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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家的富贵妻

苏笛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小白领穿成了声名狼藉的农家女,被逼着嫁给了据说打死过两房媳妇的打铁匠,一进门还给俩孩子当后娘。就在全村人等着阮屏被凶残的相公打死时,一大波的狗粮差点儿没把他们噎死。什么性格凶残,人家相公明明贼帅贼健壮,关键还把媳妇往死里宠!还有那俩龙凤胎,又软又萌还贼听阮屏话!这哪里是进了狼窝,分明就是入了福窝嘛!

主角:阮屏薛震海   更新:2023-08-07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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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屏薛震海的美文同人小说《铁匠家的富贵妻》,由网络作家“苏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白领穿成了声名狼藉的农家女,被逼着嫁给了据说打死过两房媳妇的打铁匠,一进门还给俩孩子当后娘。就在全村人等着阮屏被凶残的相公打死时,一大波的狗粮差点儿没把他们噎死。什么性格凶残,人家相公明明贼帅贼健壮,关键还把媳妇往死里宠!还有那俩龙凤胎,又软又萌还贼听阮屏话!这哪里是进了狼窝,分明就是入了福窝嘛!

《铁匠家的富贵妻》精彩片段

    第1章

    连着几日的春雨,今儿终于出了大太阳,倒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绿水村的歪脖子树下,几个晒太阳的老妇人正话着家常。

    “听说没?前两日阮家把二房那个小荡·妇嫁去隔壁村了,娶她的男人还是个开铁匠铺的哩!”

    “啧啧,也不知道那阮屏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名声都臭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嫁那么好!”

    “你俩知道啥啊!那男人虽是个开铁匠铺的,但性格极其凶残,听说还会打媳妇,前面娶的两房媳妇都是被他打死了!”

    “哎呦,作孽啊!阮家人也忒狠心了吧,这不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嘛!”

    “阮家那小荡·妇连姐夫的床都敢爬,要我说,阮家人没让她浸猪笼就够好了!”

    “哎......”

    青山村的一间土坯房里,薛震海将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拉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试图将碗里的药喂进女人的嘴里,可褐色的药汁却顺着女人的嘴唇流淌了下来。

    “爹爹,怎么办?娘亲都把药吐出来了!”床边上,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的薛小安满脸焦急道。

    “爹,沈郎中说,要是她连药都喝不下去,那怕是凶多吉少了!”与薛小安是龙凤胎的薛小平眉头紧皱,语气同样透着急切。

    无计可施的薛震海看了眼怀中昏迷不醒的女人,干脆把碗凑到自己的嘴边,仰头灌了一大口后递给身边的薛小平,自己则低头覆上女人的嘴唇......

    苦涩的药汁被度入阮屏的口中,原本昏迷不醒的女人突然动了动手指头,薛小安见此,惊得立马叫道:“爹爹,娘亲动了,她动了!”

    阮屏睁开眼睛时,入目就是一个男人在亲自己的嘴巴。

    “啊啊啊!大色狼,臭流氓,放开我,赶紧放开我啊!”阮屏吓得失声尖叫,挥动着手臂就去扇面前的男人。

    她不就是连加了三天的班,最后实在是熬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会儿嘛,怎么一睁眼,面前就多了个色狼啊!

    薛震海见此,立马伸手把女人按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将阮屏笼罩在阴影之下,沉声道:“女人,你冷静点儿,我不是色狼!”

    浑厚低沉的声音让原本慌乱的阮屏微微一怔,等她安静下来望向薛震海时,原本生气的面容渐渐成了花痴状。

    我去,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帅呀!

    棱角分明的面孔,粗黑的眉毛,精明沉稳的眼眸,威猛中透着冷冷的酷味,粗犷的里带着丝丝的霸气,啧啧,妥妥的一副酷帅男神范儿啊有木有?

    阮屏的小心肝儿颤了颤,这色狼......不不不,这帅哥简直太合自己胃口了!

