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吐槽的同时他在心里暗下决定,等突破筑基自己也要去搞个灵兽.....骑乘一下。
一路无话,白瓢已经在一声声恭敬的“师叔您慢走”中,从内务阁里走了出来。
顺便收割到100多点气运值。
亲传弟子的身份令牌亮出,根本没有智商低下的小瘪三,因为他修为低跳出来质疑。
内务阁的弟子巴结都来不及。
“唉~身份太高不能装逼打脸,人生寂寞如雪啊。”
人生失去挑战,白瓢感觉有点无趣,此刻他有点想念武敌师侄那头倔驴了。
要不......
一个阴险至极的想法出现在白瓢脑海。
还是算了,挺危险的。
就在白瓢左右为难的时间里,他已经来到半山腰的藏经阁。
高耸的藏经阁形如宝塔,直直的插入云海当中,像极了......
插在奶茶当中的吸管?
每一层上面都盖着圆通琉璃瓦的屋脊,朱漆涂墙,门口用上好的灵玉铺成台阶。
人来人往下灵玉居然还能散发出淡淡星辉,让人仿佛置于星辰之中。
“不愧是主峰,比朱雀峰那破别院强太多了。”
白瓢的目光看向大门。
门口左侧有一方桌,方桌前是从藏经阁内走出来的弟子上交灵石借阅功法。
这也是神兽宗的老传统。
凡是筑基期以上的弟子都需要自食其力,宗门也就不再免费给予修炼资源。
需要弟子们去天机阁领取任务,通过自己的付出获得灵石。
有道是宗门里赚钱,宗门里花,宗门的幸福~~~~靠大家。
这也就是白瓢即使有筑基丹而不突破的原因。
毕竟别人家的亲传和真传有师父,他......也可以当做没有。
本想直接进藏经阁寻找功法,白瓢的目光却被大门右侧正在下棋的老头吸引。
是他?
认出老头身份的白瓢三步并作两步靠了过去。
一位穿着紫黑色长袍的老头,手里拿着棋谱,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在研究。
沉吟许久准备把手里的黑子落下。
“唉~您老又下错了。”
白瓢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不光吓了老头一跳,连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四周进出藏经阁的弟子议论纷纷。
“这小子谁啊?居然敢打扰福伯下棋,疯了吧?”
“不认识,连宗服都没穿应该是新来的。”
“谁不知道福伯是棋痴,他死定了。”
“唉,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
咔嚓!
攥在手里的棋子被福伯捏成齑粉,他抬头看向口出狂言的人。
愤怒的表情变的呆愣。
一个呼吸。
两个呼吸。
众人都在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期待着福伯大打出手。
“前.....前大少爷?”福伯诧异的搓搓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周围的众人都惊掉了下巴。
要知道福伯可是宗主洛清寒的大管家,神兽峰一切堂口都是由他说的算。
虽然不是长老,权利和身份却一点不比长老们差。
能被福伯叫做大少爷的钱姓青年到底是谁?
这个疑问盘旋在每个人心里。
直到福伯带着白瓢离开,围观的人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
藏经阁最顶层。
神兽宗仅有三人有资格进入这里,分别是宗主洛清寒,大管家福伯和二师姐上官语嫣。
白瓢打量着被外人称作禁地的顶楼。
环境设施简单整洁,除去墙壁上雕刻的铭文外,别无任何特殊的地方。
诺大的空间里仅有一张木制的矮茶桌和三个蒲团。
“你小子怎么来神兽宗了?”福伯一屁股坐在蒲团上,点点茶壶意图明显。
白瓢一脸黑线。
他就想不明白到底谁才叫白瓢。
放着灵茶不喝,非要嫖他的茶叶。
咬牙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小撮茶叶放进茶壶,白瓢是一脸肉疼。
“抠抠搜搜,跟你爹一样。”
呸,不要脸。
白拿白喝还有脸了,白瓢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的茶叶不是灵茶,却是比灵茶更高级的悟道茶,就这一小撮估价两万个清知府。
而且有钱也买不到......得靠抽奖。
片刻后,房间中茶香四溢。
福伯喝下一杯茶后,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样子:“你爹派你来做说客的?”
“不过有一说一,我觉得即便是你来希望也不大,完全没有必要。”
“估计大小姐连见都不会见你。”
“不过......”
福伯话锋一转,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呵呵!
从福伯开口说第一句话,白瓢就知道他按的是什么心。
“您老就死了那条心吧,我来神兽宗是修炼的,现在是你家二小姐的亲传弟子。”白瓢展示出亲传的身份令牌。
啊?福伯张大嘴。
接过令牌仔细打量,发现真的是朱雀峰的令牌:“唉,可惜可惜。”
白瓢也不知道福伯是可惜洛清寒和老爹的姻缘没有结果,还是可惜他的媒婆生涯。
其实白瓢也挺心疼福伯的。
一大把年纪,只有两个爱好,当媒婆和下棋。
结果两样都很菜,小老头虽说修为高深,同时深谙阵法之道,但却可怜的很。
而福伯一开始称呼白瓢为‘前大少爷’也是因为,曾经白瓢的老爹和宗主洛清寒有过一段孽缘。
那段时间福伯也跟着生活在白家,用大少爷称呼白瓢。
只不过后来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分手了,但却一直有书信来往。
以上也是白瓢选择来神兽宗的原因。
毕竟现在修仙,谁还不需要点背景啊?
“咳咳~”
福伯的咳嗽声打断白瓢的回忆。
定睛一看,桌上已经摆上了棋盘。
“来下两手。”福伯拿出两盒棋子示意。
白瓢:......
怕啥来啥!
面对这种人菜瘾还大的选手,当然是果断拒绝。
“不。”
“你若赢了我,老夫答应你一个要求。”
“来!”
两人各执黑白子对立而坐,手中棋子快速落下似雨打芭蕉。
一个呼吸的时间两人焦灼对战五十手有余。
棋盘上黑白子互相交织
“好~!整个东洲也唯有你小子称的上半个棋手,能与老夫我站个酣畅淋漓。”
“你小子,手段果决中又攻守兼备,步步为营。”
“痛快!痛快!”
福伯身上黑气缭绕仿佛下一刻就要涌进棋盘。
啪嗒——!
白瓢手中棋子落下:“略胜一子,你输了。”
“不可能,不可能!
“我用的可是棋谱上的绝世天谴棋局,你...你竟然胜天一子?”福伯盯着棋盘不敢置信。
“ 您老咋这么多感慨呢?”
“1,2,3,4,5。”
“五子连珠,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输。”
白瓢真是服了。
果然是差生文具花样多。
下个五子棋还那么多华丽呼哨的,棋谱都是五年前白瓢写出来送给福伯作为分别礼物。
“老夫不服,再来一局!”
“先结账!”
“你小子想要什么?”
“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