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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人都说姜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可惜被安国公府摘走了这朵鲜花。然而姜似出嫁前夕,未婚夫与别的女人跳湖殉情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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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似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都说姜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可惜被安国公府摘走了这朵鲜花。然而姜似出嫁前夕,未婚夫与别的女人跳湖殉情了。。。。...

《似锦》精彩片段


“易郎,你快回府吧,已经很晚了,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女子低着头,声音带着哽咽。
季崇易伸出手扶住女子双肩,语气激动,“我不走。巧娘,你难道不知道我马上要成亲了?家中本来盯得就严,我这一走恐怕再也见不着你了……”
身后有备而来的姜似眼神陡然转冷。
原来季崇易的心上人叫巧娘,难怪上辈子只因自己对贴身丫鬟叫了声“阿巧”,在季府便受尽冷落。
上辈子季崇易婚前跟巧娘私奔殉情,不想巧娘死了,他却被救了回来,还被迫继续婚约,迎娶姜似。自此,再多才多情貌美的姜府小姐也比不上季崇易心里一个死去的巧娘!
直至自己惨死季府,季崇易也没有动自己一下。
幸好,如今自己重生回十五岁!
为了改变命运,她姜似定要让这对殉情的鸳鸯好好死一死!
丫鬟阿蛮担心地拽拽小姐,二人是偷了看门婆子的钥匙偷跑出来的,这要是让老爷知道,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姜似对她“嘘”了一声,表示安静。
随后便见巧娘哀婉一笑,“易郎,你把我忘了吧——”
季崇易猛然掩住巧娘的嘴,声音扬起,“我不许!”
“易郎——”
巧娘别开脸,泪水簌簌而下。
姜似冷眼看着,开始紧张起来,看这架势,两个人就要殉情了吧?
希望接下来能一切顺利……
只见季崇易猛然转身,低头堵住了对方的嘴。
二人吻到动情处,浑然投入一步步往后退,紧跟着“扑通”一声巨响传来。
姜似不由瞠目结舌。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殉情怎么成了意外落水!
两人似乎都不会水,随着水面起伏一边挣扎一边喊救命。
姜似顾不得其他,一推阿蛮赶紧说:“按先前的计划行事!”
阿蛮如梦初醒,拿出包袱里的小铜锣敲起来,“走水啦,走水啦!大家快来救火呀!”
而姜似也不敢耽搁,点燃几个湖边的茅草亭拉着阿蛮躲起来。
这时节天干物燥,最易走水。很快离湖边不远的民宅陆续亮起了灯,男女老幼纷纷拿着盛水的物件跑出来救火。
水中挣扎声渐渐弱了,姜似捏紧拳头望向水中。
黑沉沉的湖水如巨兽,吞噬着两人的生命。
姜似重生后早想着今日拿竹竿将浮上来的季崇易摁下去,以泄自己前世之恨。
可若是季崇易死了,还没有过门的她就要背上克夫的名声。
重活一世,姜似虽然对看破虚名,却不意味着愿意为别人犯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所以季崇易不但不能死,巧娘她也要救。
这两个人活着,就是季崇易婚前私奔!
她就有了光明正大退亲的理由。
看着水中上下起伏的二人,姜似开始紧张起来。
她并不担心季崇易,既然前一世季崇易没有死,这一次应该也会没事,可是巧娘不一样。
前一世,巧娘连尸首都没能捞上来。
就在这时,一阵强风刮来,很快刮到湖面上,带起一股气流。
借着皎皎月色,姜似看到季崇易与巧娘之间出现一个漩涡,紧接着巧娘便沉了下去,再也没有浮起来。
姜似心中一紧,跑到大石后迅速脱下外衫,露出银灰色的紧身衣。
那是鱼皮缝制的水靠,月光下泛着银辉,越发显出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
少女如一尾美人鱼悄然入水,往巧娘下沉的位置游去。
初夏的夜晚,湖水有些凉,抚摸着少女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令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姜似整个人沉入水中,中途换了口气又沉下去,勉强能看到巧娘在水中载沉载浮。
她快速游过去,伸手抓住了巧娘脚踝,拖着她往湖边游去。
姜似不过十五岁,虽然水性不错,力气却不足,浑身湿透的巧娘对她来说仿佛有千斤重。
她用力咬着唇,连下唇咬出血来都丝毫不觉,等终于到了湖边,已经快脱力了。
来救火的人已经奔到湖边来打水救火,隐藏在人群中的阿蛮捏着嗓子喊道:“你们快看,湖里有人!”
众人闻声望去,纷纷变色,“不好,有人落水了!”
