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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结识刘备开始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作为一个遗腹子,跟着历史大潮随波逐流了一年又一年,他却发现情况渐渐有些不对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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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三国从结识刘备开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个遗腹子,跟着历史大潮随波逐流了一年又一年,他却发现情况渐渐有些不对了!...

《三国从结识刘备开始》精彩片段


东汉末年(公元174年)。
幽州北部,卢龙塞,寒风呼啸。
这里是进出华北平原的主要通道。
塞外,一座足可容纳数千鲜卑军士的大营立在了数里外的要冲路口上,正对着卢龙塞,隐隐有着挑衅的意思。
卢龙塞,高大巍峨,各处全都用条石磊成,城墙足足高五丈多。
而墙上还又加修了高达三丈的望楼,就是闻名天下的卢龙楼。
此时,在这巍峨的卢龙楼中,一名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青年,正身坐在门口的几案前,茫然的盯着窗户出神。
“三国吗?这天下还有十来年就要乱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名为公孙珣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
四年前,面对着一场席卷了半个幽州的瘟疫,自己那位当时因为一时伤寒咳嗽而惊恐不已的母亲忍不住告诉自己一个秘密。
她自称是穿越者,还说什么大汉将亡,龙蛇并起,三国乱世马上就要到了如何如何的……
然后,又是什么黄巾起义,官渡赤壁,什么东吴孙十万,人妻曹,大小乔,刘大耳,五虎上将,五子良将之类的故事。
甚至她还说,自己那位名为公孙瓒的族兄三十多岁的时候就会成为这天下间数得着的一路诸侯,而且还是三国前期的巨头。
这些说法,算是遗腹子的自己,当时自然……是百信无疑的。
实际上,公孙珣的母亲虽然平时有些跳脱,但确实也厉害。
以一己之力开办商号,为自家置办下好大的产业。
不仅如此,她还四处周济族人、乐善好施,甚至资助不少出仕的族人去经营官场……
如今,早就已经是族内很受敬重的长辈公孙大娘了。
再加上她本人也知书识字,亲自为公孙珣开蒙,让他从小便识文断字,还鼓励他骑马射箭,舞槊弄棒之类的。
试问,这样的母亲面对着时疫时说出的近乎于遗嘱的那些话,公孙珣怎么可能不信呢?
后来,公孙珣的母亲,人称公孙大娘的那位居然熬过了死人无数的瘟疫,依旧活蹦乱跳。
公孙珣十八岁那年,借着家族势力、母亲的钱财,做到了主计室副史。
毕竟在东汉有了远大前途,公孙珣不免对母亲的说法有了些质疑,在他眼里大汉朝明明不至于到说黄就黄的境地……
直到他见到自己的族兄公孙瓒。
也就是那个出身不好,穷苦潦倒,但长的帅气,嗓门也大,但脾气也挺大的那位……“三国幽州巨头军阀”。
本来公孙瓒找了一份营生,是负责站在门口传话的那种,跟公孙珣如今这个掌握了审计大权主计史差了不知道多远!
然而,就是因为长得帅、嗓门大,竟然直接被本郡刚来的侯太守看上了眼,并招了女婿!
凭什么啊?!
自己在这郡中做了两年的吏员,官职更高,也更年轻,而且同样长得也很高大帅气好不好?
怎么就不能看中自己呢?
而且说到门当户对这种硬条件,自己也姓公孙好不好?
甚至自己家比公孙瓒家里富有了不知道多少倍,郡守真要是把女儿许给自己,自己完全可以拿出来钜亿的钱来当聘礼的!
真的是钜亿,万贯家资,不打折扣不吹牛的那种!
要知道,自家老娘一手创办的安利号可是经营了近二十年,辽西公孙氏所在的令支城又守着卢龙塞这个连接河北和东北的要冲。
那个安利号基本上垄断了辽东那边的大部分生意,分号从乐浪一路开到邺城的!
