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声音。
“二十级！”
“好的！”
站在她旁边的一名男子说道。
“现在你终于可以装备那把二阶大刀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雅典娜。
“这是游戏吗？”
“这是一个根据你们世界的传说和故事创建的世界。”
雅典娜说道。
“它是基于现代人类文化的新世界之一。”
“不，我是说……”我指着桌子。
“我真的会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还是只是这样俯视着它，控制着一个分身，而不是真正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的，你将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作为里面的一份子或者也许是一个精灵，或者一个矮人，或者类似的东西？”
雅典娜点点头。
“这些也是可能性，只是众多可能性中的几种。”
随即桌子上的人的视野缩小了，我发现自己看到了一片被山脉包围的平原。
我蹲在桌子前，抱起双臂，“你对你所看到的感到不安吗？”
雅典娜说。
我从她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一丝犹豫，或许还有一丝担忧。
“不，我只是需要接受一下。”
我摆出思考的姿势。
当我想要排除干扰时，我会将我的重心从前脚转移到后脚的摇摆动作来帮助我集中注意力，而蹲下时重心低至地面有助于我在行走时保持平衡。
我知道这个姿势让我看起来很奇怪，但这是我作为研究生期间应对压力的一种方式，而且在物理系和研究性的实验室一样，大家似乎对各种释放压力的怪癖都少见多怪了。
在我工作过的实验室里，曾看到过一个23岁的年轻人蹲在凳子上，脚后跟摇晃着，自言自语地谈论微流体技术。
雅典娜沉默着，我思考着眼前刚刚上演的场景。
显然，我刚刚看到的这个世界是基于某种类似游戏进程系统。
游戏般的存在。
如果生活在一个我的进步和成长以离散整数的形式衡量的世界里会是什么样子？
看来电子游戏如此令人上瘾是有原因的—我自己也曾在很多深夜埋头苦干RPG任务，努力实现与现实生活无关的目标，仅仅是因为我喜欢杀死怪物和观看游戏的反馈循环上升一个层次。
如果我可以过一种能够获得同样的边缘上瘾反馈循环并提高自己的生活，那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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