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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老千那些年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叫九命,我是一名赌徒,赌桌上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为千王之王,靠着赌技,我取得了美女、名利、世人的羡慕;,当浮华散尽,回首望去,我只想警示世人‘赌博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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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做老千那些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九命,我是一名赌徒,赌桌上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为千王之王,靠着赌技,我取得了美女、名利、世人的羡慕;,当浮华散尽,回首望去,我只想警示世人‘赌博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我做老千那些年》精彩片段


我叫九命,从我出生开始,我就跟着爷爷生活,父母一直漂泊在外。
爷爷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第一个想到我。
小时候,我总问我有没有父母,我是不是他捡回来的。
他总是安慰我,“九命啊,你不仅有父母,而且你的父母在外地做大生意,等赚够了钱,就接你去享福。我当然是你爷爷,你是我孙子,亲亲的孙子。”
我那时候小,感觉到我家从来不缺钱,爷爷也会买最好的,最贵的东西给我,在家乡,我就是整个镇上最靓的仔。
直到七岁寒冬的一天,父母回来了。
他们一起被送回来的,只不过回来的不是活人,而是两具冷冰冰的尸体。
我第一次见到父母,他们就是冷冰冰的尸体。
那天,我没有掉一滴眼,因为他们跟我很陌生。
我甚至都没有看他们的脸,握他们的手,而是缩在墙角,看着爷爷擦试他们的遗体。
他们手脚都被利刃砍断,胸口处出现一处十厘米左右的刀口,只记得爷爷说过,那是扑克牌贯穿了胸腔,直达心脏。
爷爷,不,后来我这才知道他是我的姥爷,我老爸是上门女婿。
他没有任何悲伤,也是用草席一裹埋葬了我的亲生父母。
那一晚,爷爷一晚上没睡。
他在为我准备干粮,说是为我准备半个月的干粮,他准备出门一趟。
我虽然疑惑不解,但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看着爷爷为我准备干粮。
半个月后,爷爷回来了。
两只手掌被砍断,好象人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就从那一天开始,爷爷就变得沉默寡言,阴阳怪气。
“九命啊,我死了以后,你用草席埋我,决不能用棺材下葬,如果看见我手掌重新长出来,说明咱家的根没断,你就去江州找牛爷,牛爷会告诉你一切的。”
结果,我今天埋葬爷爷,没想到爷爷真的长出了新手掌,看来,我就得去江州找牛爷了。
因为爷爷是个阴阳怪气的主,我也变得沉默寡言,在爷爷坟头磕了三天响头后,我背着包裹,离开了小镇。
现在,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坐上绿皮火车,我第一次来到了江州。
见到了牛爷。
牛爷看上去并不牛,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至于他姓什么,叫什么,我也不想问。
牛爷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就在牛爷家里住了下来。
牛爷说我的名字取得好,叫九命,说明我这个人有九条命,怎么也打不死。
我爷爷尸体能重新长出手掌,更是吉祥的应验,让我跟着他学习魔术,而且还说他是江州最厉害的魔术师。
他第一次给我表演的就是三仙归洞,几番表演下来,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他是一个厉害的魔术师。
扑克,长牌,麻将,牌九,在他的手里如同变魔术一样,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在嘴里,时而出现在袖口里,神出鬼没。
就这样,我十一岁就跟着牛爷学习起了魔术。
这种“魔术”让我沉醉,我无时无刻都沉醉在其中。
牛爷是一个潇洒的主,至少不象我爷爷每天都是阴阳怪气的。
他除了每天训练我学习“魔术”,平时就是喝酒按摩,江州知名的按摩店,夜总会,歌舞厅都被他泡了个遍。
即使年过六十,也几乎每天泡在女人的肚皮上。
最厉害的一次,他一人战七骄,最后还精神奕奕的走出了歌舞厅。
我记得那个歌舞厅的名字叫红玫瑰。
牛爷在红玫瑰是常客,他在红玫瑰也给我找了个女人。
听说还不到十七岁。
牛爷说嫩得出水。
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一口川蜀腔,大饼脸。
她一进来,就脱光了身子,根本没有任何前奏。
我高傲的吼出两个字,“滚蛋!”
