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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大人,娇娇有礼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南宝衣自幼锦衣玉食娇养长大,没想到所嫁非人,落了个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重活一世,她咬着小手帕,暗搓搓盯上了府里那位卑贱落魄的养子。只有她知道,看似落魄的少年,终将前程锦绣,权倾天下。她一改娇蛮跋扈,对未来的权臣温顺谦卑百般奉承,可惜他如高岭之花,始终对她爱答不理。她终于心灰意冷打算另抱大腿,那凶名赫赫的权臣,突然雷厉风行地废了她选中的夫君,还倚在...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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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权臣大人,娇娇有礼》,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宝衣自幼锦衣玉食娇养长大,没想到所嫁非人,落了个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重活一世,她咬着小手帕,暗搓搓盯上了府里那位卑贱落魄的养子。只有她知道,看似落魄的少年,终将前程锦绣,权倾天下。她一改娇蛮跋扈,对未来的权臣温顺谦卑百般奉承,可惜他如高岭之花,始终对她爱答不理。她终于心灰意冷打算另抱大腿,那凶名赫赫的权臣,突然雷厉风行地废了她选中的夫君,还倚在...

《权臣大人,娇娇有礼》精彩片段


清明时节,春雨绵绵。
锦官城首富南家近来气氛紧张。
因为南家三老爷非要把他的外室娶进来做续弦。
“老三,你媳妇刚走不到两年,你就要把外室领进门,你有没有想过,娇娇要怎么办?!”
松鹤院中,南老夫人正襟危坐,重重将白玉茶盏搁在花几上。
坐在下首的南广,儒雅翩翩颇有风度。
“娘,柳氏不是苛待子女的人,她会把娇娇视如己出好好抚养。您瞧,胭儿不就被养得很好吗?”
他身后的女孩儿立刻走到厅中,恭敬地朝老夫人跪倒。
“胭儿给祖母请安,恭祝祖母身体安康、事事顺心!”
女孩儿十三岁的年纪,生得杏眼桃腮,一把嗓子揉了蜜似的甜。
屏风后,小名“娇娇”的南宝衣唇色苍白。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在父亲的软磨硬泡下,柳氏领着一子一女进了府,成了她的继母。
作为继母柳氏确实很宠她,却是把她“宠”成个人尽皆知的草包纨绔,最后甚至还夺走了她的姻缘。
她的姻缘,是蜀中太守的嫡次子程德语。
南家是蜀锦商户,商户之女能嫁给官家嫡子,这门婚算是高攀了。
前世她欢欢喜喜地嫁过去,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程德语和南胭早已互生情愫,两人在她大婚后依然情意绵绵,上演了一出出苦命鸳鸯的戏码。
她举步维艰,为了讨好程德语,不惜主动为他求娶心上人,让南胭以平妻身份进府。
但以德报怨的后果是,南胭故意用沸水烫坏她的脸……
南宝衣伸出小手,颤颤地抚上此时光洁无瑕的脸蛋。
眼睛里流露出坚定。
既然重活一世,她必是不能再让柳氏和南胭进门!
这样想着,她娇娇怯怯地走出屏风。
“祖母,这位姐姐是谁呀?”
没等老夫人回答,她又看向南广,撒着娇道:
“爹爹,这位姐姐长得真好看,莫非是您买进府的伶人,专门给祖母唱戏的?”
南广尴尬,“娇娇,她,她是你柳姨的女儿,是你的姐姐……”
“什么?”南宝衣“惊讶”地睁圆了凤眼。
泪水一点点积聚,她转身扑进老夫人怀里:“祖母,爹爹不要我了!”
老夫人宝贝她,急忙拍着她的背安抚,又狠狠瞪向南广。
南广有些愧疚,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娇娇,胭儿是你的亲姐姐,把她接进府,就会多一个人疼你,难道不好吗?更何况你姐姐到了议亲的年纪,在府里住着,更容易说一门好亲事……”
“住嘴,没看见娇娇都哭成这样了吗?”老夫人严厉,“大清早跑到这里闹,叫人头疼!”
“儿子错了……”南广陪着笑脸,随即吩咐丫鬟,“先摆早膳。”
南家富可敌国,早膳不仅精致讲究,用膳时的规矩也很大。
侍女们如流水般进来,恭敬地将美味佳肴摆上桌。
南宝衣陪着老夫人入座,悄悄望了一眼南胭,故意道:“祖母,孙女伺候您用膳?”
