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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邪医

四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次见义勇为,陈南被富二代陷害,入狱三年,却因祸得福,在狱中获得高人传承。三年期满,狂龙入海,陈南势要将曾经陷害他的那些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让他时常陷入被动中。二妹爱他昏天暗地,死去活来!三妹对他恨之入骨,不共戴天!什么?还有无数美女,名媛,女星对他芳心暗许?这可咋整嘛···

主角:陈南何珊珊   更新:2022-11-25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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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南何珊珊的现代都市小说《都市逍遥邪医》,由网络作家“四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见义勇为,陈南被富二代陷害,入狱三年,却因祸得福,在狱中获得高人传承。三年期满,狂龙入海,陈南势要将曾经陷害他的那些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让他时常陷入被动中。二妹爱他昏天暗地,死去活来!三妹对他恨之入骨,不共戴天!什么?还有无数美女,名媛,女星对他芳心暗许?这可咋整嘛···

《都市逍遥邪医》精彩片段

济州监狱。

数十辆百万豪车依次有序的停放在路边。

一道道目光翘首以盼的望着监狱大门的方向。

“爸,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些人可都是咱们泉省十八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每个人都有超五十亿的资产,甚至还有超百亿的企业家,你们齐聚这里,等候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如洋娃娃的江离震惊的看向父亲。

得亏没有人看到这一幕,要是被人看到必定会震惊整个商界。

江建成语气凝重:“那人算是一个医生吧,我和他们一样,都受过那人的救治。”

“算是一个医生?”江离皱眉。

“是的,那人的医术却令人称奇,能让人起死回生。我两年前突发重病就是被他所救,如若不然···我的坟头草得好几米了吧?”江建成心中升起一阵后怕。

江离不以为然的说:“爸,你是被那人洗脑了吗?我不相信哪个医生能让人起死回生。”

“闭嘴!”江建成怒喝一声,整个人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威严:“我不允许你对陈医生不敬,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不念父女之情将你赶出家族!”

江离满脸委屈,压根没想到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发这么大的火,只因为自己质疑了那个陈医生?

“陈医生出来了!”

有人发出激动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监狱门口。

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健硕,剑眉星目,留着平头的年轻男子正拎着帆布包向着狱警挥手告别。

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白色T恤搭配浅蓝色牛仔裤,帆布鞋,一身行头加起来都不到两百块钱,但穿在他身上却给人一种干干净净的感觉。

立体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雕刻大师精心打磨过。

深邃的眼神如同浩瀚星海,只要和他对视一眼就会被吸引。

“这家伙怎么这么年轻?也就有一点点帅,仅此而已!”江离心中升起一阵失望。

“恭喜陈医生出狱!”

那些身价数十亿,乃至百亿的老总,企业家纷纷迎上前,向着陈南道喜。

陈南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些人会来这里接自己出狱。

寒暄几句后,一位老者忍不住问:“陈医生,冒昧的问一下,巫山前辈近来可好?”

“师父他老人家半年前已经驾鹤西去了。”陈南轻叹,虽然拜入巫山门下只有三年时间,但对方却传授他太多本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们也知道对方年事已高,大限将至,可得知他离开世间还是不免伤感,毕竟那可是一位当代奇人。

“诸位,家师离世前曾说,过往种种一笔勾销,若你们念他的好,可在每年清明节时期焚香祭拜。”陈南笑了笑,拎着帆布包准备离去。

“陈医生且慢。”江建成犹豫了下,忍不住道:“我们都知道您是含冤入狱,要不要我们帮您平反冤屈?”

闻听此言,陈南心中升起滔天怒意。

一股恐怖的寒意在他体内爆发。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觉温度骤降,浑身不适。

他们知道,陈南早已经继承了巫山的衣钵,如若不然气势不会这么可怕。

“那是我的私人恩怨,若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陈南满脸寒意,拎着帆布包向着远处走去,最终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而他的思绪,也回到了三年前一次见义勇为。

三年前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本想着利用暑假在酒吧赚点钱减轻爸妈身上的担子。

但下班回家时却发生了一件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事情。

他亲眼看到一个富二代鬼鬼祟祟抱着一个醉酒的女生放在了后备箱。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制止对方的恶行,并且发生了肢体冲突。

遗憾的是,他不敌对方,被打的很惨。

不过他却成功救下了那个女孩,哪怕落的满身是伤也感觉值得。

可就在第二天,警察找上门,直接给他戴上了手铐,带到了派出所。

其罪名便是故意伤人罪。

陈南自然不肯认罪,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可他没想到,被他搭救女孩冯馨月却说那个富二代赵远是她男朋友。

在那一刻,见义勇为就变成了寻衅滋事。

而他更是判了三年,关进了济州监狱。

都说福祸相依,他在监狱中遇见了师父巫山。

一位活了两个甲子的老怪物。

巫山得知他的遭遇曾问他:“你后不后悔当日的行为?”

“后悔。”陈南:“但如果那天我不救那个女孩,我以后肯定会内疚一辈子。”

巫山又问:“那你做好事是为了什么?”

陈南:“问心无愧!”

在那之后,巫山收陈南为徒,传授他巫医决,将生平所学的医术倾囊相授。

或许是有一颗赤子之心,他只用了一年时间便超越了巫山,一身超凡的医术就连巫山都自愧不如。

半年前,巫山大限将至,将巫门之位传给陈南,驾鹤西去。

虽然巫门只有他一个弟子,但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将巫门发扬光大。

“赵远,我虽然因祸得福在狱中获得了机缘,但你陷害我的事情我却没忘。”

“等着吧,我陈南定要让你赵家家破人亡,如若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个小时后,陈南回到了济州南城棚户区炼钢厂家属院。

这里是他的家。

他自幼就生活在这个大院,对这里异常熟悉。

可现在,却感觉十分陌生。

这里比他记忆中更显破旧,脏乱差了。

原本就不宽敞的小区里凌乱无序的停放着一些电动车和老年代步车,垃圾桶附近臭气熏天聚集着很多苍蝇,那味道只是闻上一口就让人腹中翻江倒海。

怀着激动的心情,陈南来到了6号楼1单元101室。

却意外看到门口竟然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中年人。

两人面无表情,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不等陈南开口,其中一人就拦住了他的去路:“你不能进去。”

陈南怒道:“这是我家,凭什么不能进去?”


这时屋里传来一道充满喜悦的声音:“是我大舅哥回来了吗?”

话音未落,张虎便满脸微笑的走了出来。

他留着光头,脖子上戴着大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土豪之气。

“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这可是我未来的大舅哥,以后见到他恭敬一些知道吗?”张虎向着两个呵斥道。

“是!”

“张虎,你怎么在我家?”陈南眼中闪烁着一丝冷意。

他在南城棚户区长大,对于这位欺行霸市,无恶不作的混子无比熟悉。

但凡他出现,准没有好事。

“别这么见外,这可不仅仅是你家,准确的说是咱家。”

张虎哈哈一笑,勾肩搭背搂着陈南进入屋里,向着陈山,贾翠夫妻俩道:“爸妈,我大舅哥回来了。”

“你小子提前出狱怎么也不说一声?”陈山满脸惊喜。

轰!

