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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讨人嫌的事儿,她不干

发表时间: 2022-12-01

他的声音似乎又沉了几度。

闷闷的,仿佛病了许久连带着喘息声。

何六瞥了几人一眼。

耸拉着嘴角,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狗奴才!”

九爷胤禟还不忘唾骂一声,跟着先后进了门。

寝殿内燃着的炭火很旺,一股暖流扑在了众人脸上。

抬眼一瞅。

钮祜禄.望舒娇小的身影正乖巧的站于床榻一角,并不打眼。

她微微行了个扶手礼,低垂着头,并未开口。

“四哥,你的门,也太难进了。”

八爷胤禩朝床榻前的纱幔扫了一眼,并未看清楚胤禛的身影。

只依稀透出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

“不过身染疫症...怕染人而已....你说朝堂之事...可是皇阿玛有事转达?”

望舒听着他的嗓音,似乎又比才刚要沙哑了些,心里也跟着打起鼓来...

“不急,今天主要还是担心四哥身体,这不是,盛医师是京中名医,也是我的府医,这一听四哥得了疫症,心里愈发担忧,特召了他为四哥诊脉,这盛医师从前也医治过疫症,绝对不比宫中御医差....”

说话间,从八爷胤禩身后走出一位提着木质药箱的老者。

“四爷,草民盛全,可否让草民为您触一触脉?”

他双手作揖,就要朝床榻前走去。

后边苏培盛的眼神紧紧盯着那人,才要阻拦。

床榻的纱幔后,是他如冰一般带着凉意的声音。

“不必。”

被四爷断然拒绝,那医者回身望了望八爷胤禩的方向,并不敢贸然前进了。

“四哥,这盛全医术精湛,多一人为你诊治,也可好的快些,怎么...还是四哥有什么难言之隐...怕人知道?”

八爷胤禩意有所指,眼神往盛全那带了一下。

示意他直接去掀开床榻边的纱幔。

而他提着药箱,轻轻朝胤禛的方向试探性的走着。

一步,两步...

伸出手就要掀开帘子,却被一个娇小的人影儿给拦住了去路。

“我们爷说了,不必,便是无需这位医者诊断,还请医者退后。”

望舒此番话说完,才挤到床榻前的苏培盛,更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用袖口不经意的擦拭掉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两位爷,我们四爷说了,不必了,也是如今我们爷得了疫症怕见风,这纱帘,是万万不可轻易敞开的。”

苏培盛的话,八爷九爷似乎完全没听到耳朵里去。

反而被床榻前,她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衣裳是京中早就不时兴的天青色料子,发髻梳得简单,只簮了朵并不值钱的绒花。

她声音糯糯的,带着少女的青涩,可眼神却沉静,倒不似她这个年纪的镇定。

“你一个府上供人差使的丫头,哪有你说话的份!”

九爷胤禟不耐烦的嘟囔着。

床榻间却传来他幽幽的声音:“她并非丫鬟,她是我的屋里人。”

被胤禛忽然这么一说,前头的望舒心脏却不由得“砰砰”漏跳了几拍子...

刚才还说自己不过是个丫头,这会儿倒是护起短来了....

“怎么...四哥病榻之间还有这般心力?”

八爷胤禩的眼神在望舒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才刚没留意,细看下来,这丫头还挺耐看的。

“说笑了...若无旁事,你们且回吧....咳...等哪日病愈再闲话也好。”

胤禩磨蹭着指尖儿,眼神中氤氲着不甘。

开口道:“既带了医者前来,必然是要给四哥诊了脉...才安心啊!”

一边说,一边朝床榻的方向走着。

他眼神坚定,誓要掀开这碍人的帘子,探一探胤禛的虚实。

“爷请留步。”

又是眼前儿这个娇小的人,挡了去路。

他嗤笑一声,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对着跟前的望舒挤出这两个字:“滚开。”

可望舒面对已经失去耐性的八爷胤禩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月牙一样的眼,弯了弯,不惊反笑。

“八爷,息怒,妾能理解您关心我们四爷的心境,可不巧了,近些日子,万岁爷才指了太医院的刘太医过来,给开了药,这是我们府中人人皆知的事儿。”

“那又如何!”

“倒也不能如何,只是这刘太医给开的方子,我们四爷用了极好,您今日又非要这民间的盛医师再来诊治,岂非是质疑万岁爷,还是质疑宫中太医院的太医不如...八爷府中的府医...”

望舒嘴角还含着笑,却是自然的弧度,不时间,一对小梨涡正时隐时现...

可这笑容落在八爷胤禩的眼里却异常的刺眼。

霎时间——

空气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平静。

八爷胤禩盯着望舒良久,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她活剥了。

而望舒却微微垂目,不去对视。

“好啊...即宫中太医来过,那...我与九阿哥便放心了....”

他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说出,惹得一旁九爷胤禟上前。

“八哥...”

“今日....先这样,即四阿哥无需医者诊脉,那就不勉强了,走!”

八爷重重吸了口气,将身上披着的大氅一挥摆,转身离去。

而九爷则用带着名贵翡翠镏子的食指狠狠点了点望舒的方向。

“你可真是四哥的女人啊!”

这乌泱泱的一群人出了屋子。

瞬间——

屋内又肃静了起来。

“爷。”

苏培盛贴在透着纱幔的床榻前唤了一声。

“说。”

“查过了,身家清白。”

苏培盛压着嗓子往里头传话,望舒听不真切,而她也不能讨嫌。

借着这会儿功夫,离开床榻边,又往炭盆里添了遍银炭,罩上铜罩子就要迈开门槛儿出去。

谁料才伸出去右脚,就听见耳后传来了低沉声调。

“眼下正缺个递水端药的。”

苏培盛手脚麻利,见势轻飘飘的关上了门。

“爷...不赶妾走了?”

“..............”

里头一阵缄默...

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历史中的雍正,似乎就是喜怒无常,且多疑多虑之人。

只是,他怎么不咳了...

“恩,那妾就留下。”

她并未再继续追问,讨人嫌的事儿,她不干。

“你的名儿?”

“钮祜禄.望舒。”

虽然重复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儿,可望舒却依旧有耐心,没敢有丝毫的懈怠。

能叫胤禛真正记住自己,这只是个开始。

“何时入的府?”

“回爷的话,是康熙四十八年。”

“过来侍奉,自己提的,还是福晋指的?”

“是妾自己愿意过来的。”

那头的胤禛沉默一阵儿,才又开口道:“疫症,该是人人避之,你不怕死?”

“妾不是四爷您,身为皇子,有天神和祖宗庇佑,妾怕。”

“即怕,又为何前来?”

这下换到望舒沉默了。

她搔了搔后颈的碎发,试探性的开口道:“爷是想听真话还是恭维话?”

纱幔那一侧似乎是他的轻笑声,不过很短暂,转瞬即逝。

“真话如何?恭维的话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