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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凤临天下

橘色小灯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安辞芩被害惨死,含恨而终。谁料她竟再次重生!拥有上辈子的记忆后,她强势回归,一步步复仇,直到掌握朝政,登顶至尊……

主角:安辞芩允泽墨   更新:2023-08-07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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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辞芩允泽墨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凤临天下》,由网络作家“橘色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辞芩被害惨死,含恨而终。谁料她竟再次重生!拥有上辈子的记忆后,她强势回归,一步步复仇,直到掌握朝政,登顶至尊……

《重生:凤临天下》精彩片段

丞相府内,处处张灯结彩,鲜红的灯笼散发暖光。
“大公子竟如此孝顺,实在是娘子的福气,不像屋内这位…”
“哎呀!这么喜庆的日子,你提她做甚?”婢女的声音隐隐约约从二门传来,躺在杂草堆中的女子听见了外面锣鼓喧天。
这院儿里一片荒凉,仿佛被世人遗忘一般,舍弃于此。天已入秋了,树叶打着旋飘落至地,满地的叶子铺成沧桑画面,却无人打扫清理。
估计任谁也想不到,此地便是丞相府夫人所居之地。
昔日的风光无比之人,成为下堂妇便是如此,安辞苓冷笑连连,眉眼间尽是凄凉。
她面容形如枯槁,大晚上的咋一看,宛若恶鬼般唬人。安辞苓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满是悲痛,她堂堂丞相夫人,如今却被关押,已过了好几日都不曾进食过任何油盐。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似乎充满压迫感,安辞苓微微睁大眼睛,满是期待,会是他么?
很快,破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难听的摩擦声,一只绣花锦鞋踏入眼帘,上面纹着的蝶舞图栩栩如生。
可看在安辞苓眼里,却满是灰败。
她知,不是他。
“姐姐,妹妹今儿高兴,便来看看您。”陈薰儿用的敬称,但话语中的意思可没多尊敬。她莲步轻移,绕着安辞苓兜了一圈。
“啧啧啧,姐姐,你怎的趴在地上了呢?快些起来吧,莫脏了这地儿!”
安辞苓瞪大眼睛,仇恨的瞪着陈薰儿,面前清秀的女人一看她的神情,笑的更加欢了:
“姐姐,你可莫恨我呐,是你自己不知廉耻,与僧人勾搭私会的。”
陈薰儿提着裙摆,忽的转了一圈,以前这么好的料子,可轮不到她这个妾室,如今…
“我没有!!”安辞苓低声吼道,嘶哑破碎的声音听着怪瘆人的。
“我知姐姐没有啊,因为……那人是我安排的啊~”陈薰儿神色温柔,好似与之说着长情往事,可实际吐露出的一字一句,皆是穿心之刃。
“姐姐知我为何如此高兴么?因为我那孩儿挣了功名为我换了诰命,如今我可是夫人了。”
她如同想到什么一般,猛的捂住了嘴,一张脸上满是歉意:“我忘了,姐姐是没有孩子的。姐姐,我记得那年三月生产的时候,大夫还说姐姐怀的是个男胎呢,真可惜……”
“不过呢,姐姐就算生下那男娃也无用。”陈薰儿笑的眉眼弯弯,看似纯洁柔弱,眸中的恶意却不加掩饰:“夫君早就怀疑那孩子不是他的了,姐姐你觉得,就算那畜生还活着又如何?”
“你给我住嘴!”
安辞苓能够忍受她的羞辱,却不能任由她辱了早夭的孩儿!
陈薰儿脸上一狞,抬脚狠狠踹在她身上,安辞苓痛的闷哼出声。
陈薰儿原本清秀的脸上一片扭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丞相夫人么!?既然这样,那我便再告知你一件事,那碗补汤是我送去的!我在那汤里动了手脚,孩子会流掉,但你却能活下来。”
似是想起什么,陈薰儿平息了一下怒气,嘴角重新勾起弧度:“姐姐,你应该感谢我,没让那孽畜东西出生,辱了相府的名声!”