看到原本身强体壮的父亲面黄肌瘦坐在轮椅上,陈南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紧张的问:“爸,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贾翠怒道:“你还有脸问这个问题?知不知道我们这个家都被你毁了?包括你爸的腿,全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三年前多管闲事我们怎么会落的现在这种处境?”

陈南心中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三年前见义勇为反被冤枉,这件事本身就让他难以承受,他压根没想到贾翠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虽然她是后妈,可在陈南心中已经将她视为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陈山叹了口气:“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你责怪他做什么?”

“岳父大人说得对,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就别聊那些不开心的话题了。”张虎笑着岔开了话题。

“岳父大人,您看婚礼的事情咱们什么时候定下来?我对你们可是十分敬重的,无论你们是将夏至许配给我,还是寒露我都接受。”

陈南肩膀一抖,直接将张虎的手臂震开,他眼神冷漠如刀:“谁说我俩妹妹要嫁给你了?”

张虎也不生气:“大舅哥有所不知,咱爸被炼钢厂开除后去摆摊被人打断了双腿,借了我十万块钱,现在利滚利达到了三十万。”

“我寻思着这笔钱你家也还不上,索性将这笔钱当做聘礼。”

“只要你们将夏至,或者寒露许配给我,这笔钱就一笔勾销。”

“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们一套新城区的房子,甚至给你安排个工作。”

“毕竟你是劳改犯,哪怕回到社会也很难找到稳定的工作,这对你们一家来说可是好事啊!”

“爸,你被炼钢厂开除了?”

陈南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远比看到父亲坐在轮椅上时的震撼还要强烈。

父亲前半辈子将所有青春都投入到了炼钢厂中,眼瞅着距离退休还有两年的时间,马上就要过上遛鸟逗狗的悠闲时光,这时候被开除那退休金什么的就都没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多管闲事,赵远也不会找关系开除我和你爸,你就是我们家的罪人!”贾翠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她虽然不是炼钢厂的在职员工,但却在炼钢厂的食堂里做饭。

老两口一起上下班,这可羡慕了很多人。

虽然到手的工资不是太多,但也养活了三个孩子。

眼瞅着三个孩子都已经长大,老两口也感觉肩上的担子轻松了很多,他们也幻想着退休后去全国各地走走看看,可谁都没想到,他们会被开除。

这个巨大的变故让夫妻俩难以承受,贾翠更是将这些强加到了陈南头上。

“妈,对不起,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陈南眼中满是羞愧,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赵远不仅害他入狱,甚至还害的爸妈丢掉了工作,人心的恶真是连佛都渡不了。

张虎拍了拍陈南的肩膀,笑着道:“大舅哥,只要咱们成为亲戚,我肯定会帮你报仇的。是,我承认那赵远在济州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但咱也不怕他。”

“滚!”

一声怒吼在陈南口中响起。

张虎顿时皱起眉头,就连门外那俩壮汉也走进客厅中。

张虎目露寒光,彻底撕破了脸皮:“陈南,你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和我为敌的下场?”

陈南冷声道:“欠你的钱我会还,你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想都别想。”

张虎在棚户区无恶不作,他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小妹嫁给他的。

张虎脸上闪烁着怨毒的笑容:“行啊,那就还钱吧,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陈南:“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连本带利归还欠你的钱!”

张虎冷哼:“那笔钱你们已经拖了三年,如今还要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当老子这里是慈善机构吗?”

陈南毫不示弱的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报警。”

张虎勃然大怒:“艹,威胁我是吧?”

“虎哥,这家伙欺人太甚,压根就没把咱们兄弟放在眼中,必须得教训教训,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一个中年人摩拳擦掌。

张虎点了支烟,戏虐的笑道:“简单修理一顿就行了,毕竟我们未来会成为实在亲戚。”

“是!”

中年人答应一声,直接向着陈南冲去。

“死一边去!”

陈南怒喝,一脚将中年人踹的飞出了房门。

???

???

所有人都瞪目结舌的望着陈南,谁都没想到身材消瘦的陈南会爆发如此恐怖的力量,竟然将一个体重两百多斤的壮汉踹飞出去。

陈南一脸冷漠:“一个月的期限,如果你能接受一个月后我归还你三十万欠款,如果你不能接受,无论公了还是私了由你来定。”

看到陈南的眼神,张虎瞬间呼吸急促,浑身冰冷。

对方的眼神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带给他强大的压迫感。

他不知道陈南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要是和他动手,吃亏的肯定是他们一方。

深吸一口气,张虎强颜欢笑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希望你一个月后能归还我三十万欠款,如若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眼看张虎离开,贾翠这才如负释重的松了口气。

她看向陈南,冷声道:“陈南,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不念旧情,你最好能归还那三十万,如若不然我会带着夏至和寒露离开这个家,我不可能让她们生活在这个家里担惊受怕!”

陈南郑重的说:“妈,我不怪您,您说得对,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肯定会赚钱归还那三十万,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无论如何,这个家都不能散!”


家庭在陈南心中是第一位。

虽然贾翠是后妈,两个妹妹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却清楚的记着贾翠带着俩妹妹来到这个家后的变化。

不仅仅是童年有了玩伴,有了两个跟屁虫,更多的还是家庭的温暖。

他小时候能记起的东西不多,却也清楚的记着跟着老爸带着自己去炼钢厂工作的画面。

就随意的往厂子里一扔,然后一呆就是半天,有时候尿了裤子他都不知道。

可当贾翠来到这个家后就变了。

她会关心他,照顾他,询问他喜欢吃什么,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在她身上陈南也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哪怕出狱归来贾翠对他的态度很不友善,陈南也没有生气,毕竟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害了这个家。

“哼,就算你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也不会原谅你,除非你能归还那笔债务,但是你有这个能力吗?你能在一月内赚到三十万吗?”贾翠一脸不耐烦,她平时最喜欢陈南勇于承认错误的习惯。

可现在,他直接承认这一切因他而起,以至于她心中的怒火都难以发泄。

“哥哥?”

一道甜美,激动的嗓音在陈南身后传来。

陈南转身,一个身材高挑,不施粉黛的妙龄少女映入眼中。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明眸皓齿,白色V领T恤搭配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妙曼的身姿。

她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哪怕穿着朴素,也难掩动人的气质。

“夏至,好久不见!”陈南露出宠溺的笑容,一别三年,她出落得更亭亭玉立了。

陈夏至激动的扑进陈南怀中,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滚烫的泪水浸湿了陈南身前的衣服,也温暖了他的内心。

“你这丫头怎么还爱哭鼻子?”陈南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虽然他有俩妹妹,但二妹陈夏至和他感情最好。

因为来这个家时陈南五岁,陈夏至只有两岁,两人年龄相差本身就不大,加上陈南很疼爱这个妹妹,所有的零花钱几乎都花在了她身上。

所以,来这个家没多久后陈夏至就哭闹着非要和陈南睡在一起。

直到陈南十二岁那年两人才被贾翠硬生生的分开。

起初陈夏至是不愿意的,哪怕哭闹都没用,直到挨了一顿打。

起因便是陈夏至说了句长大后要亲上加亲嫁给陈南。

“我这叫喜极而泣。”陈夏至一脸幸福的表情。

“多大的人了还抱在一起?赶紧分开,这要是让邻居们看到成何体统?”贾翠一脸不耐烦。

如果是亲兄妹这样倒也罢了,问题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身为母亲,她真的害怕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

陈夏至噘着嘴:“谁爱说闲话谁说去呗,我抱自己的哥哥怎么了?他们要是用有色眼光看待此事就说明他们内心肮脏!”

