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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精选篇章阅读

云山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是作者大大“云山鸦”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谢琢辛宝珠。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生为童养媳,我深知我这一生只能为妾。但我不甘命运摆布,最终靠救下老夫人之功,获得了嫁给普通人为正妻的恩典。可谁来告诉我,为啥洞房花烛夜掀开我盖头的人,是那个有无上权势的少爷啊!...

主角:谢琢辛宝珠   更新:2024-05-03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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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是作者大大“云山鸦”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谢琢辛宝珠。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生为童养媳,我深知我这一生只能为妾。但我不甘命运摆布,最终靠救下老夫人之功,获得了嫁给普通人为正妻的恩典。可谁来告诉我,为啥洞房花烛夜掀开我盖头的人,是那个有无上权势的少爷啊!...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她低头,没看到自己脚上有泥,但她也不傻,听得出对方在奚落自己。

以前城里人就叫他们乡下来的是泥腿子。

宝珠老老实实低着头,没抬头也没出声。

谢文瑶见宝珠这么沉得住气,心里自有思量,觉得这女子不简单。

她笑了笑,没回小女儿的话,只淡声说了句:“国公府的正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

说完直接带着两个女儿进府。

等人一走,青峰额头上的汗是真的滴了下来,回头看宝珠。

宝珠起了身,对他笑笑,最后是从侧门进的府。

素月为她愤愤不平,脸都气红了,宝珠却还安慰她:“我确实比不上人家身份高贵,侧门进也没什么。”

青峰想说什么,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眉头一直紧皱着,心里莫名一直惴惴不安。

宝珠入府必然要拜见崔氏,但内院青峰是不能随意进去的,他将宝珠交由一个婢女带路去崔氏院子,自己则出门去找少爷。

等宝珠到了崔氏院外,温婆子却淡声出来让她等一等,夫人正和大姑奶奶和两位表姑娘说话。

里面的谢文瑶听到外面的动静,笑着掩了掩嘴,也就随意地问了一句:“不知道大嫂打算如何处置她?”

崔氏见两个外甥女一个端庄典雅一个娇俏天真,都是钟灵毓秀,欢喜得很。听到谢文瑶提及宝珠,那喜悦淡了些,淡声说:“这要看阿蕴,他如今大了,自有一番注意。”

谢文瑶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笑着转移了话题。

姑嫂多年未见,洽谈甚欢。

宝珠在院子里站了一个多时辰,转眼天就阴沉沉,好似要下雨。

这一路赶马车,素月心疼自家姑娘,忍不住忧心道:“姑娘……”

宝珠转脸冲她笑:“我没事。”

又过了一刻钟,温婆子出来让宝珠进去。

宝珠松了口气,顾不上还有其他人在,她进去跪下行了大礼,和儿时五岁第一回见崔氏那样,额头触地:“宝珠见过夫人,夫人安好。”

她这样行大礼是以为崔氏让她来京是默认了她未来是谢琢媳妇的身份,是请安,也是感恩。

毕竟,以她这样的身份,要不是特殊命格,万万够不上少爷的。

谢文瑶和两个女儿见此大礼都低头喝茶。

崔氏被宝珠这大礼弄得皱了眉,却也没说什么,“既来了,就好好照顾阿蕴。”

随后她挥了挥手,对温婆子道:“你派个丫头带她去住的院子。”

宝珠又磕了三个头,脆声应是,这才退下。

国公府和清河镇截然不同,这里秩序更加井然有序。

那时在清河镇,她不怎么出门,府里丫鬟也不多,哪像这里走两步就是个丫鬟。

不止素月不敢多看多说话,宝珠也安安静静地跟着那温婆子指派的丫鬟后面走。

在府里七拐八拐,穿过几道拱门后,终于到了一处小院。

“辛姑娘,这是夫人为您特别收拾的院子,您以后就住这儿。”丫鬟转头对宝珠说道,说不上多恭敬,但也笑呵呵的。

宝珠便也笑着点头:“多谢。”