所谓朝鲜的人参、辽东的大马、三韩的女婢、乌桓的马奴、右北平的栗子、河北的粮食丝帛、青州的铁器。
用自己亲娘的话说,以世家大族的身份在汉代做生意,简直就跟捡钱一样!
你说一亿钱,怎么可能凑不出来?!
实际上,当了两年吏员的公孙珣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才是自家在族中地位越发重要的根本原因——整个公孙氏的财神娘娘就在这里嘛!
但是……所以说但是,回到眼前,人家侯郡守就是没有看上自己这个家财万贯的公孙珣。
就是看上了自己那位大嗓门的族兄公孙瓒,这一点跟自己母亲当年感冒的时候所说的一模一样!
而且大概十来天前,刚刚在自己母亲资助下结了婚,还被族内长老取了字的族兄公孙瓒忽然被他岳父侯太守给放了假——
并手书一封,让他去洛阳缑氏山,去找幽州大儒兼名臣卢植学经传!
这跟自己亲娘当年说的那些话还是一模一样,由不得公孙珣浑身发冷,不敢不信那些鬼故事!
实际上,现在公孙珣都还能想起数日前自己母亲把自己从郡城叫回令支后,当面说的那些话:
“经传是大汉朝的学历证明,不学这玩意是当不了大官的,躲不掉的。”
“之所以让你去做卢植门生,很简单,上大学不仅要看师资力量,还要看同学的,有公孙瓒和刘备当同学,你知道是多大的人脉吗?
三国顶级的潜力股不多,幽州就俩,一个前期一个后期,老娘如今已经给你备好了!”
然后,自家老娘果然给自己备好了好几车的财货,里面甚至还有蜀锦、珍珠这种高档货,让自己亲自带着几十个宾客护送到郡城那里去,去讨好侯太守。
好让自己也能跟着已经收拾停当的族兄公孙瓒“带职进修”,去那洛阳缑氏山跟着大儒卢植学经。
再然后?
再然后自己就被困在了这卢龙塞里!
天杀的鲜卑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寇边,自己可是要赶在年前去送礼的!是要去洛阳搞功名得!
而且要去见识一下那位传奇的刘大耳朵的!
自己本来涉及好了的仕途之路——
学完经回来做计吏,混三年后去洛阳去做三署郎,出来就是六百石朝廷命官,再去刷政绩,就可以一路直奔两千石了!
这些东西,自己这个已经品尝过权力滋味的人可是很想试试的。
男子汉大丈夫,生于此世间,不做个两千石,为一郡之主,岂不是白活了吗?!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却被这群鲜卑狗给堵在了卢龙塞里,已经足足六天没动弹了!
这要是一直等到过了年,自己来不及赶上族兄公孙瓒这个顺风车怎么办?


钱帛虽然很有用,但是未必就真能买来两个两千石大员面子的……
万一到时候错过了时机,人家候郡守又不乐意专门给写介绍信怎么办?
或者自己赶过去,卢植一甩手,说这一期学员满了,不收了怎么办?
天杀的鲜卑狗啊!竟然要坏自己的前途?!
“兄长?”就在公孙珣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拉开。
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带着一股寒风卷入到了屋内。
“阿越。你不是在城楼上和咱们那位族叔观察敌营吗,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公孙珣这才回过神来。
“之前兄长你找我问的那个人,正好被我看到了。”浓眉大眼的公孙越略显兴奋的坐了下来。
“谁?”
“韩当韩义公!”公孙越赶紧应道。
“就是去年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咱们令支城里弓马最好,膂力公认是乡中之冠的那个韩义公。没成想竟然在这卢龙塞里遇到了,原来是做了个骑卒什长。”
“你且等等。”公孙珣四下走动,连连摇头。
“韩当……韩义公!名和字都对,想来就是此人了。可他不是江东人吗?这可是江东猛虎的爪牙。怎么会是我辽西人,听你意思,还与我们是同乡?!”
