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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太神秘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正文大结局】【甜宠】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眼睛,能见到鬼。所有的鬼都不会说话,但我能看到他们的过去。然而,有一个鬼,他的过去,一片空白。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抱住我,吻上我的唇,“别来无恙,晏安宁。”安宁,安宁,我的生活不再安宁!群号:126261677(敲门砖:男女主角名)...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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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的老公太神秘》,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文大结局】【甜宠】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眼睛,能见到鬼。所有的鬼都不会说话,但我能看到他们的过去。然而,有一个鬼,他的过去,一片空白。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抱住我,吻上我的唇,“别来无恙,晏安宁。”安宁,安宁,我的生活不再安宁!群号:126261677(敲门砖:男女主角名)...

《我的老公太神秘》精彩片段


我出生在二月二十九,是的,多余的那天。
隔壁王大妈家的狗叫了一宿,到明儿早上,死了。
我妈沾了滴狗血,画了道符,贴在我额头上,嘴里念念有声。
以至于我长大之后还随身携带着这张符,说是能护身。
“我家的狗,难不成是神狗?”王大妈怎么也没看明白,以为我妈脑子有问题。
所以,儿时的我,只要去王大妈家偷鸡蛋,每每调侃我,“长命,你那符呢?带着没?别掉我家鸡圈里头!”
谁天天随身带着那张鬼画符的草纸!
我每回听到这儿,就对着王大妈撅屁股放屁。
而每次被母亲发现,就会被骂一顿,说我没个女儿家样儿!
忘了说,长命是我小名。
这一天,距离我十八岁生日,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长命,过来把药喝了。”母亲在外头催道,“长命,听见没有?”
我隐隐约约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但身体疲软得不想动弹,更没有力气回应。
昨儿夜里,我又做了那个梦,而且,那个梦逐渐往……春梦靠拢了!
那个身影高大的男人,体态轩昂。
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靠近,再靠近……
压在了我的身上,脱去了我的衣服,分开了我的……
“长命!长命——”房门一下子被撞开,发出哐当的声音,在我听来,震耳欲聋。
“长命!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母亲着急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左看右看,似乎我下一秒就要不行了。
“妈……我觉得……”
“觉得什么?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挠了挠湿哒哒的头发,“我快要热死了啊妈……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什么时候来电啊?你看现在,气温都快四十度了!我们都成蒸笼里的包子了!”
说着说着,我也清醒了不少。
村子里要动什么工,挖掘机一过来,直接把全村的电线给撅了!
家里夏天全靠电扇送风,没了电,就完犊子了。
要说挖掘技术哪家强?我还真不知道,但这家无疑是最烂的!
差评!
母亲一下就给我来了个爆栗,“起来把药喝了!”气势汹汹出了房门。
母亲估计快到更年期了,总是这么神叨叨急匆匆的。
拖着虚浮的脚步来到厨房,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草药,“能不喝吗……”
“不行,必须喝,一滴不剩。”母亲监督着我,驳回了我的话。
憋着气把它喝完,感觉身体更热了……
打从我记事起,几乎一周一碗药。
起初骗我说是糖水,吃了可以健康有力量,到时候谁也不用害怕!
是啊,所以现在的我的确有力量得像个男娃……
我真怀疑我妈给我喝的是雄性激素。
“妈咪呀,下个礼拜就素偶滴十八岁生日了,您老打算送偶什么吖?”我扯了扯母亲的衣角撒娇道。
“说人话。”
“我十八岁礼物是什么?”
“小孩儿整天要什么礼物,我不是说过了吗?十八岁送你颗狗牙。”
我转身就走。
果然,我不是我妈亲生的。
我姓晏,记住,性别女。
单亲家庭,只有一个老母亲。
而我妈从小到大就想拴住我圈养,骗我说,乱跑的话会被鬼吃掉!
七岁之前,可能这话比较管用。
可自从上小学之后,我跟着几个毛孩子上至掏鸟蛋,下至挖墙脚,还有时候半夜偷摸着溜出去偷村里张大脚家种的大石榴!
那家伙,贼甜!
从没有一次见到鬼,更别提被鬼吃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妈给我的那张鬼画符,我还是揣兜里了。
这会儿喝了药,感觉更热了,总不能在家蒸馒头,那还不如干脆去外头做生煎包呢。
跑出院子,火辣辣的太阳就如同火球般压了下来。
不远处施工队还在噼里啪啦地大动工。
我扭头钻进了隔壁王大妈家的小院子。
“汪汪汪!”
