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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寻缘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不想穿越的,死都不想,她还有儿子要照顾,她要回去!不吃不喝等死,可一块玉的出现,仿佛让她看到了那人,也许,可能,那个人也在这个时代?既然都想让她活下去,看在这块玉的面子上,她就努力地活下去吧!在找到那个人之前!...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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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玉寻缘》,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想穿越的,死都不想,她还有儿子要照顾,她要回去!不吃不喝等死,可一块玉的出现,仿佛让她看到了那人,也许,可能,那个人也在这个时代?既然都想让她活下去,看在这块玉的面子上,她就努力地活下去吧!在找到那个人之前!...

《玉寻缘》精彩片段


大邵国,正德七年,因边关战乱,帝命晋儒大将军前去平复战乱。
晋儒,乃是开国以来尤为出名的名将之一,一生大小战乱经过无数,刀剑无眼,难免在身上留下各种隐患,虽才五十开外,却感觉力不从心,本待辞官养老,正避皇上疑心,谁知圣旨突然降下,无奈之下,只得奉命携二子同往边关,不曾想到,此一去,却致晋家绝后,嫡长子战死,永不相见,小儿子伤及根本,断绝血缘之后。
至此,晋儒,本朝最出名的将军,后继无人,消息传回京城,各种猜测纷纷而至,只因他把持着大邵七成军权,当今圣上疑心又重。
待战乱平复,晋家军全部头戴白绫,带着晋家大儿子灵柩,抬着小儿子的坐轿,晋儒领头,神情悲痛,无一人面有笑容,凯旋回归。
如此凯旋方式,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本待迎接凯旋的京城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为大军凯旋而欢呼,还是为晋家二子遭遇而悲痛。
宏伟大气,金碧辉煌,却又令人无比压抑的皇宫,正德帝身边最为信任的内侍总管步履匆匆,就连一向最受皇帝宠爱的五皇子贴身小太监都没有看到,他抬步跨入正殿,帝威扑面而来,慌乱的脚步不由的慢下,却遮掩不住心内的焦虑。
正在看阅奏折的正德帝抬头,年约四十岁左右,周身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敢直看他的容貌,他扫了总管一眼,淡淡的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军可到了?”
“皇上”总管陈忠先行行礼,待皇帝示意起身后,才凑近把凯旋大军如何归来,京中得到消息的百姓如何反应,消息灵通的大臣们又是什么反应,一一汇报。
正德帝听的眉头皱起,\"啪”的一声,手中的奏折摔到案桌上,眉头微微皱起,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这个晋儒是想做什么?难道要公开和朕作对不成?”
听得皇上言语,陈忠退后一步,腰更弯了,下巴都抵到胸膛了。他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关于君臣之间的事,还是闭嘴少说为妙。
皇上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站起身踱步,自言自语:“要想个法子,不能让凯旋大军如此归来。”
虽心中不悦,皇上也知晋儒一生为国牺牲甚大,可他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说他只是失去一个儿子,就是晋家一门三个男子都战死沙场,也是应当的。
心中如此想,却不能如此做,以免让人寒心,这就是皇帝的无奈,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随性而为,微微叹口气,皇上又坐回案桌后,扬声道:“笔墨伺候。”
陈忠躬身上前,轻手轻脚的拿起笔递给皇上,又转身研磨,期间没有发出一点异响,看着皇上提笔写下的字,他惊讶的张了张嘴,终是说道:“皇上,这,这五皇子......”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哪里用得着他提醒,皇上一气呵成,龙飞凤舞的的写完,放下笔,带着感叹:“朕当然知道五皇子是她的儿子,就因为这样,朕才会这么做。”半晌,他站起身,边走边道:“传圣旨吧,朕,去看看他......”
凯旋大军扎营在离京城十五里的郊区,此时,晋儒大将军正陪着二子晋战志。
“父亲,对不起!”晋战志年十九岁,长相清秀,文质彬彬,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将军的儿子,因为这次打击,面容憔悴,枯瘦如柴。
从小,晋儒常年在外征战,他便是被大五岁的哥哥带大,在他印象中,哥哥即是父亲,也是玩伴,他知道这次哥哥的去世,他的受伤,不管皇上的事,可他心中有怨,凯旋回程之时,以死来要挟父亲,全军带白陵而归。
他知道父亲忠君,如此要求肯定让父亲心中难做,此时看着面色憔悴,才五十多却像七十多的老人,他不由悲从心中来。
晋儒背朝儿子,双手背在身后,无力的道:“罢罢罢,事已至此,也有为父的不对,其他事情就交给为父吧,你好好养伤。”
养伤,晋战志面露苦笑,再怎么养,这辈子都这样了,晋家无后啊!无后,父亲心中定比自己还苦!
