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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品文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作者“一世风华”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宁顾景南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5-07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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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品文》,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作者“一世风华”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宁顾景南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品文》精彩片段


沈府的祖宅就在上京,府邸的恢宏程度堪称小型的王宫,只是武将府邸不如王宫那般奢华。

清幽堂是沈宁自幼的住处,堂前是个宽阔的练武场。

三年前,沈宁出嫁的那一天,沈国山就把清幽堂封了,但每日都有人去打扫,因而沈宁重回清幽堂时,里外一新,干净到不染尘埃。

“姐姐伤的好重。”沈青衫泪眼汪汪,“等青衫长大了,就能保护姐姐了。”

“那姐姐等你长大。”

“我这就去给姐姐拿药,”

沈青衫还没走就见沈国山从外头跨步走了进来,黑沉着一张老脸说:“府上的药阁关了,谁也不许给沈宁带药。”

“姐姐那么重的伤,不用药怎么好?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爹爹这样做太过分了。”

少年红着眼睛喝道。

这是沈青衫第二次顶嘴父亲。

第一次是沈宁成亲那日。

那会儿他还小,只知要失去姐姐了,把自己哭得发了一场高烧。

“这个家,是你爹,还是我是爹?”沈国山怒喝:“还不滚去练习武课?少一课就不用吃饭了。”

“不吃就不吃。”沈青衫跺跺脚哭跑着出去,“沈家大米,狗都不吃。”

沈国山看着沈宁冷哼:“痛才好,痛才长记性。”

“是。”沈宁轻轻颔首。

沈国山看她毫无锋芒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心烦就甩门出去喝酒了。

沈宁望着父亲的背影,则咧开嘴笑了笑。

父亲还是像以前。

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却总是做出幼稚的事情。

采莲吸了吸鼻子,为沈宁擦拭着足底的伤口,哽咽:“这么重的伤,要是没有药怎么能好,老将军怎么这么狠心?”

“不哭,会有药的。”沈宁笃定的说。

采莲水雾涟涟的眸尽是疑惑之色。

不多时。

母亲郑蔷薇带着贴身的仆人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宝蓝色罐子,身后的仆人则抱着沈宁的破云枪。

郑蔷薇说:“破云枪是顾家送来的,是你最称手的兵器,就算不再用了,也得好好守着。还有你爹,烦得要命,一直囔囔着不允许任何人给你送药,又故意把皇上赏赐的西域进贡的固元膏落在我面前。”

固元膏对于沈宁的烫伤很有效果。

此药膏,西域独有。

采莲眨巴了两下眼睛。

沈宁笑着去接固元膏,“父亲还是老样子。”

“那你呢?还是老样子吗?”

郑蔷薇没有把固元膏给沈宁,而是坐在床边亲自为女儿上药,叹道:“以前的你,桀骜不驯如大雁,上京的男儿都怕你,还总是捅乱子,回回都要你父亲去收拾烂摊子,你爹嘴上说你闯祸,但只要不事关原则性问题,他都跟在你身后陪着你去闹。而你现在,心事重重,也不像以前那样开怀大笑。阿宁,不管你是什么性子,都是我的女儿,但我希望你能由衷的高兴快乐,不要去因为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你自己。”

沈宁沉眸,不语。

郑蔷薇接着说:

“扪心自问,你去走那五步流火,不就是不想让人低看沈家,作为沈家的女儿,若是被休,和离出府,那些个庸人都会背地里说沈家的坏话,你只有承受炭刑,他们嘲讽的才会是顾景南。阿宁,你从来没有不懂事,正因为你太懂事了,什么都知道,你父亲才心里难受。在父母面前,又何必这么懂事呢?”

沈宁默然了一会儿,扑入了母亲的怀中,嚎啕大哭了好一阵。

看她放声哭出来,郑蔷薇才舒心了许多。

只不过,又很心疼。

清幽堂旁侧的院子。

沈国山苍苍白发,憔悴沧桑,一口接着一口喝着陈年的烈酒,心里很不是滋味。

良久。

沈宁抬头:“母亲,我想重修武道,重拿破云。”

她的声音大了几分,两墙之隔的沈国山,陡然变得精神。

郑蔷薇一愣,看了看沈宁右手的伤,点头:“好,不过你要先调整身体,对了,北渊王昨晚派人送来了驻颜清凉露和愈骨药,都是很珍稀的东西,特别是那愈骨药,对你右手的旧伤很有用。”

“沈家与北渊王没有过交情,好端端的,北渊王送东西来做什么?”

沈宁蹙眉,敏锐地道:“北渊王虽是皇上最喜爱的弟弟,也向来以纨绔奢靡闻名,但作为先皇之子,公然与沈家拉好关系,不是要置沈家于不利之地?”

