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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逆袭:陆少,放肆爱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长这么大,唐重锦就算遇见了人渣男友都没输过,可是一对上陆之恒,她就感觉自己被大克住了!但是,克住又怎么样?认输?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且看傲娇小记者如何收服毒舌大律师!...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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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辣妻逆袭:陆少,放肆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这么大,唐重锦就算遇见了人渣男友都没输过,可是一对上陆之恒,她就感觉自己被大克住了!但是,克住又怎么样?认输?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且看傲娇小记者如何收服毒舌大律师!...

《辣妻逆袭:陆少,放肆爱》精彩片段


江城八月,酷热。
唐重锦穿着了件清凉无比的碎花吊带裙,站在公寓门口,纤细的手指飞快的摁上密码锁。
她额前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嘴角却洋溢着甜美的笑意。
今天是她跟吴用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为了营造惊喜的氛围,她骗吴用说自己要加班可能没法一起庆祝了,电话里的吴用得知这个消息,情绪听起来明显不高,但她想:等他一会儿看到自己,肯定会开心死的。
唐重锦抿唇一笑,打开了公寓的门。
怎么这么重的香水味儿?
一进门,扑鼻的味道迎面而来,唐重锦不由得皱了皱眉,小手弯成扇形在鼻前扑来扑去。
不对!这明明就是女士香水的味道!
唐重锦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咬了咬下唇,漂亮的瞳孔里烧出一蹙火苗。
她飞快的跑上二楼,二楼卧室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散落一地的女士内衣,里面甚至还传出了不加克制的呻吟。
“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倒涌上大脑,唐重锦完全是下意识地踹开房门,朝里面那对狗男女大吼:“你们还要不要脸!”
话落,旖旎了一室情欲的卧室里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
大床上的男女还保持着欢爱的姿势,女人的侧脸美的极具攻击性,长卷发披肩,恰好遮住了上半身。
而她身下的那个男人,正是唐重锦交往了一年的男友——吴用。
吴用看到唐重锦明显一副错愕到难以复加的表情,反应过来,他几乎是立刻推开身下的女人,狼狈的抓起遮羞布似的被单盖在身上。
“重……重锦……”
“别叫我名字,恶心!”唐重锦冲上去给了他一巴掌。
“阿用你没事吧?”李浅露水蛇般柔软的胳膊攀上吴用的脖颈,心疼的捧起他的脸,眼中的深情仿佛都能够掐得出水来。
“重锦你怎么会来?你听我解释……”吴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拨开身上女人的手臂,急欲抓住唐重锦的肩膀说道。
唐重锦深吸了口气,眼神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吴用,你不是说,你在家有重要的文件要忙吗?”她指向李浅露,“这就是你说的重要文件!”
吴用哑然,这时,一声属于女人不屑的冷哼声却轻飘飘落进了唐重锦耳中。
“唐重锦,你刚说我们不要脸,我看不要脸的是你吧?你身为阿用的正牌女友,却不履行自己的责任,阿用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难道要憋死吗?”
唐重锦的目光落在李浅露的身上,女人也挑衅地回望着她。
“吴用,是她说的这样吗?”
吴用吞了口唾沫,李浅露在他胸前推搡了一把,他立刻点点头。
李浅露撩拨着头发,在他身后露出作壁上观的微笑。
唐重锦怒极,冲到床边,揪着李浅露的长发,狠狠将她拖到了地上。
李浅露摔疼了,楚楚可怜的瞥向吴用,“阿用……”
吴用见状想要过来拉开唐重锦,可唐重锦压根就不让他碰,与地上的李浅露厮打成一团。
很快,李浅露渐渐落了下风,脸上身上被唐重锦给打得到处都是鲜红的痕印。
而吴用的耐心也在此时耗尽,他终于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把将唐重锦推开,扶起了明显“柔弱”的李浅露。
“没事吧?”吴用关切的问。
唐重锦牙根恨的发痒,她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相信吴用这个渣男是浪子回头,真心待她!
冷不防的,她瞥见了房间角落里的高脚凳,几乎想也没想,她冲过去抄了起来便朝着吴用的后背狠狠砸了下去。
“渣男,你给我去死吧!”
“啊——”吴用应声倒地,像团面一样软趴趴的不再动弹。
“阿用!”李浅露捂着嘴惊呼一声,旋即抡起床头的台灯朝唐重锦的后脑勺砸了过去,“你这个贱人,敢打阿用!”
