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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王

男人与海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个平凡的名字,一段不平凡的人生路面对现实的困境,他无路可走,只有奋起抗争。拉起虎皮当大旗,聚起兄弟闯天下,大碗喝酒、大秤分金。职场OL、女警官、女强人、小萝莉、大明星、女教师、空姐……如花似玉、争奇斗艳。一腔热血,书写新一代平民奋斗的新传奇。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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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特种兵王》,由网络作家“男人与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平凡的名字,一段不平凡的人生路面对现实的困境,他无路可走,只有奋起抗争。拉起虎皮当大旗,聚起兄弟闯天下,大碗喝酒、大秤分金。职场OL、女警官、女强人、小萝莉、大明星、女教师、空姐……如花似玉、争奇斗艳。一腔热血,书写新一代平民奋斗的新传奇。

《特种兵王》精彩片段

一场大雪下得正紧,江东市的国际机场上,却开来了一架来自中东的航班。
两个男人缓缓地走下了飞机,身上的衣襟布满风尘,眼前的一切恍若隔世。
七年前,他们携手走出国门,经过了重重的考验和磨练,终于成为了铁骨铮铮的雇佣兵。
炮火纷飞的中东、遍布着热带雨林的南美和广袤原始的非洲,都曾留下过他们的足迹和血汗。
而今带着一身伤疤和本领回到祖国,面对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故乡,他们竟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一个机场保安远远望着他们,伸手想将他们拦下来问个究竟,但望着其中一个人如刀锋般犀利的眼神,还是缩了缩头,悻悻然作罢。
两个人走出机场,伸手打了辆车,往城郊一处破旧不堪的老孤儿院开去。
虽然这个出租车司机见多识广,但一时间,居然也搞不清楚这两个人的真实来历。
他偷偷从后视镜上向后望去,只见这两个人一高一矮,年龄都在30岁上下。
其中一个身如铁塔、虎背熊腰,一脸的凶猛彪悍之气。
而另一个俊朗的年轻人却看上去懒洋洋的,嘴里叼着根刚点燃的硬壳红皖烟,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
“你们,是不是刚刚当兵才回来?”司机陪着笑脸问。
叼着烟的年轻人轻轻地回了句:“算是吧……”
他伸手从兜里掏出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麻烦你开快点,我们想早点到……”
司机收了钱,猛踩一脚油门,这辆黄色的比亚迪如同离弦之箭,飞奔了起来。
到了地方下了车,两个人简直惊呆了。
眼前这家孤儿院像是很久都没人打扫了,陈旧不堪的老式建筑,还保留着七十年代建成时的风貌,只是斑驳的外墙和一扇扇吱呀呀摇摇欲坠的老窗户,却在无声诉说着它的古老历史。
不远处,蹲坐着一个面戴墨镜的老人,背上背着一把琵琶,左肩挂着二胡,手里拉着弦,意态凄凉委婉。
大雪像鹅毛般地纷纷飘洒下来,这老人身后的老媪给他举着伞,却挡不住雪花将他的一头一身染得雪白一片。
咿咿呜呜的乐声中,这段凄厉欲绝的袅袅之音弥散在喧闹一片的都市浮华中,显得空灵无比。
老人的身边没有观众,他却拉得自得其乐。饱尝人间艰辛和苦难的脸上没有绝望,只有一份倔强不屈的表情,将他的周身,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
这首《二泉映月》被他拉得委婉流畅、跌宕起伏、如泣如诉。就连孤儿院外不懂音乐的两个人,都听得如醉如痴。
“快滚,快滚!这里不许摆摊设点!”一辆涂装着“城管”字样的昌河面包车开了过来,车顶上的大喇叭正放着“创建国家文明城市,清除社会乱象,严禁在城市中违规摆摊设点”的宣传语。
巨大的广播音,顿时将老人手中拉得乐曲冲断了,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城管队员,见这两个老人没有挪窝的迹象,顿时怒火中烧,上前劈手夺了二胡,狠狠一巴掌扇在老人的脸上。
那老人被打倒在地,脸上的墨镜也掉到了地上,瘦弱干枯的身体在雪地里挣扎着,让人看了心酸无比。
老媪点头哈腰地上前,连说好话,想要讨回那把二胡,另一个戴着帽子的城管队员二话不说,拿出罚单就唰唰开了起来:“先交罚款,交完罚款就还给你!”