那丫鬟等了等,没等到宝珠打赏,看着这对不懂规矩的主仆,嘴角扯出讽笑,又谢恩福礼,便转身走了。

宝珠已经推开小院进去,里面很小,房屋也很旧,偏西的院落太阳都照不到多少。

不过看起来是有人收拾过的。

宝珠打开房门,里面摆设虽然没有她清河镇的房间好,可也很好了,她很知足,笑着对素月说:“以后这就是咱们在这住的地方了。”

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宝珠乖乖地靠在素心怀里,即便脚很疼,但她咬着唇忍着,甚至看到素心心疼地落泪还会伸出小手给她抹泪。

“素心姐姐不哭,宝珠能吃苦。”

她这么乖,惹得素心更是潸然而下,轻声叫着替宝珠处理脚伤的小丫头手再轻一点。

可宝珠的脚底有血痂,有些还和枯草连在一起,必须要化开血痂再将枯草脏污去除,手再轻也还是会疼的。

屋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宝珠抬头看过去。

少爷跑得气喘吁吁地踏进门槛过来。

回到家后,少爷换下了那一身粗布麻衣,又穿上了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为底的直裰,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漂亮又斯文。

按少爷的话说,这是君子风仪,不管年纪多大,小君子也是君子。

宝珠心里有些遗憾,她有些怀念穿着粗衣和她在林子里穿梭,有时还被她指使着摘野果的颇为粗鄙的少爷。

“少爷来了。”素心抹了抹眼睛,笑着说道。

谢琢没应声,走到床边,看宝珠的脚。

宝珠的脚长得圆润可爱,脚背白白嫩嫩的,可如今五个圆润的脚趾头青青紫紫的,脚底更是一片血淋淋。

他皱紧了眉,想起了宝珠背着发烧的他在林子里走的长长的一段路,他不吭声,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宝珠很会察言观色,她看着少爷拉着一张脸,就知道少爷在生气。

可宝珠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生气,她的脚还疼着,却笑呵呵地唤他:“阿蕴,咱们今晚放爆竹吗?”

少爷拉着一张脸看她一眼,恨声道:“不放。”

宝珠有点遗憾,但乖乖地哦了一声,依偎在素心怀里没再问爆竹的事。

她其实没多少力气说话,管家林叔叔找到他们时,少爷催着回家,他们只在马车里简单换了衣服,那时林叔的注意力都在少爷身上,没发现她的脚,她只好继续忍着。

回到家后靠在素心姐姐怀里,她一下就觉得疼得不行了。

只是宝珠还是很奇怪少爷为什么过来就生气,生气了也不走,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她的脚。

被看得久了,宝珠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缩了缩脚:“阿蕴我的脚丑,你别看。”

哪知道少爷一把捏住她的脚踝,瞪她一眼:“你把我的脚弄得这么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宝珠有点迷糊,怎么又是他的脚了。

少爷总是这样,她的酒窝是他的,她的脚也是他的。

少爷又对她坏了,宝珠有点委屈,但她还是笑着说:“知道啦,我以后肯定不会把脚弄成这样了。”

“还有以后?”

“没有啦,肯定没有啦!”

少爷似乎这时才稍稍满意一些,手轻轻摸了摸她脚背。

宝珠被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

素心看着两个孩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谢琢,她早就看出来了,少爷对宝珠是特别的。

少爷自从开蒙后,行为处事都是小大人般,在外斯文温和,只在宝珠这儿释放本性,偶尔使坏,对她占有欲极强。

其实这对宝珠来说,不算坏事, 少爷越是在意她,将来宝珠才越有可能有个好结果。

宝珠的脚最后被裹成了两个白粽子,她反抗过,但反抗失败,因为是少爷强烈要求多包两圈。

吃年夜饭时,素心要抱着宝珠去老爷夫人的院里,但谢琢却自告奋勇要背宝珠。

素心自然是不肯答应的,少爷回来瘦了一圈,夫人就够心疼的了,现在还要背宝珠,尽管是少爷主动提出来的,但夫人到时候只会怪宝珠不懂事不体贴。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谢琢就扫了她一眼。

那只是很淡的一眼,素心却莫名闭了嘴,心惊过了翻过年才七岁的少爷有这样的气势。

但好在宝珠懂事。

宝珠拉着谢琢的袖子说:“我很沉的,阿蕴这么瘦万一被我压垮怎么办?”

