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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人生:另类人生

占春一缕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抛开原有家庭,去往帝京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少爷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究竟还能不能和他的青梅竹马,长相厮守,永不变心?

主角:纪铃慕斯   更新:2023-01-09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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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铃慕斯的其他类型小说《反转人生:另类人生》,由网络作家“占春一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抛开原有家庭,去往帝京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少爷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究竟还能不能和他的青梅竹马,长相厮守,永不变心?

《反转人生:另类人生》精彩片段

在以前灯光昏暗的小平房里,长桌上摆放着一荤一素一汤,上座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左边是个肥胖的男孩,右边则是个尖脸小眼的女人。

女人正一个不停地将唯一的荤菜——红烧鸡翅,一个劲的往男孩碗里夹着。

这时,门打开了 一儿个穿着一身已经洗到发白校服的少女,背着一个破旧的老式书包,也不知是几年前买的了。少女走到桌子的最下座,拉开座位,取下肩上的书包, 小心翼翼的靠在桌角上,生怕自己动静太大,惹脑了饭桌上的人。

少女端起那只只有小半碗米饭的搪瓷碗,只敢吃离自己最近的那盘咸菜。桌上仿佛被分隔成了两个世界似的,一边光明一边黑暗笼罩……

突然,男人开口了:“纪铃啊,高中毕业了,大学就不要上了,反正出来都是打工,不如早点干补贴家用,供你弟弟上学,养你爸妈。”

少女的神色一凌,吃饭的动作一顿,又胡乱往嘴里扒了几口饭,放下碗筷。看着白瓷碗底,也不知愣愣的在想些什么,只是生硬地点了下头,提着书包走进一间狭小的房间。

这里小到,竟只够塞下一张床。纪铃的房间是没有门的,此时少女往门外的饭桌上撇去,他们在饭桌上谈笑生风,而自己仿佛是个多余的人。纪铃神色复杂,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冷漠。

少女将书包随意扔在地上,然后趴在床沿上,低下头,将手伸到床底,一顿摸索,尽力伸长手臂,像是在寻找什么。

终于,她取出了一只小汽车模样的铁质铅笔盒,笔盒的边缘已有不少地方落了漆,生了锈,模样看起来丑陋极了。不过,上面并没有太多灰尘,许是经常打开吧。

纪铃将铅笔盒偷偷塞入书包,神色漠然抬脚出了房门,径直走向大门。这时,女人出声叫住了她:“你上哪去啊?我们饭还没吃好,你锅碗还没洗呢?”这声音就像打碎了的玻璃尖锐而刺耳,深深扎进了纪铃的耳朵里,纪铃像是是没有听见似的,木木呆呆地抬步往外走。

女人有些怒了,作势要起来揍这个不把父母放在眼里的破小孩一顿,袖子都撸上去了,男人一声喝止,只道:“管她干嘛?反正自己会滚回来的!”语气中的不屑溢于言表!

纪铃头也不回,用力关上了门。

屋内,头顶的灯泡一阵晃动,灯光都忽明忽暗的并伴随着几句女人的叫骂声。

纪铃拖着略带沉重的步伐,花了比平时很多的时间终于走出了小区。

转角处依旧是热闹的街道,吃完晚饭几个老人的闲聊声,孩子们追逐的打闹声,几个妇女为了几块钱的争执声……

纪铃站在还存有几分余温的天空下,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空气,感受人间仅剩的残存的温度。

十几年来,爸妈从未拿正眼看过自己,只要自己做错,哪怕一点点,招来的都是白眼和打骂。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学习,成绩再怎么,好也不会得到,哪怕是鼓励这样的话语。

以前,她看着别人的家庭,孩子在父母眼中是宝,会宠着,她很羡慕。但一直在这种家庭环境中成长,也让小小的纪铃产生了别样的念头——逃离!她要逃离这个冷漠的家庭!

然而,第一次的离家被捉了,回去小纪铃在公路上走了一夜,被好心的警察送了回去,他们可不听小孩子的哭闹,只当时孩子和家长赌气。小纪铃在那一夜生不如死,求饶,乞求原谅,哭喊……直到嘶哑……小纪铃被父母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在床上躺了五个多月才勉强能下床走动。

小纪铃在未来几年一直在谋划路线,筹到足够的钱!她在垃圾桶里捡过瓶子,在饭店里干过伙计……

这么多年来,她也攒下了不少钱,她偷偷的藏着,不被爸妈发现,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逃离的一天……以后不会再被束缚了……


纪铃的大学志愿已经填报好了,是一所贵族学校。由于她优秀的成绩,学校愿意降低学费,并每月给纪铃提供奖学金,整整一万元!