抢了二胡的家伙哈哈大笑:“这种年头,还用这种曲子来骗人眼泪和钱财,简直是搞笑!”
那老人从地下摸摸索索地爬了起来,脸上含悲带愤,眼眶中两个浑浊的眼珠如死鱼般转都不转,口里依依呀呀地说不出个完整的音符,显见是个又哑又瞎的残疾人。
那老媪眼中的泪珠立刻就滚了下来,手中递过根竹杖到老人手边,才算将他的身影拉稳。
那几个城管像见了什么乐事般哈哈大笑不止,却不料抢走二胡的家伙惨嚎一声,不知何时,一个年轻人已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猛一用力,将二胡重新夺了过去。
“靠!遇到暴力抗法的了!”其中一个城管惊呼一声,扶了扶头上的大檐帽,掏出对讲机就要叫人。
“不就是罚款!我替他们交了……”这年轻人怒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重重丢在那个城管的脸上。
这几个城管刚要发作,却见身后又跟上一个如铁塔般的壮汉,顿时见好就收地捡拾起地上的钞票,悻悻地回到车上,灰溜溜跑了。
这年轻人鄙夷地啐了一口唾沫,将手里的二胡连同地上的墨镜,都一起还给了老人,顺手又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在了老媪的手里:“你们赶紧走吧,这些家伙没有人性的!”
那两个老人千恩万谢地连连作揖,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里。
这年轻人叹了口气,想这江东市虽大,却竟然没有这两个老人的容身立命之所,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凄凉莫名的感觉来。
远方慢慢隐身在雪里的老人,重又挽弦拉了起来,凄婉的曲调中充满了悲凉,想来当年也是一位风流潇洒的人物,却沦落到了今天这般悲惨的结局,不能不让观者流泪,闻者扼腕叹息。
那年轻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走到一旁,用力推开孤儿院的大铁门。
一阵厚厚的灰尘和积雪,从那锈迹斑斑的铁门顶上落了下来,落得他满头满身都是。
这个年轻人用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和雪,看着周围荒凉的一切,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转过头,缓缓对身旁的同伴说:“老鲁,这里就是我们长大的地方。我还记得到这里那一年,我刚三岁,你比我迟两年进来。想不到一去七年,这里居然如此荒凉破败……”
被唤作老鲁的高个子也点了点头:“是啊,七年了。还记得我进来的时候,你就乱蹦乱跳地跑来,将王一凡这个名字不断说给我听。一晃眼,七年就过去了,这里也变得快要认不出了。”
老鲁和王一凡一脸认真地看着四周,好像是在寻找逝去的回忆似的。
王一凡看着孤儿院里一棵五人环抱的老槐树,感伤地说:“想当年我们在这棵树下躲猫猫、斗蛐蛐的时候,这棵树还没这么高、这么大。”
老鲁点了点头,像是电影中伟人回忆的慢镜头一样,将自己拉入到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正当他们感伤过去的时候,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从孤儿院里拎着木棍、铁棒和砖头,飞快地从孤儿院里围了上来。
等那群孩子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已经离开孤儿院足足七年的两位大哥,一阵惊喜之下,他们齐齐丢了手里的武器扑了过来。
王一凡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的感触无以形容,他一把就拉过了几个孩子抱在怀里。
其中一个身材单薄的孩子带着哭腔向王一凡哭诉着
“王哥,总算把你们两个给盼回来了……”
王一凡认得这是以前一间屋里住的小毛,他爱怜地摸着他的头。
“哭什么,我走的时候怎么和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人要抬头挺胸,不要遇到点困难就流眼泪,多没出息!“
”王哥,你是不知道,这孤儿院马上要被拆了。我们这些孩子马上就要无家可归、流落街头了。”小毛哭着说。
“什么?你快给我说说。”王一凡一听就急了,他连忙拉过小毛仔细问。
原来在他和老鲁走了以后,这孤儿院的经营就日益惨淡难以为继了。
一直默默守护孤儿院里的老院长,也在前年因为心力交瘁而撒手人寰了。
而新上任的马院长非但没有一点想要保住孤儿院的念头,反而勾结了几个本地的房地产开发商,想把这个孤儿院拆了建大酒店。
小毛和这几十个孩子誓死不从,他们团结到了一起,用手里的武器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听完小毛的讲述,王一凡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子就着了,他拉着小毛的手问:“那个新来的院长在哪里,你带我去。”
小毛想了想答道:“我好像看他和几个开发商的人去这附近的一家帝豪大饭店了,肯定就是去谈卖孤儿院的事了。”
“走,我们这就找他们去。”没有迟疑,王一凡和老鲁带着孩子们冲出了孤儿院的大门。
……
帝豪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喝得脸上红扑扑的马院长,正用力拍着胸脯对眼前的几个大老板承诺着:“各位老板放心,一句话,这点小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保证你们三天后,就可以正式动土开工。”
那几个老板样子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却满是不屑。
这年头,白纸黑字都不一定靠谱了,一句保证顶个鸟用?