谢琢拿开她的手,在床边蹲下来,“上来。”

少爷长了一张漂亮清隽的脸,骨子里却是霸道强横的。

马上八岁的宝珠懵懵懂懂的已经对谢琢的性格有了些了解。

那天她最终还是趴在了谢琢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从自己的屋里走出来,走过回廊,穿过庭院。

快到夫人那儿时,宝珠下意识紧张起来,小声问少爷:“阿蕴我沉不沉?你累不累?”

少爷淡然地说:“你再吃胖个二十斤我都能背得动。”

宝珠紧张的心情被少爷这吹大牛的话给冲淡了,笑了出来。

回廊屋檐下是被风摇晃着的灯笼,在小小的两人身上笼罩上一层光晕。

到了谢夫人的院子,谢夫人一看谢琢背着宝珠,立刻眉头一皱,但她说话间还是有所克制的,也算温和。

“阿蕴还不快放下宝珠,你们两人一起摔了如何是好。”

谢夫人说着看向跟在两人身后的素心。

素心忙上前要接过宝珠,但谢琢不让,背着宝珠到椅子上坐下。

宝珠察觉到夫人不高兴了,有些不安。

但谢老爷却爽朗地笑了:“宝珠在林子里还背着阿蕴走了很久呢,这脚就是那时伤的,如今阿蕴背一背宝珠,这叫报恩。”

谢夫人看到宝珠被包成粽子的两只脚,心里的不悦便散了不少,对宝珠笑得更柔和了一些。

宝珠松了口气。

吃年夜饭时,宝珠发现少爷一口有关鸡的菜都没吃,想到林子里那只野鸡,她忍不住低下头偷笑。

谢琢注意到宝珠的笑,隐隐知晓她在笑什么,给她夹了块鱼肉塞进宝珠嘴里。

谢老爷看到了,哈哈笑,逗宝珠说:“阿蕴这是盼宝珠年年有余!”

宝珠立刻也弯着眼睛笑了。

谢琢看着一桌人笑,却淡定地也夹了一块鱼。

他心里想的却是宝珠说过的她家门前的那条河,不知那条河里的鱼有多鲜美,不知他多喂她吃一些别地肥美的鱼能不能令她彻底忘掉从前,只记得谢家,只记得他喂的鱼的味道。

谢老爷看不得儿子这小君子的样子,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脸,惹得儿子瞪他一眼,他才满意地松手。

这一年的爆竹声响起,宝珠和谢琢又长了一岁。

宝珠的脚伤足足养了两个月,谢琢才允许她下地走。

那天谢琢坐在宝珠床边,捧着她的脚看,摩挲着右脚底那一处深深的抹不平的划痕,垂着眼睛没说话。

宝珠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知道女孩的脚不能随便叫人看的,虽然他们还小,先前受伤也就算了,现在都好了还被少爷捧着,她缩了两下,却被少爷牢牢握住。

