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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元宵全本小说阅读

夜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酒酿元宵》是作者“夜凰”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元宵元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气,喃喃的低声说着,“怎么就死了呢?”老爷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其实这个问题元宵也很想知道。明明看着还很健康人,怎么就突然死了呢?“五爷爷,我爸生前的时候跟我说元家的祖坟在这里,我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想要把他葬在这边,不知道行不行?”之前几次她去探监的时候,她爸总是跟她聊起老家的人,尤其是五爷爷。还说当年要不是五爷爷,他早就饿死了。后......

主角:元宵元奎   更新:2024-04-27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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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元宵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东渠县并不大,唯一的门面就是街里的大广场,往来的客车和载回城客的出租车都停在这里。

下了车元宵四下打量了一圈,附近有家小酒楼,门面有些旧,酒楼的二楼挂着住宿的牌子。

虽然她爸的老家在这里,但她还是第一次来东渠县,对这里完全不熟,不过能够开在街面上的旅馆应该还算靠谱。

想到这里,她直接拎着箱子朝街角的酒楼走去。

酒楼确实不大,元宵进去的时候,酒楼里空荡荡的,只有老板坐在柜台后拿着扇子扇风,服务员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见元宵进来说要住宿,没等老板发话,服务员就带着她去二楼看房间了。

楼上客房比起一般的旅店都算是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卫生间,卫生间还不能洗澡。不过好在被褥什么的看着很干净,而且服务生告诉她,楼下隔壁就是浴池,勉强打消了元宵另外寻找一个旅店的想法。

收拾好了东西,元宵就出门了,在街头的水果店里买了几样水果,又拎了一箱奶,打算去拜访她爸的五伯,她五爷爷元苍。

不到十分钟,她就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蓝色的大门是半敞的,上面的漆斑斑驳驳,大门两侧贴着两幅对子也已经褪了色,院子里还有鸭子嘎嘎叫的声音。

元宵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推开大门朝屋子走去。

刚走进院里,被栓在最里面的一条大狗就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她赶忙停住脚步。

这时候屋子的门从里面被推开,一个穿着汗衫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元宵后一愣,“丫头,你找谁啊?”

“请问您是元苍元先生么?”元宵问道。

“对,我就是元苍,找我干什么?”

“五爷爷好,我是元东的女儿元宵。”元宵站在院子里给老头鞠了一躬。

老头眼睛一瞪,“呦,你是小东子家的丫头?算算时间,小东子是不是出狱啦?”

元宵抿了抿唇,低声道:“我爸他死了。”

“怎么会呢……唉……”老头听到元东死了,顿时一愣,隔了好久才叹了口气,喃喃的低声说着,“怎么就死了呢?”

老爷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其实这个问题元宵也很想知道。明明看着还很健康人,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五爷爷,我爸生前的时候跟我说元家的祖坟在这里,我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想要把他葬在这边,不知道行不行?”

之前几次她去探监的时候,她爸总是跟她聊起老家的人,尤其是五爷爷。还说当年要不是五爷爷,他早就饿死了。

后来进了监狱,也只有五爷爷来探望过他,可惜后来老人年纪大腿脚不好,这才再没去过。

于是元宵要了五爷爷家的地址,想着什么时候过来一趟看看老人家。她爸那时候还说到时候跟她一起回来,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一坛骨灰。

“行,咋不行呢,一会儿我去张罗人,明儿个就让小东子入土。”说着,老人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亲人,但体内流着同样的血,就有一种无法割舍的牵绊。

元宵和老人坐在炕上一聊就是一上午,讲她爸爸小时候有多淘气,讲她爷爷奶奶去了之后,她爸的日子过得多苦。

“东子可惜了……造孽啊……”老人最后是以这句话结尾的。

元宵不知道五爷爷这句造孽究竟是在慨叹什么,可老人眼里的伤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等元宵走了,老爷子在屋里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突然插上了房门,走到他住的屋里,把搁在角落里的箱子打开,他伸手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从最底下找到了个用布包裹起来的东西。

把那东西拿出来,把上面的布一层层的解开,露出了一个包着皮的,一指厚的笔记本。

老爷子翻开笔记本,上面的字都是用钢笔写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褪成了浅浅的蓝色。

他至今也不知道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东子进了监狱后,他突然收到的的包裹。包裹里除了这个本子,就只有东子留下的一句话,让他帮忙把东西藏起来。

可现在东子死了,这东西要不要给他家丫头呢?