其中一个宋老板从随身带着的皮包里抽出了几张纸,慢慢地放到酒桌上:“马院长的为人,我们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已经很清楚了。不过这个孤儿院的事,最好还是有个白纸黑字来得放心。有了这个合同,我们也好回去准备下给您的好处。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说着,他就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纸推到了马院长的面前。
马院长一脸错愕地看着身边几个人,忽然咧开嘴就笑了。
他指着宋老板说:“老宋啊老宋,你做事还是这么仔细啊……需要这么认真么?好吧,你的笔呢?我这就签。”
宋老板赶紧递上一只笔,马院长接过笔,醉眼惺惺的打算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砰”地一声,包厢的大门被人狠狠踢开了,两个大人和一群孩子站在外面。
踢开门的王一凡当先一人冲进包厢,一掌就把那一桌子的酒菜给全部掀翻在地,大声吼道:“我看谁敢签!”
桌子上的龙虾鲍鱼、海参燕窝之类的洒了一地,就连那两瓶价值不菲的张裕卡斯特红酒,也都乒乒乓乓地在地上猛地碎开,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
宋老板吓得躲到了一边,马院长却强借着酒意冷静问道:“你是从哪来的?敢跑到这里撒野?”
他转头向着包厢外,很有派头喊道:“保安,保安呢?”
有几个保安样子的人看了包厢里这个架势连躲都躲不及,哪还有人敢跑进来管。
其中一个保安悄悄地对同伴说:“你先在这里顶住,我去外面打电话报警。”
见喊了半天没人来理,马院长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妙了,他坐直了身子,结结巴巴地问:“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王一凡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马院长的脖子,正正反反抽了八个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满脸通红,嘴角间慢慢渗出血来。
王一凡冷冷地说:“告诉你,我就是孤儿院里走出来的孤儿,现在我倒要来看看,谁敢卖来我的孤儿院……”
马院长拼命挣扎着,却不料王一凡毫不客气地就是一拳掏在他的肚子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把刚刚吃下的酒菜吐了一地。
旁边几个老板想上来打圆场、拉偏架,却被一旁站得像尊护法罗汉一样的老鲁,几个连环飞踢给踹出三米多远,狼狈不堪地撞在包厢的墙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王一凡一手揪着马院长,一手从地下捡起那几张被酒菜染得湿答答的纸,在马院长面前用力扬着:“这,就是你卖孤儿院的合同么?”
马院长吓得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了,裤子里面湿答答地滴下水来,一股浓重的尿骚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
王一凡一把扳开了马院长的嘴,把这几张纸狠狠塞了进去。
马院长起初还抗拒着不想吞下去,但看见王一凡如剃刀般凌厉的眼神和沙煲般大小的拳头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吞了。
直到看见马院长完全咽下那几张纸后,王一凡这才慢慢地松开手。
他一松手,马院长就拼命挖着自己的喉咙,想把那些纸从喉咙里挖出来,却怎么都挖不出。
王一凡走到包厢中间,凌厉的眼光扫了扫包厢里的那几个老板问:“还有谁想买这个孤儿院的,主动报个名字上来。”
那几个老板刚想发话,却在王一凡凶神恶煞般的目光一扫下,像一只只掉了毛的鸡一样没了脾气,纷纷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王一凡一把抓起地上的马院长:“别吐了,现在问你话,这个孤儿院你卖多少钱。”
马院长想说却又不敢说,王一凡又用眼角扫了扫一旁的宋老板:“你是出多少钱买的?”