更主要的是她在学校的一切开支打五折。是的,纪铃凭借着自己聪明与汗水,在高考中成了万人敬仰的全国高考第一!

其实,在高考成绩还未放出时,就有几大高校争着抢着要将纪铃拉入自己的学校,他们提出的诱惑无一例外令人眼红,但面对纪铃唯一的要求,他们都纷纷摇头,表示这不好做。

只有这所贵族学校一口答应了,解了纪铃的家庭后,他们表示会在帝京给纪铃租一套房,每月只用500块,要知道在这寸土寸金的帝京,租一套像样的房子,都得上四五千,并且剩余的学费他们负责帮纪铃找适合她的工作,挣的钱直接交了当学费,绝对够,甚至还有多余的!

而纪铃看好时间,两天前就已经订好火车的票,她来到这里时孑然一身,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一丝牵挂。

忽然,纪铃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纪铃握了握拳,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后又骤然停下,转头望向那个方向——她曾经生活了18年的家,跪下磕了个头。

虽然她从未在里面有过任何哪怕一丝“家”的温暖,但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也不能忘却。

纪铃背着书包,逆着人流越走越快,直至奔跑。风在她身边,擦肩而过,撩拨起了她的刘海,对少女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后又匆匆离去。

像是约定好的纪铃刚到车站,发往火车站的公交就到站了。纪铃上车,投币,转身往公交最深处走去,坐在了最后一排。

纪铃掏出手机打开后,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主屏幕的壁纸看得出神,那是个纵身一跃,准备投篮的帅气男孩,阳光正好,将男孩称得闪闪发光。

纪铃仿佛又拉回了那时的情景……

许是天气太热,又或许是赛事紧张,汗水打湿了少年的碎发,顺着他修美的下颚线滑落到喉结,喉结滚动,少年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心弦,惹得少女们尖叫频频。

一个漂亮的三分!

队员为他欢呼,座上的观众也不禁喝彩!

少年咧嘴一笑,颇为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一歪头视线便和一个偷拍他的少女撞上了。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挑眉,却让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小鹿乱蹦不止。

于是就定格下了这样的画面……

一个刹车将少女从回忆中拉出,嘴角上扬的角度又恢复平常,纪铃扭头望向窗外飞驰的景物,在热闹的街道上,她是如此的沉寂。

下一站就是火车站了,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思来想去,纪铃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熟悉的电话铃声,让纪铃的心稍稍慰藉。

没两三秒电话就接通了,少年轻挑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喂,怎么小玲儿又受欺负,来找哥哥求安慰了?要不要哥哥出来陪你逛逛?反正咱俩一个小区近的和一家一样!”

纪铃,感觉好气又好笑,骂道谁:“谁要和你出来逛了,嫌弃死了!”

“那你干嘛打扰我的好梦?亏我还躺下,又爬起来接你的电话诶~”听得出电话那头的少年有些许的抱怨。

“我要离开了,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

少年一愣,接着便收起先前的打趣的神情道:“你要辜负我的心意吗?我们……算了,你在哪?我来找你。”

“北庭火车站……”纪铃站在一个放大版的“猪棚”般的厅前,望着那几个大字,听着电话那边刚挂掉的嘟嘟声,顿时觉得索然无无味。

少女看了看时间,还有40分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少年,轻笑道:“你会怎么赶过来呢?就算赶过来了,你要怎么找到我呢?”


纪铃拉了拉书包的肩带,抬步走了进去,在一个可以看到大屏幕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光遇,领了任务便准备稍稍跑图。

打开心盘发现,她的老板也在。于是点开她亮着的星,点击传送却显示“您的好友就在身边”。

纪铃看着变黑的好友,不禁噗嗤一笑,赶忙掏出蜡烛来点亮。

自己和老板都放着主心盘,只要一方上线,另一方也会有小提示,要是两边互传的话,就会变黑。这该死的默契,像是没有默契似的。

今天慕斯(纪铃的老板,备注叫慕斯)穿的是阿努比斯的大龙骨,一身蝙蝠斗配一条端庄大气的武士裤帅气极了!

而自己则带着矮人面具,菇菇发型可爱极了,一件蓝色的燕尾斗篷再配上一条白棉裤简直把人的心都给萌化了~~

自己牵着慕斯进入了云野,在大厅点了蜡烛又向远处的云层飞去……

慕斯是纪铃的朋友,也是纪铃的老板,纪铃负责每天带慕斯跑图、做任务、找季蜡,而慕斯每天给纪铃25元,全图23,每日任务3元,一个月下来750,那一年15750……嘶,一笔不菲的收入!

