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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鸢玄妄

温棠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因为觉得自己死不了,所以这般肆无忌惮挑战我的底线?”我心脏一阵抽搐的闷痛,张了张口,又陷入沉默。他完全不信我,解释的话说出来也只会让我像个卑微恶毒的嫉妒丑角罢了。

主角:玄妄温棠鸢   更新:2023-09-01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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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妄温棠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棠鸢玄妄》,由网络作家“温棠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因为觉得自己死不了,所以这般肆无忌惮挑战我的底线?”我心脏一阵抽搐的闷痛,张了张口,又陷入沉默。他完全不信我,解释的话说出来也只会让我像个卑微恶毒的嫉妒丑角罢了。

《温棠鸢玄妄》精彩片段

我放开手,染血的簪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我连辩解的气力都无,颓然地后退两步。

我看着夏月清,不知为何,竟从那苍白脸上看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此刻,我心里却只有一句话:玄妄,你将这宫里的所有人都逼疯了。

下一瞬,巨大的冲力袭来。

我被玄妄一掌击开,重重落在地上,呕出一口血。

门外的拂柳惊慌失措地过来想要将我扶起。

玄妄阴戾至极的声音传来。

“谁都不许扶她!”

我看向玄妄,他眼底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月清平安无事之前,你就给我跪在那!”

我跪在未央宫门前,看着太医来来往往。

不知过了多久,玄妄踏出殿门。

他踱步到我面前,冷笑一声。

“是因为觉得自己死不了,所以这般肆无忌惮挑战我的底线?”

我心脏一阵抽搐的闷痛,张了张口,又陷入沉默。

他完全不信我,解释的话说出来也只会让我像个卑微恶毒的嫉妒丑角罢了。

见我不说话,玄妄眸色一沉,目光缓缓移到我身后。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死不了,她呢?”

我瞬间毛骨悚然,转头往身后看去。

——是拂柳。

玄妄笑了。

“她既没看好你,让你犯下这般滔天大错,那便代主受过吧!”

我心尖一颤,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不可置信地看他。

“不要,玄妄,不要……”

玄妄神情漠然又残忍:“拖下去,杖毙!”

他身后的侍卫走过去就要拉起拂柳。

拂柳神色惊恐眼睛含泪,却重重冲我磕了个头:“神女,奴不能再伺候您了,照顾好自己!”

“拂柳,不要——”

我想要跟着冲出去,却被玄妄一把按住,跪伏在地。

外面响起拂柳凄厉的惨叫声,听得我心如刀割,浑身战栗。

“玄妄,求你放了她。”我拽住玄妄的衣角满是绝望的哀求,“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了她!”

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玄妄居高临下看着我,脸色似乎更冷了。

“一个贱婢也值得你如此。”

我不断哀求他:“玄妄,求求你,你要打要罚冲我来,求求你……”

玄妄却始终不为所动。

外面,拂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门口有侍卫暗哑的声音:“启禀陛下,人死了。”

我骤然脱了力,拽住玄妄衣角的手一松,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死了……”

玄妄凑近我,眉眼凉薄:“看见了吗?她是为你而死。”

我抬眼看他,这一刻,只觉心像被刀剜着,一下一下凌迟。

又像是被人按在水底,胸腔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呛住,肺部生疼却无法呼吸。

倏地,一口腥甜从我喉头涌出,暗红的血喷薄了满地。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被玄妄送回了摘星殿。

清醒后我下意识唤道:“拂柳!”

旁边却传来玄妄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的拂柳已经死了,需要我让人将她尸体带来给你看看吗?”

我只觉得手脚一寸寸冰凉。

良久,我抬眸看他,想要极力保持冷静声音却仍带上难听的沙哑。

“好,带过来我看看。”

他微一挑眉,定定看我半晌,嘴角恶劣地勾起。

“晚了,已经让人扔到乱葬岗了!”

我死死攥紧手,一股绝望笼上心头,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巨大的重石砸在我心脏上,让我痛不欲生。

半响,我凄然一笑:“玄妄,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救我!”

玄妄凤眸微眯,倏然伸手钳住我的下颚,一寸寸仔细打量。

那眼神,像是再看什么脏东西。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不过是个死不了的妖孽罢了,倒以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可笑至极!”

心痛到极致,大概已经麻木。

从我与他相遇开始,我创立商户帮他筹募资金,我用现代方法替他练兵,我改善民生替他收拢民心……我用了十二年真心对他。

原来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声音称呼我为‘非法穿越者’。

原来从一开始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往事如细密丝线,将我的心缠得血肉模糊。

见我不说话,玄妄又道:“萧无舟从边境回来了,我会让他来见你。”

萧无舟?