    床边的薛小安见阮屏满脸粉色泡泡地望着自家爹爹,眨巴了下大眼睛后,奶声奶气的指着她的下巴道:“娘亲,你流口水了!”

    “呀!”阮屏脸颊一红,忙伸手去擦嘴角的水渍,可擦到一半,动作突然就顿住了。

    刚刚这奶娃娃叫自己什么?

    娘......娘亲?

    等等,这是什么鬼地方?

    后知后觉的阮屏这才开始察觉出不对劲儿!

    木制的屋顶、黄土的泥墙,还有类似古代的床榻!

    我去,这根本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啊!

    就在阮屏感到惊讶时,突然眼前一晕,脑海中瞬间浮现一幕幕不属于她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阮屏,是阮家三房的大女儿,两天前因不愿出嫁而被阮家人下了蒙汗药。

    许是蒙汗药的计量太大了,原主直接嗝屁了,然后从现代而来的阮屏穿到了原主身上。

    至于原主嫁的男人,好像叫薛震海,是个带着俩孩子独自生活的打铁匠。

    消化完脑海中的记忆,阮屏心里头直呼狗血!

    活久见啊!

    穿越这种事情,竟然还能轮到她头上!

    薛震海瞧着阮屏又变成了一副呆傻的模样,便从她身上站起来,接过薛小平手里的药碗递给她,声音淡淡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把药喝了吧!”

    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阮屏想起嘴里的苦味,瞬间反应过来,原来前面这个帅哥不是在轻薄自己,而是在给自己喂药啊!

    床边上的薛震海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便干脆把药碗塞进她的手里:“我知晓你不愿意嫁给我,放心,等你病好了,我就放你走!”

    “啊?”阮屏一听男人的话,惊得立马抬头望向薛震海。

    谁说不愿意嫁给他啦?

    这么帅的男人,当了三十多年老处·女的阮屏表示她很愿意滴好不好?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床边上的薛小安便拉住阮屏的衣角,可怜巴巴道:“娘亲,你别走!”

    “安安会乖乖的听娘亲话,娘亲别走,安安不想做个没娘的野孩子!”

    瞧着小粉团眼眶红红,很是伤心的模样,阮屏心疼的不行,忙把人抱到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好好好,娘亲不走,娘亲就留在这里陪着你!”

    薛震海听着阮屏对闺女说的话,深沉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消失了。

    这女人为了不嫁给自己都能服毒自尽,怎么可能真的会留下来?

    也就是安慰一下他闺女罢了!

    薛小安在听完阮屏的话后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她手里的汤药道:“娘亲,你快喝药,喝了药,病才好得快!”

    “额......”阮屏看着手里头黑乎乎,散发着难闻味道的汤药,嘴角抽搐了下:“那啥,娘亲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所以,这药就不用再喝了!”

    阮屏的话音刚落,屋内的一大俩小立马异口同声道:“不行!”

    “你才刚醒,这药必须喝了!”薛震海沉声道。

    阮屏犟不过这三人,最终,在三道炽·热的视线中,憋着一口气仰头将苦哈哈的药一饮而尽。

    药刚喝完,一颗甜津津的腌梅子塞进了阮屏的嘴里。

    只见薛震海手里头不知道何时竟多了一包腌梅子,将阮屏手里的药碗拿走后,把梅子塞进了她手里道:“吃点儿梅子,就不会那么苦了!”

    “谢谢~”阮屏脸颊微红道。

    这个便宜老公外表瞧着冷冰冰,内心还蛮细致的嘛!

    阮屏心里头一阵窃喜,而薛震海接下去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你的嫁妆我没动过,待会儿你走的时候,可以把它一起带走!”

    阮屏:“......”


:    薛震海说完,弯腰就去抱阮屏怀中的薛小安,但被阮屏一把躲开了:“谁说我要走了?”

    拜托,她一个现代都市小白领初来乍到,身无分文,天知道要是离开了这男人,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哦!