闻之,安辞苓呲目欲裂,她知晓长洺不是林辰之的骨肉。而可笑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究竟谁是孩儿的亲生父亲…
犹记新婚之时,夜色正浓,整个相府灯火通明喜庆无比,忽的喜房内的烛光全部熄灭。不曾想,下一秒便人从身后强行拥住……
隐隐约约中,她只记得那人身上淡淡的竹香味。
不久后,醉酒了的林辰之,也正好进来了。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制造了两人洞房的场景。
可安辞芩感受的到,林辰之对此抱有疑惑,于是再也没有碰过她,反而对一同入门的陈薰儿越发宠爱。
而她一直觉得自己愧对林辰之,便也对肚子里的孩子不怎么上心,给了陈薰儿下手的机会。
其实,他们根本就把她的骨肉当成该死的野种——甚至还想连她一起除去!
“你给我滚!滚啊!!”
安辞苓竭尽全力的尖叫,伸手直直指着外边,葱白的指尖颤动的厉害。
她如何都想不到,当年夫君领进门的妾室,竟如此恶毒残忍!安辞苓忽的狂笑,眼里全是疯狂:“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安辞苓一日不死,你陈薰儿终究是妾!”
“噗嗤!”陈薰儿笑了,放肆的大笑:“夫人?姐姐你没睡醒吧?这世界上,那名为安辞苓的丞相夫人呐,早就‘病故’了,你可懂?”
此话说的明确,安辞苓哪怕再愚钝也明白了其中的意义。她唇瓣蠕动,多想质问多想呐喊,可终究道不出一言。
陈薰儿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让外界认为她死了,所以…是她那心心念念的丈夫啊。
原指着外面的手无力垂下,安辞苓眸光灰暗,那晚的事情一定是陈薰儿的手笔。
一阵香风而过,步摇声远去。
陈薰儿满意的看着满脸死灰的女人,笑的越发欢快,转身离去的背影皆是得意。
忽的,凌乱的步伐由远而近,一丫鬟模样的女子闯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扑上来:“夫、夫人!安家…亡了!”
“什么?”
安辞苓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
她安家好歹也是传世古族,纵然比不上丞相府,但父亲一生清廉,怎么会惹上如此大灾!
“安家全族……都被砍头了,是老爷亲自上的金銮殿,告的御状。说是安家通敌卖国,勾结朝于出卖大治,连证据都呈的一清二楚!”丫鬟支支吾吾,鼻涕眼泪哭的满脸皆是。
安家…没了!
安辞苓猛的喷出一口鲜血,颤抖着捂住心脏,这处真的极疼,疼至恨不得剜下弃之,安辞苓绝望的仰望着破旧的屋顶。
耳边传来阵阵锣鼓声,脑海中回荡着陈薰儿的一言一词,她死死的记着,死死的凝望。
眼角一滴晶莹悄然滑落,带着主人浓烈的不甘。
她终是,败了……败给了陈薰儿,败给了命运,败给了倾心之人。
若是她能够涅槃重生,她必要那些欠她的人,通通下地狱!!
她要他们,下地狱去给自己那死去的孩儿、和安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口赔罪!
“夫人!你怎么了?!”
充满担忧的声音呼唤着安辞苓。
“夫人这是要生了!快,叫婆子们都来……”
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安辞苓想睁开眼,但眼皮却似有千斤重,困住了她。
……
耳边嘈杂的声音刺耳,安辞苓再次被唤醒,费力睁开眼,满是迷茫的望着这一幕。
腹部的剧痛让人恨不得自绞,免了受这等痛苦。
“夫人醒了!快,把汤呈上来!”
一听到汤这个字眼,安辞苓原本有些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瞪大着眼睛。
眼前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她安辞苓……重生了!?
