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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笔录

烟尘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记录了我当道士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感经历,好人,坏人,善鬼,恶鬼,他们背后都有着一段你所不知道的故事。

主角:柳褂大魁王兴   更新:2023-08-07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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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褂大魁王兴的美文同人小说《道士笔录》,由网络作家“烟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录了我当道士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感经历,好人,坏人,善鬼,恶鬼,他们背后都有着一段你所不知道的故事。

《道士笔录》精彩片段

离我当和师傅当道士,到处闯荡以过去多年,人老了,记忆力也逐渐衰减,不得不用笔记录下来。

说道我踏上道士一途,还不得不感谢柳褂和大魁两个死党。

犹记得,那是个炙热却也惊魂的下午,柳褂大魁和我忍不住嘴馋,要去偷张大爷家桃园里的桃吃。

还未放学,我就把我妈做的帆布书包给腾空了,为的就是给桃腾出空间来。

刚一放学,我们三个人逃荒似得往山上小路桃去,说来也怪,张大爷不住村里非要住在这奇怪的山上。

三个人,汗如雨下,不过见到桃,我们就乐起来了。

“柳褂,挑大的摘!”我们笑道。

“没水怎么吃?”柳褂一句话让我们的笑容都凝固了,六月天,大多会往桃上喷农药。

“那边有!”四周环顾了一下,大魁指着前面不远处惊喜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潭绿油油的水,我突然有些不安。

事实证明了我的感觉是对的,我们边吃边闹,忽的一抬头,我们三人居然被一片坟墓包围。

约摸三十个墓碑,高矮不齐的环绕着我们。

“刚才还没有……”大魁低声说。

这坟地中央居然会有水,村里牛鬼蛇神的听了不少,我有些心虚的叫起大魁和柳褂就准备离开。

路还是那条路,来时的一切也都是原来的样子,跑了一会,我突然停下来脚步。

“柳褂,我们又回来了。”我惊恐的说道。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几十座墓,我突然感觉背后发凉,猛然回头,正对着我的是三十几座坟里最大的一座,上面写着“李氏之墓”

柳褂和大魁一张脸吓的惨白,都不敢出声了,我深吸一口气,听说天没黑鬼是不会出来的,望着天边已经落下去一半的太阳我安慰自己。

“刚才应该是跑错了,这次看清楚!”

“走!”我大喊一声壮胆,带着柳褂和大魁就往来时的那条小路跑。

柳褂胆小,这次换我在前面,大魁拉着柳褂的手跟在我后面。

太阳在这个时候也很不合时宜的落了下去,天陡然的黑了下来,刚才还勉强能看见路,现在前面一片漆黑,连树的的轮廓的都被黑夜吞噬。

柳褂跑着跑着突然就不走了,大魁使劲拉了几下居然拉不动他。

“走啊,你小子干什么?”大魁猛的一拉身后的柳褂,突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我隐约听到了骨头的断裂声。

即使是在黑夜里,我也能看到到大魁眼底的恐惧,因为大魁拉着的根本就不是柳褂而是——一具骷髅。

此刻大魁手里正拿一只断裂的手骨。

“大魁,柳褂呢?你明明拉着他跑的?”惊慌失措中我朝大魁大吼。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拉着的还是他。”大魁这么大个块头,也不争气的哭出来了。

“回去,柳褂一定是回去了。”我深呼了口气,再怎么样也不能丢下柳褂,他是我们的好兄弟!

黑夜中,我和大魁摸索着从桃林里往坟地里走,想出出不去,回来时我们两个根本就没废什么功夫。

“柳褂!”

“柳褂!”

我和大魁不停地喊着,那时候也没手电,我们只能一个一个坟上找。

“你看!那不是柳褂吗?”大魁指着不远处最大的一座坟,也就是李氏那座坟的墓碑上。

柳褂正趴在坟尖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柳褂,你咋又回来了,不要命了吗?”我气冲冲的跑过去吼他。

“嘻嘻嘻!”柳褂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回过头来,扭曲的脸上全部是泥土,还有——血。

柳褂笑的声音让我不寒而栗,就像指尖刮在玻璃上。

“你在干嘛?”