    虽然这里条件没有现代好,可至少有房子住,有米粥喝,关键还有型男和一对可爱的龙凤胎让自己养眼,阮屏决定,她赖都要赖这里了。

    “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留在这里跟你过日子,做这俩孩子的娘亲!”

    薛震海对于阮屏的话显然不怎么相信,深沉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后,便拿着碗出去了,一旁的薛小平忙跟上。

    男人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对床上的阮屏道:“你的嫁妆就搁在红色木箱里,箱子里头还有个蓝色的钱袋子,你可以拿去当盘缠。”

    阮屏被薛震海的话气得不轻,这男人是耳朵聋了吗?

    她自己都说不走了,怎么还跟她说这些话啊!

    不过,薛震海不信那是他的事情,反正阮屏是决定留下来了。

    等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会跟他好好过日子,这男人也就该相信了。

    等薛震海走后,阮屏对着软萌萌的薛小安道:“小安安,要不要带娘参观一下咱们的家?”

    原主嫁到这里几天一直昏迷不醒,这会儿她清醒过来,可不得好好看看接下去可能要过一辈子的家啊!

    “好呀!”薛小安一听阮屏的话,立马扭着身体从床上下来,开心道:“娘亲,我带你去!”

    阮屏下床后仔细地打量了下自己住的这间屋子,说起来这房间并不算小,一张靠墙的大床虽然占据了一半的空间,但该有的东西都有。

    比如床边上有个小木桌,而房间的东南墙角放着一个梳妆台,梳妆台并不崭新,想来是薛震海前面两房媳妇留下的。

    梳妆台旁边放着个面盆架,上面搁着个木制脸盆,梳妆台的后面则是一口红色大木箱。

    望着那口大木箱子,阮屏突然想起前面薛震海的话,于是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掀开那木箱子,一旁的薛小安拉住她的手紧张道:“娘亲,你不是说不走嘛?”

    阮屏见薛小安害怕的模样,立马会意过来,忙解释道:“小安安,娘亲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嫁妆有多少,不是想带着嫁妆离开!”

    原主被喂了蒙汗药出嫁,所以,阮屏压根不知道阮家给了她多少陪嫁,如今清醒了,自然是要数一数嫁妆的。

    不过,眼前的木箱子并不大,里头还装了薛震海三人的衣服,想来这嫁妆也没多少。

    虽然,阮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她打开木箱时,还是被里面的东西给惊呆了。

    箱子里除了薛家三人的衣服外,就剩一个破布包袱,包袱里头装着三套阮屏出嫁前穿得已经发白的补丁衣服。

    这特么哪里是嫁妆?

    简直就是阮家人不要的垃圾嘛!

    阮屏被阮家的行为气得不轻,心里头默默把这笔账记在了心里头。

    原主好欺负,她可不是好惹的。

    可别被她逮着机会,不然要他们好看。

    阮屏刚要关上木箱,眼角瞥突然见薛震海说的蓝色钱袋子,于是,略有些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眼。

    嚯哟!

    里头竟然装着三两银子!

    要知道,这年头庄稼户一年到头都攒不下一两银子,这三两银子都顶的上寻常人家三年的嚼头了。

    本该是至亲的娘家就给了三身破衣服当嫁妆,而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却给她三两银子当盘缠。

    这么一对比,阮家简直不是个东西,反倒显得才第一天认识的薛震海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阮屏想起外面对这个男人评价,说什么性格粗暴狠厉,还打死了两房媳妇,她倒觉得,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娘亲!”就在阮屏思绪飞扬时,旁边的薛小安拉了拉她的衣服软糯糯地催促道:“该去参观咱们的家了。”

    阮屏低头看了眼生怕自己走掉的薛小安,将手里的钱袋子放回了木箱里,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好,小安安带路!”

