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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内容精彩,“姑娘横着走”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褚云程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内容概括:“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主角:褚云程鄞   更新:2024-05-03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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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云程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内容精彩,“姑娘横着走”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褚云程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内容概括:“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全文阅读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褚云冷着一张脸,越过他们朝外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褚云上了马车,直到驶出去很远,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如画这才敢开口询问,里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虽然会武,可那会儿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间的人,加上没有亲眼瞧见,所以不大明白。

如诗将事情的始末同她说了一遍,如画顿时气愤道:“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老爷和夫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厚大方,月例给的都比别府高的多,他竟然为了一点银子,就动了谋害之心!该死!真该死!”

说完这话,她看向褚云道:“小姐银票烧的好!还想换个地儿,拿着谋害主子的银子享受荣华富贵,简直就是做梦!”

如诗跟着点头:“小姐没有废了他们,已经是仁慈了!”

如画见褚云没有说话,犹豫着开口道:“小姐不是心疼那五百两银子吧?毕竟咱们府上也不宽裕。”

褚云闻言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那是谋害我爹娘的银子,别说用了,拿着我都难受的紧。”

如诗和如画闻言,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是啊,唤作她们也定然如此,那银票还烧的好!

如诗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怎知,那包裹之中有银票的?”

褚云叹了口气,伸手掀开车帘一角,看向车外淡淡道:“道理很简单,她既然敢举家搬迁,必定得有所依仗才能确保往后的生活。”

“而她身为平民百姓,亲朋好友也无发迹之人,唯一的可能,便是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如今钱家乃是她在当家,银子必然在她身边,不是在包裹里,就是在她身上,我只不过随便选了一个可能罢了。”

此时街道旁,已经有不少商贩出摊了,门口也有些铺子开始开门营业,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五百两银子,于现在的永誉侯府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或许在旁人看来,她即便不要,也可以将这些银子散给穷苦之人,或者做些善事。

可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对待,那些银子,她沾手都觉得脏!

唯有一把火烧了,才能稍微泄了她心头那把憋屈的怒火。

武安侯府。

武安侯府不仅是权贵之家,而且府上几房都是圣眷正浓,姻亲更是朝中权贵,根基颇深。

别说是查了,就连武安侯府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无权无势,毫无依仗。

她到底要如何,才能在满是权贵的京城,为临儿保驾护航,查出真相,让杀害父母的凶手血债血偿?!

褚云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之时,目光落在了街边一栋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阁上。

琳琅坊。

她心念一动,转眸看向如诗道:“长公主送我的红宝石头面,那个锦盒的底部落款,是不是琳琅坊?”

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如诗收的,听得这话,她连忙点头道:“是的,据奴婢所知,这琳琅坊好似与长公主有关,京中贵妇的饰品大都出自琳琅坊。”

褚云闻言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富丽堂皇的三层阁楼,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收回目光,放下了车帘。

她想,她或许找到办法了。

回到院子的时候,谢临已经起身很久了。

瞧见她回来,顿时有些委屈的嘟了嘴:“阿姐去了何处?临儿等了许久!”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褚云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阿姐外出办了点事,好在没有耽误与临儿用饭。”

谢临轻哼了一声:“临儿已经长大了,自己用饭也不打紧。”

褚云闻言,故意逗他:“那正好,阿姐事情还没办完,要不,你今天就自己用饭?”

谢临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又羞又恼:“阿姐!”

褚云有点被他可爱到,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牵了他的手朝屋内走:“临儿虽然已经长大,可以自己用饭了,但阿姐还是想跟临儿一起用。”

谢临闻言又高兴又别扭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阿姐用吧。”

听得这话,褚云顿时笑了:“勉为其难这个词用的很是贴切,小夫子,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临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那是当然,我可是小侯爷!”

小小的人儿,傲娇的模样,顿时将众人都给惹笑了,驱散了心头那点阴霾。

用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跟着如画去练功了。

如诗如画和褚云都是在道观长大,褚云懒得紧,不愿练功,便将如诗和如画给推了出去,美其名曰,真正的高手,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没有自己动手的。

师父们见她人小鬼大,万事自有主张,便也随她去了,专心培养如诗和如画二人。

如诗资质平平,但能说会道,如画却是个练武奇才,下山之前,就连师父们也不是对手了。

而褚云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些拳脚功夫,勉强能对付一般人,而且最多一两个人,几乎等于没有。

谢临走后,褚云将程鄞的玉佩拿了出来。

如诗笑着道:“小姐是在睹物思人?”

