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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朝妃后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某天,大臣终于忍不住问云笺:“皇后娘娘,您觉得皇上是怎样的一个人?”云笺浅浅一笑,扇子半遮羞怯的容颜:“皇上啊,他十分爱笑......”大臣:早朝上总是绷着脸的那是谁?“他害羞的时候特别可爱......”大臣:卧槽,面瘫也会害羞!可爱?“他最喜欢吃我做的糯米甜糕......”不给吃就扮可怜。大臣:皇上最不喜甜食,这是谁传的!忽然云笺发现遗漏了最重要的一点:“他的手工...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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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四朝妃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某天,大臣终于忍不住问云笺:“皇后娘娘,您觉得皇上是怎样的一个人?”云笺浅浅一笑,扇子半遮羞怯的容颜:“皇上啊,他十分爱笑......”大臣:早朝上总是绷着脸的那是谁?“他害羞的时候特别可爱......”大臣:卧槽,面瘫也会害羞!可爱?“他最喜欢吃我做的糯米甜糕......”不给吃就扮可怜。大臣:皇上最不喜甜食,这是谁传的!忽然云笺发现遗漏了最重要的一点:“他的手工...

《四朝妃后》精彩片段


北卫史:归云十年十二月,暴雪,武帝崩,幼子登基,为卫文帝。
这里是一个寻常的小屋,他挥退了随他而来的一群人,独自坐在厢房内,静静地面带微笑地凝望着案前一副丹青。
龙涎香悠悠流淌在狭小的空间内,他目带宠溺,眼角却似有晶莹溢出。
画中是一位雪衣女子,青丝如墨,随风而舞,迷离的眼神却似嵌了一对深海黑珍珠,令人无法忘怀的深邃,浅笑的嘴角微微翘起,朱红双唇微张,恰如一抹浅笑低语从画中飘来。
“归云,我来陪你可好……”他伸出手,小心地触碰画面,就像极易化成碎片般,就像整个世界唯有这幅般,手指轻点女子脸颊。
屋外,人群沾满;气氛,肃穆俨然。
天空逐渐阴沉,冷风渐起,阴寒地似要刮起一切的悲伤。
“要下雪了吧?”有人轻声一语。
旁边几人看看天空:“大概吧。”
“屋内怎么没有动静了?”离屋子最近的一位身着明黄色腾龙华服的男孩,他的注意力完全陷入这扇门。
其他人无人敢应声,即便内心紧张使然,可他们都知道这扇门隔绝的何止是他们这群人,这扇门将他与这个世界分离了。
“太子殿下,不如您进去照看一下。”紫衣仙鹤,展翅九天,乃当朝一品左相韩祛邪。
黄衣男孩乃归云太子,年不足十岁的他看似老成,可此刻已是六神无主。
男孩抬手轻轻敲了敲门,似乎门也不愿外面的喧嚣打扰到里面,只发出两声咚咚声,里面的人听得不十分清晰。
“父皇——”太子提高了声音,又喊了一声。
里面依旧死寂。
群臣相看无言,唯有左相皱眉与太子说了声:“推门吧。”
太子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哆嗦着双手推开门,刹那间狂风怒吼,号叫着天空疯狂落雪,白网般笼罩四野。
“父皇——”太子痛哭,朝野为之动容。
这个推翻前朝,称帝十年的男子,抱着他嗜爱胜过性命的画卷陷入永远的沉睡中。
冷风吹进屋子,卷入几缕雪花,落在银丝上,融为一体。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温柔地笑着,长满厚茧的手轻放在画卷上,就像安抚着爱人,那便是他宠了半辈子的爱人。
“陛下薨——”廖公公拭去眼角的泪,向群臣宣布。
“廖公公,宣旨吧。”左相示意。
…………………………………………………………………………………………………
昭平二十年冬,北卫岑州迎来了第一场雪,一夜间大地银装素裹,路边白杨插入银白色剑鞘,凛然直指云霄,屋檐也披上了银光丝巾,静静地伫立在街道两旁,肃穆地瞧着由远及近的热闹。