我不敢相信,因为柳褂正在咬自己的手指,他把手放在嘴里不知疼痛的咀嚼着,像是嚼甘蔗一样。

“不要这样,柳褂你醒醒。”我吓个半死,要是平时我早就吓哭了,但现在人命关天,况且那还是我的好兄弟。

我在听大人讲一些牛鬼蛇神时,偶尔听到说被鬼上身的人扇耳光能扇醒。

用力的拉住柳褂的手,我啪啪给了他两耳光。

没想到的是,柳褂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把视线集中到我的身上。

“柳褂,你他妈的醒醒啊,大魁快来帮忙。”柳褂的眼睛太吓人了,根本就没有了瞳仁,眼睛像是被翻过来了,全部都是眼白。

我吼了半天大魁也不见答应,回头一看,大魁正在往开始我们洗桃的那个小池塘走去。

“停下来,大魁!”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怕了,大魁也中了邪,就剩下我一个了,两个都是兄弟,我该怎么办?

不管柳褂他就会咬断自己的手指,管了柳褂大魁就得淹死。

“柳褂,别咬自己了,咬我!”

我眼睛一闭,一把拉开柳褂放在嘴里的手,把我的手伸到他嘴里。

“啊!”柳褂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我的,张嘴就咬,我感到手指都要被咬掉了,我不能抽出来,柳褂是我兄弟!

我忍着手上的剧痛,顾不上迷糊了眼睛的眼泪,拖着柳褂就往大魁那边走,平时柳褂轻的像个瓢虫,现在却重的像个秤砣。

“大魁,你等等,我来救你了。”

我心急如焚,大魁转眼间已经走到池塘边了,再走就要掉下去了。

“嘎嘎!”柳褂用牙齿一点一点的磨我的手,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诡异的笑声。

“等等我!我来救你了大魁。”我声音越来越小,逐渐的被淹没在黑暗中,大魁的身影越来越远。

都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阵恍惚。

没力气了,我没力气了,只能绝望的看着大魁往池塘中央走去。

回头看了一眼柳褂,我用另外的一只手紧紧的箍住他,不是别的,就是为了让他不乱动,我已经不能救大魁了,但柳褂最小,我不能对不起他,梁山好汉不能对不起兄弟。

“咬吧,柳褂,明天就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是属于打死不流泪的那种,这是我一辈子里少数几次。

“大魁,对不起了,真的对不起啊,我只能救柳褂了。”看着池塘里的水一点一点的淹没大魁,我知道,或许以后那个身体壮心却细的人,不会再跟在我身后了。

眼泪流下一滴就开始决堤,不停的从我脸庞上滑下。

“孽畜,封你十余年,还敢伤天害理!”

意识朦胧中,我隐约听到张大爷苍老而带着威严的声音。

“柳娃子你们怎么样了?”被柳褂紧咬着我手指的嘴,也在张大爷一张黄纸符下松开。

张大爷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两三步跑到池塘里拉起来被淹了半截身子的大魁,他的动作完全不像是个老人,相比之下成年汉子也不见得有张大爷那么矫健的身手。

“那个孽畜已经吸收了童子血,不好对付,咱们走!”

