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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余杭,忘余杭畅销书目

有桃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望余杭,忘余杭》是作者“有桃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栎陈司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探头探脑的走进来,可能听到是我的声音,她“嗯”了声,转过头,笑着放下手里的书,拉过我的手问我晚上吃饱了没。“吃饱了,”我咧嘴一笑,将奶奶偷偷塞给我的一块糖放在她的手里,“映雪姐姐,这个给你,可甜了。”她接过糖,很自然地问了一句,“你吃过吗?”我点了点头,她似乎不信,以疑惑的语气“嗯?”了一下,过了两秒,我乖乖摇了摇头。映雪姐姐“噗......

主角:夏栎陈司着   更新:2023-12-15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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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栎陈司着的现代都市小说《望余杭,忘余杭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有桃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望余杭,忘余杭》是作者“有桃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栎陈司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探头探脑的走进来,可能听到是我的声音,她“嗯”了声,转过头,笑着放下手里的书,拉过我的手问我晚上吃饱了没。“吃饱了,”我咧嘴一笑,将奶奶偷偷塞给我的一块糖放在她的手里,“映雪姐姐,这个给你,可甜了。”她接过糖,很自然地问了一句,“你吃过吗?”我点了点头,她似乎不信,以疑惑的语气“嗯?”了一下,过了两秒,我乖乖摇了摇头。映雪姐姐“噗......

《望余杭,忘余杭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我无名无姓,是一个出生就被父母遗弃了的孩子。

孤儿院爷爷说他抱回我的时候,我像院子里小猫儿一般大,他说他抱起我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我无法想象出那是一副怎样惨不忍睹的景象,但从爷爷哽咽的语气中,小小的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伤。

被亲生父母丢弃,有谁又会不悲伤呢?

“我不明白大人生了我们,为什么又要抛弃我们,连树上的鸟妈妈都知道给幼雏筑巢觅食,为什么我们的父母不能给我们一个温暖的家呢?”

五岁的我带着这个问题去找即将小学毕业的映雪姐姐。

映雪姐姐是我们院里学习成绩最好的孩子,客堂墙上的奖状有一半都是她的名字。那会儿,在我幼小的心里,映雪姐姐就是最聪明的人。

昏黄的灯光下,她皱着眉,低头想了很久,最终没能给我答案。

她似乎也很迷茫。

我有点失望,看着手臂上那块猩红的胎记开始胡乱猜想。

后来我又去问拂面而来的清风、皎洁如水的明月、行色匆匆的蚂蚁……甚至梦里出现的高山悬崖都要问一问。

但都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直到多年以后,那个自称是我亲生母亲的女人找到我,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配为人父母。也不是所有的温暖都来自父母。

我不曾憎恨过他们,但也无法原谅。

时间匆匆而过,在爷爷奶奶的保护下,我在孤儿院度过了还算无忧无虑的幼年时光。

转眼间到了该上小学的年纪。孤儿院里跟我同龄的只有徐行,他比我大三个月,却比我矮了小半个头。就在我满心期待着自己终于也能背着小书包和院子里的哥哥姐姐一起去学校时,爷爷却让我们等两年再入学,他说我们还小。

那时的我对贫穷和苦难一无所知,并没有意识到是因为穷因为没钱,天真地相信了爷爷说的话,并希望自己快快长大。

即便没有在该入学的年纪去学校念书,爷爷也并没有耽误我们的学业。

他在院子最东头腾出了一间房作为我和徐行的学堂,爷爷说他亲自教我们。在此之前,竟不知道爷爷年轻时是大城市的老师。

我问他为什么要来这个小县城,爷爷说参加“上山下乡运动”时遇到了奶奶然后就留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眯笑着眼睛,布满皱纹的脸上洋溢着我那时看不懂的柔情。

