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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匪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个考研学生遭遇车祸,穿越降生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出生在一个土匪家庭.这个土匪不打劫!主角游走在各个国家势力之间,凭着各种身份,见识一个又一个家族的兴衰,见识一幕又一幕各个势力的明争暗斗,自如的周旋于不同的敌人之间,让自身的势力不断成长。阴谋诡计是一项复杂的工程,不是简单的骗人和埋伏围击,它是环环相扣且无法挣脱的陷阱。有些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诡计,有些人即使活下来也不知道自己...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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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异匪》,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考研学生遭遇车祸,穿越降生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出生在一个土匪家庭.这个土匪不打劫!主角游走在各个国家势力之间,凭着各种身份,见识一个又一个家族的兴衰,见识一幕又一幕各个势力的明争暗斗,自如的周旋于不同的敌人之间,让自身的势力不断成长。阴谋诡计是一项复杂的工程,不是简单的骗人和埋伏围击,它是环环相扣且无法挣脱的陷阱。有些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诡计,有些人即使活下来也不知道自己...

《异匪》精彩片段


黄昏时分,阴云密布,天色昏暗。一声寒风吹过,晶莹洁白的雪花从天而降,分洒在街道上不多的几位路人身上。此时虽已经进入早春,但依旧天寒地冻,严建行走在寒风中,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小寒颤,浓眉轻皱,伸手将单薄衣衫又敞开几分,极力的将寒风缆入怀中,冷冷的俊脸上有一丝对自己身体懦弱的不满。
雪花越来越大,城中大小街道上不多的几个路人此时也全部躲进了客栈。严建来到城西怡红院门前,院内传出优雅的丝竹声,双手在几乎冻僵的俊脸狠狠的揉搓几下,阔步迈入院门。
循声前行,穿过一进庭院,来到一处房门紧闭的厅房,琴声正是从屋内传出。推开房门,立刻一股污浊气体迎面扑来,轻皱眉头,连忙将敞开的衣衫收紧。进入厅门,扫视大厅,只见厅内十几个人衣着光鲜整齐排坐,都半眯着眼睛望着舞台上表演弹奏的艳丽娇娘,其中一位白裘加身的年轻公子特别引人注目。掩上房门,三步并作两步,他赶到那公子身侧。
收拾好思绪,又将一直板着的面容松弛,他这才弯腰凑近年轻公子耳畔,轻声唤道:“公子。”
年轻公子深情惬意,沉迷在琴声意境之中,闻见呼声,右手轻轻的举起,做了个不要打扰的手势,严建连忙顿住将要出口的言语。
随着曲调高潮的来临,年轻公子如玉般的俊脸上陶醉之色越来越胜,但无论这陶醉的神情多么强烈却驱散不去他那脸上原本带有的那份懒散。双目紧紧的闭合,似乎他正在沉睡一般,上翘的嘴角将微笑装饰的那么的和善亲切,他右手掌拍打着扶手,一下一下,随意自然,十分惬意。严建静立在旁,尽力压制心中的急躁,耐心的等待,不敢出言打断。
曲调在一丝幽不可闻的声响中完结,年轻公子缓缓睁开双目,只见这对虎目清澈明亮,奕奕有神。他轻轻的挥挥手,严建连忙凑近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啪!”坚硬如石的松木座椅扶手猛然断裂,其中一节被年轻公子单手捏在手里,却是已经成粉末模样。闻声,厅中诸人望了过来。只见这年轻公子原本惬意的神情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萧然肃杀,望来之人连忙转过头去。年轻公子将手掌慢慢松开,被捏成一丝丝的木屑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呵呵。”年轻公子忽然不知所谓的笑了,回身对严建笑道:“小建,这人啊,哪里有不死的?他现在死,只是提前几年而已。”
严建连忙应道:“是,公子。”
年轻公子略一思索,开口问道:“我娘怎么吩咐的?”