很快就有精通水性的人接连跳入湖中前去救人。
姜似用力把昏迷不醒的巧娘往岸边一推,悄无声息潜入水中往旁处游去,隐约听到身后传来惊呼,“这里还有一个!”
没过多久,季崇易与巧娘就被救起来。
姜似从另一侧游到湖边悄悄上岸,躲在树后隐住身形。
季崇易与巧娘先后吐出几口水,很快睁开眼睛。
人被救醒了,姜似松了口气。
早就得过姜似叮嘱的阿蛮躲在人后,粗着嗓子喊道:“咦,这少年是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啊,咱们把人送去讨赏钱去!”
阿蛮个子高挑,穿着一身男装,根本没有人注意她。
一听是安国府的公子,众人皆来了精神,吵吵嚷嚷着让人去抬轿子给送过去。
劫后余生的季崇易刚缓过神,听人们要拿他回家讨钱,脸色大变。
“我不是什么安国公府的三公子!”
亲个嘴都能掉湖里去,这要是传出去安国府的面子岂不丢尽了。
“是不是安国府的公子那不简单,派人去问问不就得了。”
“这公子衣着不凡,我看他就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机灵的已去安国公府报了信。
安国公府早已乱成粥,一听来人说三公子在莫忧湖溺水了,安国公夫人立时昏死过去。
世子季崇礼赶紧让人带路,领着家丁直奔莫忧湖而去。
同住一坊的各府下人也偷偷跟去,在莫忧湖见到浑身湿漉漉的季崇易与紧挨着他的女子,哪还有不明白的。
登时传闻满天飞,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居然和一个姑娘殉情了!


季崇礼看着本就瘦弱的三弟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模样,气愤之余又是心疼。
季崇易是老来子,比季崇礼小了十多岁,加上生来体弱,全家人都把他捧在手心上。从小到大,季崇易想要天上的星星家里人绝不给他摘月亮。
目光移向季崇易旁边的巧娘,季崇礼“啧”了一声,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察觉到大哥目光的季崇易上前一步将巧娘挡在身后,维护之意分外明显。
季崇礼不由跺脚,“三弟,你真是糊涂,你这样做对得起父母吗?”
季崇易抿唇不语,反而握住巧娘的手。
“我要带巧娘一起回府。”众目睽睽之下,季崇易开口,声音沙哑。
季崇礼狠狠瞪了季崇易一眼,吩咐管事善后,匆忙带着季崇易与巧娘离开。
阿蛮趁机溜到与姜似约好的地方,主仆二人趁着混乱悄然离去。
路上,阿蛮气愤难捺,“姑娘,季三公子实在太过分了,马上都要成亲了还在外面偷人……”
她自己想想都感觉臊的慌。
姜似只是笑笑,没有作声。
这一次,她定不会再嫁过去。
季崇易若能娶巧娘为妻,并一直如此相待,她倒能高看他一眼,若不能那......
姜似的眼里闪过晦光,若不能也算是老天有眼,让她得以重生。
“不过,姑娘您让我烧纸又是何意?”
虽然阿蛮很想给那对奸夫淫妇烧纸,但仍有不解。
姜似睨了阿蛮一眼,把碎发捋到耳后,望着远方更浓郁的夜色道:“不烧纸,又怎么能让茅草亭走水?”
衙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阿蛮听了双眼发亮,“还是姑娘想得周到。季三公子真是有眼无珠!”
“好了,此后别再提他,到家了。”
二人出府的狗洞还掩在茂盛的杂草后,阿蛮拨开青草,小声道:“姑娘,您先进吧。”
姜似俯身从洞口爬了进去,待直起身来,表情不由一滞。
离她不足一丈远得前方正站着个人,显然也是从洞口爬进来的,正拍打身上的尘土。
此时阿蛮也爬进来,看见有人不由惊了,赶紧捂住嘴巴已经迟了。
听到声响的人身体一僵,猛然转身,“谁——”
话音未落,就被姜似一板砖敲晕过去。
没错,这人就是她那不学无术,却十分疼爱她的二哥姜湛,这狗洞也是姜湛为了进出府方便悄悄挖的。
待阿蛮看清姜湛的脸,声音都抖了,“姑,姑娘,您怎么把二公子拍死了?”
“他没事,快走!”