不过这款游戏也就刚上线了不到两年时间。

慕斯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个和纪铃一般年纪的女孩儿,人比较活泼,比较话痨,家境也挺优越的 。

纪铃操控着光之子飞行、遁地……看着一个个对话框。

“铃,你现在放暑假了嘛?高考结束,我爸妈逼我去上那个燕司茗院,呜呜呜~我想去普通点的大学,他们不让!太过分了!”

一个高大霸气的龙骨,居然摆出撒开蹄子大哭的动作。菇菇有些无奈地看着地上大哭的龙骨,无奈地扶额摇头,叹着气,对龙骨发起了抱抱。龙骨嘻嘻一笑,冲着菇菇就是一个甩来甩去的熊抱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嘿嘿,还是你最好啦!她们一个个心思堪比马里亚纳海沟(地球上最深的海沟)!一群20世纪70年代西方大部分国家的经济(经济滞胀)!哎~气到氢气点燃(氢气点然后会爆炸) !”慕斯蹲下和铃贴贴。

铃:“我快上火车了,一会儿检票。”

慕斯,一只手托着下巴蹲下来,盯着铃看“去哪儿啊?再跑的么叫我哦!”

“嗯,vx联系……”

慕斯坐回遇镜,去找别的朋友玩了。

而同时纪铃下了线,看了看时间,听着广播的提示。

“请x3482号火车前往帝京的乘客请注意,还未检票的乘客,请尽快前往检票处,火车还有十分钟前往下一站。”

纪铃将放在地上的书包拿了起来,依旧甩在自己的肩上,跨步走向检票处。

纪铃表面上倒是风轻云淡,仿佛一切都满不在乎,但攥着手机的手指,已经捏到泛白。

纪铃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无视了那震动不停的手机。她知道是林慕白,他的青梅竹马的电话。

纪铃已经上了火车,电话了震又停,停了又震……

少女靠窗坐下,视线却紧盯着窗外,忽然,她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还剩四分钟计……纪铃心中不忍,她知道少年很着急,但这也是她唯一逃离这里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把握住!

她害怕见了少年,舍不得离开……害怕少年会将自己的去向向父母供出……

还剩三分钟,纪铃盯着那个着急,却没有一点方向都没有的少年,他一边找一边使劲戳手机屏幕,仿佛他手中的手机像块砖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两分钟了……纪铃终于按下接听键,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纪铃就压抑着内心的苦楚,低沉着嗓音,深吸一口气,将仅有的字连接起来。

“转头,身后的火车。”


许是多年的默契,林慕白转过头,便一眼瞥见少女的容颜。

他拨开人群飞速冲过来,还有一分钟!

纪铃看到少年有些泛红的眼圈,因奔跑寻不到人而抓乱的碎发,口中还喘着粗气。

“你到底要干嘛?”

“再看你一眼。”

林慕白的语气有些恼怒:“你有病吗?”

“我要去帝京了……还有我暗恋了你七年!但……你知道的,我因为家里的原因不会谈恋爱,我要去到一片自由的天空,将过去埋葬,去寻找新生,我会变成另一个人,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你不一定能马上接受我,如果可以,你以后可以来帝京找我。”

林慕白看着那和自己仅仅隔着一层玻璃距离的少女。

一身洗到快褪色的校服,一根马尾利落地扎在她脑后灵巧可爱,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只有倔强的神色,少女眸子里闪烁的是坚定。

他忽然笑了,这时火车突然启动了,林慕白跟着火车也倔强地跟着。

纪铃贴近耳朵的手机里传来异常温柔的声音:“我们在一起好吗?我爱你,爱的只是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骨子里的那个你!我一定会去帝京找你的,等我!”

电话中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以至于最后变成了嘶吼,他的声音略带颤抖,他在害怕,大口的喘息,火车开的越来越快,将紧追的少年甩的越来越远。

直到纪铃的视线里再也看不到他追逐的身影。

纪铃有些愣住了,脑中还回放着少年有些激动的声音,耳边还有少年不知在说什么。

电话另一头的沉默仿佛在林慕白的预料内,他继续说着,企图给自己多一点机会,却听到一句……

“好。”

这次轮到他沉默了。

还未等少年开口,便只剩下耳边挂电话的嘟嘟声。少年放下手机,喃喃道:“她刚刚说了什么?‘好’?什么‘好’?是说去帝京找她,还是说……?她答应自己了?!

