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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封刀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少年的波折,造就了永不认输的倔强。\r擒虎、驱狼、屠巨蛇,与天地抗争,\r这是一个起始于西域荒漠的故事,\r征战沙场,笑傲天下,\r我欲封刀,怎奈总是把我怒火挑。\r一步步走来,萧破打熬筋骨,修炼经脉,登上宗师境界,开宗立派,笑傲江湖。\r十二条经脉全数贯通,是为后天强者,打通任督二脉,是为先天强者,之后修炼下丹田丹海,中丹田膻中,上丹田神庭,每处丹田结一花...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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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欲封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年的波折,造就了永不认输的倔强。\r擒虎、驱狼、屠巨蛇,与天地抗争,\r这是一个起始于西域荒漠的故事,\r征战沙场,笑傲天下,\r我欲封刀,怎奈总是把我怒火挑。\r一步步走来,萧破打熬筋骨,修炼经脉,登上宗师境界,开宗立派,笑傲江湖。\r十二条经脉全数贯通,是为后天强者,打通任督二脉,是为先天强者,之后修炼下丹田丹海,中丹田膻中,上丹田神庭,每处丹田结一花...

《我欲封刀》精彩片段


第一章-西方巍巍,大哉昆仑
“草木青青,远来友人,山花绽笑,明月开怀;**过眼,只是一瞬,你我情谊,可传万载;白云悠悠,只是须臾,你我情谊,千秋如恒;草木青青,远来佳宾,心如金玉,振振有声,佳人绽笑,少年开怀,友人是谁,说与你听,西方巍巍,大哉昆仑!”
西域沙漠,绵延万顷,晴空覆下,沙子粒粒滚烫。放眼望去,那不远的沙丘上,空气犹自扭曲着,前面的景致在扭曲的空气里微微跳动,是一小片绿洲。
一个骆驼商队缓缓而行,看见前面绿洲,不由笑了,那嘹亮的歌声再次响起。众人听得更明了——
“草木青青,远来友人,山花绽笑,明月开怀;**过眼,只是一瞬,你我情谊,可传万载;白云悠悠,只是须臾,你我情谊,千秋如恒;草木青青,远来佳宾,心如金玉,振振有声,佳人绽笑,少年开怀,友人是谁,说与你听,西方巍巍,大哉昆仑!”
骑在驼队中间的少年跟着歌声慢慢哼起,哼了一会,嗓子干涩,只得停了下来,冲前面的汉子道:“四叔,还有水不,我渴了!”那汉子生得五大三粗,却一双眼睛十分细小,他眯眼看看前面的绿洲,甩手提起腰上的水袋,顺着后面扔了过去,一面道:“阿布坎,就你小子嘴大,便给你喝了,前面到了绿洲,可以好好补水。”
阿布坎杨手接住水袋,咕罗罗仰头就喝,本就没多少水的水袋很快被他喝了个精光。阿布坎润了喉咙,又跟着那歌声哼起来。
前面的绿洲更近了,阿布坎终于看见了绿洲边上唱歌的人,那人背插一把长剑,衣带飘动,坐在一棵胡杨树下唱着歌,脚前放了一个酒葫芦,他唱完一遍,就拿起灌上几大口,然后接着又唱。
阿布坎脚下一夹骆驼,赶去汉子身侧,并随而行,道:“四叔,那是什么人呀,唱的歌真好听。”汉子瞄一眼那人,道:“不知道了,看他的装束,有些像昆仑剑宗的弟子。”
阿布坎脸上露出羡慕,道:“昆仑剑宗呀!那可是西域边上最神秘的门派,他们可是能御剑飞行的,好厉害!”“你懂什么,虽是这么传说的,有谁见过,多半是传来骗人的把戏。”汉子吹起胡子,狠狠打击着侄子。
阿布坎“喔”了一声,低下头去,喃喃道:“就四叔不信,族中的老人全这么说的,等我赶上去问问他。”阿不坎又夹骆驼,向那人行去。
汉子在后面骂道:“阿布坎,你要做什么,别随便去招惹别人!”但阿布坎哪里理会他,径直去了。汉子想想到了这里也该不会有什么事,便招呼队伍道:“大家也加快步子,进了绿洲也好休息,休息一晚,备好给养明天好赶路。”众人应了一声,队伍向着那绿洲而去。
阿布坎一味要看那人,急急往前赶,却这时那人提起脚前葫芦,转身向绿洲里走去,一会就没了身影。阿布坎悻悻叫着:“等等,等等!”但那人却哪里理会他,径自去了。阿布坎停在那里,他四叔很快带着驼队赶了上来,看一眼侄子,四叔道:“走啦小子,马上就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众人进入绿洲,顺着绿洲的小道行去,一会便到了一座房子前。房子建筑简单,占地也不大,没太显眼的地方,只房前一根高杆插起,杆上飘了块幌子,上面写道“龙门客栈”。
众人下了骆驼,那客栈门里冲出一个孩子来,六七岁的样子,圆头圆脸,眼珠咕罗罗转着。孩子穿了灰布坎肩,配裘毛短裤,一双小巧的靴子在他的腿下跳动着,很快到了细眼汉子的面前,冲细眼汉子道:“阿伦大叔,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吗?”
