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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真千金每天都轰动京城

恰恰亮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言蓁蓁十六岁被接回太师府,原来出生的时候,因为稳婆的疏忽,她和一个农夫的女儿被调换了。假千金在京中乃是团宠,各大世家公子都罩着她,长相娇俏,性格讨喜,琴舞双绝。而言蓁蓁从小在乡下长大,不仅因为饥荒死了父母,无亲无故,还因为在山上的门派打杂而粗鄙无状,喜好舞动刀枪。幸好,她有五个宠爱她的师兄。爹娘嫌弃她礼仪不足?京中所有青楼的大老板,大师兄给她请了最好的师傅。哥嫂嫌弃她不懂打扮穿着?京中所有布行的大老板二师兄将所有新兴布匹和胭脂水粉送到了手中。假千金陷害她,还要倒打一把,甚至惊动到了宫里头?啊,原来三师兄就是那个体弱多病送去山上习武的太子殿下??还有擅长医毒的四师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五师兄,她要在这京都横着走,大家没意见吧?向来沉默寡...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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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团宠真千金每天都轰动京城》,由网络作家“恰恰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蓁蓁十六岁被接回太师府,原来出生的时候,因为稳婆的疏忽,她和一个农夫的女儿被调换了。假千金在京中乃是团宠,各大世家公子都罩着她,长相娇俏,性格讨喜,琴舞双绝。而言蓁蓁从小在乡下长大,不仅因为饥荒死了父母,无亲无故,还因为在山上的门派打杂而粗鄙无状,喜好舞动刀枪。幸好,她有五个宠爱她的师兄。爹娘嫌弃她礼仪不足?京中所有青楼的大老板,大师兄给她请了最好的师傅。哥嫂嫌弃她不懂打扮穿着?京中所有布行的大老板二师兄将所有新兴布匹和胭脂水粉送到了手中。假千金陷害她,还要倒打一把,甚至惊动到了宫里头?啊,原来三师兄就是那个体弱多病送去山上习武的太子殿下??还有擅长医毒的四师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五师兄,她要在这京都横着走,大家没意见吧?向来沉默寡...

《团宠真千金每天都轰动京城》精彩片段

容国,前往京师的的道上,两辆挂着太师府旗子的马车,在渐渐暗下来的夜色中疾驰。
马车中,穿着一身粗布裙子,却更显容貌清丽脱俗的言蓁蓁抱着一只虎虎生威的大狼狗,懒懒地躺着,还时不时打了个呵欠。
“大黄啊,你说京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呢?是不是真的跟师兄们说的那样,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还有很多很多我没有吃过的好吃的!”
大黄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能吐出大舌头舔了舔她的手。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发出了咔擦一声的响声,紧接着就是马夫紧急勒住马的长长吁声。
言蓁蓁被颠得整个人摔了一下,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掀起了帘子,问道:“车夫大叔,怎么了?”
“三小姐,不好了,这马车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断了辙,得找匠人来修好才行。”车夫回道。
言蓁蓁下了车,跟在后面的张管事和蒋嫲嫲也都下了马车。
张管事看了看昏暗的天色,道:“三小姐,天色将黑,马车又坏了,看来今日是进不了京了,咱们先找个客栈投宿吧?”