“是啊,就是咱们的老乡,哪里是什么江东?还什么江东猛虎,兄长莫非是在梦呓吗?”公孙越坦然点头道。
公孙珣愕然无语——这个人的出现,算是自家老娘预言对了还是错了?又或者,纯属巧合?
不管如何,公孙珣还是决定去见上一见。
“诸位乡邻子弟,自从建宁年间算起,鲜卑狗贼,今天杀我乡邻,明天掠我财货。
如今年关将至,鲜卑狗贼列营于塞前,莫不是要我等在塞中过年?大家听我的一起杀过去……”
说话的是一个体型雄壮的男子,有点罗圈腿,正是骑卒什长韩当。
不过,韩当固然是慷慨激昂,可庭中数百人大多却也只是听着而已,只有十几个立于此人身后的士卒跟着鼓噪,引来了些许骚动。
“这是什么意思,这韩当想要干吗?”公孙越好奇的问道。
公孙珣笑了笑:“还能是啥,想立军功而已。”
公孙越这下子才恍然大悟:“他是想鼓噪聚众,要挟上官让他率众出击?”
“没错。”
“可是,族叔他今日不是正在这卢龙塞里巡营吗?上面卢龙楼上这么多大人物,就不怕引起动静被治罪?”
“要我说,恐怕他就是听说了咱们那位族叔今天巡营的事情,这才专门鼓噪的。”公孙珣连连摇头。
就在兄弟二人在楼梯上嘀嘀咕咕的时候,那边中庭的骚动也果然引来了岗楼中中级军官们的注意。
南侧城墙上,一名戴着黒帻身穿绛红色军衣的队率,连胡子上的汤汁都不及擦拭,就气急败坏的探出了头来:
“义公,大家都在吃饭,你就不能给我我省点心?”
“田队率。儿郎们气愤于鲜卑狗的嚣张,求战心切罢了……”韩当闻言微微一笑,既不急也不恼。
“心切个屁!”那名姓田的队率闻言大怒,“这都日头都西沉了,我们屯又都是骑兵,莫非你还要纵马夜战不成?”
“队率,听我一言吧。夜战我韩……”
“韩义公,今天两郡贵人就在我等头上的卢龙楼上探查敌情,若是被你惊扰了,治你个乱军的罪名,把你砍了也就砍了,不要连累我!”
此言一出,这青年什长气势再度为之一滞,身后十几个骑卒也纷纷泄气。
“好了,都散了吧。”田队率见到手下众兵痞有些气馁,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十几个骑卒虽然气竭,但各自相顾,竟然没一个走的,而且最后纷纷把眼睛看向一边的那个什长。
看到这一幕,公孙珣不由啧啧称奇,因为按照公孙越的说法,这韩当不过才投军小半年,竟然就能以一个什长的身份拉拢住十几个骑卒,这本事不赖啊。
另一边,韩当在伙伴的支持下,果然又硬着头皮顶了上来:“队率,我真不是无端生事,确实有一个妙计可退敌。”
田队率闻言气急败坏,眼看着就要亲自下城楼来和这厮亲自理论,却不防自己对面那座高楼的楼梯上忽然闪出一个脑袋来。
“那位有妙计的韩当韩义公,长史让你上来。”
果然还是惊动了贵人!
队率惊愕万分,而韩当眉开眼笑,对着自家队率挤眉弄眼了两下,然后即刻扶着刀柄快步上了五丈高的城楼。
楼梯处,只见一名身高八尺,锦衣白袍的青年正笑吟吟的候着自己,自然就是公孙珣了。
韩当不认得对方,但只看穿着气度也知道对方是个世家子弟,非富即贵,于是赶紧行礼。
“义公兄不必如此。”公孙珣有心结识此人,所以也赶紧扶住对方。
“随我上楼吧,咱们去找公孙长史。”
韩当闻言更是喜不自胜。
公孙长史,复姓也是公孙,单名一个昭字,官秩六百石的右北平长史,正是公孙珣与公孙越,还有那个公孙瓒三人的族叔……
没辙,谁让公孙氏在这渤海一圈的各郡都是名族呢?