阿伦牵了他的小手,吩咐众人下好东西再进客栈,自己则先拉了孩子走去。一面道:“小店主,半年没见,你又长高了。”阿伦拍着孩子的头,很快伸手自衣袋中取出一个小牛角来,那孩子夺过牛角,翻转着看了看,道:“阿伦大叔,这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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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绿洲边上的客栈
阿伦牵了他的小手,吩咐众人下好东西再进客栈,自己则先拉了孩子走去。一面道:“小店主,半年没见,你又长高了。”阿伦拍着孩子的头,很快伸手自衣袋中取出一个小牛角来,那孩子夺过牛角,翻转着看了看,道:“阿伦大叔,这是什么呀!”
阿伦道:“你把那小口放在嘴上吹吹看!”孩子听了照着一吹,顿时传出低沉的呜呜声。原来是件希奇玩意,孩子蹦跳着就穿进了门去,阿伦也一跨步进了门。门里摆着七八张木桌,一名男子光了臂膀在最里那张桌子上整理上面的肉干,那孩子则一进门就往小楼上跑去。
“萧浪兄弟!”阿伦叫一声,男子回过头来,坚毅的脸上笑起,道:“阿伦兄,又来了,半年没见你啦!”阿伦走去男子身侧,道:“前次去中原有人定了些别样的货,所以回去准备了好久才办齐,这才又赶来!”
萧浪道:“那阿伦兄可是要大赚一笔了,恭喜恭喜!”
阿伦无奈一笑,转头把后面的阿布坎叫过来,道:“萧浪兄弟,这是我侄子阿布坎,十五了,带着他出来跑跑。”萧浪没停手上的伙计,看一眼阿布坎,道:“很精壮的小伙子,以后可要跟你叔好好经商,来我这歇脚的商队,就你叔最有能耐了。”
“这位萧浪大叔,怎么嘴也不会张张。”阿伦似乎有些不满侄子的一动不动,阿布坎张口叫了一声,萧浪应了,又对阿伦道:“我媳妇怀孕了,要吃什么你们自己去做吧,火堂那边有需要的,我还得整理一下这些东西。”
阿伦点点头,看着抬东西走进来的伙计,道:“都搬到火堂去!再把那带来的土狗杀了,好好做顿吃的。”伙计们应了,自去准备。阿伦拖凳子坐了,与萧浪一起整理那些肉干,一面问道:“嫂子快要生产了没?”
萧浪道:“该还有半个多月吧!刚才走的巴达他们已经帮我往坡头镇那边请接生的了,七八天以后应该也能请来。”
阿伦道:“那恭喜萧浪兄弟了,到我去中原转回来的时候一定带些需要的东西过来。”阿伦说着话,这才发觉侄子不见了,一转头却见他围在了门口的那张桌子前,桌子前坐着的正是那个先时在胡杨树下唱歌的青年。
青年的酒葫芦放在桌子上,他伸了食指在桌上画着什么。而阿布坎却坐在边上盯着青年划在桌上的手指看。问了青年好几句话,青年都不搭理,所以阿布坎只好在旁边盯着看。
“阿布坎,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火堂帮忙。”随着阿伦的叫骂,阿布坎只好奔火堂去了。阿伦对那青年也有些不解,这里一般只有过往的商队才会来歇脚。望萧浪一眼,阿伦轻声问道:“萧浪兄弟,他是什么人?”
