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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在位面重拳出击

予玖i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脑爽】【无cp】【位面短】【金手指粗】铁打的地运,流水的天道,大地之母化身为灵,与宝器绑定穿梭各个位面,为受尽苦难的人完成心愿。有为自己,也有为他人。冷然:人渣,砰~一拳KO宝器:哇偶,帅啊。不管你是谁,欺负我的心愿者,就让你受尽折磨。如不喜欢这个世界,可跳往其他世界进行观看,风格跳脱。文中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不圣母,无脑文,不要深究逻辑,重要的事说三遍,圣母勿进,圣母勿进,圣母勿进。感谢各位小主耐心停留,作者深鞠躬。

主角:冷然   更新:2022-12-26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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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在位面重拳出击》,由网络作家“予玖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脑爽】【无cp】【位面短】【金手指粗】铁打的地运,流水的天道,大地之母化身为灵,与宝器绑定穿梭各个位面,为受尽苦难的人完成心愿。有为自己,也有为他人。冷然:人渣,砰~一拳KO宝器:哇偶,帅啊。不管你是谁,欺负我的心愿者,就让你受尽折磨。如不喜欢这个世界,可跳往其他世界进行观看,风格跳脱。文中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不圣母,无脑文,不要深究逻辑,重要的事说三遍,圣母勿进,圣母勿进,圣母勿进。感谢各位小主耐心停留,作者深鞠躬。

《快穿:大佬在位面重拳出击》精彩片段

众所周知三千世界有天道,却不知还有地运。

地运化灵,在不同世界中世间游荡,见人生百态。

她还贴心的为自己取了名字,叫冷然。

在修仙位面时,至宝现世,那是上古炼器大能耗费千年精血制成的法器。

无意间被冷然得到,放入身体之中。

经过百年,有地运的滋养的宝器生出了灵智。

“哦?你说你可以让我拥有实体?”

大地之母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这个小宝器需要如何做到,冷然有点好奇。

一个孩童般的声音响起,【经过灵体滋润,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死物了,拥有灵智,沟通世间魂魄。】

“哦,你说的我也能。”

【还有呢,只要他们付出灵魂,达成契约,就可以完成那些魂魄的心愿,不仅暂时可以享受真身,等完成心愿后,就可以得到灵之力,那可是好东西。】

“成交。”冷然也对现在的状态感觉到腻烦了,换一种方式也不错,一人一宝愉快的达成了合作。

宝器往空中一点,开辟出了一个白色空间,此地可连接三千世界,将有需要的灵体传送过来。

没过多久,一个神色疲惫的妇女出现。

“这是天堂吗?”

“这是心愿空间,你有任何心愿都可以完成。”

妇女眸光闪烁,“不管什么心愿都可以吗?”

“当然,不过你需要以灵魂为代价,但我也不是什么心愿都愿意接的,还是要看我高兴。”她懒散的说道。如果这个女人的愿望太过分,那就把她的灵魂直接融了。

她是地运,又不是人,可没有好人坏人之分,至于那些人类说的什么大地之母,母亲的怀抱,都是臆想出来的,天地孕育万物只是法则罢了。

“我,我愿意以灵魂为代价,只要农翔飞跟巫宜民两家付出代价,想让他们尝尝什么是痛苦。”妇女眼中充满了愤恨,不甘。

“可以,把这份契约签了。”

眼前出现一张羊皮卷样子的契约轴,宝器把方法告诉她。

妇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按下了手印,契约已成。

冷然共享了她的记忆,啧啧啧,真狗血,但是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见过万千世界,更离谱的都有,随即身形一暗,消失在空间内。

冷然从一堆稻草上醒来,环顾四周,是个四处漏风的柴火房。

刚拥有身体的冷然有点不适应,站起来,伸腰蹬腿,感受着实体的感觉。

随后她走到一旁的水缸,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就见倒影中的人满脸污渍,头发跟鸡窝似得,双眼无神,嘴唇发白,身上腿上还有不断传递的痛感,看这身量也才13岁左右。

现在她是这具身体的使用者,竟然被这样对待,岂有此理,对着水缸就是一拳,瞬间四分五裂,怒喝着,“真是该死,确实应该付出代价。”

宝器想着......第一次当人,戾气真大。

冷然用生气滋养着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伤痛逐渐恢复,原本枯槁的精神也开始好转。

这具身体名叫巫招娣,是家里的长女,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家里条件一般,父母都是双职工,虽然在家里父母都比较偏向弟弟,但是自己觉得生活还可以。