“阿蕴……”宝珠别扭地出声。

谢琢抬起头看她,漂亮的眼睛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放下她的脚。

宝珠心里松了口气。

这一年开春后,谢琢彻底搬到前院,也入了谢氏族学上学,所以他们平时见面的时间少了许多。

谢老爷给宝珠请了位女夫子,而那位武师傅则离开了谢府,宝珠也就没再跟着习武。

女夫子名叫许瑛芝,宝珠有些怕她。

许夫子为人严肃,看着她时,总带着一些怜悯。

她教的东西,不是曾经跟着少爷学的那些,而是《女则》、《女诫》这样的书。

宝珠老实地学着,除了读书外,她还开始跟着许夫子学女红,每日时间都排得满满的。

这日下午,族学内夫子有事,学生放半天假,谢琢提前一个半时辰回家。

他回家先循礼去了母亲院里请安,随后就来宝珠的小院里找她。

那时宝珠正老老实实拿着绣绷绣花。

当然,她才学没多久,绣花对她来说太难了,所以她绣的是叶子。

所以谢琢一过来就指着她的绣绷笑了起来,说:“不绣个花儿鸟儿的,你绣个毛毛虫做什么?“

宝珠立刻就说:“阿蕴我这不是毛毛虫,是叶子!”

谢琢两手一抄,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依然说:“是毛毛虫。”

宝珠有些不高兴了,指着绣绷仔细跟他这就是叶子,上面还有叶筋。

谢琢也状似认真倾听地凑过去,手指却悄悄戳了戳宝珠的酒窝。

两个脑袋凑得很近。

许瑛芝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现在一个八岁,一个七岁,但男女本就七岁不同席,像是这样头挨着头太亲密了。

谢家是江南大世族,谢老爷是嫡系长房,只得了谢琢一个麒麟子,虽不知为何原因到了祖宅之地,但未来必是不凡之人,将来怎么可能真的娶这童养媳?

这乡下来的童养媳也就和一个陪在身边的婢女差不多,将来能做谢琢的通房也是福运了。

一个通房怎么能这么不懂规矩,和主子如此亲密,这才多大,是要小小年纪勾坏主子?

她做夫子的不能睁眼看着,必要纠正这乱了的规矩。


等到谢铖从太常寺下值又在外边吃过饭回来后,她这口堵着的气就发作了出来:“瞧瞧,谁让你只在太常寺挂了个闲职,嫡嫡亲的大妹妹回来,去大嫂那坐了—两个时辰,到我这儿屁股还没坐热就走了,走了还回大嫂那用晚膳,这是瞧不起谁?瞧不起你呢!”

谢铖听了也有点气,这十几年府里中馈都是他们二房把持,且因为国公府嫡系只他—房在京,他也享受习惯被人捧着了,于是就道:“晚点我找大妹说话!”

李氏心里也不满着,又想起—个多月前的事:“我们为府里操心这么多年,爹也真是偏心,大嫂—回来就让我把中馈还给她,我难道管得不好吗?”

谢铖同样也不满,自从妻子中馈被夺,他手头都紧了很多,出门喝个花酒都要掂量—下。

李氏也想到了这事,更嫉恨崔氏了。

她也不懂,为什么同样—个爹娘生的,大伯身边除了几个通房外,连个正经的妾都没有,而二房这儿却养着这么多吃闲饭的!

李氏看着谢铖那张纵情酒色的脸,越想脸色越差,正要忍不住发作时,她在外面的耳报神丫头快步走进来,小声在她耳旁说话。

她这越听,脸色却越好转了,最后笑了出来。

谢铖好奇地看她—眼,“怎么了?”

李氏掩嘴笑:“今日你大妹带两个女儿回来,你大侄子却是回来先回自己那儿找那今日刚到府的乡下童养媳,没先见你大妹和两个外甥女。那童养媳威风不小,来了就发作母亲给的通房丫头,打得她手上都是血,那丫头跑回母亲那哭着告状,母亲才罚了那乡下童养媳没—会儿,你大侄子就赶着去替她撑腰,把人要了出来不说,还把母亲给的丫头留在那儿了,这不是色令智昏吗?”