言蓁蓁没有异议,道:“听管事的吧。”
见她虽然言行随意,颇有江湖之气,不过还算听话,张管事这才客气了一些,看向了蒋嫲嫲,道:“前面就有一间客栈,蒋嫲嫲,你随三小姐一起要一间上房,我和车夫先去找匠人来修马车。”
蒋嫲嫲看着言蓁蓁身后那只眸光发绿,还时不时吐着大舌头的大狼狗,有些犯烌,道:“还是让三小姐单独住吧,我自己掏荷包住一间。”
这从小在乡野地方长大的三小姐,跟那只大狼狗可是同吃同住,寸步不离的,她想想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言蓁蓁完全没有意见,开了房间后,言蓁蓁洗漱了一番,吃完饭后又喂饱了大黄,便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呃,这京郊的客栈上房,还挺舒服的,比她在乾坤派中睡的木板床要软和,这种床,只有两年前,她随几个师兄去江南游玩的时候睡过。
听那蒋嫲嫲在路上说,太师府中的床,可要比这客栈还要软上三分,不仅床软,帐子是轻软沙罗的,被子是冰蚕贡棉的,穿的是绸缎丝纱,吃的是山珍海味。
总之,太师府那可是人间富贵窝,京中权贵门。
而言蓁蓁,她本是太师府上的嫡出三小姐,却因为言夫人在乾坤山下游玩到时候早产,与另一个言姓的农妇在一处生产,因为言夫人是早产,稳婆忙乱下自然认为瘦小的那个婴儿是她的,却不知,因为乡下妇人缺少营养,哪怕足月,生的孩子也比言夫人的瘦小。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言蓁蓁跟那言姓妇人的孩子被抱错了。
言蓁蓁养在农家,五岁的时候因为灾年,父母饿死,她被乾坤山上的乾坤派掌门捡回了山中,从小当成小徒弟养大了。说是徒弟,师傅也从来没有逼着她练功,言蓁蓁大部分都是待在厨房帮忙。
就在前日,那京中的太师府忽然寻来,要将她接回太师府享福。
言蓁蓁早就在几个师兄嘴里头早就听说了京师如何如何繁华好玩,征得师傅同意后,当下收拾了行李,跟着张管事和蒋嫲嫲上京了。
她一边想着自己这奇遇,一边沉沉睡了过去。
然而,睡到半夜,言蓁蓁却忽然听见大黄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她猛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便见黑暗中,大黄正紧紧撕扯着一个黑影,而那黑影正要拔剑砍大黄。
言蓁蓁急忙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了一枚飞镖,嗖的一下,往那黑影掷了过去。
那黑影似乎没有料到她有武器,侧身闪过,又要往怀中掏东西,言蓁蓁眼疾手快,他手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言蓁蓁第二支飞镖已经飞了过去。
这一次,结结实实,扎在了他的手上。
那黑影见势不对,忍着疼痛,翻身从走廊的窗子中跃了下去。
“大黄!追上去!”大黄听见命令,死死揪住那个合影,也从窗口中灵活地跃了下去,言蓁蓁紧跟其后。
大黄可是山中打猎的一把好手,追这个半吊子的歹徒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咬住了那人的衣摆。
言蓁蓁赶上去,几招就制服了他,并且掏出绑猎物的绳子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这一番动作,惊动了张管家和蒋嫲嫲还有客栈的老板等人。
言蓁蓁将这歹徒扔在了大堂中,随行的几人都面色各异。
“老板,你这客栈竟然有贼,还不赶紧去报官?将这贼人审讯收监?”张管家冷哼了一声,声音沉冷道。
那老板抹了抹额头的汗,道:“是,是,不过小店开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遭呢。”
然而,言蓁蓁却忽然缓缓开口道:“不用了,老板,这个不是贼人。”
“三小姐?这半夜来偷东西的,不是贼人是什么?你可不要一时心软,放了这贼人啊。”张管家语重心长地教诲道。
言蓁蓁忽然从自己的靴子中掏出了一枚匕首,抽出来后,只见寒光闪烁,她将匕首放在了那贼人的脖子上摩挲了几下,单单是这两个简单的动作,倒叫张管家和蒋嫲嫲看得心惊胆战起来。
这位三小姐,神色肃冷,那眼底下踊跃的,分明就是冰冷的杀意。
这样的肃杀之气,他只从如今已经退了的老太师身上看到过!
“谁说我要放了他?我打算砍他的一对手喂大黄。”言蓁蓁说罢,猛地举起了匕首,就往那贼人的手掌砍去。
“饶命啊!三小姐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是太师府派来的,是嘉嘉小姐派我来的!”
