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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江婳裴郁行出自古代言情《娇娇欲逃,疯批太子囚入东宫偏宠》,作者“呼也”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1V1双洁强取豪夺男主恋爱脑疯批她逃他追架的很空】江婳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意外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江婳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后来的江婳。“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
主角:江婳裴郁行 更新:2023-12-16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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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婳裴郁行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欲逃,疯批太子囚入东宫偏宠》,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江婳裴郁行出自古代言情《娇娇欲逃,疯批太子囚入东宫偏宠》,作者“呼也”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1V1双洁强取豪夺男主恋爱脑疯批她逃他追架的很空】江婳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意外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江婳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后来的江婳。“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
一群蒙面黑衣人窜了出来,手持长剑,动作迅速,冲江婳而来。
暗卫也都露了面,跳出来持剑保护。
因为出来的匆忙,暗卫人少敌多。
一时间,下着大雪的林间,剑光纷飞,几十个人影在空中打个有来有回。
冬儿死死护在江婳身前,来一个人,她就一脚踹飞。
江婳早看出来了,冬儿不是普通婢女,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
她本人也没想到,出来会碰到刺客,只想着来求个平安符,演一出自己有多爱太子的深情戏码,方便自己日后逃跑罢了。
不过,从这杀招来看。
这些黑衣人并非要杀她,更像是要挟持她。
如果是这样,好像被绑架,还更有利于她逃跑啊?
左右这也不算是她自己想逃,是有人绑架她,她顺势为了活命才逃的。
若是顺利逃脱,那就是天高任鸟阔了。若是逃跑失败,被那狗太子逮到,她也有充分的理由。
暗卫这边的人少,冬儿很快也被迫加入打斗队伍。
江婳有心被绑,走来走去,看似慌乱逃窜,实则在故意往黑衣人面前送。
送上嘴的肉,哪儿有叼不走的道理。
江婳被其中一黑衣人逮着两只胳膊,架着一身轻功挟持跑了。
雪花纷飞的林间,眼前的场景不断往后退。
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有暗卫想追,但被人数更多的黑衣人拦下。
江婳起先还会表演一番挣扎抵抗。
绑架江婳的黑衣人凶巴巴的开口警告她:“不要乱动乱叫!”
江婳见离暗卫远了,也不演了,不挣扎也大喊,两只眼睛发亮,四处东瞅西看,嘴里感叹着:“这雪景真美,在天上飞好好玩。”
黑衣人:“……”
“他娘的,你是被绑架的!知道吗?”
这狗太子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绑匪。
黑衣人气急,一个手刀过去。
江婳只觉得脖子实打实的一疼,算了,意思一下,装晕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整个人被丢在了地上,空气里的灰尘味和木柴味很重,应当是柴房。
“这就是最近传闻中,那狗太子看上的女人?”
一道俏丽的女声响起,随之呼吸一近。
江婳感觉自己的面巾被人粗鲁的扯下,眼前的人倒抽了一口气,“不怪那狗太子动心,比我二哥那新宠都要好看几分。”
女子摸了摸江婳的脸,手感真软,狗太子艳福不浅。
“她怎么不醒?”
挟持人回来的黑衣人低着头答道:“怕她吵闹,属下砍晕了她,估摸过阵子才会醒了。”
“嗯,我们跟那狗太子不一样,你们别看人姑娘漂亮就欺负人,好生待他,后头拿她找那狗太子换人。”女子吩咐完,就离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门外有落锁声。
江婳试探的微微睁开眼,看到没人,扫视了下周围环境,果然是柴房。
这群绑匪要拿她换人?
那就是狗太子手里,有他们的人了。
在联想一下,那狗太子受了伤还中毒,大有可能也是他们的手笔。
算了,江婳也不关心这些,她只管想着怎么逃就好。
这些绑匪真不专业,也不知道将她的手脚绑住。
她起身,从破烂的窗子往外看,这里应当是一个山寨。中间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些灶。 围着这一片空地四周是木房子,往屋顶远看,是高大的树。
只是因为冬日,那树光秃秃的只有枝干。
夜色将晚。
江婳听到脚步声,重新坐回到之前的地方。
有人开锁推门进来,一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直接扔在地上,语气并不好:“喝吧。”
那粥往外洒了一大半。
江婳端起来那半碗粥,道了一声:“谢谢。”
痦子男听到这番娇气软嗓,下意识抬头去看,先前屋内黑暗看不太清,此时借着门外的火光将人看了个仔细,当即心神一颤。
一个黑衣男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流子,还快去吃晚饭。”
流子指着江婳问:“这是那狗太子的女人?”
