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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秘闻:厂公太迷人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满朝文武不知身为太子的周夜阑是女儿身,也没人知道做为宦官之首的苏宸是真男儿深夜跑到旁人窗前,也算是史无前例第一人了。“苏都知,你既已经知道本宫的女儿身,自然应该明白男女有别,而且本宫并不认为你跑到我窗苏宸一笑,上前一步,正好隔着窗户对上周夜阑的明眸。“太子说笑了,我们也算是有过一夜春宵的,何谈男女有别?”...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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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宫墙秘闻:厂公太迷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朝文武不知身为太子的周夜阑是女儿身,也没人知道做为宦官之首的苏宸是真男儿深夜跑到旁人窗前,也算是史无前例第一人了。“苏都知,你既已经知道本宫的女儿身,自然应该明白男女有别,而且本宫并不认为你跑到我窗苏宸一笑,上前一步,正好隔着窗户对上周夜阑的明眸。“太子说笑了,我们也算是有过一夜春宵的,何谈男女有别?”...

《宫墙秘闻:厂公太迷人》精彩片段


越朝,越谨宗天禹六年夏,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皇宫,御书房,越谨宗将奏折摔与殿前都指挥使庄文静,怒道:“大理寺已查明,永宁侯包庇凶犯不说,竟意图谋反。陈卿家,领三百金吾卫拿永宁侯下狱!”
“是,微臣领命!”
雨声越来越大,下起了滂沱大雨,让皇宫的夜变的愈发躁闷。
一声惊雷,把已经睡着的周夜阑惊醒,手里的《六韬》顿时掉落在地。
周夜阑此时才发现自己在桌案边不知何时睡着了。
周夜阑看了看四周,大殿空荡荡的好似没有生机,十分冷清。
周夜阑自出生不久便被立为太子,荣居东宫。一直对外宣称体弱多病,极少与外人相见。
只有四个人知道,身为太子的周夜阑是女儿身,她自己、皇后、贴身宦官闵怀、以及已经不知所踪的稳婆。
“不好了!”闵怀跌撞着从殿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皇上,皇上下旨,命殿前都指挥使抄了永宁侯府!”
“什么!”周夜阑一惊,满脸写着不相信,“好好的,舅舅犯了什么事,竟被抄府?!”
“小人不知道啊!”闵怀一脸着急的模样。
“皇上现在在哪?”周夜阑镇定了情绪,只要不是就地屠戮,就还有挽救的余地。
“应该还在御书房。”
周夜阑起身便欲往御书房,还未出殿门,就被十来个小宦官拦了下来。
“太子殿下体弱,不好好待在东宫,想去哪?”
冷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人踏进殿内。
那人穿一身红色宦官服饰,即便服饰平平,却遮不住他惊为天人的容貌。肤白似雪,剑眉下是冷峻的双目,唇角似笑非笑,藏有一番红梅傲雪的风骨。
“你是?”周夜阑并不曾见过他,不禁有些疑惑,却听的出、看的出他语气里、眼神里的不善。
“内侍省都知——苏宸。”
内侍省都知,宦官之首。
苏宸细细看了周夜阑一眼,展露出含义不明的微笑:“听闻太子殿下深居东宫,难见真容。都传殿下生的俊秀,今日一见,果然俊秀如女子。”
“你!胆敢对太子无礼?”闵怀鼓着勇气上前叱道。
苏宸瞥了一眼闵怀,眸子森冷,闵怀心里生出害怕之情,连忙后退几步。苏宸毕竟为宦官之首,管着自己,闵怀也不想惹上麻烦。
周夜阑心系舅舅永宁侯,苏宸的来意此时也已明了,便是把太子困在东宫即可,不得面见皇上。
周夜阑忽而笑了笑,说道:“内侍省也好,殿前都指挥使也好,任你什么官职,只要大不过太子,按礼法,当向太子行礼——”
周夜阑顿了顿,继续道:“苏内侍擅闯东宫也就罢了,再不济可以说堂而皇之地说是奉了旨意。可这么久了,却不见苏内侍行礼,若传出去,岂不言苏内侍目中无人?”
