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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生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越不可怕,可怕的是要人为穿越。宁月裳突然爆发的生存信念让她勇敢地再穿一把,重新呼吸着现代生活的气味,还来不及感叹自己的狗屎运就发现身边的人变得多了点,帅哥很养眼,但是总盯着她就不好了,搞得她喝点酒就晕倒,尤其是某某人,哎哎,说的就是你。她只要幸福小生活,不要硬把她卷入奇怪的纠纷中,甚至是12岁那年的意外.........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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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重生》,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不可怕,可怕的是要人为穿越。宁月裳突然爆发的生存信念让她勇敢地再穿一把,重新呼吸着现代生活的气味,还来不及感叹自己的狗屎运就发现身边的人变得多了点,帅哥很养眼,但是总盯着她就不好了,搞得她喝点酒就晕倒,尤其是某某人,哎哎,说的就是你。她只要幸福小生活,不要硬把她卷入奇怪的纠纷中,甚至是12岁那年的意外.........

《重重生》精彩片段


秋风萧瑟,后院墙根角落里那几株怒放的傲菊禁不住寂寥一瓣瓣地脱落在地,落得满地的败黄,院里的青石板上铺满了落叶碎花,还未到秋末竟变得如此萧条,只缘于已经乏人照顾,都是些脆弱且娇贵的植物。
宁府大门的匾额也被摘了去,这诺大的府宅已经贴上封条充公,宁月裳在被押走前似乎还能看见街角拐弯处那日日执笔代书换钱的俊俏小白脸书生,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他。
“去,进去!!!”几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男丁一脚重重地踹在个头发半白婆子的后背上,硬是掰开了她扒着门框的手,熟练地迅速合上门落下锁。
“李妈,别了。”一个斜挽着桃花髻的年轻女子伏身把那老婆子扶起来,她那满头已凌乱的乌丝随着这动作又飘了几绺下来,遮住了眼。
“小姐!就这两日,这黑心的人将我们拆开又转移,一定是......一定是......”李妈一个抽噎,硬是没交待出下句来。
那年轻女子看着李妈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知是今天第几次了,她重重叹了声,撩起裙角下摆,直接就靠着沉重的红梨木茶桌腿坐下,望着同样被上了几道锁的窗发起呆来。
宁府家大业大,从宁老太爷时代经商时留下的绸缎和茶铺子就经营得有声有色的,直到临去世前把北方的家产划给了宁老爷,而在江南的生意就交给了宁老爷唯一的弟弟来打理。
宁老爷日日烧了高香,一举得以高中,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顶上的乌纱帽越发地实沉。
或许是今年少烧了些香火钱还是宁府气数已尽,据传有人密参,龙颜大怒,挥了道黄布进宁府家后,诺大的宁府一夕间人去楼空。
男丁一律被发配去边关编入前锋探卒,实则与死无差,只不过是借那蛮荒鞑子的一马刀用罢了,女的被削入奴籍,编入教坊司。
宁月裳是宁府唯一的大小姐,也是标准的大龄女青年,曾经在两年前许于户部主事的公子,不料大婚之夜这公子高兴之余饮酒过量,半途离席借口小解实则是独自摸去新房一窥新娘花容的路上失足跌入了池塘,那是有十年之久的池塘,水深可渔,遍生莲花,待到半夜家人仆从才从池中打捞起,那公子已做那短命鬼去了。
街坊间俱已传言宁府大小姐命硬克夫,宁夫人心疼不过,这可是嫡出的女儿,于是夜夜给宁老爷吹吹枕边风,求得力排众议硬是把她接回家中,而宁月裳只当是出阁转了一圈又回来,犹自过着她的千金大小姐生活。
如今见是宁府落难,那名存实亡的夫家早早就划清了界限,大门紧闭,恨不得一夜间就搬出京城去。
宁月裳拽着裙角咬牙切齿,原是打算就这么窝在宁府过她的逍遥日子,若是爹爹要她二嫁也不过上演场一哭二闹三上吊应付了事,可如今事情发展远远超出她的预料,这次又该何去何从?