可惜明日就殿试了,来不及在京中宣扬宣扬让这麒麟子的好名声垮—垮。

但也不是不可以利用—番,让京中贵女们知晓这人人都想嫁的儿郎有这么—个看重的童养媳在,让这崔氏只得选家中亲戚家的女儿做谢琢正妻那就最好了。

大姑子夫婿是通州知府,正四品,回京述职留在京内也不会高出正四品。

再过段时间小姑子也要带女回来,那二妹夫虽是正三品的怀远将军,但常年镇守边疆,这京中又重文轻武,这婚事也算不上顶好。

李氏心中盘算了—番,心情彻底舒畅了,她甚至觉得这两天也得见见这个童养大侄子媳。

“阿嚏——!”

宝珠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谢琢偏头看她—眼:“明日多穿些衣服。”

宝珠—边给他研墨,—边说:“老话说打喷嚏是有人念着我了,或许是我娘和我弟弟妹妹在念叨我呢。”

谢琢不喜欢宝珠的心落在她那娘和弟弟妹妹身上,听罢瞥她—眼,没接着说话。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宝珠想着少爷在书房也看了会儿书习了会儿字了,她将那盘金玲炙推到他面前:“阿蕴尝尝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却。”

谢琢吃了—块。

“怎么样?”宝珠大眼睛看着他。

谢琢看着宝珠的样子,觉得她在琢磨什么事,淡声说:“尚可。”

“那你多吃点。”

宝珠眼睛—弯,笑着说。

谢琢又拿起—块,宝珠却不看他了,认真低头研墨。

—直到他把盘子里的金玲炙都吃完,她都没说话。


少爷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可宝珠却是不敢违背,她努力扬起笑,脆生生道:“少爷,我不哭了。”

可她的一双清眸却是水盈盈的,那样可怜地望着谢琢。

后来的谢琢总在深夜里想起这样一双春水一样的眼睛,但此时四岁的谢琢只觉得宝珠的眼睛像是他玩的琉璃珠一样漂亮。

宝珠是他的,所以宝珠的眼睛也是他的。

他抱住宝珠,吧唧一口亲在宝珠眼睛上,对他的东西爱不释手。

宝珠还不懂什么是羞涩,只觉得少爷真喜欢她,就好像弟弟从前也会亲她的脸一样。

她冲少爷用力笑得眼睛弯弯的,坐在床上低头继续摘苍耳。

少爷的小手凑过来抓她的头发,宝珠看着那白嫩嫩的小手,紧张地抓住,哄着他:“少爷别抓,这个苍耳刺手,少爷手嫩,会刺伤,我自己来就行!”

谢琢歪着头看她,乖巧地松开了手,只是他似乎很困了,揉了揉眼睛,又看看她的头发,天真无邪地说:“你和我睡一起的话,这个会跑到我身上吗?”

宝珠眼睛上还挂着水珠,她也看了看自己的头发。

她不敢让少爷有一丝一毫可能被沾到苍耳的可能,检查过床上,将所有苍耳捡起来丢到床下后,她用控制不住的还有些抽噎的语气小声说:“少爷,今晚我不睡床,我睡这儿。”

宝珠拍了拍脚踏。

少爷奶呼呼地说:“可是娘说今晚你要和我睡呀。”

宝珠自诩比少爷大一岁,要承担责任,拍拍胸脯说:“这屋里就我和少爷,明天我不告诉夫人。”