“嗯。”黑衣人应了声,看到流子眼中的精光,男人到底是懂男人,“大小姐吩咐,这女人不能动,收起平时那点心思,勾栏院里那些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流子收起目光,嘿嘿一笑:“小的哪敢。”
“行了,快去用晚饭,去晚了就没了。”黑衣人将流子拉出来,把门重新合上落锁。
归于黑暗的柴房,江婳轻笑一声,端着那粥碗放在鼻间一闻,确认是干净的后,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喝完。
总归,不能饿着自己就是。
-
裴郁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醒来后,眼睛果然能看清了。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床边。
没有她的身影,眸中愠着些许阴鸷,不是叫她好好待在身边吗?又不乖了。
“暗六!”
暗六出现,正想着太子殿下醒了,江姑娘被绑这事该如何开口。
“她人呢?”
暗六当即往地上半跪,一五一十的道:“太子殿下恕罪,江姑娘她昨日前往光远寺,回来途中遭人绑架,是属下们保护不力,绑走江姑娘的人应该是……殿下正追查的那批人。”
“你说什么?”裴郁行手捏着床框,难以置信的支起身子,毒还未清除完全,连嗓音里都沾染着几分虚弱,怒道,“她怎会去光远寺?孤不是说过,没有孤的准许,不得让她外出吗!”
一直守在旁边的冬儿立刻跪在暗六身后,强忍下心中哽咽道:“太子殿下,是奴婢……是奴婢做主,让姑娘去光远寺,请太子殿下责罚。”
暗五道:“分明是那江姑娘自己非要去,冬儿只是不忍心……”
“够了!”裴郁行嗓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下去领罚,再有下次,这条命就不必留了。”
“喏。”冬儿颔首,起身往外退,去领罚了。
暗五也跟着去领罚了。
二十下鞭刑,两个人屁股都要开花了,得在床上养上半月才能好。
太子殿下待他们暗卫以及冬儿的情感是不一样的,这些年他们也甘愿为殿下出生入死,这次殿下该是真动怒了。
暗五趴在床上,张大夫在给他上药,疼得他直抽抽,心道:那女人当真是祸害,冬儿一向最懂分寸规矩。
他不如暗六懂事,不如暗七讨喜,总惹得太子殿下不快,屁股倒是开花过几回,可怜了小冬儿,这回是第一次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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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叹气:“你小子再受几次罚,我这独门金疮药就要见底了。”
“张大夫,冬儿那边送了药去吗?”暗五挪着脑袋,问他。
“自然是送了,暗七亲自送过去的。”张大夫将药瓶塞子塞好,只伸出一只手,“银子,来。”
“咱俩的情分,还要说这些?”暗五不看他,十足的赖皮相。
张大夫年纪不大,与他们一般年纪,此刻却是学着他师傅老人家的姿态,摸了摸莫须有的胡子,老气横秋的语气道:“你可知那些药材多贵?多难得?老夫制药不要银子啊?你若这般,老夫下回便不管你罢。”
暗五从怀里搜出一个银锭子,丢过去:“得得得,少学你师傅那套,拿去。”
张大夫捧着银子,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不是暗五这小子诓他,喜滋滋的走了。
赚了银子的张大夫还没想好去长乐郡哪里潇洒,就被太子殿下的人召去。
-
“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让属下扎针,短时间内强行抑制你体内毒性?”张大夫连忙摇头,“不可不可,此举太过伤身啊。”
“孤要你做,你便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裴郁行一意孤行。
张大夫只得叹一口气,替殿下扎针。
扎完针后,他道:“可强行抑制这毒性十二时辰,过后太子殿下您的身体将会更加虚弱,后面需得静养半月。”
裴郁行闭着眼,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暗六从暗中出来,禀报道:“殿下,线人来报,江姑娘的确被他们绑在柴房中,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裴郁行缓缓睁开一双黑眸,双眸中酝着让人看不透的危险,“这一次,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是!”暗六双拳一抱,当即去召集人马。
一大批人马,悄无声息的朝着金光山的方向去。
与此同时。
山寨内,火把光微微闪烁。
柴房门口,传来一阵对话。
“大小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去找那狗太子换人?”