这个名字让我如抓住上岸的浮木,死海一般的心掀起波澜。

我默了默,却是问:“秦然呢?”

这十二年,除了玄妄,我还有两个至交好友。

初识时,他们一个是没落将军府的后人,另一个也不过是秦家一名不起眼的庶子。

如今萧无舟已被玄妄任命为镇北将军,而秦然早在我的支持下成为京城商会会长。

自我被困在摘星殿后,便再无这两人半点消息。

玄妄听见这名字,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藏在被子下的手不自觉攥紧。

莫名的,我的心有些不安起来。

一日后。

?死亡倒计时——1天4小时30分44秒。】

我看着一身戎装,面容英挺的男子,冷却的心升起一点暖意。

“无舟,好久不见。”

萧无舟望着我,神情复杂。

沉吟半晌后他蹙眉问道:“我听说你为了皇后之位去刺伤了夏月清?”

我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是如此。

我血液瞬间凉下去,笑容jsg僵在嘴角:“连你也不信我?”

萧无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棠鸢,你不适合那位置。”

“夏月清更适合做皇后,她背后是前朝最大的世家夏家,门生无数,只有她当了皇后,陛下根基才能更稳。”

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这一刻,我究竟是难以置信更多,还是错愕和茫然更多……

心紧揪着,我哑声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玄妄要把我关在这里?”

萧无舟没说话,竟似默认。

原来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做了傻子。

我控制不住的眼泪覆了满脸:“我一直……将你,将你和秦然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曾一起许下誓言,要让这天下变得更好。”

萧无舟眼里倾泻出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体恤民情,建立商会,脑子里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你活成了人人仰望的神女。”

“可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又怎么担得起这份神祇之名?你怪不得陛下,要怪就怪自己没有一个显赫的身世,在这纷乱的世道无依无靠!”

他说的理所应当,我听得瞠目结舌。

良久,我笑出了声。

我问他:“你说我要怪自己没有显赫的身世,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也不过是个没落将军府的后人?”

萧无舟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疯狂的憎恨和痛苦弥漫在我心里每一个角落,可这怨恨分摊到他们每一个人头上,又显得不够浓烈。

我喃喃道:“是我自己太蠢,才被你们骗得团团转。”

萧无舟沉默不语。

这份曾经代表安定的沉默,如今只让我觉得虚伪。

我正准备开口让他走,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瞳孔一缩。

他说:“我是来帮你从宫里离开的!”



“就当了却我们之间的情分,你离开这里,对陛下,对你,都是好事。”

刀子般的话扎在我心口。

沉默许久,我答应了。

萧无舟扔给我一套小厮的衣服。

我混在他的马车上,竟真的离开了皇宫。

到了人潮汹涌的街上,我看他一眼:“将我在这放下.”

“不需要我将你送出城?”他的眼神中透出几许防备和警惕。

我强压着无法抑制的难过讽刺他:“难不成你以为我这样子还能再翻出什么风浪?”

萧无舟被我堵得一噎,唤道:“停车。”

这半年被关在摘星殿,除了每月一次的游街示众,我已经许多没再见到这么多人。

我混迹在人群中,看着那些来往的百姓。

人人皆是喜笑颜开,一脸欢欣。

这情景让我不禁想起我刚来的时候。

那时恰逢灾害最严重之时,百姓们骨瘦如柴衣不蔽体,房子破砖烂瓦,更有甚者,竟易子而食……

那时我在他们的脸上看见的只有绝望与麻木。

我用了我所有的学识不遗余力帮助他们,只为让他们摆脱困境。

如今比之当初,何止繁华百倍。

我听见从我身边路过的一对夫妻正教育他们的孩童:“我们能有今日,要好好多谢当今圣上。”

“就是,多亏皇上将那妖女抓起来,下次再到游街的日子,将我们孩子也带去打砸几下妖孽,来年一定更加聪明伶俐,福寿绵长。”

我蓦地捂住嘴,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得喘不上气。

一阵剧烈的咳嗽,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指缝淌了出来。

我倚着路边石壁头晕目眩,半晌才缓过来。

突然我感觉背后仿似有人在盯着我,转头过去却又是什么都看不见。

我思忖片刻,嗤笑一声。

萧无舟竟是这般不信任我?还派人监视着我。

罢了。

我答应他出宫,不过是想去乱葬岗见拂柳最后一面,将她尸身敛了。8

毕竟那是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对我好的人。

只是在这之前,我还得为她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

我穿梭在这街道,终于,我看到了我想要找的地方。

可站在门口,我的视线却凝在了那招牌上的四个大字——秦氏商会。

“秦氏?”