唐重锦没想到吴用这么不禁打,她就只是想给他个惩戒的,没想到……
唐重锦愣住了,连躲闪都忘记。
台灯重重砸上她的后脑勺,她眼前一黑,接着便没了知觉。
等唐重锦再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医院。
一睁眼,她就看到父亲唐玉生坐在病床边,苍老的眼角似乎又添了几条纹路。
“爸……”唐重锦嘶哑的唤道,想要起身,后脑勺间忽然传来一阵钝疼。
“嘶。”她倒抽了口冷气。
唐玉生赶紧扶她躺下,叹了口气,“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净不让人省心。”
“爸,我这是怎么了?”
唐玉生正要开口,病房外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吼声。
唐玉生皱了皱眉,才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轻微脑震荡,养几天就好了。”
唐重锦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外面女人的叫嚣声越来越大,她往门口瞟了一眼,问:“那是什么人啊,素质怎么那么差?”
唐玉生欲言又止,看了看唐重锦,站起身说:“我出去看看。”
他才走到门口,病房的门却被人给从外面毫不客气的推开。
吴用的母亲贺彩蓝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要不是唐玉生护着,她恐怕会将唐重锦给撕碎。
“贺女士,我们有话出去说,我女儿现在需要休息。”唐玉生显然已经与贺彩蓝协商过了,但看现在的情况,协商的结果一定很不尽人意。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因为被唐玉生拦着,贺彩蓝朝唐重锦的方向淬了一口,语气讥讽的说:“有妈生没妈教的,要是我们家阿用成了植物人,你就给我等死吧!”
“贺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唐玉生是位中学语文老师,脾气极佳。唐重锦从小就没有母亲,他一直觉得愧对于她,更从未对她发过火。
可如今,唐重锦看着父亲脸色铁青,双拳紧握的模样,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呵,我说的有错吗?你们家唐重锦出手打伤了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她不是泼妇是什么!”
似乎料定了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贺彩蓝的气焰越发的嚣张,言辞也是越来越难听。


看着父亲紧抿的嘴唇,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唐重锦不顾脑中的眩晕感,滑下病床,挡在父亲面前,冷脸对贺彩蓝说:“你给我听好了,我打你儿子是因为他劈腿被我给发现了,他被打完全是活该,是自作自受!”
病房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医护和病人,贺彩蓝面子上挂不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明显底气不足的道:“唐重锦,你给我等着,但愿你收到法院传票的时候还能这么嚣张跋扈!”
说完,一阵风似的踩着高跟离开。
唐重锦全身的力气也仿佛在那刻耗尽,重重跌坐在病床上。
“重锦,你……”
“我没事,爸。”她牵强一笑,轻轻推开父亲欲搀扶她的手。
唐玉生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这时,学校忽然打来了电话,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唐玉生不放心唐重锦一个人,正准备拒绝,一旁的唐重锦却小声的说:“我没事,您先回学校吧。”
唐玉生无奈,只好作罢。
看着父亲仓促离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唐重锦蹲在寂静的天台边没忍住哭了起来。
起初她只是小声的抽泣,后来哭声渐渐变大,演变成难以抑制的哀嚎。
其实她并没有表面上的那样潇洒勇敢,大大咧咧的外表下,她与别的女孩同样有颗脆弱敏感的内心,甚至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她的内心比别的姑娘要更加敏感。
唐重锦也忘记了自己那天哭了多久,哭到嗓子都哑掉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不悦的语调里带着深深的嫌弃。
“喂,别哭了,你哭的很丑。”
唐重锦扭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截笔直的裤管,她擤了擤鼻涕,抽噎着反击:“你……你才丑,你全家都不好看。”说完,她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双臂间,断断续续的哭声闷闷响起:“再……再说了,我哭的丑……关、关你什么事!”
陆之恒已经在病房里听这女人哭了半个小时了,恼人的哭声令他实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看那些同样恼人的case。
陆之恒抱着双臂,淡淡道:“可是你的哭声打扰到我工作了。”
唐重锦闻言,哭声更加变本加厉。
陆之恒英气的眉微微一蹙,只好俯下身,拍了拍唐重锦的肩膀,同她讲道理:“小姑娘,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发丝垂下,间隙间露出白皙的脸颊和上面斑驳的泪痕,像被雨水打过的白嫩丁香,有种脆弱又极易被摧毁的美。
陆之恒语气放柔了一些,询问道:“要不你到别的地方哭?”
唐重锦慢慢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俊美,却没有一点同情心的男人,忍不住冲他吼:“你这人怎么一点人味儿都没有,我都被前男友绿了,你连我哭的权利都要剥夺吗!”