街坊间俱传言十二岁时的宁家小姐发过一场大病,遍请江湖郎中问诊都不见起色,本来家里绸缎铺子里全部的白料子都准备好只待扯起来哭丧了,谁知昏死七日七夜的宁月裳竟然回魂醒转了过来。
不是回魂,而是借尸还魂罢了,这是宁月裳压心底的小秘密,其实她赶了把潮流也穿了一次。
前世也正逢12岁,在夏日正午12时跑去体育馆给心仪的男孩送冷饮,他正参加田径比赛,那是市里的最大的体育场。
那天的阳光晃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在奔跑的她撞倒后,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和充斥满鼻子的汽油味。
那殷实的红梨木床雕花刻物,缦红色的纱帐笼罩,和头下硌得发疼又冰凉的硬枕头,还有围绕的丫环老妈子那见鬼般吊高的嗓音至今恍若在耳边。
全新的宁月裳在宁府开始新的生活,服侍的丫鬟婢子确实尽心尽力了,可12岁的丫头没啥见识,以致她半年内都不曾敢开口说过话。
半年后的宁月裳终于跨出别院,好吧,她承认是穿越了。
既然还魂续命让她多活了八年,不可能现在又硬生生要夺回这特权,李妈的哭天抹泪让她越发地坚定去想,如果穿越是个意外,她打算人为地再来一次,这个大胆的设想一浮出心底连自己都有些吃惊。
就在宁月裳打量的阁楼窗外下,站着个一身月牙白儒衫,头戴方巾的男子,腰间系着一块上好的美玉,后腰背别了一把精致的描金小扇,若细细看来,那男子模样却不如衣着给人的那种识文断字的飘逸佳公子的感觉,反显得有些急躁。
“王公子,管事的来了。”一个小厮样的人守在墙角处眼利,机灵地拐进来在那男子耳边低语道。
“嗯。”男子微微点了下头,眯着眼又瞅了那阁楼一下。
王家世代经商,规模也颇大,只不过在当下重农抑商,商人再富也没地位,而宁府大户人家有权有钱,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两年前来向宁府大小姐提亲的门槛他王二公子就跨不过。
现在竟逢得如此机会,作为一个商人,王二公子乐得来个英雄救美,捧得美人归。
他一路上下打点,确实花了不少银两,想想都肉疼,但能抱得这小美人归也值了,虽说是嫁过人的,听说还没圆房,那也就和没出过阁的黄花大闺女可有得一拼,味还是一样鲜啊。
想到这,王公子犹如美人在怀般欢畅。
即便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宁月裳也是野鸡中的佼佼者,过个两三年的等这风头弱了去,再给她安个妾室的身份,怎么着一个官家千金给他当了妾,王家可就真长了脸啊。
“王公子,这宁家的人正风头上呢,明着不好急着放人,要不等平静着些我再把人亲自给您送上去?”迎来的教坊司管事怀里揣着的沉呢,笑眯眯的凑上王公子。
“过两天我得赶批货下江南,这事,你看着办吧。”王公子心里挠的慌,这帮王八还嫌喂不饱呢,掂量来去,心里一紧,又掏出些票子塞到管事怀中。
“是是,王公子,这轿子给您备好了,您要不先去后院西门那稍候会儿,马上保您放心。”管事的立马点头哈腰着转进西厢房去了。
王公子这才安了心,踱着步子,抽出腰间别着的描金小扇,抖开扇子学那风流才子一摇一摆,心里却是轮番计较着。
父亲还不知道这事,得赶紧借着押送这批货去江南交接的由头把这小妮子捎上一起安置在江南的宅子里。
那宅子里就二姨娘暂居,这事可绝对瞒不过那成了精的母狐狸,啧,回头去玉和轩给二姨娘弄些玉器玩意儿的哄得她老人家开心了,他才能和小美人安乐啊。
想到这,王公子又狠狠地合上扇子,这忙活了大半年才敛下的一笔私财又快掏空了,这小心肝可真要他的命啊。
王公子咳了咳嗓子,唤过身边的小厮低头嘱咐:“一会人来了转道去趟玉和轩,动作要麻利点知道没。”
“是是,哟,爷,您就放心吧。”小厮点头哈腰一溜地给吩咐下去了。
王公子望着西厢房的方向出神,不知道是不是生意人一惯来的多疑和谨慎在作祟,个个都叫他放心,可怎么回事的,这心就偏生放不下了,总觉隐隐得要出什么事,已经安排很隐秘还能会有什么事呢。
教坊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李妈知道得比宁月裳还清楚,宁府败落了,可小姐的清誉她却是看得比谁都重,顶着那官家小姐的光环在这里沦落将比那勾栏院还要折磨人。