    薛小安听着阮屏的话立马露出笑容,一蹦一跳得往外面去。

    薛家除了三间破瓦房外,院子西边还有一间修葺过的泥瓦房。

    泥瓦房里头放着个大火炉,炉边架着一风箱,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已经打好的农具和菜刀。

    薛震海的爹以前就是十里八村很有名的打铁匠,在薛震海四岁的时候,薛家父子俩被军队抓去铸剑,这一走便再没有回来过。

    三年前的春天,离家十八年的薛震海突然带着一对龙凤胎和他爹的骨灰回来了。

    薛震海将他爹的骨灰埋在了他娘的墓旁边,然后,带着俩孩子重新收拾了薛家破烂不堪的泥瓦房,又修葺了他爹以前的铁匠屋,从此继承他爹的衣钵,继续当起了村里的打铁匠。

    虽然薛震海生的威猛吓人,平日里也沉默寡言,可他有着一手打铁的好手艺,同一块铁到了他手里,打出来的农具就是比别人的锋利耐用。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忽略了薛震海的外形和沉闷的性格,就连隔壁几个村子的村民也都欢喜到他这里来打农具。

    阮屏走到铁匠屋门口时,里头的薛震海穿着一条无袖的汗褂子,露出两只黝黑而粗壮的臂膀。

    男人在挥动铁锤敲打被烧通红的铁块时,双臂的肌肉一鼓一鼓,因为屋里温度高,微微渗出的汗水顺着脖子缓缓流淌进男人结实的胸口。

    站在门口的阮屏瞧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这特么也忒诱惑人了吧?

    就在阮屏留着哈喇子一副垂涎美色模样时,薛家院门口传来一道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薛大哥,你在吗?”

    听着那声音,阮屏抖了抖身体,鸡皮疙瘩生生落了一地。

    我的个妈呀!

    这年头竟然也有这么做作的声音!

    一旁的薛小安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对着薛震海喊道:“爹爹,那个会变脸的母老虎又来了!”

    阮屏:“......”


:    正在打铁的薛震海听着外头的声音,放下手里的铁钳和锤子从铁匠房里出来,身后跟着给他打下手的薛小平。

    在看到阮屏牵着薛小安的手站在一起时,男人眼眸一闪而过的诧异。

    这女人竟还没走?

    阮屏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眼神瞧得有些不自在,遂清了清嗓门,指着院门口的方向道:“那啥,有人找你......”

    “我知道!”薛震海将视线从阮屏身上移开,大跨步往院门口走去,薛小平就像小尾巴似的依旧跟在薛震海的身后。

    一旁的薛小安见此,立马拉着阮屏跟了上去。

    院门口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女子,细细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脸上施了一层白色的脂粉,长相柔美又娴静。

    年轻女子在看到薛震海时,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声音又细又软道:“薛大哥,你今儿又在打铁吗?”

    女子做作的声音响起,身后的阮屏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低声朝身边的薛小安问道:“小安安,这女人是谁啊,跟你爹很熟吗?”

    “她跟爹爹才不熟呢!”薛小安似乎对那女人很是不喜,立马嘟着嘴巴摇头道:“娘,她叫王春花,是咱村有名的老姑娘!”

    王春花今年二十有一,搁这年代应该早就成亲生子了,可偏偏王家眼高于顶,觉得自家闺女漂亮又聪慧,就该嫁个有钱的好人家。

    王春花十五六岁时,周边几个村子的未婚男子纷纷上门求亲,但王家看不上眼,于是,一番挑挑拣拣下来,王春花就被拖成了老姑娘。

    “王姑娘,你找我有何事?”薛震海将院门打开,看向王春花时语气淡淡地问道。

    “薛大哥,这是我给小平和小安做的新衣服,如今快夏日了,孩子们也该换上薄衣裳了!”王春花说着,就将手里的小竹筐递了过去:“里头还有我家母鸡新下的鸡蛋,你一并拿去给孩子们吃吧。”

    阮屏看着王春花手里的东西,忍不住撇撇嘴腹诽,自家这便宜相公还挺有桃花运的嘛,人姑娘都主动给送吃送穿了,那还娶她干嘛,直接把人姑娘娶了不就得了。

    薛震海看了眼王春花手里的竹篮子,摇头拒绝道:“王姑娘的好意薛某心领了,家里有鸡蛋,不缺孩子们那一口,至于衣服,孩子们的娘亲自会给他们做的!”