褚云看了她一眼,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

她的坦率,让如诗微微一愣,但随即一想,自家小姐一向如此。

她刚要说话,便看见褚云忽然手一松,手中的玉佩便直直的落了下来,吧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褚云一脸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碎玉:“哎呀,手滑了!”

如诗:……

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故意松的手,她差点就要信了!

如诗看着地上的碎玉,怎么也想不通:“小姐不是极喜爱这枚玉佩么,这几日得了空都在手中把玩,怎的忽然……”

就摔了呢?

“玉佩只是死物。”

褚云弯腰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拿出帕子小心的包裹好:“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一枚玉佩而已。”

说完这话,她看向如诗道:“备车,随我出去一趟。”

如诗闻言,一边去拿帷帽一边问道:“小姐怎的又要出门?可是要去惩治姓钱的那一家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赃款已经毁了,钱家从今往后与侯府再无瓜葛。”

褚云接过帷帽戴上:“我出门,是去琳琅坊。”

“琳琅坊?小姐是要去买饰物么?”

如诗劝道:“那间的东西都很贵,府上已经捉襟见肘,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再说了,小姐这般貌美,不用饰物也已经艳压群芳了!”

“谁说我是去买饰物了?”褚云抬脚朝外走去:“我是去修玉佩。”

“啊?”

如诗傻了眼,先摔后修,这是……

觉得候府还不够捉襟见肘,摔着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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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朝程鄞投去了期盼的目光。

程鄞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朝孔月茹看了一眼,开了口:“本王不通诗文。”

此言一出,众人面上都有些难堪,谁不知道宁王文韬武略才高八斗,这是根本不屑与他们点评罢了。

孔月茹站在那里,咬紧了下唇,难堪不已,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坐在她另一侧的姑娘,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这才回过神坐了下来。

褚云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程鄞是宁王,看的天下儒生的文章,评的是状元探花,就是平日的看的奏章,那也是各地官员斟酌再三的手笔,他们这些少男少女的诗词,在他看来与玩闹无异。

堂堂宁王岂会有空,跟你们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褚云抬眸朝上座望去,却撞上了程鄞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两相望。

褚云强忍着要低头的冲动,朝他露齿一笑。

手中拨动的玉珠停了一瞬,才又继续响起,程鄞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本王还有事,你们随意。”

直到程鄞的背影消失不见,桃花林内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贵公子们又是孺慕又是后怕的道:“宁王只比我们年长几岁,可这一身的威压、气势,也太强大了些。”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宁王十四岁便开始征战沙场,陛下登基之后,更是协助处理朝政,莫说是咱们了,就是朝臣也没有几个不怵的。”

“我若是能有宁王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天天被我爹念叨了。”

“你想什么呢?还一半,若是能有三分之一,这朝堂上便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说的也是。”

贵公子们在意的是程鄞的气势和能耐,而贵女们在意的却是他的容貌和修养。

“宁王可真好看,虽然每次他出现我都怕的要死,但还是忍不住看。”

“我也偷偷看了,宁王长的可真俊!若是我将来夫君,能是这般就好了。”

“你怎么不说,直接嫁给宁王呢?”

“我倒是想啊,可我不敢!再者说了,宁王也看不上我!”

褚云将众人的议论听在耳中,略略挑了挑眉,红唇微勾。

不敢么?

正好,她敢。

此时的孔月茹,终于从难堪中回过神来,一转眸就瞧见了褚云含笑的模样。

她顿时咬了唇,有些恼羞成怒的压低声音道:“你别太得意了,我倒要看看,你的祖母,会将你许给什么样的人!”

褚云闻言愣了愣:“孔姐姐不会以为,宁王那句不通诗文,是在帮着我说话吧?”

没错,孔月茹就是这般以为的。

前脚褚云才说了不会诗文,后脚宁王便出现了,这般近的距离,他不可能没听见。

自己请他评诗,他想要拒绝有很多种回绝的办法,可他却偏偏说了那句:不通诗文。

这不是在帮褚云说话,又是什么?!