孩子们开心地玩起了打雪仗,雪团子在手里凝结成了可爱的玩具,也化作一把冰冷的利刃刺入他的双眼。
五岁的忡子离正在洒扫不太大的院子,小小的身躯拿着一把和身高完全不符的扫帚,毫无波澜的双眼落在身后大门,脸色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天真,这里是他和母亲初涴唯一的家,一个破败的堂屋和门口篱笆围成的小院子。
眼睛不太好使的老慕坐在堂屋门口,手捧着破旧茶杯,眯着眼睛看着小屋的不远处,子离知道,他这是又陷入回忆无法自拔了。
昨晚的风雪太大,虽然篱笆小院并不大,可要让一个五岁孩童扫清一条路还是显得困难,老慕本想让子离停下歇息,可喊了几声他也不听,于是只能叹着气想要接过他手里的扫把,此时外面却来了人。
“快开门,快开门——”外面的人显然不耐烦。
篱笆小院的大门都是用竹子编制的,老慕一拉就开,借着光晕看到是官差,于是愣了愣,心里闪过一丝恐慌,然而官差却没有发现异样,只是将手里的几包糕点交给他:“叶太傅马上就要到我们岑州了,这是叶太傅家小姐三周岁生辰礼,知府大人令我等分发给百姓的。”
听到太傅大人的名字,老慕浑身一震,然而立刻躬身对官爷行礼:“小的多谢太傅大人、知府大人和各位官爷。”
一群人也不愿在这个小破屋多呆,头儿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子离,说了声晦气就走了。不过老慕却很开心,他忙将糕点拿到屋里,对子离说:“也快到你生辰了,不过咱家没钱买细面,今年就凑着小姐的生辰吃个糕点过了吧。”
子离依旧没有声音,继续默默洒扫。老慕却看得心疼,想着如果子离也生活在太傅这样的人家,那该多好,可这个念头才起,那句“男丁斩立决,女眷流放,世代为奴”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刺得耳朵生疼。
岑州这地方属于北卫南方,冬天虽冷却也没有京城画临城的千里冰封,倒是与乾国平清的冬天有些相似,下了一夜的雪,积雪到不是很厚,阳光越过乌云,雪悄悄融化,他清扫了院子开始温书。
与他一般大的孩子依旧玩得很兴奋,他们多是岑州百姓家的孩子,不懂家国天下,只知道这里住着一个罪人的孩子。
很多时候大人都告诫他们,不能和这个罪人的孩子玩,他的父亲是勾结外人来欺负我们的坏人,你们是好孩子就不能跟他说话,看一眼都不行。
子离从小没有了爹娘,也没有玩伴,只有一个老人照拂,本该单纯无知的年纪,他没权利去经历。
每当清归对门外充满倾羡时,老人就会告诉他,你是慕越安和长公主的儿子,你的父亲被奸臣所害,你的母亲跟随你父而去,你要为他们报仇。
这个老人,是跟了他父亲半辈子的慕家火头军慕温,他因左腿有疾而告假回乡,却得上天怜悯,躲过了这起灾祸。
子离似懂非懂,从他记事起就已知道他不该享受童年。
远处马蹄声渐近,他跑到院子外好奇地观望,突然间眼前一黑,整个世界悄无声息地沉睡了。
一夜风雪后,马蹄踏着星辰,在日出十分到达岑州城门外,守城士兵早已收到消息而恭候在一边,太守方知遥上任三年,却将岑州治理地十里皆赞。
方家祖上只是一般武将,后因方知遥颇有建树,又在军中威望较高,故而被举荐为一方太守,带领方家军镇守岑州关,至今已有三年。
“下官恭迎叶大人。”
马车上的大人是北卫朗帝陛下钦点太子太傅叶鸯,不但负责教学太子,更重要的是朗帝将一部分机密文件也交由叶太傅主掌。
“方大人主管岑州,短短四年竟能将此地变为两国枢纽,实功不可没,今皇上龙心大悦,命我前来道贺。”
马车内走下一名身穿紫红色仙鹤展翅官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又五,可眼神却似能穿透人心,方知遥内心震撼,不愧是吾皇钦点的太子太傅。
刀刻般俊美的五官冷冽地威慑着一股严谨之气,双眼扫过跪满一地的人群,又微抬头仰视着岑州大街的景象,似乎在观望,许久,紧紧抿着的薄唇终于微启,声音却如暖阳般令人舒心。
一时间被这股凛冽的官场气威慑住了内心,方知遥忘记了回话。
“爹爹,到了吗?”一个娇弱女娃的声音点醒了他。


一声稚嫩唤醒沉醉的人。