我创建的温氏商会怎么会变成秦氏?

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闪过,将我劈得一片清明。

我倏地想到我问起秦然时,玄妄那个意味不明的笑。

最后一点念想也被摧枯拉朽般击碎。

我浑身颤抖,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地在这人来人往的街上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却又变成止不住的呜咽。

原本走在我身旁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或许他们觉得又哭又笑的我像个疯子。

我却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只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

十二年,我所有的付出终成一场空。

我生命中曾经最重要的几个人。

爱人玄妄负我骗我,伤我至深。

至交好友。

萧无舟将我视作累赘阻碍,弃如敝履。

秦然更是悄然背叛我,直接将我创建的产业改做他名……

这十二年的时光化作一把利刃,直插心脏!

切肤之血,锥心之痛让我恨不得即刻与这世界玉石俱焚。

我一直觉得自己大抵也不算很差的人。

怎么竟落到这众叛亲离的下场?

开始有人围着我指指点点。

“这人为何要在这里发疯,不会是想搅乱秦老板的生意吧?”

“要不要通知秦老板,自秦老板接手商会,生意越做越大,比那妖女不知强上几何。”

“就是,那妖女之前拿出一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卖给我们,谁知道是不是想害我们……”

不远处出现一个清越身影,意气风发。

是秦然来了。

我往前一步又顿住,末了连上前质问都不敢,转身朝城外跌跌撞撞离开。

不知何时,天空淅沥落起了雨。

乱葬岗里。

死人特有的腐臭味传来,让人闻之欲呕。

我穿梭其中,看见还未腐烂的尸体,便过去将之翻开。

到了此刻,我竟觉得比起活人,死人一点都不可怕。

一具,两具,三具……

我找不到拂柳。

我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

雨势渐大。

我终于精疲力竭浑浑噩噩的倒在地上。

就这样吧。

我躺在这大雨中,呆呆看着脑海中的倒计时飞逝!

?死亡倒计时——0天20小时10分22秒。】

就死在这里吧!

我为自己选的埋骨之地。

我蜷缩在满是泥土与死人堆的乱葬岗。

劈啪的雨滴砸在我脸上,我睁不开眼,只感觉生命正在流逝。

有脚步声停在我身边,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玄妄的声音传来,依旧那般讥讽而凉薄。

甚至带着几分笑意。

“温棠鸢,你说后悔救了我?那他们呢?”



近几个月,扬州百姓发现,温首富家的混世魔王许久没出来招猫逗狗惹笑话了。

取而代之的是温首富每每出来巡视铺子,谈生意,身后便跟了一个俊秀至极的年轻人。

有传言称,那是温云海夫妇实在受不了,为娇爷招的上门女婿。

为此,全扬州烟花之地,不拘男女花魁,皆是好一阵伤怀。

更有几个感性的,大哭一场,言之隐退江湖再不见客。

听见这传言时,我一口茶水喷出来。

我感慨:“这种八卦都传得出来,充分说明扬州百姓小日子过得不错。”

正给我捏肩的黄鹂十分好奇:“怎么看出来的?”

我嗤笑道:“闲的没事做呗!”

黄鹂赞同地点点头。

突然管家急冲冲跑来:“大小姐,城东那铺子出问题了,老爷让您去看看。”

我起身扭扭酸痛的脖子,问道:“我爹呢?”

管家欲言又止半晌后,目光同情道:“老爷正给夫人画像,说是没空。”

我:“……”

自从我刚跟温云海去了铺子没几天,“迅速”学会看账本,查账,还提出了几个关于经商管理的建设性意见后,温云海看我目光都变了。

回来他便激动地拉着沈凝眉激动道:“夫人,咱们家娇娇是个经商的天纵之才啊,我们温家后继有人了!”

带了我几月后,便宜爹大事小情都往我身上丢,十分没心理负担。

他陪伴沈凝眉的时间也因此多起来,两人越发恩爱。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不会整个老三出来吧……”

毕竟这两人年龄也才不到四十,倒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出门出的急,我来不及换衣服。

到了城东的铺子才知问题不大。

不过一个京城来的客人,说是吃了我们铺子里的点心后腹泻不止,一看便是想讹钱。

若是平常掌柜也就自己处理了,不过这货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京都有人,管家怕惹到什么不能惹的人,便只好通知我们过来。

我一出去,那男子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大变,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

我走近他,却听他不停念叨着:“神女娘娘,神女娘娘……”

我蹙眉,我这张脸与原来虽然极相似,但气质打扮大不相同,画眉画唇我也与以往大相径庭,断不可能认错。

而且若是京中认识我的人,不骂我一句妖女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叫神女娘娘?