“噗嗤,”陆之恒没忍住很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你们这些小姑娘还真是的,失个恋就这么肝肠寸断?”
唐重锦不由得又看他一眼,眼前的男人很年轻,左右不过二十五六岁,却一口一口小姑娘的叫她。
唐重锦瘪瘪嘴,“要只是失恋还好呢。”她擦了擦眼泪,“我把那个渣男给打进重症监护室了,他家里肯定是要起诉我的。你知道吴氏集团吗,那个渣男就是他们家的老二。”
吴家在江城也算是商圈里有头有脸,要真的是打起官司,她一个平头小老百姓肯定是硬不过的。
陆之恒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然后摸着风华绝代的下巴淡道:“你都有勇气把吴家的少爷打进重症监护室了,还怕被起诉?”
“我怕连累我爸,让我爸为我担心。”唐重锦抿起樱唇,眼睫在眼睑下方投上一片小小的阴影。
“那小战士,你既然这么能打,怎么也进医院了?”陆之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病号服上。
唐重锦的小脸上立即浮现出愤懑的神色,“那个跟渣男劈腿的女人趁我不注意,从背后给了我一台灯。”她煞有介事的摸着脑袋,“我后脑勺现在还疼呢。”
陆之恒忍俊不禁,见她终于不哭了,于是放心的回了病房。
唐重锦还在回忆着昨天的事情,连身边的男人离开都未曾察觉,等她终于反应过来,一抬眼就看见了右手边病房里的男人正坐在床上,眉头微蹙的低头翻阅着什么。
反正失恋,有美男子不调戏一下岂不亏大了?
唐重锦蹑手蹑脚的走进陆之恒的病房,想要吓他,却被他床边的那本律师文书吸引了视线。
“你是律师?”她好奇的问出声。
陆之恒早就发现了她,此刻只是淡淡的颔首,“嗯。”
唐重锦眼睛放光,趴在他的床边,笑的跟朵花似的:“那你认不认识靠谱的律师,就是特别专业,代理费还低的那种?”
陆之恒对上她殷切的目光,面无表情道:“不认识。”
唐重锦一下子蔫了,正当她失落无比的时候,陆之恒的声音悠悠响起:“不过我最近正在办律师事务所,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试试。”
唐重锦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她看着陆之恒,巴巴的问:“那你的代理费……”
“很贵。”
“那我……”
“你可以给我的律师事务所做宣传,抵消费用。”
唐重锦生怕他反悔似的捧起他的手,激动的说:“真的吗?那我们可说好了。”
“说好了。”
唐重锦眼珠狡黠一转,“为了表示我的感激,不如我们义结金兰吧?”
陆之恒憋笑憋的很难受,他看着女孩一脸期待的表情,实在捉摸不透她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古灵精怪的事情。
“你同意不同意?”
唐重锦小心翼翼的问。
陆之恒抿起薄唇,假装正经的“嗯”了声。
唐重锦高兴的快要跳起来,她今年二十三岁,陆之恒二十五岁,所以她很大方的让他做了大哥。
两人在病房里啼笑皆非的拜了把子,以至于后来陆之恒回忆起来,都觉得自己那天一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做出那么蠢的事来。


其实那时的陆之恒亦有私心,吴家近年来在江城的产业发展极为膨胀,这样继续下去,恐怕日后会成为陆家最大的竞争对手。
而以唐重锦的这件事压制一下吴家,对吴家来说是个很好的警醒。
法院的传票很快就寄到了唐重锦的手上,当她拿着传票可怜兮兮的找到陆之恒时,办公室里正看case的男人放下文件,眉头舒展,唇角淡淡一扬,抬手在唐重锦的脑袋上轻拍了一下子,“放心,一切有我。”
那一句话,仿佛令唐重锦所有的不安都有了支点,面对接下来的庭审,她竟然真的就没那么害怕了。
事实证明,唐重锦先前对陆之恒的专业产生质疑完全是错误的,当陆之恒在法庭上将吴家的律师给噎的哑口无言时,唐重锦崇拜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投向那个西装革履意气风华的男人。
哇,他不要脸的时候,真的好帅哦!
唐重锦擦了擦口水,下颌搁在手背上想,她以为他不收钱是因为他是个半吊子,可谁想到他竟然这么厉害。
恰巧这时,陆之恒转过身来,就那么不期对上了唐重锦的目光,他也是一愣,须臾过后才抿唇浅浅的朝她笑了。
那一笑,唐重锦的世界才真算万籁俱寂。
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像陆之恒笑的这样好看,清俊又不阴柔,眉间尽是落拓的英气。
他眼角的那一颗小小的泪痣,仿佛火种一般,在唐重锦眼里熊熊燃烧起来,烧的她脸上发烫,慌张地低下了头。
短暂的休庭,陆之恒慢慢整理完材料,朝唐重锦走来。
“你的代理费应该很贵吧。”唐重锦抬头问。
陆之恒则一挑眉:“还好。”
唐重锦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那你一场官司的代理费大概是多少?”