“嘉嘉小姐,是谁?”言蓁蓁猝不及防地收回了匕首,一个眼刀,冷冷地扫向了张管家。
张管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但是竟被言蓁蓁这一记阴沉的眼刀看得身子发僵。
“嘉嘉小姐,就是被抱错的那一位。”张管家抹了一把汗,如实回道。
“既然已经知道是抱错,为何不送她归家?”言蓁蓁声音冰寒地问道。
“三小姐,是这样的,嘉嘉小姐的家人已经全部去世了,若送她回去,无亲无故,而且嘉嘉小姐在太师府养了十六年,颇得宠爱,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再说了,太师府家大业大,多养一个姑娘,也不是什么大事。”张管家见言蓁蓁的神色越来越冰寒,说出来的话也越发没有底气。
“噢,所以她让你来对我干什么?”言蓁蓁玩弄着手中的匕首,贴近了那贼人的脸颊,声音不疾不徐地问道。
那贼人稍稍偏了头,一直跟在言蓁蓁身后的大黄就猛地祭牙呲出了满嘴的尖牙,眼睛青绿地瞪着他。
那贼人吓得抖了抖,如实道:“嘉嘉小姐让我辱了你的清白!事后给奴才三千两银子,让奴才离开京中!”
言蓁蓁听罢,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阴沉之色。
好,很好,好极了。她占用自己的身份,享了太师府十六年的富贵,并不满足,还要雇人来毁了她的清白。
言嘉嘉,这笔帐,她记下了。
“写供词,画押,然后将他关去柴房。”言蓁蓁扫了一眼张管家,命令道。
张管家被言蓁蓁露的这么一手,彻底震住了,一改路上的漫不经心和怠慢,连声道:“好,好,这就照办。”
张管家忙不迭地写了供词,那贼人签字画押后,言蓁蓁收好了供词,让张管家将他关在了柴房,并让大黄守着。
再次回到房间后,言蓁蓁本来认亲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
这个太师府,也许并不欢迎她这个真千金回府吧?
当然了,她在乾坤山上不缺吃不缺穿,言蓁蓁也不是非要去享那富贵!不过,言嘉嘉既然已经率先对她动手,这笔帐不算清楚,她也不服气!
而此时,京师中豪华气派的太师府中,佳人苑中的言嘉嘉,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灯影晃荡,将她清丽的侧脸映衬在纱窗上,有一种说不出动人美感。
她动作优雅地徐徐打开了信鸽,上头写着:事情没成,言蓁蓁还写了供词,要带人回府对峙,是否灭口?
言嘉嘉本来清亮的杏眸中瞳孔微缩,居然没成?看来那乡野长大的泥腿子,竟还有几分本事呢,还知道写供词,是她轻敌了。
言嘉嘉磨了墨,飞速提笔写下两句话,绑在了信鸽上,放飞了。
一个从小在乡野长大的泥腿子,还敢回来与她争抢宠爱?做梦去吧。
***
次日一早,言蓁蓁带着大黄和那贼人,重新上了马车,一路往太师府去。
只路上,张管家和蒋嫲嫲,还有随行的护院都不敢再轻慢言蓁蓁了。
而言蓁蓁,更是失去了说笑和打听的兴趣,过程中沉着一张小脸,眸光森冷。
太师府中,早接到了真千金要回来的消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喜事一桩,所以举办了家宴。
马车缓缓停在了太师府的门口,老太师,太师夫人,言蓁蓁的父亲言侍郎,夫人言陈氏,大哥言清,嫂子言李氏,还有二叔二婶,三叔三婶等人,堂妹堂姐,堂兄堂弟,聚众一堂。
唯独言嘉嘉不在其中。
说起这个言嘉嘉,也是个本事人,她姿容清丽,聪颖玲珑,更兼得琴舞双绝,是京中出了名的名媛闺秀,不少世家子弟娶妻,都以她为标准。
她跟安乐侯的嫡出小姐安然是手帕交,安然知道言蓁蓁要回府后,为了避免她在府中尴尬,今日特意办了一个茶会,请了她过去。
众人翘首张望中,言蓁蓁掀开了车帘,大黄率先跳下了车,汪地吠了一声,这么大只的狼狗,绿眸黄发,龇牙咧嘴,向来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们哪里见过,当即吓得哗的一声,退后了一步。
就在此时,言蓁蓁从车上下来了,她今日穿的仍然是一身粗布裙子,乌黑的青丝随意绑成了一团,扎的高高的,有几分男儿家的英气。
她不需要扶,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手上还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蓁蓁!我的蓁蓁!”言母一眼看过去,就认出了言蓁蓁,皆因她这个模样,跟自己的大儿子言清,那是有九分相似啊!