    王春花一听薛震海的话,原本娇羞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眼睛瞪得极圆道:“娘亲?这小平和小安的娘亲不是没了嘛,哪......哪里还会给他们做衣裳啊?”

    女人的话音刚落下,薛小安立马气鼓鼓道:“谁说我们没娘亲?我爹爹前日新娶了房媳妇!”

    说完,薛小安便把阮屏推到了薛震海的身边,很是得意道:“她就是我爹爹的新媳妇,我跟哥哥的新娘亲,可比你漂亮多了!”

    王春花带着嫉妒的眼神看了阮屏一眼,不甘心地问道:“薛大哥,你什么时候成的亲,咱们同住一个村子,我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啊?”

    薛震海看了眼身旁不说话的阮屏,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婚事准备的有些仓促,所以没摆席面。”

    “这没摆席面怎么能算是成亲啊?”王春花立马道:“自古男女婚事,都是要三媒六聘,宴请宾客好友,拜过天地的,薛大哥,你们什么都没办,怎么能算是成亲呢?”

    薛震海听了她这话后,粗黑的眉头一皱,思索一番后点头道:“王姑娘说得倒是极有道理。”

    王春花一听,脸上大喜,忙道:“那薛大哥还是把人给送回去吧......”

    话还没说完,只见薛震海突然转头,视线落在了阮屏的身上:“你是真心想要留下来跟我过日子吗?”

    男人语气清冷而平缓,犹如深渊的双眸仿佛能看穿阮屏内心的一切想法。

    “额......”突然被提问的阮屏微微一愣,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扯到她身上了。

    不过,惊讶过后,阮屏还是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薛震海生的高大,阮屏娇小削瘦,男人低头正好看到她双手揪着自己裙子的一角,无意识的扭·动还是出卖了阮屏内心的忐忑。

    男人眼眸微暗,沉默片刻后问道:“想清楚了吗?”

    “嗯!”阮屏松开手里的裙角,双眸露出纯粹又坚定的眼神,看着薛震海道:“我想好了,我想留下来当你的媳妇,跟你好好过日子。”

    薛震海听着阮屏的话,冷毅的嘴角微微上扬:“好,那咱们便选个好日子宴请亲朋好友,拜堂成亲吧!”

    “啊?”阮屏被薛震海的话惊了一下,抬起头,正好对上薛震海的眼睛,平静之中带着一丝柔情,看得阮屏脸颊微微一红,略有些娇羞道:“好!”

    王春花被俩人之间流露出来的情意酸成了柠檬精,忙开口道:“不是啊,薛大哥,你们这样不对......”

    没等王春花的话说完,薛震海便转头朝她答谢道:“王姑娘,谢谢你的提醒!待我们选好了日子,便请你过来吃喜酒。”

    “不......”王春花听着薛震海的话,脸上急得不行。

    老天爷,她的本意是想拆散这俩人,从而再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可怎么就直接撮合了这俩人的婚事啊!

    王春花心里头很是不甘,一双带着嫉妒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阮屏。

    阮屏其实生的极为好看,除了瘦点之外,模样俊俏,身段纤细,也算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儿。

    阮屏今年刚好十六,上阮家说亲的大好青年不在少数,若是没出那件坏了名声的事情,就阮屏这般的可人儿,压根是不可能嫁给已经二十有五,还有一对龙凤胎,传闻很是凶煞的薛震海。

    王春花打量的阮屏越是仔细,便越觉得她很是眼熟,突然,原本皱着眉头沉思的女人“啊”的尖叫了一声,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指着阮屏叫道:“你......你是阮屏!隔壁村阮家那个*自己堂姐夫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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