“夫人,张嘴。”一股难闻的中药味争先恐后钻入鼻中,安辞苓猛的伸手拍掉瓷碗。
破碎的声音,让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婆子愣在原地,仔细看去,眼底还有一丝的慌张。
安辞苓冷冷一笑,伸手扇了婆子一巴掌。
“啪!”
因为分娩,安辞苓倒是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可这简单的动作却极具侮辱,让婆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别废话!来人,将她压下去!”安辞苓高声吼道,那些个丫鬟立刻上前拉走婆子。
等婆子离开后,安辞苓这才放心生产。
过程必是痛苦不堪的,身体似乎要撕裂般,安辞苓莽铆足了力气。
这一次,她绝不再犯傻了。
她的孩子,她一定要守护他好好长大,无论孩子的爹是谁,娘亲都是她安辞苓!
哇——
随着一声啼哭,孩子终于落地。
……
如前世一般,她诞下一个男婴,但她的夫君林辰之至始至终没有露面,甚至都不派人来慰问一二。
安辞苓并不伤心,只是冷冷的一笑,她坐着月子无法下床。
于是丫鬟便将桌子挪至床边,很快佳肴呈了上来,安辞苓一看便皱了眉头。前世,她不知这些弯弯绕绕,如今清明了,一眼便看出不对。
执起手边的茶盏一嗅,浓烈的茶香扑鼻,好闻是好闻,但坐月子时喝浓茶,对身体会有很大的损害!
这些菜式都是补品,什么人参鹿茸呐……可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让她身子更虚!
“东蔷!将这些撤了!”安辞苓发号施令,一对细长的柳叶眉紧紧蹙着,表达着不悦。
“不可!夫人,这些可都是千金的药品,只有吃了才能尽快恢复身子。”
几人齐齐出声阻拦,安辞苓眸光一利,将这些人容貌暗暗记下,余光望见一丫鬟模样的人跑出去,也不曾阻挡。
“夫人不喜欢吃这些,让厨房重做便是了。”出声的人慈眉善目,年龄稍大,是从安辞苓出生便养着她的奶娘,孙妈妈。
望着她,安辞苓心里微酸。
前世是她愚昧,害的孙妈妈丢了命,自己再无依靠。
“怎么的?我一个相府的夫人是命令不了你们了是吧?”安辞苓冷言,倚着孙妈妈的手起身:“究竟你们是主子还是我是?擅自便阻逆我,身为奴隶都快踩到我头上了?”
“这……”
婆子们不敢轻举妄动,东蔷直接带着一众丫鬟动手,便要将菜都撤走,婆子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还是挡在了东蔷面前。
这下是彻底惹怒了安辞苓,她一把掀了那桌布,破碎的刺耳声响彻,吓得一屋的人大气不敢出,全都缩的如鹌鹑一般。
“哈!我竟是不知,府上的婆子们如此犀利,看来这偌大的相府是容不下我了,是吧?”
“谁说容不下你的?”
远远的男声传来,一男子远远走近,俊逸的面容,二五左右,身上自有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
他一看满地的狼藉,瞬间沉了脸色。
“为何发如此大的火?”
这算是重生后,安辞苓第一次见林辰之,她垂眸遮掩眸底下的暗色。
“妾身不能吃这些。”
话一落,立刻有婆子上前‘噗通’一声跪下:“夫人刚生产完,自然是要多补补身子,可夫人就是不肯食用。”
好一个恶婆,安辞苓微眯眸,低头,声音有些沙哑:“按你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妾身可是知道物极必反这个道理,食多了补药只会让妾身身子更差!”