“老头子,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坐在一旁织着毛衣的奶奶抬起头,朝爷爷翻了个毫无威慑力的白眼,爷爷立刻笑着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用着哥哥姐姐留下来的旧书,在爷爷的教导下,我认识了不少的字,也背会了好几首古诗,爷爷夸我聪明,而徐行似乎对读书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时常因为不会背书被爷爷罚不能吃饭,但奶奶会悄悄给他预留饭菜。

爷爷奶奶无儿无女,半生心血都付诸在我们这群被遗弃或失去亲人的孩子身上。

夏天的夜晚,蝉鸣聒噪,繁星满天,我们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乘凉,爷爷摇晃着手里的蒲扇跟我们讲着天南地北的稀奇事儿。不知道怎么就讲到了名字,我问爷爷我为什么叫夏栎。

他说我是他立夏那天在门口的栎树下捡到的,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

他还说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从捡到我的那天开始,也从拥有这个名字开始,我往后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我不懂,仰着头问爷爷:“就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快乐不快乐的呢?”

那个年龄的我对于快乐的理解是肤浅的。有好吃的好玩的,以及美丽的新衣服远比一个名字带给我快乐的更多。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转过了身子,背着我,我听到了他轻微的叹息声,他说等我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还是不明白,长大是要长多大?什么什么才能长大?我脑海里有无数个问号,可爷爷没时间理我。那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

吃午饭的时候,我特意坐到徐行那几个男“土匪头子”那桌,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结果那几个呆瓜愣是不知道爷爷出过门。

“哎~”我扒拉了口饭,又叹了口气,“对牛弹琴!”

徐行挠了挠头,凑过身子问我对牛弹琴是什么意思,我瞥了他一眼,“夸你聪明呢!”

他“嘿嘿”笑了几声继续扒他碗里的饭。我不甘心,转身去厨房找奶奶,她跟爷爷一样,也用“等长大了就懂了,等以后就知道了……”来搪塞我。

我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还是想弄清楚。那时我丝毫没有意识到大人对小孩的糊弄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甚至对自己这种不懂就问,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有些沾沾自喜。

洗完澡,我跑到映雪姐姐的房间,想问问她知不知道。

映雪姐姐秋季开学就要上高中了,我想,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而且,她喜欢待在屋里看书。

曾经在树下乘凉的时候,爷爷指着院子门口的栎树说:“你们映雪姐姐读过的书哟,堆起来怕是比这棵树还要高哟。”

他说这话时眼里满是骄傲,我们也不约而同抬起头,目光齐刷刷看向那棵比我们住的房子还要高出许多的树,

从此在我们心中,映雪姐姐除了是我们院里最漂亮的人,也是最有学问的人。

我站在有些裂痕的木质门外,轻轻敲了一下,听到里面传来映雪姐姐温柔的一声“请进”,我才推开门走进去。

这也是映雪姐姐教我们的,她说,这是一种礼貌。她让我们要做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映雪姐姐比我大七岁,我几乎是她带大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姐姐。

“映雪姐姐,你在看书吗?”

我探头探脑的走进来,可能听到是我的声音,她“嗯”了声,转过头,笑着放下手里的书,拉过我的手问我晚上吃饱了没。

“吃饱了,”我咧嘴一笑,将奶奶偷偷塞给我的一块糖放在她的手里,“映雪姐姐,这个给你,可甜了。”

她接过糖,很自然地问了一句,“你吃过吗?”

我点了点头,她似乎不信,以疑惑的语气“嗯?”了一下,过了两秒,我乖乖摇了摇头。

映雪姐姐“噗嗤”一声笑出了来,她分给我一大半糖果,又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的床上。

我被她手里的书吸引,便问她看的是什么书,好看吗?

“《小妇人》,”昏暗的灯光下,映雪姐姐合上书递给我,她笑着问,“要不要看看?”

“嗯。”

我带着极大的兴趣翻开书,不到片刻,又沉默的合上了。

对于刚过九岁生日不久的我来说,认识的汉字都不多,更别提里面拗口的人名以及难以理解的词语了。我手杵着脑袋真诚发问,“这是外国人写的书吗?”