王大妈家的狗每回见我都要叫,怎么也喂不熟。
“长命啊,这是我家的第四条狗了,你还是手下留情吧!”
“大妈,我申明,我可没投毒!”
王大妈索性每回见我背着小书包放学回来,总塞给我个热鸡蛋,省得我再去她家偷鸡蛋了。
“长命,你妈最近感觉更神叨了,有啥事儿不?”
我点头,这话在理。
真的,我妈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
好几次我都瞧见她在屋子里头跟人说话,可是等我偷偷打开门,却什么人也没有,就看见我妈一个人对着墙角,嘴里念念有声。
吓人,真吓人。
我跟王大妈说了这事儿。
王大妈回我,“当年你生下来的时候,她也这样念念有声!”
突然,大妈一拍大腿,“完了!你妈是不是得啥精神病了!”
去你的精神病!
我虽然大大咧咧,但护短。
揣了鸡蛋跑出王大妈的小院儿,径直去找果儿玩,这丫头估计也在家蒸馒头呢。
路过施工队的时候,正好停工了,一群人凑在那儿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这人吧,就是好奇心重了点儿。
探过脑袋,一瞧。
不就是个大水洼子吗?有啥可看的?
“你们快看!它……它……好像动了……”其中一个大胖子指着水洼深处,结结巴巴地说道。
此话一出,他们似乎都虎躯一震。
我更加好奇了,啥玩意儿动了啊!
拨开那俩大汉,硬是挤了进去,他们也没管我这小妮子。
那是什么东西?
黑乎乎的一团,看着像很大一团头发,漂在水洼子里,怪瘆人的。
一种奇怪的想法顺着背脊爬上我的后脑。
这是……一具尸体?
“它……它……”为首的那个胖子又开口了,“我们还继续吗?要不……让警察过来……”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吭声。
我就纳闷了,它哪儿动了?
“这不就是顶假发吗?”我撇撇嘴,这群人胆子也忒小了吧!
胖子顺着看向我,“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快走快走!”边说边让人把我给赶出去了。
烈日炙烤着地面,可不知为什么,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一顶假发就让这些大老爷们吓得没胆儿,真可笑!
我抹了把汗,朝林果儿家快步走去。


林果儿,是我的死党,村长家的大闺女,长得特水灵。
“开门开门,快开门!”我拍了拍门板,又抹了把汗。
该死的施工队,一会儿再不修好电路,直接把他们踹水洼子里去!
大门从里头打开了,林果儿穿得清凉,看样子也热坏了,可她怎么脸也不红,额头也没汗啊?
“果儿,你窝家里干什么呢?咱们去后林子里……”我边说边往里头走,只见那一大盆冰块堆在了林果儿的房间里,“好你个林果儿!我热得快融化了,你却在家搞腐败呢!”
一靠近那堆冰块,就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凉爽,真真是及时雨啊……
林果儿巧笑嫣然,往旁边一坐,“我这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嘛!”
我也没真的怪果儿。
“林叔叔呢?那施工队把全村电线给挖断了的事儿,叔叔知道不?”我还指望村长叔叔出面呢。
“我爸今天上镇里去了,没在村里。”
完了,能顶事儿的人没了。
“你也别操心了,今晚总会来电的。”有冰块降温的林果儿自然是悠闲自在,来不来电也都无所谓了。
可我在林果儿这头还没降温呢,外头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果儿也是一怔,“怎么外头还吵吵嚷嚷的……”
我跟着果儿去开门,门一打开,大爷大妈就全部涌了进来,吓了我们一跳。
“果儿你爸呢?村长!村长!”
林果儿赶紧解释,“我爸今儿去镇上办事了,估摸着明天才能回来,吴大婶儿,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明白,搞批斗啊?
吴大婶一跺脚,直拍大腿,“施工场地出人命了!”
啥?
出人命了?
我跟林果儿两个人倒吸一口凉气,傻了。
林果儿的爸,也就是林村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不过事故现场已经由警方简单处理过了。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瞒不住的。
我跑去施工场地看了一眼,死的是那个胖子,据说是被挖掘机挖起来的大石块砸中了脑袋,一骨碌滚到水洼子里,也不知道是砸死的,还是淹死的。
对,就是刚才他们几个围着嘀嘀咕咕的那个大水洼子。
我站在边上看了又看,林果儿搓了搓手臂,“长命,咱们还是走吧,这儿怪瘆人的。”
说来也奇怪,站在这儿,竟然没有那么热了。
水洼还在,挖掘机也停在了不远处,施工计划肯定也是停了,今天村里能不能来电,也是个未知数。
林果儿拉着我离开的那一瞬间,我一拍脑门,突然反应过来。
我说哪里不对劲呢,水洼里面的那一大团黑色头发不见了!
