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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作为大昭的嫡出公主,凤曦封号昭明,出生高贵。无论是早年的奢侈,还是这几年的出格,都是京城出了名儿的。
而谢家众旁系每年都会入京,对这位不说十分了解,也是有所耳闻的。
诸如她自私草包任性妄为,时常挤兑各家小姐,尤爱欺凌谢家的谢晚吟。
抬了靖远侯家的废物三子入门,却还执着于岐伯侯家的小侯爷。
至于那些当街献媚、求爱、殴打之事,更是骇人听闻。
再加上她今日不准赴宴就马车堵路,好不容易进来了还要摆谱搅局的事,说她是谢家的瘟神也不为过了。
因此当门外那道呵斥声响起时,他们脸上无不露出了幸灾乐祸之色。
他们位卑言轻不敢冲撞公主,这府里可有得是人管她。
然后他们便见凤曦根本不管来人是谁,先指挥着一脸忐忑的天禧等人帮她把椅子换了个方向……
众人:“……”
待她坐定,那呵斥她的人已入了大堂,眼里是一身锦绣长袍都掩不住的火冒三丈。
直到此刻凤曦才有功夫抬头,好好看看这个眉宇间与谢琅有七分相似,只是容貌更显锋利精明的中年男人。
她当是谁这么大嗓门儿呢,原来是谢家三爷谢濂,谢琅之父,这具倒霉身体的亲舅舅啊。
“老爷,这大好的日子,这么多亲戚瞧着呢!昭明是有些不懂事,可咱们毕竟是做长辈的,得包容着些不是?”
还不待凤曦说话,谢濂身旁衣着典雅的美妇已抬步上前,语气温柔的打圆场道。
不过就原主的记忆来看,凤曦可不觉得这位舅母会有这样的好心。
果不其然,苏氏下一秒便略显责备的瞧着凤曦道:
“昭明你也是,马车堵路就算了,居然还在大堂里胡闹。老爷子就快来了,其他事都等宴后再说,你还是赶紧去落座吧。”
不得不说,大家族的女人的确有两把刷子,三言两语不仅将让人笑话的冲突给盖了过去,还给自己和谢濂落了个关怀晚辈的大度名声。
而反观一直在找茬的凤曦,她不息事宁人的落座七桌,好像都说不过去了。
总之以凤曦那脑子,正给自家二姐姐使眼色邀功的谢琅觉得,这七桌她今天是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了。
唯有祁霄眸色深潋,不参与只看戏。
凤曦好与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而同一时间,懒散在太师椅上的凤曦也在想,原主的舅舅舅母外公,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凤曦指尖轻点扶手,超级无敌理直气壮道:
“对啊对啊,凤曦不懂事嘛,舅舅舅母最懂事了。所以凤曦只是想坐自己原本的位置而已,让您二位包容一下不过分吧?”
苏瑜:“?”
谢濂:“?”
众人:“?”
明知凤曦是在冲撞长辈,可他们一时竟无法反驳。
“这……”
苏瑜瞥了眼自家丈夫,眼底略显错愕。可作为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她还是温声道:
“昭明,不就是席位么?都是一样的菜色,坐哪儿不是坐?你大度些,别惹你外公和舅舅生气了。”
闻言,凤曦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立马道:
“对啊对啊,不就是席位嘛,您大度些,让他们给本宫腾腾位置,别惹本宫生气了。”
苏瑜:“……”
第一次被反驳的时候,她还能当凤曦是脑子不好使,听不懂人话。
可如今看来,对方分明是故意呛她!
而见自家儿子夫人接连受挫的谢濂,此刻也彻底拉下了脸。
“凤曦,都是亲戚,你非要这般斤斤计较么!”
凤曦莞尔:
“是啊,都是亲戚,您怎么就不能多包容本宫一点呢?”
谢濂:“……”
这一刻,谢濂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可他不能裂开,只能咬牙威严道:
“凤曦,你别忘了你今日是怎么进来的!我们可以让你进来,自然也可以请你出去!”
结果凤曦直接慵懒的靠在了太师椅上,笑容不变道:
“行啊,舅舅那么大度,找几个人来抬本宫出去呗?”
累了,不想聊了,爱咋咋吧。
见凤曦这副要么来抬要么闭嘴的架势,谢濂哑了……
等他找人符合礼数的把凤曦抬出去,他家老爷子和老友们早入堂了。
而老爷子最重规矩与团圆,若知道他们三房跟凤曦闹得如此难看,首先就会斥责他这个做长辈的。
可这么多人看着,他若不把凤曦这个草包赶出去,他的脸要往哪儿搁?这些旁系以后又该怎么看他?
好在就在他决定咬牙挨骂,亲自动手将凤曦弄出去时,一道熟悉的女声忽然响起:
“三叔,您莫要为此动怒。一个位置罢了,晚吟坐哪儿都可以的。”
女声清灵温婉,若珠盘落玉,瞬间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而躺平的凤曦都不需要回头,就能想象出谢晚吟那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圣人模样。
这不,还不等她鼓掌说好,谢晚吟身旁的谢琅和挚友余婉婉等人就坐不住了。
“二姐姐,这怎么行?这次的主位是家里说好给你的,怎么能便宜了凤曦!”