在视贞洁如生命的当下,月裳只能在李妈半推半就下选择以死保洁了。
其实她心里打的小九九又有谁知,八年前早该就小命休矣,既然赚得在古代过着千金生活,捡得一双便宜父母,小日子美滋美味的,她已经学会珍惜生命了,如今横生这祸事,还不如大胆尝试的好。
月裳环视这间屋子,连个利器都没有,柱子也没一根,布块条的倒是多,可是这房梁也忒高了,跳几次也够不着。
宁月裳摸摸脖子,吊死鬼也太难看了些,万一一时半会愣没咽气那怎么办。
“李妈,这都什么时辰了?”月裳摸了摸靠在后背的红梨木桌角,瞧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迟疑地问道。
第一次“死”是在大中午,这说不定要讲究个时辰问题,可惜现在没法寻得风水方面的书籍来揣摩些个。
“小姐,估摸着也快到午时三刻了,老爷他们,他们该是已在路上了。”李妈说着,又抹了两把泪。
“喔,这样啊......”月裳心不在焉应道。
宁老爷和夫人待她是真切,这事她心里也确实难受得紧,但现在关乎着再次穿越是否成功,心里的紧张劲儿早掩去了家破人亡的悲哀。
好吧,月裳深吸了口气,狠心念道:不管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神佛,月裳但求这一次,一定要保佑成功!若实在不行,大不了,重伤则个,还能逼她去马上接客不成?到那时再拖一拖想其它办法就是,下定决心了。
她退到屋子的角落里,弓起身,两眼死瞪着方桌角尖,猛地助跑往前冲去,在李妈愕然的目光下,豁出去了。
不意外地血光一片,紧接着黑了去,甚至还来不及有痛感,月裳在失去意识前的刹那心里安定下来了,又是这种很熟悉的感觉......
“月裳,月裳,月裳啊!”
“这丫头,都几点了,昨晚兴奋过头了,现在睡这么死。”
“赶紧的,收拾会去北路吃早餐吧?”
“好啊好啊~”
好吵啊,多久没睡这么舒服了,月裳转了个身,突然全身一激灵,不对啊,不是自杀了吗?她腾地从床上弹起,头有点晕乎,起得太猛劲了,待回过神才细细打量起来。
四四方方的房子,有好多铁架床分了上下两层,桌子,椅子,瓶瓶罐罐的东西一堆堆的,还有搭在床架子上的衣服......胸罩!
月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吊带,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竟然真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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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穿两回熟。
有了经验的月裳迅速平复情绪,现在不同往昔,以前刚来宁府可以假装大病一场而失忆,宁老爷不过只能将来诊断的郎中怒斥为庸医罢了,她还是好当当地做宁大小姐,在这,保不准给送去精神病院或更可怕的地方去。
想到这,宁月裳立马着手收拾,把床上的东西理一遍:学生证,身份证,柜子钥匙,钱包,存折,手机,MP4,奖状证书......
东西多得眼都花了,最吃惊的是这具倒霉身体竟然也叫宁月裳,难不成是宁家后人?
这么一折腾,月裳捶了捶双肩,叹口气,还真没有这精神气来质疑为什么同名了,自从当了宁大小姐,都没怎么动手做过累活。
“谁知道这女孩是什么样的人啊?”月裳弹了弹手中的身份证,无力地躺回床上,枕头终于是软的好舒服,再看看手机,屏幕很漂亮,比前前世12岁那年姐姐刚考上大学妈妈给买的手机漂亮多了。
宁月裳把在宁府过的那段日子定为前世,至于12岁时那些模糊的岁月只好涨了一级上升为前前世了。
这时门刷地开了,几个女孩嘻笑着进来,把床上的宁月裳吓得双眼睁得老圆,呼地躺倒用被蒙过头。
“哎,怎么搞的,月裳还在睡啊??”
“会不会是不舒服了呀,那可不得了了。”
“嘿,月裳,月裳,不舒服吗?”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孩爬上床边的梯子,探头问道。
还好是上铺,月裳捏了捏拳头,“没事,就是身子有点乏了。”挤出丝笑来探头对那女孩道。
“噗哧”一声女孩发出爽朗的笑声来,“什么乏了,怪里怪气的,是不是昨晚偷偷看小说看多了呀?”