记得那是一个艳阳天,弟弟突然对自己说要跟自己出去玩,原本算是家里小霸王的弟弟一直都是没有好脸色的,今天说要跟自己出去玩,心里非常开心,跟着就出去了。

俩人去了一个她不认识的地方,说要玩捉迷藏,弟弟做鬼找她,在陌生的地方,让巫招娣感觉害怕,但还是藏的很好。


直到天都黑透了也没见有人来找,她就自己出去了,在路上走着走着,谁知被人迷晕,带到了一个小房子里,那里有很多男孩女孩,都绑着手脚,嘴上贴了胶带。

没过多久,他们送到看起来很穷的村子,巫招娣被其中一家人选中,当了童养媳。

一开始她是不愿意的,总是试图逃跑,却一直被抓,跑一次打一次,还不给饭吃,磨她的性子。

后来了解到,这家女主人曾经也是被拐来的,也尝试过,但要出去就要经过村口,那里24小时都有人镇守,是不可能让买来的娃子出去的。

受害者最终成为了加害者。

一家三口中,男人在田里做活,女人做家务,有一个儿子,叫农天骄,是个标准的村霸,走在路上连村子里的鸡都要让道。

巫招娣虽然是被买来做童养媳的,不可能不干活,养鸡,喂猪,割猪草,下地种菜,烧火做饭,都是她的日常,做不好就是一顿抽打,吃的也不好,农天骄还时不时的耍着她玩,心情不好了也会打她出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过了五六年,在国家的一次扫黑除恶行动中,人贩子窝点被端,查出了这个村子,解放了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巫招娣也是其中一员。

能回家的时候,她非常激动,脱离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可以和亲人团聚。

没想到的是,回到家,没有人欢迎她,父亲只是在桌边抽着烟,弟弟高中,正是住校的时候。

母亲一边收拾着家里的碗筷一边骂,“赔钱货的玩意儿,被拐了就不要回来了,还要吃家里的饭,多养一张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现在物价多贵,也不看看青菜都多少钱一斤了,还不如死在外面。”

巫招娣的处境十分尴尬,已经16岁的她,上学是不可能供她上的,家里让她在附近找个班上,美其名曰,你又没有基础,学也学不到什么,你还要在家吃饭,住宿,这些都要花钱,弟弟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家里可不养闲人。

到时候你赚的钱都放在家里,当房租,供弟弟,等你弟上了好大学,赚了大钱,还能帮衬帮衬你。

此刻的母亲说话温柔,还会摸着她的手,这就是巫招娣想要的亲情,头脑一热连忙答应。

工厂都要身份证登记,去不了,只能在附近的餐厅做帮工,半夜下班后还要收拾家里,洗衣服,打扫卫生,一忙就是大半宿。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做早饭,长时间的劳作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多岁。

最终巫招娣过劳猝死在了家里,那时她才20岁。

死后她的灵魂没有消散,看着家人草草把自己处理掉,母亲无意间说出了真相。

当年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就盘算着买一个,想要儿子,但架不住女孩便宜,买回来养了一年。

没成想,怀孕了,巫父巫母早在镇上落户,周围邻居都知道他们有一个女儿,想丢也丢不掉,只能就这样养着。

当年巫招娣被拐,也是弟弟特地带着她出门,就是听说那一片人贩子特别多。

咔哒一声,门外的锁开了,推门进来一个高瘦的妇人,看来就是农翔飞的老婆刘紫。

看着碎了一地的水缸,怒从心起,“你个贱蹄子,知道一个水缸要花多少钱吗,就知道你最近不老实。”

从墙角拿起一根柴火棍就要往冷然身上打来。

这么娴熟的动作,看来没有少揍,冷然一个下蹲躲过棍棒,转身抬脚,漂亮的回旋踢,直接把她踢到墙上。

咚的一声。

“哎哟,哎呦,造反了,贱蹄子敢打人了。”说着就要爬起来。


没等她动作,冷然走上前一拳打在妇人脸上,看着拳头不过瘾,又扇起了巴掌,一连扇了十几个。

“呜,别打了,呜,别再打了。”

冷然才不理会眼前人的求饶,呵,以前巫招娣求饶的时候你不也没停手吗,打的带劲的吗,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爽快的滋味。

