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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战神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年前,他穷困潦倒,被装入猪笼,沉浸江海。十年后,他戎马归来,已然统帅三军,建不朽功勋。然而,荣耀归乡后的他,却惨遭命运的戏弄,妻殒女残,母被人欺,妹被人辱……大丈夫何以立于天地?且看一方战神快意恩仇,为国、为民、为家、更为自己大杀四方,将一众魍魉宵小,魑魅仇人屠戮干净,把一张张丑陋肮脏的嘴脸一概踩在脚下。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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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最后一个战神》,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他穷困潦倒,被装入猪笼,沉浸江海。十年后,他戎马归来,已然统帅三军,建不朽功勋。然而,荣耀归乡后的他,却惨遭命运的戏弄,妻殒女残,母被人欺,妹被人辱……大丈夫何以立于天地?且看一方战神快意恩仇,为国、为民、为家、更为自己大杀四方,将一众魍魉宵小,魑魅仇人屠戮干净,把一张张丑陋肮脏的嘴脸一概踩在脚下。

《最后一个战神》精彩片段

:东临城,万寿陵园。
“清弦,仇人贱身已到,我将以他血为你扫墓,望你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战孤城默立于遍布荒草的沐清弦的墓碑前,一米九的健硕身材尽显萧索。
陡然转身,双目含血,钉射在一个颤栗跪于地上的小人身上。
“起!”
足有两米之高的铁狮一声闷喝,蒲扇样的大手抓住小人头颅,轻飘飘提了起来。
“战帅,贱民朱友福缉拿在此,等候处置!”
话毕,铁狮手劲越来越紧,朱友福立马双眸暴凸,脸部痛苦狰狞,脑袋随时有被捏爆的可能。
“放下,这仇我亲手报!”
“是!”
战孤城一声冷喝,铁狮用力朝地上一掼,朱友福重重摔在地上,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一步一步朝着朱友福踱去,却每一步犹如千斤重石,震的大地颤抖,草木皆衰。
“不…不要…”
朱友福吓的神魂俱丧,痛哭流涕的向后爬着:“沐清弦虽然因我强暴而死,可我也…也是受人指使…”
“什么?!”
战孤城脚步突顿,双目仇芒暴射:“说,何人指使?”
“是沐清弦的老公,刘狐!”
朱友福为一线生机,一股脑倒出实情:“刘狐会娶沐清弦就是为了霸占沐氏财团。
他俩结婚这十年里,刘敬庭勾结外人,巧立名目,侵吞财款,早已一步步挖空了沐氏财团,让东临城的第一财团沦为空壳。
两年前,沐清弦发现并展开调查,刘狐便用一百万买通我对她…做了那事,并录了像,然后他大肆散播,才逼得沐清弦悬梁自尽……”
“够了!”
一声雷霆怒吼,战孤城挥手而出,倏地一声,朱友福的脑袋齐整整脱离脖颈,飞了出去。
铁狮一把伸出,抓住那颗死还未能瞑目的头颅,又双手奉到战孤城的面前。
战孤城将头颅摆于碑前,猛然间仰头一声悲啸,霎时间晴空骤暗,黑云涌布,飒飒罡风中,战孤城已然血泪湿襟。
“清弦,当初你父强拆你我姻缘,又将我投入江海,逼你嫁于刘狐。
我自知无力给你幸福,退后一步,却不想该死的刘狐畜生不如,令你受尽凌辱而死,竟然死后都无法落得一身清白,我…对不起你……”
铁骨铮铮,征战沙场的战孤城,为龙国北守边境,南抵海疆,肩头五颗金星的帅服上遍布勋章。十年里,他只流血不流泪,可这一刻,已然哭成泪人。
“战帅,我们守卫疆土,保护民众,可换来的却是您这龙国最为战功卓著的统帅,落得个妻丧黄泉,此仇此恨,不能不报!”
此时的铁狮也是睚眦欲裂,从一个新兵蛋子就跟随着战孤城的他,已将自己的战帅视作父辈,母亡父孤,他更加怒火填膺。
“我这就去杀了刘狐,灭他满门!”
“不!”
战孤城一把抓住铁狮肩头,眼中怒火熊燃,却一摇头,脱下帅服。
“我亲自去,敢插手者,死!”
沐氏财团大楼。
战孤城抱着一个方盒步入一楼大堂,径直朝着接待小姐走去。
“刘狐在哪?”
