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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悔:总裁的漫漫追妻路

乐悠悠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看着有些不对劲儿,从此开启了鸡飞狗跳的人生……婆婆怒斥她,丈夫要她净身出户,连闺蜜都不理解她。某个罪魁祸首不知道避嫌,反倒拦腰抱起她:“跟我走!”她极力想洗脱身上的污点,证明她没有做错事。却发现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有人精心设局,有人故意入局。她欲哭无泪,心力交瘁……他一次次对她伸出援手,她怒:“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家庭?”他却一脸无辜:“破坏你家庭的,另有其人!”

主角:翟年姜盛谢景沉   更新:2023-08-07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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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翟年姜盛谢景沉的美文同人小说《情深不悔:总裁的漫漫追妻路》,由网络作家“乐悠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看着有些不对劲儿,从此开启了鸡飞狗跳的人生……婆婆怒斥她,丈夫要她净身出户,连闺蜜都不理解她。某个罪魁祸首不知道避嫌,反倒拦腰抱起她:“跟我走!”她极力想洗脱身上的污点,证明她没有做错事。却发现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有人精心设局,有人故意入局。她欲哭无泪,心力交瘁……他一次次对她伸出援手,她怒:“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家庭?”他却一脸无辜:“破坏你家庭的,另有其人!”

《情深不悔:总裁的漫漫追妻路》精彩片段

满地暴力撕落的衣服,倾洒在地上的红酒,滚得满地都是的酒瓶——床,她跟姜盛的床!

翟年头晕得恶心,恐怖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家里,全身赤条条地醒过来,躺在自己的床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被她平时晒得蓬松的被子没了往日太阳温暖的味道,只充斥着迷乱罪恶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阵翻涌。

她浑身酸痛地动了动,光裸的足尖忽然碰到另一条温热的肢体,吓得她顿时尖叫,拉起被子跳下床:“谁!”

会不会是姜盛?

一定是的,是姜盛去找她,然后从匪徒手里把她救下了。

一定是这样的,翟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好好的。

她不停地给自己洗,脑,甚至像个神经病一样喋喋不休出声,可是被子底下露出的同样一丝不挂的人,粉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你……怎么,怎么会是你?”

“翟年?”

床上的人感受到窗外的阳光,眯了眯眼总算也醒了过来。在看到翟年的时候,露出无比错愕的表情。

翟年屏住呼吸,在脑子里重新一遍遍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记忆真的能够掰开了揉碎了寻找到真相的话,她恨不得把脑袋瓜子揉成一盘芝麻糊。

可是任凭怎么想,关于昨天的一切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翼而飞了。

谢景沉!

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

翟年震惊到简直以为昨天人格分,裂,是她把谢景沉给掳到家里来的。毕竟,毕竟他也是自己青春当中最为执念的一个人。

姜盛追她以前,她心里一直喜欢的是谢景沉,包括她会念珠宝设计这个专业,也是因为这个人。他们算是高中同学,但是不同班,结识在当时校内举办的兴趣拓展小组,毫不避讳地说,那段时间他们两个人走得确实挺近。谢景沉在高中的时候就得过一个设计类的小奖,当时轰动整个学校。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像翟年一样,心里偷偷把谢景沉当做男神。

可是除了翟年这个傻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生会因为谢景沉而毅然决然地选择读当时极为冷僻的珠宝设计。

而老天却是个狡猾的骗子。

就在每个人都以为谢景沉也会选择这个专业,延续自己的爱好时,他却让人大跌眼镜地选择了大热的经融。

翟年当时听到消息的时候,拿着已经被设计院校录取的通知书,心都凉了。

后来她不甘心地去找谢景沉,偷偷跟着他去了经融大学才知道,那个学校里有个学姐已经在那里等了他一年。那两个人好像青梅竹马,家里关系也不错。

翟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自尊心比较强的她,只能选择灰溜溜地独自来,再独自离开。

这事情除了告诉过薇薇,她再也没告诉过其他人,甚至连姜盛也不知道谢景沉的存在。

因为太苦了。

暗恋不得的滋味,真的太苦。

她需要找一个人倾诉,否则,恐怕永远都放不下谢景沉。

但——现在谢景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的床上?而且跟她貌似已经不可描述#%#……

谢景沉觉得身上有点凉,起身捡起地上掉了纽扣的衬衫,慢慢穿好:“我会负责。”

他说道。

“等等!”翟年抱紧被子惊慌,“等等,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也许……也许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别急于草率地下决定。”

“做了就是做了,翟年,我们都是成年人,你不会没有感觉。”谢景沉套上裤子说道,抬眼时,不知道眼底流露出了一种怎样的情绪。

这情绪,让翟年莫名觉得更加心慌,而且大脑也越来越没有条理。

“不会,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她开始手足无措地胡言乱语,连一眼都不敢看谢景沉,“我有家庭,你懂吗?谢景沉,不能,我们不可能这样。”

为什么不可能?