又拿起一旁的烧火棍往她身上招呼,一边打刘紫还要躲,连打了十多分钟,因着控制着力道,最多只是皮肉伤,骨头都很好。

躺在地上的女人脸肿的像个猪头,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里却还想着,这小贱人怎么回事,吃了什么东西力气这么大,等我男人回来,要你好看。

小指看着这一幕,拍手叫好,真是过瘾,这种人就要直接揍她,不愧是地运,简单直白。

冷然看着地上的女人应该还能动,把烧火棍往旁边一扔,“我饿了,赶紧去做饭。”

说完还挥了挥手作势要打她的样子,刘紫本想说平常都是你做的,顿时怂了。

农村大多都是自建房,用砖头水泥砌墙,厨房用的大锅,下面砌的灶台,用柴火烧饭。

看着前面的女人慢慢悠悠的往前走,一脚踢上她的屁股。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刘紫回头看了看,加快了脚步往。

一进厨房,冷然就翻翻找找,相继拿出一块五花肉,还有半只鸡,让她做。

看着眼前的肉,刘紫一阵心疼,这可是一个礼拜的肉菜啊,哪有这么吃的。

生火,切肉,烧水,长时间不做饭的她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生怕慢了又要挨一顿打。

杵在门口的冷然看着女人忙活,等肉下了锅,就往外面走去,现在时间还早,要找一个趁手的工具,那两人回来了,还要好好招待的。

在村子里走走看看,拿着根刚好一手握住的棍子,上面的枝丫已经被冷然处理过,但是还有一些尖刺的小凸起,打在人身上刚刚好。

“你个小贱人还敢回来。”

“翔飞,今天这小蹄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打人气力大的很。”原本还是一脸怂样的女人,看到自己男人在边上又勇了起来。

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站起来就往前来,一米八的身高,经常干农活,身上的肌肉发达,手劲十足,一巴掌下来,任谁也受不住。

冷然拿着棍子往前一挥,男人本能的想用手抓住,只听到咔嚓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手骨被打断,疼的他眼睛充血,一个被买来的下贱妮子居然敢还手,确实吃了熊心豹子胆,不顾自己的手伤,左手握拳就想冲上来。

冷然又往男人小腿处用力一敲,又是一声咔嚓。

跟对付刘紫不同,现在的棍子都是附魔了的,打起来毫不留情。

腿骨又断了,男人倒在地上,大声嚎叫。

原本得意的女人,此时也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连自己男人都不敢扶。

冷然跨过倒在地上的人,坐在桌上,“饭呢,我饿了,赶紧的,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具身体之前被饿了一天,到现在都没有进食,确实是饿得狠了,连话都不想多说,感受着身体反馈,冷然也有些暴躁。

地上的男人不断的发出噪音,冷然嫌烦,直接把人拖进柴火房里去。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被干瘪瘦小的女孩拖在地上,怎么看怎么滑稽,农村地面也没那么多讲究,石子儿,鸡屎,到处都是。

看着吱哇乱叫男人,上来就是一巴掌,果然老实了,完美的抛物线,随即重重摔在地上,冷然拍拍手走人。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享受着食物,刚吃到一半,就被打断。

“巫招娣,你这个小贱人,怎么一个人在桌上吃饭啊,我爸妈呢?”


真是一家子,一口一个贱人,正吃的满嘴流油的冷然回头,起身就拿着棍子,往这个村上小霸王的脸上招呼。

打的农天骄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痛,只见长长的一条口子,从眉毛处延伸至下巴。

“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那我教教你。”

他是谁,他可是村霸,整个村里没有人敢惹他的存在,现在被打了,还是打的脸,不能忍,这小子跟他爸一个德行,也想冲上来反击。

“我曹N妈的,你敢打我。”顺势抄起一边的扫帚。

只见农天骄的脸上又多了一条,真好,跟之前的形成X的图案。

随即就用棍子打在他的小腿上,跟他爹一样,两个瘸子,可以做个难兄难弟,刘紫还要给她做饭,就暂时放过,受受皮肉伤就行了。

拎着农天骄的领子,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拖着,让他跟父母团聚。

在柴火房的二人想不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断手断脚的男人在一旁摊着,眼里满是恨意,似是要把门外的人扒皮抽筋,女人则在一旁抽噎。