“蓁蓁,我是娘亲啊!”言母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泪眼朦胧地上前,就抓住了言蓁蓁的手,哭着道,“让你受苦了,让你受苦了!”
“娘亲?”言蓁蓁看了眼前的妇人一眼,唤了一声。
“嗯,我是娘亲啊,这是你爹,这是祖父,祖母,这是二叔二婶,这是三叔三婶,这是你大哥大嫂,还有这个是你的二叔家的大堂姐,言婷婷,你在家中排行第三,这是二叔家的四妹言诗诗,这是三叔家的五妹妹言画画,这是二叔家的二哥言海,三叔家三弟言浚,三叔家的四弟言洛——”
言蓁蓁顺着言母指的人一个个看了下去,最后了然地顿了顿,道:“所以言嘉嘉,她成了我的二姐?她人呢?”
提到言嘉嘉,言母的神色略有些尴尬。
“她是足月,你是早产,虽然同一个时辰出生,就让她虚担姐姐这个称号罢了。”言母解释道,“她今日去安乐侯府赴宴了,晚上就可以回来了。她家里人已经都没有了,再说也养在太师府十几年,我和你爹决定,两个女儿一起养,蓁蓁,你不会有意见吧?”
言蓁蓁勾了勾唇,将自己拉扯的那个贼人拽了出来,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膝后。
那贼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言蓁蓁这才冷声道:“我有意见,而且意见很大。这个贼人在我昨晚投宿客栈的时候钻入我的房间,意图不轨,如果不是大黄发现了他,我现在已经不清不白了。这桩好事,就是言嘉嘉指使的,这是他的供词,还希望你们给我一个公道。”
“这不可能的!嘉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言清第一个站了出来,夺过了供词扫了一眼,拘捕相信。
“人就在这里,你随意。”言蓁蓁指了指跟前的贼人,语气冷淡道。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言清拔出配剑,气势汹汹地架在那贼人的脖子上,质问道。
然而,那贼人一抬起眼,看见言清腰间佩戴的香囊,瞬间脸色大变。
他眸中闪过一抹决绝,道:“是三小姐逼我这么说的!我不过是想要偷盗一些财务,她用狼狗和匕首吓我,逼我说我是嘉嘉小姐指使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嘉嘉小姐!”
这话一出,言蓁蓁瞳孔一缩,顿时沉下了脸色。
“张管家,蒋嫲嫲,你们当时都听见了的?”言蓁蓁扫了一眼自己身后随行的两人,冷声问道。
然而,张管家和蒋嫲嫲都退后了一步。
张管家低下头,一板一眼道:“三小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个贼人当时我让你送官的,你坚决不肯,我不知道你竟要用他来诬陷嘉嘉小姐。”
言蓁蓁:“........”所以她这是被耍了?
“张管家,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将你的头剁下来给大黄吃?”言蓁蓁猛地上前一步,揪住了张管家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张管家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道:“三小姐,虽然你武功高强,不过老奴真的不能说谎啊!”
言蓁蓁气得半死,猛地抽出了匕首,然而匕首还没有拔出鞘,言清已经用剑柄打了她的手腕,让她的匕首失手掉在地上。
“言蓁蓁!这是京师太师府,不是乡下,不是绿林,不是你喊打喊杀的地方!你冤枉嘉嘉,到底意欲何为,她家人已经全部死绝,莫非你要逼她流落街头才甘心?这等恶毒心肠,我太师府可不要你这样的小姐!”
言蓁蓁冷不防被他敲了手腕,痛得眼睛都红了。
她冷笑道:“家人死绝的是我言蓁蓁,不是她言嘉嘉,你这劳什子太师府千金,老娘也不是那么稀罕!不过言嘉嘉她敢算计老娘,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这话一出,在座的言家人顿时都脸色一变。
就在此时,本来跪在地上那个贼人忽然喊了一声:“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嘉嘉小姐!这位小姐,求你饶了我的妻儿老小吧,我愿意以死谢罪!”