“夫人让你马上回山。”
年轻公子长叹一声,转身走向厅门,严建连忙跟在身后。
街道上路人萧条,笔直的道路似洒了鹅绒般,白茫茫的,软绵绵的,直至天边尽头。出了怡红院,严建将早已准备妥当的马匹牵来。
接过缰绳,年轻公子抬眼南望,视野里苍茫一片,挽缰上马,策马行了几步,回首问道:“我爹身死,娘这次招我回去,看来她是要我接管五岭山。唉,悠闲了四年,我也改忙碌一番了。”
严建闻言,喜道:“我等无不盼望公子回山。”他生性寡言少语,能够一次说了这么多,十分罕见,可见他心情激动。
年轻公子摇头苦笑,道:“还不知道娘怎么安排呢?如果她还是担心我杀气太重,祸害太大,极有可能在我送完丧后,命令我重新回来。对于娘,我一直都是惟命是从,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四年。”
严建心中暗叹,眼前他这位公子,行事残酷无情,手段也阴狠毒辣,他见过的人中无人能比,唯有一点让他为之惋惜,就是过于孝顺。对于那位夫人的任何吩咐,无论对错好坏,公子都坚决执行,也是因为如此,四年前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公子,在夫人命令下,一直修身养性,不再祸乱江湖。
出了城,雪更大了,广阔的田野上苍茫一片,整一个雪的世界。两人迎雪赶路,全力奔驰。
“咦。”年轻公子突然惊奇出声,前面茫茫路途上,挥挥洒洒的雪幕中,朦朦胧胧的现出十几个黑点,沉闷的马蹄声远远的传来。眉头一皱,随即他又笑了,扬声问道:“小建,他们是不是追杀你的?”他四年来安心修身,再也未曾树立新的仇家,即使四年前那些他招惹的对头,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也没有几个,因为知道的都被他杀了。此时观来人气势,是敌非友,所以他想到是严建的敌人。
严建抬眼望去,随着那群黑点逐渐变大,马蹄声也越来越急,对方在见到他们后开始加快速度。剑眉一皱,锵的一声他将身后的长刀抽出,对年轻公子说道:“公子,敌人。”他的话语总是这么简洁。
年轻公子闻言,笑了笑,轻声道:“我已经四年没有杀人了,杀人的感觉都已经不记得了。或许这次回山,我能有另一个开始。”说完,他从马背上轻轻的抽出一柄马刀,试手般的在半空旋了两圈,长笑一声,纵马迎上,严建策马紧随其后。
爽朗的笑声透着兴奋,在黑天雪地中滚荡不断。双方越来越近,那些黑点骑士也抽出了锋利白亮的马刀,在一阵大吼声中,纷纷向这两人涌来。
雪,更大了。



双方相距还有百米,年轻公子猛地将马刀收回,左手上瞬间变换出一张铁臂弓,同时空闲出来的右手将缰绳扭向一侧,马儿立刻改变了方向。见到年轻公子的动作,严建忙配合的向另外一侧奔去。
两人此番动作,出乎意料之外,黑衣骑士大吃一惊,当先一人连忙挥手将他们一队人分成两处,重新调整方向追赶两人。瞬间出现的一丝迟疑,让双方的距离拉开许多,但最主要的是骑士们密集的阵型因为突来的变动混乱了。
抬手,取箭,拉弓,松弦,年轻公子射箭的动作一气呵成。只听“嗖”的一声响起,七只羽箭似飞逝的流光顷刻间出现在骑士们的前方。“噗哧!”七匹马儿不分先后的同时中箭,应声跌跪在地,强大的惯性将那背鞍上不及反应的骑士掀飞在半空中。七箭连珠,箭箭不虚,那骑士首领看的大惊,但此时转身逃离已经来不及,只好咬牙迎上。
弓弦继续响动,那些马儿还没接近,全部在羽箭中倒下,骑士们从马鞍上滚落下来,身躯在路边雪白的原野上,划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年轻公子望了眼远处正在厮杀的严建,见他正处于上风,随即转头策马来到那跌落在地的头领身前。目光扫动,只见积雪被他刚才前冲的身形推积在一块,将他的上半身撑起。此时,他那粗野的面容上一道狰狞的伤疤随着痛楚扭动不停,嘴巴半张着,一小股猩红的鲜血正从中不断溢出。
年轻公子放回弓箭,提着马刀跃身下马,两步来到那头领跟前,缓缓的蹲下身躯,目光紧盯那头领的双目。
“噗哧!”年轻公子毫无征兆的挥刀斩下,头领的两只手腕应声而断,两道鲜红立刻从断腕处喷射出来,洒落在地上的白雪上,顿时染出点点鲜红的印记。头领倒吸一口凉气,痛叫出声。
年轻公子收回马刀,轻声说道:“虽然你外表看似受伤极重,但我还是要斩去你的双手,因为我不能确定你还有没有能力出手袭击,毕竟你这样的好手从马上跌下一般不会受太重的伤。”
头领大骇,年轻公子的冷静、谨慎和冷血都远出自己的意料,他不仅看穿了自己的假装,还趁机迷惑自己,毫不费力的斩去自己的双手,让自己彻底失去反抗。
年轻公子见他不言,出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张放还是朱彪?”