南广连忙道:“你姐姐难得进府,叫你姐姐伺候吧!”
这可是讨好老夫人的绝佳机会!
南宝衣没说什么,轻笑着让开。
南胭殷勤地上前,从侍女手里端过一只造型讲究的金盏。
金盏里盛了些汤,闻起来十分香甜。
许是暖胃用的热汤吧!
南胭自信微笑,在众人愕然的目光里,将金盏摆到桌上,拿汤匙舀了小碗,恭敬地送到老夫人嘴边。
“祖母请用汤。”
“噗!”
不知哪个丫鬟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儿。
厅中其他伺候的婢女也跟着笑,眼神里的讥讽和鄙夷几乎不加掩饰。
南宝衣善解人意的解释,“那是用来净手的香汤呢。”


南胭傻愣愣立在原地。
她看着南宝衣。
对方慢条斯理地卷起半截淡粉轻纱袖管,袖管中探出的小手白嫩绵软,纤细指尖还透着一点剔透淡粉。
她把双手浸入香汤之中,侍女撒落几枚嫣红的玫瑰花瓣,热雾弥漫,呈现出大家闺秀的精致美好。
而她却把洗手水,捧起来给人喝……
南胭脸皮发烫,一腔血冲上头,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嫡出庶出,高门寒户,见识眼界如云泥之别。
她自卑地咬破嘴唇,终于忍不住掩袖啜泣。
南广很心疼,“母亲,您瞧瞧,这就是把孩子养在外面的坏处。柳氏给儿子生了一儿一女,于情于理都该抬她进府。您也别拦着我了,无论如何,孩儿下个月都会迎娶柳氏进门!”
说完,径直带着南胭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
老夫人气得砸碎茶盏:“混账东西!”
注意到南宝衣还在,她红着眼圈搂住她,“可怜我的娇娇儿,继母进了门,该怎么办才好……”
南宝衣鼻尖一酸。
祖母是真心疼爱她的,可笑前世她被柳氏挑拨离间,以为祖母嫌弃自己,渐渐疏远了祖母。
后来她被关在程府柴房,看见南胭戴着白花出现,才知道祖母离世。
那时南胭趾高气昂地站在她面前,讥讽道:“老太婆弥留之际一直唤你的名字,到死依旧瞪大眼睛,努力在人堆里找你……南宝衣,你可真不孝啊!”
南宝衣趴在老夫人怀中,忽然泪如雨下。
今生,她一定要好好孝顺祖母,再不让祖母为她操心劳累!
……
从松鹤院出来,天外又落起绵绵密密的春雨。
侍女替南宝衣撑伞,行至她住的锦衣阁外,却看见一道笔挺的身影。
南宝衣一愣。
这位是……
她的二哥,萧弈。
萧弈是大伯从边疆抱回来的孩子。
因为来路不明,所以府里人都不肯认他当公子,祭祀先祖的祠堂去不得,给长辈晨昏定省去不得。
真正是寄人篱下的外人。
两年前大伯战死沙场,他在府里的地位就更加尴尬,几乎被当成小厮使唤。
然而南宝衣清楚记得,前世,这位二哥从科举开始崭露头角,一步步坐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后来他弃文从武征战沙场,立下赫赫军功,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被封为正一品大都督。
又因为帮皇帝解答了三个困惑,被赐“帝师府”,权倾朝野名声显赫,是跺一跺脚天下都要动荡的权臣。
南宝衣回忆着,萧弈突然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
未来的权臣此时还只是个少年,可皮相却是一等一的好。
身姿修长挺拔,轮廓冷峻而漂亮,肌肤泛着病态的冷白,鼻梁弧度极美,一双狭长妖冶的丹凤眼染着阴郁的暗芒,淡红薄唇紧紧抿着。
南宝衣暗暗赞叹,不愧是将来权倾朝野的权臣。
瞧瞧人家不卑不亢的模样,可见天生就有傲骨。
侍女在她耳边提醒:“姑娘,怎么发起呆来了?二公子是来送风筝的,您该去看看才是。”
南宝衣后知后觉。
两天前她还没重生回来,还是那个性子娇蛮的五姑娘,风筝挂到了假山上,正巧萧弈路过,她闹着要他去给她拿风筝。
他不肯,她就撸了袖子亲自上阵,结果从假山上骨碌碌滚了下来。
她磕破了后脑勺,在闺房躺了两日。
祖母气怒,罚萧弈亲手给她做十只风筝来赔罪。
南宝衣回忆着,讪讪望向少年手里的风筝。
罪过啊!未来的权臣大人竟然纡尊降贵,亲自给她做风筝!