我唤道:“这位客人,您有什么想要的诉求您说,需要带您去医馆吗?”

他像是被惊到一般,立时抬头看我,结结巴巴道:“不……不用……对不起……”

说完这句,不等我说话,他立刻脚步慌张地跑了。

我心中升起一丝阴霾,对着掌柜低声道:“找人跟住他!”

不过半个时辰,掌柜来告诉我,那人出城了。

我心中不安,莫名有种该出去避避风头的想法。

当天晚上我便对温云海夫妻道:“近日要变天了,我带点衣物被褥和吃食去清源山看看阿珩。”

夫妻二人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在外求学的儿子,顿时一脸惭色。

连忙夸赞我懂事,又让我给他们儿子带好之类的云云。

翌日一早,我便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往清源山方向行去。

清源山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坐马车也要三四日路程,是以温珩也只两三月才回一次家。

只是刚出扬州城不过一日,便遇见了意外。

夜里,我在住宿的客栈房间内,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两个黑衣人感叹。

我作什么死呢?家才是我最安全的港湾!



大眼瞪小眼对峙半晌,外面突然火把闪烁,随即一阵喧闹。

不多时,远远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道:“捉拿逃犯,不配合者同罪论处!”

我又看了他们一眼,随着光亮渐明,我这才发现另一名较矮的黑衣人双眼紧闭,全靠同伴支撑。

较高的那个语气略急,声音却意外地清越:“我们不是坏人,更不是逃犯,烦请姑娘帮我们一把,救命之恩,日后必报。”

我现在可不是上一世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我现在背后有温家这么多人的性命,胡乱救人的教训我也早就吃够了。

我握住防身的匕首冷下脸:“立刻从窗户离开,不然我就喊人。”

那男子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一时愣住。

听着外面的人似乎就要上楼,他将脸上黑色面罩取下,语带哀求。

“我可以出去将那些人引开,但姑娘能不能将我妻子藏好,若我没回,就等她醒了让她自行离开去我们约定好的地方。”

那是一张俊逸至极的脸,我看着那张脸,心神一动。

又看了眼他怀中之人,我突然改变了想法。

我望着一脸哀伤的男人道:“倒是个痴情人。”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又指着屏风后大床低声催促:“带着你妻子藏进去,快点。”

多亏了我家财万贯的老爹,只是出趟门而已,所有一切都是最高规格。

就连住的地方,用的东西都是最大最好的,断不能委屈了他的宝贝女儿。

我那大床,藏两个人绰绰有余。

那男子脸上露出感激神色,连忙带着怀中之人过去。

门外已经传来声音。

我的侍卫似乎与那些官兵争执起来。

看着他们藏进去,我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过去,楼梯口两方人马正在对峙。

我露出不耐神情:“大晚上吵什么?让不让本小姐睡了?”

我的侍卫头领阿风躬身道:“小姐,这位军爷说要搜查逃犯,我跟他说了,三楼只有我们小姐一人。”

我眼波一横:“搜到本小姐头上了,知道我是谁吗?”

那位领头的官兵蹙着眉,他旁边副官那个似乎是扬州人,在他耳边低声道:“这是扬州首富温云海的嫡女,他母亲是清河沈氏,还有个在京都当大官的舅舅。”

那军爷眼眸微微扫过我,神色缓和过来:“原来是温大小姐,失敬,只是我们职责所在。”

我双手环抱看他半晌,笑了:“搜可以,只是莫要碰本小姐的东西。”

说完我对阿风使了个眼色,他微一颔首,从怀中悄无声息抽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我们家小姐比较娇贵,军爷费心。”

没有什么是银子解决不了的。

果然,那军爷咧开嘴,草草在我房间看了一眼后挥手道:“没在这里,继续追。”

待官兵离开后,我才感觉后背发凉,早已沁出一层薄汗。

我敲了敲床沿将那两人唤出后,皱着眉道:“那些人一走远,你们立刻离开。”

那男子应了一声。

看着他们俩的模样,我又打开房门。

侍卫道:“小姐怎么了?”

我垂眸:“拿点金疮药过来。”

我的侍卫都是家生子,且是温云海精挑细选,绝对值得信任。

他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便按我吩咐的去办了。

待药一拿过来,我扔给他们:“上完药赶紧走。”

那男jsg子脸上显现出些为难:“小姐能否再帮个忙?”