“圣旨到,晋儒接旨......”一声尖细的高呼,打破了父子两人之间的沉默,对视一眼,两人整装相继而出。
百万大军呼啦下跪,这场景是相当震撼人心的,宣旨的小太监心中得瑟,却没有表现出来,看众人都跪好,他面色恭敬的打开圣旨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晋儒及晋家二子战功赫赫,朕心感欣慰,国有如此大将,何愁边境来犯?然,晋家遭遇,又让朕痛心,故,赐皇五子为晋家三子,晋儒一等侯,允世袭,晋家二子,为少将,晋家军俸禄加倍,有战功者逐后另行加赏,钦此!”
晋家军纪律极严,晋儒没有接旨起身,整个营地鸦雀无声,他的头和地面接触,让人看不到表情,但晋战志知道,父亲一定对这个结果复杂难明!
晋儒脸上不知是喜还是悲,得皇上将最宠爱的五皇子过继给晋家,在外人看来,是晋家无上荣宠,可晋家有个皇子当儿子,却不是好事,不宜太过恭敬,又没有父子之情,做不到和蔼可亲,晋家无血缘之后,这以后,晋家军是要留给三皇子吗?皇上这是把晋家拉进了权力争端的漩涡啊!
小太监等半天没见反应,看着跪在面前的晋儒,拉着尖细的声音,献媚的道:“一等侯,接旨吧!”
“臣领旨,叩谢主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儒领头,百万大军的声音回荡在这不大的平原,小太监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次总能得点赏钱了吧?
与此同时,与京城遥遥相对略微富饶的河东县,县令余富正正急急忙忙带着小厮赶往府中,原来,家中夫人提前生产。
听小厮来报,因夫人下台阶时,一个没站稳,幸好身边服侍的丫头婆子及时扶住,才没摔倒在地,却也因此受了惊,扭了腰而动了胎气,有经验的婆子看了,说怕是要生产了,叫小厮赶快通知他。
他站在院子中,听着产房传来夫人渐渐低落的呻吟,不由心焦,已经六四个时辰过去了还没出生,胎儿才不足八个月,可千万不要出事啊!要不然…..
他来回踱步,一转身,看到两个幼子相携而来,正面色苍白,眼神惊恐的盯着传来阵阵叫声的产房,想到如果此时夫人稍有不慎,这二子便将失去母亲,他心下怜惜之情大升。
弯腰将二子抱在怀中,感受着小小的身子传来的颤抖,他轻拍着二子后背,无声的安慰。
县令夫人姓张,名静,很文雅的一个名字,乃余富正顶头上司的庶女。他是商人出身,在这个士农工商的时代,虽金山银山不缺,家世却算不上高,幸得上司赏识,把女儿下嫁与他,虽是庶女,配他却绰绰有余了。
成亲多年,到也相敬如宾,只时间一久,余氏本性暴露无意,持家好手,妒心却重。如今,七八年过去,从不允任何女子与余富正接近,因顾及上司,他不好多说,再言,他也不是好女色者,如此,才相安无事多年。
期间,得二子,一六岁,一四岁,去年,夫人又传出喜讯,全家沉浸在欢喜之中,谁料会有今日之事,心中有些不安,却只能听天由命。
“吱呀”产房门打开,有产婆匆忙出来,不及行礼,慌张道:“难产,可能大小不保,大人,您......哎!”产婆叹口气,不待余富正有所反应,转身回到产房。
余富正怀抱二子,愣愣的看着复又关闭上门的产房,虽对余张氏的善妒不满,但若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多年之人就此离去,他怎能没有不舍!
