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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聪明的决定

发表时间: 2022-12-17

“真的啊?那个学姐为啥要上吊啊?”

“听说是被渣男辜负了,然后走投无路就只能上吊了。”

“真惨……”那个同学说着说着看向了已经清洁完并接受完警察笔录回到教室的我:“你才是真的惨,跑个步撞人家尸体上了。”

我白了她一眼,双手扶额,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上吊是不会出血的,那淋到她头上的血十有八九就是她裆部流出来的……

据警察说,这个学姐是昨天晚上上吊的,也难怪昨天她没撞到那个莫名的“树杈”,也难怪这血液还真TNND新鲜,还能流动。

虽然学姐被渣男辜负很值得同情,但是,学生不好好学习干嘛要去造孩子,好像我也没认真学习……

作为孩子不认认真真生活要去偷尝禁果,现在孩子还流她头上来了,我一点也不同情那个学姐。

就两个字,晦气。

垮起个批脸上了一天没心思的课,本来还有节体育课的,但是因为学姐的缘故,也不得已上了“道德教育课”,说是自习,结果班主任过来一通教育,不要偷尝禁果,女孩子要好好保护自己,我寻思,自尊自爱不是最基本的咩,还需要有人教吗?一群恋爱脑!

体育课变成自习课变成道德教育课,浪费四十分钟休眠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第一个回到宿舍,立马冲进了浴室,再完整的洗一次,早上警察急着做笔录,清洁得不够仔细。

“张柠萌,你还有多久洗完啊?”

“快了快了,马上。”

外面穿来室友八卦的声音。

“让她多洗一会儿吧,据说她今天跑步撞到学姐尸体上了,被淋了满头血。”

“这么恐怖吗,你听谁说的?”

“我们老师说的,说三班有个女生跑步的时候撞上的,我想都不用想,谁跑步撞树上,还三班的女生,也就张柠萌喜欢躲在树后面了。”

“嘶,那这不得有阴影。”

“要是我,当场化身尖椒鸡,然后晕倒。”

我倦怠地听着外面的八卦声,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罕见得敷着面膜。

最近真的是倒霉死了,先是感冒,然后是学习过头欠休眠,日日睡不醒,然后又是遇到这种晦气事,被死人的血淋了头,不会影响我日后的气运吧,虽说我是无神论者,但我还蛮信气运这种东西,欧气都是靠吸的。

五分钟后,急忙取下脸上的面膜:“你们洗吧,我去吹个头发,待会儿回来给你们吐槽。”

敷面膜还要求敷10——15分钟,简直浪费时间,不敷了。

低着头拎着长发就下了楼,宿舍不允许用电搞笑不,空有插座没有电源,只能去一楼宿管阿姨那里吹头发。

还得给一块钱,无语死。

“呼呼呼-”六七个吹风机的声音响彻耳边,头发太长,只能低着头吹,三分之二干的时候再立起来身子。

我习惯低头的时候闭眼。

吹了不知多久,摸了摸头发,根部大部分干了,默默睁眼。

“靠!”我猛地立起身。

身边一个人都没了。

虽然此刻身处宿管的房间窗前,里面空有灯光,宿管阿姨却也不见了。

旁边吹头发的同学也都不见了,仅有我手里的吹风机在空荡的宿舍楼里回响着。

透过宿舍的铁门看向外面,黑沉沉的天空,隐约看见大风呼啸,树木放肆的摇摆着,可我听不到一点风声。

心跳稍稍加速,关了吹风机,望向四周。

宿舍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长长的走廊基本只有两个灯,勉强给同学们照明,据说学校穷。

本想开口叫阿姨,但是转念一想,人好像是突然消失的,不然她不可能察觉不到,心底一沉。

有人针对她,哦不,有鬼。

我相信自己的记忆,总不可能在哪个环节我睡着,然后做梦了吧。

所以我更不能叫阿姨了,容易自乱阵脚。

脑海里面一番分析。

如果这是幻境,那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还是在原地,或者直接走到楼顶跳楼碎尸或者走出学校直接来个人形饼。

如果这不是幻境,那我闭着眼根据记忆里面的路线走,那就不会走错,方向感的重要性。

至少此时此刻我应该是在阿姨房间旁边的窗口吹头发。

有两种选择,第一,原地不动,等待救援。

看得出来这鬼没有对我直接下手,说明要么我还有作用,要么它短期内对我无法下手,那这鬼物再厉害最多也就困我一天了,毕竟第二天早读迟到他们肯定是会找人的,而且到处乱跑说不定跑到别的地方他们还找不到了,宿舍阿姨的房间就在宿舍大门口,很显眼。

饿一两天也不是不行,权当减肥。

第二,闭着眼睛靠记忆摸索着上楼,阿姨房间左边就是楼梯,除了阿姨们的洗脚盆和置物柜就没有别的阻碍,我只要上了楼梯,完全可以摸到四楼,爬都可以爬过去,我虽然不高却也不矮,一米六的个子,以自身为量尺,总不可能爬到茅坑里去吧。

眼下对方现在只是用手段困住我,说明不能直接下手,能改我视觉,嗅觉总不可能也改吧,茅坑那么臭还是能闻到的。

所以,综上所述,我决定,原地装晕睡觉。

根据记忆,手伸出二十厘米左右是窗台,把吹风机往那儿一放,损坏公物我可赔不起,吹风机是人家阿姨的。

闭眼,躺下,幸好穿的睡衣蛮厚实,要不然这地板绝对让我第二天变成一具冰尸。

睡吧睡吧。

……

好像做梦了,但是眼睛为什么睁不开。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我肉嘟嘟的脸蛋,嘶,好冰。

“……高烧……退……”

“……多久……”

……

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使了劲地想睁开眼睛,却仿佛鬼压床一样。

“她好像醒了。”是一道中年女声。

一道暖呼呼的手抚上了额头,似乎是我的眼珠子挣扎得过于厉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体温正常了,这是做噩梦了吗?”年轻女人的声音。

“小小年纪经历那事,不做噩梦才怪,胆子小的怕是会被吓死。”中年女人的声音。

年轻女人似乎很温柔很耐心,用手轻抚着我头顶,不过我没做噩梦,我只是想睁开眼睛但是睁不开,眼珠子都快转八百圈了,这眼珠子可别瘦了啊,跟鱼眼儿似的。

诶,干嘛抚摸我头发,已经够秃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