姜似对力道把握还是有数的,倒是姜湛倒下前发出的惨叫会引来下人,如今该担心的是自己和阿蛮。
果不其然,很快屋里就亮起灯,有人出来查看动静。
姜似带着阿蛮沿着原路飞快返回,推开虚掩的侧门再从内把门锁上,确定没有留下破绽,这才悄悄回到海棠居。
院中的海棠花开正艳,娇红浅白,月光如霜落在那些花瓣上,美得惊心动魄。
姜似的院中只栽了海棠树。
人们都遗憾海棠无香,她却恰恰喜爱这一点。
她的嗅觉天生超出常人,一直处于浓烈的花香中会让她不适。
“阿巧,我们回来了。”
阿蛮轻轻扣门。
阿巧拉开门,见二人无恙不由面露欢喜,“姑娘,婢子早已准备好热水,请您沐浴。”
木桶中热气袅袅,姜似整个人都埋进水中,只露头部与肩膀。
适宜的水温柔抚摸着浑身各处,姜似长舒一口气,自重生以来的焦灼与痛苦仿佛随着今夜的顺利散去,只剩下庆幸。
姜似忍不住笑了。
季崇易与巧娘殉情的事明天就会传遍京城。到那时,无论她如何无辜,都免不了遭到别有用心之人的嘲笑。
刚渡一劫又迎一难,想改变命运还真不简单。
姜似绞干头发,又喝过阿巧奉上的姜糖水,顿觉浑身暖和起来,躺倒在床榻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下水救人对体力消耗太大,她早就累坏了。
与姜似所在的东平伯府隔了两条街的安国公府此刻人影攒动,灯火通明。
安国公夫人卫氏正抓着安国公的手哭得歇斯底里。
安国公面色阴沉,被卫氏哭得心烦意乱,勉强安慰道:“莫哭了,大郎不是赶过去了嘛,三郎不会有事的。”
先前府上因为三郎的失踪闹得人仰马翻,夜里忽闻三郎落水,他只顾得上问一声人有没有事,就赶忙命大郎赶过去,也不知三郎究竟为何溺水。
安国公心中七上八下,这时仆人匆匆进来,“国公爷、夫人,世子带着三公子回来了。”
“快让他们进来!”未等安国公开口,卫氏便赶紧坐起来说。
门外响起脚步声,丫鬟挑起珠帘,走进来三个人。
卫氏越过季崇礼,一眼就看到了面无血色的季崇易,起身扑了过去,“三郎,你这是怎么了?快让娘看看有没有事!”
“娘,我没事。”季崇易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怎么会没事?”卫氏抚摸着季崇易的脸颊,泪珠簌簌而落,“头发都是湿的,好端端怎么会落水啊!”
“咳咳。”
咳嗽声响起,卫氏不由看了安国公一眼。
安国公的视线却落在季崇易身后,离季崇易半丈远立着一位娇小女子,此时正低着头摸着衣摆,难掩不安。
卫氏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声音不由扬起:“她是谁?”


季崇易见状赶紧把巧娘拉到身边,直视卫氏的眼睛说:“娘,她就是儿子心悦之人,叫巧娘。”
卫氏脸色一僵,盯着巧娘的眼神深不见底,“原来你就是巧娘啊,先前听说你救了我们三郎,我还没向你道谢。”
巧娘惊讶抬头看了卫氏一眼,旋即低下头,紧张道:“不,不敢当夫人的谢——”
“含芳,带巧娘姑娘下去好好歇息。”卫氏淡淡打断巧娘的话,态度强势。
卫氏身边的大丫鬟含芳走到巧娘身旁,笑道:“姑娘请随婢子这边走。”
巧娘不由看了季崇易一眼。
季崇易冲巧娘点点头,“你去歇息吧,明日我去看你。”
巧娘这才放下心来,跟着丫鬟出去了。
卫氏眼底闪过冷光。
真是一点规矩不懂的野丫头,且不说一个姑娘家与她儿子半夜私通传出去让人笑话,单单刚才退下也不知道行礼,全无一点教养。
“绽蕊,快把姜茶给三公子端上来。”
一名与含芳相同装束的丫鬟端着姜茶走上前来。
安国公冷眼看着小儿子把姜茶喝完,这才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季崇礼飞快瞥了季崇易一眼,知道这事瞒也瞒不住,硬着头皮道:“三弟……三弟与那名女子跳湖……”
“混账!”安国公抬脚踹翻黄花梨圈椅。
季崇易扑通跪下去,低着头不说话。
卫氏嗔怪看了安国公一眼,“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三郎身上还湿着,赶紧请大夫来瞧瞧才好。”
“请大夫做什么?他想死谁拦得住?”
安国公看着跪在地上的季崇易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骂道:“小畜生本事见长,为了一个女人还敢跳河!”
季崇易磕了个头,“父亲,母亲,您二老就成全儿子吧。”
“休想,只要我活着你就死了这份心,老老实实把东平伯府的四姑娘娶过门来!”