陆之恒看她一眼,淡定的伸出五个手指。
“五千?”
陆之恒摇头。
唐重锦倒抽了口冷气,“五万啊,这么多!”
陆之恒依旧摇头。
唐重锦有些结巴:“该……该不会是五十……”
“五百万。”陆之恒气定神闲道。
唐重锦整个人呆住,樱粉色的唇瓣无措的半张。
“那……那么多?”唐重锦咽了咽唾沫。
“你不用担心,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帮你打官司,你帮我宣传,我不会找你要一分钱的律师费。”
唐重锦垂下眼睫,轻咬着嘴角没有开口。
他既然都已经能拿到五百万的官司,又怎么会需要自己这个三流小记者帮他宣传呢?
她心里不解,借口去厕所,出去透了气。
她之前与陆之恒素未谋面,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呢?
这个问题盘亘在唐重锦的心间,很久都没有想明白。
眼看就要到开庭的时间,她长吸了口气,转身正要回去,冷不防竟瞥见贺彩蓝跟那个女法官有说有笑的从厕所的方向慢慢走了过来。
唐重锦赶忙侧过身子,大半个身体隐藏在柱子后。
“宋法官,那我们家老二的事儿,可就麻烦你多多费心了。”
“吴夫人放心,之前你们家先生帮了我那么多,我一定会帮你们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被告那个丫头的辩护律师他……”
法官跟贺彩蓝走进了法庭,声音也越来越小,唐重锦竖起耳朵也没听清楚。
“怎么现在才回来?”陆之恒见唐重锦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唐重锦掀眸看他,想要告诉他刚刚听到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代理费多又怎样,他毕竟只是个律师,吴家家大业大,胳膊终归是拧不过大腿,她不能再把陆之恒给拖下水。
她拍了拍毫无血色的脸,朝陆之恒笑了:“没事儿,你等会……可要加油啊。”
“当然。”他陆之恒对待每一场官司都全力以赴,迄今败率为零。
陆之恒起身时,唐重锦伸手抓住的他的袖口,“那个,就算输了也没关系的。”
大不了就是抓她进去坐几年牢,出来后她唐重锦还是一条好汉!
陆之恒闻言,狭长的眸子迷了一度,语气极度倨傲:“我不会输。”
唐重锦看着他笔直颀长的背影,手指慢慢收紧,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但愿吧。”
法庭上,陆之恒再次将吴家的辩护律师逼的哑口无言,同时还把吴用滥情,以及其根本就没有重伤的证据公之于众。
席上的贺彩蓝渐渐有些坐不住,看着憋的脸色通红却无法出一言的律师,她暗暗骂了句“蠢货”,而后把目光转向了法官。
法官当即会意,拍案宣布道:“本次庭审未有结果,择日再审。”
一时间,私下里顿时议论纷纷。
陆之恒还想说什么,可又分明看到了法官跟贺彩蓝默契的眼神,挑了挑眉,什么话都没说。
他收拾完材料,侧过身体对唐重锦淡淡道,“别担心。”
“可是吴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陆之恒打断她,“但是重锦,这场官司,我们一定不会输。”
是了,是一定。这个男人从头到尾自负的语气却并没有令唐重锦觉得讨厌,相反,她竟有种心安的感觉。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回去之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今天你肯定也累了。”
这话说的倒真让唐重锦脸红,这几天准备资料和证据大都是陆之恒在忙,她除了必要时说几句话,还真是就没做别的了。
唐重锦有些不好意思,想要约陆之恒等会儿一起吃晚饭,陆之恒却拒绝了。
“我回去还有事,你自己吃吧。”
唐重锦也不好再强求,与他再法院的门口告别。
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唐重锦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
“唐重锦,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吴家的车不知何时停在了她的身后,贺彩蓝从后车窗掏出脑袋,冷冰冰的脸上带着不加以掩饰的讥讽。
唐重锦以为她说的是今天庭审的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毫不客气的回道:“你小瞧我的事还多着呢,听说你们家吴用不但没进重症监护室还早就醒过来的,你告诉他,最好别让我见到他,否则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说完,唐重锦威胁似的冲贺彩蓝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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