喊罢,他忽然冲到了门前的雕花柱子前,死死撞了一下。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那贼人额头开花,滑落在地,已经是断了气。
这死相极为惨烈,并且恰好跌在了言老夫人的跟前,那老夫人捂住胸口,忽然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吓得当场晕厥了过去。
“娘!老夫人!祖母——”言家的门口顿时乱成了一团。
言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言蓁蓁道:“孽女!孽女!真是胡作非为!毫无规矩!来人,将她给我押到祠堂去跪着!老夫人什么时候醒,她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言蓁蓁就这样被押到了祠堂,被一个嫲嫲强行按在了地上,跪下反省。
言蓁蓁气得差点七窍生烟,她就是再蠢,也明白自己是着了道儿了。
看来三师兄说得没有错,这京中侯门深深,各个的肠子都九曲十八弯的,是她大意了。
“三小姐,你就跪着吧,咱们太师府,素来规矩森严,可不是乡下,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一个嫲嫲眼中带着冷笑,轻蔑地说道。
“是吗?”言蓁蓁忽然猛地回身,直接擒住了那嫲嫲的喉咙。
那喉咙断然想不到言蓁蓁如此厉害,当下喘不过气来,吓得面色惨白。
“去告诉我那便宜爹,跟他说,他们这太师府的千金,我不稀罕当了!让他将言嘉嘉交出来,给我抽十辫子,我就离开太师府!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言蓁蓁将那嫲嫲提了起来,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那嫲嫲吓得半死,连滚带爬地去了老夫人的松鹤堂。
老夫人这边,府医已经替她诊脉针灸,所有人都在院外守着。
那嫲嫲过来将言蓁蓁的话说了一遍,本来怒气冲冲的言父更是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混账!我言伯和英明一世,居然生出这么一个混账来!她及不上嘉嘉半个手指头!早知如此,还不如将错就错,留她在那乡下过一辈子就是了!刚回来就搅得家宅不宁!她居然还想打嘉嘉!”
“岂有此理!嘉嘉哪里得罪了她?她不仅找人诬陷嘉嘉,还非要打嘉嘉!这么喜欢打架,我去跟她过两招!”言清也气得跳脚。
“好了,够了!你们还嫌不够乱是不是!”言老太师铁青着脸,冷斥了一声,“蓁蓁毕竟是我们太师府的血脉,既然知道了,哪有让她流落在外的道理?她在乡下长大,不懂规矩是难免,她对嘉嘉有意见,也是人之常情,好好安置她,请个教习嫲嫲调教一下就行了!”
言母听了,急忙插嘴道:“就是,蓁蓁一直养在乡下,哪里懂得规矩,日后好生调教就是了,她刚回来就让她跪祠堂,她岂不心寒?”
两番劝阻下,言父脸上的神色总算缓和了一些,他咳咳了两声,看向了言母,道:“那就安置她吧。”
“安置在哪里好?要不让她跟嘉嘉一起,住在佳人苑吧?”言母问道。
“不行!她现在还没有见着嘉嘉呢!就又是诬陷又是要打辫子了,若是让她跟嘉嘉住在一起,嘉嘉娇娇柔柔的,还不知道怎么被这个野蛮人弄死呢!”言清第一个反对。
“家里那么多院子,随便收拾一个客院让她住不就行了吗?”言父不耐道。
“可是她毕竟才是我们的女儿,哪有住客院的道理?”言母觉得很是不妥。
“难道你要嘉嘉住客院?嘉嘉那么贴心懂事,言蓁蓁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言行粗鄙,举止陋俗吧,这样的人,我都不敢说是我妹妹!母亲,我看你是糊涂了!嘉嘉你养了十六年,难道比不上言蓁蓁吗?”言清反驳道。
“噢,看来,大家都不是很欢迎我回来。”言蓁蓁踏进院门,就听见了他们的争执,她寒心至极,冷笑一声,“我说了,你们这个什么太师府的千金,我也不稀罕当!让那言嘉嘉出来,挨我十鞭子,咱们一笔勾销,我当即回乾坤山去!”
“怎么了?一进门,就听得妹妹要打我?不知道姐姐哪里得罪了妹妹?”就在此时,院外又传来了一道轻柔而温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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