“你谁呀?敢直呼我们总经理大名?”
正举着小镜子扑粉的漂亮女接待,只瞥了一眼战孤城,看到眼前一个穿了身军绿短袖衬衫,军绿长裤的大高个,只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刚退伍的屌丝。
“送快递的?东西放这就行了,赶紧走,不知道你那熊样很影响我们公司形象吗?”
战孤城双眼半眯,微皱眉头,又一次沉声问道:“我只再问一遍,刘狐在哪?”
“你他妈聋呀?都跟你说了…”
女接待终于不耐烦的把眼睛从镜子里移向战孤城,正要发作,却猛然被对方无比凌厉的目光镇住,身子不由的一颤。
十年的沙场征伐,无数敌人命丧战孤城之手,他的身上自带一股肃杀之气,又身居高位,那久居上位者的威势更加咄咄逼人。
一个普通的女接待怎么受得住?
身不由己的往后退了一步,忍不住身子一阵颤抖,情不自禁的脱口道:“总经理在会议室开会…”
叶孤城微一颔首,朝着楼梯走去。
“等等!”
女接待突然回过神来,就这么放一个陌生的,而且来意不善的人去见总经理,不是自己失职吗?这以后还干不干了?
赶紧拿起对讲机大喊:“保安,保安,快来大堂,有人捣乱!”
才走到楼梯口,十几个保安冲了过来,把战孤城团团围住。
“干什么的?赶紧滚蛋!沐氏财团也是你想闯就闯的?”保安队长一手拎着甩棍,一手指着战孤城叱喝。
“站姿标准,语音洪亮,右手食指第二关节有老茧,显然以前练过枪。”
战孤城目光如炬,只看了一眼保安队长,便点头问道:“当过兵?”
“废话!”
保安队长得意喝道:“老子以前当过伍长呢,不然怎么能退伍了来东临城的第一财团工作?
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个刚退伍的吧?
既然都当过兵,也算战友,我也不为难你,赶紧自己走,要不然别怪我…”
“他们也当过兵?”
战孤城突然打断,指了指其他的保安问道。
“差不多吧…”
保安队长刚一点头,立马醒悟,恼怒道:“老子没功夫跟你叙什么战友情,赶紧滚,不然我们可动手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退伍后,可曾忘记在军团里学过的本领。”
战孤城凛然一笑:“既然都是战友,你们…可活!”
“大言不惭,找死!”
保安队长一挥手,十几个保安齐齐朝着战孤城冲了上去。
战孤城屹立如山,竟闭上双眼,但体内罡气却无形中似有形般散布周身,如波浪般缓缓漫延。
十几名保安直冲到战孤城两米开外,竟无论如何都无法再靠前一步,仿佛面前有一堵墙,令他们寸步难移。
保安们拼的气喘如牛,依然无法冲破阻碍,战孤城摇了摇头:“很失望,在我不到一成的功力下,你们都无法近身,还算什么兵?”
话毕,战孤城陡然睁开双目。
“哗”的一声,保安们立马感到一股巨大气浪袭来,霎时间如天女散花般被推射出去四五米远。
哗啦啦摔落在地上后,保安们个个呲牙咧嘴,疼的一时根本站不起来。
战孤城不再理会保安,抬脚步上楼梯。
“等…等等…”
这时保安队长拼力撑起身子,急声问道:“你…你退伍前在哪个军团?”
战孤城回头,嘴角微翘:“鲲鹏。”
“什么,鲲鹏战团?”
保安队长身子剧烈一震,陷入呆傻,嘴里喃喃念着:“入水为鲲,可吞江海;入云为鹏,可上九霄;鲲鹏战团,龙国巨擎!”
“可是不对呀,只要进入鲲鹏战团的人,不是一生都永不退伍吗?”
:会议室里,长长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沐氏财团的各层主管,董事长沐明禄高居当中首位,却始终垂首抠着指甲,一言不发。
紧挨着他的左手位置就是刘狐,此刻一脸怒色,对着在场所有人大发脾气。
“搞什么?一个月了,西城那片地皮的拆迁任务,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养你们都是干吃饭吗?”
主管们噤若寒蝉,俱都低头不语。
“贤婿,也不能都怪他们。”
沐明禄忍不住出声,小心翼翼道:“毕竟咱们给的拆迁款太少了,如果能多给些…”
刘狐立马怒喝:“闭嘴,你个老废物懂什么?西城都是一帮子贱民,我凭什么要多给钱?”