方知遥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忙作揖赔罪:“看我这,下官失态,还望大人海涵,大人和小姐舟车劳顿,请前往陋室稍作休整。”
北卫的人都知道叶太傅早年丧妻,留下一女,名云笺,小字归云,但从未言续弦,百姓赞言太傅痴情。
叶鸯忙抱起钻出车门的女儿,语气责备,眼里却满是柔情:“归云怎的像只小懒猪,还不快来见过方大人。”
方知遥犹记得昭平十七年冬,亦是一个大雪天,他新任岑州太守,得朗帝召见。
他也看见了十里长街,素裹披麻,哭声直冲九霄,问了旁人,路人说那是太傅夫人去世了。
后来他进宫面圣,在同朝官员言谈之间听说此事,太傅与夫人伉俪情深,夫人因难产而死,太傅悲痛欲随之而去,后来是女儿的哭声唤醒了他。
原来距今快有四年了。
小女孩听得爹爹的教训,连忙挣脱怀抱,小大人模样的朝方知遥一拜,糯糯地说道:“归云给方伯伯请安。”
“小女云笺鲁莽,还请方大人不要计较。”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叶鸯却是再次抱起女儿,可见他对这个女儿的宠爱和重视。
方知遥笑道:“叶小姐娇俏可人,从小知书达理,可见大人教的好,这怎么算鲁莽呢,说起鲁莽无礼,岑州这小地方若有什么民间的野孩子冲撞了大人或小姐,还请大人莫要责怪。”
他仔细瞧着这女娃儿,一颦一笑,露出一排没有长齐却洁白的似珍珠儿的牙齿,囧囧有神的眼睛眨巴眨巴,漆黑的瞳孔似穹苍黑夜,深的望不到边,梳着小辫子的脑袋歪歪地靠在父亲的肩上,想必是从没有出过远门,小孩子对岑州的一切都好奇。
昨日一早,画临八百里加急送往岑州太守府,叶太傅将于明日抵达岑州。
方知遥接到消息时只知叶太傅此次前来岑州为调查一起孩童失踪案件,但具体如何他也不甚清楚,只听同僚说起画临城中许多人家的孩子都无故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而叶太傅尊崇圣意,查知凶犯出现在岑州一带,只是这种案件一般都是大理寺在管,这一次为何会交由太子太傅,方知遥就无从得知。
不过,此次叶太傅也是带了私心的,既然把女儿都带来了,必是要回夫人娘家探亲。太傅夫人祖籍岑州,只因当年举家迁徙画临,这才甚少来岑州,只是方知遥也听说,太傅的岳丈曾任岑州某县的县长,不知是何原因,后来辞官在家,教书为乐。
入城后叶鸯并未坐上马车,而是一路跟随方知遥走到府邸,这一路上云笺双手环着爹爹的脖子,好奇地观望街道两旁小摊小贩和琳琅店铺。
因得知太傅大人到此,这条岑州的主街道被清理过,两边有方家军护卫,小女孩儿对这些铁血军人有着本能的惧怕,但是好奇又驱使着她看向更远的地方。
岑州百姓从小生活在小地方,虽然这里是两国贸易集散地,可真正的显贵却极少见到,偏太傅大人又是京官,在朝可与丞相平起平坐,所以很多人都来看热闹,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这也让喜欢热闹的云笺兴奋,小手不知觉地拍着爹爹的脑袋,旁人只闻咯咯笑声,像清泉拍打着玉石,那般舒心怡然。
“归云,这儿可不是家里,你不能调皮啊。”叶鸯宠溺自己的女儿,可也不能由她胡闹,尤其还是在岑州,更何况他来此的目的……
云笺只是个孩子,哪知道这些心思,第一次出门,小孩子总喜欢热闹,更何况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不过是敷衍地点头答应,心思却早已飘向了那些热闹的玩意儿。
“知道了爹爹,这几天溪哥哥都不来找我玩了,爹爹答应要陪我玩的。”
云笺还小自是感觉不到她一说到溪哥哥的时候叶鸯抱着她的手臂一紧。
方知遥的太守府坐落在岑州偏西,四周青山绵延,绿水环绕,再往西就是农屋,点点相聚,肥沃的农田开阔视野,因下过雪,天里麦子盖上了厚厚一层絮绒,清风拂过,恰如白色羽织掀起的雪浪。
站在此处,感受着苍茫天地,叶鸯感慨:“好一副山水人家,太守大人得此如画之景,果真有福。”
赞美之语听在方知遥耳中却传来一丝恐惧,忙躬身俯首:“微臣惶恐,此处比不得大人府邸,只因贱内身体孱弱,大夫曾言需静养,所以微臣斗胆将府邸迁至此处。”
“我只是感慨罢了,你不必害怕,”叶太傅何曾不知他的心思,不过也没在意,“我们归云可是喜欢此处?”