萧浪道:“我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快有半个月了,只是每天打了壶酒去那边胡杨树下唱歌,或是坐在那张桌子上画什么?有时候大半夜的去外面舞剑,我也觉是个怪人。”
“爹,爹,你快来,娘不好了!”噔噔噔的脚步声在楼上响起,一个小脑袋在楼梯口探了出来。萧浪放下手上的活计,道:“阿伦兄你帮我弄下,我去看看。”
上了楼梯,萧浪牵起儿子,急急向走道最里的那个房间走去。门开着,一个妇人斜靠在床上,伸手摸着心口,要呕吐什么一般。妇人虽然穿的粗布衣衫,却盖不住那种美艳。
萧浪快步走去,坐在床边,挽起她的手来,道:“元青,很难受吗?”脸上泛起红潮,妻子项元青道:“没什么了,有些想呕吐,想是这孩子在做怪了。”她说时摸摸自己的肚子。
那床边站着的孩子却道:“娘是说我吗?”夫妻二人相视一笑,萧浪摸摸他的头道:“没破儿的事!”儿子萧破满脸疑惑,把一直拿在手里的小牛角放在床上,欲要爬上去看娘亲。萧浪伸手把他抱起,道:“不要胡闹了,你娘没事的!”
转了转眼珠子,萧破还是信了,爹爹可从来没骗过他。一指先时放在床上的小牛角,萧破道:“爹爹,你教我玩那个,刚才阿伦大叔给我的,娘刚才吹响了,很好听的。”
萧浪拿起,放在嘴边吹了吹,却是发出一股脑的闷响。小手夺过去,萧破道:“爹爹吹的难听死了。”
却这时楼下传来阿伦的叫声:“萧浪兄弟,可以来吃饭了!”
抱起儿子,萧浪道:“元青,你就休息吧,我等下端上来给你。”
父子二人出了房间下楼去,外面的桌子已摆满了五张,刚煮好的狗肉正冒着腾腾热气,阿伦吩咐着把带来的好酒端上桌子。
萧浪寻个位子坐了,把萧破放在一边坐好,给他拿了筷子和碗。萧破就自个先吃了起来。阿伦拉了侄子过来坐下,很快给萧浪的碗中倒上酒来。
看看还在那边坐着的青年,萧浪道:“谢兄弟,过来吃饭了。”
那青年应一声,也不管许多,直接过来坐了,未等动筷,先自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于是众人开始吃喝,桌面上也说些话,却那青年只顾喝酒,也没几句话,只有人问起时随便应上一声。
萧浪本是八年前名动中原江湖的破魂刀客,后随妻子到这西域荒凉之地建一客栈,隐以安生,生活虽算不上富足,却也幸福舒适。这一带本来常有沙盗出没,过往商队常常遭受抢夺杀截。后来萧浪到此,凭自身武功荡尽沙盗,建下龙门客栈,供过往商队歇脚,他也不收重金,只来往商队带些给养日用,便容得商队歇角。所以八年下来,但凡常走的商队皆与之交好,以兄弟相称。如此人生也算是十分畅意。
这片绿洲虽有树木草从,但四周就是沙漠,早晚气温变化很大,待得天黑,一阵阵的冷风便已经吹动起来。客栈中人捂在被子里早早睡去。唯萧浪等妻儿安睡之后,乘着淡淡月光,抱了破魂刀在客栈不远处的草地上练起了刀法,只要有月光,这每晚上的练刀已经成了他的必修。
冷风呼啸吹着,虽算不上大,但也吹得肌肤收缩,一阵阵的冷意直钻心底去,对于平常人来说,自然经受不了,但萧浪舞起破魂刀,甚觉发热,汗水丝丝冒出,没过多久就已大汗淋漓。
萧浪停下舞刀,盘坐地上,身周草木方才在停顿的刀风里静下来,只随着绿洲里微微吹动的风轻轻摇动。
萧浪盘膝敛聚内气,转化阴阳二劲,阳劲内聚,阴劲外引,过得一会,体表汗水蒸去,皮肤上隐隐附上一层水气,登时混身清凉,大运动后的燥热一扫而空。
停下运功,把破魂刀抱在手上,萧浪喃喃道:“破魂刀呀破魂刀,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神秘力量,竟然能让我的实力增加十倍不止------这八年多来,你陪我度过许多危险时刻,救我于生死之间不下百次,但我始终无法弄懂你。”