宋老板伸出五根手指,颤抖着回答:“合同上写的是五百万。”
“五百万?为了这区区的五百万,你们就把孤儿院和这些孩子给买了?”王一凡怒火中烧。
“五百万不少了,孤儿院那块地这么偏……。”宋老板低头嚅嚅道。
王一凡拎起宋老板的领子大声吼道:“告诉你,这个孤儿院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
他对着那些面如土色的大老板们,一字一句地说:“以后谁要是敢动那个孤儿院里的一块砖头、一寸草木,这个凳子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完他拿过包厢里一张实木打制的椅子,轻轻一掌就给劈成了两半。
然后他带着老鲁和那些孩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厢的大门。
包厢的门外,老刑警万叔已经带了几个警察站在那里,黑色的制服和大檐帽下,是一种莫名难测的复杂表情
王一凡和万叔过去是老相识了,他二话不说就走上前去,随意地伸出了双手:“万叔,要抓人的话,就带我一个人走,别难为那些孩子。”
万叔的手也迎了上去,不过不是给王一凡上手铐,而是用力地拉住了他的手,牵着他向外走去。
身边的两个警察都看呆了,万叔拉着王一凡把他带上了警车,带回到了警局里。
进了治安科,他倒了一杯滚热的茶水递到了王一凡的手里。
王一凡轻轻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慢慢地说:“万叔,你别跟我搞这种虚头巴脑的客套了,直话直说吧,这次打算要关我几天?”
万叔没有答话,他默默地点起一颗烟:“一凡,昨天是你奶奶的忌日,可你好像没回来……”
王一凡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
从小就失去父母的他,脑海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已去世的奶奶那一笑一颦了,虽然奶奶没有能力养育他,让他一个人在孤儿院里从小长到大,又在他离开孤儿院以前就去世了,但他仍然对世上这个唯一还有一点记忆的亲人心怀感激。
“有空去你奶奶的墓上烧几注香,看望一下她老人家。”万叔的话语里充满了温情。
“好了,万叔,不要再和说我这些事了。”王一凡摆摆手,轻轻擦了擦眼睛,他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感伤。
“那好,你和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万叔的话锋一转,他指的自然是今天酒店包厢的事。
“没什么事,我就是去和马院长他们谈笔买卖,只不过是小生意……”王一凡软软地靠在椅子上,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
“谈买卖还需要掀桌子、砸椅子的么?”万叔指着王一凡,大声质问。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跑去哭着抱住他们的大腿,求他们不要卖这个孤儿院么?万叔!卖孤儿院的事,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王一凡终于也激动了。
在他的心里,现在最重要的无非就是这个孤儿院了和孩子们了。
“那你也不应该动手……”万叔的语气有点尴尬,也有点无奈。
“如果你一进门,看到眼前那几个喝着酒吃着菜,手上还写着卖孤儿院的合同,你会怎么样?掀个桌子、扇几个耳光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王一凡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一直认为对付那些败类的最好办法,就是给他们能在噩梦里回忆无数遍的教训。
万叔也低下了头,过了一会,他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王一凡的脸上先是惊讶,后是感激。
他本想上前,却想了想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名叫罗曼怡的女刑警已经从万叔那里知道了王一凡的事,她对着这个看似洒脱,实则充满浓厚感情色彩的男人,投去深深的一瞥。
……
看到警局里的王一凡毫发无伤地走出来,门口一直干巴巴围着的孩子们,顿时齐齐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就连一旁猛抽着烟的老鲁,也都惊喜万分地冲了上来。
老鲁重重地拍了拍王一凡的肩膀,绷紧了半天的脸总算是舒展开了。
“我就说嘛,这次只要是万叔来处理,你就肯定不会有事。”
王一凡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领着老鲁那些孩子往孤儿院的方向走去。
虽然这次孤儿院的事表面上是解决了,但王一凡知道那些心黑手狠的开发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更凶险的恶斗还在后面。
晚上,他就带着老鲁和那些孩子在孤儿院里默默地准备着。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两辆长长的大通道公交车,就停在了孤儿院的门口。
小毛揉着刚刚睡醒的眼睛,看见眼前停下来的公交车,兴奋地跑到院子里叫着:“大家快来看啊,我们孤儿院这儿也通公交车了,下次出去就方便多了。”
他这一喊,王一凡就带着老鲁走了出来。
他们手里拿着根儿臂粗细铁棒,对还在瞎兴奋着的小毛喊道:“别叫了,小毛,他们不是公交公司的人……”
公共汽车的前后气动推拉门嗤地一声打开了,几十个拎着砍刀、球棒、钢筋条、手钻、斧子等各种凶器的小混混,面带杀气地跳下了车,乱哄哄地在孤儿院的门外排好队展开阵型。
这些家伙大多是二十上下,头发乱七八糟得像非主流,痞里痞气的脸上却满是凶狠和不在乎,仿佛眼前小小的孤儿院,一声口哨就能给轻松推平了。
王一凡笑着转头对老鲁说:“看起来,今天咱俩要打个痛快了……”
老鲁用手里的铁棍“当当”地捣了几下地,若无其事地反问:“你要收拾几个?”