到底重生了一次,南宝衣的心智并非十二岁稚童。
她知道,将来要对付程太守家甚至蜀郡的那些权贵,仅仅依靠自己和南府的力量是不够的。
她必须好好抱住萧弈这条金大腿。
不仅自己要抱,还得让全府的人跟着一块儿抱!
于是她拿过纸伞,吩咐侍女去煮一碗热姜汤。
自己凑到少年身边,踮起脚尖,将大半纸伞朝他倾斜,“二哥哥……”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哥哥,可是少年眉眼如山,无动于衷。
南宝衣尴尬了一会儿,讨好道:“二哥哥等很久了吧,肯定还没用午膳,我这里有桃花糖,你要不要先垫垫肚——”
话没说完,少年目光锋利如刀,凉薄地落在她脸上。
周身无形的威压,吓得南宝衣肝颤。
她哆哆嗦嗦从袖袋里摸出一颗糖,“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有糖……”
少年没搭理她的讨好。
他冷漠地扬了扬手里那些风筝,沉声:“十只风筝,一只不少。”
不等南宝衣说什么,他又面无表情地撕碎了这些风筝。
南宝衣看着漫天飘零的彩色纸屑。
未来的权臣大人,脾气可真大啊!
“我已不在意风筝的事……”她捏着桃花糖,讨好地送到少年唇畔,“二哥哥是不是饿得慌,还是先尝尝我的糖吧?”
萧弈沉着脸。
面前的小姑娘白嫩藕似的一小团,绵白干净的小手紧紧捏着糖球,纤细的小手指还娇气翘起。
从前她对他颐指气使时,也总爱翘着小手指。
丹凤眼里掠过冷意,他毫不留情地拍开那只小手。
桃花糖掉在了青石砖上。
南宝衣白嫩的手背立刻浮现出红痕,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无措地望着这位未来的权臣。
雨势渐渐大了,染湿了她的后背和裙裾,就连绣花鞋都湿哒哒的,穿着十分不舒服。
她强忍不适,细声道:“二哥哥,从前是我不懂事,你不要和我计较。”
到底不久前受过伤,她淋了会儿雨便开始头晕。
手中纸伞无力掉落,整个人朝萧弈怀里倒去——
却被萧弈冷漠推开。
女孩儿倒在青砖上,嫩黄裙裾铺陈开,宛如不堪雨露的娇嫩芙蓉。
“姑娘!”
端着姜汤出来的侍女大惊失色,急忙招呼婆子把南宝衣抱进去,又凶狠地盯向萧弈。
“二公子干的好事!等会儿奴婢回禀老夫人,要你好看!”
骂完,气哼哼进了锦衣阁。
雨幕浮在天地间,南府的景致精美恢弘。
少年依旧站在青石砖上。
雨水染湿了他的袍裾,他眉目英俊却冷毅,不善地盯向雨雾深处的绣楼。
……
南宝衣醒来时,绮窗外天光暗淡,绣楼里添了琉璃灯,已是日暮。
她拱着小身子爬起来,哑着嗓子唤道:“荷叶,那碗热姜汤有没有端给二哥哥啊?”
侍女荷叶捧着燕窝粥进来,小脸不忿,“他害姑娘染上风寒,奴婢怎么可能给他姜汤喝?奴婢骂了他一顿,然后回禀了老夫人,老夫人罚了他十鞭子!”
南宝衣震惊!
合着她费尽心思讨好萧弈,不仅没能改善关系,反而令他更加怨恨她?
她掀开被子,匆匆穿好衣裳,“我去看二哥哥!”
“外面下着雨呢。”
“不妨事……”
南宝衣正要走,突然瞥见妆奁上的断玉膏。
她幼时顽劣,常常磕伤肌肤,祖母特意花高价买来了断玉膏,抹在伤口上就不会留疤了。
她眼前一亮,抓住断玉膏一溜烟跑出绣楼。
天光沉浮,绵绵密密的春雨飘进游廊,溅湿了女孩儿的淡粉裙裾。
可女孩儿浑然不顾,眼中只余下通往枇杷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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