淡淡月光下,幽蓝的淡淡光华给破魂刀添上一层神秘,伸手抚上刀身,萧浪感觉着水气般的清寒渗入指端,侵入经脉,内气马上受到牵引。又是那种经历过无数次的感觉,按下那种舞刀的冲动,萧浪没有立即旋刀,缓缓引动体内气息,传上掌心,抚平下刀身传来的寒意。
刀身清寒一阵阵传来,抚平一阵,又传来一阵,永无止息,萧浪入定其中,与破魂刀相抗,渐渐忘乎身外。汗水很快又密布身体,比起刚才的持刀舞动,丝毫也不算更轻松。
“萧店主!”一个声音响起,萧浪一怔,慌忙把手撤开刀身,寻声看去,一身淡清长衣的青年站在不远的地方,定定看着自己。
青年背上插一把长剑,左手的酒葫芦在手上摇着,一种对世事皆不在意的神态在不太明亮的月光下也表露无疑。
“原来是谢兄弟,你今天怎么不去练剑了。”萧浪释然一笑。
原来这人却是日间唱歌的青年,青年已到这里住了半个多月,虽然不爱多说话,但和萧浪还是互相报过名姓。萧浪知道他叫谢云城,而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谢云城淡淡道:“我在那边练剑,原本听萧店主舞刀风声甚大,却一会没了声音,觉得奇怪,所以过来看看。”
站起身子,把刀提在左手,萧浪走过去,道:“原来这样,虽然没和谢兄弟比较过,但我知谢兄弟定是名门出生,见识当是很高,我正有一事不解,想要请教一翻。”
谢云城拨开葫芦塞子,喝一口酒,道:“萧店主请说?”萧浪道:“我手上这刀有些奇怪,若是意念平定之时碰上刀身,便会觉有清寒传入经脉,予人一种欲要挥刀而舞的冲动。”
闻言心中一惊,之后一喜,谢云城直接把酒葫芦扔在地上,右手顺势向前抚出。跟着他的抚势,萧浪手里一松,破魂刀直接飞去了谢云城的手上。二人隔了丈余的距离,谢云城无疑是凌空夺物,萧浪不去考虑这种不可能怎么成为现实,只面色一变:“谢兄弟想做什么?”跟着说话,人马上向谢云城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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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凌空御器术
闻言心中一惊,之后一喜,谢云城直接把酒葫芦扔在地上,右手顺势向前抚出。跟着他的抚势,萧浪手里一松,破魂刀直接飞去了谢云城的手上。二人隔了丈余的距离,谢云城无疑是凌空夺物,萧浪不去考虑这种不可能怎么成为现实,只面色一变:“谢兄弟想做什么?”跟着说话,人马上向谢云城欺去。
身子向后飘退,速度不快,却也避开了萧浪的攻击。见萧浪又要跟着出招,谢云城抬左手止住道:“萧店主别急,在下并非想要抢夺,只是试试这刀的材质。”
“这却是什么道理?”萧浪住了手,但没有撤招,冷冷盯住谢云城。谢云城道:“萧店主且等我舞上一段刀法,再告诉你内中原由。”
萧浪无可置否,只得点头退在一边,相信谢云城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谢云城迈开步子,旋身动肘,破魂刀脱出他的手来,却依旧受他控制着,绕着他飞速旋动,刀身上的隐隐淡蓝似乎更甚。看得大惊不已,竟然能在丈余的范围里远程控刀,虽然看刀势劲道不大,比不上自己持刀施展的威力,但萧浪还是不得不佩服。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凌空御器术’?想不到谢兄弟武功那么了得。”虽然称赞,萧浪并没有放松警惕。
谢云城站定身形,飞到半空的破魂刀又落回他的手里,似乎他的手心有莫大吸力一般。把破魂刀交还萧浪,谢云城道:“果真是‘天磁晶’熔筑。”
拿好自己的刀,萧浪道:“什么是天磁晶?”