比起与朝廷中人来说,他还是最喜欢逗弄自己的女儿。
听到爹爹叫唤,云笺小身子往下扑:“归云自己走,爹爹牵着归云走。”
想必是喜欢极了这踏雪的嗦嗦声,连最喜欢的溪哥哥都不想了,云笺在爹爹的大脚印旁踩出一个个小脚印。
人还未到,方府大门已经大敞,方夫人领着一众家眷等候在此,待前方人影渐近,她趋步相迎。
“臣妇参见大人。”
方知遥心疼夫人,忙扶着她并对太傅道:“大人,此乃拙荆。”
“归云给方伯母请安。”云笺自小跟随爹爹学习礼仪,虽没有叶鸯示意,却已知晓礼仪。
方夫人第一眼便极喜欢这孩子,太傅大人也没有怪罪,不知不觉间也放下了沉重压力,笑着扶起云笺:“这便是大人的女儿吧,这么可爱聪明,将来定是个美人。”
听到夸自己女儿的话,叶鸯再严肃的表情也露出笑意:“小女可当不得夫人这般夸,是我平时宠坏了,听闻方大人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小小年纪就已进入军中训练,可谓国之梁才。”
谁都喜欢听自己孩子的好话,更何况夸他们孩子的还是太子太傅,方大人和夫人一脸笑意,边招呼着叶鸯等人进屋,边说:“楚岚那孩子太皮了,若是能有叶小姐一两分的乖巧我们就谢天谢地。”
方家的人很简单,主屋里也就方知遥兄弟三个和他的夫人,其余人并老太太都在后院,女眷不能轻易见客,可方夫人一向不屑于此,故而与相公一起接待大人。
几人见叶鸯并不摆架子,也就和乐融融的说着这几日的趣事,并不时地逗弄小女孩,云笺也玩得很愉快。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声吼:“爹娘——”
云笺朝声音处看去,还未见到人,却有一股冷风射入屋内,紧接着传来踏踏的脚步声,还有跑久了的喘息声。


云笺正猜想着这位楚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时,她出现了。
“岚岚,过来见过叶大人,”方夫人护住有些莽撞的孩子,手轻轻点了点她额头,“你这孩子,又这么疯。”
方楚岚虽只有十岁,但是她几乎是在军中长大,习惯了军中的豪爽与直言直语,缺了像她父亲这般文儒之气,也没有在意几位叔伯略略难看的脸色与紧张。
“楚岚拜见叶大人。”单膝下跪,双手作揖扣首,显见是军中士兵给将军的行礼之数,方楚岚的动作干净利落,且带了三分军人的英挺,小小年纪就颇有一副横刀卧马之气。
这是云笺第一次见到方楚岚,只是一眼便喜欢上这位颇有武将风范的大姐姐。
画临城中规中矩的小姐太多了,她向往天高云深如辽阔草原般的生活,不是困在金丝笼中的狭隘,而这位大姐姐身上就有这股狂放的似天高比海深的旖旎。
“岚岚,你虚长叶小姐几岁可要保护她啊,叶小姐刚来咱们家,不如先带她在府中逛逛。”
方夫人请示叶太傅和丈夫后带着两个孩子出了门,而这里留给男人们。
太守府并不算大,况且方楚岚从小在这里长大,可以说这位不爱红妆爱武妆的女孩并不喜欢这方囚笼般的院子,而云笺跟在楚岚身后,一口一个楚岚姐姐,让从小难得女性朋友喜欢的方家小姐心花怒放。
“云笺妹妹,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那姐姐也不能让你白叫,从今往后我方楚岚就是你的姐姐,以后要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可以报出我的名字,等姐姐把他揍趴下。”少年不知愁滋味,豪言壮志总是这般轻易许下。
云笺拉着方楚岚的手,也不知方楚岚已经将她归位她的保护对象,仍旧甜甜地笑。
“这府里没什么好看,走,姐姐带你去个地方。”
云笺跟着方楚岚的脚步,目不暇接地看着岑州朴实的农村,她好奇极了,总是不停地问,为什么这里的房子都是灰色的,为什么他们家这么小,为什么大人孩子都不在......
