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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开学前夕的暴风雨终究还是来了

发表时间: 2022-12-25

饭桌上的程嘉树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她最喜欢的红烧鱼也没夹上一筷,只是低头往嘴里塞米饭。

这一改反常的模样,引起了程爸的注意,“嘉树,怎么了,不舒服吗?”

程嘉树回过神,甚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没有。”

“快吃,你不是最喜欢吃红烧鱼吗?”程爸边说边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她的碗里。

“嗯。爸你也吃。”随后把一块鱼肉塞进嘴里,机械式的咀嚼,吞咽。

突然,一根鱼刺在了嗓子口,程嘉树急忙站起身,蹲在一旁的垃圾桶边就开始咳了起来,顷刻间满脸通红!

该死的鱼刺!

程爸慌张地站起身,望向她,“卡鱼刺了?”说完快步走进了厨房。

程妈也放下了碗筷,急忙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唠叨道,“咳出来了吗?都说了吃鱼要慢着点。”

程嘉树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表情痛苦地摇了摇头,然后开始用手指抠喉咙。

”这时,程爸从厨房出来,“快喝口醋。

程嘉稼也停下了筷子,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她之所以这么淡然,是因为这不是程嘉树第一次卡鱼刺。

她吃鱼被卡的几率,妥妥地五五分,不过父母每一次都能保持第一次被卡时的关切程度,实属难得。

程嘉稼就很少被鱼刺卡住,这跟她的性格有关,她吃饭也比较小心些,不像程嘉树一副饿死鬼的样子,遇上好吃的准会吃撑,然后肚子胀得在床上打滚。

程嘉树端起醋,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能闻到那刺鼻的酸味,她微微皱了皱眉,一股脑把一碗醋全喝完了,随后咳了几声后,一条细小的刺从她口中咳了出来,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大颗大颗地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

这个举动倒是惊着了在旁围观的程嘉稼,这可不是她往常的套路啊?

“......”程嘉稼狐疑地看向她。

“怎么啦还难受吗?”程爸忧心地问道,眉头跟着也皱到了一起。

程嘉树停止了哭泣,狠狠地醒了醒鼻涕,缓缓地抬起头,“就是嗓子还有点疼,爸妈你们快吃饭,我没事啦,休息一会就好了。”程嘉树说完把垃圾桶放回原位,清了清嗓子,拿起碗旁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被一根鱼刺卡哭,放在程嘉树身上不太可能,这次让她哭的原因,要从一个饭前打来的电话说起。

电话是死党刘敏打来的,幸好她多嘴问一句作业,才发现自己竟然漏做了一项,明早就要报名了!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夜里十二点,此时的程嘉树还在紧锣密鼓地赶作业中。

程嘉树不敢开灯,怕被父母发现,整个身体被棉被全全包住,她盘着腿弓着背趴在床上,被子里的唯一光亮来源于一个银色的手电筒。

本想把桌上的台灯移进来,悲催的是,电源线不够长。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在被窝里呆上没一会,程嘉树的额头和下巴处,就冒出了好多细小的水珠。

程嘉树轻拧着眉头,看着才写了几张的作业本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这是悔恨的泪水,她暗自发誓下次假期一定先把所有作业检查一遍再开始玩。

虽然她去年也这样发誓过!

清晨,她顶着一对对称的黑眼圈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噩梦的内容是当老师翻开作业本发现里面竟然都是空的!

她惊慌中坐起身子,手中的笔也跌落在地上,她急忙翻开床头柜上的作业本,上面的字都还在,字迹已经说不上是潦草了,而是狂草!跟她其他作本上的工整笔迹截然不同,可她已然管不了那么多。

这时,程嘉稼从客厅走进卧室,她的手里抱着一摞叠好的衣服,“你的校服,给你收回来了。”随后把校服丢向她的枕头边。

程嘉树慵懒地侧身低眸瞥了一眼校服,用力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向她:“嘉稼,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程嘉稼带着嫌弃地神色看了她一眼,低头开始收拾书包。

“哦,那还早,我再躺会。”说完程嘉树又躺了下去。

“......”

她这个姐姐,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起床那一幕跟电视上乞丐有什么区别?

一头杂乱的头发,一双肿眼泡,文具书本散得满床都是。

这样的她,每次出门前必要照多遍镜子,刘海梳了不下十遍,每次梳完头还要沾水把杂毛捋平,衣服前后左右有没有脏或者不规整,她都要检查再三,手指甲剪得极短。

不过到了假期就会让其野蛮生长......

还有好多,哎,这个姐姐在程嘉稼幼小的心里,三个字概括。

提不成。

上学路上。

程嘉树双手拽在书包带上,恨不得把所有力量都放在上面。

以往路上蹦蹦跳跳的她,今天成了一只瞌睡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擦眼泪,手掌已经捂不住她张开的嘴了。

她的唯一座驾,一辆红色的八成新自行车也在昨天GAME OVER了,原因是她轧到了玻璃渣,导致车胎爆裂。

程嘉稼出门比她早,坐上了程爸的顺风车,现在估摸着已经到学校了。

“嘉树上学去啊,今天出门有点晚哦。”正在晨练的张爷爷说道。

“嗯,今天开学,爷爷您回去的路上慢点哦,拜拜。”程嘉树笑着挥手道,随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一幕,每天基本要经历一遍。

程嘉树每次上学路上都能碰见这位晨练的老人,她总是主动地向老人打招呼,长期以往,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每逢学校开运动会或是炎热的那几天,张爷爷还会塞给她零花钱,让她去买雪糕。

这时,一辆自行车经过程嘉树身后驶过。

程嘉树迷瞪地抬起头,这个背影和自行车好像一个人。

这不是简亦吗?

他穿着红拂市第一小学的校服,红白相间颜色很衬肤色,不像自己身上的这套就太显黑了,本就不白的皮肤,简直惨不忍睹,蓝不蓝,灰不灰的,穿上跟只土拨鼠似的。

还是大城市的校服好看啊,她心里感叹道,不知道负责订校服的是哪位老师,真想找她谈一谈。

程嘉树看着商店玻璃上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微仰起头,振作了一下精神。

她这才注意到路上的学生越来越少了,按照以往上学路上的学生都是三五成群,高谈嬉笑着,现在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