半个时辰又过去,产房中传来一阵兵荒马乱之声,余富正松开二子,站起身,抬步就想进入产房,产房门又被打开,产婆面上带着轻松之色,“生了,大人平安,只是力竭,已昏睡了过去,孩子......小姐虽有些不好,但总算没有造成一死两命。”
这个结果让余富正喜出望外,忙招手让管家过来带着产婆领赏,又让人把惊吓半晌的二子送回房间,嘱咐他们第二天再来看母亲,这才派人分别去上司和余家送消息。
一切都安排妥当,余富正踏入产房,血腥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头,知道此时不宜开窗,走了两步,房间中的婆子抱着孩子过来,面色恳求:“老爷,您看看这孩子吧。”
余富正眼睛看向包裹中脸色通红,皮肤皱巴巴,脸上绒毛密布的婴孩,这才想起,这孩子出生时没哭,产婆又说有些不好,心下疑惑,起了怜惜之情,不管怎么说,他都对这孩子抱有希翼之情,盼着她能好,他伸出双臂,语气少见的柔和:“把孩子给我。”


他动作轻柔的从婆子手中接过孩子,怀中的孩子身体即轻又软还小,他瞬间便手足无措,面上出现一丝慌乱,不知该怎么个抱法才对。
婆子知道余富正从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便轻声提示着该如何抱,待余富正抱顺了手,他才有空细细打量怀中的孩子。
虽是个女孩,却没有两个儿子出生时好看,皱巴巴的脸上,眼睛紧闭,悄声无息的,他伸出一只手探往鼻下,才发现孩子呼吸很弱,似有一下无一下,一惊,抬头向婆子看去。
婆子眼睛泛红,蠕动着嘴唇,道:“老爷,这孩子出生便没哭,且气息不稳,怕是,怕是活不长久......”
余富正的心当下就是一颤,这是他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感觉很是不一样,听得这孩子活不久,喉咙便是一堵,怔怔的低头看着怀中悄无声息的孩子,沙哑的道:“请大夫,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小姐。”
婆子点头而去,余家是江南首富,最不缺金银珠宝这些俗物。可这时商人地位低下,余家几代都盼着能有儿孙能高中,当个官老爷,好扬眉吐气。
终于,在这一代,余家家主共生五子,只有小儿子富正有读书天赋,全家人都宠着供着,盼望着他一飞冲天,余富正也不负所望,中得进士,余家欢天喜地之下,又忙着奔东走西,送上无数钱财,为他某了这个比较富饶的地方的县令。
来上任之前,因担心人来送往的需要不少银子,家里把这边几个收入颇丰的珠宝铺子,绸缎铺子,一股脑的给了他,他虽在俸禄不高的县令位置上坐了七八年,却从不为财钱发愁,也为当地百姓办了点实事,又听得上司道,因大军凯旋而归,他这个当时为边关将士捐了大笔银钱的人,怕过段时间官位会再上一级。
又逢夫人有喜,喜事连连之下,他想,也许是这孩子带给了自己好运,哪曾想到会出了如此事故,此时,他便是请得天下名医,也要为这孩子挣得一挣了。
余富正低头看着孩子,心中下定决心,不管她是不是自己官道上的贵人,自己都会尽可能宠着她,给她一个余家嫡长女应有的尊容,当然,余福正微眯了眼,如果这个女儿争气,他不介意给她更多。
听见里面传来小声说话声,余富正抱了孩子走去,这才看到夫人早已醒了过来,他笑着靠近,把怀中孩子凑过去,道:“夫人,这孩子便叫安慧吧,取平安聪慧之意。”
张氏相貌秀美,因为生产力竭,虽然休息了一会儿,脸色还是苍白,整个人显得柔弱无力,让人怜惜。
也是,如果张氏没有一点资本,余福正又怎么可能成婚这么久,除她之外没有一个女人?即便张氏是顶头上司的女儿。
张氏在余富正进来之前就醒了,听得他一进门便去看孩子,心中便不舒服,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关心她,而是说孩子取的名字,当下,便冷哼一声,她小聪明不少,没直接表达不满,而是略带抱怨的娇嗔推脱道:“老爷,妾身刚生完孩子,精力不周,这孩子的名便由老爷做主。”
余富正和张氏同床共枕多年,一听这话,哪还有不明白的?