女子缓声道:“不急,等我们的援兵一到,到时候给那狗太子来个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门口的锁打开,女子推门进来,看到江婳,笑道:“倒是没想到,这两日你不哭也不闹。你放心,你只需乖乖待在这,我们便不会伤你。”
在江婳看来,这人肯定没经历过江湖险恶,毕竟这说话语气听起来跟现代的大一新生一样,一股单纯清澈的老实。
她柔弱的鞠一礼:“谢谢姑娘。”
然后开始自己卖惨演技,抚了抚眼角的泪花,“其实我本也就是被那太子强行掳获,畏惧他的强权,才委身于他,日日受尽屈辱。还得谢谢姑娘,让我暂时逃离了那噩梦般的地方。”
女子一听,在看江婳那小可怜模样,眼中一片心疼,这世道待有美貌却无权无势的女子当真不好。
她二哥那新宠是个不好相与的,她不喜欢那新宠狐媚样子,二哥为此不少责罚她。
不若把这个美人带回去送给二哥,争一争宠?
她道:“你若想,我可带你回启国。”
“大小姐,你怎么……”不该说的也说了。
一旁的人急了。
“这有什么的?你没听她说,她是被那狗太子强迫的吗?”女子白了那人一眼,又对江婳道:“你可愿?”
江婳眼眸一亮,满脸欣喜,几秒后又变的黯淡无光,语气怯怯:“我自是求之不得,想跟姑娘走的。只是,我怕连累了姑娘,那太子到底不是寻常人……”
“别怕,有我在,那狗太子算不得什么。”女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既然你愿意跟我走,你可愿意配合我演戏骗那太子?”
江婳一脸仿佛久置黑暗,终得见光的期待,拼命点头:“愿意愿意,姑娘,只要能让我逃离那恶魔,姑娘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明日我找你细谈。”女子瞧了眼这柴房,“这柴房没法住人,我让下人给你另外安排一间房。”
江婳感动的落下眼泪,俨然把眼前的人当成了救命恩人:“姑娘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女子脸上一阵羞赧,“小事。”
随后,江婳当真换到一间简陋的小房间,虽说环境并不好,但比柴房是好多了,还有床。
要不是身上太脏,她真想立马往床上打个滚。
这出戏,演的值了。
昨日她在那柴房的地上睡得不好,地上的冷意钻骨,又硬的咯骨头。
今日终于能睡个好觉。
要是那单纯的小姑娘,真能把她带到启国,也是不错。
她倒时候落脚扎根,再去找到爹娘一起去启国重新开铺子生意,说不准一直在赢国没找到她姐,在启国能找到呢。
江婳想想都觉得这日子可比进东宫当小妾有盼头。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门,打开锁,推开木门进来。
是那痦子男。
他端来一盆热水,“大小姐让我端来给姑娘洗洗。”
江婳摆手让他搁在一旁,“放那儿就好。”
痦子男放下水盆,便退了出去,将门合上,重新落锁。
虽然换了房间,但该锁还是锁上的。
江婳开始洗漱,条件有限,她只能拍拍袄子上的灰,尽量拍的干净些,随后洗洗脸和手。
房间里有一盏微弱烛火,她洗漱完,便吹灭了烛火躺在床上睡觉。
外头的人也都渐渐歇息了,四下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是开锁的动静。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人进来了,门又关上了。
江婳波澜不惊的问:“你是谁?”
“小娘子,是我呀。”痦子男一脸猥琐道,然后朝江婳扑了过来,“你既然不愿跟那太子,要跟大小姐回启国,不若就做我的娘子?”