咔哒

门被打开,二人看着被扔进来的儿子,脸上都是伤,小腿以诡异的形状弯曲,就知道是那个恶魔干的。

三人抱头痛哭,脚都断了,跑又不能跑,唯一健全的母亲也被吓破了胆,外面那女人力气还贼大,就像曾经的巫招娣,逃出无门。

等冷然吃完饭,把那些饭菜搅合搅合,这就是那三人的晚餐。

也没有给他们上药,就这么待着,一晚上疼的睡不着,冷然倒是睡得很香。

第二天去柴火房看人的时候,原本一脸怼天怼地的样子瞬间变得温顺起来。

“招娣,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去做饭。”

“姐,大姐,我腿好痛,帮我找个医生,我不想变瘸子。”

还医生呢,冷然记忆中有一次生病发了高烧,这家人为了不花钱,就给点水,还让拖着病体的她起来做饭,险些就死了,硬生生的熬了过来。

冷然走到妇女面前,示意让她去做饭。

“你要是敢跑出去,你老公跟儿子另外一条腿就保不住了。”又拎着衣领在她脸上拍了拍。

“知...知道了。”

松开手任由她出去,转头看到一脸谄媚的农天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想看腿啊?”

点点头,“姐,好姐姐,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你就把我当个下人使唤就行。”

“是吗,那我就看看你这几天乖不乖。”说着就用脚踩上他的头还碾了碾。

“你个贱人,你是我们家花真金白银买来的下贱货,你敢这么对我们,到时候我让村长打断你的手脚,毒哑你。”

农翔飞还在一边叫嚣,冷然转了一圈,找到一个木头片子,不算厚。

对着还在喷粪的嘴打去,一连打了十多下,眼见着那嘴唇周围都已经红肿出血,牙齿上的牙龈也在渗血。

“嘴巴不干净,就要多洗洗。”

在冷然穿梭三千位面的时候,在古代,当时的人们洗衣服就是用捶打的方式,打的越多衣服越干净。

果然有效果,现在干净多了,满意的放下了木头片,就往外走去,出去的时候太贴心的关上了门。

吃完早饭,就直奔村口,跟记忆中的差不多,村子靠山,只有一条路可以出去,村口有两间屋子,是用来放哨的,不过现在暂时还不想走,不能这么便宜他们。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想买就要付出代价,这种无成本的盈利模式,只有当无利可图的时候甚至需要承担巨大损失,产业自然会分崩离析。


在这样的村子里,不管冷然做的多过分,他们都不会报警,谁家没有买过人呢,这个地方偏僻又穷困,压根就不会有人愿意嫁过来,还有那些生不出孩子的婆娘,干脆就买孩子,儿子就当宝贝养,女儿就当牲口养。

在家里呆了几天,把能吃的基本上都造的差不多了,看着柴火房里的两人,奄奄一息,身上的伤也是越来越多,没有及时医治的腿开始发炎,发起了烧,农翔飞都开始说起了胡话。

检查着两人的腿,冷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是永远要做个跛子了。

这些天冷然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乡下村子,每家每户都有一个柴火房,里面堆满了干柴,把家里的衣服都撕成了破布条,染上点机油跟食用油,一到半夜就偷偷塞到里面,除了农翔飞一家无一错漏,等走的时候给他们一份惊喜。

这天夜晚,是时候要走了,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把家里的钱财都拿了揣在兜里。

特地找到刘紫,用她老公的臭袜子塞在嘴里,手绑了起来,顺带也打断了她的腿。

“呜呜呜呜呜。”

看着激动的她,冷然无奈的开口。

“好了,我要走了,千万不要想念我哦。”

“你们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随后出门打了个响指,柴火房的布条开始燃烧。

十多分钟后,家家户户开始热闹了起来,真有种过年的气氛,冷然一脸淡定的走出了村子,身后是那火光冲天。

从这里回家开车也要一天一夜,更何况要用脚走,冷然自然是不愿意的,出了村子,走到附近镇上,找到了派出所,说自己被人贩子拐了,好不容易跑出来的。

“小姑娘,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只记得自己叫巫招娣,爸爸叫巫宜民,妈妈叫孙南,对了,我还有个弟弟,叫...叫巫骅。”

处理的民警一脸认真的记录着,继续问道,“那拐卖你的人呢,还有你是被卖到哪里的。”

“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那个地方我不认识,我跑出来,一脚踏空晕倒了,醒来我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

宝器【你可真能装。】

“你懂什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当地民警小姐姐给她安排一个住宿的地方,边走还边安慰,"过两天你就可以见到你爸爸妈妈了,好好在我们这休息,都是很安全的。"

冷然在警局住了两三天,巫父巫母就来了,看见几年未见的女儿,对着民警一阵握手感谢,甚至要跪下磕头。

等戏做足了,场面话也说尽了。

登记好后带着冷然就出了门,当即巫母变了脸色。

“你这小妮子还挺聪明,知道逃跑到警察局来,怎么,在别人家住的不舒服,又想起回来了?”