安国公暴跳如雷,卫氏也不劝了,脸色同样难看。
她原本是瞧不上东平伯府,当初安国公为了报答东平伯兄弟的救命之恩执意给两家定下亲事,她还闹了几次。
可是东平伯府再差也比平头百姓强。
季崇易直挺挺跪着,语气坚决,“父亲,儿子只喜欢巧娘。若娶的人不是她,儿子宁愿出家做和尚。”
“混账!”安国公没想到季崇易会这么犟。若是自己儿子因没有娶到心爱的女子出家,他日后上朝肯定受人话落儿。
“三郎,东平伯府的四姑娘在京城贵女中是出名的美人儿。”安国公耐下性子劝,卫氏也跟着说:“三儿你听话,四姑娘德才兼备,生的又好看......”
“在儿子眼里,巧娘最美!”季崇易抬头望着安国公,“父亲,您可以为了报恩与东平伯府结亲,为什么不能理解儿子呢?若是没有巧娘,儿子恐怕早就淹死在——”
“闭嘴!婚姻大事不能由你胡来,你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命人把巧娘赶出去!”
“父亲要是赶巧娘走,那把儿子也赶走好了。”
季崇易干脆站起来,一身铁骨倒像个汉子。
“你——”安国公气得直打哆嗦,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婆子吼道,“来人,把那个巧娘乱棍打出去!”
“不行!”见那婆子要往外走,季崇易抬脚去追。
安国公大喊一声,“大郎,拦着你三弟!”
季崇礼抓住季崇易的胳膊,劝道:“三弟,你就不要惹父亲生气了。”
“大哥,你让开!”
季崇易想要推开季崇礼却挣扎不开,眼见婆子就要出门,又急又怒之下噗地喷出一口血来,随后栽倒在季崇礼身上。
卫氏骇得花容失色,尖声喊道:“快请大夫——”
很快大夫就替季崇易诊治过,言道吐血昏迷乃是因为急火攻心,加之寒气入体,此后要好好调养,切忌大喜大悲。
待大夫出去开药方,卫氏不由埋怨起安国公。
“老爷脾气这么急,莫不是要把三郎逼死?”
“我把他逼死?他这么不懂事还不是你惯出来的!”安国公虽这么说,想到季崇易吐血的情形不由有些后怕。
卫氏捏着帕子拭泪,“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你和大郎他们就不疼三郎?要我说,还是想想怎么办才是正经。”
“无论如何,与东平伯府的亲事不许退!”
见安国公态度坚决,卫氏爱子心切,哭道:“老爷,你想想,三郎与巧娘都殉过一次情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要是三郎真的有个好歹,咱们后悔就来不及了。”
“那你说怎么办?”
卫氏停止抽泣,瞄了里室一眼,斟酌道:“要不这样,咱们与东平伯府的亲事不变,至于巧娘,就让三郎纳了她当良妾。”
“新妇还没娶过门,就有了良妾,我没脸跟东平伯说。”
安国公一脸不快。
卫氏笑了笑,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算计,“等过了东平伯这一代,东平伯府的爵位就没了,到时身份不如介草民,他家女儿又自幼丧母,能嫁到咱们国公府来难道还要拿乔不成?”
安国公听了越发不满,“话不是这么说——”
“老爷,三郎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咱们要是不许他和巧娘在一块,他真有可能再做傻事。”卫氏说到这里抬手拭泪,“要是三郎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卫氏哭的安国公心烦,他摆摆手无奈道:“那好,明日一早你就去东平伯府走一遭,好好和人家说,不管那边要多少彩礼都应下,到底是欠人家的。。”
“老爷放心,这件事关乎三郎,我自然尽心去办,咱们去看看三郎吧。”
夜里,季崇易发起烧,急得卫氏一晚上没睡安稳。
转日一早世子内人郭氏前来请安,卫氏吩咐她说:“昨晚发生的事你也听说了,东平伯府那边你就代我走一遭。”
郭氏听了卫氏的交代,心下虽有几分为难却不敢推脱,忙去安排。
卫氏靠着弹墨引枕闭上了眼睛。
大郎媳妇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让她去谈纳妾的事,算是给足东平伯府脸面。只要抓紧把姜四姑娘娶过门来,这场风波便算过去了。
榆钱胡同口的早点摊子支起来,摊子前围了不少人,新的一天便从喝上一碗加了木耳丝与嫩肉丝的豆腐脑开始。
一声惨叫打破了东平伯府清晨的平静。
阿蛮匆匆进屋,“姑娘,老爷正在打二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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