林辰之不是郎中,自然不太懂这些,所以一时有些犹疑。
“请老爷相信奴婢,奴婢也是生养了孩子的人,懂的定是比夫人多。”
安辞苓眼睛一酸,眼泪控制不住落下:“懂的比妾身多,就可以仗着此事想害我吗?幸好是洺儿出生后才遭此事,否则要是怀孕中被这样对待,怕是难保!妾身的命不要紧,倒是我腹中可怜的孩子,可就遭了别人算计。”
“罢了罢了,妾身身子不重要,只希望夫君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儿。”
说罢,安辞芩捂唇哭泣起来,这话说的像是交代遗言般,令林辰之皱起了眉头。
“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别哭了,我看着心疼。”
林辰之满脸忧虑,他此时对孩子的身份还有些疑心,但并没有盲目听从陈薰儿的话。
而且,到底是相府的第一个儿子,所以还是在意。
但安辞芩没有一丝感动,有的只是满心嘲讽,他会心疼?恐只是说说罢了。
此时,孙妈妈怀里传出‘哇哇’哭声,林辰之眉头微拧,眼底暗光闪烁。
此景,看的安辞苓心里一个咯噔,连忙挥手:“快,将洺儿抱来给夫君看看。”
襁褓中的婴儿脸皱巴巴的,安辞苓怜爱的望着他,“夫君你看,这孩子和你多像呐,能为夫君生下孩子,实在是妾身三世修来的福分。”
都没长开的孩子,怎么可能看的出与林辰之像不像,这么说只是心理引导林辰之,让之相信自己罢了。
生前她唯一学到的,也是陈薰儿最擅长的,从点滴话语中暗示引导人跟着自己的思维走。
不管林辰之疑不疑此,安辞苓要做的,便是先将自己对他的心意坐实,再一步步让之相信这就是他的孩子!
安辞苓盈盈一笑,眸光含泪,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再次引回去。
“所以,妾身是真的怕孩子遭了人算计,到时候我这个做母亲的……”
“姐姐今日说的可尽是些不利的话,什么叫遭了人算计?莫非姐姐是怀疑我不成?”
远远的,如黄莺儿般婉转的嗓音传了过来。
安辞芩瞳孔微缩,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憎意。
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能冲动!安辞芩阖眸,唇瓣被咬的生疼,血腥味勉强让安辞芩稳住心神。
“那正好儿,妹妹我带了大夫来,不如让他检查检查这些食材,看看究竟有没有问题?”陈薰儿不算是貌美,但清秀的面容上总挂着柔柔弱弱的笑,看着便让人生了怜意。
安辞苓将孩子递给杨妈妈,让她带着一干婆子退下,门窗紧闭,屋中仅留了四人。
地上的残羹散杂,散发着味道。
陈薰儿满是坦荡,似是真的光明磊落:“若是没问题,姐姐可得和婆子们道个歉,毕竟你冤枉了别人。”
她堂堂一个丞相夫人去和一个下人道歉,这不是明晃晃的打自己脸么?安辞芩却不语,眼神直勾勾望着陈薰儿。
大夫也不含糊,上前蹲下了身子检查,用筷子翻看几下后,得出结论:“这食材确实是大补。”
话还没说完,陈薰儿已经对着安辞芩露出了笑容,得意又畅快。
哪知安辞芩却毫不生气,反而冲之浅浅一笑,嘴边的弧度诡异无比,那双黑沉无际的眸子不复往日的灵动纯净。
见此,陈薰儿心脏停止了一拍,随后猛地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大夫。
两人间的小动作,林辰之并没有注意,看着安辞芩眉头微拧,他总有一种眼前之人变了的感觉。
“但夫人所言极是,孕妇不能喝浓茶,并且不能过补。”大夫适时出声,忽视掉了陈薰儿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若是给孕妇过补,只会适得其反。”
“行了。”林辰之伸手打断,面色彻底沉了下来,不再看陈薰儿一眼。
此番行为让陈薰儿心惊不已,真是见了鬼了!她明明已经买通大夫,说好了一切,怎么中途忽然变卦!?
猛然想起安辞芩刚刚的奇怪微笑,陈薰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明白了!
是安辞芩动的手脚……可她是如何做到未卜先知的?