谢景沉心想。

清醒时尚可以自制,那么酒后呢?或者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他看着翟年惶急的样子,心里有点沉重。像被一块大石压着,原来还留有一丝空隙,能够让他苟延残喘,可翟年的反应,让这块大石彻底把他压死了。

透不过气。

好多年了……

他以为过去了。

原来并没有。

三十加的年纪使他褪去了年少的青涩与鲁莽,为人看起来更趋于成熟内敛,有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疏离感,比十多年前那个沉默寡言的谢景沉,更让人难以亲近。

就算发生了这样荒诞的事情,他整张脸的表情,也只有在看到翟年的那一瞬间时,有过一丝波动。

跟翟年惊天动地简直觉得天都快塌下来的情绪相对比,谢景沉淡定地就好像早就习惯了睡醒看到不同的女人在枕边一样,一派挥一挥衣袖不打算带走一片云彩的淡然。

可是“负责”又是怎么回事?

他要怎么负责?

翟年的脑子更加乱了。

天呐,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她闭着眼幻想自己该不该撞墙求梦醒的时候,忽然觉得谢景沉离自己十分近。

气息就轻轻地喷在她脸上,他说道:“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跟地址,想好要我怎么负责了就来找我。”

她睁开眼,谢景沉用红酒瓶的标签现写了张名片给她。

翟年的脸色瞬间惨白:“不,我不会联系你的。你现在走,你马上走。我会,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跟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翟年,”谢景沉从被子底下拉出她的手,把纸片塞到她手心,“哪怕你要起诉我,我也认。我们虽然很多年不曾联系,但谢景沉还是你认识的那个谢景沉。我会负责,我说到做到,就算你想要我进地狱。”

翟年的声音发抖,那看起来柔软的纸片忽然像是犀利的刀刃,割得她手心无比地疼。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跟谢景沉再遇,更是耗费所有脑细胞都想不到,还是以这样一种“坦率”的方式。
但翟年仍然得承认,这感觉简直糟糕透了!他们似乎怎么做都不对——道义、伦理、情感、法律——哪一方面单拎出来,都是要搞大事的节奏。

经历过睁开眼时的慌乱,慌乱后的逃避,翟年终于渐渐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我老公知道的话……肯定,肯定不会放过你。”她难过地哽咽,“所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景沉莫名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呢?”

翟年:“……”

翟年觉得自己倒霉透了,祖坟可能被人给挖了。

就在她跟谢景沉挖掘事情真相的时候,她耳尖地听到楼下传来了开门声。

哦天!

狗血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妈妈——”

是阮慧带着叙叙回家了!

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

叙叙在楼下大声嚷嚷:“妈妈妈妈……咦,奶奶,妈妈不在家。”

“可能在楼上。”

“对!”

叙叙蹦蹦跳跳地找上来。

翟年僵硬地攥紧手里的纸条:“快……躲起来。”

谢景沉:“……”

他沉默看着她。

叫他躲起来?

的确,他的确不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求你。”翟年急得掉眼泪。

绝对不能让叙叙看到这副场面,绝对不能!

谢景沉笑了笑:“好。躲哪里?”

“卫生间。”翟年跑过去开卫生间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拉开衣帽间的门,“这里,躲这里。”

谢景沉点头,从容跨进去。

紧接着,翟年不顾一切地把地上的杂乱全都打包,一股脑儿扔到谢景沉屁股后面。她尴尬地咬嘴唇,觉得事到如今真是荒唐透顶。

谢景沉:“做你的,我没关系。”

翟年:“……对不住。”硬起心肠,把门给关死了。

但她还来不及透出一口气,叙叙就从外面打开了门,身后款款跟着她的婆婆阮慧。

阮慧见到她,似乎很意外:“你在家?”

翟年:“……对,妈,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早?”阮慧冷笑,“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翟年悄悄瞄了下电视柜上的小钟,竟然已经上午十点了。

的确,嗯……的确不太早了。

“妈妈?”叙叙好奇地往她被子里扒,“你穿得好奇怪啊,为什么穿被子?”