好干净的女孩,清爽的短发,线条柔美的瓜子脸,笑起来犹如阳光沐人般明亮。
“就是,就是想再多睡会。”月裳转了个身支吾道。
“得了,快起来吧,晚上就出发了,你的东西准备好了没,落下了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啊。”床下另一女孩说道。
出发?心里一咯噔,月裳知道不能这样装下去了,只好坐起来,挤出丝苦笑道:“要走多远呀?得带这么多东西?”
“什么话,12小时的火车呢,再说了宜昌又不熟总不能落了什么就在那买吧。”粉衫的女孩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拖出床底下的行李包。
“是啊,知道今晚要出发,你昨天不是挺激动的吗,毕业实习可以去三峡还真是挺期待的啊。”另一女孩转身对那粉色的女孩说道,“苏琪,你看我这件衣服带着合适不?”
“带着吧,长袖就拿个薄外套行了,听学姐说那地方一会冷一会热的,还下雨,衣服不好干啊。”苏琪忙着再往行李里塞东西。
“潇潇,你说我相机藏哪好呀,听说那里治安不太好。”
“放腰包随身兜着吧,裹个塑料袋洗澡也带着,哈~”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那叫一个欢。
宁月裳呆坐床上,心早掉进冰窟窿里了,这都什么呀。
正想着,被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给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拾起来,看着来电显示:臭石头。
手指放在接听键那儿犹豫着要不要接,又看了看满宿舍的人怕是再不接起来又会有哪个好奇宝宝要跳出来问了,眼一闭,摁下了接听键。
“干啥呢,好妹子,走啊,哥带你去买吃的。”是个豪爽的男音,虽然听着不讨厌。
“这个,我现在挺忙的,就不去了。”月裳小心翼翼地措词。
“你行李不是早收好了嘛,忙啥子呢,走啦,说好了哥给你买吃的,你带吃的,其它行李我来背,婶婶也说了要你照顾好我的胃啊。”话筒那边的人似乎是个急性子,不等月裳回话就嚷嚷道,“别磨叽了,快下来吧,我还没找学弟把学生证要回来呢,就在楼下等你啊。”
“嘟......”
月裳着恼得想摔手机,什么人,这么不讲理,难怪叫臭石头,下去么?下去怎么对答,他叫什么,臭石头肯定不能是名字啊。
她12岁情窦初开时就回了古代走一圈,性子正是塑造的时候就被吓得弱许多,八年的封建生活,骨子里不免被渗进了些男女授受不亲的教化,还被大户人家小姐该遵守的谦卑礼仪给长期束缚和影响到。
可以说是现代社会和封建社会夹缝中的珍稀产物,她遇事所做的决定往往是由这两制度在大脑中冲突战争后以某一方的战胜来选择。
抱着装傻充愣应付的心,或许仔细点不被人捉到可疑之处就行了,于是宁月裳果决地套上衣服赶下楼去。
阳光好明亮,稍稍有些晃眼,楼下错落分布着许多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地站一起,有些锈迹斑驳的大铁门半敞开着,红砖围墙内相对并列着6幢楼,每个楼口都悬着个红木牌子在正中:苑一号,苑二号,......苑六号。
她住的是苑二号,宿舍大铁门旁对栽着两棵老梧桐,树体粗得一人都快抱不过来,分枝叉叶遮了半个门的上空,乘着荫凉的树下有几个坐着马扎的大妈惬意地摇着蒲扇子闲唠嗑。
虽说是明晃晃的大白天,可是楼道前都有几对男女粘乎得快见着不缝,有的甚至在互相对啃!宁月裳瞪圆眼,真是一下长了见识,待愣了七八秒后才想起非礼勿视,民风不纯啊!
她挪得更远些,手搭凉篷地到处张望那个所谓的臭石头,突然觉得头上的阳光暗了下来,地上多了个影子,猛转身却被一双大手给兜着脖子给按下身来。
“你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慢呢,平常早风风火火的了。”搂着宁月裳的男子哈哈笑道,一身清爽的篮球装,疑似还有些汗味飘来。
“放手啊,你这无礼的......!”她猛地吓了一跳,忍住尖叫恨恨怒斥道,使劲掰开他的手,蹦开了一尺多远。
“妹......妹子?”男子发愣了,见月裳神色不善,改口道:“月裳?”