张大爷的手做了个奇怪的姿势对着呆滞的大魁头上一叉,他立马就醒了过来。

“兴娃子,这是哪?”大魁迷糊的问道。

“扶着兴娃子,咱们先走。”张大爷背起昏迷中的柳褂,严肃的说。

大魁见我的手已经被咬的不成模样,二话不说就背起了我,跟在张大爷背后。

没想到我们三个的贪吃会带来致命的危险,也没想到的是从此以后我与道家结下了不解之缘。

醒来时,我睁开眼面对的是我爸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

看着我睁开眼睛,他似乎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以后别再乱跑喽!”我爸轻声说了一句转身去拿了一碗粥,三更半夜的粥还是热的,应该是整晚没睡了。

“爸,我自己喝。”难得他这次没拿棒槌追着我到处跑,我也不敢不老实。

刚一动手,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别动,老子喂你!”我爸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就任由他喂,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这个乡下粗汉子的温柔,那是不需要学习的,无论父母出生如何是否受过教育,只要有了孩子就都开始温柔起来。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我足足昏迷了了两天,柳褂着小子昏迷了三天,我的手被柳褂那个死小子咬的稀烂,幸好骨头没事,包上一层厚厚的纱布,老中医开了些膏药,没几天倒也结痂了。

然而张大爷在救流我们三个人后,不知去向,让我的好奇心无处寻解。

“王兴!王兴。”

我百般无聊躺在床上,窗户外有人轻声呼喊我的名字。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柳褂那小子,狗日的差点咬死我,我笑着往窗外扔了一个核桃,这就是我回应他们的暗号,每次他们来找我玩时都在窗户外喊,我如果在的话就往外面扔个核桃,不在的话他们就自己去玩。

“那去玩?”我趴在窗户口上够着脑袋往下问。

“游泳。”大魁答到。

我天生不喜欢水,即使我会游泳,也讨厌被水打湿,所以我就拒绝了,况且他们十来个人,也不缺我一个。

再来,我妈也看我看的紧,每天中午都要在我房门前搭一张睡椅睡觉,为的就是看住我不让我乱跑。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一天,村里就开始出事了,不过出事的不是柳褂,而是隔壁李老伯。

晌午刚过,我家隔壁的李老伯就疯了。虽然今年已经有六十岁身子骨那叫一个壮实,也不愧他李大壮的名。

刚睡一会,我就被一阵尖叫声给吵醒了,隔壁就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这声音是李大娘的,听起来非常痛苦。

“救命啊!大壮杀人啦!”李大娘哭喊着。

都是邻居,我父亲又是个热心肠,看着别人有什么事总爱搭把手,帮帮忙。

“我去拉拉架。”

他还以为是李老伯之间吵架,二话不说就跑了过去。

说实话,我小时候最喜欢凑热闹,不管是别人打架,还是死了人半丧事,我都喜欢去看上一看。

悄悄的跟在父亲后面,准备凑个热闹。

父亲一进门身子顿时一滞,李老伯掐着李大娘的脖子,直挺挺的把她提了起来。

李大娘像是被抽了筋的鲤鱼,两腿无力的蹬着,眼看就要被李老伯给掐死。

“李叔,都活了大半辈子,那有那么大仇嘛!”

我爸赶忙冲了上去,扯开李老伯的手。

“嘿嘿嘿!”李老伯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父亲一笑。

“是他!”我忍不住惊叫出声,这个笑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是那次和坟地里柳褂对我的笑声一模一样。

李老伯嘴里还咬嚼着李大娘的一截小指,眼里满是享受的神情。

“王侄子,老李怕是中邪喽!”李大娘被我爸救下来后喘着粗气说。

“你来了。”不知何时,李老伯没有瞳仁的眼睛突然看向我。

他的眼睛像是全部翻转过来,都是眼白。

“你的血,我要喝你的血。”他嚎叫着冲向门外的我。

我爸吓的不清,那个年代家里有个男孩就像个宝,更何况我还是家里的独苗。

我爸眼疾手快,一伸脚把李老伯给绊倒在地。

“李大婶,去拿绳子来,捆住李叔,他这是中邪了。”我爸对痴呆的李大娘吼道。

“我去拿。”看李大娘已经被吓的不知道回应。

我三步做两步跑到李大娘里屋里,拿起平时他们放牛的麻绳。

“爸,给你!”我老远的把绳子抛给我爸。

李老伯家的声响引来了不少人,村里的好几个年轻喊汉子见状也上来帮忙。

足足三四个状汉,硬是折腾了半个小时才让李老伯老实下来,这可不是一个年到六十的老人有的力气。

“呼!”我爸捆好李老伯后,随地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看样子他也是精疲力尽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好生厉害。”村里刚打工回来的年轻人喘着粗气问道。

“嘿嘿!你们都得死!”沉默半天的李老伯突然睁开眼来,怨恨的扫视了一眼所有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李老伯咬牙切齿,声音却是尖锐的女人声音。

“冤有头债有主,七十岁的老人你也害,不怕老天爷打雷?”