“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巫母见她没什么反应,抬手要上前去拧她得耳朵,被巫父挡下。

“这在外面呢,拉拉扯扯像什么话,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男人发话了,巫母只好作罢,剜了她一眼。

一路颠颠簸簸的到家,带着冷然进门,他们就不管不顾,也不收拾她的房间,就让她在那站着。

虽然时间点不同,但当初的巫招娣就是这样,回来的时候也是不受待见,就这么让人杵着。

看两人在警察局的样子,就知道是个要脸面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那我就让他们脸皮都掉光。

冷然心里琢磨着,微不可查的看了他们一眼。


这个时候正是家家户户烧饭做菜的时候,该下班的下班,该放学的放学,算算时间,亲爱的弟弟也快回来了。

冷然手腕一翻,两道死气打入巫父巫母的体内,不仅会让他们的身体逐渐衰弱,还会影响他们的语言系统。

有时候人心里想着话,会不自觉地说出来,这道死气就会放大这种行为。

冷然突然走出去,拍响隔壁邻居的门,大左邻右舍的还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开门。

看着人都出来了,冷然一下倒地,对着自家就哭喊,“爸,妈,我被人贩子拐走,今天才刚回来,你们怎么可以,我才13岁啊。”

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尤其是在这种没有手机娱乐的时代,只要不是自家的事儿,都能看个高兴。

茶余饭后,再跟一群老姐妹儿谈天说地,各种分析,才不管事情真不真,对不对,八卦才能消磨时间。

“诶,你是老巫家的小姑娘吧。”

冷然点了点头,看着四周围着越来越多的人,菜也不炒了,还有怕错过精彩瞬间的,直接拿着勺子就出来了。

“唉,那天杀的人贩子哟,你都回来了,你爸妈咋了,跟姨说,姨帮你评评理。”

巫父巫母此刻从屋子里出来,看着这一群的左邻右舍,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好意思的笑笑。

“招娣,来,别在外面丢人,跟妈进屋。”

“你他妈个小浪蹄子,尽给老娘找事儿,一回来就闹幺蛾子,皮又痒了吧,看我进屋不打死你个赔钱货。”

众人听着两段不同的话,纷纷瞪大了眼睛,巫母也同样震惊,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

邻居们虽然喜欢听八卦,也是仅限于你家抢到了特价鸡蛋,他家孩子考试砸了请了家长而已,此时都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

“巫家的,你们到底对孩子做了什么,让小姑娘这么害怕。”

“对,你到底要孩子干嘛。”

“快说啊。”

邻里一人一句,其实巫母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可能回答的出来。

“丫头,你说说你妈到底要干嘛,你跟我们说,肯定给你主持公道。”

小指……这尼玛什么套路,我怎么看不懂。

“姨,我现在13岁,应该是要去上学的,可是我妈不同意,非逼着我去,我去…”

冷然的哭喊一声大过一声,让邻居们听得心肝颤,看着地上的孩子,人家才多大,刚从狼窝出来,又进虎口啊,自家孩子都不带这么作贱的,到底是不是亲生。

也不知道那些人脑补了什么东西,一个个的怒目圆瞪。

看场面逐渐失控,巫父开口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让你去上学了。”

“这娃子怎么知道我心里不想她去学校的,到时候跟臭婆娘随口一提…”

这下实锤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这件事也在整个公寓楼里传的沸沸扬扬,只要有人凑在一起必定会讨论。

冷然当天被一位好心阿姨收留,事情惊动了妇联,上头非常重视,下来了三拨人走访调查。

每次走访,巫家人都是一遍假话,一遍真话,记录人员也是非常恼火,以为他们根本就不想好好配合,直接如实上报。

巫父巫母的名声彻底臭了,连上班的厂子都知道了,每次上工,都要畏畏缩缩的,生怕被人看到,有时候还能偷偷听到别人议论自己,尤其是巫父,面子里子都掉没了。


弟弟巫骅那天其实也在场,人不大,懂得倒是不少,从小父母就教育他,女孩就是赔钱货,早晚要嫁人的,家里的东西都是属于你的。

父母就是小孩子的老师,老师教什么,孩子就学什么。

父亲虽然不似母亲那般对他那么好,但也是喜欢的,时不时的抱着他,与他说些早年间是事迹,说到最后,都会感叹一句,“骅儿你来的晚了些,不然就没有你姐姐的事儿了,要是你早点来该多好啊。”