她点头,“是不是看不懂,不过,等你长大了就能看懂了。”

“怎么每个人都这么说呀,映雪姐姐,到底几岁才算是长大了呀?”

她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书,“等你能真正读懂这本书的时候。”

那还得好久吧,我想。

映雪姐姐揉了揉我那像枯草一样的短发,从床边柜子上那摞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中,挑选了一本递给我,“这个应该看得懂。”

“《格林童话》?”

我拿到书轻声念了一遍书名,或许是因为我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映雪姐姐抬起埋在书本里的脑袋,“大孩子不能看吗?”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我听出来她语气里的玩笑意味,但还是乖乖说,“能看”。

夏日的晚风拂过窗台,木质的门框被吹得吱呀作响,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

在我看完那本《格林童话》时,映雪姐姐也读完了她的《小妇人》。她合上书,突然很认真地问我长大了想干什么?

我仰起头,看着陈旧房梁上被风吹得荡来荡去的白炽灯泡,思索了几秒,脑海里浮现了几种我能叫上来的职业——医生?老师?科学家?

最后我摇了摇头,有些迷茫地发问,“你呢?映雪姐姐。”

“律师。”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中有了不一样的光彩,目光里似乎少了几分平时的温言软语,多了份坚定不移。

在我匮乏的认知里,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职业叫律师。我知道老师是培育祖国花朵的工匠,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天使……但是律师呢?

“律师是做什么的?”

我放下手里的书坐在床上,双手支撑着床沿,歪着脑袋,一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给我答案。

映雪姐姐靠在窗边,风吹起她的长发,也吹起她那被洗得泛白的连衣裙。像是在组织语言,好让小小的我能理解这份职业的崇高,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他事,她立在原地久久没说话。

我并未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还想着是不是这个职业太特别了不好解释,终于在我连着打了四五个哈欠之后才听到映雪姐姐说,“惩恶扬善。”

一瞬间我突然不困了,惩恶扬善?我瞪大了眼睛,天真地继续问道:“是爷爷讲《水浒传》里梁山好汉那种除恶扬善吗?”

或许是被我的这种比喻可爱到,映雪姐姐笑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在她的房间待到很晚才回到大通铺。

映雪姐姐知道我胆小,送我回去的路上一直牵着我的手,明朗的月光洒落一地,院子的水泥地上留下两道一高一矮的影子。

孤儿院条件有限,只有过了十六岁才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原本爷爷说等暑假的时候让映雪姐姐搬到挨着我们大通铺的东边那间,但还没到暑假映雪姐姐就搬到了西头远离食堂和宿舍的这间偏僻的房间。

我很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要选那么远的房间,而且正值盛夏她的手为什么是冰凉的。

问完这个问题,我和映雪姐姐都很有默契的停下了脚步,她低头沉默了几秒,又仰起脸,淡笑着说,“为什么选西边呢,当然是西边安静呀,我喜欢看书,而且秋季开学我上高中了,可能……要住校吧!”

她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牵着我的手前后摆动,“至于我的手为什么是冰的,因为今天的晚风很凉,我靠在窗边太久了呀。”

在听到映雪姐姐说她开学要住校时,我像是带了干扰器,自动屏蔽了她后面的回答。

虽然她还有半个多月才开学,可我已经忍不住开始难过,心情也瞬间变得低落起来,我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小声询问,“你住校了,那我们是不是要隔很久才能见面?”

“嗯……也不会很久的……”她顿了顿,“而且,我一放假就回来了呀。”

她越是这样安慰,我越是难过。泪珠在眼眶里打了几个圈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我别过脸,夜风中我仿佛听到了映雪姐姐吸了下鼻子。

大通铺房间门口,映雪姐姐拍了拍我的肩,在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她又抱了抱我,让我好好读书,以后跟她一样也考到市里重点高中。

可我连学校的大门都没进过,高中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我有些茫然,但还是冲映雪姐姐点点头。看着她走下台阶,走到院子中间,直到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尽头,我才恍然想起来晚上去找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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