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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陆景行小说

江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想到跑掉的陆景行,刘阳澈心里暗骂了句:“当初还骂我是渣男,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最起码不同时脚踩两条船。”心脏的痛让江瑶说不出话,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主角:江瑶陆景行   更新:2023-07-19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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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陆景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瑶陆景行小说》,由网络作家“江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想到跑掉的陆景行,刘阳澈心里暗骂了句:“当初还骂我是渣男,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最起码不同时脚踩两条船。”心脏的痛让江瑶说不出话,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江瑶陆景行小说》精彩片段

引擎的轰鸣声如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江瑶心上,将她脸上最后一点血色彻底褪净。

陆景行为了胡念芹抛下了她!

他们相伴的二十三年,竟还比不上他和那个女人的三年!

江瑶死死抓着轮椅把手,竭力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

刘阳澈噙着笑抱臂旁观,突然,他看见江瑶的眼角似有泪光闪过,不由得一怔。

他和江瑶、陆景行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二十几年来,哪怕是在她独自面对十几个公司高管的欺压时,刘阳澈都没见过江瑶流泪。

再想到跑掉的陆景行,刘阳澈心里暗骂了句:“当初还骂我是渣男,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最起码不同时脚踩两条船。”

心脏的痛让江瑶说不出话,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刘阳澈打小就长得招女生喜欢,长大之后女朋友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换,曾经为这事江瑶没少耳提面命,让他别祸害人家。

那时她和陆景行感情也稳定,更是从没想过有一天陆景行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瑶抬头望着空无一人的酒吧,想到陆景行离去的背影。

刚才那几秒钟内,但凡陆景行心里还有她一点位置,都不会那样抽身离去。

江瑶沉默半晌,哑着声:“送我回医院吧。”

刘阳澈也没再戳她的心,答应了下来:“好。”

把江瑶送回医院后,刘阳澈就离开了。

窗外天色渐暗,很快到了深夜。

江瑶睡不着,便挪到轮椅上坐在窗边往外看。

此时陆景行大概已经找到胡念芹了吧。

他会跟她说什么?

是像十六岁的陆景行找到离家出走的江瑶时说:“这辈子都给你撑腰,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还是像十八岁的陆景行对江瑶说:“此生非你不娶”?

又或者是像二jsg十三岁的陆景行高兴地抱着江瑶转圈说:“你马上就是我老婆了,我会永远保护你”?

往事历历在目,江瑶不敢去设想那些对于她来说无比珍惜的回忆,其中的女主角却已经换成了别人的可能。

这时,寂静中突然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江瑶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一辆熟悉的迈巴赫跟着急刹停住。

那是……陆景行的车。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下一秒车门打开,陆景行满身狼狈地冲到救护车门前,不顾护士阻拦去握担架床上那人的手。

“念芹——”

他的声音穿过高楼,清晰的传入江瑶耳朵里。

江瑶的心就这样停了一秒。

她静静地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躯壳。

等到医生护士推着担架床进了医院,江瑶才倏然回神,转着轮椅出了病房。

她坐着电梯去了二楼。

门一开,江瑶就听到走廊尽头杂乱的声音。

她看过去,只见手术室门前,胡念芹躺在担架床上,满身血色。

而陆景行正紧紧握着她的手,眼底布满血丝,仿佛有泪要落下。

“别离开我,念芹,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听着他低哑的哀求,江瑶突然就失去了所有上前的力气。

在她的记忆里,陆景行从没这样求过谁,唯一一次是三年前她车祸后奄奄一息时……

多么相似的场景,只是躺在担架床上的主人公不一样了。

陆景行担心的人换成了胡念芹。

片刻前心中的猜想,到底成了真,来的那么快,那么汹涌。

这一刻,江瑶全身一直被忽略忍耐的疼忽然猛烈起来。

像是迟到三年的报复,疼得她忍不住颤抖。

江瑶看着被胡念芹占据了满心满眼的陆景行,心底生出几分妒意。

那样的目光本该是属于她的,自己从前连皱下眉头他都舍不得的。

江瑶死死掐住手心,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和体面:“景行。”

可陆景行没听见,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胡念芹身上。

不知道胡念芹说了句什么,陆景行突然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坚定:“我娶你,等你好起来,我一定娶你!”