在火车站内,许多人都拿着手机在拍一个“精神病院在逃少年”。

他先是狂追火车,接着又抑郁了一般,不知道在叭叭些什么,最后呆呆的楞几秒,直接在原地升天,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有一个大妈,手里提着一个包包,望着那个年轻人,无奈地摇摇头:“哎,好好的一个孩子,又疯了一个。现在的年轻人啊,心里承受压力就是太小……”

火车站内,少年手机震动,一个特别关心的手机提示音响起,点开,备注为“小铃儿”的人发来消息。

“我在帝京等你”

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聊天背景中憨态可掬的少女,脸上略有窘迫,时不时抬头张望,好似在等什么人。她一个人坐在公园树荫下的长椅上,少女微微抬头,眯着眼,阳光正好,她就像这世间最恬静的神女,着一身最普通的衣裳,悄然降临人间。

“万事万物皆无法掩盖你的光芒,我只求在你的身边,做你忠实的守护者……”


林慕白望着火车驶离的方向,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少女,眼神中流露出如水般的温柔,口中喃喃的话语也是那么的宠溺。

“我又何尝不是暗恋了你十年,就在我们认识的第一年,你就成为了我的全世界……”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林慕白看了看来电人,一改脸上的温柔换上了严肃,接起了电话。

“……”

“什么?不是他们的……?好,这件事先不要和她说……我自有安排……”

说罢,便只留下一个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火车内,纪铃看着窗外逐渐暗去的天色,眼中也只剩那几盏亮着的灯火。

少女将一副廉价的蓝牙耳机(拼夕夕一块钱包邮送到)从书包中取出,戴上耳机的少女有了一丝慰藉,听着从耳机中流露的音乐,闭上眼睛,把脑袋靠在窗户上,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自己。

也只是贪婪地享受了一会儿的心中的宁静,纪铃还是想到了自己的活。

于是又打开了手机,给自己的老板慕斯发了个消息。“我上车了。来,上号跑图。”

一个半小时的跑图时间转瞬即逝,但也许是光遇美丽而恬静的景色,让少女眉头舒展。

“OK了。”矮子菇松开了高大的阿努比斯大龙骨的手,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向龙骨讨了一个抱抱。

“今天辛苦你啦,坐车还要跑路。”龙骨,双手叉腰点了点头,对菇菇的能力表示肯定。

“好啦,那我找朋友玩儿去啦!”龙骨挥了挥手,坐下传回了遇境。

当纪铃操控着菇菇回去的时候,这家伙早跑的没影了,不过没一会儿,微信的20元红包便发了过来。

纪铃换上箬笠和黑脸将斗篷换成了蜘蛛斗,这是纪铃唯一一个氪金礼包,这个斗篷配上南瓜帽卖198元!

不过这当然不是纪铃自己买的,她舍不得花这钱。这是纪铃生日时,慕斯为她买的生日礼物,当时让纪铃也结巴了好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她收也不好毕竟那么贵,不收也不好但毕竟是慕斯的一番心意。

纪铃从小就没过过生日,因为每次生日那天家里人仿佛不知,也不提,既然每年都是如此,渐渐的纪林也对自己的生日不那么上心了。

以前过生日,也只有林慕白会陪着她,一想到少年的脸,那时而温柔摸头,口中轻声安慰;时而捧腹大笑,在捉弄她;有时而他也有难过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河边,看着河中的月影,潸然泪下……还有高中毕业的那天少年羞红着脸向他告白……

一幕幕场景像幻灯片般,在纪铃脑海中播放着。

林慕白一家是她在七八岁的时候搬来的,她初见她时,男孩穿着洁白的衬衣,一背带裤,脚上的小皮鞋衬得他比一般小孩更稳重,而自己却一直穿妈妈捡来别人不要的衣服。

小纪铃怕生,不敢靠近,躲在远处看着别的孩子玩儿。

这时,这个小男孩却走了过来,向坐在一边的小女孩伸出手道:“一个人很无聊的,哦,走去玩呀!”

也许是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和甜甜的笑容,促使小纪铃牵上了他的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或许是小纪铃还想再试一次吧。

小男孩牵着小纪铃的手,到孩子们边上问能不能一起玩时,其中一个小男孩停下来玩沙子的动作,站起来拍了拍手,像小队长似的仰着头插着腰说:“好,但是,但是她不可以。”

说罢,竟然猛的推了小纪铃一把,小纪铃一下子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心上生出钻心的疼,也许是磨破了皮。


小纪铃没有讲话,只是用力的咬紧了嘴唇,生怕眼泪会掉下来。

小男孩似乎没有料到这一幕,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为什么?”