老爷子这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东子住监狱的那个城市,但他知道,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老爷子正拿着笔记本发呆的时候,窗户上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老爷子一抬头,见是隔壁住着的二侄子。

他随手把东西一包,塞进一旁的叠放的被子里,推门出去了。

“五大爷,你在屋里干啥呢?”二侄子大咧咧地问。

五爷爷瞪他一眼,“干你屁事,找我啥事?”

二侄子挠挠头,嘿嘿笑了声,“刚才我媳妇儿看见你家里来客了,让我过来瞅瞅有没有要帮忙的。”

老爷子也没把他的话当真,那个二侄媳妇儿一天到晚的专盯着他家,但凡看见有人拎东西上他家,都想过来占点便宜。

不过好在二侄子心肠还行,家里有什么事儿,也肯下力气帮忙。

想到这里,老爷子开口道:“还真有事儿找你,刚才来我家那丫头是东子的姑娘,东子死了,明儿个找几个人上山去给东子下葬。”

“东哥死了?”二侄子也一脸惊讶,不过他本来跟元东就不太熟悉,也只是感慨一句,“得了大爷,你放心,我这就去喊人,保准给安排的妥妥帖帖。”

“成,那丫头是个会办事儿的,不会亏待你们的。”

“放心吧。”二侄子摆摆手,朝着外面走去,他没回家,而是拐了几个弯进了别人家里。

从五爷爷家出来,元宵就直奔街里去了。

哪怕不大办,正常下葬也需要挺多东西,她不懂这个,好在五爷爷在这方面门儿清。

让她去街里定了棺材,又去纸活店买纸扎,一般纸扎都是定做的,成品的稍微贵了点,最后还得去扯几尺白布做孝服。

在外面跑了一天,中午饭都没吃,总算是把老人家吩咐的事情处理完了。

下午四点多,她才回到旅店。一楼靠墙的桌子边上有几个男的在吃饭,都是吃的馄饨面条什么的,看起来好像跟她一样,都是住宿的客人。

元宵看着他们吃的东西,又翻了翻菜谱,觉得没什么食欲。

恰好见老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手正拿着半个红透了的柿子啃,一手还拎着一口袋西红柿。

“这柿子是买的么?”见老板正好朝这边走过来,元宵就随口问了句。

“不是,我家地里的,要不要尝尝?”说着打开塑料袋让她自己拿。

“行,给我来碗西红柿疙瘩汤吧,就拿这个柿子做。”元宵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柿子,放到老板手里。

“成,这就去做。”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元宵要的疙瘩汤就上来了。老板也没按菜单上的给她上了一盆,而是上了一个海碗。

说是疙瘩汤倒更像大杂烩,因为切了不少西红柿丁的缘故,整碗汤都是红色的,绿色的青菜叶子,白色的面疙瘩掺和在一起,卖相实在不算太好。

元宵拿着勺子吃了一口,西红柿的微酸和面疙瘩一点点的咸味搅和在一处,意外的让人产生了食欲。

她一口一口的吃的停不下来,老板又端着一个小碟出来了,上面放着切成一瓣一瓣的西红柿,最上面洒了层糖。

他把小碟放到元宵桌子上,笑着道:“刚才做疙瘩汤剩下的,给你拌点糖吃。”

“谢谢老板。”

夹起一瓣西红柿放进嘴里,西红柿本身的酸甜多汁,加上白糖纯然的甜,让她来到这里后一直莫名沉重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一边吃饭一边听老板和服务员小声的聊天,在即将日落的傍晚,让人忍不住生出了对明天的期待。

吃完了饭,上楼稍微收拾一下,天色差不多也暗了下来。元宵拎着洗漱用品,打算去楼下洗澡。

隔壁的浴池还挺大,除了共用的浴室之外,还有单间。她要了个单间,正往里走呢,对面男浴池的帘子就掀开了。

两个头发还湿漉漉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个拍着另一个的肩膀大声道:“兄弟,这批货的质量可不一般,一般人我都不会卖,一会儿回去你先看看,要是今晚想先验个货也行,嘿嘿。”

“那就先谢谢元哥了。”回话的男人声音很有磁性,还带着几分笑意,让人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元宵也没想到,她还会第三次遇到这个人,两人目光短暂的相对,很快错开。

被叫元哥的是之前看到的,兄弟二人中看着比较凶的那一个。

元这个姓氏并不是那么常见,尤其在东渠县里,姓元的基本都是亲戚,也就是说这人可能跟她有亲戚关系。

元宵一个愣神的功夫,那两个人已经并排走出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她到了五爷爷家,再次见到了这个姓元的男人。听五爷爷介绍,他叫元奎,论辈分元宵该叫他一声堂叔。


“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跳楼了,是不是你们把她逼死的!”