陈南干咳一声,知道后妈的顾虑,他轻轻推开一脸不高兴的陈夏至:“我在狱中学习了些医术,我想给老爸检查下双腿,看看有没有康复的可能。”

“哥哥会医术?”

不仅陈夏至,就连陈山和贾翠眼中也闪过一丝错愕之色。

陈南道:“我在狱中拜了一位前辈为师,他将生平所学都传授给了我,医治老爸应该不难。”

“陈南,你什么时候染上了吹牛的毛病?我告诉你,这是病,得治!”贾翠面无表情。

半路出家学了三年医术的半吊子而已,或许他能医治跌打损伤。

但陈山的双腿却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她压根就不相信陈南能治好丈夫。

“妈,哥哥是什么样的性格你比我清楚,他像是那种爱吹牛的人吗?我相信他的话,他说能医治好老爸肯定能!”陈夏至替陈南抱打不平,并且给了对方一个甜美的笑容当做鼓励。

陈山也道:“儿子既然有这个孝心就让他试试吧。”

哪怕陈山也不相信陈南的医术,但他不能拒绝儿子的孝心,不能像妻子一样抗拒他。

眼看爷俩都向着陈南说话,贾翠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要是真有孝心,三年前就不会多管闲事给咱们家惹祸了!”

陈山直摇头:“你看你,又翻旧账!”

“妈,我不认可你的话。”陈夏至眼神坚定:“你也有女儿,而且是俩,你有没有设身处地的想过,如果我和寒露醉酒后被人抱着放进后备箱时你希不希望有个人站出来多管闲事?”

“还有,我爸摆摊时被人暴打时你有没有希望有个人站出来多管闲事?”

“如果所有人都像我哥一样有一颗侠义之心,肯见义勇为,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罪犯吗?”

“你···”贾翠被说的脸色铁青,无言以对。

“哎呦罚,疼疼疼!”

陈山忽然发出疼痛,激动的叫声。

“老头子,你的腿有知觉了?”贾翠满脸狂喜的看着丈夫。

自打丈夫三年前被人打断双腿,她们就想尽了一切办法。

哪怕借了张虎的高利贷去京城看病都没有丝毫效果。

而现在,他却感受到了疼痛,这说明丈夫有可能摆脱轮椅,重新站起来!

“有,而且感觉很明显。”陈山满脸兴奋。

“我就知道哥哥能医治好老爸。”陈夏至一脸傲然,看向陈南的眼中写满崇拜和妹妹对哥哥的仰慕。

“爸,你的情况不算太糟,按摩三次,再配合药浴辅佐,一个礼拜内能下地走路。”陈南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真没想到你竟然在狱中竟然学习了这种本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因祸得福吧?”陈山哈哈大笑。

贾翠眼中也露出诧异之色,没想到陈南还有这种机缘。

陈南停止了按摩,脸色有些憔悴,或许在爸妈眼中他只是做了些按摩,但他却消耗了大量的真气。

是的,按照巫山临终前的遗言,陈南是外八门唯一一个拥有真气的修炼者!

外八门分为盗门,蛊门,机关门,千门,巫门,兰花门,红手绢,以及索命门。

按照巫山所说,陈南已经达到了超越外八门老祖宗的境界。

纵然外八门历史上出现过一些惊艳绝伦的老祖宗,也没能达到炼气期修为。

陈夏至笑颜如花:“哥哥在监狱学到了医术,这件事可喜可贺,晚饭得加菜!”

“你这次回来有没有什么打算?”贾翠的眼神柔和了一些,陈南的医术很神奇,这一点倒是有望能改善家里的困境。

陈南道:“我想开个医馆,多赚点钱,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

“你真要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就不该回来!”

伴随一道厌恶的声音,陈寒露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丝毫不顾及兄妹之情。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标准的瓜子脸,一双明亮的眸子仿佛会说话,挺拔的琼鼻下樱桃小口涂抹着浅粉色唇彩,看上去娇艳欲滴。

她穿着白色polo衫,搭配灰色百褶裙,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贵族公主,但脸上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如果说陈夏至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那陈寒露则像是冰天雪地里绽放的雪莲,哪怕看上去娇美无比,但也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感。

陈夏至两眼一瞪:“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也是哥哥的家,他为什么不能回来?”

陈寒露面无表情的在饮水机里接了杯水:“这个家已经被他毁了!”

相比于陈夏至热情主动的性格,陈寒露的性格却像个极端,尤其是面对陈南,更是惜字如金,极少给过好脸色。

这让陈山夫妻俩尤为不解,因为在他们记忆中这丫头小时候是很黏陈南的,但就在她十二岁生日后兄妹俩的关系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至于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夫妻俩询问过兄妹二人,奈何两人都守口如瓶。

“就算你哥做过错事,可连法律都给了他重新做人的机会,你又为何容不下他?”陈山叹气,因为女儿不是亲生的,纵然他有看不惯的地方也不敢大声训斥。

陈寒露眼神冷漠:“陈南,如果想让我看得起你,你就白手起家,不要家里的帮衬!”

“胡闹!”陈山加重了语气:“你哥刚刚出狱,身上又没有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技之长,我们不帮谁帮?”

陈寒露平静的问:“怎么帮?再去借高利贷吗?”

陈山无言以对。

当年若非迫不得已,他是不会借张虎的钱。

却没想到铸成大错,这是他内心过不去的坎。

“有句话我本不想说,但今天不说不行了。”陈寒露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果断:“你们应该庆幸这两年有好心人资助我念书,如若不然我早就辍学了,更别说我和我姐都读到了高三!”

陈夏至比陈寒露大一岁,只不过学习成绩不是那么理想。

考高中时发挥失常留了一年,之后成功考上了济州二中。

而陈寒露则是以全市前十的优异成绩考入了济州一中。

“我在狱中待了三年,工资虽然不多,但开医馆的钱还是有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要家里的钱!”陈南眼神坚定,他没想到家里的生活会这么艰难,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赚钱的想法。

“希望你言而有信!”陈寒露说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强烈的摔门声代表着她此时的心情很糟糕。

“妈,我饿了。”陈夏至开口。

“我去做饭。”贾翠无奈的叹了口气,家里的关系伴随着陈南的回来是越来越复杂了。

“哥,你跟我来一下。”陈夏至不由分说的拉着陈南去到了陈南的卧室。

在陈南入狱这三年,陈夏至一直都住在陈南的卧室,不大的卧室里更是挂着几件女孩子的贴身衣物,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味。

“你先不要看。”

陈夏至羞红了脸,连忙将那几件贴身衣物收了起来,然后在抽屉里取出一个崭新的智能手机,笑着道:“可以张开眼了!”