知她妒心又起,本来还怜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这下,发现她连自己亲生女儿的醋都吃,便隐隐不悦,只余氏确实是挣扎了好几个时辰才生下的孩子,他不好说什么,便道:“你身体还虚弱,好好歇息,我之前已经找好了奶娘,这就抱过去让孩子认认。”说完,不待张氏再说什么,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余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心中狠狠的道,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吗?迟早要嫁人的,再宠,以后都是别人家的。
作为一个母亲,特别是刚闯过一场生死关,她完全忘记她嘴里的丫头片子是她的亲生女儿,有着刀割不断的血缘之情。
余富正抱着孩子出去,看着怀中气息微弱,娇小可怜的女儿,又想着房间里夫人醋意大发的那张嘴脸,对小小的女儿心中更是怜惜,喃喃的道:“女儿,遇上这么个母亲也是没法子的,不怕,爹爹会疼你的,连带着母亲的那份。”
想法是美好的,可事实却很打击人。
从余家小姐出生至今,已有一月,期间余福正大街小巷的大夫请了很多,不管有名没名,银钱也花了不少,但他决心疼爱的女儿却一直没有好转。
刚开始,发现婴儿不知道自己吸吮,将近两天什么都没吃,焦急无奈之下,他只有下命令,让人端了米糊,直接掰开那张小嘴,喂了下去。
黎冉被米粒呛到了,喉咙难受的厉害,想用力咳,可这具婴儿的身体本就因为早产儿虚弱,又因自己不肯吃东西,现在全身无力,就连咳的力气都没了,更不要说是反抗掰开自己嘴的手,拒绝吃东西了。
她心中满满苦涩,难道她此时连死都做不到吗?从发现自己穿越到古代,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回去,她对古代没有好奇,心中只有对儿子的牵挂,对已经去世的老公的承诺,她要看着儿子长大,结婚生子。
幸好,这具婴儿的身体虚弱,再加上她不肯张嘴吃奶,才一天多的时间,就明显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弱,她想,也许再过一两天,她就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去看着儿子成长,实现对老公的承诺。
刚有了这个想法,便感觉一双手轻轻的掰开了自己的嘴,然后有东西进了喉咙,她用舌头阻止没有成功,反而被呛到了!
没力气咳,她就不咳了,要是能这样被呛死,该有多好!
紧接着又是一勺米糊喂进嘴里,感觉到肚子传来愉快的欢呼,黎冉微微走神。
一天,两天......一顿,两顿......微弱的力气拒绝不了外来的决心,感觉到身体比之前好了一点,黎冉心中焦急,她不想在古代活下去,她要回去,要回去!
眼睛猛的睁开,一片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条件反射的又闭上,便听到耳边传来惊呼:“小姐睁眼了!”



“哪儿?哪儿?”感觉有人围了过来,黎冉略微不安,这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现代,她一动不敢动,紧紧的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桃红,刚才不是你眼花了吧,小姐出生一月有余,至今未曾睁眼,怎么今儿才派你过来伺候小姐,你便说小姐睁眼了?”一个女声响起,满是质疑。
桃红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面容娇俏,此时,听得对方的话,涨红了脸,她虽刚进府,却是个聪明的,知道必须打消对方这个想法,不然,以老爷对小姐的宠爱,别人会以为她刚刚那样说是为了引起老爷的注意,整个河东县,谁人不知夫人是个妒心最重的,这话要是传到夫人耳朵里,她怕是不会有好结果。
她眼睛一转,看到开着的窗户有阳光洒进来,转头看了眼小姐,急急的辩解:“绿衣姐姐,刚刚一定是阳光太过耀眼,小姐怕是闪到了眼睛。”
绿衣狐疑的看看窗户,又看了看黎冉躺着的小摇篮,转身去关窗户。
桃红弯腰看着闭着眼睛的黎冉,伸手轻轻摸上她的眼睛,低声祈求:“小姐,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一定要证实刚刚奴婢所说属实。”
黎冉心中疑惑,不就是睁了下眼又闭上了吗?怎么听这小姑娘的意思,如果不让那个叫绿衣的知道自己有睁眼,她便会有什么不妥似得?