褚云瞧着她的愤恨不甘的模样,顿时就笑了:“孔姐姐若是愿意这般想,便这般想吧。但我还是想跟孔姐姐说一句,真不是。”

他只是懒得跟一帮小屁孩一道玩罢了。

程鄞出了桃花林,身旁的小全子就忍不住提醒道:“爷,您可是答应过要同那些公子小姐在一处,待足一个时辰的,这满打满算,一炷香的时间还没到呢!”

听得这话,程鄞顿时皱了皱眉:“本王答应母后的是,今日要在皇姐府上待足一个时辰,并非皇姐说的,要与那些人待在一处。”

对这样的回答,小全子一点也不意外,只笑了笑开口问道:“那爷现在打算去何处?”

程鄞想了想:“回先前的院子。”

小全子应了一声是,两人便又回到了原先所在的院子。

进了屋,程鄞便又坐在了原先的位置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小全子见状连忙道:“这茶都凉了,奴才给爷换一壶热的去。”

程鄞端起茶盏淡淡道:“不必,眼下天已热了。”

自家爷喜喝凉茶,尤其是批阅奏章的时候,唯有凉茶方能降火。

小全子也已经习惯了,也没再说什么。

程鄞看着窗外,缓缓饮了一口茶,然而茶刚入口,端着茶盏的手却忽然一顿。

他皱了皱眉,垂眸看向手中的茶盏,瞧见了上面淡淡的口脂印。

脑中不由又浮现出了那张明艳的脸,桃花纷飞,美人勾唇而笑,分明是该难堪的时候,她却比任何人都理直气壮:“我不。”。

茶盏上的口脂,显然不是一次就印下的,修长的手指在杯口抹过,程鄞放下茶盏,从袖中取出帕子,擦了擦唇,又擦了擦手。

他取了另外的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将帕子和原先的杯子一起递给小全子,淡淡道:“毁了。”

小全子愣愣的接过,躬身应了一声是。

褚云与孔月茹短暂交谈之后,便再无言语。

程鄞走后,少男少女们之间的气氛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只是这次再无人提诗文罢了。

美人终究是美人,即便贵公子们知晓她与孔月茹不合,但依旧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与美人攀谈几句。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手,美人却已经被人给唤走了。

唤走褚云的不是旁人,而是张老夫人。

看着面前熟悉的院子,褚云莫名有些想笑。

张老夫人顿时皱了眉:“你笑什么?眼下王大人还没来,你笑给谁看?!”

褚云闻言收了笑,看着张老夫人道:“祖母,天下男子千千万,您当真非要将我许给一个足已做我父亲的男子?”

“什么叫足以做你父亲?!”张老夫人朝她瞪眼:“你是生的晚!你父亲比王大人长了五岁!”

“有区别么?”

褚云冷哼了一声:“王大人的长子,只比我小两岁,你让他是唤我娘,还是唤我姐?!你硬要将我许配给一个足以做我父亲的男子,会让旁人如何看待你,看待侯府?就算你当真要卖了我给那两人换个前程,好歹也顾些脸面吧?”

“这里是长公主府,你却硬拉着自己的孙女来这僻静之处,与旁的男子私会。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且不说旁人会怎么看你,怎么看我,就是长公主也绝不会允你这般玷污了她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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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夫人的话,褚云压根没放在心上,倒是如诗和如画却气的不行。

如诗气鼓鼓的道:“小姐怎么不让奴婢骂回去?”

褚云闻言淡淡道:“咱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那等腌臜的话,即便是回了也落不得好。”

收好红宝石头面,她想了想又将程鄞的玉佩给放了进去。

如诗和如画本来还在愤愤不平,瞧见玉佩,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

两人互看了一眼,如诗试探着开口问道:“小姐,这玉佩是……”

褚云朝着两人挑了挑眉:“你们未来姑爷的。”

听了这话,如诗和如画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诧。

完了完了!

自家小姐出去了一趟,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给骗了!

瞧着两人一副痛心疾首,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褚云笑着道:“想到哪去了,这是宁王程鄞的贴身玉佩,我偷来的。准确的说,虽然是我偷的,但他默许了。”

想起程鄞,褚云的面上带了笑:“我看上他了。”

听得这话,如诗和如画的下巴惊掉在了地上,好半天才捡了起来。

如诗斟酌了下用词:“小姐看上宁王什么了?”