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当然喜欢女人。
不过,我的女人必须以我为尊,温顺,忠诚,我就是扑克中的大王,然后指着钢铁森林城市中的CBD,“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
终于,有一天,跟一个女人抵足缠绵后,才知道江山不过如此。
二十一岁生日那天,牛爷请我到了江州最高档的酒店,帝豪大酒店。
金碧辉煌的包厢里。
牛爷红光满面,嘴里叼着古巴雪茄,看上去身体壮得象头牛,依然可以一夜连驭七女。
“九命,倒酒。”
刚刚开封的五粮液,散发出醇酒的浓香。
碗,却是土碗,有些梁山聚义厅上酒碗的味道。
“九命,跟我多久了?”
牛爷抽了一口雪茄,喷出一口薄薄的烟雾。
“十年三个月零九天!”
“知道你平时学的是什么吗?”
“九命千术!”
“何为千术?”
“瞒天过海,聚势,气,利,形,神达到偷天换日的目的,突破天罗地网!”
牛爷眼角带笑,微微点头。
看来,他对我的回答还是满意的。
放下雪茄,端起那碗五粮液酒。
“知道为什么要让你喝五粮液么?”
“牛爷想让我的千术,聚势,气,利,形,神于一身,就跟精酿的五粮液一样。”
“很好,喝了这碗酒,你就可以出师了,从此以后,江湖再也不见!”
千门无师徒,赌桌无父子。
我知道,牛爷迟早会赶我走的,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而且会在自己二十一岁生日这天。
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一抹嘴角的酒渍,“多谢牛爷栽培!”
“很好,出门就是江湖,多多珍重!”


要离开牛爷了,离开江州,去京州。
临行前,除了车票,牛爷只给了我一百元钱。
“小子,你要记住,你学的是千术,走的是蓝道,从现在起,你就不是一个普通老千,而是一个蓝道老千!”
蓝道,就是赌徒老千。
江湖中,有四道,黑白红蓝,千门独宠蓝道。
“牛爷,你不跟我一起到京州?”
“凤凰涅磐,不要指望我会照顾你,三年之内蓝道江湖上不闯出名堂,后退一步就是死!”
“三年!”
我喃喃自语,“三年,三年内我一定登上蓝道的巅峰!”
于是,我坐着绿皮火车来到了京州。
我以为的江湖,肯定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结果,我来到京州才发现,这里跟江州并没有两样。
不过多了些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酒吧夜场。
手里捏着一百元钱,想起了牛爷临走时的豪言壮语。
钱,不过是黄白物。
想要,自己去赚。
江湖上到处都有,女人,江湖上遍地都是。
人来人往中,我有些迷茫。
钱,女人,我都需要。
但不知上哪儿去找。
京州地处南北交通要道,又是贯穿东西的交通枢扭,流行茶楼文化。
为了生活,我就随便找了一个茶楼上班。
负责接待客人,服务C区的包间。
这一干,就在茗匠茶楼里干了半年。
这天下午,我跟往常一样,照顾着8号包间里的客人,等待客人打完麻将后收拾一番,然后准备下班。
经理余姐叫住了我,让我去四楼,老板办公室,给陆姐送餐。
京州的茶楼并不是品茶的地方,而是打麻将,娱乐的地方,这在南方比较流行。
一般客人打到下午六点,就需要用餐,然后接着打夜场。
陆姐是我们茗匠茶楼的老板,年龄不大,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身材不错,凹凸有致,是典型的肤白貌美大长腿,个子一米七左右,一双大眼晴如同会说话一样,看得你心跳都要加重几分。
只要是个男人,见过陆姐,晚上都要百爪挠心。
我端着餐盒,敲门进去后,陆姐正在旁边的套间里打麻将。
陆姐是老板,如果有局,她是来者不拒,陪客人打麻将。
一些有想法的男人,借着跟陆姐打牌的机会,嘴花花几句,打牌时揩油,陆姐也会轻描淡写的略过。
“陆姐,你们的餐好了,你们打完这局就可以吃饭了。”
我放下餐盒,跟陆姐打声招呼,便准备离开房间。
“等一下,给我们把茶换了,换我办公桌上的武夷山大红袍!”