“对太子无礼,就是对皇上无礼!”周夜阑话锋一转,脸上笑意顿失。
苏宸拜道:“小人苏宸拜见太子殿下。”
苏宸躬身而拜,低下头,蹙着眉宇。
空气安静了许久。
周夜阑一步一步靠近苏宸,忽用指挑起苏宸的下颔,苏宸那令人着迷的俊美容颜展露无疑,只是他低垂着眼帘,没有与她对视。
“夜已深了,本宫也乏了。想来苏内侍操劳一天,也累了。不如服侍本宫就寝如何?”周夜阑故作饶有兴致地望向苏宸。
苏宸抬眼,与周夜阑对视之间,在苏宸眼里,周夜阑妩媚的宛如一个女子,却不令人生厌。
苏宸又看了一眼闵怀,闵怀怕得连忙低头。
闵怀生的清秀,太子秀美的不像男人,苏宸竟不禁怀疑两人的关系。
难道太子……
苏宸不敢多想,推辞道:“小人不累。既然太子乏了,小人等退守殿外即可,殿下好生歇息。”
说完,苏宸一个手势,手下的宦官都退散出去,自己也跟着退了出去。
周夜阑给闵怀示意一个眼神,闵怀会意。
周夜阑悄悄来至窗前,闵怀高声道:“太子殿下要休息了,尔等切不可惊扰。”
趁闵怀高声语,周夜阑缓缓打开窗,一跃而出。
见太子跳窗,闵怀拿起油纸伞跟着翻出窗外。
退于殿外的苏宸突然感到一丝不对,自己拦阻太子不错,又不是带人包围东宫,太子想出宫,到是轻而易举。
苏宸急忙重回殿内,殿内空无一人,更不要说床榻了。
夜雨不断,周夜阑趋步急行,不顾风雨。
“殿下你慢点,小人快跟不上了。”
闵怀打着伞,时不时跟不上周夜阑的步伐,心中不免担忧。
穿过十几道长廊,转过十几道红墙,周夜阑来到御书房外。
“本宫要见皇上,烦请邱内侍通报一声。”周夜阑的焦急没有隐藏,对越谨宗心腹宦官邱永安道。
御书房内,邱永安向越谨宗通报太子求见一事。
越谨宗正批阅奏折,听到是太子求见,既意外也不意外。
“这么多年了,朕与太子见面屈指可数。不过朕现在不想见太子。就说朕没空,让太子回去。”越谨宗淡淡道。
御书房外。
邱永安回禀了越谨宗的话,劝道:“殿下不如先回去休息,待明日再来见皇上,可否?”
周夜阑道:“皇上不见,本宫不走。烦请邱内侍再通报通报。本宫在此谢过邱内侍了。”
看着周夜阑的表情诚恳,邱内侍不得已又通报了一遍。
“皇上,太子不肯走,希望与皇上见上一面。”邱内侍为难道。
“行,你让太子进来。”越谨宗也不为难邱永安。
周夜阑一入御书房便跪拜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安康。”
“起来吧。”越谨宗罢了罢了手道。
见周夜阑迟迟不起,越谨宗也能猜到为何。
御书房,笼光下,又见太子一身湿了一半。
越谨宗到也不心疼,只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闷不作声,你就回去。”
“敢问父皇,永宁侯犯了何罪,要将宇文一族尽皆下狱?”
“包庇罪、意图谋反罪,等其他罪名。”越谨宗冷漠道。
“儿臣不信,儿臣想插手永宁侯一案,望父皇成全。”周夜阑乞求道。
“你算什么?一年到头待在东宫,案子的事你懂什么?回你的东宫去,老实待着!若非你病体柔弱,极少与外界接触,朕连同你与你母后一起禁足!”