王顺昌捂着脸干嚎了一阵后,猛地站起来想要去扯薛酒的衣领。

没等薛酒动手,小黄已经起身,掰着他的手腕给他摁了回去,大声呵斥道:“老实点!”

“警察都是黑心肝的,害死我老婆还想把我也屈打成招!”

王顺昌撒泼的法子用的挺好,可惜这里是警局,他面前的是刑警,不吃这一套。

“你妻子青禾在死前留下遗书,遗书上说……”

这时候,王顺昌却不闹了,目光灼灼地盯着薛酒。

“上面说,她一手策划了煤气泄漏,并指使你去撬开隔壁邻居元宵的房门,是这样么?”

王顺昌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都是那婆娘指使我的,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被她给糊弄了。”

“王顺昌,你妻子为什么要谋杀你们的邻居元宵?”

“那婆娘就是觉得我跟那女的有点什么,非要让我证明给她看,我证明了她又不满意,一天到晚就知道闹腾。”王顺昌的话语里带着埋怨和嫌弃,这时候倒是没有半点为他妻子难过的意思了。

薛酒和小黄对视一眼,口供竟然跟遗书上的内容对上了,如果这不是真相,那就是他们夫妻两个之前对过词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薛酒心里不禁生出一股荒谬感,什么样的女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人顶罪,甚至为人去死?

王顺昌还在不停的说青禾有多么的不可理喻,一边把他描述的十分无辜。

小黄听不下去了,呵斥道:“行了,没问的不用说。”

王顺昌赶忙闭上了嘴,听薛酒继续询问。

“你跟你妻子青禾结婚多久了?”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

“登记了么?”

王顺昌刻意避开了结婚的话题,却没想到薛酒一针见血,直接指了出来。

他也知道,这些事儿肯定瞒不过警察,只能摇头,“没登记呢。”

“为什么不登记?”

王顺昌干笑道:“登不登记不都一样么。”

“那可不一样,不登记可能是因为她年龄不够,也可能是因为她不是自愿的。”

“怎么可能。”薛酒的话让王顺昌差点蹦起来,他大声嚷嚷着,“她跟我绝对是自愿的,之前我跟她动手她都没想着走呢。”

这是个无耻的男人,这个时候连家暴的事都能拿出来说。

小黄在旁边听着直皱眉,但是薛酒却依旧淡然,他黝黑的眸子盯着王顺昌,“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她没有身份证明,无法跟你注册结婚。”

王顺昌身子一僵。

就听薛酒继续道,“你的母亲告诉我们,青禾是你买来的,所以你不仅涉嫌入室盗窃,还涉嫌拐卖人口。”

王顺昌母亲的口供是他亲自去问的,他并不想再回忆那个过程。

在王顺昌的母亲口中,青禾既然被她儿子买了,她儿子无论怎么做都是应该的。青禾在她的眼里,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物件。

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元宵提起王顺昌母亲的时候会是那样的嫌恶了。

人真正可怕的不是作恶,而是把作恶当成理所当然。

“不是,不是,我妈就是瞎说的,她就是看不上我媳妇才那么说的。”

“根据我们调查,青禾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你母亲能够证实,你把她带回家之前,从家里拿走四万元钱作为购买费。”

“那四万块钱我是拿去还赌债了,我拿了她的钱,她心里不乐意,故意污蔑我。”王顺昌大声辩驳,随后又道:“如果我真是拐卖了青禾,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完全可以逃跑或者报警,怎么可能跟我一起过日子。”

这理由倒是很充分。

小黄扭头看向薛酒,薛酒不以为意,意味深长道:“她不想走,不意味着她不是被拐卖的。就像她留下了遗书,也不意味着那些罪真是她犯的。”

“什、什么?”