“老规矩,一人一半吧。”
他们两个人站在孤儿院的院子里谈笑风生,好像外面那些穷凶极恶的打手完全都不存在似的。
这股目中无人的嚣张气势顿时让那些小混混抓狂了。
只听得一声唿哨,外面的那些小混混操着家伙开始向孤儿院里冲了,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屏障自然就是孤儿院的大门。
这扇早已锈迹斑斑、摇摇欲坠的大门,又怎能挡得住这么多职业混混的疯狂冲击,只一下就被那些小混混猛地推倒在地。
推倒了大门的小混混们并没有丝毫的迟疑,他们继续向院子深处嚎叫着冲杀进来。
只听得“轰”地一声,好端端的地面上居然一下子陷开了个大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小混混收势不及,一下子全都栽进了坑里,跌了个屁滚尿流。
中间那几个想收住脚步,却不料被后面刹不住的人惯性一推,也都跟着一起栽到了坑里。
这个十五米见方大坑里,一下子就被扬起的灰尘、七零八落滚下来的小混混和那震耳欲聋的哭爹叫娘声给填满了。
此刻,一直冷眼旁观的王一凡和老鲁动手了!
他们轻轻一跳跃过大坑上浮起来的浓烈尘雾,追近那些侥幸没跌下坑,还在捂着胸口喘气害怕的混混们,开始了第一轮的猛烈攻击。
王一凡的出手快如闪电。
一个凌厉的侧身飞踢,正在揉眼睛的小黄毛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入了大坑,重重砸在刚刚从坑里爬起来的几个混混身上,将他们狠狠砸趴了下来。
手中的铁棍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棒一个,将坑边几个小混混如打棒球般击入大坑。
空着的左手连连肘击,打在剩余几个混混的脸上,血花四溅、口沫横飞。
被他攻击过的混混,没有一个人可以马上站起来的。
眼见这个王一凡竟如天神下凡般不可一世,只是来打个酱油、领份盒饭和出场费的小混混顿时懵了。
身后的老鲁则是力量型的选手了。
手里的铁棍干干脆脆地搂头一个个打,力度大得惊人,碰到脑袋就见血,碰到关节和身上就是筋折骨断。
后来他嫌这么打不过瘾,竟然直接丢了棍子,伸出粗壮的胳膊抱起那些混混的腰,一个个如丢虾米般丢进了大坑里。
不一会功夫,坑外面的人都被他俩给清到坑里了。
王一凡和老鲁守株待兔似的等在坑边,只要有人敢露头就是毫不客气地一棍子或是给补上重重的一腿下去,惨叫声和求饶声一片。
那些混混也许是平常欺负人惯了,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孤儿院里居然遇到高手了。
起初他们还孤注一掷地试图组织起强有力的反抗,但很快就抵挡不住王一凡和老鲁的猛烈攻击,老老实实地躲在坑里不敢露头了。
眼见那些混混趴在坑里不站起来,打得有些气喘吁吁的老鲁大步走到了坑边,扯着嗓子喊道:“下次你们还敢来不?开两辆车太少了,最好直接整个火车车皮过来,要不然,真不够看……”
王一凡则直接跳下坑去,径直奔着一个小混混走过去。
在刚才的交手中,他已经看出来在这些混混中,一个脖子上戴着粗粗金链子的年轻人是领头的,而且刚才那声发起进攻的唿哨,也是他带头吹的。
他一把揪住那小子的链子,将他扯出了坑。
“质量不错,肯定不是金的吧?如果是金的,这么一拉还不给拉断了啊。”王一凡微笑着,将手里的链子给紧了紧。
那小子的脖子被链子一吹,舌头一下子吐得老长,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哭丧着脸回答:“大哥,真对不起了!这链子的确不是真的,这年头谁还敢戴条金链子上街啊。这条破铜链子是我在家门口50块钱打的……大哥,求你你别再拽了,再拽我的脖子就掉了。”
“说!谁叫你们来的?”王一凡扯紧了链子继续喝问。
“还不是那个宋老板,他给了我们一人一百和两条烟,要我们来这里吓唬吓唬那些小孩子,我们咋知道是大哥你们在这里坐镇呢?要知道的话,我们死都不来了。”
“你给那个宋老板打电话,就说你们已经得手了,让赶紧他过来。”
这个小混混心里一凛,出卖主顾的事情可不地道,但看王一凡的凶狠表情,他也只得照做了。
一番通话后,另一头的宋老板挂了电话,喜滋滋地让司机开着他那辆奔驰车就跑到了孤儿院。
才到门口他就看到了王一凡揪着一个混混站在坑边,他猛地一惊,伸手想叫司机赶紧开车离开,却不料车门竟被旁边冲上来的一个巨汉,一把给硬生生扯了下来。
那巨汉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从车里用力一捞,就把宋老板像小鸡一样给揪了出来,狠狠扔在地下。
“宋老板,我们又见面了。”王一凡放开那小混混,补上一脚又将他轻巧地踢回到坑里,拍着手上的灰,笑着走了上来。
“你要干什么?”宋老板狼狈地躺在地下,昨天的见面已经让他充分见识过王一凡的强硬手段了。
这次他派了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想不到还是被眼前这两个神秘的男人给轻松解决了。