头领闻言,强忍痛楚,冷笑出声,圆瞪的双目坚定不屈的盯过来。
“公子!”严建已经解决战斗,正站在几个倒地的骑士身旁,远远的向年轻公子请示。
年轻公子目光从头领脸上收回,他看出此人刚毅不屈不会透露主人身份,站起身,冷声道:“我立下的誓约中,有‘别人恶意出手,可以还击’这一条。你们是要杀我的,且向我出了手,所以我可以杀了你们。”说完,他对严建比了一个手势,然后转身又道:“我会斩去你们的四肢,让你们流血而亡,临死前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严辉。”
闻言,骑士的目光紧缩,伤疤剧烈扭动,嘴角竟然流出一声嘶吼,严辉不为所动,扬手挥刀,顿时惨呼声荡漾在原野上。
“严建把他们都搜一遍,我们是土匪,自然不能忘了打劫的事。”说完,严辉仰起头,微笑着脸,让那飘落下的雪花一一印在脸上。但觉它们冰冷,清爽,感觉起来很舒适。
横乱山脉位于大陆中部,它起伏绵延几千里是大陆上第一大山脉,又由于它南接宋国,东接齐国,西连秦国,北方对着的又有草原游牧,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土匪横行混乱不堪的地带。
马不停蹄的连续赶了两天的路程,两人终于来到五岭山下。五岭山地处横乱山脉西南侧,位于南宋国的桑实平原的最南端,它景色秀丽,山路奇险,两百年前被严家土匪选为据点。已是早春时节,此时这里山谷青翠,鸟语花香。
抬首仰望,满眼巍峨提拔的山峦,熟悉的景色让严辉心情澎湃。上一世他是一名理科生,参加了研究生考试,在从考场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此时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无力躲闪的绝望。降临到这个世界,重新获得一次生命,他异常珍惜,为了摆脱那无法忘怀的无力感,他选择修炼一种威力最强大的武功《寂情天下》。这门功法威力虽然极大,但却可以影响他的情感,修炼之初让他杀性极重。当年就是在这座他长大的山上,他首开杀界,山上的土匪头目几乎被他一次性屠戮一空,也是从那时起,他这位珍惜生命的现代青年不再拒绝杀戮。
五年前,父亲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残忍冷血,在母亲的劝说下,他只好施金蝉脱壳之计,假死离山。离山后,他又在江湖上混迹一段时间,那也是一段血腥的时光。四年前,母亲放心不下他,招他回山,那一次是偷摸进来的,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母亲当即要求他立下一篇誓约,誓约中规定多多,其中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他不可在杀人。那次从山上下来之后,他刻苦修炼,终于克制主了功法带来的杀心。
往事如烟,却有历历在目,严辉喟然长叹一声,收拾情怀,向前面的严建问道:“现在山上的二头领、三头领还是张送和朱彪吧?”一路急行,一直都没有时间询问。