“胡念芹,我娶你。”


陆景行的话一字一字穿过走廊,刺进江瑶的心。

她僵在原地,只觉浑身上下冷透了。

他刚刚说……他要娶谁?

恍惚间,十八岁少年模样的陆景行突然浮现在江瑶眼前。

她看见他迎着阳光,笑容恣意地朝空幽的山谷里大喊:“江瑶,我爱你!我陆景行此生非你不娶!”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江瑶不得不承认,她好像失去了曾经那个一心一意只爱自己的少年。

手术室的门砰一声关上。

陆景行失神地盯了那盏红灯几秒,而后吐出一口气,退了两步靠在墙上。

他正想抬手擦去额上的汗,可余光一移,目光就这样不偏不倚的对上了几米外的江瑶。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一双眼里满是受伤和了然。

陆景行脸上的表情一瞬慌乱:“阿瑶?”

江瑶却直接转身离开。

“阿瑶!”陆景行快步跑来拉住了她的轮椅。

他急切地望着她,想解释,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解。

江瑶从不舍得他为难,开口打破了僵局:“你刚才说……你要娶胡念芹,是吗?”

只要他否认,那她就学着自欺欺人,当做没听见。

陆景行的身体明显一僵。

沉默片刻,他点了头:“是。”

陆景行说“是”。他是真的要娶胡念芹!

江瑶越发觉得刚刚问出那话的自己可笑,压不住脾气:“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

陆景行怔了怔,一把握住她的手:“阿瑶,不是你想的那样!”

“念芹想不开在家里割了腕,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快不行了,我不答应她,难道要眼睁睁看她去死吗?”

江瑶凝望着陆景行的眼,不放过他任何神情:“那你爱她吗?”

陆景行犹豫了。

就这几秒钟,江瑶已经得到答案。

她轻轻挣开他的手,垂下眉眼:“我回去了,别跟上来。”

说完,没给陆景行一点反应的时间就滑着轮椅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点点关合,最后彻底将对视的两人隔绝开来。

电梯不断上升,江瑶的心却像是沉进了幽暗的深海。

回到五楼,刚出电梯,不想却遇到了刘阳澈。

见她白着脸,他意识到了什么:“你见到景行和胡念芹了?”

此刻,江瑶不想提任何关于陆景行和胡念芹的事:“阳澈,让我一个人静静。”

刘阳澈默了默,将她送回了病房。

但他没有走。

他站在病房外的阴影处望向里面。

突然,他看见江瑶的眼角落下一行泪。

这泪意汹涌,很快红了她的眼,湿了她的脸。

可江瑶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月光笼罩的病床上,空洞地看着虚空,任由泪水滑过脸庞。

那泪水也像一根针,扎在了刘阳澈的心上。

他脸上常挂着的笑消失的一干二净,表情沉郁,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第二天醒来时,江瑶的病床柜上放着一碗粥。

刘阳澈坐在一边,见她疑问望来,开口告知:“陆景行送来的。”

江瑶点了点头,面无波澜:“他人呢?”

“在胡念芹那里。”

听到这个答案,江瑶停顿了几秒,还是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一碗粥吃到一半她就饱了,可她还是一勺勺往嘴里送,直到见底。

吃完了,江瑶把空碗放回桌上,突然提问:“阳澈,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阳澈脑海中闪过这些年来的她,少有的正经回答:“雷厉风行,抉择果断,对所有事都有百分百的把握。”

“百分百的把握……”江瑶喃喃的重复了遍,露出几分自嘲:“可对陆景行,我一直都在赌。”

刘阳澈刚要说话。

“我想再赌一次,最后一次。”江瑶先开了口,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决绝,“我要做个局,看看陆景行到底是会选我,还是胡念芹。”


刘阳澈从没见过这样的江瑶。

在他的记忆中,她向来是自信的、明媚的、坚韧的。

因为陆景行志不在家族企业,为了让他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江瑶二十岁接管江陆两家的公司,仅用一年就让所有质疑她的人闭上嘴。

然而现在的她,却像是被逼到绝境,准备孤注一掷。

刘阳澈突然就意识到,江瑶其实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

她也会受伤,也会因为爱而迷茫害怕。

想到这,刘阳澈不由问:“有什么要我帮你的吗?”