“那却是昆仑剑宗的秘密,素在下不能相告!”叹一口气,谢云城接着道:“只可惜没有功法配合,也无法御刀而动,但得到这样的宝刀,萧店主也算十分幸运了。”
拿起刀看了看,萧浪记住谢云城说的话,知道别人若不愿意说,也不好再问,何况与谢云城相处的半个多月里,今天他所说的话算是最多的一次了。
伸脚挑起酒葫芦,转过身,谢云城放口唱道:“草木青青,远来友人,山花绽笑,明月开怀;**过眼,只是一瞬,你我情谊,可传万载;白云悠悠,只是须臾,你我情谊,千秋如恒;草木青青,远来佳宾,心如金玉,振振有声,佳人绽笑,少年开怀,友人是谁,说与你听,西方巍巍,大哉昆仑!”
歌声慢慢飘远,萧浪再看去时,月光下已没了谢云城的身影。暗道一声:“真是怪人!”萧浪提足走回客栈。
回到客栈,并没有马上睡下,萧浪放好破魂刀,拿出那本书册,开始在上面写东西。书册的封面有“萧家刀法”四字,是八年来萧浪一点一滴记下的,关于他对刀法套路的描述,以及对破魂刀的了解掌握。而今天写下的就是刚才谢云城说的话。
写完合上书,和破魂刀放在一起,萧浪这才转去睡了,妻儿已进入梦乡,萧浪轻声上床,盖起被子。一时无法入睡,思绪却已飘开。
“谢云城刚才提到昆仑剑宗,似乎知道的很清楚,莫非他是昆仑剑宗的弟子。我在中原时从未听说过昆仑剑宗,以前有过往商队说起,却只说是西域边上的一个神秘门派,但鲜有门下弟子在外走动。难道这破魂刀真与昆仑剑宗有莫大关系?以后遇有机会定要好好查访一翻。还有一点不解之处,谢云城既说这是宝刀,却又不生抢夺之心,莫非他背上长剑也和这破魂刀一样的属性,还有他说必须要功法配合,才能御刀而动,那又是什么样的功法。”心中自语着,萧浪很快又爬起身来,把刚才想到的话写进“萧家刀法”里。
至此,这一夜方才睡了过去。
晨间早风更冷,天光微亮,就已吹醒熟睡的人,阿伦已带人整理货物,准备出发。所用的饮水早在昨日备齐,所以很快商队就已整妆待发。
萧破醒得很早,萧浪抱起他下楼走出门去,给阿伦的商队送行。摇着小手,萧破远远冲阿伦道:“阿伦大叔,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好玩的哟!”阿伦远远应了,向萧浪道声别,领着商队走出绿洲,向中原的方向而去。
日头慢慢爬起,照亮绿洲,带来一片生机,萧浪做好早饭,一家三口围坐好,喊谢云城来吃过,这才嘱咐萧破几句,出门打柴而去。每日晨间打一担柴回来已经成为习惯。
谢云城吃过饭,打满酒葫芦,又跑去了那边的胡杨树下,放声唱起歌来。项元青做些针线活计,萧破没人陪伴只好在屋中摆弄那小牛角。
低沉闷鼓的声音不时的在房间里响起,萧破摆弄一阵,总吹不出个动听的音节来,把小牛角一摔,顿时失了兴趣。项元青知道孩子的脾气,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都没多久热度,去捡起来,道:“你这孩子,不玩也别乱摔呀!”
