐多久?那贱人背靠云府,还有一个做郡主的母亲,这太子妃的位置,她还不是想坐多久就坐多久,还能由得我们说了算?”云桥对着莲花大吼大叫到。

莲花看着云桥也默默叹了口气,有些恼怒,如今不是正在谋划,这孩子怎么一点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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