我便开始烧水煮茶。
等待的时间里,我就站在不远处,看他们四个人打麻将。
他们玩的,是普通麻将,推倒胡,一百块起番。
一百元的麻将,如果手气不好,输几万块钱也很正常。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陆姐和她下家的牌。
陆家的下家也是个女的,年龄比陆姐小一两岁。
长得嘛,也不错,不过喜欢化很浓的妆,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水粉,穿一身黑色长裙。
每甩去一只麻将,都会引起胸前的宝宝仓库波涛胸涌。
我看了不到三分钟,就明白了。
他们看上去的普通棋局,却是千局。
只不过他们的千术很一般,是最低级的那种。
黑裙女人和他对门的那个男人就属于一对打配合的千家。
他们的配合,属于最常见的,也是最普通的出千方式。
利用手势+暗号来要对方手里的牌。
这牌黑裙女是清一色巧七对的牌型。
她左手大姆指回扣,右手放在牌尾处。
眼晴只看牌,显得十分自然。
而对面的男人眼神却有此游离,余光有意无意的瞟向黑裙女子的手。
牌打到一半,对面男人打了个八条,黑裙女马上就碰。
“会不会是巧合?”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毕竟在茶楼上班半年,还没有发现过作局的千牌。
黑裙女碰完牌后,左手拇指依然回扣,右手微微合拢。
我一下子明白了,如果这牌是千局,她下一张要碰的牌绝对是五条。
结果,没打两张牌,对面的男人就把五条打出来。
黑裙女撞章上听,再过一圈,就自摸胡牌。
自摸,断幺九,清一色,对对胡,一共24番。
陆姐三家每人2400。
其实,麻将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门,种类很多。
有比划手势的,比如耳朵,鼻子,眼晴,就对应筒、条,万。
再根据手势比划的不同,给对方提示自己需要什么牌。
而今天牌桌上的两人就是利用的这种手势,就是千术中聚势,以拇指在指节的不同地方向对方传递暗号。
我现在可以确定两人在出千,但不确定他们跟陆姐是什么关系,看破不说破。
为牌桌上的四人彻了茶,我便准备离开房间。
陆姐对面的男人接了电话,只是接听,回答两声后,便放下电话。
“不好意思,老母亲生病了,马上要送医院,今天就不陪你们玩了,咱们改天再玩吧。今天手气不好,输了一万多……“
男人刚走,黑裙女就开始絮絮叨叨抱怨。
“陆倩,这都什么人啊,牌还没有打完,说走就走,老母亲生病,我看他是输不起,找什么借口,咱们的夜场怎么办?”
陆姐搓着手里的麻将,没好气的说道:“芳姐,你手气不错啊,咱们四个人就你一直赢,你还想怎么样?”
叫芳姐的黑裙女,点燃一支女生烟,点着盒子里的钱,不屑道:“这才多少呢,才赢了不到三万,要不咱们再约个人,咱们继续玩,免得扫兴……”
陆姐是老板,也不好拒绝黑裙女,翻看了一下手机里的通讯录,这个时间约人有点晚了,不知道约谁。
她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正准备出门的我。
“九命,你会打麻将吧,要不陪我们几个玩几把?”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陆姐会突然叫我玩牌,便笑道:“麻将,我会一点,不过你们打得太大,我不敢上……”
这种牌局,在我眼里就是小儿科,就是不用带钱,我也是稳赢。
毕竟十年的“魔术”,不,十年的千门,不是白进的。


千门入门,首先要学会谦卑。
即使对方是菜鸟,不是千门中人,也要保持低调。
示弱,装菜鸟,藏拙于愚。
让对手完全忽视你的情况下,完成致命一击。
“来陪我们打吧,现在大家玩得正高兴,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
陆姐倒也大方,直接甩给我一万元。
“你就坐对家吧,给我们凑一局。”
我没有推辞,坐在了陆姐的对门。
1999年,京州还没有流行麻将机,都是手搓麻将。
手搓麻将,最适合老千出千。
当然机麻,也不妨碍出千,千术万变不离其宗。
先牌时芳姐故意用手肘碰了我一下,眼角一挑,“哎哟,小伙子挺嫩呀,告诉芳姐,你多大了,交过女朋友没有,该不是处男吧!”
说完,自顾自先捂着嘴笑。
陆姐和另外一个男人,也跟着笑了。
我倒没有跟着笑,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码着麻将。
练习麻将千术时,牛爷就告诫过我。
码牌时,要有超群的记忆力,不仅要记住自己码的牌,而且还要记住对方码的牌。
如果不能全部记住,至少对方露出的牌,要全部记住。
这样,就算是正常的牌局,不出千,也能保证较高的胜率。
牌局开始。
我并没有出千。
而是按照正常的牌局,常规套路出牌。
可能芳姐和她对面的男人,并平在乎这是正常的牌局,而是把我的陆姐当成了凯子。
两人做局的次数,越来越多,出千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这就导致,还没打多久,才几圈,陆姐就输掉了两万多。
我倒是稳扎稳打,偶尔还胡几把,输钱控制在两千以内。
时间越来越晚,牌局眼看就要结束。
通常这样的牌局,在茶楼是以晚上十二点结束。
到了时间,最多再打最后一圈,无论输赢,牌局就结束。
“十二点了,现在最后一圈!”