看着越谨宗无情的态度,周夜阑心中微凉。


乞求似乎变成了徒劳,周夜阑任凭雨水打在身上,也不躲。
方才去凤栖宫见了皇后,被宫外把守的侍卫用未出鞘的佩刀拦在宫外。
“殿下,这样淋湿了身子会病的。”闵怀不忍。
“没事。淋淋也好。”周夜阑笑笑。
闵怀猜不出笑里的含义。
“不如,去求求太后?”闵怀提议。
周夜阑摇首道:“太后素来不喜我与母后,在太后心里,老三才是最佳太子人选,我算什么。”
周夜阑走的很慢,回到东宫重华殿,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侍奉在重华殿里寥寥无几的宫女内侍中的一人,而是都知苏宸。
苏宸站在重华殿廊外,由小内侍撑着伞。
他站在那里,便格外醒目,对别人来说,也许是道风景,但在她眼里什么也没有。
没走几步,周夜阑问道:“你怎么还在?”
苏宸拿出御令,目光如炬:“奉皇帝旨意,永宁侯案结束前,太子衣食起居由都知苏宸照管,太子不得违背。”
看来父皇铁了心的想对宇文一族下手了,竟不顾及分毫情意。周夜阑心里寒寒道。
苏宸奉旨行事,永宁侯案正式判决以前,他是不会让她再轻而易举离开东宫了。
周夜阑的眼睛红红的,却不曾落下来。
借着星光,借着重华殿亮如白昼的烛光,苏宸看在眼里。
周夜阑散出的冷意,就像这夜雨里的风……
周夜阑脱下已经全湿的衣服,下了铺满花瓣的方形浴池。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打开。
“衣服放架上就好了,出去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了。”周夜阑对闵怀说。
“为什么不让其他人进来呢?”
周夜阑一惊,说话人不是闵怀,听着却似曾相识。
苏宸从屏风外信步走来,周夜阑不敢乱动。
“小人没能侍奉殿下就寝,侍奉殿下沐浴怎样?”苏宸不紧不慢地坐在周夜阑旁边,周夜阑背对着他。
苏宸试了试水:“嗯,水温刚好。”
他单手捧起池水,水连同花瓣从他的手里滑落在周夜阑白皙的肩上,微痒。
“殿下希望小人怎么侍奉?”苏宸侧身躺下来,在周夜阑耳畔轻声道,“小人还没侍奉哪个主子沐浴过,没有经验。若有不好处,殿下不要责怪啊。”
周夜阑心里是慌的:这个闵怀让他门外守着,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
“既然苏内侍这么想侍奉本宫沐浴,不如下来一起吧。”周夜阑强自镇定地嘴角扬起一个笑。
难道太子喜欢男人?
苏宸看不透眼前的太子,奉越谨宗旨意看守太子,又暗奉太后之命找出太子之秘。
不急于一时。倘或自己真下去,事情的发展就是另一种局面了。苏宸坐起身子,如是想。
“好吧。”周夜阑感受到苏宸的犹豫,“既然苏内侍无经验,不如改天吧。等苏内侍有了经验再来侍奉本宫,也不迟。”
“好。就依殿下。”苏宸借话找台阶。
周夜阑毕竟是太子,此后,苏宸也没有过多找周夜阑“麻烦”。
三天后,越谨宗下诏:永宁侯犯包庇罪、意图谋反罪,按大越律法,判永宁侯宇文铮秋后处斩,其余九族发配边疆,皇后圈禁于凤栖宫。
永宁侯案结果已下,苏宸奉旨离开东宫。
重华殿,周夜阑叫来闵怀:“我想知道此事前因后果,若是舅舅当真犯此罪状,我也不必再为此事上心了。”
“小人这就去细探,只愿能为殿下分忧。”闵怀道。
闵怀各宫各院,偶尔出个宫,打听了四五天,才大体上明白永宁侯案的因果。
闵怀气喘吁吁,跑进重华殿,周夜阑到了杯茶水递给他道:“慢点,不着急。”
其实周夜阑也很想尽快知道缘由。
“殿下,事情是这样的。”闵怀缓过气,坐了下来,“永宁侯的一个宾客杀了人,逃到被永宁侯府,被永宁侯包庇。因永宁侯乃皇亲国戚,小官不敢查,不查则受百姓非议。皇上便下旨此案移交大理寺,结果大理寺查出永宁侯意图谋反一事,据说是证据确凿被定罪。”