萧破拌个鬼脸,道:“不好玩,娘,我去听那叔叔唱歌了,还是他的歌好听。”也不管娘亲允不允,快步奔出了屋子,谢云城的出现却也解了萧破许多烦闷,没人陪他的时候他就去找谢云城。那个整天唱歌的叔叔似乎很能激起他的兴趣。
小跑着穿过小路,很快看见谢云城坐在那棵胡杨树下,萧破跑去,蹲在那里,把手肘放在膝上,托起小脸,定定看着谢云城。
谢云城转过脸来,难得的笑脸挂起,摸摸他的头,道:“小店主,你又没玩处了吗?”要说是与谢云城最熟的该算是萧破了,眨眨眼睛,萧破道:“谢叔叔一个人也会无聊呀,我来陪你玩!”
谢应城满脸无奈,道:“小孩子也说大话。”
揉揉鼻子,萧破道:“我不小了,娘教我识字,我都会好多了,你天天唱的那歌我也知道怎么写。”“真的,你写来我看看!”
满脸的委屈,萧破拾根棍子,在地上画起来,歪歪扭扭的写着:草木青青,远来友人------
突然停下动作,萧破眼睛忽闪,道:“我娘说歌唱的是一个叫‘昆仑’的大英雄,叫这么奇怪的名字那是谁呀?”谢云城道:“我也不知道,好象是昆仑剑宗的创派祖事梁萧。”
“梁萧,有我爹爹厉害吗?昆仑剑宗是什么地方呀,那里很好玩吗?你又天天唱他的歌做什么?”一古脑的问题马上跳出萧破的小脑袋,他马上问了出来。
“你这小脑袋问题还真多,”谢应城目光飘远,接着道:“我不是唱他的歌,却是在唱另外一个人。”
再次露出疑虑,萧破道:“啊,谢叔叔和我爹爹一样大,跟我爹爹一样,有我娘,有我,谢叔叔该是在唱他们了。”陷入深思中,谢云城想起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可爱的孩子,望向远处的沙漠喃喃道:“他们怎么还不来呀!”
太阳升高,燥热开始袭卷整个沙漠,连这片绿洲也不放过,谢云城喝一口酒,等待总是最熬人的,他这半个月来都没睡好过,眼角似乎已经黑了。
沙漠里卷起一阵风来,风停,谢云城终于看见了远处沙漠里出现的人影,凝目看去,喜笑浮上脸,又很快敛去,谢云城道:“小店主,你自己回去,可不要跟我。”说完,已经向着那条出现在沙漠的人影奔了过去。
一个体形高大欣长的老者牵着骆驼缓缓向绿洲走来,宽大的灰布僧衣套在他的身上,手腕足裸露在衣下,棱骨分明的脸颊显得瘦消,浓眉大眼,一颗光头略尖,耳边太阳穴隆起,神色如古滩深水,难以测度。
很快奔近,谢云城夺口就问:“弘沐大师,雨儿与青莲怎么不见,你不是说过带他们来的吗?”
看着焦急难过的谢云城,弘沐大师道:“王后被幽禁,我曾力荐王上,但王后已不愿随我前来,二公主年纪尚幼,经此波折已经病倒,如今在我府中安养。”
脸色急变,目中喷火,谢云城怒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离开他们,现在你还有脸来见我,今天就待我取了你的命,再去杀那纳兰霸天。”
“我此次一为你而来,却也为的武道突破欲往中原!在吐蕃已经对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放你离开也是爱惜你的才智,还请谢施主不要再执迷。”眼前老者本是吐蕃国师丹真弘沐,在吐蕃国内受人敬仰,几时遭过这样的辱骂。但他依然不见发怒,可见其不愧为得道高僧。
慢慢提聚内气,谢云城脖脸发红,道:“当时在王府,我若拼死一抗,定可杀了纳兰霸天,你从中作梗,还说什么放我离开,我昆仑门人且是那等好欺骗。”
“弄个玉石俱焚又有什么意思,谢施主还请三思。”跟着说话,丹真弘沐平引双掌,掌上气波转动,佛禅神功瑜珈奇劲已凝聚。
谢云城冷哼一声,终于出手。
(萧破的第一任师傅终于出场,待看瑜珈奇劲何等神妙,顺便求下推荐收藏。写书不容易,但望大家支持下。很快就到七夕**,大家节日快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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