看他们一脸不善的样子,只怕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来谈个生意吧。”王一凡忽然话锋一转。
宋老板以为他想通了准备让出孤儿院,脸上重新又出现了喜色
“好说好说,只要你肯让出这个孤儿院,随你开个价。”
“少废话,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和马院长谈好了五百万买这个孤儿院么?”
“是啊,就差签合同了。”宋老板小声地说。
王一凡从口袋里掏出两叠钱,扔在宋老板脸上
“这孤儿院我买了,合同我会另外和马院长签。这里是两万块钱,算是你带来这帮小子的医药费,带着这些钱和那些混账王八蛋都给我滚蛋,以后别再来碰这家孤儿院。你要是再敢想什么歪脑筋,就给自己选好地方挖好坟吧。”
老鲁吃惊地上前,用力拉了下王一凡的胳膊。
“这可是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用命换回来的钱,为啥要给他?他要还敢来,咱哥俩直接把他给埋了不就行了?”
王一凡转过头不理他,继续问宋老板:“你干,还是不干?”
宋老板看他那样子,如果自己真的不干,很有可能真就被他直接埋了,只得勉强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钱。
可拿了钱的他还是嘴里嘟囔着不停地喊亏,说什么医药费、安家费和他那辆奔驰车的修理费加起来都不止这个数。
可是他又看了看王一凡那攥紧了的拳头,和老鲁胸口抖动着的块状肌肉群,就立刻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公交汽车带着那群瘸胳膊断腿的混混们慢慢地开走了,宋老板也坐着他那辆没了一边车门的奔驰车灰溜溜地跑了。
孤儿院只剩下那个倒在地上的大铁门和一个硕大无比的坑留在那里,显得有些莫名的凄凉
“这事总要有个了结,单靠武力不能解决一切。”王一凡冷冷地说。
身边老鲁虽说还是心有不甘,却坚持选择相信眼前这个大哥的一切。
……
宋老板和他那群倒霉万分的难兄难弟们,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看起来是真得了教训认了怂了。
王一凡的人民币美金双币账户里不见了五百万,他用这笔钱换来了孤儿院的地契。
马院长极不情愿地在新合同上签了字,虽然价格还是和开始谈好的一样,可他却连一分钱好处都没赚到,还被拿了地契的王一凡,一脚踢出了孤儿院的大门。
从签订合同那天起,王一凡就正式变成了孤儿院的新院长加董事长了,可惜这种一步登天只有那些孩子们鼓掌喝彩。
正式付款的那一天,王一凡没有取现而是直接刷卡,这恐怕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一笔刷卡消费了,但买房刷卡是没有积分的。
“这下我们几乎算是要重头开始了。”老鲁看着王一凡,显得有点无奈。
“可能更糟。”这句话王一凡想了想,还是咽在肚子里了。
“为了这个孤儿院,哪怕是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他暗自下定决心。
此刻已是午饭时间,王一凡一边将手里的盒饭分发给那一个个排好队等着领饭吃的孩子,一边思考着以后的计划。
孤儿院的庞大开销没有个具体详细的概念,水电、伙食、服装这些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么仔细一算下来,王一凡的头又大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要赶紧找点赚钱的买卖。否则这个孤儿院到最后还是得破产关门。”王一凡虽然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心里却和明镜似地再清楚不过。
第二天他就找来了小毛,问他为什么宋老板急吼吼地要找马院长来买孤儿院这块地,小毛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看他那个样子可能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王一凡在一张破报纸上找到了答案,上面用了一行非常醒目的大字写着“城郊将建新区,市政府、机关和重点学校等,将集中搬迁于此。”
王一凡又找来地图,发现孤儿院的位置就正对着市政府大楼的新址所在,是未来新区中的黄金地段,难怪宋老板和那群混账王八蛋要这么急吼吼买这块地了。
王一凡将老鲁和小毛找来,告诉了他们这个惊人的发现。
“我们可以等着拆迁了,拆迁安置以后又有一大笔钱。”啥都不懂只会做梦的小毛,带着满嘴的口水,开始他的幻想。
“你这个小毛孩懂什么,拆迁安置才有几个钱,倒不如干脆在这里做生意,将来这里发展起来,我们不就发达了?”