郑蔷薇见沈宁一脸的认真深沉,笑出了声。

“你啊,这就跟你爹一个样,对这方面的事警觉得很。”郑蔷薇说:“别多想了,起初你爹也不想收,但据说啊,北渊王财大气粗阔气得很,给上京八百十号世家权贵的府上都送了驻颜露和愈骨药,你爹只好收着,还真是巧,这两个东西,一个对你足部的烫伤有用,一个还能管你的旧伤。”

闻言,沈宁知晓是自己多虑了,方才放下心来。

之后的几日,沈宁都在床榻看沈家枪法的谱子。

烫伤起码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而在这段时间内,顾景南从大将军,沦为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这件事,传到了皇上耳中,暂时延缓了对顾景南的封赏。

顾景南正在府上怄气,却是收到了望月楼的请帖。

不仅是顾景南,九皇子燕长临这些人,和部分官二代,都收到了。

请帖美名其曰,为北渊王的爱子景蓝庆生。

顾景南疑惑:“北渊王身边连个妻妾都没有,何来的爱子?”

难道说,未婚先孕的私生子?

顾景南实在是捋不清,顾蓉喜逐颜开的笑道:“儿子,你看这帖上的景蓝二字,还不明白吗,北渊王这是为你出气呢,特地为你开的庆功宴,王爷是欣赏你。”

顾景南将信将疑,见帖上写着可以带家属,就把母亲和永安公主蓝连枝带上了,二来也是因为蓝连枝总呆在府上有些门,去凑个热闹也好。

望月楼。

顾景南与众人都在期待着北渊王顾景南的爱子。

只见万众瞩目之下,大红华服的顾景南,似是刚睡醒般,懒懒散散的牵着一条穿金戴银的白毛大狗走来。

白毛大狗停在宴会中央,压根不想走了。

顾景南说:“景蓝,走了。”

众人:“……”

顾景南:“……”

这吐舌头流口水的白毛大狗,就是北渊王的“爱子”?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感觉到演武场的大地在震颤,狼群离他越来越近,但想象中的啃咬并未到来。

而他的心,也随之越来越静。

沈宁轻笑了一声。

这里的北山烈狼,不如在山间凶狠,只是为了吓唬参加考核的学生武者罢了。

至于那连绵不绝的萧音,就是控制北山烈狼的关键。

也就是说,栅栏里的烈狼都是被驯服过了的,若无驯狼之主的萧音下令,便不会伤人。

驯狼啊……

沈宁抬头,望向了悠远的月光。

年少时,她也对驯兽一道有过兴趣。

“吼!”狼吼出声,朝她直奔而来。

沈宁咧开嘴一笑,张开双手抱住了那狼,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就连沈宁怀里的狼,都好似有些呆了。

沈宁摸了摸狼的毛发,将它移到自己的身后,低声喝:“趴下。”

烈狼仿佛听懂了人话,竟然真的爬了下来。

沈宁便把它当枕头靠了上去,软趴趴的狼身和毛发让她靠得舒服,并说:“比那栅栏好多了。”

众人:“……”

这厮是来参加考核的,还是来睡大觉的?

围观的人群,恐是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的迷茫和无语过。

沈宁确实疲了。

特别是右手的旧伤和足底的烫伤,因忙活了一日而隐隐作痛,疲惫如这四处弥漫的夜色,深深的笼罩着她。

她浅浅的睡下,胸腔因呼吸而匀称的伏动,夜明珠的光华覆盖的那一张白皙清丽的面颊,黑墨如绸的青丝缓缓散开。

周围都是蛇蝎蜈蚣,一袭红色长衣的女子靠在狼身,画面阴邪而姣好。

阴邪的是人世。

姣好的是她。

燕云澈如是想着。

一如数年来回回于望月楼登高看她时那般想着。

……

栅栏周遭,吓得落荒而逃的学生武者们终于恍然彻悟。

“悟了,我悟了。”

“我也悟了。感情这些烈狼,压根不会吃人,只是恐吓人的,我还真当她沈宁有杀狼的本事呢。”

“罢了,罢了,无缘此次秋季考核了,原来这就是远山老先生说的定力,不论遇到蛇虫还是虎狼,都得不动如山的定,诶,我若能早想到这一层就好了。”

顾烟萝听着这些声音,哼了一下,小声嘟哝着:

“来前,家父叮咛嘱咐,在武堂得与他人互相帮助,沈小姐明知考核之答案和定力之意思,却不肯告知我们,可真当是自私啊。”

她若不说,大多数人也不会朝这个方向来想,可如今听到这话,学生武者们个个心里都很不是滋味,看向沈宁的目光里,多了些埋怨,好似在怪沈宁为何不提前说与他们听。

否则的话他们肯定能通过考核进入武堂的。

“顾烟萝,你怎么说话的?”采莲气结。

何子剑也觉得匪夷所思,“顾家小姐,你这话说的何某就不赞同了,要这么说的话,你若嫁不出去,你若被马车撞了,若是在茅厕里使不上力了,岂不是也要怪沈家小姐?”

顾烟萝被怼得面色惨白。

她从未如此窘迫丢脸过。

“何子剑……”她指着何子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吵什么?”

燕云澈冷淡地道。

不容置疑的声音,叫众人立即噤声。

顾烟萝悄然看了眼燕云澈,缩了缩脖子。

燕云澈挪了下修长的双腿,直接架在了桌面上,手里提着叫人熟悉的白玉酒壶。

他歪着头,妖冶邪气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所过之处,众人不寒而栗。

最后,燕云澈看向了沈宁。

世界安静下来,沈宁浅眠时因四周吵闹而微皱的眉头,方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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