王顺昌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黄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王顺昌,一个月前,你的银行卡里有大笔金额转入。这笔钱是谁给你的?对方想要你干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

想要找出嫌疑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之前,因为王顺昌和元宵的关系够不成有恩怨,以至于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而这次谋杀失败后,王顺昌终于暴露出来,再追查的时候就简单了很多。

既然王顺昌和元宵没有恩怨,而他又有大笔金钱收入,那显然是有人想要元宵的命,他只是被选中的一个执行者而已。

只差一点,元宵就会死于一场意外,没有人会注意到。

想到这里,薛酒深吸了口气,不再跟王顺昌兜圈子了,“王顺昌,你曾经替元家小食的服务员赵永刚支付大笔赌债,要求他替你做事,是不是?”

“我没……”

薛酒根本不让他反驳,继续道:“我这里有你去帮他还赌债的视频全过程,而赵永刚也供认了,是你要求他装成摩托车劫匪,去抢劫你的邻居元宵。”

王顺昌怎么都没想到,警察竟然连这些都能够查到。不是说花三爷面子大,从来没有警察去查的么?怎么、怎么就被人给查到了?

“人证物证俱在,王顺昌,你涉嫌入室盗窃,教唆他人抢劫,谋杀未遂,以及拐卖人口,知道这些罪名够你在监狱里呆多久的么?”

“没有,我没有,我、我……”这一次,王顺昌再也找不到辩解的理由,他一脸慌张,再加上小黄一条一条的数出他的罪行,哪怕他不知道法律,也明白他的罪肯定不小。

“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给你钱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让你做什么。你要是说了,你顶多是被教唆,你要是不说,那你就是主犯了,杀人是什么罪名,你不是不知道吧?”

小黄说得有些夸张了,但王顺昌却不知道,他当时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人给弄死了,没觉得这是个大事。可警察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杀人可是死罪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进了监狱,也比给人抵命强啊!

他倒是想说,可是想了半天,却只能哭丧着脸道,“我真不知道那是谁啊!”

根据王顺昌的口供,一个月前有人打电话找到了他,电话用了变声器,他开始以为是谁恶作剧,还骂了那人。但是很快,对方就报出了他全家所有的亲戚,包括他们的工作单位和家庭地址,甚至他在外面欠了别人多少钱都知道。

开始,王顺昌被吓坏了,但是那个人很快就说出了他的目的,并提出可以提供给他一大笔钱。

因为他不相信,对方还先给了他交易的百分之十,也就是五万块钱。

对于不事生产的王顺昌来说,五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更别提只要他拿到了对方想要的东西,他还能收到其余的四十五万。

五十万啊!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所以,你为了五十万块钱,答应了对方去你的邻居家偷东西?”

“是。”王顺昌蔫头蔫脑地点了下头,随后又有些怨气地说:“谁知道她没把东西放在家里。”

“既然没找到东西,你为什么要砸了她的家?”薛酒询问道。

王顺昌脸上闪过一丝怒意,“那个女人就喜欢多管闲事,我打老婆是我们家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每次都要把电视调到最大声,吵得我什么都听不见,所以我就把电视给砸了,后来感觉只砸一个电视太有针对性了,就把其他的也给砸了。”

“怎么着,家暴还有理了!”小黄拍了下桌子,王顺昌看他一脸凶恶,撇撇嘴低下头去。

“那么抢劫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没成功,后面也没找到机会,那个人催的急,我就想着东西如果不在家里可能会随身带着,正好我去场子里想要赌两把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小赵,他欠了赌场三万块钱,我就替他还上了。”

“但是最后你们并没有找到那个东西,所以你就想弄死元宵,然后再去找么?”薛酒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王顺昌赶忙摇头,“那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个人,他说找不到东西把人弄死也是一样的。而且他还说只给我三次机会,如果第三次也失败了,我就得抵命。”

“你相信了对方的威胁?”

王顺昌脸色惨白,“他跟我说,前两次失败也是有代价的,让我打电话回家问问。我一问才知道,一个月前,我二伯在工地里被人蒙着麻袋揍了一顿,两条腿都断了,然后就在我打电话之前,我堂哥被车撞了,我不敢不信啊!”

“最后一个问题,你妻子为什么要替你顶罪?”

“这、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逼她。”王顺昌眼神躲闪,这一回却是不肯多说了。

薛酒和小黄走出审讯室,两人心情都有些复杂。谁能想到,一个谋杀未遂的案子里,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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