江瑶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情冷静的和三年前江陆两家的掌舵人毫无差别:“帮我替胡念芹转个院,医疗费住院费我全出。”

“好。”刘阳澈没犹豫,直接答应下来,转身离开。

大概过去半小时,陆景行一把推开了江瑶的病房门。

他看上去是来质问的,可望见江瑶还挂着病态苍白的脸,一下熄了气焰。

他走到病床边,抿了抿唇:“阿瑶,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江瑶正在看这几年的经济新闻。

闻言,她放下平板,淡淡抬眼:“我生什么气?”

陆景行的心一下缩紧。

他想起好多年前的某一天,他惹了她生气,她也是这幅好像不在意的样子,然后整整一个月没理他。

他克制下心里的慌乱,沉声表明态度:“阿瑶,昨晚是我的问题。我没办法眼睁睁看念芹去死,才会着急说那些话。我想娶的是你,也只有你。”

“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江瑶好不容易才平缓的心绪就这样被陆景行再次掀翻。

她搁在被子上的手无意识攥紧:“那胡念芹……”

“我会辞退她。”陆景行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等她痊愈了,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这里。”

江瑶沉寂的心狂跳起来。

这是自她醒来后,陆景行第一次向她保证会赶走胡念芹。

赶走那个所谓的、她的替身。

可他能在胡念芹危难时背弃和自己的婚约,以后会不会再次食言?

江瑶沉默着,一时没有说话。

病房里一阵安静。

许是看出了她的忧虑,陆景行认真正色:“阿瑶,你信我。”

你信我。

如果这话是在她刚醒来时说的,江瑶一定信。

但现在……

突然,陆景行手机响了起来。

听筒里的声音打破安静:“陆总,不好了,胡小姐去天台了!”

“她去那里干什么?”陆景行猛然起身,“你们是怎么看人的!”

他怒斥着,转身就要大步离开。

可紧接着想起江瑶,他身形一顿,又转回头:“阿瑶,我……我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说完,也不等江瑶回应就匆匆离开。

江瑶看着陆景行头也不回的背影,一颗心像被丢进冷水。

又一次,他又一次因为胡念芹抛下了她。

江瑶深吸一口气,死死掐住手心才没让眼泪冲出眼眶。

片刻后,她推动轮椅去向电梯,然后摁下了顶楼的按钮。

很快到了顶楼jsg。

电梯门打开,刺眼的阳光闪得江瑶差点睁不开眼。

她眯起眼看去,只见呼啸风中,胡念芹站在天台边沿摇摇欲坠!

而陆景行站在几步远外不知道在说什么。

江瑶滑动轮椅就要上前,然而这时,胡念芹却看了过来。

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她看见胡念芹似是笑了一下,然后她毫不犹豫的往后倒了下去!

江瑶的心一下揪紧。

她是希望胡念芹和陆景行分开,可也没想过胡念芹会为此寻死。

千钧一发之际,陆景行一把抓住胡念芹的手,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

胡念芹得救了。

江瑶跳到嗓子眼的心,刚要落回原地。

却见下一秒,陆景行竟低头——直接吻上了胡念芹!


寒夜,大雪纷飞的顶楼。


黎星晚一脚悬空,孤注一掷冲未婚夫嘶喊:“谢景淮,你如果还不娶我,我就从这跳下去。”


“你跳,谁在乎?”


男人绝情离开。


黎星晚想追,却踏空朝后栽倒——


“啊!”