这天晚上,全村果然没来电,各家各户都点上了蜡烛。
母亲面色有些沉重,一排排的蜡烛都点上,家里弄得灯火通明似的。
蜡烛不要钱吗?
“今天没电,早点睡觉吧。”母亲关照了一句,便关上了我的房门。
我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倒也不全是因为热的。
回想起今天工地上发生的命案,没来由就觉着有些纳闷。
最后怎么睡着的,我都不记得了。
那个梦,又来了。
这一回,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我能够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根根的很清晰。
他往我这儿走近了,走近了。
这一次,我甚至看到了他的脸部轮廓,硬朗又迷人,单单一个侧颜,就迷煞我了!
你给我再近点!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居然在我梦里纠缠了这么多年!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唔……”下巴被勾起,我想抓住这个男人的手,可却一点儿劲儿都使不出来,就好像身子被钉住了一样。
他慢慢俯下身,亲吻住了我的脖子,然后……
热……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浑身都快烧起来了。
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脖颈,我能够感受到他温热的唇,就这么贴在我的肌肤上。
还有他的手,缓缓滑了下去……
热,好热啊……
我觉得我快不行了,身体内似乎有一把火,快把我点燃了。
“啊……”
我从梦中醒来,一抹额头,全部都是汗。
外面天微亮,透进来一丝丝的光芒。
桌上的那些蜡烛还很长,燃烧了三分之一而已。
昨晚很早就灭了?
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腿有点软,真丢脸,做个春梦,腿软了!
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总在我梦里占我便宜!什么时候我才能反吃回来这豆腐啊!
要不是看着像帅哥,否则我才不会容忍他总在我的梦里出现呢!
我随便吃了口东西就去找林果儿了,这全村的电还没通,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路过那个施工场地,没来由的,我就是好奇,偷摸溜了进去。
大水洼子里面还是那么多的水,脏兮兮的,怪恶心人的。
这会儿,窜出个人来,吓我一跳,差点栽水洼子里!
谁啊谁啊!我站稳了脚。
来人扑通就跪下了,拼命磕头。
我当场看傻了。
“求求你,求求你!别来加害我,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了!您大发慈悲,就放了我们吧!”
“我们……我们以后天天供着你!只求你不要害死我们啊!”
我四下看了看,没人啊……就我一个人。
敢情,这人是冲着我说的?
那人慢慢也回过神来了,看到我,“你……你个小丫头在这儿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嘀嘀咕咕什么?谁要害你们了?”我看清来人的样貌,是施工队里头的人。
男人神色慌张,从地上起来,哑着声道:“不知道的别多问!快回家去!”
说着,他就匆匆走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手臂突然有点痒,挠了挠,该死的蚊子。
走到林果儿家,发现她家沦陷了……
许多人都堵在了她家,果儿偷摸着从后门出来的。
“你家怎么了?”
“别提了,那死了的工人家属,还有抱怨没电的都来了,警察也在。”果儿抹了把汗,“对了,有个怪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我一愣,“啥事儿啊?”挠了挠手臂,感觉被蚊子咬了好几口。


“昨天死掉的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
“他的尸体你后来见过吗?”
我摇头,昨天等我跟果儿过去现场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运走了。
“我也是听我爸跟我妈偷偷说的,据说那个尸体啊,浑身发臭,而且身上还有好多头发呢!”林果儿边说边皱眉。
发臭?是因为那个水洼子吧。
可这头发,会不会是那顶假发?
“而且还都是长头发,缠在衣服裤子里面不说,耳朵里也全是!一把一把的!”
不对,那就不成立了,那顶假发最多也就是贴在他衣服上,怎么可能进耳朵里面?
真是见鬼了……
我半晌没说出话来,这事儿太奇怪了。
“又死人了!又死人了!”远处咋咋呼呼的,但大喊的声音很清晰。
我跟果儿瞪大了眼睛,随着人群跟了过去。
果儿拉着我手,好像有些害怕,这丫头,素来比我胆子小。
这回死的,就是今天我在施工场地见到的那人。
而这一次,我看了个真切。
那人身上都是黑色的长头发,东一搓西一撮的,嘴巴大张着,里头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总之,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跟果儿被人赶了出来,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怕我们女孩子胆儿小。
“长命,这人……跟上回那个……”
我知道果儿的意思,他们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头发?