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唯独我的爸,他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牛鬼蛇神。

而李老伯说完这句就没再回应,耷拉下头去像手晕倒了。

李大娘之前被咬掉的小半截手指,固定好了李老伯,一行人就散去,我爸送李大娘去看医生。

人都走完后李老伯又醒了。

“兴娃子,我咋被捆了?”李老伯挣扎了两下求助的看向我。

“快帮你李老伯解开呀,要是让我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干的,我去下他脑壳。”

“李老伯,你刚才发疯了,把李大娘的手都给咬掉了。”我不敢和他说是我爸干的,毕竟那个时候还小比较天真,真的怕他把我爸脑壳下了。

我看李老伯好像清醒了过来,没多想就帮他解开了绳子。

“带煞气的血,真是好补品啊!”怨毒而贪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原来这一切都是圈套。

他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想叫人,可李老伯力气奇大,我叫不出声来。

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睛一点点的朝我脖颈靠近,哪里是动脉所在。

“喝了你的血我就能报仇了。”李老伯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被烟熏黄的牙子磨的吱吱做响。
可能是我命不该绝,生死一线,我忽然听到一声虎吼,被掐住脖子太长时间,以至我缺氧过度,处在半昏迷状态。

我尚未失去意识时,好像看见一只凶猛的白虎在和李老伯对峙。

那只白虎有三个我那么高,虎爪一挥带起阵阵风声,只见李老伯身体里出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不,不应该说是人。

在虎爪之下,她惨叫一声就飘走了,应该是受了重伤。

“吼!”赶走附身李老伯的东西,白虎扭过头来对我吼叫了一声,我非但没有半分的恐惧,还感觉到了一股如同亲人般熟悉的感觉。

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待我醒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外面熙熙攘攘的男声女声好像在讨论什么。

我独自起床,走到客厅去,看见的是柳褂和大魁的爸妈。

“兴娃子,你看见我家褂儿了吗?他们下午出去就不见回来。”柳褂的妈妈见我出来,抓着我的手问。

一听到柳褂妈妈的话,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好,柳褂和大魁中午还邀我去游泳来着。”这话一出,柳褂妈的脸色都白了。

“妈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我家就这一个独苗。”她哭喊着往村里水库跑去,大魁父母也在后面跟着。

我爸随拿了根绳子也跟了上去,那是我兄弟,我自然也不会就在家里待着。

等一行人跑到水库,平静的水面上哪里还有人影。

“我苦命的娃啊!”柳褂妈妈和大魁的妈妈,当时就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母子连心,失去孩子的是他人无法理解的。

我一想中午有约摸七八来个人,总不可能全部都被淹死了吧?

“阿姨,柳褂他们应该没事,中午一起出来的可有七八个人。”我安慰道。

“七八个,你小子不早说,那应该就没事了。”我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娃到哪里去了嘛?中午出来的现在六点多了也不见人。”大魁妈妈焦急的往水面上打量。

在我的印象里,大魁的水性绝对不弱,上次出来玩柳褂在水库中间抽筋他硬是把柳褂从水库中间给脱了回来,既然水库里没有人,他们一定是到别处去了。

“别哭哭啼啼的,柳褂他爸,咱们多找些人,到处找找。”大魁爸爸说。

我爸也点了点头,“最近村里确实不太平,都叫娃不要到处乱跑,今天隔壁李叔就被那家伙上了身。”

我爸一提到“那家伙”几日面色都凝重起来。

农村人都大多都信一些鬼神,对这些都保持着敬畏。

回到家,已经到了七点,太阳只在山边剩下一个边,十分钟天就摸黑了。

我爸和柳褂大魁他爸在村里张罗了一些年轻人,有手电的拿手电,没手电的打火把,二十几人找遍了村里每个地方,几个妇女被留在了家里。

“怎么办,根本就没人!”