“这是什么意思?”陈南露出诧异的表情。

“送给你的礼物呀,虽然只是千元机,但也是我目前唯一能买得起的手机了!”

陈夏至露出俏皮的笑容:“这可是我利用积攒下的零花钱,和兼职赚钱买的,这虽然是一部手机,却也代表了小妹我一番心意,你应该不会这么狠心拒绝小妹一番心意吧?”

陈南鼻子一酸,接过了陈夏至递来的手机,哪怕只是一部千元机,可对他来说却代表了陈夏至的心意,胜过所谓的万元机。

就在这时,陈夏至又在床底下的柜子里找出一个信封,鬼鬼祟祟的递给了陈南。

看到里面厚厚一沓百元大钞,陈南倒吸一口凉气,就连语气都加重了几分:“这得有上万块钱吧?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话还没说完,陈夏至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警惕性的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幽怨的问:“你想让老爸老妈知道这事打死我吗?”

陈南板着脸:“你要是不告诉我这笔钱的来历,无需爸妈动手,我就会亲手打死你。”

陈夏至亲昵的搂住陈南的手臂,不停的撒娇:“哥哥你舍得狠心打我吗?你就不怕我哭吗?”

眼看陈南依旧板着脸,陈夏至嘟囔着嘴道:“也没什么,自打家里发生变故后,我就想着减轻家里的负担,但凡有点时间就会去当钟点工或者兼职,这一万一千五百块钱就是我这三年积攒下来的。”

“我本想着这笔钱留着应急用,但你现在不是要开医馆么,身为妹妹理应支持你的事业和梦想!”

说到这她一脸傲然的点点头:“恩,这就是论一个好妹妹的自我修养!”

陈南紧紧握着信封:“我可以要你这笔钱,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天开始你好好学习,备战明年的高考,赚钱的事情交给我。”

“好,拉钩!”陈夏至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哼着欢快的歌去了厨房帮着母亲做午饭。

陈南本不想要这笔钱,但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陈夏至。

与其如此倒不如提个条件,让她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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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并不丰盛,虽然四菜一汤,但却只有一道辣椒炒肉带点荤腥。

可对于三年没有吃过母亲厨艺的陈南来说这顿饭却吃的异常可口,连干了三碗饭,这才解了他的思家之情。

饭后,陈南骑着自行车去到了养心堂,购买了一些给父亲浸泡药浴的药材。

而就在他骑着自行车经过棚户区中心的时候,却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门头前贴着一张租赁信息。

他瞬间捏住了刹车,眼中带有一丝疑惑和复杂:“这家店不是祖传手艺吗,怎么干不下去了?”


要问陈南在狱中最怀念外面什么,何家豆腐绝对能排的上号。

何家豆腐在棚户区可是一绝,又软又嫩,尤其是刚出锅的热豆腐,只要放入少许韭菜花就能让人喝半斤小酒。

陈南虽然不喝酒,但却喜欢吃何家的豆腐。

归根结底是因为豆腐西施何珊珊。

那可是一个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美女,是无数棚户区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因为经常买豆腐回家,可没少挨母亲的骂。

遗憾的是,在陈南还没入狱前,何珊珊就嫁给了南城区一个包工头。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还难过了很久,哪怕豆腐西施,也败给了钞能力。

只是没想到,生意这么好的何家豆腐竟然也会贴出租赁信息。

不可否认,何家豆腐店位于棚户区人流量最大的十字路口交汇处,如果租赁下来开医馆肯定赚钱。

“有人吗?”

将自行车放在门口,陈南走进了豆腐店。

“这就来。”

二楼传来一道女子略显娇媚的声音。

片刻后,豆腐西施何珊珊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满脸绯红的走了下来。

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年龄,五官精致耐看,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摄人心魄。

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身前的丰满呼之欲出,看上去随时都会挣脱纽扣带来的束缚,搭配黑色短裙,勾勒出火辣的身材。

再加上那一头大波浪,御姐味道十足。

“陈南?”何珊珊认出了陈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刑满出狱了?”

面对曾经暗恋过的女神,哪怕陈南都感觉呼吸急促了一些,他略显紧张的说道:“恩啊,今天刚刚出来,本想着买点豆腐回家解解馋,却看到门口贴着租赁信息,就想着来看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何珊珊内心升起一阵暖意,自打何家出事,看热闹的倒是有很多,而真正关心他们的也就只有陈南一人了吧?

看着何珊珊黯然的表情,陈南关心的问:“姗姗姐,何大爷和何大娘呢?好好的豆腐店怎么就经营不下去了?”

何珊珊叹了口气:“一年前因为车祸去世了。”

陈南表情一变,没想到那老两口的命运如此凄惨。

何珊珊勉强一笑:“我虽然想从事这个行业,但我根本就不会做豆腐,这才打算将店铺租赁出去,赚点钱补贴家用。”

陈南:“姗姗姐真会开玩笑,你男人可是咱们南城区的土豪,这点租金对你来说算得了啥?”

何珊珊:“我离婚了。”

陈南大喜:“啊?有这种事?”

何珊珊留意到了陈南脸上的表情,顿时投来一个幽怨的目光:“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离婚?”

“咳咳!”陈南干咳两声:“我感觉有勇气结束一段不幸的婚姻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毕竟人这一辈子很长,既然发现那段婚姻不适合自己,那就应该第一时间走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当我离婚回来后,家里就厄运连连,爸妈更是因我而死。”

何珊珊情绪低落,认为是自己离婚带来的厄运连累了父母。

“姗姗姐,话不能这样说,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陈南岔开了话题:“你这个房子租金多少钱?合适的话我就租了,也算是帮你一把。”

何珊珊好奇道:“你租这个房子做什么?”

陈南:“我想在这里开个医馆。”

“你?开医馆?”何珊珊美眸中透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蹲了三年监狱,出来咋就成为医生了呢?”

陈南谦虚的说:“我在狱中跟着一位老中医学习了三年医术,现在勉强有了开医馆的资格。”

“切,你就学了三年,能学到什么本领?”何珊珊显然不相信陈南的本领。

陈南笑了笑,他知道要证明下自己的实力了,开口道:“你肝火旺盛,夜晚多梦,睡醒后口中发苦。”

何珊珊满脸意外:“有两下子嘛,还有其它的吗?”

“除了肝火旺盛之外,你体内湿气很重,而且还有内分泌失调的征兆。”陈南接着道:“除此之外,我甚至能在你脸上看到你身上十分钟前发生了什么。”

何珊珊撇嘴:“你以为你是神仙,能知过去晓未来?”

陈南内涵道:“你之前应该刚刚做完手艺活!”