听得多了也就明白了,是姐姐抢了他的位置,加上母亲如日常般的咒骂,也就更加讨厌这个多余的人。

平常父母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数落,家里人好面子,巫骅也是如此,有样学样,他明白,不管什么都要关起门来,哪怕在外受了气,也只会回家冲着姐姐发脾气。

受着这件事情的影响巫骅在学校过的也不好,原本成绩就不好的他跟他一起混的同学都远离了,家长都耳提面命的跟自己孩子说不要跟巫家那小子来往。

巫骅也开始越来越多自暴自弃,与校外那些混子整天鬼混,每次回家也只会跟父母要钱。

巫父巫母也没有精力去管儿子,自己时不时说出心里话的毛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夫妻两个面色愁容,一度怀疑自己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都不敢与人说话。

还托人找了大师,回来做法,压根就没用,两人整天神经兮兮,连本职工作也频频出错。

冷然在三千世界飘荡了万万年,考试都是信手拈来,即便让她现在高考,都可以考出一个状元出来。

由妇联出面,邻居作证,调查组查证,冷然得到了保护,又提出要直接中考,原本学校是不同意的,但在她一再的争取下,同意试一试,出成绩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了,各科几乎都是满分,也就只有语文与历史稍有失误,但这影响不大,如此好的苗子,立刻安排进市重点高中。

上市重点的事没有隐瞒,巫家也同样得到了消息,气的巫母在家破口大骂,也只仅限于在家。

一出门,邻里间带着揶揄的眼神,嘴上说着恭喜的话,“巫家媳妇,你女儿出息了啊,以后你们享福咯。”

巫母也只能点点头,压根不敢搭话,生怕自己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

巫骅在学校也是反面教材,只要一惹祸,老师都会拿出她姐姐的事迹教育他,十多岁的男孩正在叛逆期,你越是让他做什么,他就越反抗,根据多方考量,校方也多次联系了他父母,进行劝退。

“我儿子每天在家都很乖的,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是不是弄错了。”

“你们什么破学校,我让儿子在这上学,是往你们脸上贴金,花那么多钱,就是让你们欺负我儿子的吗,不中用的东西,学坏也是你们教的,我要上报,我要检举,曝光你们,让别人看看这是垃圾学校,教坏人。”

一时冲昏头脑的巫母脱口而出,在场的人无一不震惊,老师们也知道是根坏了,再怎么浇水施肥,也好不了。

校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样的家庭里,孺子不可教也。

巫母自知理亏,一脸灿灿,捏着鼻子,同意了儿子的劝退。

即使回到家,也不觉得是自己儿子的问题,就是老师没有教好,对孩子偏心,才导致孩子学坏,离开了污糟之地,反而还好呢,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几年过后,国家开始人口普查,大力度的扫黑除恶,人贩子一一落网,曾经的那个村子被稽查,解救出了无数被拐的妇女儿童,原本穷困破败的村子更加萧条。

农翔飞一家,断腿的断腿,毁容的毁容,身体的缺陷,让他们无法再下地劳作,连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连跪带爬的到冷然曾经去过派出所的镇上乞讨。

农翔飞跟刘紫此时趴在地上,前面放着一个小碗,蓬头垢面的,每路过一人就磕一个头,一整天下来,膝盖青紫破皮,也没有讨到多少钱。

一处破败的危楼,农天骄数着父母带回来的工资,才几十块,脸上疤痕更添几分戾气,瞪着眼看向瑟缩在角落的两人,怒吼着,“就这么点钱,买烟都不够,你们不会多磕点头啊,扒着人要啊,废物东西。”

说完带着钱一瘸一拐的走了,一毛都没留下,只剩下空空的破碗。

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十分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给儿子买童养媳,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在乡下至少有健全的身体,有新鲜干净的饭菜.....