翟年:“……因……因为……”

时间实在紧迫,她没功夫穿衣服啊。

阮慧富有压迫的视线环顾整个房间,大概是女人天生精准无比的直觉,翟年觉得要出事。

果然阮慧一声不吭走到她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妈妈!”叙叙惊声叫道,“奶奶……为什么打妈妈?”

翟年:“……”

她闭上眼,咬紧了牙关。

“因为你妈妈贱。”阮慧说道,“翟年,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以为你一个晚上都没回家,阿盛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外面找你?你倒好,哼……在自己家陪别的男人睡觉。翟年,你够狠!”

“不是的妈,你听我解释。”翟年拉住阮慧的手祈求,“我……我昨天是在等姜盛来接我的,我也不知道……我被人打晕了……”

她不善于撒谎,何况已经被阮慧拆穿,她不想否认,那样会觉得自己更加不堪,肮脏。现在她只希望谢景沉不要出来,不然更加没法解释。叙叙还在这里,怎么能让孩子看到这一幕。

可是阮慧显然不会顾及到叙叙,她甩开翟年冷笑:“你是想告诉我,别人打晕了你把你带回了你家?好,就算这样,那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就算他是拿了你的钥匙,又怎么会知道你住哪里?除非,这个人你们平时就很熟悉。翟年,说谎要用脑子,你以为我五六十岁脑子不灵光就可以随便蒙我了?”

“不是的,我们……我们不是您想的那样。”翟年总算理解狗血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了。有些时候,看起来一句话就能解释,但事实是,越解释越黑。更何况今天这件事,本身就是黑的。

她叹气:“请您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昨天晚上阿盛打不通你的电话,说你失踪了,我就说他大惊小怪,你这么大一个人,脑子又没坏,怎么可能失踪。可是他偏不信,公安局不能立案,他就自己出去找,找到现在还没回来。”阮慧气得也不轻,脸色很黑,“翟年,你运气不好,碰到我这样一个多管闲事的婆婆。我想阿盛一夜没有消息,就带叙叙过来看看,没想到就这么巧,让我碰到了这么好笑的事。你编故事可以,但麻烦你也编得像样一点好吗?漏洞百出,叫我怎么相信你?”

她说完,就到床头柜边,把翟年的手机拿了起来。

没有关机,只是关了静音,上面有几十通姜盛跟徐薇薇的电话。

“你看看,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把手机丢给她,“移情别恋不可耻翟年,可耻的是偷情,是背叛。”

“我没有!”翟年握着手机发抖。

昨晚这么多电话,为什么她一个都没听到?

她不接电话,人又找不到,姜盛恐怕急疯了才会去找徐薇薇。

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姜盛?

翟年忧心忡忡:“妈,我真的没有跟人偷情。您,您能别在叙叙面前这么说吗?”

“做了还怕人说?”阮慧嗤笑地摇头,“叙叙啊,你可真有一个好妈妈。”

叙叙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意思,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再看看奶奶,看到妈妈哭得像个泪人,就想过去给她擦眼泪:“妈妈……别哭,妈妈……不要哭了。”

翟年更觉得羞愧,俯下身抱住叙叙:“呜呜呜……是妈妈做错了事,是妈妈错了……呜呜……”

可是她错在哪里?

她其实也不知道。

难道真像谢景沉说的那样,非要对簿公堂才能证明自己吗?

可是那样的话,谢景沉就毁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没人能说清。谢景沉说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跟她在一起,这还能怎么解释?就算闹到公安局,恐怕也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承认错了就好。”阮慧见缝插针地逮住了她的话,好像悄悄松了口气,“翟年,当了你这么多年的婆婆,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我是不喜欢你,不愿意你当我的儿媳妇,可架不住我儿子喜欢,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你必须跟阿盛离婚,不管他有多喜欢你,多爱你,你们都必须离婚!”

“不,叙叙还这么小……”翟年摇头,“他不能没有爸爸。”

阮慧“哈”了一声:“你说什么?就你这品性,难道还有脸抚养叙叙?”

翟年:“……”

阮慧冷脸:“叙叙姓姜,他是我们姜家的骨肉,就该我们姜家养。翟年,你也三十的人了,我劝你做人做事都要考虑全面,为自己也给别人留点脸面。你要是肯净身出户,不带走姜家的一毛一厘,今天这事,我就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包括阿盛。可你要是坚持跟我们姜家抢抚养权或者财产的话,那就别怪我狠心。”

翟年:“妈,我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吗?没有叙叙,我会活不下去……”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媳妇。”阮慧说道,“要不然,等阿盛回来,你亲口告诉他,看他会不会原谅你?”