“你为什么断定二楼没有男人?”何珊珊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咱们街坊邻居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在没有确定关系前,你不可能找个男人做那种事。”陈南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有句话他没说,他能感受到楼上并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你说这些也证明不了你的医术。”何珊珊的呼吸略显急促,做那种事被人说出来让她有种当场社死的感觉。

“姗姗姐,你这种情况不仅仅是生理需要,是很严重的疾病。”陈南一脸认真:“如果我没有看错,你这种情况应该是何大爷老两口出事后产生的吧?”

“你怎么知道?”何珊珊美眸中满是震惊:“你说得对,这种情况的确是我爸妈离世后产生的,虽然我也知道那种事很羞耻,但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念。”

陈南道:“你这种病叫做皮层下动脉硬性行脑部,又称脑病变。”

“一般来说高血压人群易得此病,尤其是受了刺激后会影响到大脑或脑部下垂体性腺病变。”

“这样会导致雄性激素放激素过量,一旦雄性激素分泌增加,会直接导致患者出现那方面的需要。”

“所以我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对吗?”何珊珊紧紧的抓着陈南的手臂,身前美景颤颤巍巍,让陈南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何珊珊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撒开了手,问:“陈南,我这种病好治吗?”

这一刻,她已经相信了陈南的医术。


陈南道:“问题不大,我随身带着银针,扎几针就好。”

何珊珊媚眼含情,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的扎针是正儿八经的扎针吗?”

陈南差点没有喷出一口鲜血。

虽然知道何珊珊是患了病,可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他清了清嗓子:“姗姗姐,咱们还是聊聊房租的问题吧!”

“房租每年两万,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只租一楼,不租二楼。”何珊珊道:“如果你想租,我可以便宜点,不过你得帮我看好病。”

陈南笑道:“你这话说得,就算我不租你的房子也得帮你看好病啊。”

何珊珊眼睛里绽放着兴奋的光芒:“要不咱们合伙开医馆怎么样?我出场地,你出医术,赚了钱咱们三七分成,你七我三?”

“这样倒是挺好,可你就不怕我赔钱吗?”

陈南现在有两万多块钱,如果把这笔钱节省下来,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赚到更多的钱。

何珊珊笑颜如花:“姐相信你。”

不知为何。

看到她那火热的眼神,陈南竟产生一种发憷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危险,和她走的太近说不定哪天就会擦枪走火。

但想到三十万的债务,所有的顾虑瞬间消失不见。

毕竟这家店的位置真的很好。

他眼神坚定:“既然姗姗姐看得起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也别三七分成了,赚了钱我们五五分成,你要是愿意咱们现在就能签合同!”

“好,咱们去楼上拟定合同。”何珊珊一脸兴奋的撕掉了门口的租赁信息,然后拉着陈南直奔二楼。

何珊珊也是想赌一把,毕竟两万块钱的租金也不是很多。

可如果陈南真的医术超群,那么这次的投资将会带给她巨额收益。

“姗姗姐,合同是约束那些不守信用的人,我感觉咱们之间没必要来这一···”话还没有说完,陈南便看到了凌乱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些黄瓜,苦瓜,胡萝卜。

至于电视里则是播放着杰森斯坦森的那部怒火攻心,此时正上演着劲爆的画面。

何珊珊满脸慌张的关掉了电视,绯红的脸蛋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轻轻一掐就会趟出水来。

陈南干咳一声:“姗姗姐,走吧,去你卧室。”

“去我卧室干嘛?咱们这样是不是发展太快了?”何珊珊呼吸急促。

陈南欲哭无泪:“帮你治病啊!”

何珊珊大囧,尴尬的恨不得用脚指头抠出一座魔仙堡。

随后陈南跟着何珊珊去到了她的闺房。

房间虽然不大,但却异常温馨,被褥都是粉色的,还有着两个粉色玩偶抱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水的味道。

但阳台晾晒的豹纹贴身衣物,以及蕾丝贴身衣物证明了她内心的火热!

何珊珊躺下,陈南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依次刺入何珊珊头部几大穴位中。

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待陈南收回银针,何珊珊露出了惊为天人般的眼神,她侧躺在床上,单手托着香腮:“陈南,你的医术真的太神奇了。”

“我之前还感觉头昏脑涨,现在却感觉神清气爽。”

“我有种预感,咱们的医馆肯定能做强做大。”

说到这,她看向陈南的眼神中写满了好奇。

之前陈南给她的印象是个活泼开朗,带有一丝帅气,有些羞涩的邻家大男孩,而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为了神医。

狱中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姗姗姐,你这样看我干嘛?”陈南心里发怵。

何珊珊身材婀娜,尤其是侧躺着的时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抹雪白。

普通人见状估计都要心猿意马,更别说在狱中待了三年的他。

何珊珊嘴角上扬:“你这三年变化倒是很大嘛,就是不知道还喜不喜欢姗姗姐了?”

“姗姗姐,我没有。”陈南急的面红耳赤。

他压根没想到何珊珊竟然知道自己喜欢她。

何珊珊似笑非笑的问:“你敢说自己没有喜欢过我?”

陈南无言以对。

哪怕他是炼气期境界的修炼者,是外八门辈分最高的老祖宗。

可面对喜欢过的女人,他却没有勇气表露心迹。

何珊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找我买豆腐的想法?”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想和我说说话,引起我对你的关注吧?”

“男欢女爱,我感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如果喜欢一个人都没有勇气说出口,那说明那个暗恋的人是个懦夫。”

没有人想承认自己是懦夫。

尤其是在自己喜欢多年的女人面前。

陈南更是鼓起勇气,大胆说出了藏在心中多年的情感:“姗姗姐你说得对,我那会的确喜欢你。但有一点你不知道,我压根不喜欢吃豆腐。”

“不,准确的说我对豆制品过敏,只要吃豆制品就全身发痒。”

何珊珊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还时不时的来买豆腐?”

陈南红了脸:“比起浑身发痒,我更受不了见不到你,不能和你聊天的日子。因为见不到你,我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就连上课都魂不守舍。”

简单一番话,直接命中了何珊珊内心最柔软的位置。

让她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她没想到陈南对自己这么深情。

“你脸上的表情更是决定着我一天的心情。”

“尤其是当我得知你嫁给孙四海后,我忽然感觉我的世界出现了残缺。”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失恋的滋味,总之那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直到在狱中才走出来。”

何珊珊红着脸站起身,含情脉脉的看着陈南,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期许:“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陈南郑重的点点头。

“那···那你想吃姐的豆腐吗?”何珊珊面红耳赤,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想,做梦都想。”陈南狂咽口水。

那种事在他梦境中发生过无数次。

可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一道怒喝:“陈南在哪?给老子滚出来!”

何珊珊如遭雷击,眼中满是惊恐:“是王宁,他是孙四海的左膀右臂,他怎么知道你在这?”


