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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

薄荷水果糖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你知道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不断给予一个人希望,再亲手捏碎。”一纸合约,我被迫嫁给50岁的ED虐待狂,为了病重的哥哥,我认命。本以为最惨不过如此,雷奕明的出现却将我从泥沼拖进了更黑暗的深渊。一场戏,谁先认真谁先输,我输得一塌糊涂。梦醒时分,舞台落幕,雷奕明却捏住我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说什么假戏真做。雷奕明,你知道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不断给予一个人希望,再亲手捏碎。你的舞台,我的人生,再一次开演,我将自己活成了你,为何却在你身上,看到了过去我的模样?——————非傻白甜女主,自强自立,逆境中成长蜕变。霸道虐宠男主,幡然悔悟,狗粮洒满追妻路。作者发誓,一切的虐都是未来的糖。

主角:郝书运云欣怡郝乐雅安逸绍   更新:2023-08-07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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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书运云欣怡郝乐雅安逸绍的美文同人小说《分开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由网络作家“薄荷水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知道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不断给予一个人希望,再亲手捏碎。”一纸合约,我被迫嫁给50岁的ED虐待狂,为了病重的哥哥,我认命。本以为最惨不过如此,雷奕明的出现却将我从泥沼拖进了更黑暗的深渊。一场戏,谁先认真谁先输,我输得一塌糊涂。梦醒时分,舞台落幕,雷奕明却捏住我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说什么假戏真做。雷奕明,你知道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不断给予一个人希望,再亲手捏碎。你的舞台,我的人生,再一次开演,我将自己活成了你,为何却在你身上,看到了过去我的模样?——————非傻白甜女主,自强自立,逆境中成长蜕变。霸道虐宠男主,幡然悔悟,狗粮洒满追妻路。作者发誓,一切的虐都是未来的糖。

《分开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精彩片段

D市最好的酒店套房,我从2米多宽的席梦思大床上下来,吊带真丝睡衣堪堪只能遮住臀部往下,我有些局促地拉拉衣摆,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男人。

郝书运,我的新婚丈夫,郝氏集团的老总,一个五十多岁的二婚老男人,他还是个ED(不举)。

嫁给郝书运,是我云欣然这辈子最屈辱不堪的事情。

可我没有选择,因为这场婚姻从始至终我都被瞒在鼓里,甚至连什么时候签的结婚协议都不知道。

被至亲之人灌醉,被最信任的长辈送上郝书运的床,等醒来时已经嫁作人妻,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亲朋的祝贺,摆在面前的只有一纸结婚协议和贴有我和郝书运合照的结婚证。

这场莫名而来的婚姻,给养育我成/人的叔父公司赢得一笔五百万的订单,也给我沉睡在医院的哥哥换了更好的大夫。

何乐而不为?牺牲一个人,造福全家人……

苦笑,我踩着柔软的地毯,推开落地窗的玻璃门,想让房间里沉闷的空气消散一点,转身去了浴室。

出来后忽然嗅到一股烟草的气味,我皱起眉头。

大半夜的哪里来的烟味?

我下意识往床上看了一眼,确定不是郝书运后,轻松口气。

风掠过肩头,吹得窗帘起起落落,我不由得一愣。

我正狐疑的看着开了一半的玻璃门,又一阵凉风卷过,我忍不住抱了抱肩头,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郝书运翻了个身子,我连忙关上玻璃门,拉上窗帘,飞速爬上/床,没有靠近郝书运,而是缩在了床的一角。

郝书运不仅是个ED,还是个虐待狂。

自从结婚后,我在他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没有性能力的郝书运似乎将一切怨气都发泄在了我身上,从新婚之夜开始我身上一直是新伤叠旧伤。

不过一个星期前,他停止了施/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对我照顾有加,还说要带我去度蜜月,美名其曰,补偿新婚的遗憾。

我会相信他才有鬼,虽然这七天郝书运确实没对我动过手,但我对郝书运的防备没有松懈一丝一豪。

我抱着双膝缩在床角,借着昏暗的灯光紧紧盯着郝书运,确认他还在睡,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整个人都被拉下了床。

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双臂被死死钳制在背后,我半跪在地上,后背贴在一个硬实宽广带着些许温度的胸膛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刚才闻到的是一个味道。

“别出声。”

暗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带着威胁。

入室抢劫?这是闪现在我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我用力点点头,没有挣扎,任凭对方大力扭着我的双臂,有点疼。

“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你和床上的那个男人,就只能做对苦命鸳鸯了。”男人继续威胁。

我拼命摇头,我死也不会和郝书运做苦命鸳鸯,不对,我绝不可能死在郝书运前面!