江婳起身一躲,那痦子男扑了个空。
他极有耐心的哄着:“小娘子莫怕,爷是个会疼人的,也不嫌弃你被那太子玷污过。往后,你跟着我,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爷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江婳冷笑一声。
“天冷了,我看你是想进土了。”
痦子男扑过来之时,江婳反手一个擒拿,将人按在地上,从他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威胁道:“莫要叫,敢叫我就割了你舌头!”
痦子男大惊:“你,你……你不是不会武功吗?”
“闭嘴!”江婳嫌他聒噪。
而后,屏气凝神细细听外面的动静。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昨日这外面还有人巡逻,今日怎的这般安静。
难道,是太子……
她心中念头刚一起,就听到外头一声大叫。
“快跑,快跑!那狗太子的人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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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郁行幽暗的眸将如此鲜活的她绞在眼底,语气不冷不热的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三番四次的骗孤,想着法子的要逃。亦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孤,这便是你的喜欢?”
江婳的鼻头眼角都被寒风刮得通红,看着委屈又倔强。
她抽了抽鼻子,语气悲凉:“殿下也曾说过喜欢我呢,可殿下的喜欢,又有几分是真心实意?”
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掉在男人的手背上,手背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仍掐着她的下颚没动,另一只拿着帕子,蛮横的碾着她的脸擦。
脏兮兮的,真像只没人要的野猫。
江婳被他蛮横的力道擦的脸上生疼,跟被刀子割一样的疼,凶了句:“就不能轻点擦吗?”
可偏偏因为一口天生娇嗓,听着更像在撒娇。
裴郁行心中冷笑,还是个会张牙舞爪的野猫。
擦完,那帕子一丢,他转身走了。
江婳被暗六拿剑压着,“走!”
江婳不动,问:“去哪儿?”
难不成剖眼挖心,还要找个好地盘吗?
走在前头的男人,不曾回头,冷声回了她一句:“送你和你爹娘,一块见阎王。”
江婳眼眸骤然一缩,忐忑的顺从的跟着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便见在她上次逃跑碰面的路线,那儿正驾着几辆马车。
“婳婳。”
是她娘的声音。
江婳听出来了,模糊看到那头有很多火把,和熟悉的身影,大声喊了声:“娘。”
那边江夫人想过来,只是浑身都被绑着,受制于人,动弹不得。
这边江婳被暗六一把剑搁在脖子上,也不敢贸然过去。
倒是珍珠的声音明显,哭的不成样子,一直喊着:“小姐,小姐……”
两相还隔着一段距离,江婳不肯往前走了,不想让爹娘亲眼看到自己的惨状,开口道:“太子殿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罪该万死,还请殿下不要伤害我家人。”
裴郁行回头看她,“孤却偏要你亲眼看着,叫你生不如死。”
江婳明白了,他要用家人来折磨她。
这封建皇权下,女子时常像是物品,被送来送去。得来的一贯轻易,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究其原因,还是她。
她就是个祸害,过去这几年,连累爹娘跟着她搬家担惊受怕。
她现在不死,总归待会儿全家要死一个整齐。
如果她现在就死,兴许太子失了折磨的对象,觉得没意思,她爹娘就还有的活。
江婳想到此,眸光坚定。
一只手生生握着搁在脖子间的剑,将脖子主动凑上去,血腥味肆溢。
‘叮!’
下一秒,暗六手中的剑被石头弹开,掌心一麻,是殿下动的手。再看那江姑娘,当真觉得是个狠人。
“江婳!”裴郁行收手,急步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身,以防她摔倒,浑身戾气乍现,咬着牙:“有胆寻死,没胆活吗?”
没人能想到,她一声不吭,直接抹自己的脖子,够狠。
江婳握剑的手都是血,脖子上也是血,她捂住脖子,背脊微微弯着,回呛道:“殿下想叫我生不如死,我不如索性在殿下面前死个干净利落的好!”
“你……”裴郁行气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马车,“叫人过来替她包扎。”
江婳靠在马车璧上。
冬儿大气都不敢喘,默不作声的替江姑娘清理创口,又细心的包扎好。
张为收拾好医药箱,说道:“好在伤口不深,这些日子少说些话,日日换药膏,好好养着就好。”
裴郁行黑着脸:“都下去。”
“是,殿下。”冬儿和张为异口同声道,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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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奢华的马车内,只有江婳和裴郁行。
马车外,江夫人爱女心切的在喊:“婳婳,你怎么样了?”