“我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陈南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先别管认不认识,你快躲到床底下,如果王宁看到你在我卧室,他肯定不会轻饶你。”何珊珊顾不得多想,掀开床单让陈南躲进去。

何珊珊也是个苦命人。

她本以为和孙四海离了婚就能获得自由。

但孙四海却不这样想。

但凡听说某个男人和自己走的近一点,都会将对方暴打一顿。

只是稍有接触的异性尚且如此。

如果王宁看到陈南在自己卧室的话,不得打断他的双腿啊?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王宁能将我怎样!”陈南满脸戾气。

这王宁坏他好事,绝对不能轻饶。

何珊珊死死的拉住了陈南的手臂,急的泪水在眼中打转:“陈南,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王宁的实力很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姐求你,你就躲躲好吗?”

“姗姗姐,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陈南脸上泛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来到一楼。

“艹,谁让你去二楼的?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大嫂生活的地方?你他妈该不会是想打我大嫂的主意吧?”王宁身后一个年轻人怒喝一声。

王宁三十多岁,留着平头,身材健硕。

看到陈南走下来,他冷笑一声:“你就是陈南?”

陈南面无表情:“你都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自然是有人告诉了我们你的行踪!”王宁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陈南,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敢打我大嫂的主意,今天不废你双腿对不起我大哥啊!”

“王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何珊珊惊慌失措的跑了下来:“陈南只是想租我的房子,仅此而已。你们放过他好吗?我不把房子租给他总行了吧?”

王宁笑容不变:“大嫂为什么这么紧张?你是心疼这家伙了吗?”

何珊珊无言以对。

她的确是担心陈南,但这种事不能说。

陈南开口:“你以为就凭你们五个蝼蚁能伤到我?”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对方,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骂了戈壁,竟然把我们比作蝼蚁,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王宁身后一个小弟怒吼着冲向陈南,在他出现在陈南身前的时候果断抬起右腿,狠狠踹了过去。

与此同时,口中还声情并茂的怒骂一声:“曹尼玛!”

“给我滚出去!”

陈南动了。

宛若闪电般踹出一脚,直接将年轻人踹的顺着门飞了出去,像是一只癞蛤蟆般重重的摔在了外面的街道上。

王宁脸色阴沉:“一起上!”

“去死!”

另外几人群起而攻之。

何珊珊屏住了呼吸。

虽然陈南刚才踹飞了一人,可老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他能击败王宁四人吗?

就在她满脸紧张,惶恐不安的时候,她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幕。

陈南像是战神附体,所向披靡,勇猛无敌。

哪怕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

他的招式简单,干脆。

却仿佛蕴含了恐怖的力量。

以至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王宁等人就全都被他打的飞出了豆腐店。

他们每个人都脸色铁青,有人嘴角还挂着鲜血,异常狼狈。

何珊珊嘴巴微张,瞳孔深深的颤抖着。

这家伙也太猛了吧?

打架都这么猛,真要是做那种事,我瘦弱的小身板能吃得消吗?

想到这,何珊珊打了个激灵,暗骂自己是老污女。

虽然陈南击败了王宁等人,但孙四海的势力却很庞大。

她不认为陈南能扳倒对方。

所以。

她必须得和陈南保持距离,否则真的会害了他。

“说,是谁派你来的?”陈南面无表情走出豆腐店,一脚踩在王宁胸口。

王宁脸色蜡黄,豆粒大的汗水在脸上滑落。

陈南就像是一位主宰苍生的帝王般俯瞰着他,那冷漠的眼神让他浑身冰冷。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陈南,我劝你放了我,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若不然,我肯定会将你的事情告诉我大哥,等他出差回来定然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以为我怕孙四海?”陈南右脚用力,王宁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这一刻。

王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恐惧感。

但是。

他不敢说出幕后指使者的身份。

因为他得罪不起那人。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大G在远处开来,直接停在了陈南身前。

车门打开,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腕上戴着昂贵腕表的赵远似笑非笑的走了下来:“陈南,一别三年,你的实力倒是进步了很多嘛!”

“这些蝼蚁是你派来的?”陈南满脸戾气。

是眼前这人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若非他诬陷自己,自己已经成为了名牌大学的大学生。

若非是他暗中搞鬼,父亲不会被开除,更不会被人打断双腿。

他正想着找对方复仇,却没想到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我也是刚听说你提前出狱的消息,然后就派人打探到了你的下落。”赵远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你该不会认为蹲了三年监狱,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吧?”

“不不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不要这么天真。”

说到这,他眼中投射出一股寒光:“别说你蹲了三年,就算十年,三十年,我也不会放过你。”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坏了我的兴致,打伤了我,让我在豪门圈子里成为了笑柄。”

“所以,我此生的目标就是玩死你!”

“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当然了,只是玩死你对我来说并不过瘾,我还要让你的家人失去工作,生不如死。”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打断你父亲双腿的那两个人也是我派去的。”

陈南紧握双拳,毫不掩饰内心的怒火:“你欺人太甚,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可是赵氏集团的长孙,这偌大的济州谁能动我?”赵远满脸狂妄:“又有谁敢动我?”


围观的人们都大吃一惊。

赵氏集团是济州二线豪门之首的存在,拥有十几亿资产。

作为赵氏集团的长孙,赵远在普通老百姓眼中真的是遥不可及的大人物了。

陈南冷声道:“姓赵的,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你当真以为你们赵家能只手遮天?”

赵远放声大笑:“就算我们赵家不能只手遮天,但是玩死你们却没有任何难度。是的,三年前我能将你送进监狱已然能说明一切。”

“我会洗刷我身上的冤屈。”陈南满脸阴沉。

他不想背负罪名,要洗刷身上的耻辱!

“你有这个能力吗?”赵远一脸不屑。

随即他话音一转,高傲道:“陈南,其实我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毕竟你在我眼中如同蝼蚁,玩死你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成就感。”

“但是,你要跪在我面前,向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在我裆下钻过去。”

“如若不然,这个城市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无论是你,亦或者你的家人,都会生不如死!”

陈南满脸狰狞:“你害我入狱三年,让我爸失去了工作,还让人打断了他的双腿,我们之间早已有了不共戴天之仇,让我向你下跪求饶?”

“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的陈南吗?”

“你还以为我是软柿子吗?”

有些事可以妥协,而有些事就算死也不能妥协。

“那我们就走着瞧!”赵远笑容阴森:“我向你保证,不出一个月,你肯定会跪着来到我面前,求我给你一个机会!”说着转身向着那辆黑色奔驰大G走去。

陈南目眦欲裂:“赵远,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我要让赵家一个月后的今天宣告破产!”

围观的百姓都认为陈南疯了。

那可是赵氏集团的长孙,未来会接手赵氏集团,成为身价十几亿的商业骄子。

而陈南却是棚户区一个普通人。

两人就好比萤火和皓月。

他又如何能撼动赵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

赵远回头,咧着嘴笑了起来:“我期待那天尽快到来,因为我真的过够了有钱人枯燥的生活呢!”说着驾车绝尘而去。

他压根就没把陈南的话放在心里。

一个蝼蚁的威胁对他而言像是一个笑话。

“陈南,你···”

何珊珊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很想劝陈南不要和赵远为敌,哪怕向他认个错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

她说不出这种话。

因为她深知陈南一家都被赵远害惨了。

“姗姗姐,我明天过来收拾房子。”陈南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骑着自行车,在棚户区那些商户议论纷纷声中向着家里赶去。

来到炼钢厂家属院门口,陈南停下了车子,取出手机拨打了江建成的私人号码。

“哪位?”电话中传来江建成满是威严的声音。

“我是陈南。”

听到陈南的声音,江建成心跳加快,紧张无比,诚惶诚恐的说:“陈先生有事尽管吩咐,我们江家定然竭尽全力。”

陈南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让赵家一个月后的今天破产!”