宁月裳理了理情绪,知道她刚才被吓反应过度了,只好硬扯出丝苦笑,却不知该说什么。
“哟,宁岩,临出门了还把妹呢啊,带哥一起呗,哈~”两个男生从对面走来,冲着那男子摆鬼脸笑道。
“滚你丫的,这是我亲妹子,再胡说就把我的号还来!”叫宁岩的男子朝那帮傢伙挥了挥拳头。
宁岩,宁岩,月裳在心里默念,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既然他也姓宁,刚才还叫妹子叫得怪亲热,难不成和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亲戚?
新穿来的宁月裳不知道,宁岩是她堂哥,也是最要好的哥哥,两人年纪相仿,宁岩不过比她大了两个月,却一直很骄傲地以哥哥自居。
两人从小学初中高中乃至大学也同校,宁岩打着为了照顾妹妹不让人欺负她的幌子可是拼了命苦读才能幸运地和她念上同一所大学,也难怪身边人常这么打趣,。
宁岩看见她没有平常的活力,心里犯嘀咕,这丫头要不是病了就只有一种可能——生理期来了,看她面色红润的准不是生病,诶,真不是时候,妹子放心吧,这一路上有哥哥照顾你。
宁月裳压根不晓得在回忆这名字的空当时宁岩早想歪去了。
“妹子,走,哥带你去下馆子补补再买东西。”宁岩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校门跑去,而宁月裳挣扎几下也没用就干脆任他拉着了,因为她还真的饿了,不知道穿越是不是一件很费劲的事儿,反正两次她都感觉饿得肠绞劲。
下的是川菜馆子,去的是大超市。
宁岩倒是很会吃辣,点的菜里红辣子一把把的,难道是四川湖南那儿的?月裳边吃边偷偷观察,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信息才能不露马脚,去超市时宁岩倒是舍得,买了一大兜子的东西拎回来,和月裳约好晚上集合后把行李拿给他。
“买这么多东西,肯定是宁岩那小子要吃的吧。”月裳拎着一堆零食刚回到宿舍,只见苏琪一人在屋里玩手机。
苏琪头也不抬地继续道,“不过你哥还挺有意思的,这趟说是实习其实他当玩儿去了吧。”
“嗯,是啊。”月裳干巴巴回道,温饱思寝呀,还什么都没有弄清呢,困意一波波涌来就撑不住,或许是一直神经紧张闹的。
“那个,我有点困了,稍稍眯会,是要晚上10点集合吗?”
“是啊,你睡会吧,肯定是昨晚没睡好了。”
月裳合衣躺下,眼是闭上了,脑袋里却乱乱的,许多支零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交错盘旋,各色的人物一直在飞窜,这么假装着能撑多久?虽然逃过宁府一劫,可是其他人应该难保吧?
她叹子口气翻个身,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了。
“啊!!!”朦胧中闪过的一个意识让宁月裳突然坐直起来,丝丝冷汗顺着背脊滑下来,那身单薄的T恤都给濡湿了。
“你你......你又怎么了?”苏琪被这么一吓,手机屏幕瞬闪的gameover都顾不上了。
宁月裳只觉得身子都虚了,宁岩,宁岩啊!那不是在江南继承宁太老爷衣钵打点生意的宁家二老爷的大儿子吗?!虽然两家离得远没什么来往,但肯定都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
她好生湖涂啊!宁月裳恼恨地想,只是恰巧同名?还是老天爷这次太眷顾她了,一人穿还不够,要搭上一帮子人吗?刚才那个宁岩真的是古代的宁岩吗?他是来试探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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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班的到齐就可以发票了,自己的重要物品要看管好,上了车找好座位等车开后再点名一次,班长要负责带好队。”
一个年轻的小伙,有着北方人厚实的肩膀,单肩挎着炫蓝色的运动背包,低头认真数着手里的车票挨个点名发票。
林沛,他是今年毕业刚参加考试录取进来的年轻派,长得很阳光,刚来学校时和男学生在篮球场小小耍了次倒引发了不少女生的尖叫,这次是跟着前辈一起来担当毕业实习带队老师,长些经验,以后好独当一面。
“苏琪?”