村里几乎被翻了个遍,根本就不见人影。

“桃园,张大爷的桃园,只有哪里没找。”我突然想起我和柳褂出事的那天。

“兴娃子,你说啥?”我爸拿手电找着我的脸说。

“他们一定在对面那座山上,我和柳褂他们去偷过桃。”我顾不上偷桃的事,人命关天,哪里绝对是个恐怖的地方。

再可怕,这里二十多个人还能怕了那东西?

提到张大爷桃园里,年纪稍微大点的人,例如我爸这一辈的,面色都有些难看。

“走,去找人!”我爸一咬牙手一挥,带着一群人就往哪里奔去。

火把,手电筒,凑齐来成了一大片光亮,即使天黑了下来,路却一然被照的很清楚,这倒是让我放下心来,让我担心的走不出去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很快,一群人就找到了李氏那座坟哪里。

“果然是这里!”不经意间,我听到我爸叹了口气。

手电筒往前一照,八个娃都直挺挺的躺在李氏那座墓碑前。

整块墓碑都被鲜血染红,尤其上面刻着的几个字,狰狞恐怖,像是活了过来。

“我的娃儿啊!”柳褂他妈最为激动,几乎是扑了上去。

本来六月的夜晚,稍微动一下就出的一身汗,跑了这么久,大家衣服也都湿透了。

呼!呼!一阵阴风吹过,周围的树叶都被一阵狂风撩动,树叶哗哗做响,穿着短袖背心的大人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六月的风咋这么冷?”外面打工回来的年轻人打了个喷嚏。

回过神来,大家才发现手中的火把全部被吹熄了。

我爸把手电的光调亮了一些,而三两把手电面对着无边的黑暗,也不过两三米就被吞噬。

“恐怕是那家伙做怪。”我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说起这个,大家脸上都变了色,一股恐惧感,所有的人都惶恐不安了起来。

“娃还活着,娃还活着。”柳褂妈妈总算松了口气。

可事情怎么会着样结束呢,我们其实都步入了圈套,不是人的,而是鬼的。

“你们都得死!”李氏那座坟里传出一个怨毒的声音。

仔细一看,坟上面的土在动,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哼!老东西,没想到吧!你救得了村里的,救不了墓地里的。”

哗的一声,整座坟都炸开,里面出来一个全身都腐烂的人。

不,准确的来说是僵尸,那是一具女尸,浑身浮肿,像是在水里泡了好几天的样子,肚子奇大,如同怀孕的妇女,脸上的皮肉都已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唯独那双眼睛,猩红怨毒,上面布满血丝。

“斯斯。”她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眼珠子在干枯的眼眶里转动,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每个人。

“一个也别想活。”来不及害怕,已经有一个年轻小伙子被他掐住了脖子。

“救我!”

“救我!”

恐惧让他们都不敢上前,关键时候我爸把我塞到人群中,拾起地上一根木棍冲上去朝着女尸脑袋上就是一棍。

她回过头来随手对我爸一挥,黑色尖长的指甲在我爸身上,胸前被这一爪爪的血肉模糊。

爪伤我爸后,随即一口咬在那年轻脖子上。

我几乎能看着那人逐渐干瘪的身躯,不到一分钟他就只剩下皮包着骨头,被随手扔到一边。

胆子小的人已经忍不住哭出声来,因为他们刚才试着跑出这片墓地,红色的雾气早已包围了这里,怎么逃最终都会回到这里。

“唉!天不作孽,人作孽,因果报应啊!”

这是张大爷的声音,我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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