褚云想了想:“看上他长的好看,看上他性情不错。”

“性情不错?”如诗有些傻眼:“宁王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送去宁王府里的那些女子,他眼睛眨都不眨就直接送去了青楼,小姐是从哪儿看出来,宁王性情不错的?”

如画也跟着道:“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宁王是个冷面阎罗,小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褚云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眼光。”

见她主意已定,如诗和如画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从小到大,褚云都是拿主意的那个,她们只需要照办就是了。

脑海中闪过那张英俊的脸,褚云收好玉佩,眉宇间染了几分笑意。

他今天救了她两次,不知道是真的外冷内热,还是单单对她如此,若是后者,那他现在有没有想起她?

今儿个是沐休,但折子却没有断。

当今陛下不大爱处理朝政,所有的奏折都是先送到宁王府,由程鄞筛选过才呈上去。

因着在长公主府耽误了半日,程鄞回来用完饭后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可小全子却发现,本该是最忙碌的时候,自家王爷却有些心不在焉。

比如,每每批阅奏章的间隙,拿起茶盏饮茶的时候,自家王爷都会看着茶盏微微出神,过了一会儿才放下茶盏,继续忙碌。

小全子借着倒茶的时候,细细打量着茶盏。

就是平日里用的那一套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小全子想不通,等到程鄞又看着茶盏微微愣神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爷,这茶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程鄞闻言顿时回过神来,放下茶盏淡淡道:“没有。”

小全子就更不明白了:“那爷为何总盯着茶盏出神?奴才数了数,已经是……”

程鄞淡淡打断了他的话:“小全子。”

“奴才在。”

“你的话太多了。”

小全子:……

他明明才说了两句好么?!

傍晚时候,谢临一下学就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一瞧见褚云,他立刻朝她跑了过来,然后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将脸贴在她的腹部,紧紧抱着她:“阿姐,临儿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褚云拍了拍他的背,笑着道:“阿姐这不是回来了么?”

谢临却半点也没有被安抚到,紧紧的抱着她不撒手,阿姐身上好香,他要多抱抱。

褚云拿他没法,便任由他抱着,直到他抱够了,这才牵着他在桌边坐下,笑着道:“临儿今天跟夫子学了些什么?教教阿姐好不好?阿姐没上过学,只能靠你这个小夫子了。”

谢临闻言朝里间床头看了一眼。

他已经不是两岁的小孩子了,阿姐还天天拿这些话来哄骗他,床头还放着话本呢,骗他之前先收好,好么?

谢临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

自己的阿姐,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谁让他是这家里,唯一懂事的那个呢。

他坐直了小小的身子,轻咳了一声,转头对门边上站着的小书童道:“将本侯爷的书拿过来。”

小书童立刻将书本拿了过来,谢临伸手接过,翻开到最新学的那页,指着书上的字道:“来,跟我念: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褚云跟着念了一遍,谢临很不满意:“你的脑袋要这样摇起来!本夫子都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褚云:……

她委实不大明白,为何念书要摇脑袋,但瞧着谢临一脸认真和坚持,她也只能跟着摇头晃脑:“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好不容易学完,褚云立刻对谢临道:“去换件衣衫,净手准备吃饭了。”

谢临应了一声好,跳下凳子,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他一走,褚云立刻撑住脑袋:“快将香囊拿过来,我头晕。”

如诗将早就准备好的香囊递了过来,看着褚云嗅着香囊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小姐何苦这般折腾自己?侯爷又不是不爱学的。”

“你们不懂。”褚云深深吸了一口:“我这是增加他学习的积极性。”

上辈子她看电视,某个教育专家就是这么说的,她也没养过孩子,也只能照本宣科。

好在,效果是不错的,谢临每日学的知识都很扎实,只是有点,太废姐了。

还是物理意义上的废。

张老夫人在褚云那受了气,可偏偏门外的打扫丫鬟又是个死脑筋,也不知道从哪变出一盆水来,当着她的面就泼洒进了屋内,把她气的个半死。

那丫鬟又是个狗仗人势的,她要惩罚,那丫鬟就说要去禀告褚云。

张氏气的够呛,回到自己屋中就让身边的嬷嬷,去把她那两个儿子叫了过来。

谢志峰和谢志康本就惦记着王得水的事儿,正聚在一块儿,焦急的等着消息。

得了信,两人立刻就赶到了侯府,因着褚云吩咐过,两人不得从正门进,故而两人是后门悄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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