芳姐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最后一圈牌,我在茗匠茶楼打牌,无论输赢都是十二点钟结束,最后一圈,想做多大就做多大,芳姐我输得起,你们加油哈!”
芳姐摆出一幅不在乎输赢的样子。
我扫了一眼芳姐和他对门的那个男人。
得意猖狂,时机到了。
最后一圈出手,挽回败局。
我倒不是想我赢,而是想让陆姐赢。
不想她被人耍,当冤大头。
我对老板陆姐印象不错,刚到茗匠茶楼时,打工没有身份证,去了十多家茶楼,都没人要。
陆姐,却力排众议,把我留了下来。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而现在,就是该我还她人情的时候了。
陆姐打的骰子是四点,我们是对家,她抓我面前的牌。
还没等她抓牌,我就把牌朝前面推了推。
桌上推牌,这在麻桌桌上是正常不过的事。
正常动作,动暗含千门秘术,名为千张机。
我在正常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巧七对子,快速的扣在手里,利用推的短暂的时间,移形换位,换到了陆姐正好抓的位置。
移形换位,就是为了保证陆姐每次抓的牌,凑整以后就是清一色的对子。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叫做千张机。
俗话说,就是移形换位。
指的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中意的牌发给牌局中的任何一位玩家。
当然,由于速度快,换位快,即使陆姐所打的骰子不是我面前的牌,我照样可以牌换到陆姐手里。
现在好了。
抓牌,码牌,出牌。
陆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她没有想到,最后一圈,竟然有这么好的牌。
但。
思索了足足半分钟,她都没有出第一张牌。
“快点打啊,最后一圈了,老陆,你怎么输得连牌都不会打了?”
芳姐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在房间里形成薄雾,不停的在看表。
对面的男人也显得不耐烦,“陆大美女,想什么呢,想你对面的小男人了吧,出牌……”
陆姐抬起头,她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
目光马上转向芳姐。
“看什么看,快出牌,没见过美女啊,出牌!”
陆姐依然神情讶异。
看了一眼芳姐,“没想到吧,我最后一圈竟然出现天胡,我胡了,清一色巧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就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打不出手里任何一张牌。
而天湖出现的慨率极低,绝大数人打一辈子麻将,都不会碰到天胡,一座城市,就算是百万人打麻将,一年下来,出现天胡的次数也超过十次。
天胡,清一色,断幺九,对对胡,慨率就更低了。
“不可能,天胡,还清一色,你不吹牛会死呀,快出牌,别耽误最后一圈的时间……”
芳姐和他对面的男人根本就不相信,两人都觉得,陆姐今天是脑袋输昏了。
此时,陆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清一色的断幺九巧七对,在那里明明白白的摆着。
“不可能!”
芳姐和男人同时发出惊呼。
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晴,一张张的仔细看陆姐身前的牌,生怕有什么遗漏。
然而,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
的的确确,就是十四张牌,而且牌也没有什么问题。
根本就不存在诈胡一说。
清一色,巧七对,断幺九。
在我们这里是34翻,也有32翻的。
天胡,在我们这里168翻,也有的地方108或者32翻的,南方,北方计算翻数的规矩不同,番数也不一样。
按照棋局规矩,这一把牌,一共202翻。
这把牌,芳姐和他对面的男人每人都输两万零两百元。
陆姐之前输了三万多,这一把就扭转乾坤,不仅赢回了输出去的,而且还倒赢了一万。
当然,不算我应付的两万。
芳姐和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辛苦算计,出千到晚上十二点,本来以为今天和牌局已经稳当,没想到最后一圈却输了。
冷不盯,芳姐突然转过头来,死死的望着我。
“小鲜肉,你跟陆芊是不是有事?”
我小心脏剧烈抖动了一下。
出千被发现了?
难道被芳姐发现了?
是我小看了芳姐,她一直在我面前藏拙,我竟然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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