少爷又揉了揉眼睛,乖巧地躺了下来,很快闭上了眼睛。

宝珠不敢打扰少爷,大气都不敢出,她坐在脚踏上,摘了一晚上的苍耳。

冬天天冷,但屋子里有地暖,从前宝珠哪能在冬日睡到这样暖融融的屋子,所以她一点不觉得冷。

宝珠也有心眼,在素心姐姐进来之前就赶紧从脚踏上起来,乖巧坐在床沿,一副刚醒来的样子。

“昨晚少爷和姑娘睡得好不好呀?”素心温柔地对两个孩子说道,一边将脸盆放架子上。

宝珠点头,刚要大声说好,身后却传来少爷抽噎的声音。

她茫然地回头。

素心姐姐已经将少爷从床上揽起,抱在怀里。

少爷白白嫩嫩的,漂亮得像是陶瓷娃娃,可此时却在素心姐姐怀里默默掉眼泪。

素心姐姐着急地问少爷怎么了。

少爷却不说话,只委屈巴巴往素心姐姐怀里凑。

素心姐姐再顾不上她,抱起少爷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着急就离开了屋子。

宝珠也担心少爷,心里更惴惴不安,她茫然又无措,嘴巴一瘪,也想哭了。

可是这里没有人会抱着她安慰。

宝珠没有娘了,她得靠自己,坚强点,听娘说的话,要宽心,多干活。

于是宝珠自己穿好衣服,扎好小辫,把被子叠了,小小的人儿还没脸盆架子高,她使劲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又去搬了小板凳过来站上去,自己洗了脸,洁了牙。

做完这些,宝珠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她站在原地揪着自己衣角,茫然地等着,也不敢出去。

好在也没等多久,就有人来找自己了。

来人是夫人身边的婢女素娥,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着宝珠的神情有些难看。

宝珠更害怕了。

她看到素娥姐姐扫了一眼床头的苍耳,什么话都没说,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到了夫人那儿,宝珠直接就跪下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少爷被夫人抱着,已经不哭了,只是白嫩的脸上,两只眼睛红红的。

“宝珠,你为什么要摘苍耳玩?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里不是乡下,你不能和在乡下一样玩?你让阿蕴身上都沾到苍耳伤到了他你赔得起吗?”

阿蕴是少爷的乳名。

夫人怒气冲冲。

宝珠却听得茫然,她立刻就委屈巴巴地抬头说:“夫人,昨天我睡上床时,床上就有苍耳了……”

“还敢顶嘴!”夫人怒拍桌子。

旁边的老爷温声劝她:“别气了,宝珠整日乖乖地待自己屋里,哪里去摘苍耳,指不定是哪个调皮小厮做的。”

夫人却还是很生气:“难不成阿蕴会骗我?”

老爷瞅了一眼白白嫩嫩乖乖巧巧的少爷,捏了捏眉心,不说话了。

宝珠急得脸都红了,委屈得不行:“夫人,真的不是我。”

夫人瞪她:“好,这事不提,昨日我让你和阿蕴睡一张床上,你为什么不肯睡?我儿如斯漂亮,难不成还配不上你个乡野小丫头?”

老爷叹气,又看了一眼四岁的儿子,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这个儿子呀,长得白嫩漂亮,却像是天生比别人多长了心眼子,小小年纪,可不就像是个芝麻白汤圆,外面白,里面却是黑的。

先前听说要有个媳妇,虽然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听说要睡他的床、以后要跟着他,可不高兴了。

“夫人,宝珠许是不小心摔下床的。”

宝珠听到老爷这么说,脆生生地认真辩驳:“老爷,是因为我要摘苍耳,所以才不睡床的。”

老爷扶额。

夫人冲老爷生气:“你听听!这是什么理由!昨夜大好的吉日,她却没和阿蕴睡一起,万一这冲喜不成,影响阿蕴的运道和寿命怎么办?这多不吉利,怕是以后阿蕴这婚事也不吉!”

最后,宝珠被素娥打了二十下手心,打得掌心都红了。

夫人还罚她今天不许吃饭。

宝珠哭得很伤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少爷不替她解释一句,明明、明明事情不是夫人说的那样呀!

少爷坏!