我冷笑一声:“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们上药吧?你想得美!”

那男子脸上一滞,有些尴尬:“我只是想让小姐帮内子。”

我今晚上善心用尽,一动不动。

恰时那女子呻吟一声醒过来,声音嘶哑地唤道:“阿祁。”

顾祁清隽的眉眼出现一抹喜色:“月清,你醒了?”

我心中再次感叹,果然是她。

这该死的命运,怎么又让我遇见男女主了呢?



其实顾祁一摘下面罩我便认出来了,毕竟是男主,虽然我只在玄妄身边时见过那么两次,但长相还是比较钟灵毓秀令人难以忘记。

想到之前因为我的缘故才令这二人分开。

大家又同是玄妄这厮的受害人,才忍不住搭救一把。

夏月清醒来后摘下面罩环顾四周一圈:“我们这是……”

话没说完,她目光落在我身上,声音有些不可置信:“温棠鸢?”

我微微一蹙眉,往窗外看了一眼。

顾祁连忙堵住她的嘴:“月清,别这么大声说话,刚刚是这位小姐帮我们躲避了追兵。”

夏月清一顿,又仔细打量我半晌,又低声呢喃:“不可能,她已经死了。”

我慢条斯理倒了杯茶仰头任她看,这应当是原来的温棠鸢绝不会出现的神情。

果然,她虚弱道:“抱歉小姐,一时眼花认错了人,小姐与我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听闻这话,顾祁也看了我一眼,这才低声对夏月清道:“竟与那位如此相像。”

故人?

我顿时神色古怪起来。

我与夏月清就算没仇,也绝对算不上朋友吧!

毕竟她当初可是恨不得弄死我。

虽然我也很想死,但弄巧成拙,最后竟害得拂柳被杖毙。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玄妄,我又恨得牙痒痒起来。

罢了,我神色恹恹地摆手:“上了药便离开吧!”

说完我便坐在桌前单手托腮,闭目养神。

一阵细碎的声音过后,我听见两人脚步声渐近。

夏月清虚弱地声音传来:“敢问恩人姓名,大恩必不敢忘。”

我其实很想问问这两人怎么回事。

夏月清不是皇后吗?怎么跟着顾祁跑了,是私奔吗?

不是剧情修正都把我抹杀了,玄妄那狗皇帝怎么还不死?

你们俩以后打算怎么办?造反吗?

但我又深知,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

所以我只好按下满腹好奇,故作深沉。

“施恩不图报,就当今日我没救过你们。”

可那两人竟齐齐跪下来,外面一声惊雷。

我悚然一惊,怎么着,让男女主跪我要天打雷劈?

当初玄妄那么天怒人怨都没被劈死。

索性只是个巧合,一声惊雷后,外面下起雨来。

我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叹了口气:“起来吧。”

两人不动,我无奈道:“扬州,温娇娇。”

夏月清瞪大眼呢喃:“竟然也姓温?”

我故作疑惑:“你说什么?”

夏月清摇摇头,两人相扶着起身。

“我叫夏月清,这是我夫君顾祁。”

“若我夫妻二人侥幸不死,必回来报答恩人。”

看那两人往窗户边走去,似乎即刻就要离开。

雨势渐大,想到这两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于心不忍。

末了我忍不住道:“雨停了再走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低声嘟囔:“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伤口感染那不白救了。”

虽然知晓这二人大概是有主角气运的,但救人救到底。

那二人先是一愣,随即相视一笑,齐齐对我行礼。

“那便叨扰娇娇小姐了!”

我看着郎才女貌的二人,原来夏月清在爱人面前也是这般爱笑温柔的,懂事有礼的。

我心绪又起伏起来。

玄妄你这个王八蛋,必遭天谴!

那两人又回到桌边坐下,顾祁贴心道:“娇娇小姐可以回床上歇息,雨一停我们便走。”

我没好气道:“让你们两个伤患坐这儿,我睡得着吗?还是你们去歇一会儿吧,也好有力气逃命。”

两人皆是失笑,末了,我们三个谁也没动。

夏月清仔细看我半晌,欲言又止。

我打了个哈欠,问道:“有话要说?”

听我问出来,夏月清下定决心一般:“娇娇小姐,听我一句,以后千万莫去京城。”

原本昏昏欲睡的我心中一悸,蹙眉问她:“为何?”

夏月清神色哀戚,顾祁也神色凝重:“你只需知,我们不会害恩人便是。”

见我沉思,夏月清一把握住我的手:“一定要远离一个叫玄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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