而且人丁兴旺,官路亨通。
再说这卢龙塞换成后世地图,直接从辽宁阜新一直延伸到河北迁安,而且郡中五座大城池,四座在河北平原上,受到卢龙塞的保护。
而公孙昭在这卢龙塞里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能见到这位,韩当焉能不喜?
不过,刚一上楼,之前还眉开眼笑的青年什长马上就有些怂了——
无他,甫一登上卢龙楼,他们就迎面遇到了一群黑着脸的要塞中级军官,最前面的赫然是这要塞里的八个屯长、四个曲军侯,甚至还有一位军司马!
要知道,按照汉代军制,这四位曲军侯就已经比他这个小小什长大上足足三级了。
再加上现在正在战时,真要恼怒起来,这四人中随便一个一刀砍了他这个聚众鼓噪扰乱军心的什长也无妨的……外人还要夸一声治军严谨。
但是,这些人也只是黑着脸瞪了他一眼而已,然后却又忽然对着领头那名世家子换成笑脸,并左右一闪,竟然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一位被吏员、军官、豪族簇拥着的真正的贵人方在眼前。
只见此人三旬有余,腰间表明身份的铜印黑绶,自然就是那公孙昭了。
“见过使君。”
身份差距太大,韩当赶紧下拜。
“你就是韩当?”
公孙昭微微蹙眉,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领路的公孙珣,这才压着性子朝来人问起了话。
“听说你有退敌妙策?且说来听听吧。”
“不敢称妙策,韩当不才,愿意夜袭敌营,夺回乡里子女!”机会就在眼前,韩当自然努力鼓起了勇气。
“夜袭断然不可!”就在此时,旁边一名直裾梁冠的中年人忽然插嘴道。
公孙昭如释重负:“田君你且说来!”
“使君。”这名姓田的文士俯身道。“请看城外鲜卑大营……”
“不知足下何人,现居何职?”一直没吭声的公孙珣忽然睁开了眼睛。
“呃……不敢称足下,鄙人……鄙人是右北平徐无县田氏……”
“现居何职?”
“尚为……白身。”这位姓田的右北平豪族满脸通红。
“既然是白身,这军国之事还是不要置喙的好。”公孙珣在郡守府里厮混了好几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对付这种人。
“诸位想想,白身建言这种事关生死的军事,长史大人是听呢还是不听?
若是不听,免不了有人会说长史大人不听人言,闭塞言路;可若是听了,事成固然好,可事若不成,进言的人拍拍屁股走人了。
长史大人与这卢龙塞里的诸位官吏军士却要为此承担责任,甚至赔上性命……这不是让大家难做吗?”
这位田君当即羞愤交加,不敢再言。
“那公孙主计以为到底可不可以出战呢?”公孙昭无可奈何,赶紧出言截住。
“你是辽西郡的百石主计室副史,也算是职责在身了。”
“我不知道。不过,现在不是有一位熟知敌情的人物在这里吗?是战是守,叔父为何不先听一听他的话呢?”