严建灰服蓝带,面容肃然,冷声道:“是的,公子。”他不是一个好的情况了解对象,他话语总是十分简短,且问什么回答什么,从不主动介绍。
严辉知道他的性情,笑了笑,没有再问。
不久,两人来到一处石门。石门是三块通体灰黑的巨石自然构成,门大概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石门外侧此时站着四个守卫的喽啰。这些喽啰们全是手提大刀,身着灰衣,腰束红带。严家土匪规定服饰都是灰衣,腰带的颜色则是代表不同土匪的地位身份。红,橙,黄,青,蓝,紫,六色代表了六个级别,严建腰束蓝带已是头领一级的人物了,而能腰束紫带的只有大头领。
四个喽啰见到严建的装束,连忙举刀朝天,神情肃然,施了个持刀礼。待两人走到近前,一人走出,谓严建道:“建堂主,二头领吩咐,头领丧事期间,任何人不准带外人上山。”
严建没有回答,转头看向严辉,等待他的命令。严辉低眉略一沉思,马上明白二头领张送的心思,大头领严西山新丧,身为头领的严建却突然不知去向,正是争夺大头领之位之时,他必须防备严建带外援上山。转眼看向出声阻止他们的小喽啰,面容一冷,他道:“以下犯上,杀!”
闻言,严建右手立时抽出腰刀,一道白光闪过,刀声厉吼,刀身直劈喽啰。
“住手。”严辉适时开口,冰冷的刀身堪堪停在喽啰脖颈处,严建收回腰刀,一道血痕缓缓显现。
严建动作太快,喽啰反应不及,此时刀身离开,才知晓自己侥幸捡回一条命,脸顿时白了。
严辉见目的达到,不再言语,轻步穿行过石门,几名喽啰不敢再阻拦。严建腰刀入鞘,看也不看四人一眼,阔步离去。


严辉两人经过不久,那名喽啰回醒过来,思及自己的任务,连忙伸手入怀,动作麻利的从怀中掏出一柄小拇指般长短的哨子,噙在嘴唇上,猛地用力一吹。“嘘!”尖锐刺耳的哨声顿时响彻整个山道。
哨音传来,严辉神情不变,目注青翠的山峰,轻声道:“小建,看来张老头对这大头领的位子垂涎的紧,不然这小喽啰不会有这般大的胆子,或许今天他就开始夺位。”
严建冷声道:“他只是找死。”熟知严辉实力的他,信心十足。
严辉摇头道:“前两次我没有杀他,是因为他罪不至死,如果这次他依旧不识时务,我爹已不在了,我看谁还能护着他。”话说到后来,已是杀气腾腾。
话语方落,前方山道隐隐约约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听见哨音赶了过来。脚步声急切而整齐,渐渐清晰。两人转过一处路口,见到这群正在赶来的人。
此处还不算真正的登山开始,所以道路较为开阔,可以并行七八个人。前面四人一排的涌来十几个人,当先的是一位灰衣青带的中年大汉。
来人已经看到他们,当即原地停下,抽出兵刃,严阵以待。两人对这队人马视若无睹,步伐不变,向前迎来。
逐渐接近,青带大汉已经认出了严建,目光转动,他全部心神方在了严建前方的严辉身上。心想:在五岭山上,可以让头领级人物在身后随行的只有刚死去了的大头领,而一向以冷傲闻名的建头领甘心随行在此人身后,此人身份必定不凡。心念电闪,猛然一个念头涌上心间,心头一慌,憨厚老实的大脸顿时变了。抱拳施礼,他忙问道:“建头领,这位是不是公子?”当年在山上,严辉父亲严西山是大头领,他一直被人称为公子。
严辉一愣,不待严建回答,他问道:“你见过我吗?”