黎星晚满身冷汗惊醒,揉着发烫的额头靠在床头喘息,她又梦到了一年前对谢景淮的逼婚。


男人那一走,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正想着,手机‘叮咚’一声,她疲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划开屏幕,下一秒就跳出一条消息——


谢景淮:【我想结婚了。】


他终于愿意娶她了?


等黎星晚反应过来,她已经拖着病体来到了会所,急喘着气正半推开包厢门,里面就传出熟悉的嗓音——


“这是苏洛洛,你们嫂子。”


她这才看清,一年不见的谢景淮,怀里抱着一个长发清纯的姑娘。


有人困惑:“不对啊,这是嫂子,那星晚姐算啥?”


话音一落,包厢骤然寂静。


几秒后,谢景淮慢悠悠冷笑:“可别胡说,黎星晚是我爸妈订给我哥的儿媳妇,跟我有什么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


谢景淮这话虽然没错,可六年前谢家大儿子空难出事后,这婚约就落到他头上了。


况且,从他18岁开始,黎星晚就一直陪在他身边,谢景淮是出了名的桀骜野马,玩的花,两人这几年的荒唐没少被拍到。


他忽然说要结婚,大家当然以为是黎星晚得偿所愿。


结果玩咖收心,却要娶别人?


“驿哥,你回来的消息我们已经在群里@了星晚姐,她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到时候怎么收场?”


闻言,黎星晚恍然回神,压下情绪推门进去:“抱歉,我来迟了。”


所有人都望向她。


她一张脸清冷透彻,琥珀色的丹凤眼沁水一般,干净的没有半点烟火气,美的艳而不妖。


苏洛洛下意识抓紧了谢景淮的手。


谢景淮安抚般搂着人,转头冲黎星晚示意:“来的正好,你自己说,我是不是从没让他们叫你嫂子?”


是从没有。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婚约,可他说不喜欢她,那一切就都白搭。


黎星晚忍着满口苦涩,好脾气走到桌边倒了杯酒:“是我的错,没及时纠正大家,那我自罚一杯?”


谢景淮却莫名沉下脸,拉着苏洛洛起身就走。


看着他们离开,黎星晚没有拦人,更没有歇斯底里,她脾气就是这样,最注意分寸,和人交往从来不让人难堪。


富二代们看她的眼神都挺同情。


黎星晚装作没看见,放下酒杯后也告辞。


一路回到和谢景淮待了五年的公寓,她才露出浑身疲惫。


缓了良久,才摁了密码锁进门。


跨进门后,却顿住——


黑暗中,谢景淮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中玩着打火机。


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他眼底桀骜不逊,一瞬撞进黎星晚的心。


她不受控走向男人,到他跟前,四目相对,男人忽得停下动作,讥讽的视线凌厉扫向她——


“我们都分手一年了,我听说你还在我家装着乖媳妇儿,还没和我爸妈坦白呢?”


黎星晚心头一刺,他们从前也曾好过。


他拒婚后消失不见,她以为两人只是在冷战,以为谢景淮像从前一样在闹脾气。


她从来没想过,谢景淮真的不要她了。


还没回神,男人忽得起身凑近,炙热暧昧凑到她耳边,口中却说:“你想钓豪门拯救黎氏集团,干嘛不在那群二世祖里挑一个,就今天那几个,对你有好感的不少。”


他这话,好像迫不及待跟她撇清关系。


她再绷不住从容:“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些年,她陪着他疯,名声早就坏了,圈子里的人喜欢她的性格爱和她打交道,但除了谢家,没有其他长辈同意娶她进门。


谢景淮又是一声嗤笑:“直白点说,我不想我真正的媳妇儿受委屈。”


说着,他递上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他和苏洛洛亲昵相贴。


配字:【我们要结婚了。】


黎星晚心头狠狠一刺,接着就听谢景淮冷酷说:“点个赞,说句祝福。”




心尖仿佛又被狠狠扎上一刀,黎星晚死死掐住掌心才维持镇定。


“这事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你一定得这样不留情面?”