而那个“推人小队长”仿佛有多骄傲似的,依旧扬着头叉着腰,满脸的不屑:“因为她是没有爸妈要的野孩子!”

话音刚落“推人小队长”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始作俑者将刚抬脚踹人的腿给缓缓收了回来,一个漂亮而标准的正踹!

以至于对方丝毫没有反应,“推人小队长”此时略显狼狈,灰头土脸的他带着哭腔问道:“你干嘛踹我?”

一道冷漠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因为你是没爸妈教的坏孩子。”

别的小孩都看呆了,一动也不敢动,没人敢去扶“推人小队长”,而他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摔疼了,竟然一个劲哇哇的哭了起来。

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在衣服上,看着好不恶心。

小男孩转身看着小女孩有些歉意的摸了摸脑袋说了声“对不起”,还有话没说完,却被小女孩牵起手,拉着便疯狂跑了起来,小男孩很疑惑,小纪铃却没有说话。

只听见身后一句巨响彻云霄的河东狮吼“哦哟!是有谁欺负了我们家的小王子!”

转头一眼便看见两个逃跑的小孩儿,那悍妇抓起一旁的树枝便追了上去,只是那悍妇体型庞大,虽是成人,却没跑几步便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在后面放狠话:“别让我抓到你们!否则,要你们好看!”

一路上,男孩只是跟在后面跑,看着少女的背影,纤细而坚定,感受着从少女手掌传来的温度,温暖而有力。

他们就这样一直跑,跑了不知多久。终于在一处河边停了下来。

小纪铃双手刚想撑着腿歇息一下,刚碰到裤子,便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凉气,翻开一看,手掌上渗出丝丝血迹。

小纪铃虽不以为意,但男孩看了却“哇”的一声惊呼出来,他一把攥过小纪铃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看着男孩白嫩又有些稚气的脸上原先好看的眉毛却紧紧的扭成了一团,好像疼的不是小纪铃,而是他。

小男孩有些心疼的:“问疼吗?”

小纪铃摇了摇头。“唔,这个得处理一下,万一伤口感染发炎可就糟糕了。”男孩自言自语道。

忽然,他眼前一亮,牵着小纪铃来到河边,将手放了进去,左右倒了倒。他不敢去触碰伤口,生怕弄疼的女孩。

洗完后他又从口袋中掏出了几张干净的餐巾纸,细细擦拭着小纪铃手上的水渍。

男孩一边擦一边柔声道:“我叫林慕白,是这边新搬来的住户,刚才咱们也算是共经生死的“战友”了,你说不知道“战友”的名字会不会不太好?”

林慕白一只手拍着下巴,装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纪铃。”小纪铃收回手,看着指尖一点点抽离的温度,心中有一丝惘然。

林慕白听到名字后眼睛一亮,笑着摸着小纪铃的头,颇为霸气地转身,叉腰望着天空,对那轮孤月做出一个冲天的剑指,仿佛这小小的少年企图与天斗争。


“那你做我妹妹,你慕白哥哥负责保护你!”少年清晰而又铿锵有力的声音围绕在小纪铃的耳边,化为丝丝缕缕钻入她的心房。

虽然才和林慕白认识甚至才不到两三个小时,但从未体会过关怀的少女,此时内心也不由得一阵暖意。

那夜他们坐在河岸边,肩并肩相互倚着,任由河风将他们的衣襟吹拂。

他们相互诉说,他们相互倾听,成为了彼此心中不可替代的存在。

此后的十年里,他们上的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一直很默契的陪伴着彼此,也不过多干扰彼此的生活。

纪铃闭眼便是那张目若星河,薄唇上总是淡淡的一抹的樱花色,高挺的鼻梁和修长的眉毛,无一不令少女们心驰神往。

但就是这样一枚帅哥,18年来竟无一例情史,是妥妥一枚纯情少年。

少年的笑,时而放荡不羁,时而热情阳光,时而冷冽令人可望而不可及,心生寒颤。

“下一站——帝京”广播中传来的声音稍稍掩盖了耳机中的歌声,好巧不巧,耳机中倾泻的音乐正是《白鸽》。

“教堂的白鸽不会亲吻乌鸦海的故事,只有海鸥来回答,迟来的阳光救不了枯萎的花,和我告别吧。”

本来纪铃是打算无牵挂,断绝自己的一切联系方式,抹除自己在这里的一切痕迹。但终是被一个人打破了所有,不过只有他知道自己会去哪儿,而别人也撬不开林慕白的嘴。

“我相信聪明的你应该知道如何应付他们……”

一切又回归沉寂……

纪铃点开一个邮箱,里面的最新消息是一封已经初审的律师函。

不多久,火车缓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人潮向车门涌去。

而纪铃也不急,将耳机摘下,眸中一片清明,嘴唇紧抿,她起身,将包斜挎于肩。

是的,她——纪铃,已经准备好迎接她崭新的人生!