这个问题无人给她解惑,陈薰儿也来不及再多想,连忙为自己开脱:“那真是该死,厨房的人都是怎么办事儿的!”
“晦气!”林辰之厉声呵斥。
陈薰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死’这个字眼,连忙跪地弥补。
“夫君,妾身只是太气愤了,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还望夫君莫要怪罪。”说罢,陈薰儿眸光含泪,楚楚可怜。
“若是妾身没记错的话,厨房可是一直由妹妹你来主持呢。”说来也是好笑,她一个当家主母,连后院厨房的掌控权都没有。
厨房那地儿,可是最容易捞油水的,原本理应归安辞芩管,但这陈薰儿一个撒娇,便将此等好事交于了她。
前世,陈薰儿暗中一点点收拢了整个相府的人,而自己手握空权还傻乎乎以为相安无事,如今再想来,当时的自己真是愚蠢!
安辞芩眸光微闪,如今,她必将原属于自己的一切,一点一点夺回来的!
陈薰儿面色一僵,没忍住的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安辞芩抓准机会,立刻作惶恐状:“莫非我说的不对?薰儿妹妹,你瞪我作甚?”
林辰之顺着安辞芩视线望去,刚好看见来不及收回视线的陈薰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妹妹为何要加害于我?我从未对不起薰儿妹妹。”不等陈薰儿说什么,安辞芩赶紧抢得话语,满脸的凄凉悲痛,好似陈薰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不过,她做的这些事,确实大逆不道。
“不!妾身没有!”
陈薰儿知晓与安辞芩说没用,直接扯住了林辰之的裤脚,满脸的期盼:“夫君,妾身怎么会想着害姐姐呢。”
“按妹妹的说法,莫非是我自己害自己?我不想活了,自己吃这些东西,将自己害死?我就算再想了断,也断不会丢下洺儿离去的!”
安辞芩忽的笑了,沉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跪地之人。
“可我真的没……”混乱的声音刺耳无比,
嘈杂的声音混乱无比,当着大夫的面出了如此腌臜的事,简直就是败坏他的名声。
“够了!”林辰之怒吼,猛地退开,抽出自己的腿。
陈薰儿一时不察,摔个正着,趴在地上低低啜泣,却不敢大声。
她并不是愚昧,平日里林辰之虽宠爱于她,但陈薰儿懂得拿捏分寸,在他生气之时是万万不得烦他的,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林辰之面色黑沉,冷若冰霜的望着陈薰儿:“你太令我失望了,从今日起,陈氏三月不得出薰灵阁。”
这不就是变相的禁足三月么。陈薰儿面色一僵,却不敢多说些什么。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安辞芩做许多事了。
下完命令后,林辰之拂袖而去,那远去的背影薄情寡意。陈薰儿咬牙爬起,跪坐在地上怒目而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安辞芩是如何得知她的计划……莫非身边有内贼?
“什么怎么做到的?”安辞芩自是不会傻傻承认,揣着明白装糊涂:“妹妹说的什么,姐姐不是很懂呢。”
房间内只余她们二人,望着面前那张秀丽的面容,放入锦被的手猛地抓紧,皱起了一道道痕迹,安辞芩缓缓垂下眸子。
只要一看见这张无辜的脸,她就能想起安家一百多人的命!
一百多人呐……无一生还!
她的阿爹阿娘,还有那几个兄长们……
“芩儿,来,大哥给你买了糖葫芦。”
“若是相府里生活的不顺心,可要告诉我,我去砸了那相府!”
“芩儿,娘亲永远是你的依靠。”
……
恍惚间,各种声音传来,犹如魔咒般回荡在耳边,死死缠绕着安辞芩,似要令她窒息。
安辞芩却笑了,眸中有晶莹闪烁,她扶着自己细腻的脸庞:“陈薰儿,你还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安辞芩吗?”
“你以后也别想着如何拿捏我了,毕竟以后,我会告诉你,相府的女主人究竟是谁!”
充满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陈薰儿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安辞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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