“怎么不笑了?我还以为你脸上的假笑面具永远都不会破呢。”


男人玩笑一般,随意的令黎星晚喉间发苦:“我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


话没落音,谢景淮忽得抬手掐住她的下颚,眼神发冷。


“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这副动不动说教规劝,被培养出来的所谓标准媳妇的分寸感!”


男人讽刺完就离开。


黎星晚脱力跌落倒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他的规劝这样令他厌恶。


可从前他怎么不说?


从前,她的劝他不也都听了?


到底是她的错,还是他变了?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电话又响了进来,铃声宛若催命符——


刚一接通,黎母的苛责就传出:“谢景淮的朋友圈是怎么回事?那种朋友圈你也准他发?”


“你能不能上心点,你跟他在一起这五年纵着他放肆荒唐,到头来他却要娶别人,丢不丢人?”


凌厉的字句戳心扎肺。


又高烧39度,黎星晚真的再没了一丝应对的精力。


“妈,我们明天见面聊。”


挂断电话,黎星晚蜷在沙发上,就昏迷过去。


混沌间,她又回到了父亲和前未婚夫谢一北发生空难的那一天——


母亲死死抓着她,指尖扎进肉里:“你爸爸没了……星晚!黎家以后只能靠你了!”


画面一转,抓住她的人又变成了谢景淮。


“既然答应和我订婚,那你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了……”


记忆反复,一夜噩梦。


黎星晚挣扎着醒来,天已经大亮。


吃了退烧药,她强撑着酸痛,起身去相约的咖啡馆见母亲。


不久,咖啡馆。


才推开门进去,黎星晚就见不远处有两道熟悉身影。


此刻,谢景淮正满眼温柔抱着苏洛洛,笑着逗她:“好洛洛,都要跟我结婚了还这么害羞啊,叫声老公来听听?”


黎星晚喉咙一堵,恍惚间想到了当年——


谢景淮曾拉着她进民政局,还说:“我们提前观摩一下流程,反正迟早要来的。”


彼时,18岁的谢景淮眸子亮晶晶,带着奶狗一样的委屈:“每次让你喊我老公,你总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心里还忘不了我哥?”


从那个时候起,谢景淮像一匹疯兽,他从来不对她说‘爱’,却一味跟她要爱,肆无忌惮闯入她的生活。


日子久了,她被强行撬开。


可等到她入了局,谢景淮却干脆利落的抽身走了,留她一人在泥潭里挣扎。


一直到现在。


对面,谢景淮凑到苏洛洛耳边不知道又低声说了句什么,苏洛洛羞的脸蛋通红,垫脚吻向他。


这一幕,刺的黎星晚满眼生疼。


她提着包转身要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见黎母愠怒进来,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朝苏洛洛打下!


谢景淮眼疾手快拦住,小心翼翼将苏洛洛护在怀里,一脸冰寒。


黎星晚眉心一跳,忙奔过去。


黎母正气急,胸口剧烈起伏着:“谢景淮!你还护着这个狐狸精?你怎么对得起我们家星晚?”


闻声,谢景淮扭头嘲讽瞥向黎星晚:“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


“从你18岁星晚就陪在你身边!我女儿把一切都给了你,都被你玩臭了,除了你,她还有谁要?”


话如利刃,刺的黎星晚眼前一黑。


亲生母亲都这么说……


她想起从前和谢景淮在落地窗前乱来,没拉窗帘被拍,他的朋友背后议论,说她开放的很。


以前没放在心上的事情,突然间就变得如鲠在喉。


她垂着头,拉住母亲,声音哑然:“妈!我们走吧。”


“星晚?!”


“求你了,走吧!”


周围人的异样打量,就好像扒光了她的衣服。


压抑着心口的窒息,匆匆逃离,一路疲惫回到车上,手机却忽然叮咚一声响。


她低头一看,眸光顿僵。


屏幕上,是谢景淮发来的警告短信——


“你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最好让你妈给我媳妇儿道个歉,要不然你们在意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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