虽然初入帝京的她也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那么激动,甚至有一丝无措,像出生的小鹿。

但很快他压抑下自己内心的激动,开始寻找人群中的线索。

很快纪铃看到了一块高举着写有“纪铃”字样的牌子。

那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稳重而成熟可靠,这是纪铃对男人的第一印象。

纪铃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向那人走去。

“你好,我是纪铃。”

李强今天接到一个任务,说要接一名天才少女,学校那边非常重视,要他一定要万分小心。

李强点头早早的来到火车站等候,在每一班车停下来后,都迫切的举起姓名牌,担心错过了自己要接待的对象,而就在自己站了几个小时,腿都腰酸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穿着……

怎么说呢,极为朴素的穿着也未能掩盖少女绝美的容颜,她自信又不失礼貌,没有因为自己的衣着不比他人而踌躇不前。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少女,清冷而又多了几分人间味道的仙子。

女孩的声音也很好听,在这略显嘈杂的环境中宛如清泉流淌在青石之间。

李强愣了一下,朝纪铃笑了笑,收起了名牌,伸手想要接过纪铃肩上的包,却被纪铃下意识的侧肩躲了过去。


纪铃看着眼前身形略有僵硬的男人,半举在空中的手,还保持着伸前的动作。

纪铃保持着距离,半退了一步,微微欠身,道了句“抱歉”并解释道:

“虽然知道您是可以信任的,不过,这包不重,我还是自己来吧,不麻烦您了。而且里面是我全部身家,我自己拿着比较放心。”

李强心中不由的泛起一对女孩一丝心疼。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父母,这样的父母是如何对待孩子的?

这孩子浑身上下皮包骨头,蜡黄肌瘦的。又想起自己家的孩子,不由得心里一抽,想要对这个孩子好一些。

对于纪铃的事情,李强也知道一些。不然谁家的小孩走投无路,甚至会起诉自己的父母?除非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面对纪铃距离感,李强也知道这样的孩子内心受到太多的伤害,只能慢慢来培养感情,才能让她不那么害怕被伤害。

李强看着面前的少女,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没关系,孩子不要害怕。我是学校派来接你的。我叫李强,叔叔家里也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当然比你小一些。我先带你去车子上吧。还有一些事情车上再说。”

说罢,李强就领着少女去往了商务车。

纪铃朝李强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那就辛苦您了,接下来还挺请您多多关照。”

李强露出微笑,熟练的走出火车站,在专门停车处找到一辆纯黑低调的车。

打开了后车门,细心的挡住上面的车顶,担心磕到纪铃的脑袋。

一路上除了学校那边的事,领导亲自打了电话,确认纪铃已经上车,剩下的话就交给李强了,此外,车内再无半点声响。

车内安静的有些尴尬,倒是纪铃表情显得十分平静。

其实尴尬的是李强,他一边开车,一边内心戏可多着呢。

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和纪铃聊聊天,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看着纪铃朝窗外看风景的脑袋,似乎也不想要搭理自己。

一会儿又看着少女这一身洗到发白衣服,不禁感慨少女以前在家里是什么样的待遇,她在家是何种艰难。

不过,就算李强内心逼逼叨叨了一路 最终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所以李强其实就是看起来闷闷的,内心戏很多。

但纪铃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风从她的脸颊呼呼的吹过,很舒服,她可以得到这一刻的安宁,什么都不用想,在这只有自己的世界。

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左右。

学校位于市中心地带,而那边大片区域都被学校收购,学校周围是分为好几块区域的。

有住宅区,也算是学区房,如果不想在学校宿舍住的,也可以搬出来自己找房子住。

也有休闲区,什么商场,健身馆各种球场游泳馆,公园,里面还有各种5A级景区。

当然还有工商业区域,那里幢幢高楼拔地起,里面各路尖端人才云集,也有许多高校毕业生,在大学读完,直接在这里选择就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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