公孙昭似乎是对自己这个还差一年没冠礼的族侄有些忌惮,所以终于还是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韩当是吧,你且起身,细细的说一说……”
韩当闻言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略微振奋之余,当然免不了再度感激的看了眼那位叫多次对自己释放善意的青年。
公孙珣也不多话,而是朝对方笑了笑,退后半步,让开了视野。
韩当深呼吸一口气,赶忙上前半步,指着卢龙楼外的清晰可见的鲜卑军营趁机说出了一番话来。
要知道,鲜卑人分出一只兵马屯在塞下数里之外的路口,并不是指望着能攻破险峻的卢龙塞……
这几千鲜卑人在此立下营寨,只是为了堵住塞内军马的出口,防止他们在塞外的辽西、辽东、玄菟等郡分散劫掠时遭受到突然袭击,被内外开花,落得个有来无回。
而此时,随着年关将至,北风带着寒潮压了上来,鲜卑人的劫掠行动其实已经来到了后半段,容易抢的基本上这几天已经抢了,剩下的不是要花时间啃的硬骨头就是没油水。
这些天经常能在楼上看到完成了抢劫任务的鲜卑人带着“战利品”来到卢龙塞下汇合大部队,又有一些没分到没什么战利品的部队急匆匆的离开此处。
而韩当的理由就在于此了——
首先,来来往往的,今天的鲜卑军营里军力其实应该处于一个最虚弱的阶段,大略看来,现在可能只剩下有两三千人,甚至更少;
其次,此时留守大营的部队,很多都是抢劫过的部落,战利品在手,思家心切,恐怕战斗欲望也不是很高;
再次,部族之间,留守大营和劫掠部队之间,一定会有分赃不均的现象出现,打起来未必相互支援得力;
而且,最近部族轮换来往的太多,大营里管事的鲜卑贵族估计在管理上也有些力有未逮,未必就能把大营安排妥当,做到指挥得力;
最后,这是救出被劫掠的汉人子女财富的最后机会,再不打,过两天这些被抢走的人口、财物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既然如此,即便是抛开最后一条道德大义,单纯从军事角度来看,夜袭成功的概率也是很大的,因为敌营一旦失控,各个部族很可能会直接弃营而走,各归本部。
说完这些理由,韩当略显期待的再次朝着公孙昭下拜:“战机稍纵即逝,当不才,愿为国杀贼。
请明公予我一百马军于今夜袭营,只要能够撼动敌营,到时候明公再发步卒接应……定可大胜!”
公孙珣在身后连连点头,这话听起来就很有气势,果然是有那么几分虎臣风范!
然而,掌握大权的公孙昭看了看就在数里外的敌营,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了口:“义公暂且回去歇息,此事……再议!”
此言一出,卢龙楼上,众人释然,韩当颓然,而公孙珣却微微眯起了眼睛。
……
天色已晚,卢龙楼下公孙珣独居的房间里,去掉甲胄,一身汉军标配的绛红色直裾,前来做客的韩当坐立不安。
而在他身旁,则摆着一匹价值连城的崭新蜀锦,上面还放着一把装饰精美,但却质地出色的硬弓。
等到这个时候,韩当哪里还能不知道眼前这个锦衣年轻人到底是谁?
公孙大娘家的大郎嘛!家中财货巨亿,而且本人也是一表人才……
有钱、有容貌、有本事,而且还是世家子,俨然是一位前途不可限量的小贵人。
问题是,如此前途不可限量的一个世家子,为何要对自己一个初次见面的匹夫如此看重?
不仅之前在卢龙楼上出言帮衬,此时更是请自己过来,又是相赠贵重蜀锦,又是相赠好弓的?
“公孙主计如此看重在下,倒是让在下惶恐了,敢问可有所求?”
此时的风气如此,韩当更是边地游侠出身,既然心中有惑自然就开口直问了。
话到这里,韩当还稍微顿了一下,并说出了一条额外信息来:
“我父母早年都殁在时疫里,常跟着叔父在贵家安利号里往来贩马,很是受了公孙大娘的照顾,所以要是力所能及,我一定不会推辞。”
公孙珣闻言微微一笑,他当然有所求,只不过求得却是对方这个人罢了。
没错,公孙珣陡然发现这位母亲跟自己提过一嘴的江东虎臣竟然只是一个什长,而且还是自家老乡后,直接就动了心思——
以自己的身份和家世,收一个什长为宾客,不要太常见好不好?
公孙珣对韩当直接了当也不卖关子:“今天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义公兄的风范着实让在下心折,不瞒义公兄,我如今正准备去郡中寻求郡守举荐,去洛阳拜大儒为师,以通经传。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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