沐明禄身子一哆嗦,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堂堂沐氏财团的董事长,竟然被一个总经理,自己的女婿喝斥的战战兢兢,还真是奇哉怪也。
怪只怪他十年前瞎了眼,招了居心叵测的刘狐为婿,将他辛苦几十年创立的沐氏财团挖掘一空。
更在他女儿死后,两年的时间里,刘狐更加变本加厉,堂而皇之的凌驾在他之上,彻底控制了财团,只给他留下一个董事长的空名。
“呵呵,刘总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你这些部下不行,不是还有我吗?”
这时刘狐对面一人,皮笑肉不笑的出声道:“拆迁这事,我专业呀,只要交给我,保证十天之内,让西城那群贱皮子全都滚蛋。”
“是呀是呀,哥,这事不如就交给王魁香主吧。”
刘狐身旁坐着他弟刘灌,忙点头附和道:“只要他们三昌社出马,拆迁这种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昌社乃东临城最大的地下势力,手下社众上万,更是靠拆迁起家,这件事交给他们确实十拿九稳。
但是,三昌社的社长胃口大得很,如果请了他们参与其中,刘狐怕损失更大。
“王香主,如果请你们三昌社出马,不知社长他有什么要求?”
“社长说了,一分钱不要。”
王魁狡黠一笑:“只不过,我们三昌社想与沐氏共同开发西城。”
“什么?”
刘狐一惊,心中一阵气恼,却细眼微眯,不动声色的冷笑了一声:“王香主,贵社长的要求有些过份了吧…”
咣!
突然会议室门被人重重推开,引的所有人循声望去。
战孤城如山般的身躯踱步而入,虎目朝在场众人一一扫过:“谁是刘狐?”
“你!回来了…”
沐明禄一见战孤城,惊的跳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喜悦,又瞬间被一股深深的愧疚取代,落回座位,低喃了一声。
十年前,战孤城与沐清弦私定终身,他却因战孤城穷困潦倒强拆二人,甚至把战孤城装入猪笼,沉浸江海,这才逼女儿嫁给刘狐,落得如今财损女亡的下场,一肚枯肠早已悔青。
如今见战孤城竟未死而归,沐明禄虽心有宽慰,却更无颜面对眼前人。
“你谁呀?”
刘灌这时朝着战孤城走去,恼怒喝道:“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送礼。”
战孤城端起方盒,凝目问道:“你是刘狐?”
“呦,哥,不知又哪家小公司想巴结你,给你送东西了。”
刘灌立马得意的朝着刘狐喊了一声,又接过方盒,对战孤城挥了挥手:“给我就行了,你走吧。”
说完,刘灌便迫不及待的打开方盒,想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啊!”
不看还罢,这一看之下,刘灌猛然一声惊叫,吓得方盒脱手而飞。
就只见,方盒里一颗铁青色的头颅也飞了出来,咚的一声落在会议桌上,咕噜噜一阵滚动,正巧滚到刘狐面前,停了下来。
“妈呀!”
在场众人俱都吓的大呼小叫,纷纷起座,往墙角里躲。
“朱友福!”
刘狐也是惊的跳了起来,再看那颗头颅,瞪着一双未能瞑目的死眼,仿佛正在盯着自己,不由的心里一阵惶恐,费力吞了一下口水,朝着战孤城惊怖望去。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你是刘狐。”
战孤城已认定仇人,双目之火顿燃,一指头颅:“看到他,你该明白我要干什么吧?”
认出朱友福的脑袋后,刘狐已经知道来人是为沐清弦复仇而来。
但刘狐狡猾如狐,更知害死沐清弦之事,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他和朱友福知晓,当下强自镇定,一摇头道:“我不明白。”
“将死之人,还敢装傻?”
战孤城指着头颅喝道:“你敢说不认识此人?”
“认识。”
刘狐一点头,竟抱拳朝着战孤城深鞠一礼:“此人朱友福,两年前玷我先妻之身,污我沐氏清白,乃我刘狐仇人。
两年里,我也在遍寻此人,奈何寻觅无果,如今承蒙这位高兄大德,为我报仇,刘狐这里诚心谢过。
敢问高兄大名,刘狐必重礼拜谢。”
“好一个刘狐,当真巧言令色,你真当我会信你?”
战孤城听的睚眦欲裂,气极反笑:“饶你今日舌灿莲花,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以祭清弦在天之灵!”