方才,裴郁行抱着满脖子血的江婳从众人面前经过,上了马车。
江老爷和江夫人几人自然也看见了。
暗卫得了命令,让江老爷和江夫人上马车等着。
江夫人扒着马车轮子不肯上去,一直冲这头喊,想得到一个回应。
江婳想回应,但张嘴脖子就疼,她出口声音只余虚声:“娘,我没事。”
江夫人听不见。
她旁边坐着的,是比她这气音没好多少的裴郁行。
男人就这么看着她。
江婳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递过去。
她哑着嗓子,气音道:“解药。”
裴郁行接过那药,在掌心摩挲了两下。
江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真是解药,我全家的命都在你手上,没必要骗你。”
“孤且再信你一次。”裴郁行服下那药丸,不过几息,半边身子麻痹的症状先消失,嗓子也变得清明。
江婳看他,理不直气也壮的吩咐:“帮我跟我娘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我。”
裴郁行端看着她道:“孤为何要帮你?孤如今恨不得叫你立马去死。”
江婳微微点头,连殿下都不叫了,只道:“行,那我现在就去死,不让你碍眼。”
她脑袋微微往后一仰,就要往车身上用黄金明珠镶嵌的那块撞去,那块最硬。
脑袋一磕,并非预料中的硬疼感。
江婳睁眼,额头被一只大掌包裹。
“你对孤服一下软会死吗!”裴郁行硬声道。
江婳睨他一眼,问:“服软管用?”
裴郁行伸手,霸道的将人揽入怀中,眸底阴郁,叹道:“就不能乖一些吗?在孤身边好好待着。”
江婳倒抽着冷气,“疼,疼……殿下。”
裴郁行立马松开了她。
江婳捂着刚包扎好的脖子,一双秋水剪眸视线往上一抬,对上男人的冷眼,嘴角倏然一勾:“殿下,我脖子疼。”
裴郁行冷声道:“活该。”
而后,命令暗六去跟外面的人说一声,江婳没死。
江婳抹脖子是真存了死的心思,可刚刚撞脑袋却是试探。
她虚声道:“殿下,你还想让我死吗?”
裴郁行不理她。
他先前不知道她性子,想吓唬她。
现在知道了,他要真叫她死,她真会去死。
野猫当真难驯养,可他偏要剪掉它的利爪,叫它服帖。
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慢慢伸过来,覆在男人的手背,讨好的姿态,“殿下,不生我的气了?”
那只手的指尖顺着往上,大胆摸到男人的腹肌位置,被男人一把钳住手腕。
“你想做什么?又想催动孤体内的毒发作?”
江婳眉头一皱,“殿下,手疼,您的力太大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裴郁行力道松了几分,轻啧一声,“这般怕疼,怎么抹自己脖子的时候不怕?娇气。”
江婳仿若无骨的身子半趴在人的怀里,手腕仍被男人禁锢着,另一只手负伤刚包扎好没法为非作歹。
她呵气如兰,“殿下,我怕疼,可替您挡剑的时候,也是不怕的。”
裴郁行一手轻挑起她的下巴,落在她水润粉唇上,“提起这个,你是想从孤这,得到什么?”
“不敢。”江婳被钳制的那只手,带着对方的手,落在自己的心间,直言不讳道:“区区一点讨好殿下的手段罢了,殿下若是高兴了,是不是就能放过我的家人了?”
“不能。”裴郁行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江婳讨好的脸色裂开,心里在骂,面上在笑,语气娇嗔:“殿下,好生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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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雪宴上。
“难怪都说这芙蓉香的老板一双巧手,能将八分美貌的人变的十分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天真浪漫的十八公主拉着好姐妹的手,欣喜道:“月姐姐,您这般模样甚是好看,我六哥见了定会欢喜。”
萧月面上羞涩,娇嗔一句:“休得胡说。”
她又问:“听闻太子殿下今日也来这赏雪宴?”