“就是,晚吟,咱们又不欠她的,凭什么惯着她!”
“晚吟,这是你应得的,你怎么能这样委屈自己呢?”
……
“好了大家。”
谢晚吟环顾四周,终是将目光落在了凤曦身边的祁霄身上,而后坚定的对谢濂道:
“三叔,您别为难了,我愿意去七桌。爷爷快来了,咱们还是赶紧收拾妥当吧。”
比起让凤曦离开,她更愿意将之留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跟阿霄谈谈。
“你呀你,晚吟,你就是太善良了……”
看着刚帮自己解完围便轻咳起来的谢晚吟,谢濂的眼神立马便柔和下来。
他哪儿能让晚吟去七桌呢?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主桌腾个位置出来?”
谢濂一句话,刚才还极不情愿的小辈们立刻就动了起来。
按理说这样凤曦该满意了吧?
可凤曦一歪头,看了看主桌,又看了看身边的祁霄,深觉优势在我,立马感慨道:
“舅舅,时代变了,现在一个不够,要两个了呢!”
“呵,一时冲动?马车堵路是冲动,胁迫换位是冲动,几次点穴是冲动,现在命人摁住琅儿也是冲动?”
冷冷的看着凤曦,站在谢泊远身边的谢濂几乎是立刻开口道。
天赐良机,他绝不可能让凤曦蒙混了去!
结果凤曦竟眨了眨眼,毫不心虚道:
“对啊,舅舅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
谢濂:“……”
倒是被压着的谢琅怒道:
“凤曦,你休要装傻充愣,你明明知道我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凤曦歪头,“本宫不知道啊~”
谢琅:“……”
眼见这场闹剧愈演愈烈,谢泊远终于叹了口气道:
“前些日子当街打人,后又弄伤晚吟,今日还堵路闹事……凤曦,说说吧,为什么啊?”
鉴于原主一贯的作风,谢泊远显然是先入为主了。
而对于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质问她的人,凤曦向来不会惯着,老的也一样。
“前些日子许我赴宴,后又派人上门羞辱,今日许我入门,却又处处刁难排挤。外公,说说吧,您又为什么呢?”
谢泊远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凤曦不仅没有哭哭啼啼,反而质问起他来了。
“凤丫头,你这是什么话?之前街上那事你难道没错么?你外公好不容易许你赴宴,你却又伤了晚吟丫头,若非如此他也不会……”
见谢泊远沉默,站在他身边的余氏立马帮腔道。
她的语气十分温和,话也说的委婉,可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在场所有人,一切都是凤曦的错。
谁知将“死”之人凤曦根本不想跟她周旋,张口便道:
“对,谢琅能冲动,本宫不能。某些人强闯公主府后吃瘪生病也是本宫的问题,本宫连安安静静的坐着吃个饭,都要被你们三房挤兑是吧?”
余氏一怔,根本没想到草包如凤曦竟能如此尖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凤曦不留余地的追问。
余氏自然是想解释的,奈何凤曦根本就不等她开口,径直对谢泊远道:
“外公,既然我在国公府里活着都是错,那您不如顺了他们的意,直接把我逐出家门好了?”
闻言,沉稳如谢泊远都忍不住道:
“凤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知道啊。外公不必有负担,我不是在威胁您,我是真的觉得咱们合不来就不要合了,与其互相伤害,不如老死不相往来,对吧?”
凤眼含笑,凤曦表示她一个将“死”之人,真不需要这么多傻叉亲戚。
快点,把她逐出家门,她保证拉上祁霄就走绝不回头!
大堂再度安静,不止是一众旁系,连方才还在积极发言的三房等人都噤了声。
凤曦可是公主啊……
就算她如今不受宠了,也不是说逐出家门就能逐出去的人。
毕竟给皇室难堪,即便国公府也是要落人口实的。
而比起其他人心中的权衡利弊,谢泊远的沉默则是因为凤曦那句“老死不相往来”……
他谢泊远一生磊落,收养兄长幼子谢滨为长房,娶妻孙氏,育有一女谢淑为二房,侧室所生之子谢濂为三房。
如今长房其乐融融,三房枝繁叶茂,唯有二房噩耗连连,只给他留下这么个孙女儿……
再回想起自己早些年忙于政务,根本没功夫关心这个没了娘的孩子,只是一味的给予物质……
“凤曦,家和万事兴,外公觉得今日的事一定有什么误会……”
“啊?”
凤曦无语,这就是你考虑了半天的结果吗?
不行!
我不同意!
立刻摇头,凤曦语重心长道:
“没有误会的,外公,为了大房和三房的安宁,您还是撤掉二房吧。家和万事兴,没我最开心,您说对吧?”
谢泊远:“?”
不行!
他这孙女儿都这般忍让了,他怎么可能狠心的将她逐出家门?