话毕,战孤城大步朝着刘狐走去。
刘狐忙后退道:“高兄勿躁,听我…”
“哥,跟他废什么话?摆明了是来闹事的,看我把他打出去!”
刘家两兄弟,一文一武,刘狐诡计多端,刘灌逞勇斗狠。
仗着自己练过几年拳脚,刘灌飞起一脚,朝着战孤城面门踢去。
战孤城脚步未停,只等刘灌踢来,看也不看,抬起两指,捏住刘灌腿骨,微一用力。
喀嚓!
在场众人清晰可闻一声碎响,再看刘灌已然扑倒在地,本该笔直的小腿骨已成45°弯曲。
“啊~~~”
一声惨烈嘶嚎,刘灌疼的脸部肌肉抽搐,大声哀叫:“哥,他废了我腿,给我报仇!”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
刘狐已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急忙高呼保安。
“刘总,叫那些废物有什么用,看不出他是个练家子吗?”
突然王魁出声了,方才头颅飞出之时,也只有他还稳坐椅上。
毕竟是三昌社一方香主,久在刀头舔血的他,手下人命自己都已数不过来,一颗人头,还不会惊到他。
“刘总,既然今日之事被我赶上了,那我不如帮帮你,也算我三昌社在与沐氏合作之前的一份礼物。”
战孤城闻言望去,微蹙虎眉道:“听口气,你很有用?”
“看的出来,你手里很有些功夫,我也不敢保证能打的过你。”
王魁却摇了摇头,抬手入怀道:“但功夫再强,也是肉身,难不成你还能强过我手里的家伙?”
话毕,王魁的手伸了出来,却已然多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战孤城。
:“天!王香主身上竟然揣着枪?”
“这也没啥奇怪的,毕竟他可是三昌社的香主啊,干的就是打打杀杀的事。”
“这下好了,有王香主手里的家伙在,看这傻货还如何猖狂?”
见到王魁手里的枪,主管们又惊又喜,终于有胆大的放心从墙角挪了出来。
“沙漠之鹰,听说过吗?”
王魁抚摸着枪身,傲娇笑道:“口径,纯钢制造,不装子弹就重达2kg,其威力嘛,相信子弹射到你的脑袋上…嘭!会像气球一样爆开的。
小子,有没有胆子试一试?”
战孤城凛然一笑,摇头道:“是个好东西,只可惜在你手中,与废铁无异。”
王魁面色一冷:“还敢装逼,信不信我把你打个稀巴烂?”
趴于地上的刘灌也恼恨大叫:“王香主,射死他,轰碎他的脑袋,给我报仇!”
“你可以试试扣动扳机。”
战孤城淡然道:“若我不死,你死!”
“艹,还真是装逼犯,年年见!”
王魁不知战孤城哪来的如此大勇气,自打他有了手中心爱之物,每次拿出来,谁不是吓的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可眼前这傻大个竟然不惧,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被吓傻了?
但射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屌丝,对王魁来说,根本眼都不会眨一下。
“好,我看你死不死!”
王魁把牙一咬,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呯!”
枪响,弹出。
战孤城又一次闭上双眼,如同等死。
但整个会议室罡气纵横,疾射而出的子弹却突然慢了下来,竟肉眼可见的朝着战孤城缓慢飞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慢了。
眼看子弹就要钻入战孤城的眉心,他的手似乎动了下,又似乎没动。
陡然,子弹凭空消失!
这诡异的现象令所有人大为惊诧,王魁更是一脸懵逼,看了看手中枪,又朝战孤城连续扣动扳机。
“呯!呯!呯!呯!”
接连四枪,全部朝着战孤城的脑袋射去。
子弹再次慢下来,再次消失。
“到底怎么回事?”
王魁一头雾水的反复察看手里的枪,大喊大叫:“子弹呢?子弹哪去了?”
战孤城睁开双目,罡气皆无,朝着王魁张开手掌:“你在找这个?”
五枚弹头,摊在掌心中。
“你…这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王魁瞪大双眼,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你不需要知道。”
战孤城脸现惋惜之色,摇了摇头,手指微弹。
嗖!
一道尖锐破空之声,朝着王魁激射而去。
“啊!”
一声惨叫。
“当啷!”
手枪落地。
王魁持枪的手已被轰成半截。
嗖!嗖!嗖!
又三道破空之声。
“嗷!嗷!嗷!”