这一晚,我又没睡好。
倒不是那该死的男人又来我梦里了,而是浑身发热,手臂大腿都很痒。
这点了蚊香怎么还有多蚊子!
翻来覆去难受极了,起床去方便,一开门,就看到母亲站在门口,吓得我差点失禁!
“妈呀!你……你站我门口干嘛呢?”我拍了拍胸口。
“长命,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母亲一脸的严肃,顺手还把一张符贴在了我门框顶上,已经有三张了。
“没什么不舒服的。”我挠了挠手臂回道。
但隔天早上,我就病了。
身体难受,发热发痒,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来。
母亲急坏了,带我去看了医生,可医生也没辙,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去之后,母亲就开始喂我草药,对,就是那苦到没朋友的中药。
可两天过去了,一天效果都没有,倒是身体更痒了。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果儿来看我,我都掀不开眼皮子。
一天到晚醒醒睡睡,直到我挠手臂的时候,感觉有些毛毛糙糙的,甚至有些扎手。
什么玩意儿?
我卯足了劲儿抬起手臂,瞬间吓得脑门出汗。
这……这是什么!
我的手臂上黑乎乎的好多头发!
母亲进屋来,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叹了口气,身后还有一个明目清秀的男生。
“权哥哥……”我叫了一声。
他是权家长子,虽然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面,但从小就对我挺好的。
“不用说话,好好休息,我跟阿姨会治好你病的。”权羽宽慰道。
这医生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俩能治?
反正我是不怎么相信……
下一秒,我就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嘴里苦苦的,估摸着我妈又给我喂什么药了,手指有点疼,我瞅了一眼,被扎针放血了。
他们到底在瞎搞些什么……
然而,折腾了两天,一点用处都没有,我还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见鬼了。
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几个字,身上的头发越长越多,我想起了那死掉的两个工人,我的下场,估计跟他们一样……
蜡烛的光摇曳,村里依旧没有通电,抢修工人怎么也弄不好这断了的电线,同样也真是见鬼了。
迷迷糊糊中,我觉得脖子处头发在动,痒痒的。
不……不对……
不是痒,好像……越来越紧了?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总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小家伙。”
谁?谁在说话?
“想要你的命吗?”这个男人声音很迷人,带着魔力一般,回旋在我的脑海深处。
他什么意思?我要死了?
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了声,甚至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现在,只有我能够救你的命。”他一步步靠近我,我才发现,这不就是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男人吗?他开口说话了!我去!
不行,不行了……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只要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保你长命。”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别废话了,快救我!
我内心急得要命。
男人嘴角在黑暗中似乎上扬。
之后,我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有个古旧的大门,里面有几张桌子,全铺了白布,上头摆满了鸡鸭鱼肉,但都是凉的。
凳子上放了几块白色的木头,上头好像写了什么字儿。
旁边都是白色的纸花,一朵一朵的,倒也挺好看。
等我再往里头走,突然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头上沉甸甸的,旁边还有垂下来的白色流苏,袖子宽大,低头一看,衣服还挺好看,上面做工精细,还有个凤凰呢,除了白色有些诡异以外,真挺精致的。
没等我缓过神来,那双好看的大手牵住了我,凉,他的手怎么有点冰凉?
“弯腰。”他开口,对着前面鞠了一躬。
抬起头的那一刻,我才发现,那上头跟祭祀一样摆了各种东西,瓜果酒水,还有好多白色的蜡烛,尤其是那一张偌大的囍字,竟然是白色的。
由不得我讶异,他又让我转了个身对着外头鞠了一躬,紧接着两个人面对面鞠躬。
我脑袋一片空白,话也说不了,就连动作也不像是自己的。
他把什么套上了我的手腕,一看,是个手串,上头是一颗颗暗红色的珠子。
“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取下。”
为什么?我很想问这个问题。
可突然脑袋疼痛欲裂,像要炸开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母亲焦急的神色映入眼帘,手上还握着一把桃木剑。
“妈……我刚才做了个梦。”
我能说话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一骨碌起身,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没有了,那些长出来的头发丝儿都不见了!
“长命,你在梦里都做了些什么?”母亲的脸上满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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