“这···”江建成紧张道:“陈先生,不瞒你说,这件事有一定的难度。”

陈南:“你刚刚不还说我有需要你们江家会竭尽全力吗?”

江建成吓得满头大汗,连忙道:“陈先生,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除掉赵家根本用不了这么久。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足矣。”

作为济州首富,六大豪门之首的掌舵者。

江建成压根就没把一个小小的赵家放在眼中。

陈南眼神坚定:“不,我要让赵家在一个月后的今天宣告破产!”

“既然陈先生吩咐了,我江建成定然会全力以赴,争取不辜负陈先生的信任。”江建成有些蛋疼,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习惯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如今让他细嚼慢咽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陈南接着问:“你知不知道赵远找了谁开除了我父亲?”

“炼钢厂厂长刘峰。”江建成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让人调查出了刘峰贪污,包养女人的证据,一通电话就能让他被抓。”

陈南内心猛的一颤。

他没想到刘峰竟然成为了炼钢厂厂长。

而且还是他开除了父亲。

对于刘峰,陈南还很敬重。

父亲比他早两年加入炼钢厂,两人虽是工友,但也是无话不谈的兄弟。

而且。

陈南记忆中第一个生日蛋糕就是刘峰骑着自行车,冒着鹅毛大雪,来回跑了二十多公里给自己买的。

那一个蛋糕的恩情他从未忘记。

只是。

他压根没想到是他开除了父亲!

江建成接着道:“一旦刘峰被抓,炼钢厂势必会更换新的厂长,到时候令尊大人就能重新录用,等退休后依旧能享受所有的福利待遇。”

陈南眼前一亮。

虽然每个月几千块钱的退休金不算多,但那也是父亲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应得的待遇!

“刘峰对我家有恩,以前没少帮衬过我们家,这个电话,先不要打了。”陈南脸色复杂,他打算再给刘峰一个机会,也算是报恩吧!

“一切全都听陈先生的。”江建成接着道:“除此之外,三年前打断您父亲双腿的那几人也在我们的监控之内,那些人都是受了赵远的指示才这么做的。”

陈南:“这些人你先不要动,等我下一步的指示。”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仇,也要一个一个的报!

他要一个一个的除掉替赵远办事的这些爪牙,让赵远感受到绝望。

江建成又道:“还有,三年前被您所救,反咬您一口的冯馨月目前是我公司的项目部的副组长。我之所以提拔她,就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等着交由您处置!”

在得知陈南被人诬陷入狱后,江建成就动用了身边所有的关系,调查出了和陈南有关的人,而且一直让人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陈南能用得着他,从而不辜负他的信任。

毕竟,能和这种奇人建立友好的关系。

就算让他贡献出自己的资产他也绝无怨言。

挂断电话后,陈南直奔炼钢厂而去。

他要去会一会刘峰!


济州炼钢厂曾是北方第二大炼钢厂,年产值三百五十万吨,曾名极一时。

光是员工就有两万多人。

济钢炼钢厂刚刚成立那会可是有无数人挤破头皮想要成为这里的员工,不仅有着超高的薪水,五险一金,甚至干满十年还能分配住房。

那时候的工人根本不愁找媳妇,只要说一句在济州炼钢厂工作,就会有很多女人投怀送抱。

而现在,因为经营不善,产值只有五十万吨左右。

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员工在坚守岗位,等着熬到退休。

这一点在破旧的大门,以及炼钢厂内很久没有修剪的法桐树就能体现出来。

“孟大爷,今个您值班啊!”

来到值班室,陈南笑呵呵的向着孟大爷打了个招呼。

年过六旬的孟大爷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听到有人叫自己缓缓看向外面。

认出陈南后,他满脸喜悦的走了出去:“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的?”

陈南听话懂事,学习也好,所以很多炼钢厂的员工都认识他。

尤其是孟大爷,那时候贾翠还没来到陈家,陈南经常在保安室里一待就是一天。

只可惜,三年前含冤入狱改变了人生轨迹。

“今天刚出来。”陈南笑呵呵的递上两包红南京:“那什么,我想见见刘厂长,您老放我进去呗!”

“因为你爸被开除那事?”孟大爷一眼就看穿了陈南的心思,不由得叹了口气:“陈南,你爸的事我很遗憾,但我是炼钢厂的保安,我不可能放你进去。”

他知道陈南的性格,这家伙虽然满身优点,但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容易意气用事。

他很害怕陈南会找刘峰的麻烦。

陈南道:“我就是来给刘厂长叙叙旧,没有其它意思,要不您老给他打个电话请示请示?”

看他不为所动,陈南又道:“孟大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次好不容易刑满出狱,又怎么会给自己惹事?您纯纯是多虑了。”

“那行吧,你等会!”

孟大爷转身去了值班室,片刻后走了出来:“去吧,刘厂长这会正好没事,在办公室里等着你!”

“谢谢孟大爷。”

“陈南,不要惹事。”孟大爷还不放心,叮嘱了一句。

陈南笑着挥挥手:“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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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炼钢厂,陈南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厂长刘峰的办公室。

砰砰砰!

“请进!”

陈南推门而入,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满脸富态,地中海发型的刘峰。

“你这家伙啥时候回来的?”刘峰故作惊喜,邀请陈南坐在沙发上,又在冰箱里给他拿了一瓶冰镇雪碧。

陈南笑道:“听说刘叔叔成为了炼钢厂的厂长,我特意过来给您道喜。”

“这话说的,炼钢厂这都快破产了,就算当厂长又有啥用?”刘峰一脸苦笑。

话音一转,他叹了口气:“陈南,你是不是为了你爸的事情来的?”

“我知道你怪我,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责怪自己。”

“我和你爸虽然是兄弟相称,但他却是我来到炼钢厂的师傅。”

“要不是他传授我工作上的经验,领我入门,我能成功转正,成为正式工吗?”

啪!

陈南打开雪碧喝了一口,平静的问:“所以,你当上炼钢厂厂长后第一件事就是开除你的师傅?”

刘峰无奈道:“我也不想这样啊,但炼钢厂的效益越来越差。我成为厂长后第一个任务就是裁员,我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我也想保下你爸,毕竟他对我有恩。”

“可问题是你爸的那个位置可有可无,我要是不裁掉他,如何服众?”

陈南冷笑一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大义灭亲?”

刘峰板着脸道:“陈南,刘叔也是无奈之举,你要这么说那就有点不念旧情了!”