王一凡听了老鲁的建议后点了点头。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憨憨的老鲁,居然在这时候想出这么个好主意。
“既然这里就要成为新区的市中心,那么人流量肯定不小,我看不如开酒店吧,应该不愁没生意做。”老鲁继续出着主意。
“好吧,就这么干,再怎么说,好歹这也是个实体产业。”王一凡狠狠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这个小酒店的计划就正式启动了,经过他们一致商量,最后定名为“平安酒店”。
为了生意上的方便,王一凡去二手车市花十万块买了辆黑色二手宝马车,开到街边的装修游击队附近转了一圈,挑了几个看起来最淳朴的民工来到了孤儿院。
那些民工倒也不凡,一进大门就对这个孤儿院品评开了,什么这个大门不够气派了,装修风格太过老气了,还有什么建筑布局不够理想了,真是让王一凡感叹,在这个装X年代,人人皆可装X.
最后是价格,王一凡口沫横飞地和这些民工叔叔们侃了半天,才把整体翻新装潢的价格。最终给砍到了80万。
事后这个价格被老鲁大骂白痴,说这个价,都可以让那些个民工兄弟们集体去夜总会里嗨皮几圈了。
不过艰难归艰难,王一凡的平安酒店终于装修一新准备营业了。
开业前一天,他让老鲁带着孩子们去买了十八挂三万头的大鞭炮和一些花篮彩旗什么的,自己则穿得和一个农民企业家一样粉墨登场。
七月初八日,宜开业,在鞭炮齐鸣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王一凡站在酒店门口那两排长长的花篮前面,等着迎接他的第一批客人。
这第一批客人居然来的还都是黑制服加大盖帽,只见万叔领着罗曼怡偏偏而至。
王一凡远远看见他们来了,带着笑容迎上去和万叔握起了手。
万叔也笑了笑,让身后的罗曼怡给送上了一个花篮。
王一凡热情地笑着上去和万叔握了握手。
看到身边那个面带微笑的女警罗曼怡,他赶忙也上前伸出手说:“不止万叔大驾光临,就连这位漂亮的警察姐姐都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这个女警察看起来才二十岁刚出头,戴着实习警员的一毛二肩章,青涩但又故意装作威严的脸上,倒也有些英气勃发。
一声制服穿的倒很精神,不过就是有些过于紧贴了。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看见王一凡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她的脸上顿时浮起了一片红霞。
万叔一把拍开王一凡伸过去的手,严肃地说:“少贫嘴!才干了点正经事,就马上尾巴翘上天了?”
王一凡这才收起笑脸,听万叔说明了来意。
“小罗专门负责管辖你这一片区的整体治安,有什么事,你要直接向她汇报。”
王一凡一脸认真地说:“万叔你就放心吧,我这个酒店可是正当行业,不会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像什么卖淫嫖娼、赌博吸毒什么的事,肯定不能干。”
话虽是这么说,但王一凡唯独没有说打架斗殴。
也许他心里已经意识到,从事酒店行业就无可避免地要和三教九流的人接触,到时候争执纠纷甚至大打出手,只怕是难免的。
万叔却也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潜台词,他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局里还有事,具体情况让小罗直接和你谈吧。”
说完,他猛地一转身,就先走了。
罗曼怡进到这家小小的酒店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后说:“你这小酒店地方虽说不大,看上去倒也挺别致的,只是装修的味道太浓了,要多通通风、放放气。”
王一凡给倒了一杯热水递上去,陪着笑说:“新开张都这样,我这算好的了。姐姐您看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你那个电脑登记旅客信息系统有吧?”罗曼怡好像没在他的店里发现有电脑,故此一问。
“啊,现在开酒店还需要这个?”王一凡没想到还有这个讲究,忙解释说:“电脑我有现成的,我明天就搬过来,至于那个旅客登记信息系统……?”