男人先是松了拧着我双臂的大手,在确定我不会反抗后,才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此时的我也冷静了下来,这个男人应该是刚才趁着我打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时闯进来的。
我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他。

“去洗手间取一杯清水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小心翼翼起身,先是看了眼郝书运,确定他没被惊醒后,才拿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去接水。

接水时,我才发现左肩睡衣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大半个酥/胸。

幸好刚才没转身,将吊带挂回,我接了水匆匆走回来。

男人半蹲着隐藏在床与床头柜的阴影之下,上身穿着白色衬衫,头微微垂着,时不时望向阳台方向,似乎在警惕着什么,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弯腰将水放到男人面前,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喝一口。”

“……”

我只好蹲下身子,将水杯拿起,轻抿了一口。

男人这才放了心,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洒入水杯中,轻晃几下,一口气喝下大半。

在他喝水的时候,我发现他右臂的衣袖上似乎沾染着血迹。

也在这时,郝书运突然醒了!

“你在干什么?”

郝书运啪嗒一声按亮了他那边床头柜的台灯。

男人喙利的眸子猛地望向我,他藏匿在大床的另一边,如果郝书运不过来发现不了他。

我强按住内心的慌张:“渴了,倒点水喝。”说话的时候男子配合的悄悄将水杯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朝郝书运扬扬水杯。

郝书运干咳几声,朝我伸出手:“拿来。”

“什么?”我不知所措的看着郝书运。

“水!”郝书运皱着眉头,“怎么,你喝的水我不能喝?”

我想起男人放进水中的不知名粉末,应该没事,他自己都喝了……我半坐到了床边,倾过身子将水杯递给郝书运。

郝书运似乎是真的渴了,仰头将水一饮而尽。

我突然很希望,刚才那些粉末带有剧毒,可以让郝书运从此长眠不起。

喝完水,郝书运随手将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命令道:“上来,睡觉。”

我乖乖的听话,爬上/床,老老实实躺在了郝书运的身边。

啪嗒,床头柜的台灯熄灭。

“明天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抓紧睡。”郝书运翻了个身。

我轻嗯一声,睁着眼睛盯着灰暗的天花板,直到郝书运的呼吸变得平稳,才爬起身来,朝着床边看去。

男人还在,一双锐利的眼睛如深夜猎捕的鹰。

阳台方向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鹰眼一眯,男人突然跃上了床。

我诧异的看着他,下意识往后一躲,手肘碰到郝书运,在我担心千万不能吵醒郝书运的时候,男子将我往他怀中一拉,平躺下让我坐在了他的腰间,大手撩开睡衣的衣摆直接摸了进来。

我拼命推拒着男人的手想要爬起来,但是介于郝书运就在旁边,我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他的力气大的出奇,我非但没有起来,身体反而直接被他压到了胸膛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的亮,摄人神魄,看得我失神片刻。

等我反应过来时,双唇已被男人的唇舌堵住,口腔里满是浓郁的烟草香气,我想挣扎,双臂被扭在腰后已经动弹不得!

我扭动身子努力从男人身上脱开,男人的另一只手直接从脱落肩头的睡衣吊带处探出,按住我的后颈直接往下一压,两人再度紧紧贴合在一起。

该死的!我瞪着男人始终睁着的乌黑眼睛,被抵开的牙齿用力一合,血腥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豹子。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下,声音冷硬:“你今晚睡得很好。”

睡得好才有鬼!我恨恨地瞪着男人,嘴巴被他用手捂着。

“没有人来过,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把声音压得很低,有意在遮掩自己的声线,“你自己闭嘴,或者,我让你闭嘴。”

我用力点头,即使他不说,我也不可能对外人说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让郝书运知道我被人碰过,就离死不远了。

男人微微松开了我的嘴,见我确实没有呼救的意思,直起了身子。

他瞥了眼一会儿就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郝书运,鄙夷地看向我:“原来是小三。”他垂首将我几近半裸的身子看在眼中,嗤笑一声,“不过你也有当小三的资本,就是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能不能满足你。”

我没有反驳男人,我多么希望我只是个郝书运的小三。

男人下了床,指指被郝书运喝干净水的杯子:“用水冲干净,里面的药能让这个老家伙一觉到天亮,便宜他了。”

那个药果然有镇定的作用,我的目光再度落在男人渗着血迹的手臂上。

应该没有沾到床上吧?这是我最担心的。

男人站在床边不动,我知道他要亲眼看着我去处理那个水杯,毕竟上面留着他的指纹。

等我把水杯从里到外冲干净,走出盥洗室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房间里了。

窗帘还拉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反锁着,房门也反锁着。

他是怎么出去的?

虽然疑惑,但是已经和我无关。

我将杯子重新放回郝书运那边的床头柜上,低头看着睡得毫无知觉的郝书运。

按照那个男人的说法,现在不管我做什么,郝书运应该都不会醒。

杀了他……

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我紧紧攥起双拳。
我没有动手。

现在动手,未免太便宜了郝书运,当初那份结婚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女儿郝乐雅才是遗产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他死了,我不但什么都得不到,很可能会被郝乐雅直接扫地出门,叔父家里更不可能有我的位置。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以命相搏都不算什么,重点是我的哥哥还在医院躺着,靠着郝书运的钱续命。

为了哥哥,哪怕是真的要跟郝书运过一辈子,我也认。但是郝书运和我年纪相差太多,我必须为以后的生活考虑。

我重新躺回了郝书运身边,关了壁灯。

房间里陷入漆黑一团,一如我望不见光亮的世界。

我浑浑噩噩的睡去,然后在难以承受的重压下醒来。

睁开眼睛时,郝书运正犹如一只懒蛤蟆趴在我身上,肥厚的嘴唇在我颈间游移。

我硬挺着身子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雕刻着繁花的天花板,郝书运千里迢迢从A市把我带到D市,期间不敢对我用强,还请来最好的理疗师给我调养身体,不可能是突然良心发现,一定有其他的目的,所以现在他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郝书运发现我醒了,面色一暗,骂道:“老子花了大价钱娶买你,你就不能给我有点反应?”