闵怀缓了缓,继续道:“不过此案结的非常快,听说省去了一些流程,定罪贼快。不少人对此怀疑,却又不敢随便插手。”
周夜阑听后若有所思:“我虽常居东宫,朝堂之上、江湖之内的事多少有些许耳闻。”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道:“素闻李云卿李将军是名将之后,为人耿直,有勇有谋,况其父曾受舅舅恩惠。我想,可以一试。”
京都,一家偏僻小茶馆,单间。
周夜阑一身白衣简装,举手投足有几分翩翩君子之感。
闵怀站在一旁。
李云卿端坐在对面,一身黑衣配护腕,眉间自有英气,模样周正。
周夜阑为李云卿和自己沏好茶水,微微一笑:“听闻李将军是开国名将定北侯嫡孙,今日一见,果然英武非凡,有定北侯之风。”
“多谢殿下夸赞,云卿不过平平。只恨习得一身武艺,空读兵书,却无用武之地。”李云卿的目光很认真,脸上不带半分笑意,语调也非在慷慨陈词。
“情知李将军义薄云天,本宫有一事相求。”周夜阑放低声音。
“殿下但说无妨。”李云卿道。
“本宫总觉得永宁侯一案尚有疑点,奈何身为太子无权无势,想查清永宁侯案,还望李将军相助。”
周夜阑一番诚恳模样,李云卿思忖片刻,回道:“永宁侯案臣有耳闻。若能为殿下分忧,臣愿瞻前马后。”
“多谢李将军。”周夜阑起身拜道,“如此,本宫不便久留。”
周夜阑才走了两步,又停步回首道:“此事在秘,李将军之恩,本宫铭记在心,他日必定相报。”
“殿下大可放心。”李云卿皱了皱眉。
二人相约,两日后,周夜阑会让身边的闵怀与他相见。
周夜阑从小茶馆出来,与闵怀来京都一条长街,走的是回宫的路。
周夜阑却瞥见苏宸一身不醒目的青色着装,一掀赌帘,走进一家赌馆。
周夜阑给闵怀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跟了上去。
一进赌馆,周夜阑便觉得乌烟瘴气的不舒服。


摇色声、押注声不绝,一桌一桌,围着一圈又一圈人。说是热闹,倒不如说是嘈杂。
“来来来,押大还是押小?”
“各位买定离手啊!”
“……”
原本还能看到苏宸,人头晃动,转眼,周夜阑便跟丢了。
“小怀……”
周夜阑喊了一声闵怀,本有话说,结果一转身,才发现闵怀不在,两人竟走散了。
赌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人不少,服色相近,周夜阑四周看了几圈不见闵怀。
周夜阑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赌馆不简单。
又转了两处,周夜阑看到一处不起眼的小门帘。
周夜阑想趁人不备掀帘而入,却被人拦了下来。
“这里不能随便进,公子若是来赌,请到那边去!”一个中年汉子毫不客气道。
周夜阑讪笑两声:“我以为这里面也是赌场呢,抱歉抱歉。”
周夜阑悻悻离开。
“殿……公子,小人找了你好一会……”闵怀看到周夜阑使的眼色连忙改口。
“公子,那我们现在回去吗?”出了赌坊,闵怀问。
“回去吧。”周夜阑点点头,他觉得苏宸并非只是宫里一个简单的内侍,即便他是内侍之首。
……
东宫,重华殿。
周夜阑儒家典籍读的并不多,四书五经虽都有涉猎,但都不过皮毛。越谨宗本想为她这个太子请个太傅、太保,最后都被皇后婉拒,因此读书全凭自觉。
皇后未圈禁时,还常去督促一下,其他时候全凭自觉。周夜阑看的最多的书便是兵书,也是喜好使然。
眼下,《六韬》拿在手里,《尉缭子》摆在桌上,周夜阑却在走神。
据闵怀与李云卿会面还有一天,而这两天周夜阑将得到的消息捋了一下,但没什么实质上的突破。
正无头绪间,忽然进来两个宫女清擦大殿。
“你们是谁?”周夜阑见两人陌生,心下警惕,蹙眉而问,“初夏和沛菡呢?”