三声凄厉嘶嚎。
王魁的双手双脚,俱被轰烂。
“还剩最后一枚。”
战孤城朝着王魁脑袋望去,面无表情道:“我也很喜欢看气球被爆开的样子。”
“不要…求你不要…”
四肢被轰烂的王魁瘫在会议桌上,此刻已吓的肝胆俱裂。
可虽知自己必死,但蝼蚁尚且惜命,王魁依然绝望的哀求着:“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今日之事本与我无关…”
“当你选择掏出枪的那刻起,就与你有关了。”
手指再弹。
嘭!
一团血雾,漫天挥洒,如绽放开的红色礼花。
“嗝…”
有人被吓的晕死过去。
“哇…”
有人大吐特吐起来。
寒芒冷射,战孤城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刘狐身上。
刘狐身子一阵颤栗,战孤城的寒芒如同射进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死亡原来离自己是那么近。
他想过跑,但知道自己在眼前这如魔神一般的人面前,根本无路可逃。
可狡猾如狐的他,绝不甘心于把自己的命轻易送掉。
眼眸急转,刘狐突然朝着沐明禄跑去,一把将他推到身前,护住自己道:“高兄大能,但你我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既然高兄是为先妻寻仇而来,该当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我的岳父泰山,先妻之父吧?
你我之间有什么误会,但可问他,难道当着我岳父之面,高兄还要斩尽杀绝吗?”
说完,刘狐忙又对沐明禄急声道:“岳父大人,快为我求情啊!”
“战…战…战…”
眼见弹指间,刘灌断腿,王魁殒命,沐明禄此刻早已吓的抖如筛糠,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整话。
战孤城朝着沐明禄看去,想到眼前老者乃是沐清弦的亲人,心中一阵萧索。
但是,又想到沐明禄当初强拆姻缘,将自己投入江海,强逼自己的爱人嫁于刘狐,眼中顿时冷厉:“沐明禄,你可有脸求情?”
“我…我该死呀…”
沐明禄悔不当初,一声悲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刘狐一呆,忙抬手去扶沐明禄:“岳父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别…快起来帮我…”
“刘狐,纳命来!”
一声怒啸,霎时间会议室里的灯噼啪作响,不停闪烁,窗外天空骤然变色,风雷滚动。
战孤城虚空一抓,刘狐竟双脚离地,身下如被云托一般,自己将脖颈送入到了战孤城的手中。
“你说,我该如何送你去给清弦赔罪?”
在这即将手刃仇人之刻,战孤城止不住又一次热泪涌出,手中微一用力,刘狐脖颈嘎吧吧一阵脆响。
刘狐难以呼吸,眼白翻出,却依然艰难求命:“误…会,高兄饶…我…性命…”
“外公,我想去厕所!”
突然,一声银铃般的呼唤传来,引的战孤城愕然望去。
会议室门口,一架轮椅上,坐着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鹅蛋脸,大眼睛,两条微翘的小麻花辫扎于耳下,端的俏丽可爱。
战孤城心头突然一紧,忙松开刘狐,大步走到女孩面前,用自己壮硕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令她无法看到会议室里的惨况。
仔细端详,战孤城心中越发紧张,小女孩的面相,竟然与沐清弦有几分相似。
“你管沐明禄叫外公?”
战孤城忙提着忐忑之心问道:“那你的妈妈是谁?”
“叔叔你好。”
小女孩在陌生的战孤城面前,显的有些拘谨胆怵,却非常有礼貌的说道:“我妈妈叫沐清弦,不过,她去了很远的地方喔。”
“你是……是清弦的孩子?”
战孤城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又忙问道:“那…那你叫什么?”
“我叫沐盼盼。”
“你姓沐?不姓刘?”
战孤城心里生出一抹欣喜,又疑惑道:“盼盼…为什么会取这么一个名字?”
“不知道诶,是妈妈给我取的。”
沐盼盼摇了摇小脑瓜,又甜甜一笑道:“不过每次妈妈哄我睡觉的时候,都会给我唱一首歌谣。”
“什么歌谣?”
“嗯,是这样的。”
沐盼盼摇头晃脑的唱了起来:“一盼呀嘛一呀盼,心中呀那个战郎啊,平平安安到了我的家门呐,妹妹的心里有话呀无处诉。
二盼呀嘛二呀盼,心中呀那个战郎啊,高高兴兴的带我走了天涯呐,妹妹的心里喜欢呀求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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