我习惯性勾起唇角,主动攀上郝书运的脖子:“你想要什么反应?”

郝书运眼色一暗,一把将我推开,他起身下床,我半跪在床边帮他把睡衣脱下,取了衣裳帮他穿戴妥当。

“今晚有个晚宴,你跟我一起去。”整理领带的时候,郝书运说。

我没回答,拿了外套递给郝书运,他不需要我的回答。

“过会儿小雅会把晚礼服送过来。”郝书运看了眼我身上半透明的裸粉色睡衣,手抬起我的下巴,目露色意,“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我笑魇如花,握了郝书运的手指移到唇间:“我也喜欢。”

郝书运大笑几声,狠狠揉了把我挺翘的圆臀,依照惯例叮嘱我不许踏出房间一步后离开。

等房门一关,我立即冲进盥洗室,睡衣都来不及脱打开花洒就开始冲洗身体。

我用力揉搓着身体被郝书运碰触过的每一处地方,直到白皙的皮肤泛红一片,双唇也搓得充/血变得鲜红。

我从盥洗室出来,刚换上新的薄纱睡衣,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

“欣怡,我跟你说,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今天晚上这个机会,爹地说了,能来这个宴会的可都是D市的名门望族!”

一身名牌的郝乐雅,郝书运的亲生女儿出现在门口。

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双臂上挂着数个购物袋,满面的笑容在看到我后瞬间消失,她故意提高音量尖声叫道:“哎呀,小雅,你房间里怎么有一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郝乐雅斜瞟了我一眼,笑着说:“欣怡,可不能这么说,人家现在可是我们郝家正儿八经的太太。”

云欣怡捂着嘴笑:“小雅,你的这个小妈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妈。”

“我有小妈吗?”郝乐雅走到我面前,不屑的看着我,“我妈咪是我爹地最爱的女人,她那么善良,现在已经进了天国,和那些靠着姿色勾/引老男人的可不一样。”

“就是就是。”云欣怡,我的表妹,叔父家的小女儿连忙应承,洋洋自得的看着我。

我对她的冷嘲热讽早已经习惯,没有与她争执,只是笑着说:“小雅,你父亲没跟你说,你的房间在隔壁吗?”

“当然说了。”郝乐雅从云欣怡挂满胳膊的购物袋里翻了翻,找出一件扔到床上,“这是爹地让我给你挑的晚礼,穿上试试,可别不合适,再跑去爹地那里告我的状。”

“呦,小雅,她还告过你的状啊?”云欣怡故作惊讶。

“那倒没有,她得敢啊。”郝乐雅笑。

“也是,就算告了,郝叔叔也不可能偏向一个骚/货。”云欣怡嘲讽地看着我。

“欣怡,谢谢你来看我。”我没有将云欣怡的嘲讽放在心上,而是满目柔和的看着她,“叔叔和婶婶还好吗?”

云欣怡冲我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来看你的,少自作多情。”

我难过地看着云欣怡:“欣怡,你虽然是我表妹,但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经情同姐妹。”

云欣怡正想插嘴否决我的说法,我先她一步接着道,“所以作为姐姐,我必须提醒你,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说话做事都要注意分寸。”

云欣怡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叹息一声:“你怎么能说郝先生的太太是骚/货?”

云欣怡一愣,我继续语重心长道:“郝先生和郝太太相濡以沫十几年,虽然我现在是郝先生的法定妻子,也顶着郝太太的名号,但是提起郝太太,大家最先想起的还是已故的郝太太。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要出去逢人乱讲。”

余光中,郝乐雅的脸色已经大变,显然没想到我会借着她刚才的那句“郝家正儿八经的太太”顺势下坡。

“你不要乱讲!”云欣怡也发现郝乐雅脸色变了,连忙凑到郝乐雅跟前,焦急地说,“小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听这个贱人——不是,你不要听云欣然乱讲,我……”

“行了!”郝乐雅瞪了云欣怡一眼,云欣怡讪讪闭嘴。

我微笑不语。

“晚礼我给你带来了,我劝你试的时候小心点,别紧要关头掉链子。”郝乐雅没好气的转身离开。

云欣怡则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匆匆跟上郝乐雅。

等两人离开后,我上翘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目光落在了扔在床上的购物袋上。

郝书运很看重今晚的晚宴,他从A市将我带到D市,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让我参加今天晚上的这场晚宴,向众人展示一下他年轻的新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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