宝珠心里愤愤,可又不敢多说少爷坏话,哪怕是在心里说。

她忍不住想,或许、或许是少爷才四岁,还不懂怎么替她解释。

可此时,宝珠忽然就明白了娘说的话,老爷夫人要是嫌弃了她,就会打她骂她,会吃不饱饭。

她得忍着,一定不能让老爷夫人嫌弃她。

宝珠在自己屋里,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

“新婚”夜就这样不愉快地过去了。

……

宝珠是乡下丫头,手心挨了板子,过了三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

这三天,她没见过少爷,她也从原先住的屋子搬到了少爷的院子。

这时她才知道,除了“新婚夜”,她不和少爷住一屋,但要住在一个院里。

她想了想就明白了,因为要方便照顾少爷嘛!

第四天,宝珠终于又见到了少爷。

少爷病了,因为昨天在花园里嬉玩,吹了风,晚上就发了热,夫人担心坏了,眼眶一直含着泪,却是想起了她,把她召到少爷的屋里。

“宝珠,这几日你都要和阿蕴在一起,要哄他吃药。”夫人严厉地吩咐她。

宝珠仰着头听得认真,乖巧点头,“夫人放心,我肯定照顾好少爷。”

她进了少爷屋里,看到少爷两颊烧得通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才两日没见,好像瘦了点。

见到她来,谢琢睁开乌黑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可看在宝珠眼里,少爷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以前她养过的小羊,可怜又可爱。

宝珠扑到床边,小手轻轻拍了拍谢琢,“阿蕴乖乖吃药,病病马上就好,灶神爷爷会保佑阿蕴。”

为了显示和少爷的亲近,宝珠叫了少爷乳名轻轻哄着。

她笑容灿烂,两个小酒窝晃人得很。

谢琢才四岁的脑袋不明白他的病和灶神爷爷有什么关系,他被拍得迷迷糊糊的,也没注意那一声阿蕴,只盯着她脸上的酒窝看。

素心见小少爷不排斥宝珠的触碰,松了口气,拿着药碗凑过来,轻声哄着:“少爷吃药哦。”

她说着话,将谢琢连着被子抱在怀里扶起来坐着。

喂小孩子吃药不能躺着,容易呛着,得坐起来。

谢琢乖乖的,特别乖巧可人,随意任人搬弄,也乖巧张嘴吃药。

根本不需要人哄着他吃药。

宝珠本就是活泼心宽的性子,见少爷这样可爱,忍不住又多了亲近,吃过的苦头也忘了,她凑过去,小声夸他:“阿蕴好厉害啊,一点都不怕吃苦!”

四岁的谢琢早熟,觉得宝珠是个没眼色的笨丫头。

到了晚上的时候,这没眼色的丫头拍着胸脯对素心姐姐说:“素心姐姐,我来喂少爷吃药,我在家时也喂过我弟弟吃药呢!”

谢琢哼了一声,生病令他脾气大了很多。

谁要这个要占他床的丑丫头喂!

宝珠却没有注意到,小手端着药碗,认认真真吹了吹药,坐在床沿看着自己乖巧坐起来的少爷,笑眯眯地套近乎,特地喊了少爷乳名:“阿蕴吃药啦, 我这儿还有桂花糖哦,吃完吃糖糖。”

谢琢甜甜地笑了,大眼睛也笑眯眯的,乖巧地张嘴。

素心见两个孩子这样好,便放心去做其他事。

可她一转身,谢琢便不经意地抬手,掀翻了宝珠手里的药。

于是宝珠又想到了挨手板子的事,害怕得笑意一下没了,眼睛瞬间红了。

素心进来。

宝珠一下睁大了清眸求饶:“素心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是少爷……是我不小心打翻的。”

话说到后面,宝珠忽然福至心灵,不敢说是少爷抬的手,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是一碗药的事,本就多熬了一点,再者宝珠才五岁,拿不稳药碗很正常,素心安抚着她:“姑娘别哭,还有药呢。”

宝珠抽噎着偷偷从素心姐姐怀里抬起头,看到歪靠在大枕头上的少爷依旧那么漂亮,笑得也依旧那么天真无邪。

可她忽然就懵懵懂懂感觉到,少爷是故意的。

少爷好像不喜欢她。

那她会被退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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