“我明天带软件过来帮你安吧,看你的样子也肯定不懂。”罗曼怡倒也挺干脆,她又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伸手递给王一凡一张名片。
“你这里第一天营业,事情比较忙,我就不多留了,有什么事就照这张名片上的号码打给我。”
说完她带着一阵风,飘然而去。
王一凡望着她那轻盈灵动的身姿,咂巴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天客人来得特别多,其中大多数都是这附近凑着过来看热闹的。
毕竟是第一天开张,大家估摸着肯定有一定的优惠。
王一凡这也不例外,红色的大招牌上写着:全场饭菜八折,住宿一律八十元一间。
这可不就吸引了大票人拖家带口地跑过来捡便宜。
王一凡发动了老鲁和孤儿院里那所有的孩子帮忙,忙了个满头大汗都差点没应付得过来。
带着一身汗水和对明天的无限美好想象,王一凡倒在了自己房间那张大床上,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王一凡就醒了,他匆匆漱洗完毕就出了房间,一到楼梯口就发现有事儿找来了。
一个两耳上吊着一对银耳环的绿发小青年一脚踢开了酒店大门闯了进来,他的怀里抱着一盆绿葱葱的仙人掌,直直地走到服务台前一把放下,带着恶狠狠的语气大声问道:“你们老板呢?”
小毛在服务台里打量了下这个不速之客,没好气地回答:“老板在睡觉,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说吧。”
那青年好像在背台词似的边想边说:“这个,夏天已经到了,我们老大让我给送一盆东西来,祝贺老板新店开张,生意兴隆……”
还没等他那一嘴不上不下的废话说完,小毛就一把接过了仙人掌放在一边。
那小青年见小毛这么干脆就收下了仙人掌,反而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就这么收了?”
小毛也很直接地回答:“是啊,我收了,还想怎么着?”
“那你的孝敬钱呢?”那小青年伸出手来,对着小毛毫不客气地问。
小毛斜眼看了看他,从柜台里拣出一个黄橙橙的五毛硬币放到他的手上,
小青年立马就怒了,他一抖手,那轻飘飘的五毛硬币就给甩落到地下。
他抬起胳膊扬手就要打,小毛吓得用手捂起了眼。
这小青年挥出去的手被人从后轻轻一拨就改变了方向,竟奔着服务台上的仙人掌去了。
这一下重重地落在仙人掌那繁密尖锐的刺上,疼得他立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小青年用力想抽出手来,却被身后那一只大手又给狠狠地按回到仙人掌上了,茂密尖锐的刺,扎得他手掌上鲜血淋漓,一张坑坑洼洼长满青春痘的瘦脸,都快痛得不成人形了。
小毛从指缝中看到,是王一凡神威凛凛地赶来了!
王一凡一手按住那青年被刺的手,一手抓住那小青年的绿毛,“嘭”地一声,用力将他的头按在了身前的服务台上,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来这里撒野?”
那小青年手上痛得都想不要了,脑袋也被王一凡像个皮球似的狠狠按住,开始时的那股嚣张劲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他的头在服务台上拼命地摆动着,大声求饶:“大哥别生气,饶了小弟这一次,小弟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没看见这里有高人……”
王一凡冷冷地问:“说,谁派你来的?”
那青年一边挣扎一边继续喊着:“大哥……我说,是强哥派我来的,本来让我带一盆金桔来的,可我在花鸟市场上没找见,就随便买了盆仙人掌。”
王一凡心里忍不住笑了,刚才他还以为现在的小混混挺有创意,收保护费都改送仙人掌了,那自己就毫不客气地借花献佛了。
但是听到强哥这个名字,王一凡的心里又有了一股厌恶。
他松开了按住那小青年的手,那小混混像是得了救一样,只顾用手指努力捏出卡在肉里的锐刺,连话都没顾上说了。
王一凡从地下捡起那个五毛硬币,扔回到服务台上,接着问:“哪个强哥,是不是混东门的那个?”
那小混混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王一凡一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就把他给带出了酒店。
“现在就带我去找他,我正好还有些旧情和强哥叙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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