“到!”
“10号车厢,83座位,拿好了。”
“好。”苏琪把票小心地揣挎包里。
“宁月裳?”
“宁月裳?”林沛皱起眉来,“宁月裳还没到吗?”
“哎,喊你呢,发什么呆呀?”苏淇从行李堆里空出手来推了一把月裳。
“啊?啊!这,这这里,老师。”
宁月裳才晃过神来,给车站的凉风吹的,虽然现在是5月份,但不知道是因车站前的广场太空旷了还是今晚的风特别凉,她觉得都冷到骨子里去了。
“10号车厢,84座位,拿好自己的票不要弄丢了,精神点。”
林沛顺眼瞧了这女孩,眉清目秀,姣好的面容,一头乌亮的长发束了个马尾,高挑的身材感觉挺干净的,却是满脸的失魂落魄,有点发傻的样子,真可惜了棵好苗子呀。
“每个人的票都在自己手里了,丢了可是要自行负责啊。”
林沛看了下表,快10点半了,做着出发前的最后动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老师也还是要说几句,路上要小心,看管好自己的行李,不要随便惹事,这么难得的一个大家一起出来实习的机会要好好珍惜,男生有照顾女生的责任,班长有带头管理的义务,老师可以对你们放心吗?”
“老师放心吧!”
“当然放心啦!”男生群哄道。
“很有干劲呀。”这次领队老师带头的宇老师是个中年人,走了过来拍拍林沛的肩笑道。
宇老师清了清嗓子,领队的总是要说那么几句。
“同学们,多余的我就不说了,讲个故事吧。你们上届的师哥师姐们同样也去实习,火车停站候发时,有几个女生下车买水果,问好是8块钱一斤,装袋论斤要付钱时小贩改口说是80块钱一斤,不要还不给走人,这几个女生中有人悄悄打电话喊班里的男生过来,马上10多个男生过去,小贩就不敢吱声了。”
“所以,同学们。”宇老师讲到这里顿了一下,环视了下这群欲欲待发的年轻人,“切记路上不要惹事,但也不代表别人欺负了就得默默忍受,该维护权益时就要主动出击,这样的情况若是喊来老师就严重化了,同学来帮忙助阵却恰到好处,可以很好解决,欺负的人也胆怯,大家要会适当处理发生在身边的问题,人多力量大嘛,尤其是男同胞们啊,可不能动不动就打架啊。”
“没问题,哈哈......”又是一群哄笑,隐隐地提升了这群好动分子的男子气概。
同行实习的有三个专业,宁月裳很无奈,她呆的这个班,不,应该说这个专业放眼望去男生都几乎掩盖了女生,统共四十多个男生,而女生只有七八个。
宁月裳和苏琪是1班的,宿舍里的其它女生是隔壁班的,宁岩是2班的。
她偷眼朝宁岩那儿望去,又给惊得一哆嗦,那傢伙正朝她呲牙咧嘴,手脚并用地挥舞着,嘴型夸张地大开大合朝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宁月裳指了指自己,又做了个叫我的嘴型,那边的宁岩马上点头如捣蒜,拍了拍脚下的行李,再指指宁月裳,然后朝她勾勾手,一脸灿烂地傻笑着。
对了,这是叫她把行李给他拎,宁月裳记起来了,往上托了下她的随身背包,里面装的大半是今天买的零食。
她还是不太想直接面对这傢伙,喉咙间像是卡着疙瘩上不去下不来,实在很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宁岩,可又不能直接问,那样会很荒唐。
不过5米的距离,月裳却是磨了老久才蹭过去。
“月月,是不是难受得紧啊?跟哥说说,给你买的红枣膏多舀点吃啊。”宁岩1米8多的个儿低下头压了嗓门对月裳说道,他有些纳闷,别看这妹子长得恬静可人,平常和熟人却是大大咧咧的,虽然在生理期,但这样子有点反常。
月月是宁月裳在家时的小名,宁岩只有认真起来时才会这么喊她。
“什么月月?”宁月裳正瞪大眼,和看怪物似的打量宁岩的脸,这张脸,说真的没感觉,古代的宁岩她未曾见过几次也做不了准,一听到这称呼,才回过神来。
“月月,你你......傻了?”宁岩被这奇怪的眼神给看毛了。
“呃,没什么,我回去了。”月裳匆忙掩饰神情溜回班队去。
时间差不多了,领队老师拍手集合,大家都整队挨个去检票进站等发车。
等挤上火车后基本上是一个班在一个车厢,几十个座位全连在一起,男生还是很有意识地把女生包围在中间的座位里。
苏琪和月裳是挨一起的座位,方才放好行李,老师点过名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嚷嚷,“月裳,月裳......”