于是不等凤曦再说,谢泊远已一脚踢在自家儿子腿上,厉喝道:
“你家那兔崽子能一时冲动,凤曦怎么就不行!连这孩子都知道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你这做舅舅的不懂?”
“外公,这不能怪舅舅的,他做错了什么呢?他也就是不喜欢我而已。”
见谢泊远非但不把她赶出去,还开始给她讨公道了,凤曦也急了。
可听她这么一说,谢泊远却更气了。
他也不是傻子,目光在谢濂、谢琅、苏瑜、余氏和苏道林几人身上一扫,顿时发现了三房众人极高的参与度。
他知道三房嫉恨二房,谢濂更是对他一直不将余氏扶正,给他个府中嫡出的身份耿耿于怀。
如今倒好,三房竟趁他不注意合起伙来欺负他嫡孙女这根独苗!
这一瞬间,谢泊远忽然有了公鸡护崽的责任感:
“曦儿别急,外公今日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凤曦:“……”
她真的不需要公道……
可看某老人那护犊子的架势,连“曦儿”都喊上了,想必是不会如她的愿了。
所以本着见好就收,必要时候必须落井下石的精神,凤曦立马坐地起价道:
“那好,我这儿不接受关关禁闭,抄抄书,训斥几句或是口头道歉等一系列解决方式。”
刚准备说“家和万事兴,亲兄弟哪有隔夜仇”,准备让三房集体给自家孙女道个歉的大家长谢泊远:“……”
可如今门都撞开了,他们也顾不得别的了。
于是乎,两个方才还老谋深算,觉得自己今日根本不知道怎么输的男人,眼下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同。
至于那明显被两人折腾的不轻,只能胡乱披件衣裳的初桃,说没被吓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更何况在她被拖出来的下一刻,之前还等着看好戏,跑去询问世家子弟的苏瑜,瞬间便冲了上来。
难怪,难怪那些世家子弟笑的那么古怪,原来她家老爷竟跟这么个贱人……
事实上,大昭男人纳妾找通房的事儿并不少,大户人家互换美妾的也很多。
可闹的这般难看的,还属头一遭。
不仅苏瑜觉得没脸,那过生辰的祁老太君更是如遭雷劈,当场便要晕过去。
见此,凤曦道:
“本宫知道你很想晕,但你先别晕,你晕了我们还怎么好好的看热闹呢?”
被气醒过来的祁老太君:“?”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见祁老太君清醒,凤曦立刻便看向祁肃和谢濂道:
“好了,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俩可以开始表演了。”
祁肃:“……”
谢濂:“……”
被在场所有人注视着,祁肃与谢濂面如锅底,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人生在世,不过面子二字,何况还是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人?
然而事已至此,他俩若还遮遮掩掩的,只会更落了下乘。
于是两人立刻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道:
“今日本侯与谢大人饮酒颇多,难免不胜酒力……哎,也是让各位看了笑话了。”
“都怪你们一个劲儿进酒,要不然本大人和侯爷怎会如此!罚酒,你们今日都得给本大人罚酒!”
见两人努力的打着哈哈,其他人纵使想笑,眼下也是不敢笑的。
而且大家都是聪明人,这后宅阴私不说全懂,也是知道个大半儿的。
因此从驸马疑似在后院寻欢,到靖远侯与谢大人跟戏子胡来,里面说没点儿故事他们是绝对不信的。
可人家都打哈哈了,你能不顺坡下驴么?
“侯爷和谢大人这酒量还是差了些,得练,得好好练!”
“走走走,咱们接着喝去!这多喝喝以后就不会醉了。”
“可不是嘛,小事,都是小事,人老太君难得生辰,咱们可不能在这事儿上浪费时间了。”
……
眼见一众宾客插科打诨,作势要帮祁肃与谢濂将此事揭过,站在凤曦身边的祁霄不禁冷笑。
这就是盛京,大昭权利的中心,世家如林,门第当先,位高者一呼百应,位低者贱如蝼蚁的盛京。
如果今日折在里面的是他,他们还会帮忙遮掩么?
不,他们只会肆意嘲笑,巴不得脱他一层皮,想方设法要他一条命。
好在他本也没想在府里得到什么,能让祁肃与谢濂丢这么大脸,短时间内在盛京城里抬不起头就行了。
至于其他,他还有的是时间……
然后他就听身边的凤曦道:
“既是酒后污人清白,那你俩总是要负责的吧?这样,本公主人美心善,今儿个就破格帮你们做个见证。说说吧,这美人谁要啊?”
谢濂:“?”
祁肃:“?”
这事儿难道不是他们默认丢了脸,然后敷衍敷衍就该完了么?
他们都没继续找祁霄这个明显有问题的人麻烦,她怎么还敢咬着不放呢?
见两人都不开口,凤曦立马看向那初桃,丝毫没有自己在找麻烦的自觉道:
“没关系,这酒后玷污女子,即便对方非良家子,按大昭律也是可以报官的。你也别哭,本宫这就带你去京兆府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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