其中一人答道:“回殿下,初夏和沛菡在别处清理。苏都知说东宫伺候殿下的人太少了,便把我们调来东宫。小女元香。”
“小女元瑶。”
这个苏宸想干什么?应该不是好心。周夜阑感到“头疼”。
一天后,见过李云卿之后,闵怀告知周夜阑,永宁侯案虽是大理寺审查,但大理寺卿抱病休养家中,主审乃少卿肖明远。
至于包庇罪中,沈宁所杀人者是沈宁好友陈泉,两人是布衣之交。
“最近宫里可有其他事?”周夜阑问。
闵怀歪着头想了想:“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太医给赵妃把胎脉时说十有八九是个皇子,皇上很高兴。还有就是,太后说想凌王了,想让皇上把凌王从封地召回来,但是皇上婉拒了。”
“这样啊。”周夜阑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到不如说习惯了,“看来宫里确实没什么大事。”
“殿下,接下来怎么办?”闵怀问。
周夜阑踱了几步,想了想说道:“按照母后的吩咐,云太医每十四天会来东宫请一次脉,然后报与皇上。算算日子应该就是明天了,云太医是母后的人,本宫届时吩咐云太医不必按母后的要求来……”
……
次日清晨,太医云定谦来请脉。
云太医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面目清俊,身形消瘦,说话声音略微沙哑。
云定谦把完脉道:“与以往脉象并无差异,臣给皇上回话时,同往常一样,只消说殿下体弱,不宜……”
“这次不用了,”周夜阑打断云定谦的话,“你回禀皇上时,就说殿下身体渐壮,宜多出宫走走。”
“那皇后那边……”
“母后那边云太医不必费心,本宫自会告知,只需听本宫的便可。”周夜阑笑笑。
“是。”
请完脉后,云定谦收拾好离开东宫。
“殿下,您怎么做是为?”闵怀不解。
“母后早前便同皇上说本宫体弱多病不适合与人接触,宜在东宫休养。让云太医换个说法,不过让自己出宫少受点限制,让皇上、其他人少点疑心罢了。”周夜阑颇觉无奈。
“这样啊。”闵怀似懂非懂。
……
离开东宫后,云定谦不敢怠慢,径直去见了越谨宗。
越谨宗才下早朝,听闻赵妃与安妃起了争执,安妃不慎伤了赵妃,赵妃有孕在身,吓得越谨宗连忙吩咐宫人摆驾赵妃宫处。
“有什么就在这说吧。”越谨宗对云定谦道,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回皇上,太子殿下身体有所好转,应当多外出走动走动……”
“随太子便——”越谨宗一挥手,“起驾,去倾宁宫!”
“是。”内侍连忙抬起龙撵。
云定谦心里叹了口气。
跟在一旁随侍的苏宸望了云定谦一眼,若有所思……
据李云定所查,大理寺少卿肖明远常出入梦回楼,而梦回楼是京都有名的秦楼楚馆。
周夜阑与李云卿商议:周夜阑调查肖明远,李云卿秘访沈宁案。
京都,梦回楼,夜。
梦回楼所在的街道人来人往。
梦回楼外站在几个招客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
“呦,这位公子爷好生俊俏,来玩呀。”领头的、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巧笑着上前拉人。
“别对我家公子动手动脚的。”闵怀一身布衣小厮的模样阻拦道。
周夜阑制止了闵怀,悄声道:“我们先进去,不出意外能等到肖明远。”
一进楼里,刚招呼完一个客人的冯妈妈,就立刻上前招呼刚入门的周夜阑。
冯妈妈瞧了一眼周夜阑装扮,一身公子哥扮相,遂笑道:“爷是头回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什么类型的都有。”
梦回楼陪客的姑娘众多,放眼望去,几乎个个貌美如花。
闵怀简直要看呆了眼。
“我喜欢温良贤淑的。”闵怀道。
什么?周夜阑心里一阵犯蒙,拿肩撞了一下闵怀:“你真以为自己是来找姑娘的?醒醒。”
“那什么,先给我家公子整点茶水,我家公子要自己物色。”说着,闵怀塞给了冯妈妈几两银子。
“好好,这就给公子备茶。”冯妈妈一边接过银子一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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