“是啊。”十八公主嘟了嘟嘴,“他个铁面冷阎王对女人又不感兴趣,不晓得来做什么。”
“嘘,小心隔墙有耳。”萧月低声提醒。
十八公主理直气壮的放低了声音:“我又没说错,就他那一刀砍人脑袋跟砍瓜一样的手法,浑身的煞气,成天冷着一张脸,哪个女的会真心倾慕他,我觉得不如文质彬彬的六哥好,还好你心悦的是六哥。”
-
“太子殿下,查到了,今日那位姑娘是芙蓉香的老板。”
裴郁行手里端着酒杯,浅酌一口。
芙蓉香不香,他不知晓,她身上倒是香的迷人,似某种花香。
那张小脸让人见了,就想疼。
他过去二十三年都不曾有过如此孟浪想法,今日倒是怪了。
不过,他向来不是会压制自己想法的人,吩咐道:“明日你替孤上门……罢了,孤亲自走一趟。”
暗卫震惊,这太子殿下见了人姑娘一面,该不会就真动心了?
要知道,过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姑娘能近太子殿下的身,就更别说心了。
但是这商户家的人,哪怕是进宫,便是太子殿下心动,也顶多是个侍妾了。
那样倾城绝色的女子,只是侍妾,当真怪可惜。
江家。
江婳早早就要睡觉,她从不熬夜。
泡个澡,洗漱好,瞧见腰上撞红的地方,擦干后,拿着药膏抹了抹,又在瓶瓶罐罐间完成一套睡前护肤,全身上下连带脚跟都要抹上后,才往床上一躺。
珍珠早早暖好的被窝,一躺进去里头都热乎。
屋子里烧着炉子,窗户开了小缝防止中毒,冬日睡个温暖觉真是舒坦极了。
很快,她就便进入梦香。
一个鬼魅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床前。
外头的月亮如圆盘皎洁明亮,照的屋子里都有几分月光。
裴郁行想,这世间怎么会如此美貌的女子,他忍不住看了又看,怎么看都好似不够。
他光是想起她,心间便如被虫咬了般的痒,想见她的想法一刻都不能多等,甚至等不及明日光明正大的来。
好想把她关起来,这张脸只能他一人看。
旁人要是看了便是亵渎,那双眼都该挖了才是。
他情难自持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眸光像是在珍视一件难得的宝物,顾自呢喃又似宣告:“你只会是孤的。”
他站了多久,外面的暗卫就等了多久。
暗五捧着个烧饼,蹲在墙角:“太子殿下大晚上闯人闺房,这真的合适吗?”
暗六:“你有几个脑袋?在这嚼太子殿下的口舌。”
暗五:“就是觉得太子殿下这行为,太过孟浪,太奇怪。”
暗六:“我看你还是嫌自己脑袋多了?”
暗七凑过去:“可能是咱太子殿下憋了太久了,这不见着个美人,憋不住了。”
暗六:“你的脑袋也多,来,我给你削一个。”
许久,床前的人影消失不见,临走前,还贴心的合了窗,只留了缝。
江婳不敢大口呼吸,保持着假装睡着姿态的平稳呼吸,缓缓睁开一只眼瞧,床前的人不见了。
哎,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事了!
好不容易的安稳日子又没得过了。
这太子殿下就跟以前遇到的书生变态一样,趁她睡着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看半天,盯的她心里都发毛。
还有方才说什么她是他的人,那语气,就跟当初那个想强取豪夺她的土匪头头的口气一模一样。
现在她也不敢动,不确定对方彻底走了没。
明天一大早她一定要跟她爹娘商量。
得跑,赶紧跑!
又来了一个神经病,还是太子,惹不起惹不起。
翌日,一大早。
江婳梳洗一番,就跑去找她爹娘商量。
“爹娘,还是得搬家。”她气喘吁吁道。
她爹甚至都不觉得奇怪,只问:“这回被哪个盯上了?”
江婳:“太子。”
她娘:“不得了,那得赶紧跑,这比那山匪头头和县令都难搞,娘这就去收拾行李,好在银钱都在身上,铺子和这庄子地契我带上,其它先不管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身上有钱就不愁。”
她爹还有心思八卦:“太子干啥了?”
江婳气急:“跟那个书生一样!”