最后两人停在山脚下,方楚岚神秘兮兮地告诉云笺:“妹妹,姐姐给你变个戏法,等会儿可要看仔细了。”
“好,好,好——”云笺拍着小手,她最喜欢看变戏法了,每次生辰,爹爹给她找来的戏班子里头总有人会变好多戏法,过几天就是她的生辰了,爹爹说这一次要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所以她才跟着来了。
为了证明自己有多厉害,方楚岚纵身一跃,跳入河中。
“啊——”云笺被方楚岚的动作吓住,大叫一声,却见方楚岚笑嘻嘻地朝她招手。
“妹妹不要惊,姐姐没事呢,”方楚岚往河中一摸索,突然用力扯起一块冰,“看,这就是姐姐给你变出来的。”
云笺仔细一瞧,发现一条鱼被冻在冰块中,这个时候河面结了厚厚一层冰,许是这条鱼儿太懒不愿动,于是浮在河水表层被冻住了。
其实这在乡下虽不常见,可只要故意为之,小孩子都懂的,只因在画临长大的云笺对这里的什么都好奇,于是方楚岚才琢磨着寻个新奇的玩意儿给她看,让她乐呵乐呵。
果然,云笺被乐呵住了,只是笑了一会儿便愁眉:“姐姐可以把它放生吗?”
方楚岚一愣:“我们晚上就拿它炖汤了。”
云笺眼角挂上些许泪滴:“可是它好可怜,若是它死了,它的孩子怎么办?”就像她没了娘亲,若再没有了爹爹可怎么办。
方楚岚顿时无语,乡下的娃可从来不会想这些事,果真她们是有代沟么,不过看着小娃娃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只好回原处砸冰放鱼。
“无聊——”蓦然一声话传入云笺耳中,她抬头,却是见一个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云笺一直很向往岑州,因为这里是娘亲的家乡,所以连带着对这里的人也很喜欢:“你是谁,你是住在这儿的吗?”
男子并未回答,反而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为什么要放了这条鱼呢?”
“久夜说云笺要心怀慈悲,不能杀生。”没有看到男子眼中一闪而逝的恶意,云笺认真回想国师久夜与她说过的每句话。
不知道久夜是谁,不过男子也不在意,只是似笑非笑地说:“那你知道平日里吃得鸡肉鸭肉猪肉是怎么来的吗?”
云笺好奇:“?”
男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吓唬这女娃娃的机会:“这可都是被人杀的,你知道宰杀禽畜的刀是怎么样的吗,那样子一刀下去,割断畜生的咽喉,然后放****的血……”
“啊——”云笺感到一阵冷意袭来,“你不要说了。”
“你们在说什么?”楚岚见云笺一惊一乍,慌忙跑过来。
男子端详了一番,什么也没说,只是云笺拉住楚岚的手:“楚岚姐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出来久了,爹爹一定会担心的,她在心里补充。
“哈哈哈……”男子大笑,他观察了许久,此时四周无人,“小娃娃这么急就要回去啦,我还没说完呢,其实鲜血的颜色很漂亮的,尤其是慢慢放血的时候,那种汩汩地血流声配上妖冶的鲜红色,就像盛开在坟地的妖花。”
云笺心惊地往后一退,意识到男子的意图时楚岚忙挡在云笺身前却被男子用力打在地上,她虽在军中长大,可小小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打击,他上前一步,将手中方帕捂住云笺口鼻,黑暗悄无声息的来临。
失去意识前她恍惚听到了一句:方知遥家的算什么,这个才值钱。
待方楚岚被人发现时,河边早已悄无人影,只剩下云笺的一只鞋子。
叶太傅亲临,岑州大小官员皆闻知,就在他进入方府不到一盏茶时间便有官员找借口来太守府,欲贿赂太守的同时希望能瞻仰太傅之荣,若是能攀上太守这颗树,可谓是鸡犬升天。
“方大人,我想你应该已经明确我来岑州的目的了。”叶鸯露出了这几日来第一次的怒气。
方知遥战战兢兢告退,同时调动了方家军护卫方府,并下令方家军配合太傅叶鸯查案。
叶鸯放下心中不满,正要出门却见管家慌张地前来禀报:“大人,老爷不好了,小姐被袭昏迷不醒,叶小姐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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