月裳一听到就犯头疼,穿过来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声音,宁岩这小子总阴魂不散,2班不是在另一个车厢吗?
“我在这里。”为了避免继续丢脸下去,月裳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哈,好妹子,我换了票,就在你旁边。”宁岩扬了扬手中的票得意的笑,亮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嗨,宁岩。”苏琪看看了月裳,捂嘴偷乐。
“喔,苏琪,好巧啊。”
“什么巧啊,我是1班的,你在这里才奇怪吧。”苏琪无奈。“知道你是冲着那大包吃的来。”
“呵呵,一起嘛,不然晚上多无聊啊。”宁岩挠挠头。
哪有宁月裳哪就有宁岩,这简直成定理了,所以1班的人也见怪不怪了。
“哎,宁岩,来得正好,来凑一桌吧。”班里的一男生探头抖抖手里的扑克,“别看见女生就拔不开腿了呀,哈......”
“混小子皮又痒痒,马上就让你输得找不着北。”宁岩怪叫着扎那群男生堆里,没一会儿功夫就吆喝着打得火热。
车开了,先是动了几下,然后很有规律地向前方墨黑的夜色里奔驰去,沿路旁亮起的几簇灯火,在火车的快速移动下剧烈摇摆着,逐渐一串串连成条扭曲的光线,渐渐地在月裳的眼前模糊了。
靠着冰凉的车窗,月裳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恍若在教坊司里哭天抹泪的李妈就在身边。
八年了,好不容易觉着能安定下来的宁府,那楼阁,那亭台,还有池塘里那肥得快游不动的红锦鲤,每日午后闲的时候她都会趴在那亭台上将吃剩的点心馅揉碎扔进池塘里,看那鱼儿争来抢去的也惬意得很呀。
还有宁夫人,日日对她嘘寒问暖。
真正的宁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是传闻好几条街巷的大才女,可被她装失忆一推二五六,说啥也不会,连郎中都质疑即使得了失心症也不该把这些生活的本能给忘却啊,只有宁夫人护着她,坚信凭女儿的兰心慧质要重头再学肯定没问题,还特聘了先生专门指点。
宁月裳真的都当成个家想安定下来了。
她叹了口气,不能再漂泊下去,万事必须更小心,一切威胁生命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万一......万一出差错让身边的人产生怀疑,迫不得已的话就逃吧,逃到哪算哪,现在琢磨也没用。
还有前前世的她,那个家不知道是否存在,或许会被抹去曾经生活过的痕迹,现在距那时差了5年光景,该以什么样子去证实呢?她不知道,还有生养了12年父母,想想就头疼得厉害。
“输了啊,别赖!回去还!”那头宁岩玩得兴起大声嚷道。“妹子,过来一起玩吧,我们兄妹组合无人能敌啊,哈......”一连串爽朗的笑声隐隐透着膨胀过度的男子气概。
“不了,你玩吧,我想休息会。”月裳揉了揉额头,对了,还有这个冤家缠身。
“喔,那给我拿些吃的吧。”宁岩搓搓手,一把拨开那些凑上来的馋鬼,“去去,我妹子带的东西哪是你们能吃的,想吃就先赢了我啊。”
月裳抽出一大袋零食给宁岩扔过去,再从小兜里拿了颗糖果剥开放嘴里,嗯......甜甜的还有点酸。
她看了看旁边的苏琪正在发奋下午被打断的游戏,塞给她一颗后微微眯上眼,不能再想事情了,先休息会吧,坐在久违的交通工具里,嗅着那钢铁味儿,静听着火车有规律运动的声音,意识渐渐模糊了。
苏琪的游戏再次gameover,不知道为什么总过不了这关,都打好多次了,准是心神不宁啊,月裳又睡了,她剥了糖果塞嘴里,朝宁岩那里吆五喝六的地方瞧了眼,却说不清被什么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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