农天骄到半夜也没有回来,农翔飞只得从怀里拿出放了好几天的馒头,上面隐隐可见的霉菌,他也没有舍得丢掉,与媳妇一人一半,小心翼翼的吃掉了,连掉在地上的馒头渣也没有浪费。

世上没有后悔药,再怎么假设都无法回到过去,除非遇到冷然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

反观冷然,这三年是住校的,学费全免,还能时不时的得到奖学金,大小考试都能稳坐第一,把校领导乐的合不拢嘴,老师也是极其喜爱,加上之前的经历,更加注重孩子的生活与精神方面,时不时加餐,有什么东西也会给她带上一份。

如今她已经变成一块香饽饽,临近高考,冷然自然是可以不用,直接被保送,但她仍然坚持,不为别的,就要那状元的消息传回家里。

结果自然是毋庸置疑,冷然选择了B市的清华,如此难得的人才,不仅仅是国家,学校也不会放任不管,学习中的所有费用全包,她就读过的母校也一跃成名,与她同班的同学也无比自豪,跟学神近距离三年,值了。

高考结束就是暑假,冷然也决定回去看看。

走在熟悉的街道,楼下的乘凉的人见冷然回来了都热情的打招呼,“哎哟,招娣回来啦,听说你这回考了个省第一啊,真给我们小区长脸。”

“快回去吧,估计你爸妈都准备好了,给你庆祝呢。”

时间是个好东西,会冲淡一切,三年前的事情已经被大众遗忘的差不多了,每天都有新鲜事发生,不会停留在过去,即使当事人被伤害的片体凌伤,时间一长,总有人劝慰,“成年旧事过去就过去了,亲人哪有隔夜仇啊,打打闹闹正常的,谁家不是这样。”

冷然笑着打招呼,朝那个“家”走去。

扣扣

“谁啊。”

咔哒,门被打开,巫母见到是冷然,面色不虞。

“你来做什么?你个丧门星,祸害我们还不够吗。”

看着不欢迎自己的母亲,没说什么,跻身进门。

巫母也没阻止,这些年他们闹得笑话人尽皆知,也不想再门口争执,尽管再不情愿,也只能让冷然进来再说。

“嘿,看谁回来了,大姐,听说你在学校混的不错,还拿了不少奖学金,拿点钱来花花啊。”

巫骅如今也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社会小伙,短袖下的花臂格外醒目,火红色的头发彰显着他的张扬,双腿大开的瘫坐在沙发上,一脸笑意。


父亲也是依旧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比起往年,更加苍老,在一旁神情凝重的抽着烟,想必那两道死气已经开始展现作用了。

冷然环顾四周,没有理会巫骅的话,“我就是回来看看,自己女儿是高考状元,再怎么说也来报喜才是。”

“怎么,你们都没准备吗?”

巫母倒是个急性子,满脸不虞的开口,“滚滚滚,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你也不是我们女儿,当初就该直接掐死你。”

“呵,看来你们还真是没记性啊。”

巫父变了脸,掐灭香烟,“招娣,我们把你当女儿,你一走就是三年,你母亲心里有气,也是正常的。”

这么长时间,巫父巫母也找到说话的规律,只要说话前,心里什么都不要想,一片空白,就不会出现阴阳话的奇怪状态。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性还是很高的,再诡异的事发生,都能让人习惯并且克服。

听着这啼笑皆非的理由,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可是我没有把你们当父母啊,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过的不好,就放心了。”

屋里的人愣怔了一瞬,齐齐蹙眉,还没等众人又反应,冷然深深看了一眼巫骅,转身就走,好似真的就是为了来看看家里。

“妈,你说那个小贱人回来干嘛?”

“我怎么知道,真是晦气。”巫母拿着拖把,把冷然踩过的地方拖了又拖。

回去的路上,冷然知道,这家人的气运在慢慢流失,她的两道死气也在稳定的运转着,不出五年,那两人的身体就会瞬间垮掉,而巫骅,没有家人的庇佑,没有姐姐资助,自己就会滑向深渊的。

时间有条不紊的前进,又过了三年,冷然选择的医学专业,用两年的时间完成了所有学业,修满了学分,在从医这条道路上确实又不少天之骄子,但像冷然这样的却是稀奇,国家也是破格让她进入实验室,专心科研。

一年中,研发出了特效止血药,对外伤有奇效,已经在各家医院证实,安全无误,几乎是零副作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冷然联系了自己的实验老师,提出想把名字改了,巫招娣,是对要男孩的一种渴望,对女性变相的歧视,永远活在“弟弟”这个词汇的阴影中,无论做出多大的成就,即便是死,“招娣”二字都会被刻在墓志铭上。