“这是得跑,不然一个太子天天搁你床头站着看你,总有一天会把你吓死。”她爹一想到那个书生,满脸慌张道:“我也去帮你娘收行李。”
门外,珍珠跑回来,“夫人,老爷,门外有个自称是太子殿下的手下来,见不见?”
江夫人和江老爷异口同声:“不见!”
但不见也得见啊。
不见太子的人,怕是四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等人进来了,珍珠还得笑嘻嘻的倒茶,她爹她娘怕的头都不敢抬。
来人客客气气道:“江姑娘,我家太子殿下想邀您画舫一聚。”
“好,且容我梳洗一番,这蓬头垢面之姿,难以见人。”她盈盈一笑,有礼道。
那手下看直了眼,这天人之姿,真不怪太子殿下动心啊。
一想到是太子瞧上的人,他眼神敢这般肆无忌惮,怕是不要命了,当即收回视线:“好,好……属下且等着姑娘。”
江婳回屋把自个儿最重要的钱匣子位置告诉珍珠等会儿交给她娘,重新戴了一个新面帘,让她爹娘放心,便跟人走了。
去就去吧,去了就演的顺从些,总不至于掉脑袋。到时候像哄着那书生般,假装去走远房亲戚一走了之便是,过去那么多次搬家都挺顺利的。
没道理,这次会栽。
赢国的户籍制度尚不严谨,反正去一个新地方,开启一段新生活。
盛京的湖没有冻上,便是冬日,游船做乐的人也不少。
她被人恭恭敬敬的送进去,在门口便见里头身穿单薄的舞女在跳舞。
心道,这么冷的天,钱可真是不好赚啊。
但往里走,便能感受到这画舫里很是暖和,该是费了不少银丝碳,那是冬日里最好的炭。
往日她还有心思看美女跳舞,如今哪儿敢看,进去透过舞女绰约的身姿瞧见里头的人,便跪了下去,“参见太子殿下。”
也不是非要跪,就是有点腿软。
皇权下,那是一个不高兴,就要掉脑袋的事,好像跟往常那些个书生,土匪还是不太能比。
好吧,她承认如果会掉脑袋的话,自己是有点怂。
小命要紧。
她一直低着头,也没听到有人喊自己起,心想这太子殿下存了心让她跪着折磨她不成?
就感觉身形一轻,她被人拉起来,抱进了一个冷冽木香味的怀里。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孤心悦你,你可愿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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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直接,倒打了江婳一个措手不及。
她能说不愿意吗?
江婳心知,说了的结果极大可能就是掉脑袋。
古代皇权制度下,谁敢拒绝太子殿下,不要命了!
在违心和活命之间。
她选择先苟着:“太子殿下,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裴郁行听着她的软嗓,一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莫名多了几分耐心,就是什么都想答应她,“好,孤容你考虑。”
“谢太子殿下。”
她咳嗽了两声,一脸柔弱之姿。
这太子是没抱过女人吗,把她箍这么紧,喘气都有点喘不上来。
裴郁行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急切的问:“可考虑好了?”
“这才不过几息。”江婳娇嗔一句。
裴郁行抱着她,瞧着她,冷厉的一张脸,心中却难掩雀跃:“孤等不及。”
江婳斗胆看了太子一眼,对方那眼神,简直跟要黏在她脸上一样,比那书生的眼神还吓人得慌。
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穿越之后频频遇到这种神经病,等得空了一定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去去晦气。
“太子殿下。”她惯是柔软的腔调,杏眼含雾,楚楚动人,徐徐道:“能得您垂青,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但这福气来的太突然,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暂时没有办法思考了。”
这福气给谁都好啊,她真的不是很想要。
裴郁行:“好,那你且先考虑着,孤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回复孤,可够?”
“够了。”江婳点头。
待会儿回家就琢磨怎么跑,出城找个偏远点的小村子,一家人种几亩地,自给自足也是好的。
裴郁行盯着她粉嫩的脸颊,喉间上下一滚,心里分外的痒,声音哑了几分:“你好美,孤想亲你。”
江婳:……
她真没见过这么急的男人……
脸上的面帘被扯下,江婳正要出腔。
一个急不可耐的吻落下,将她未出口的话一并吞入腹中。
可是,怎么能有人的吻技这么差的啊!