陈南满脸寒意:“你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开掉我爸,但我问刘厂长您一句,您给我爸安家费了吗?哪怕炼钢厂的效益不好,可是五万多块钱的安家费应该能拿出来吧?”

“还有,同时开除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其他人有安家费,而我爸却没有?”

“难道这就是您所谓的念旧情?”

说到这,他的语气徒然冷冽起来。

强大的气势犹如山洪暴发,让刘峰都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压迫感。

回过神后,刘峰也正视起陈南:“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开门见山吧!开除你父亲不是我的意思,是赵远赵少爷的想法,我只是听命行事。”

陈南怒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曾经的师傅?”

刘峰摘下了虚伪的面具,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开除你父亲,换取赵氏集团长孙的青睐,我这波操作有问题吗?”

陈南满脸阴沉,压根没想到刘峰这么做只是得到赵远的青睐。

他咬牙切齿的说:“我爸曾经将你在火炉前救回来!”

刘峰摇头:“不不不,你爸对我的恩情远不止这么少。他不仅救过我的命,甚至还是我的媒人,包括我刚刚来厂子没钱吃饭也是他帮我渡过了难关。”

陈南愤然起身:“所以你就恩将仇报?”

刘峰平静的问:“人往高处走,我只是想多赚点钱,这有错吗?”

陈南哑口无言。

金钱果真能毁掉一个人,让人忘却仁义廉耻,江湖道义,乃至手足之情!

他深吸一口气,将怒火隐藏在心底:“刘叔叔,我来这里不是想和你争吵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恢复我父亲的职位,之前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算是报答你送我蛋糕的恩情了!”

刘峰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真要是这样,岂不等于我背叛了赵远少爷?”

陈南眼神决然:“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侄儿不念旧情毁了你!”

刘峰一脸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那你就毁了我吧!”

陈南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这是你自己选的,希望你不要后悔!”说着愤然离去。

“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刘峰恶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此时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并不知道陈南已经给江建成打了电话,内容很简单:扳倒刘峰。


另一边。

赵氏集团。

赵远拿着手机,悠哉的坐在老板椅上,身后的俏秘书轻轻的按捏着他的肩膀。

嘟嘟几声过后。

电话中传来孙四海洪亮的笑声:“赵老弟,你今个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不成有什么好生意介绍给我?”

“四哥,这次给你打电话并非是生意上的事情,而是和前嫂子有关。”赵远面带微笑。

“据我所知,前嫂子好像要把一楼的豆腐店租赁出去,而且租店的那人还是一个男人,前嫂子曾经的仰慕者。”

孙四海勃然大怒:“那家伙该不会是打我前妻的主意吧?”

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其强烈的男人。

何珊珊一天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他的女人。

但凡有人和何珊珊走的较近,他都认为对方是给自己戴绿帽子。

“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想给四哥你提个醒。”赵远没有说的太多,他知道孙四海生性多疑,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

“感谢赵老弟提醒,我不会让那个家伙在我前妻那里立足。”孙四海语气中透露着滔天怒意,打算尽快处理好手头的事情返回济州。

挂断电话。

赵远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陈南啊陈南,和我斗?你能斗得过我吗?”

赵远在狱中也是有些人脉的,自然听说了陈南拜了一位老中医为师。

据说这三年在监狱里颇有建树。

所以,他知道陈南租赁何家豆腐店的目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想开个医馆,以此为生。

想法虽好。

但他赵远睚眦必报,又怎能让陈南如愿以偿开医馆?

既然说过要让陈南生不如死,那就不能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的想法很简单,借用孙四海这把刀除掉陈南!

忽然。

赵远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着刘峰的号码。

他接通电话,按下免提随手把手机丢在了办公桌上,语气中带有一丝不耐烦:“刘厂长有什么事吗?”

刘峰恭敬道:“赵少爷,之前陈南来找我了。”

赵远皱了皱眉,疑惑的问:“他找你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开除陈山的事情。”刘峰冷笑道:“他说让我恢复陈山的职位,不仅如此,他还大言不惭,说如果我不肯恢复陈山的职位就毁掉我。”

“真是笑死我了,我刘峰可是您赵少爷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情?”

赵远淡淡的说:“江氏集团拿下了东城D16这块地皮,现在正在进行招标。我们赵氏集团作为本土第一建筑行业的老大哥,极有可能拿下这个工程。”

“一旦工程启动,自然会需要大量钢材,到时候就要麻烦刘厂长提供钢材了啊!”

赵远知道刘峰是想给自己表忠心,毕竟他身边有太多像刘峰这种人的狗。

既然这些人在自己身边摇尾乞怜,他也不介意施舍他们一些。

刘峰大喜:“赵少爷,您太保守了啊,什么叫极有可能拿下那个工程?江氏集团那个工程不就是给赵氏集团量身定制的吗?”

“我有一种预感,等这个工程完工,赵家定然能踏入一线豪门。是的,肯定能踏入一线豪门,到时候咱们济州就有七大豪门了。”

“那就借刘厂长吉言,等工程拿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赵远满脸神往。

虽然赵家是济州本土建筑行业的龙头老大,但偌大的济州还有国内十强的建筑集团。

那些大型集团也都想要染指江氏集团那块地,而且给出的诚意都很足,论资排辈都轮不到赵家。

但赵家这次却打算破釜沉舟搏一把。

哪怕江氏集团对赵家没有任何好感,他们也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

毕竟,机会难得啊!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厂长办公室,都给我滚出去。”

忽然。

赵远在电话中听到了刘峰气急败坏的怒吼。

???

赵远一头雾水。

刘峰虽然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却是济州炼钢厂的厂长,谁这么大胆竟然敢闯进他的办公室?

就在他满脸疑惑的时候,电话中传来一道满是威严的声音:“刘峰,我们是经济犯罪调查科的人,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偷税漏税,收受他人贿赂,请挂断电话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

“我没有犯罪,你们休要含血喷人,赵少爷救···”!”

刘峰的咆哮声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人挂掉了。

赵远猛然间坐直了身子,眼神冷漠的盯着手机。

刘峰为什么会被人举报?

为什么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是陈南见过他后被人举报,并且抓了起来?

这会不会是陈南在暗中搞鬼?

不容多想,他直接拨打了管理济州炼钢厂的省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的王阳电话。

电话接通后,赵远顿时变的客气了很多:“王叔叔,有件事想向您请教一下,刘峰真的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吗?为什么刚刚有人将他抓了起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峰是赵远的狗,他还是想保住他。

毕竟炼钢厂厂长的职位不高,但却能给他带来巨额收益。

“小赵,我知道你和刘峰私交甚好,但关于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王阳语气凝重:“此人手段不干净,刚刚上任就贪污巨额款项,早就被人给盯上了,今日东窗事发也在意料之内。”

“是,侄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虽然无法保下刘峰,但赵爷悬着的心却落地了。

他之前担心是陈南暗中搞鬼,可现在看来事情并非他想象中这样。

不过,就算是一个巧合,也未免太巧了吧?

犹豫了片刻,他拨通了一个号码:“陈南出狱了,你们几个要不要出去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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