大汉闻言,屈膝拜倒在地,高声呼道:“小人张放拜见公子。”他身后手下见他如此,也跟随跪拜下来,然后他回答道:“小人以前负责巡山,曾经远远的望到过公子一眼,所以小人识得公子。”
严辉不解的望向严建,严建便冷声介绍道:“他是大头领的人,主司巡山之职,对夫人尊敬。”
严辉听完,笑道:“五年多了,那时我不过十四岁,亏你现在还能认出我来。”
张放忙道:“小人在见公子之前,已经听人说起公子的事迹,心生向往,所以虽然只见公子一眼,但印象深刻。”
严辉知这“事迹”并不是什么好事,都是让人胆战心惊的血腥。见此人对他不是避而远之,问道:“张放,你愿意追随我吗?”
张放大喜,再拜,道:“张放愿意,谢公子成全。”心情澎湃,他话说的颠倒了。
严辉示意张放起身,那群喽啰也随着张放站了起来,他们心中好奇眼前所谓的公子,不时偷望过来。
今日山上,防守比之平常森严许多,思及石门处的喽啰,严辉推测山上可能有事发生,于是问向张放道:“夫人现在怎么样?”对大头领的位置他并不热心,心中关心最多的是山上的母亲,她是给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张放躬身答道:“回公子,除了我按职巡山,其他青带以上的头目都在聚义厅和夫人商量大头领的葬礼。还有,二头领昨晚曾吩咐小人,今天不准放任何人上山。”比之严建,他的回答方式更让人满意。
严辉略一思索,上世学习数学专业具有的严密的推理思维让他很快明了一切,当即心中恼火,气道:“这家伙,趁我爹刚走,就如此逼迫我娘,他不想活了。张老头今天要动手,小建,你先回去将你的人准备好,一会带去聚义厅。”
严建冷声答应,提起轻功,两三下后,身影似一条轻烟一般,消没在山道路口拐角处。
张放首次见识严建全力施展轻功,微感惊讶,暗道:原来他平时一直在隐藏实力。从这轻功速度来看,他应该迈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思及自己这个年龄,还是二流身手,顿时羞愧难当。
严辉抬眼望山,山路漫漫,打断沉思的张放,道:“张放,你陪我,我们快点上去。”
张放连忙答应,吩咐手下一声,独自跟在严辉身后,向山上行去。
山道崎岖,守卫重重,一路由巡山的张放护送,严辉路途无阻,顺利的来到五岭山的主峰——玉龙峰。转过一处山道,眼前猛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圆坪。圆坪之上立着一栋气势宏伟的大殿。大殿坐北朝南,正对山道口的就是殿门,殿门上是一块巨型匾额,站在路口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匾额红底金字的写着“聚义厅”三个字。在这聚义厅门外不远处密集的站着许多喽啰,一队队一列列的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气氛压抑至极。
严辉知这些喽啰也是二头领张送安排,目的是阻挠他人进厅。收回目光,回身转向张放,吩咐道:“现在午时了,你去准备一些饭菜,过会随我一同端进去。”
张放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严辉倚在身旁巨石上,目光远眺聚义厅,自语道:“娘该饿了吧。”
良久,饭菜端来,严辉接过张放递来的一双筷子,当前行向聚义厅,张放连忙带人端着饭菜跟在身后。
来到厅外,把守的喽啰出声询问,张放回说送饭。已经午时,众人饥肠辘辘,此时送饭,合情合理,喽啰查问不多,全部放行,严辉随着张放来到聚义厅门外。
聚义厅,一直都是五岭山土匪的会议厅,近千平米的空间足已让全山大小头目在此聚会。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这装饰构造就是皇宫宝殿也不过如此,但摆设就粗俗的没有边际了。它坐北朝南,正午强烈的阳光从敞开的大门处透了进来,将厅堂中的一切映的十分清晰,大厅两侧整齐摆放的六把椅子上除了一把空着,其他的都坐满了人,每把椅子后面都站着两个护卫,没有资格入座的小头目都老实的排出两排站立着。严辉进来的时候,首先注视的是正对厅门的上座,那里此时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神情慈祥的老妇人,似乎由于厅内喧闹的争吵让她很厌烦,此时她闭着双眼,不断拨动手中的念珠。
严辉眉头紧紧的皱起,脸上的懒散随意在他看到老妇人那一刻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肃穆。他将衣摆撩起,猛地一步跨入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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