好歹也是她的初吻。
跟被猪啃了一样,体验感极差。
好在她是现代人,还没到被人强吻了就会想要死要活的地步。
“太子殿下,你欺负人~”江婳羞得脸色绯红,脸往旁边一躲,躲开他想继续亲的心思。
刚刚那一下是一时不防,还想亲,你想peach。
“孤怎舍得欺负你,你是第一个令孤心动的女子。”裴郁行抱着她不舍得松开手,这玲珑身段,当真是个腰软娇气的美人。
江婳听了,眼神不自觉往那些舞女身上瞟。
你猜我信不信?
“孤听闻你爱听曲赏舞,今日特地请来了你最爱看的那个班子,孤并不爱看。”裴郁行搂着她过去坐下解释。
江婳定睛一看,好些个熟面孔,还真是。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小曲听着,美人在怀,赏心悦目极了,眼下是随时要掉脑袋的处境。
她道:“谢太子殿下。”
他瞧着她仍是受惊的样子,身子都在抖,拉着她的手,这指头除骨节粉嫩,白的惹眼,更惹人稀罕,安抚道:“莫怕孤,孤又不吃人。”
他不懂的怎么讨姑娘欢心,这还是头一回。
江婳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太子殿下说笑了。”
他那眼神看着跟要把她吃了,也没多大区别。
赏了几只舞,吃了些点心,太子说什么,江婳都哄着。
“你对孤心意如何?”
江婳张口就来:“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只是出身卑微,唯恐高攀。”
“待你入东宫,虽是侍妾,可孤身边再无她人。”
妾妾妾,谁稀罕做一个妾。
别说是妾,就是太子妃,她都不稀罕。
她断不可能进那吃人的东宫,就是哪怕要找对象,嫁个农家汉书生都好,进宫了那规矩都能累死人,连自由都没了。
她做小女子的娇嗔状,“太子殿下,不是说好容我考虑一天?”
“好,孤且等你。”
江婳就这样,挨过了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从画舫离开,回了家。
江夫人:“婳婳,怎么样?”
江老爷:“女儿,什么情况了?”
江婳闭上眼,满脸懊悔怎偏偏惹上的是位高权重的太子。
真可惜啊,可惜了她一年多在盛京积累的人脉,这些日子分明还搭上丞相府的桥,找到姐姐更有希望了。
她道:“他让我入宫做他的侍妾,我应了明日答复。”
“那怎么行,你这性子入了宫都活不过三集,得被人欺负死去,死了都还不知道是哪个死法的那种。”江夫人急的皱眉,“家里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我们随时能走。”
“对,我们走,搬家,绝不让你去送死,有命活着比什么都好。”江老爷道。
珍珠:“小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就是去送死,珍珠也死在你前头!”
“不会死的,爹娘你们现在就走,就以出城采买的名义,往日芙蓉香的材料本也就是你们采买,七日后,我们在江州老地方汇合。”
江州是一家人最开始住的地方,也是姐姐走丢的地方,路过正好探探消息,看她姐回来过没有。
“那你呢?”江夫人不放心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
江夫人仍是不放心,已经丢了一个女儿,万不能再丢一个了。
江老爷攥着她的手:“走吧,别拖女儿的后腿。”
晌午,江家正常吃过午饭,载着江家两口子的马车往出城的方向去。
江婳如平常一样,去芙蓉香铺子巡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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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江姑娘还是跟往常一样,倒是她爹娘往常都是十五出城采买,今日十三便出城了。”
暗六如实汇报道。
裴郁行:“暗中保护好她,别窥探人隐私。”
一个商户之女,断不会有多余的心思。更何况,她对他的孟浪之举并不抵触,还说对他欢喜。
裴郁行一想到那似能掐出水的白嫩小脸,含雾的眸子,一只手便可掌控的腰身,真是要了命了。
不过不急,二人心意互通。
他且多一点耐心,别吓唬到小姑娘才是。
让暗卫盯着,也只是担心自己的举动,让她遭受无妄之灾,暗中护她周全。
毕竟盛京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今日画舫之事,瞒不过他人。
但难得遇到一个让他心欢的,他便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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