说着,她就抢过翟年的手机,回拨了姜盛的电话。

“不要,不要!”翟年立刻抢回去,胡乱把电话挂了,“不要……请不要这样。”

“路,我已经给你指了。走不走,给句话。”阮慧冷哼。

翟年快崩溃了:“我……我想想,请容我想想。”

阮慧的步步紧逼,让翟年简直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去思考其他,只能被迫进行选择。

到底是跟姜盛摊牌,还是什么都不解释,离婚,走人。从此离开姜盛,更离开叙叙。

她做不到……怎么样,她都做不到啊!

离开叙叙,她真的会死。

“我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保证我以后一切都听您的,我只求您不要让我离开叙叙。”翟年卑微地跪下来,臃肿的棉被裹着声泪俱下的她,令她怎么看都充满了可笑。

叙叙不禁也哭起来,他似乎能明白离婚的意义,被吓哭了。他捏着棉被往翟年怀里拱,也跟着求阮慧:“奶奶,叙叙不要……不要离婚。叙叙要妈妈……”

阮慧一把把他扯过来,差点把叙叙扯得摔倒。她铁青着脸色喝他:“她已经不是你妈妈了,你没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妈妈。”

就在这时,姜盛回来了。

楼下开门关门,紧接着脚步声朝楼上走来。

翟年一时间连呼吸都停住了,看着房间门,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希望,进来的人是小偷。

“妈?”

然而现实总是让人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门外,徐薇薇扶着面色疲倦捂着胃的姜盛,惊讶地看着他们。

翟年口干舌燥。

“年年?”姜盛一眼就看到了她,立刻快步过来把她抱到怀里,“年年你回家了,你没出事?真的太好了……怎么了年年,你怎么哭了?”

翟年摇头,透过泪眼望向阮慧:“我……我……”

徐薇薇叫了阮慧一声阿姨,就也进来责怪地骂她:“翟年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你在家,怎么也不给我们回个电话?你知不知道姜盛找你找得胃病都犯了。要不是我坚持叫他回来休息,他还在外面瞎转。”

翟年更觉得羞愧。

徐薇薇发现了异样:“你……你到底怎么了年年?你裹着被子干什么?”

“是啊年年,你病了吗?”姜盛说着,就要拉她的被子。

“不,不要!”翟年尖叫着裹紧被子,哭着摇头,“姜盛,姜盛我对不起你……我……”

“她要跟你离婚。”一直无声无息待在衣帽间的谢景沉忽然走了出来,气定神闲地说道,“她爱上我了,你们离婚吧。”

翟年:“……”

裹什么乱啊谢景沉!

而此时,姜盛忽然大吃一惊:“谢……谢总?”

翟年:“……谢总?”

这又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谢景沉顺手带了翟年的两件衣服,然后抄手抱起她:“同不同意,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告辞!”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

翟年:“……”

姜盛:“……”

阮慧:“……”

徐薇薇:“……这,这就走了?”

走了,对!不然还能怎么样?继续看你们合起伙来糟蹋翟年?

谢景沉心里窝着火。

翟年在他怀里挣扎:“谢景沉,你就这样一走了之,我以后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安生一点。”谢景沉沉声说道,“再动,信不信我当着他们的面再办你一次!”

翟年有点懵,大概是被阮慧给刺激地脑回路有点不正常,愣了半天,反射弧才接通:“……你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是故意的?是你设计害我的?”

这反射弧似乎接的点不太对啊!

谢景沉:“这是两码事。”

“怎么就是两码事了?谢景沉,你把话说清楚。”

谢景沉不想再理她,她这会儿的脑子,实在不宜思考有点深度的东西。

几句话功夫,谢景沉就把她抱出了家门,从小别墅出去,一直到路对面。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好像刚刚抵达没停多久,连车子都没熄火。

司机立刻出来开了后座的门:“谢总。”

“嗯。”谢景沉把翟年整个塞进车里,自己也钻了进去,“开车。”

“回龙湾吗?”司机问。

“去小岸里。”谢景沉想了想,吩咐道。

“是。”

翟年全程插不上话,一脸懵逼看着谢景沉似乎现在混得很屌的样子。她要是没记错,谢景沉好像不是什么低调的富二代,非但不是,家里似乎还穷得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时候大多数比较务实的女生就止步于远距离观赏而已,一个“穷”字,就够让人望而却步了。

除了她傻。

“你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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