她向来不是心软之人,虽此时不想活下去,但也不愿有人无缘无故便被自己牵连,听得另一个脚步声过来,眼睛便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睁眼了,睁眼了!”桃红激动的叫出声,还记得小孩子不能受惊,微微压抑着声音。
黎冉透过细缝,看见身着绿色裙儒,面容清秀的女子露出惊讶,半晌,才用手掩着小嘴,惊呼:“真的睁开眼睛了,快去告诉老爷。”
桃红拔腿就跑,黎冉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皮,复又闭上了眼,绿衣不由满是失望。
我该怎么办?黎冉茫然的想着,要是没有老公,没有孩子,她应该会在哪儿生活都会无所谓吧,可现在,即便要死,一个整天被人盯着,浑身无力的婴儿,也没有寻死的能力啊。
才恍惚了一下,耳边便传来一声“阿弥陀佛”,接着便听一个平稳的男声响起:“余施主,这刚出生的小女娃就眉宇发红,怕是前生惨死,于心有挂碍,不愿新生。”
黎冉心一颤,差点就睁开眼睛说话的和尚看去,听得和尚话一落,另一个稍些年轻的男声急切的响起:“可有解决之法?”问过之后,又歉意的道:“请无尘方丈见谅,因小女足月以来,从不知吃喝,亦从不哭闹睁眼,内心堪忧,情急之下,言语有不妥之处,还望担待。”
那方丈“哈哈”淡笑两声,道:“余施主与敝寺有大恩德,香火之情不断,不必如此。”
余富正释然,又问道:“不知方丈可有法子?”
方丈犹豫半晌,打量着一月来张开了点的黎冉,道:“有到是有,只怕不是万全之策。”
“还请方丈相助。”余福正一躬到底,他为了这个女儿想尽了办法,丝毫起色都没有,今日正巧碰到无尘方丈,因知道方丈佛法精通,便请他为女儿一看,谁知还真有法子,且不管有用没用,有法子也是好的。
“需请这小女娃到寺里住个三年五载的,也许会有好转。”余福正听得这话一愣,为什么非得到寺里去住,还得三年五载的。
无尘看余福正的神色,亦明白他所想,便言道:“无垢寺香火旺盛,小僧众多,每日都有早中晚三课,佛经日夜飘荡,对前尘未尽的女娃好处多多,且环境清静优雅,适合婴儿多睡少醒的日子。”
余富正知道世上诡异之事很多,鬼神存在也不一定,寺庙有佛祖保佑,对女儿这种前世惨死的人,定有好处。可寺庙都是些小僧,与女儿却有不便,于是,便问道:“可否带婢女?”
寺里的小僧可不会照顾孩子,况且还是女孩,虽还不懂事,到底有许多不便,如此,方丈便道:“一个两个即可。”
余福正施礼道谢,转身便打算让一直照顾黎冉的人跟着去两个,这一看,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奴婢,此时还缩着身低着头,怕是希望自己看不到她。
余福正眉头一皱,如若叫这人去,怕也不会真心实意照顾女儿,正想叫管家寻人,便看到一团粉色从门外跑进来,跪在自己脚下,声音清脆:“老爷,奴婢愿跟随小姐,必尽心竭力。”
余福正一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怕是才十一二岁,她能照顾好女儿吗?他沉声道:“抬起头来。”
桃红抿了抿唇,慢慢的抬起头,不敢看向面前的男子,垂着眼睛。
太小了,余福正正打算摇头,眼前婢女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急急道:“老爷,奴婢家中贫困,下有三个弟弟,奴婢从三岁起,他们便一直由奴婢照顾着。”
余福正听了,便犹豫了,照顾过三个小孩,对小孩子应该很有经验,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但终究太小了,再找个嬷嬷稳妥点。
午时,无尘方丈便留在余府用饭,待余福正选好跟随女儿一起去无垢寺的人后,才启程。
无垢寺在河东县和邻县交界处的一座山上,从余府出发,将近两个时辰便到了。
黎冉无心在古代生活下去,对于去哪儿,在哪儿住多长时间,根本不在意,只是穿越到古代,一个月以来,第一次接触的外面的新鲜空气,不由的深深呼吸,感觉还有点微热的夏风吹到自己脸上,惬意怡然。
待被人抱着,进到轿子了,才徒然反应过来,她刚刚居然在享受,享受古代的空气,不,她不要接受古代的一切,她还要回去呢!
心中对自己刚刚的享受很是厌恶,这种感觉像是背叛了自己最亲的人,黎冉闭着眼睛,对不起,对不起儿子,妈妈一定会回去的,想起有关儿子的一切,心中酸涩,眼泪顺着眼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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