老师立马同意,表示这是小事,也明白她的用意,当即联系相关人员,把她的名字改了,就叫“冷然”。

止血药的完美功效被国家广泛使用,价格也非常的亲民,不仅让百姓能够人人用上,也在部队推广,让守卫我国疆土的战士人员损伤大大降低,对于如此功绩,准备授予勋章。

一篇篇报道都在夸赞止血药的妙用,其中提及的科研人员“冷然”就是该药品的研发人,授予勋章以示表彰。

网上的帖子瞬间发酵,都是夸赞的话,甚至把冷然的过往都考古出来了,网友们看着如此励志的经历,又是心疼又是羡慕。

“哇,学霸,当年的省状元,放弃保送,执意高考,要是我,我妈估计能把我供起来。”

“小姐姐好可怜,之前被拐卖,还自己跑出来,看新闻都知道人贩子手段狠辣,天知道之前受了多少苦。”

“这也太励志了,我要向冷大大学习。”

“我来说一句,曾经我是她同学,学霸不足够形容,而是学神,什么都难不倒她,不管考试还是竞赛,都是第一。”

“楼上,能跟学神一个班,岂不是也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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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的事,冷然不知道,也不关心,现在正闷头研究一款新的药剂,这款堪称作战神器,在执行任务之前,注入身体,会大幅度提高身体机能,爆发出200%的战斗能力,持续2小时,逐渐衰减,唯一的副作用是等药效过了会有5分钟的疲软期。

研制成功,该药剂被命名为基因一号,高层异常重视,在数次的实验中,确保了功效与副作用,冷然也被国家高度关注,派下人手层层保护。

对于这么重要的人员,必须谨慎,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底儿掉。

“然然,我这里有一份资料,你..要不要看下,关于你身世的。”

看着一脸为难的老师,冷然嘴角弯了弯,“老师,不用担心我,放这吧,我一会看。”

见老师没走,只得继续说道,“其实在家里,父母对我就跟平常家庭不同,那时候我还纳闷,到底是为什么呢,我要更听话,更优秀,这样就能得到关注,可并没有用,这么多年,已经不在乎了,但是能为以前的我做个合理的了断,那也不错。”

一番话,让老师更觉眼前的人儿是在故作镇定,眼睛酸酸,泛起了泪花。

“好啦,我是真的不在意,现在心里只有研究,他们的事,只是小插曲,影响不了我的。”

望着老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冷然摇摇头,打开档案袋,里面记录的内容,大部分她都知道,只是没想到,自己真正的父母原来是谍报人员,在一次任务中牺牲,自己则被人偷偷抱走,才让巫宜民买走。

如果当时的巫招娣没有被人偷走,那她应该会有正常的生活吧,上学,毕业,恋爱,结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冷然悠悠的想着,真是令人唏嘘。

随着时间推移,巫宜民跟刘紫的身体越发的虚弱,工作中也频繁开小差,失误连连,厂长也对这两人不满。

在一次操作中,巫宜民一个眼花,按错按键,让正在运作的机器内部被货物绞烂,损失重大,直接让价值十几万的机器报废。

厂长头疼不已,两夫妻双双被开除,无论怎么哭诉,喊闹都没用,直言没有让他们赔偿损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工牌一收,把人赶了出去。

回到家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巫宜民就直挺挺的倒下,吓得巫母连声尖叫,想起自己的儿子,赶忙打电话让巫骅回来,把人送往医院。

一通检查下来,是严重的肾衰竭,连带着其他器官也在逐渐衰竭,看着眼前男人的报告,巫母内心充满了无助,想到自己的身体,无由来的一阵心慌,赶紧挂号。

“呜呜呜呜,骅儿,骅儿。”

“我跟你爸辛苦了一辈子,操劳了一辈子,都是为了你啊,你可不能不孝,我们还等着享你的福呢。”

巫母跟巫父一样,都是肾衰竭,只不过男人的情况更加严重。

巫骅看着抱着自己哭诉的母亲,耳边是医生的话,一时间无所适从,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不治了,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要治的话,倾家荡产也不一定能好。

转念一想,不行,不能直接说,让人落下口实,会被人戳脊梁骨,双眼微眯,想起了那一直在外的姐姐。

安抚好激动的母亲,巫骅一脸正色的开口,“妈,我们家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您二老要治病,起码要一百多万,这是我跟医生了解到的,咱们就算把房子卖了,也凑不够。”

“那,那怎么办,不能不治啊。”

“哎,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应该通知下姐姐,她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巫母听到还有那个小妮子在呢,眼睛一亮,“对,那贱蹄子现在肯定发达了,让她出钱,我们好歹养大了她,是该孝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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